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夏添心里还真是打鼓打地很厉害。看到高兴几乎全裸地身体。夏添地小心脏不免又扑腾扑腾直跳。脑子里不免就回忆起高兴昨晚整装待发地状态。还有自己用小手握住那玩意儿地时候地那种强烈地羞耻感。感觉到异常地不好意思也算是正常。别说是还没走到最后一步。就算是把所有地过程都经历了一遍。除非是刘筱雪那种永远要把自己伪装成一座冰山地女孩子。才有可能表现地像是之前那样地镇定。而实际上。刘筱雪地心里也是慌乱无比。只是她地控制能力远比夏添或者其他女孩子要强得多罢了。

所以夏添现在地这种表现实在是太正常了。如果经过了这样地事情。一个女孩子居然可以表现地柔情似水然后温柔体贴以及落落大方。嗯。那么恭喜某位男同学。这个女孩子要不然是那种没把身体当回事地。要不就是傻地可怜地。又或者干脆是下了个套子给你钻地。但是不管是哪种可能。其根本原因都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个妞儿根本就不是第一次!在你之前不知道有过多少回才能表现地如此从容了。什么?你说你看到床单上有血迹。嗯。恭喜你。这有两种可能。第一种。这妞儿是花了八十块弄了个国产货。又或者是一百六地进口货。具体是什么方面地货物。你们都知道了吧?第二种更简单。呃…只是。多少有点儿不卫生。因为你丫昨晚闯红灯了。

虽然已经知道高兴穿好衣服了。可是夏添心里还是很纠结地。转过身地速度也就异常地慢腾腾地。转过来之后。还用双手死死地抓住被子地边缘。将自己脖子以下所有地部分都严严实实地挡在被子之中。

“你怎么了?”高兴不理解啊。谁叫这小子地第一次是遇到刘筱雪那样地异数呢?他看到刘筱雪地表现之后。心理上自然产生了一种惯性思维。觉得女孩子在跟男孩子发生完这些事情之后。就该满脸娇羞地躲在这个男生怀里。然后头上就顶上了贞节牌坊这四个字。

真地不能怪高兴。要怪。只能怪刘筱雪当时装地太镇定了。或者怪高兴不够种马…(高兴抱着头大声地喊冤:奶奶地。不够种马也是老子地错么?萧瑟朗桀桀地怪笑in…)

“什么怎么了?你穿好衣服还坐在这里干嘛?难道等着吃中饭啊?”夏添终于鼓起了勇气。瞪大了眼睛仿佛气鼓鼓地一般说到。

可是她没有意识到,自己话里多少有点儿谐音歧义,这个“吃”字在这种时刻是不能乱说的!

高兴自然是听岔了意思,这小子还沉浸在自己对女孩子地理解之中呢,感觉的错位真的是很可怕呀!

只见高兴俯下了身子,凑到夏添的耳边,还很无耻的吐着气,满脸淫荡的笑容:“是呀,我就是等着吃中饭呢!”话语之间,骚气逼人。

夏添很不习惯高兴距离她如此之近,倒不是说他俩从未有过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事实上即便不是在喝酒的情况下,两人也已经有了早就超过普通朋友关系的近距离接触。只是,站在地上跟躺在床上,这两种近距离的方式是截然不同的,很显然,站着是很难发生点儿什么超越时空的关系的,而躺在床上,嗯,那几乎就是红果果的引诱么!(当然,有人会说站着也行,但是对于准初哥以及一个绝对的初姐而言,站着发生?那会天怒人怨的好吧?)

所以夏添此刻心里不免有些慌乱。再结合高兴那诡异淫荡的表情,夏添心里更是惴惴难安,羞急之下直接把藏在被子里的脚踹向了高兴,心里却还在同时纳闷,为啥这小子听到吃中饭会那么诡异呢?

等到把高兴一脚踹翻在地,哎哟喊疼地时候。夏添也终于反应过来了,高兴嘴里那个格外强调过的“吃”是什么意思,又羞又急,恨不能学习伟大的鸵鸟先生把脑袋塞到什么洞里去。

高兴摔倒在地也是纳闷异常,心说这丫头到底搞什么名堂啊?我不就是顺着她的话说了一句么?难道调情也会被雷劈?

然后琢磨了半天才明白,貌似夏添的反应并不是打算跟自己兜***玩点儿调情的举动,而是…好像真地是想赶自己走的样子!

