“喂,俊小子,做我的徒弟吧?”

“。。。。。。。。。。。。。。。。”

“我知道你舍不得那昏君,跟我一年,包你有好处!”继续不死心的勾搭。

“。。。。。。。。。。。。。。。。”

“你现在武功受损,你自己慢慢调养最少也要五年,跟我只要一年哦。”

“。。。。。。。。。。。。。。。。”

“你不跟我走,我就管那昏君要你,反正她欠我一个条件!”

“。。。。。。。。。。。。。。。。”

“我把过你的脉,你虽然被蛊毒伤害过身体,但是导致你这次武功受损这只是一个诱因,其中的原因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

“你这小子怎么这么死心眼啊,你知道不知道,你体内沉积的毒素一旦爆发,你很可能年轻轻轻就归西了,我能救你哦。”

“。。。。。。。。。。。。。。。”

“小子,跟不跟我走,你说句话啊,就算你那昏君再喜欢你,要是知道你不能生孩子,还会继续这么宠你?”

门口的我听到这句话后眼睛瞪的老大,为什么我从来都不知道,不过影这张嘴,我又何曾知道过什么?

“你能治?”熟悉的语调响起。

得意洋洋的声音传来,“我能诊得出,就能治得了!不过。。”话锋一转:“这个我治是能治,只是要清除你体内药力需要一些特殊的药,这不是说弄就弄得到的,不过你跟在我身边,我能先调养好你的身子,只要找到药,我就能治,怎么样?跟不跟我走?”

“找到再来找我,我要守护青!”

“你。。”老太婆估计从来没碰过这么难啃的骨头,当场为之气结。

“咣!”怒气冲冲的推开门,虽然头顶喷火,还是没忘记把药碗往影的手上一放,“神医说的是不是真的?”

一瞬间,我在影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慌乱,他在害怕什么?难道是那句他不能生育的话?

转头看向凌笑言,眼睛里含着求证的意思。

耸耸肩,丢给影一个不是她说的,是我偷听到的表情,再转过脸面对我,这一次她收起了玩笑的表情:“真的,不知道他曾经受过什么样的待遇,我只知道,他的身体里存在着很多毒素,也许是他的组织为了培养他,一直在用些药激发潜能,而同时,也许是为了防止他身为男儿身怀孕,他早就服下过绝育的药,这一次蛊毒事件,只是将他体内的毒素全部都诱导出来了,才让他突然一下元气大伤。”

看着影,眼睛里的逼视让他低下头,捧着药碗啜饮着。

“随青,是不是真的?”语气里的质问毫无质疑。

他没有抬头看我,或是不敢抬头?怕看见我的嫌弃,我的厌烦?只是默默的点点头。

“该死!”低声咒骂着,两字出口间,依稀看见影的身子一个轻微的一颤又立即止住,这是第一次在他身上看见了脆弱。

突然想到这样的语气会让他误会,在他身后坐下,将他的身子揽进怀里,“傻瓜啊,你还说保护我,若是象神医说的那样,你早早的死了,还怎么做我的护卫?至于孩子,神医能治的好,咱就治,治不好,我这么多夫君,以后孩子肯定满宫跑,没有你这样的爹,谁能管得住,你说是不是?”扳过他的脸,凝望着他的眼,让他看见我的认真,声音渐低,最后几字消失在他的唇边。

撇过脸,不让我看见那一闪而过的泪光,久久的低吟之后,他突然正色看向我,“恳请皇上允许属下暂时辞去贴身影卫之职,一年后属下定然归来。”

捧着他的脸,“不管是影卫也好,影君也罢,或者二者皆任,这位置我都为你保留着,不要勉强自己,只需要把体内毒素治好,其他无所谓,一年中,若两国安定,我定会去看你。”

抬头望向看了不少现场直播,眼睛还有些抽筋的凌笑言:“那劳神医费心了,我这影君生性木讷,还请神医担待,若有需要之处,神医尽管吩咐。”

她倒是一脸的开心,象是天上平白无故又掉金子在地上被他拣到了:“没事,没事,只要这俊小子肯跟我走,我肯定会尽全力治好他。”笑的那个满口黄牙都快掉了,擦肩而过的一瞬间,我丢给她一个,你故意说那么大声给我听的吧的眼神给她,她居然还我一个,我也是为你好啊的眼神回来。

繁花落尽处,目送着我的贴身侍卫离去,我知道,他对身为我的影君是有自卑的,他希望能更强大的站在我身后,所以我放手让他离开,凝望间,已是远去的背影,这一去,愿君珍重,这一去,两地相思,这一去,盼君早归!

