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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孤月明猛地转脸,看向不远处的宫殿,“有人闯阵!”

阵字出,他的人亦已经风一般向着远处宫殿的方向飞掠过去,人在空中,他的左手已经凝出一颗淡金色气子,扬手挥出。

淡金色气子无声地没入地面,瞬间消失踪迹。

地面之下,萧遥不远处十字路口处淡金色光芒一闪而过,地面上雕塑着的黑风狼处光芒一闪,一只黑风狼就从光芒中跃出,啸叫一声,它迅速转脸看向萧遥方向,眼中顿时露出凶光,四足在石地上猛地一踩,就向着萧遥迎面扑来。

右手匕首如电刺出,在转瞬之间,已经刺出一片如繁星一样的银色刀光。

这一招,正是寒星剑剑式中的第一式——星光烁无痕。

一片银色星光,毫不客气地刺向飞扑过来的黑风狼。

PS:更新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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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惑太子!(1)

色惑太子!(1)

一人一狼在空中交错而过,满天银色星光褪去,无数鲜血从黑风狼的身上如细泉喷出,黑风狼在空中发出最后一声哀嚎,沉闷落地,化成一片光影消散。

萧遥无声地落回石面时,眼前的景物瞬间扭曲,然后恢复正常。

看似,一切都还刚才一样,实际,一切已经大不相同。

身周四条通道内,突然平地生焰,灸热的火舌一齐向着萧遥扑来,知道控阵者已经发现阵中有人入侵,已经启法阵法,萧遥并没有慌乱,闭上眼睛,仔细回忆过之前看过的地图,片刻后,她弹身而起,用袖子护住脸色,斜掠而起,双足横踏过竖起的廊墙,从火焰上方飘然掠过。

地面上。

书房后窗,思无邪悄无声息地飘出身形,翻身落在屋脊上,环视一眼周围的夜色,他的眉尖轻轻地挑起来。

周围有明显的天地波动,而且很急很强烈,作为一名意者,他清楚地知道,这种波动意味着什么,周围没有意者在战斗,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皇宫中的大阵已经启动。

没有犹豫,他闪身而起,向着前殿的方向急急飞掠过去。

地面下,萧遥再一次停在十字路口。

面前的廊道内,火焰蒸腾,隐约还能听到有锐利破空的声音,余下的三条廊道却是一片平静,抬手扯下遮脸的面巾,萧遥迅速将面巾打结,丢向左侧的廊道。

面巾落地,地面上的青石立刻现出一个黑洞,如一张大口瞬间将面巾吞噬。

萧遥小心地伸过左手,手掌一点点向火焰靠近,却并没有感觉到明显的热量,眼中闪过一抹亮色,她闪身步入火焰中。

说也奇怪,明明火焰蒸腾,甚至还有火舌从她的发丝间钻出,却并没有点燃她的哪怕半点发丝。

在火焰中停下脚步,萧遥抬起左手,掌心里很快就凝出一颗银色气子,随着她轻翻手掌,那颗银子气子无声地脱手而去,落入前面十字路口的正中。

瞬间,火焰退去,她所在的廊道已经重新普通石廊的模样,刚才她置身之处的其他三条通道内,却分别出现陷阱、地刺和毒烟。

“在棋盘中使用幻境,这位游离谷的高手,果然不简单!”

轻声感叹一句,萧遥继续飞身向前。

既然对方不想让她去这个方向,那她就偏要向着这个方向前进不可,连续冲破三道幻境,萧遥分明看到前面廊道尽头,有一堵墙。

墙前有台,台上雕刻着纵横的线条,这些纵横的线条上,摆着一局残棋,残棋之上,只有一颗黑子。

“竟然把机关都设成棋局,你是多喜欢下棋?!”

轻笑一声,萧遥探手凝出一点银色气子,片刻沉吟,就气子在棋盘之上,就在气子落入棋盘上的瞬间,棋盘上那颗黑子旁的格子上,紫色光芒闪过之过,就硬重重地多出一颗黑色棋子。

知道自己猜对了,萧遥不再犹豫,凝出第二颗气子落在棋盘上。

色惑太子!(2)

一颗颗银色气子相继落于石棋盘上,棋盘上的黑子也随之一颗颗现出,直到萧遥的第六颗棋子落下,终于有一颗黑子消失。

棋盘后,石墙上紫色光华闪过,眼前的影像一阵异样波动,棋盘石墙瞬间消失,路再一次出现在萧遥的眼前。

萧遥抬眼看向前面,视线及处,是一处圆形的石厅,看似普通的石地、石顶,镶嵌着无数乳白色的发光晶石,将整个石厅映得一片明亮。

石厅四周,共有八条通道通向不同的方向,石壁上,有数个可以落足的平台,最高的八个平台,俱是设有相同的木门。

厅中一方偌大的石质棋盘,棋盘之上,落着三颗拳头大小的淡金色气子,就在萧遥探手脚尖,准备试探面前地面的时候,一道金光闪过,棋盘之上,瞬间多出第四颗淡金色气子。

“果然,这里就是阵眼!”萧遥的目光停在那第四颗仿佛实质一般的淡金色气子上,眼中有明亮的光芒,“黄金下品的棋师,盛宁公主,会是你吗?!”