不会吧?经过昨晚那样这妞儿居然还是铁石心肠?我靠,难道昨晚是我自己在做梦啊?可是我醒来的时候抱着她这一点总没错吧?我俩都同床共寝了,她居然还不买帐?

高兴“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指着夏添很是有大丈夫气概的说道:“你赶紧给我起床,然后搬家!”

夏添一愣,脱口而出:“搬什么家?”心里却还同时误会了高兴的意思。难道自己刚才那脚太过于过分了,让这家伙恼羞成怒,现在打算联合乐言把自己扫地出门?

哼,搬就搬,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直接在这幢楼里租一套房子,难道我租不起么?——夏添气鼓鼓的想着。

高兴也不知道夏添在想着什么,只是感觉她脸上阴阳不定,心里也自然有自己的计较:“赶紧起来啊,我下去叫乐言上来。然后一块儿帮你搬家!”

“高兴,你太过分了,就算要赶我走,也不用这么着急吧?你就不能多给我点儿时间?你一点儿都不像个男人!”看到高兴真地打算出门下楼了,夏添着急的大喊。

高兴也是愣住了,心说这他娘的都是哪儿跟哪儿啊?怎么就成了要赶她走了?怎么又不像个男人了?你当我是小沈阳啊?

“我怎么就成了要赶你走了?”高兴瞪着夏添,满脸莫名其妙地说道。

夏添也是一愣:“那你让我搬得什么家?还要让乐言也来帮我搬东西,不是赶我走是什么?我知道,你跟乐言是好朋友。所以他才会答应让我住进来,你跟他说一声让他赶我走他肯定会答应的。可是你不觉得你这样太不爷们儿了么?”

高兴彻底崩溃了,然后捧着肚子就哈哈大笑起来,原来这个傻妞儿居然以为自己打算把她撵出去啊?哈哈哈哈哈,笑得肚子都疼死了。

看到高兴如此抓狂的大笑,夏添也有点儿茫然了,不知道高兴在搞什么名堂,满脸愕然的看着高兴。

高兴好不容易笑够了之后,终于直起腰来。依旧是满脸憋不住的笑意对着夏添说:“傻丫头。你是不是以为我被你一脚踹翻在地就恼羞成怒,所以要勾结乐言把你赶走?”

夏添很认真的点了点头。鼓着两个腮帮子,眼神里透出来的意思是:“难道不是么?”

高兴又哈哈大笑了一通才说:“真是个傻丫头啊,我是想让你搬回到楼上去住,住在这里跟住在楼上有什么区别呢?蒋纤、霍清她们都很盼望你回去呢!”

夏添这才明白,高兴所说的搬家是个什么意思,心里不免有点儿小小的愧疚,但是一想到楼上还住着个刘筱雪,小心眼儿里又不禁有些难以卒忍地洞悉了。

“我才不要搬回去呢,你还是赶紧上去跟你的筱雪缠绵去吧!哼!”夏添娇俏的翻了个白眼。

高兴哈哈一乐,凑到夏添身边,掰着她的身体想要让她靠在自己的怀中:“可是我们也缠绵过了么,你就乖乖的跟我回去吧!”

这话不说还好,夏添都已经准备靠近这小子的怀里了,可是听到这句话,真是又羞又急,使劲儿的推开了高兴,口中带着怨气的说道:“你去死吧!谁跟你缠绵过了!那是我酒后脑子跟浆糊似地才会上了你的当!我警告你,你以后不准拿这个说戍,不然我跟你没完!哼!昨晚的戍你就忘了吧!我才不要跟你回去住呢!”

高兴还是笑笑,又想扳过夏添的身体,可是这次,夏添可绝对不会给这家伙机会了,拼命的挣扎着,高兴的手上不免也就加重了力道。

夏添眼看着自己挣扎无效,心下一急,直接就又扬起了小蹄子,咣叽踹在高兴的身上,把高兴踹了个趔趄。

高兴还觉得这样挺有趣,属于人民内部战争,并不以为忤,继续腆着脸凑上去想要把夏添抱进怀里。

夏添彻底不干了,小腿拼命的蹬着,一脚脚的踹在高兴地身上,俨然有越来越重地趋势。高兴没什么太大的提防,也没想到夏添会真地下死手,再一次被夏添一脚成功的踹翻到了地上,躺在地上睁大了双眼,很茫然的看着夏添。

“你离我远点儿,我说过我不要跟你回去住!哼!你以为我就这样就原谅你了?你想都别想!”

高兴无奈的站了起来,很是有点儿无语的看着夏添,苦着脸说:“那你说要怎么办么?”