经历过影不在身边的短暂不适后,我被那个早已期盼多时的孩子勾去了全部的心神,当亲自看见她时,才发现原来我是如此的难以控制激动的情绪。

宝宝没有因为我的靠近而害怕,只是睁着大大的蓝色双瞳好奇的看着我,一头火红的头发可爱的微卷着,一只手指含在嘴里,滴答的口水顺着手指头滑落,引得伺人一阵手忙脚乱。

是天生的血缘关系么?本来坐在榻上和一堆玩偶玩的不亦乐乎的她对我这个突然闯进来的人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就这么和我对看着,她是好奇,而我是激动中居然带着一丝害怕,突然,她绽放出一个甜腻的笑容,露出刚刚冒芽的两颗乳牙,对这我的方向扭动着身躯,前倾,展开双臂。

赶紧冲上前接住头大不稳的身体,小心翼翼的将软嫩的小身子抱进怀里,生怕力道大了会挤坏她娇嫩的身体,僵硬的姿势换来御雪的轻笑,小家伙体力明显很好,拉扯着我的头发,在我的身上努力的拱着,扒拉着我的脸,突然在我的脸上用沾满口水的嘴狠狠的啃了一下,然后咯咯的开心大笑。

心里溢满浓浓的亲情,看着蠕动的肉宝宝,情不自禁泪流满面,这是我的孩子,御雪在千难万险下保住的孩子,我终于有了自己的完整家庭,骨肉的延续。

一只手伸过来,轻擦着我脸上的泪痕。

“她叫什么?”我吸着鼻子轻轻问道。

“没有取,都叫宝宝呢,这是我坚持的,你是母亲,这名字该由你定。”御雪的话让我又一阵感动。

低头间,这纯真的微笑恨不得让我将人世间所有的美好都捧到她的面前,只为了博取这最甜美的一笑,一笑间满心的悸动激荡。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将宝宝迎着阳光高高举起,学着老猴子举着辛巴的经典造型:“我要她接替我和你的位置,将来成为红羽和蓝翎的不世明君,要她凌驾万丈波澜之上,司徒凌澜。”

和御雪对视间,看见了彼此的深情,看见了对未来美好的期望,不期然一股臭气扑入鼻腔,伴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哭号声“哇!”手中的小狮子开始扭动着身子。。。

正文深夜绑架

[更新时间:2008-4-2420:58:35本章字数:3022]

见过了小的,不拜会下老人家怎么也说不通,不过我能看出来,御雪的父后对我很满意,毕竟我虽然是娶了他家的儿子,同时也带来了一个最强大国家的后盾,这一点,他应该是更满意他儿子的吧,这么会挑妻子,不过不满意也不行了,他儿子连种都给我生下来,而且现在我这个正牌的妻子已经找上门了,他若是不笑脸相迎还能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么?

礼节性的相谈后,老人家便进入后堂念颂天女经去了,而我和御雪则在无事一身轻的大好心情下,偷得浮生半日闲,溜出宫晒晒快要发霉的身体。

街道上的人络绎不绝,传流不息,还有不少是提着香火供品匆匆而过的人,看来又是天女的虔诚追随者。

放下车窗上的帘子,我转头看向御雪,吃吃笑道:“不知道我若是就这么跳下去,会不会被人潮淹没?”

用手遮住唇,御雪优雅的打了个呵欠:“你大可以试试,不过到时候别喊我救你!”

双手圈住他的脖子,赖在他的怀里:“夫妻本是同命鸟啊,你和我一起下去,你是帝君,我是天女使者,我们一起被人潮挤死怎么样?”

一个吻轻轻落在我的唇上,“你啊,有时候真的看不透你,一会迷糊的可爱,一会又精明过人,一会无赖的让人气不出来。”御雪的浅笑总那么容易让人失神。

狠狠的欺上他的软嫩,直到折磨的略微红肿泛起水润的光泽,才满意的放开,翻身仰躺,双手枕在脑后,一派惬意。

“风悟缘真的挺有本事啊,一句话,就能把我捧上天,宗教的信仰确实力量强大啊。”我轻声的感慨着。

御雪探低身子,和我并肩躺好,一同享受着马车摇晃的舒适,“我总觉得有些不对。”

他的话题引起了我的好奇心,那个风悟缘确实太过神秘,神秘到再强大下去,总觉得对我来说是个威胁。

挑眉看着他,示意他继续。

“若说单靠一个祭祀庙的神像而言,他承认你的身份,为什么围观的百姓也会在见到你的真容后也拜倒?那就证明很多庙里的天女像应该都是按照你的容貌做的,可是,就算是他在接到神医的指示后,认你为妻才这么做,时间上来说,不过短短一年,而一年前,他已经身为蓝翎国国师,在众人的眼光中接受着膜拜,应该不会有这么多时间做这么隐秘的事,何况,他这几天表示出来的意思,根本不象是要嫁你为夫的样子,所以根本不成立!”

我点点头,接过御雪的话,“若是按照百姓流传的说法,那他又是怎么在一年多以前,就有了我的像,并在百姓中广建庙宇,按理说,我和他根本没有见过。”

突然间想起祭祀庙中那座天女像,那个拈起衣角弯曲的尾指,一般人是习惯性的将尾指翘起,而我的习惯动作是小指内侧紧贴无名指最后一节,中间略微弯曲,这若不是和我非常熟悉的人,是断然看不到这个细节的,神医再厉害,我敢断言,她一定不知道我这个习惯,因为她一看见我,就会一声冷哼别过去,那这个风悟缘究竟又是谁?会连我生活中的细节都看在眼里?哼哼,你引起了我的好奇心,不把你的真面目挖出来,怎么对得起我自己。

两只青葱玉指捏上我的鼻子,轻笑传来:“想什么呢?笑的那么邪恶?”

揉揉脸,真是我的好夫君,就这么一点小小的动作都被他看出来了,手顺着他略微敞开的衣领伸了进去,笑的有如恶魔般诡异:“在想,若是在大街上,我就这么吃了你,会是什么感觉?”

白玉般的面庞上飞起两朵桃花,低声轻喝道:“成何体统!”只是,只是那语气中,怎么被我听出了一丝丝的期待和兴奋?

扑进他的怀里,衣衫下的狼爪已经摸上了他胸前的敏感点,七弦琴般的低吟声响起,又随即被猛的咽回肚子里,御雪渐渐放低自己的身子,迎合着我的进攻。

装饰精巧的马车在大街上有节奏的慢驰着,只是车厢的剧烈晃动让一旁的路人摇头叹息:“漂亮的东西,未必经用啊,还是俺家驴车结实。”

深夜,我独自一人在床榻上展转着,看看沙漏,时辰已经差不多了,不知道我那个新任的影卫会不会给我带来惊喜。

“砰!”一个粽子被丢到我的床上,惊得我差点跳起来。

“影卫幸不辱命。”声音传来时,最后一个字已经远去几不可闻。

摇头叹息,这才是影卫的真正性格吧,对比起来,我的随青真的好温柔,想到着,那个远去的落寞身影让我的心又不禁一抽。

“呜~呜~”身旁那个扭动的粽子拉回了我的回忆,低头看着他,不禁失笑出声。

是我习惯了随青温柔的手段,竟然忘记交代新任影卫需要轻柔些对他,看着上上下下近十圈的紧紧绳子,一条锻带绕过后颈就这么勒住了嘴,居然连面纱都懒得拿掉直接一起圈在脸上,而且可以看出,影卫根本没有点他的穴,因为此刻他正在我的床上滚来滚去扮着可爱的蚕宝宝。

“喂。。喂。。”被人漠视的感觉真的不太好,他就这么旁若无人的和绳子斗争着,根本不管一旁被冷落的我,这国师人前冷冷清清,神经居然这么大条?

“啪!”一巴掌拍向那在我面前蠕动的可爱屁屁,这不能怪我,他就这么趴着拱啊拱的,这么多绳子圈着的身子,只有那比较好落手,不得不承认,手感不错。

蚕宝宝的身体先是一僵,终于后知后觉的转头看向我,在看清我的面容后终于停止了挣扎,只是双眼中的疑惑和怒火道尽了他的心思。

解开了他脑后的缎带,却没有顺手带下他的面纱,即使是将他强硬的绑来,我依然希望是他自愿露出他的庐山真面目。

“说吧,你究竟是谁?”死死的盯着他面纱外的一双美丽的眼睛,竟然找到一丝慌乱,内心一个得意,你小子,人前给我扮清高,人后还是个嫩雏一个,和我玩心眼。

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这个角度很适合给人造成强大的压力,“别和我说你那个我知道的神医徒弟,风悟缘的国师身份,若是冲着我给神医的那个定亲信物帮我的话,那你两年前就能未卜先知我会与神医结缘?”