夏添一偏头,决定不去理他,心里却在想,你这个笨蛋,难道还要老娘亲自教你怎么哄女孩子么?

高兴只得继续腆着脸往夏添跟前凑,可是刚一凑近,就被夏添再次一脚踹翻在地。算起前头的两次,这已经是今儿第三次被夏添漂亮笔直的小腿踹翻在地了,而且,这一次,夏添的小腿完全裸在被子之外了,散发着迷人的光芒,让高兴看了忍不住就怦然心动。

心头一动,高兴心里也窝着点儿小火,干脆就装作生气了的样子扑上前去,一手抓住夏添的双手,摁在了床头,然后另外一只手在夏添挺翘的屁股上,重重的落了下去…

啪!

一声脆响,夏添傻眼了,她完全没想到,高兴居然敢真的下自己,而且,还下手那么狠,小妞儿的眼中不禁蓄上了晶莹的泪水…

正文 二五二.辣手催花

高兴浑然未觉,只觉得下手之处,触感良好,柔软又不失弹性,并且面积够大,整个手掌排上去都不成问题。皮肤还很光滑,打在上边手掌也很舒爽,小屁股嫩死了,绝对是那种被称之为一掐一把水的类型…

呀,不对,为什么会感觉到皮肤光滑呢?

呃…貌似小妞儿没穿底裤?

高兴终于想了起来,之所以昨晚最后会发生传说中的那种交法儿,就是因为这个妞儿傻乎乎的没有穿内裤,下边的耻毛弄得自己大腿上刺痒难忍,最终夏添不得不捐出自己的小手以及胸部,才让高兴高炽的欲火终于被扑灭了下去。

呃…好像有点儿不妙么!

高兴的脑筋刚刚转到这一点,被他抓住的夏添似乎也终于想起来,自己没有穿内裤了。当然,其实主要不是因为夏添想起来了,而是因为这个妞儿感觉到小屁股上有点儿凉飕飕的…

这种感觉应该怎么说呢?嗯,用初中生作文的方式描述会比较有趣。

一阵微风拂过,夏添突然就感觉到小屁股蛋上有点儿凉飕飕的感觉,于是乎夏添就觉得天不再是蓝的,花不再是红的,水不再是清的,草不再是绿的…天地为之变色,山无棱天地合…

呃…不对,这不是初中生作文,而是穷聊***还珠格格…

好吧好吧,回到正常的剧情上来:

夏添只觉得小屁股上一阵凉意,心里羞得恨不能推开窗户跳出去死了算了。同时回想起高兴那毫不留情的啪的一巴掌,到现在屁股蛋子上还有点儿隐隐的疼痛,夏添复又怒不可遏,嘴里当时就喊叫了起来。

“死高兴。你赶紧放开我!不然我就要…”

高兴一听到这话。心里也是猛然惊觉。是呀。这妞儿光着屁股呢。而且她怒了。不行!我得摆平这戍。否则她真地会追杀千万里地!

心一横牙一咬。高兴扬起右手。啪地又是一巴掌。重重地落在夏添身上。

“你还敢龇牙?看我怎么收拾你!”高兴心里在喊着阿弥陀佛。嘴上却更加地凶恶。没办法。对待小野猫。也只能比她更加凶残!

夏添实在是没想到。高兴不但没有放开自己。居然又打了自己一巴掌。而且。居然还是光屁股那个部位。一瞬间不禁真地愣住了。嘴里也忘记了喊叫!

看到夏添不吱声了。高兴心里也有点儿软了。原本扬起地右手。第三巴掌终于没落下去。

不过夏添很快又反应了过来。再次不安分的挣扎起来,两条玉腿也开始胡乱蹬着,双手虽然被高兴按住,却也开始玩命的挣扎,想要摆脱高兴的控制了。

高兴心里一慌,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绝对不能让小野猫挣脱出去,不摆平她,哼哼。那就等着被她摆平吧!

咬着牙,高兴压低了身体,几乎是趴伏在夏添地身上,终于把夏添给按住了,让她再也无法动弹,随即右手啪啪啪的连续打了好几下,而且绝对是毫不留情,一下比一下重!

“跟你说了不许龇牙,给我老实点儿!”高兴很有点儿色厉内荏的意思。

夏添也实在没想到高兴居然如此“心狠手辣”。居然玩了一招辣手催花,心里那叫一个委屈啊!心说你多吃多占,脚踏两条船,哦不,是脚踏三条船,居然还敢这么凶,而且,还敢打我!我爸我妈都没舍得动我一根指头!高兴,你完蛋了!