嘴角扯出一丝冷笑,眼睛抓着他躲闪的目光:“我早已经调查过你,你两年多前突然崛起于蓝翎,开始只是个在天女庙中借住之人,后来每逢有人到天女庙里求家人健康,你都会试探和人聊天,探听病况,然后送上符水,说是天女的恩赐,原本我是不相信符水救命之说的,但是既然知道了你是神医的徒弟,那这点就很好解释,那符水根本就是药,而你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树立众人心目中天女的形象,那个时候,当有人感恩送上钱财之时,你就已经把全部钱财投入到修建天女庙的行动中去了,而那时候竖起来的天女像就已经是按着我的样子做的,是不是?”虽是问句,话里肯定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他回答和不回答只是个态度问题。

他没有说话,一直试图躲闪着我的眼光,身体有些不安的扭动。

“回答我的问题吧,这是我的地盘,今天得不到我要的答案,你认为你还能从这安然的走出去吗?”看着床上若待宰羔羊的风悟缘。

伸手拿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小匕首,伸手在他的脖子上笔画了下,顺着他的胸口慢慢的往下移动,看着他惊恐的眼神跟随着我手中匕首运动的路线而移动着。

呃,上半身和腿捆的比较多,不方便下刀,唯一能威胁又方便我活动的位置只剩中间了。

刺眼的刃光晃着他的眼睛,我慢慢的将匕首移近他下身最重点的位置,让他的隐秘感受着冰冷的紧贴:“说吧,给我个满意的答案,不然我不能保证惊慌之下,手一抖,哼哼!”

“你若想杀,就杀吧,何苦折磨人!”咬着牙,他半晌冒出这么一句话。

“这可是你说的!”眼中的戏谑变为冰冷,手起刀落,挥向他的下身。

正文明月入怀

[更新时间:2008-4-2522:58:11本章字数:5081]

“嘶!”没有他预想中的疼痛,也没有可怕的鲜血淋漓。

我的眼睛里含着深深的探索对上他后知后觉睁开的双眼,却又在对上的瞬间转化为耍弄。

“真的不说?”其实彼此心里都很清楚,我只要一伸手就能得到答案,两个人这么拉锯着,不过是心里所谓的尊严。

别开脸不看我,只是在转头的一刹那,我看见了他眼光里的一丝委屈。

掩盖住心里的得意,低头看向我刚刚制造出来的现场,雪白的长袍被我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这一刀连里面的亵裤也一并给毁了,依稀可以看见里面的风景。

发现我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那个破裂的口子,或者说是口子里面的风光,他先是很小心的轻轻挪动下臀部,发现我没反应,再偷偷的挪动一下,一下一下又一下。

一把扯过那个掩耳盗铃的蚕宝宝,“你干什么?”没注意动作太大,呃,裤子上的洞更大。

他不安的扭动着,试图让我的眼睛从那个部位移开,不过似乎适得其反了,随着他动作的愈加剧烈,我能看见的风景也就越多,直到下身一凉,某重点部位全部暴露在空气中,他才反应过来,又继续挣扎着想让东西回到裂缝里。

给他一个你真的很乖的眼神,我一伸手,将他的宝贝轻轻握进手中,感受着小家伙温暖的跳动。

“不要~~”低哑的嗓子终于无力的吐出两个字,想阻止我,却是毫无办法。

手上拇指摩挲着舒服的质感,一脸邪恶的笑看着他,“不说算了,我现在不需要你说了。”感受着小家伙在我的手中抬头苏醒的迹象。

左手继续着挑逗动作,一亮右手的刀,紧贴着他的皮肤,一寸寸的挪动着,让他的目光在紧张之下随着我的刀游走。

从脖子开始,我的刀在一寸寸分解着他身上的雪白衣衫,只是却很仔细的跳过了绳子,让它们继续给我绑好蚕宝宝。

“你别动哦,不然划伤了你细致的肌肤可就不好办了。”一句话让他停止了挣扎。

当他的全部注意力集中到我手中匕首对他衣服的蹂躏时,我突然丢给他一个让他莫名其妙的笑容,接着左手突然加快动作,从上至下抚动着,我好歹也是孩子娘了,夫君不多也有几个,这些手上的轻重我很清楚。

“啊~~啊~~”突如起来的刺激让他情不自禁呻吟出声,却是两句后,死死咬住下唇,眼中的委屈之色愈加重了。

再次寒着脸看着他,“还是不说吗?”手中却是停下了动作。

因为我突然的停止让他濒临发泄边缘的欲望突然被打住,他面色潮红中睁开了布满情欲的眼睛,下身却是不由自主的轻轻挺动着,希望我继续安慰他被我挑拨起来的欲望。

紧紧的握住手中的涨大,再不让它动弹分毫,“你说你是谁,我就让你满足,不说,一个晚上我就这么和你耗着!”