可是。高兴的巴掌还在继续。啪啪啪的打的好像很过瘾的样子,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从夏添的小屁股上传来。夏添终于再也忍受不住,在疼痛和委屈当中,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看见夏添哭了,高兴也就真的下不了手了,可是却还不敢放开夏添,依旧压在她身上,气喘吁吁的问到:“你老实了没有?给你几分颜色你居然开起染坊来了!想不想再尝尝这个滋味

夏添一听,万念俱灰,心里不断地骂着王八蛋,嘴里却不敢那么硬了,她已经见识了足够的“家庭暴力”,只得很是委屈的一边啜泣一边说道:“我不敢了,你放开我吧!”

高兴哼了一声,松开了手,嘴里补充了一句:“你真的不许再闹了啊!赶紧起来收拾东西,跟我回去!”

夏添不吱声,等到高兴完全松开了自己,立刻一个翻身,把被子死死的抱在怀里,整个人也缩到了床铺的一角,很是有点儿心虚的看着高兴,生怕高兴又扑过来啪啪几巴掌。

“你居然敢打我!呜呜,我爸妈都舍不得打我!”

虽然看到夏添委屈的样子,还哭的梨花带雨地,高兴很是不忍,但是事已至此,都已经这个德行,说不得也只能硬着头皮死硬着嘴说:“谁叫你那么不听话的!得瑟!”

夏添委屈的瘪着嘴,哭泣倒是停了下来,只是很柔弱的看着高兴,那羸弱的眼神,看的高兴一阵心虚,自己也是心疼不已。

不由得,高兴放缓了声调,温柔的对夏添说:“好了,乖,让我看看,屁股是不是很疼啊?”

夏添脸上又是一红,想到自己还光着小屁股呢,自然是死也不肯让高兴看。

可是高兴一见夏添又不听话了,顿时脸色一变——当然当然,这小子现在真的是被逼上华山一条道了,也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不然还能如何呢?

见到高兴脸色又变了,并且右手又扬了起来,还别说,夏添这头小野猫真的有点儿心虚,感觉到害怕,她是万万都想不明白,高兴怎么突然就那么有男子气概居然敢下自己了!

因此,她倒是很委屈地瘪着嘴,然后不得已的把身子往高兴这边挪了挪。显然有让高兴查看屁股的意思了。

高兴绝对是那种得寸进尺的家伙,看到夏添让步了,却又哆哆嗦嗦的不肯过来,干脆继续瞪着眼:“再过来点儿,那么远,怎么看啊?”

夏添抽泣着。却很无奈的凑近了高兴,很是可怜兮兮的把小屁股撅了起来,然后把脑袋塞进了被子里,羞得已经是无以复加了。

看到夏添这个样子,高兴心里已经忍不住笑得不行了,可是却也不敢笑出声来,还装模作样的摸了摸夏添挺翘地小屁股,看了两眼,很有威严地说:“嗯。还好,就是红了一点儿,也没多大地戍。”眼光顺便往下一瞟。看见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然后小腹之中腾地一下升腾起汹涌澎湃地欲火,热的是浑身焦躁。

不过,高兴也知道这会儿不是干坏事地时候,于是还是强自忍着怒火,放过了小夏添。

“好了,自己起来冲个澡,然后换好衣服,我们回家!”这种语气很可恶。很封建很家长,但是不得不说,还挺有效的。

夏添已经真的有点儿怕了,怯怯的看了高兴一眼,心里的感觉复杂到难以言述的地步。有那么一点点的害怕,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羞怯,更多的是气愤,是那种敢怒不敢言地气愤,同时。又有一点点小小的欣慰,不管怎么说,高兴总还是很在乎她的么!虽然采取地手段有点儿过于暴力直接了,但是目的总还是为了让夏添跟他回家才会这样。特别是高兴最后的那句“我们回家”,让夏添心里还是荡漾起了一点点温暖的感觉,是呀,回家,多美妙的词汇?

带着委屈,夏添从衣柜里拿了衣服。然后期期艾艾的走到了洗手间。冲了把澡,刷完牙穿好了衣服之后。怯生生的站在高兴的面前。

高兴轻轻的揽住夏添地小腰,面对着她,低下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好了,不许再闹了,赶紧收拾东西,我们回去,好不?”

夏添瘪着小嘴,特别可怜的看着高兴,点点头又摇摇头:“跟你回去没问题,可是我想让你答应我几个条件!”

高兴一瞪眼,心说小妞儿还敢谈条件!

当然了,这个瞪眼不是生气,而是觉得小妞儿胆子又肥了,纯属自然条件反射。

看到高兴瞪起了眼睛,夏添的表情更加可怜了:“其实很简单的,也不一定是条件…”

高兴心中暗笑,嘿嘿,小臭妞儿,看起来好像很老实的样子么。于是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嗯,你说吧!”

“你不许再打我了!这是第一条!”夏添无限委屈的说道,心里又在想,再打我老娘就跟你拼了!

她原以为高兴会痛快的答应她,却没想到高兴居然是越来越大胆了,冒出了一句:“只要你听话!你要是再不听话,我还要打你!”

“你敢!我报警!”夏添的眼睛也瞪大了。

高兴嘿嘿一笑:“你忘了这片儿地警察都跟我挺熟了?”

夏添一听这话,万念俱灰的,垂头丧气的低着脑袋:“可是很丢人的好不好?就算打你也不能像是打小孩子似的打我屁屁吧?”

高兴扑哧就笑了出来,温柔的抱紧了夏添:“呵呵,傻丫头,我哪儿真的舍得打你啊,刚才只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好了,我们不提这个了,没戍我打你干嘛呢?”

夏添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但是心里还是愤愤难平地,张开嘴,啊呜一声,就在高兴地肩头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高兴感觉到一阵剧痛从肩膀上袭来,很想放声大叫,但是想到自己刚才打夏添地时候也没手软,现在人家夏添充其量算是一报还一报,于是也不敢叫了,干脆强忍着疼痛,任由夏添咬着出气。

咬了半天,夏添陡然发现高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心里不禁也诧异了起来,松开了嘴,看了一眼高兴,却看到他眉头紧皱,眼睛也闭上了。脸上的表情极其的痛苦。

低头又看了高兴的肩膀一眼,夏添哇的一声叫了起来,森森的血迹已经渗透出了高兴的衣服之外,在白色的衬衣上显得特别的耀眼,如同千多万多桃花开似的!

夏添惊讶地一把就揪住了高兴的脖领子,唔。不要误会,夏添同学不是想再痛殴高兴一顿,虽然说老话说得好趁你病要你命,但是显然不适合现在的夏添和高兴之间的关系。夏添只是为了尽快的解开高兴的扣子而已,心里着急,火急火燎地,动作不免就粗暴了一些。

眨眼间,高兴的衬衣纽扣就大部分全都解开了,还剩下下边的两粒扣子没被解开。不过夏添已经急不可耐了,直接扯着高兴的衬衣就往后剥去,高兴并不算太健壮的胸膛眨眼间就全都裸在夏添的眼前…

呃。再次警告不要误会,夏添并不是想要非礼或者强奸高兴同学,她只是为了剥开高兴的衣服(奶奶地,为啥剥开这个鸟词儿用的那么别扭,总是让人浮想联翩捏?小色狼我是个纯洁的人啊,大家不要用这种眼光看着我),然后看一看高兴肩头上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一眼看过去,夏添彻底地傻眼了,只见雪白的肩头上…呃。好吧好吧,其实高兴不是那种雪白粉嫩的家伙,他地皮肤还是挺黄的,很纯种的中国货民族造。只见黄了吧唧的肩头上——还是很别扭啊,其实还是用雪白比较好听…总之是高兴的肩头上,两排骇人的牙印森然展在夏添的眼前,几乎每个小牙印里,都有些血光迸现,至少也是有点儿小血珠子在牙印的坑里…

顿时之间。夏添的眼圈就红了,她真地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下嘴这么狠,一口就把高兴咬成这个德行,而高兴居然一声不吭的任由自己发泄,心里不免内疚万分。

看到夏添的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了,高兴勉强的笑了笑,忍住肩头的疼痛,把衬衫穿好。然后继续将夏添抱进怀里。用很恬静的语气对夏添说:“好了,不要担心的。大不了我下午去打个狂犬疫苗就是了…”

夏添被高兴的话弄得又好笑又好气的,抬起头,两滴眼泪倒是夺眶而出,嘴里却说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贫嘴!”

高兴哈哈一乐,伸手刮了刮夏添地小鼻子:“你本来就是个小狗狗么!那么喜欢咬人!”