“啊~你,你明明已经查过,查过我的一切,你,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为,为何还要我说出来!”轻喘着,他的声音里已经没有了伪装的清高和冰冷,却有一些些的呜咽。

笑的如夜半的恶魔,“我若说我不知道呢,那你说不说出来?”手中暗施力道,柔嫩的地方被我这么一捏,应该挺疼的吧。

“呜~~~”话没被我逼出来,眼泪倒是出来了,心下一软,真的想就此放弃,但是一想到他那骨子里面傲傲的气质,给我装神弄鬼的态度,又不由的狠起心肠。

“说出来,你是谁,说完我就让你舒服!”低下头,轻轻的舔掉那晶莹的泪珠。

一句话说完,却看见那断线的珍珠越滴越大,越涌越多,半晌,颤抖的声音响起:“既已是驱逐之人,又何必一定要我承认来羞辱我。”沾着露珠的长睫毛一眨,又是几串珍珠滴落。

这性子,话说到这份上,该算是他低头了吧,眼泪都出来了,再逼下去就没意思了,低叹间,人已入怀,挥手间,面纱飘落床下。

依稀两年多前的回忆丝丝涌入怀中,那晶亮的大眼,曾经多少次含羞带怯,那临别时的决绝,让我无数次惆怅不已,这一次佳人入怀,我再不放手。

“月月。。”两字出口,低头含进那颤抖的唇,和着他唇上的咸涩,将他两年多的委屈全部吞入腹中,化为丝丝柔情。

曾经多少次敷衍过这份美丽,多少次私心躲避过这份执着,多少次欺骗着这份纯真,而他,在被我狠狠摔碎所有真心后,却还在虔诚的纪念着他心中最深爱的我,这让我怎能不心疼,终于明白神医为什么对我老是一脸恨意,想起自己对他的种种,连自己都想抽自己。

仿佛要将两年的牵挂全部化进一吻中,或者第一次真心的体会着他的美好,力道竟然有些失控,而他就这么接受着,羞涩的小香舌被我逼的无路可逃后,终于轻轻的回应着,这一刻,我才知,失而复得的骄傲漫溢着我的胸怀,反复侵占着那柔嫩的领地,让它为我而开,让它在我的攻城掠地之下投降,不停的吮吸的他的甜美,恨不能吞入腹中。

不知道这一吻究竟有多长,只知道越吻下去,我越来越难自控,真的很佩服自己当年的控制力,看着如今红的似要滴出血来的唇和那脸上的斑斑泪痕,突然脸色一整。

一个用力,让他趴在我的腿上,对着高高拱起的臀部用力的一巴掌拍下去。

“啪!”

“让你出宫,让我牵挂两年!”

“啪!”

“不知道蓝翎危险吗?跑来这!”

“啪!”

“不知道慕容氏狡诈吗?和他们斗心机,一个不小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啪!”

“装不认识我,还和我扮清高,拿腔拿调!”

一层层的布似乎阻碍着我打,一动那布就飘来飘去的,打得兴起的我,顺手一扯,“嘶~~~”

雪白的肌肤就这么在我眼前显现,我呆滞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感情那飘来飘去的布是我刚刚用匕首划的,这下好,一拉,整个一圈全被我扯下来了。

开始被我打的时候就哭的犀利哗啦的白瑚月似乎也反应过来了什么,停止了哭泣,眼角还挂着泪珠,就这么抬着脸望着我,如水洗过般的双眸子带着迷茫,扭头看看自己光裸的臀部后,一个翻身,试图将雪白压在身下,却忘记了,这一翻身,又将可爱的小宝贝送到了我的面前,只好又一次滚回来,想想又不对,就这么又一次的滚来滚去,而他在实在无法选择下,干脆直接闭上眼睛,装什么事都没发生。

“啪!”直接一掌落下,感受着手下皮肤的细腻弹性。

“以后还走不走了?”威胁之语冲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