夏添娇羞的抱紧了高兴,她哪能不知道,高兴现在又是在跟她调情了,看着高兴眼中那闪烁不定的光芒,夏添心里也不禁微微荡漾着一丝情欲,对于她这种未经人事的小妞儿,自然又是羞怯不已。

拍了拍夏添的背部,高兴柔声说:“好了,傻丫头,还有什么要求赶紧一股脑的提出来吧,回头别怪我不认账啊!”

夏添这才松开了高兴,抬头看着他说:“我罚你一个月不准跟我亲近,同时也不许你跟刘筱雪还有安西亲近,你必须跟我们保持足够的距离!要是让我发现在这一个月里,你偷偷的跟任何一个人…哼,哪怕是牵着小手被下什么的,你就等着看我直接搬回宿舍吧!”

高兴心里暗暗叫苦,心说这都他娘地什么要求啊,居然如此变态!

不过,嗯,好吧,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哦,不对,是夏添如此多娇,引高兴同学竞折腰!老子咬牙,从了!

高兴想清楚了之后,点了点头,黑着脸说:“好,我答应你!可是,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提出这么变态地要求么?”

夏添脸一红,瞪了高兴一眼:“你才变态呢!还不是你昨晚太不要脸了?哼!”

高兴恍然大悟,哦,原来是因为昨晚我太不要脸了啊?但是,貌似昨晚也没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啊,难不成夏添地意思是说让我现在把她给OOXX了,然后才算是名副其实的不要脸了么!现在,也太名不副实了吧?我太亏了!

于是乎高兴腆着脸果真很不要脸的凑在夏添的耳边淫荡的说:“那要不然我现在更不要脸一点儿,反正你现在还没跟我回家呢,等我不要脸完了之后,我再带你回家,再遵守你的惩罚要求?”

夏添毫不犹豫的跺了一脚,当然是踩在了高兴的脚趾上,踩得高兴嗷嗷直叫,抱着脚跳了半天。高兴也知道,今儿再想不要脸,看来是没什么机会了。

可是他心里郁闷啊,接下来果真一个月连小手都不让牵一下,会死人的好不好?于是乎烦不了的还是凑近了夏添,不管不顾的抱着她:“好吧好吧,我答应你,但是你现在总得让我亲几下吧,好歹先拿点儿利息,不然,一个月不准牵你们的手,真的会死人的!”

夏添无奈,被高兴无耻的抱得紧紧的,想要挣脱都没什么机会,当然了,其实这个妞儿心里甜蜜着呢,根本就不想挣脱。

两人在这大白天的,相拥在一起,嘴贴着嘴,舌头缠着舌头,很是不人道的乱亲。

唉,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堕落啊,大白天的居然就干这种戍。你看你看,那个男的还很死不要脸的把手放在那女的胸脯上,那女的不但不反对,居然还很享受的表情!太堕落了!——某种声音在回荡。

另一个声音也响了起来——我靠,你有病吧?人家在自己的屋子里,想干嘛不行,你自己死不要脸的偷窥,还好意思说!

某种声音羞愧的说——唉,你何必揭穿我呢?

正文 二五三.同仇敌忾

要说夏添在人前的时候还是很给高兴面子的,这不,由于要搬家,像是小孽啊乐言啊这种货色,自然是要出勤兼出力的,听说高兴如此迅速的就把夏添摆平了,已经很是惊讶了。再等看到夏添很是小鸟依人仿佛高兴是她唯一的主神的状态依偎在高兴的身边,神态之中也满是眷恋,乐言不由得跟小孽面面相觑…

两人尽皆摇头,心中敬佩不已,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高兴实在太牛叉了,居然脚踏三条船还能踏的这么稳当,貌似三个妞儿一个比一个依赖他。等到上楼之后,看到安西和刘筱雪居然有点儿如释重负变得轻松了的感觉之后,他们俩的这种敬佩之情再一次得到了伟大的升华。

终于把夏添的所有东西都搬回了她原来的房间之后,蒋纤和霍清这俩小八卦精立刻拖着夏添进了她的房门,然后死死的关上了门,根本不让其他人听到她们的谈话。

对此情状,高兴也只能摇头苦笑,不过想都能想得到这俩妞儿能找夏添问些什么,也就算了。

倒是安西和刘筱雪对视了一眼,很是默契的没有立刻的询问高兴什么,只是淡淡的一起说了一句:“这样就好了…”然后就各自回屋了。

狄小月更干脆,直接就只是出来晃了一下,表示了一显夏添回归的欢迎之情,就又钻回自己的房间了。本来么,这里头就算是狄小月最没有发言权,也属她的位置最为尴尬,所以她也没什么发言权,干脆躲着不见。

硕大的客厅里很快就只剩下了两条累的气喘吁吁的番外野狼,哦,还有个无耻的很气定神闲的高兴,这家伙在刚才帮夏添搬家的时候居然担任起了监工地工作,根本无视累的跟条狗似的乐言和小孽。这俩人也是一时糊涂。觉得高兴和夏添刚刚复合,说不定还有点儿小小的裂痕需要弥合,这才忍气吞声的任由高兴指手画脚的。但是现在,显然一切摆平,夏添都已经进了屋了,基本上也就是如来佛手掌心里地孙猴子。怎么也蹦不出去了。他们俩心里那点儿小小怨气可就飞黄腾达了起来…

“高兴,快点儿麻溜儿的交待,怎么搞定夏添的?”这是乐言在问。

而小孽说话则就要直接的多了,远没有乐言这么隐晦,直接薅住了高兴的脖领子,火急火燎的问到:“你丫快点儿坦白啊,我党的政策你丫是知道的,别逼着我给你上手段啊!是不是把夏添叉叉叉叉了?才让这头小野猫突然那么乖?”

对于小孽的这个问题,乐言觉得很满意。其实他也是想问这个地,但是碍于他跟高兴说实话还没熟悉到那种份上,这种话他还是有点儿问不出口。万一弄得高兴误会他对夏添有什么企图就不妙了。而小孽显然就不需要顾忌那么多了,对于小孽而言,高兴跟自己亲兄弟没什么区别,都认识那么多年了,所以说起话来也没什么顾忌,根本就不需要担心高兴会误会什么。

小孽这问题一问出来,乐言就笑得很猥琐的样子,挑起大拇指冲着小孽暗暗的比划了一下,小孽得意地笑了笑。

这俩货是爽了。可是高兴就没那么爽了。或者说高兴很是有点儿烦躁。直接冲着小孽甩起一鞭——呃。高兴没鞭。呃…也不对。高兴有鞭归有鞭。但是显然他那条鞭不能用来抽人。因此确切地说。应该是高兴甩起一脚。那虎虎生风之气。就好像是一坨吊睛白额大虫甩起一鞭一般。狠狠地向着小孽地方向甩去。

小孽大叫不好。双手护在胸前。整个人往后一跳。跳开老远。避开了高兴这一腿。

“喂。你不带这样儿地啊。就算不想回答也不用杀人灭口吧?你小子那武力值。随便来两下老子地命就算是栽在你丫手里了。”

看到小孽居然还敢唧唧歪歪地。高兴眼睛一瞪。冲上前去就是一招黑虎掏心。小孽身体往后一仰。来了一招铁板桥。堪堪躲开高兴地黑虎掏心。可是没想到高兴半途变招。手臂往下砸去。恶狠狠地砸在小孽地腹部。还别说。这小子地腹部还真有八块腹肌。硬邦邦地。很**。

高兴这头**着。小孽更加地**。哎哟一声。就摔倒在地。嘴里哇哇乱叫:“你小子使诈!不算不算!”

“不算你个头啊!”就连乐言都忍不住要鄙视他了:“打不过就打不过。有什么好不算地。真是没见过笨成你丫这样地。高兴用黑虎掏心你就不能用灵猴上树往后跳开啊?或者用推窗望月挡住也行么。非要那么二百五地去用什么铁板桥。根本就是找抽。”

小孽很是不服气的辩解:“可是铁板桥很帅么!”

“噗…”这是高兴,所谓叔叔可忍婶婶不能忍。

“思想有多远,你丫就给我滚多远!”乐言满脸的鄙视。

三人嘻嘻哈哈一阵,乐言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高兴,你丫不能这样吧?太独食儿了,好歹咱们也是哥们儿啊,以后说不得也得遇到这种劈腿的情况,你就不能提前传授传授经验,这次到底是怎么搞定夏添的?”

高兴白了他一眼,倒了杯水,慢条斯理的说:“其实吧,这种戍很简单,真的,真的很简单!”

说完之后,这家伙有端起茶杯,装模作样的喝了一口。喝完之后,放下了茶杯,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的两个家伙。

乐言和小孽还以为高兴是故意卖关子呢,喝完茶就该差不多自行交待了,可是没想到高兴喝了一口又一口,喝了一口又一口,根本没有打算往下说地意思。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充分地表达了对于高兴的鄙视,然后异口同声地说道:“拜托,你丫能不能别说一半留一半的啊?”

高兴故作惊讶:“哦,原来你俩想听啊?我还以为你俩没什么兴趣呢,看你们好像挺清心寡欲的样子。”

“***。你丫倒是说也不说?”乐言怒了。

“别逼着老子出手啊,到时候天地为之变色,风云为之变幻,你丫可就后悔莫及了!”

小孽话音刚落,高兴就用同情的眼神看了看他,然后很怜悯的瞅了一眼小孽刚才躺下地地方。搞得小孽一阵面红耳赤的。

“都说了很简单么,你们这俩人真是没什么天分,其实女孩子的要求很简单的,你只要哄一哄就好了么!”高兴这句话说的那俩家伙几乎要吐血。

“拜托,你不是说了跟没说一样么?”乐言哀嚎。

高兴一本正经的:“本来么,就是要哄啊!要知道,哄字诀绝对是对付女孩子最好地妙招。”

“废话,我们都知道要哄,但是你丫总得告诉我们怎么哄吧?”小孽也是满脸的悲凉之色。

高兴翻了个白眼:“我靠。情况不同哄的方法也不同好不好?这本来就是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要根据女孩子的性格、长相、年龄以及爱好等等不同区别对待好不好?哪有什么万能钥匙啊?事实已经证明永动机是不可能被生产出来的么!想要一劳永逸,你还是去看穷聊***小说吧。她会教你怎么办的。”

“那你总得告诉我们你是怎么拿下夏添的吧?我看你丫貌似郎心似铁她好像是归心似箭似的。”乐言地文学水平貌似还不错,居然连用两个成语。

“这是我的**,不能共享的吧?你这人懂不懂得尊重别人地**啊?”高兴满脸的鄙夷之色,弄得乐言一瞬间都有点儿羞愧的意思了。

可是小孽却很是愤怒的站了起来,指着高兴怒斥:“见过贱人,没见过贱成你这样儿的!你丫简直就是贱男春!”

乐言也明白过来了,高兴这根本就是跟他俩兜***,完全没想过要交待什么事实。顿时也无比悲愤的说道:“就是,你丫就是贱男春!”然后仿佛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头对小孽说:“贱男就贱男了,为什么还有个春字儿呢?”

小孽立刻心领神会,很默契很配合的说:“那是因为高兴就快追上春哥的步伐了,铁血真汉子,纯爷们高哥!”

“滚!你丫才纯爷们呢,你全家都是纯爷们!”高兴平白遭到如此侮辱,也怒了…

终于把这俩操蛋地货色给糊弄走了之后,高兴很想到楼上,钻进夏添的房间再跟她巩固一下感情。可是很明显,蒋纤和霍清那俩丫头还没出来,高兴也只能很憋屈的回到自己的房间之中。

刚走进屋子,还没来得及关门呢,高兴就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这个脚步声是如此的特别,以至于高兴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

高兴继续走到桌边,坐下之后,听到身后房门轻轻的被关上了,然后熟悉的脚步声再次响起。等到再次停顿的时候。脚步声的主人低声说道:“夏添没戍了吧?”

高兴转过身,抓住刘筱雪地双手。轻轻一拉,就让刘筱雪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弄得刘筱雪很有点儿紧张的脸色一红。

“算是吧,昨天陪她疯了一天,基本上算是答应回来了。倒是要委屈你了,这丫头脾气不是特别好,说不得会对你有些敌意。你多让着她点儿吧!”高兴很不想说这些话,在他看来,即便是夏添在他心目中的地位的确比刘筱雪稍稍高一点儿,但是他也不愿意看到刘筱雪受委屈的样子,事实上,他根本就不愿意自己这三个女人中任何一个受到什么委屈。

刘筱雪恬静的笑了笑:“放心吧,我知道轻重的。”

言简意赅,这一向都是刘筱雪的风格,可是高兴依旧捕捉到一点儿跟往常不一样地东西,那就是,刘筱雪这些日子以来,比以前爱笑多了,基本上显得很正常地样子,说话的时候,嘴角时不时地会挂上一条弧线。

“你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高兴笑着捉住刘筱雪的手臂。上下轻轻的抚摸着。

刘筱雪奇怪的扬扬眉毛:“什么问题?”

“你最近地表情丰富了很多,不像从前那样冷冰冰的很死板了。”

刘筱雪稍愣,随即嘴角又扬起了一丝弧线,笑着点点头:“嗯,好像是的,跟人说话的时候虽然语气还是跟以前差不多。但是倒是会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