感觉到附近天地元气地波动,萧遥抬脸看一眼石厅屋顶,足跟抬起,足弓收缩又猛地绷直,人就如弹丸一般弹射而出,几个弹跃,已经来到石阶尽头的一扇门前。

那是一扇很普通的门,木质漆皮稍有些斑驳,门轴处的金属却并没有太多锈迹,明显是经常开合。

扫一眼斜对着门的那条通道,萧遥握紧手中匕首,推开面前的木门。

木门吱呀一声开启,外面是一片漆黑的夜色,隐约还有些许淡淡的龙涎香的味道,闪身没入黑夜中,萧遥轻手轻脚地反手闭紧木门。

石厅内,一条身影无声地落下,不是别人,正是孤月明。

“怎么会没人?!”孤月明信步行到棋盘旁边,环视一眼四周的其余几条通道,又抬脸看向石壁上的几扇门,“竟然能够一路闯到阵眼,看来这人也懂得阵法!”

低语一句,孤月明飞身掠起,从另一扇门冲出阵外。

就在他出门的时候,棋盘上的四颗淡金色气子亦如气泡一样破裂,化成无形的天地元气消散在空中。

耳边贴在门外,侧耳倾听着门内传来的动静,直到许久不见有半点动静,她才伸过手去,想要重新拉开木门。

可是,让她无奈的是,无论她如何用力,都无法将那扇可以轻而易举推开的门再次拉开。

四周摸了一阵,她也没有摸出半点机关之类的东西,转身摸向身侧,她的手指很快就触到一些柔软的织物。

此处,竟然是一间衣橱!

将衣橱设入阵眼入口,未免也太没创意了吧?!

在心中腹诽一句,萧遥轻轻将身后的橱门推开一条小缝,向外窥视,借着从窗子透进来的淡淡光芒,她隐约看清这是一间很大的寝室,室内沉设简单中透着奢华的味道。

确定室中无人,萧遥推开橱门,闪身而出,轻手轻脚地来到寝室外的厅中,正准备开门而去,耳朵却捕捉到有脚步声渐近。

退到屋角,握紧匕首,萧遥屏息静候。

色惑太子!(3)

吱呀!

门轻声开启,一只灯笼先伸进来,一位套着灰色太监袍的老太监抬腿迈入厅中,将手中提着的食堂放在桌上,“太子殿下,您要的汤已经煮好,您是现在喝还是…”

说到这里,老太监浑浊的眼中突然闪过一抹异色,转身,看向门外。

半空中,利刃闪过。

灯笼内的蜡烛无声熄灭,下一刻,萧遥的人已经来到他的身后,双手抓住他的头颈用力拧转。

咔!

一声清脆声响,那是骨头折断的声音。

松开老太监的尸体,萧遥转身准备行出门外,门外不远处,传来恭敬地男声。

“太子殿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事,你去睡吧!”

孤月明向那名太监沉语一句,大步走向自己的寝室。

这座大阵的出入口,除了他之外无人知道,为了保守自己的秘密,他自然也不会派来兵马检查这座藕荷殿。

阵眼八道门,四道门只进不出,四道门只出不入,既然对方已经离开阵眼来到这里,那么就一定是在几个出口的其中某处。

他刚刚出来的门边没有任何异样,寝室是他想要检查的第二处。

屋内,听着他脚步声渐近,萧遥立刻从地上扶住老太监的尸体,探手抓住桌上的食盒和地上的灯笼,飘身重新落回寝室,冲入寝室的另外一道门内。

水气扑面而来,另外一道门内,赫然是浴室。

一方水池,水池氤氲,门侧几只木架摆放着洗浴所需之物,角落里两扇屏风装饰,闪身过去,将老太监的尸体藏在屏风后,萧遥的目光掠过墙上那数只不过巴掌大的气窗,微微地皱起眉头。

从刚才听到的只字片语,她已经猜到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应该是南唐太子住的藕荷殿,此时麒麟剑尚未到手,不到万不得已,萧遥并不打算打蛇惊蛇,故此,她也并不想与这位南唐太子正面交锋。

推门而入,孤月明的视线缓缓掠过昏暗的客厅,直入寝室,目光在虚掩的橱门上片刻停留,眼中立刻溢出寒色。

环视一眼四周,他的目光很自然地在虚掩的浴室门上定格。

缓缓将手中麒麟剑拔出剑鞍,孤月明一步一步行到浴室门边,轻轻用剑鞘推开木门。

大步行上台阶,他持剑立于浴室出口,冷冷道,“不用躲了,我知道,你在里面!”

月光从气窗透进来,斜斜投射在他手中长剑,半截紫玉剑身在月光下,如水晶一般晶莹透明,他的脸也被一抹月色笼罩着,在如水银一般的月光里,透着森森寒意,阴柔尽去,只留下俊美与阴戾。

原本已经做好准备偷袭的萧遥在看清孤月明容貌和他手中麒麟剑的瞬间,也不禁有片刻地惊怔。

眼前这位太子殿下,容貌声音与盛宁公主几无二致。

据她所知,这对兄妹并不是双胞胎,中间隔了两岁,就算是相貌相仿,也不可能如此相似。

难道说,盛宁公主与南唐太子本就是一个人?!

色惑太子!(4)

怪不得南唐太子深居简出,怪不得这座大阵的阵眼会在藕荷殿,怪不得之前在安宁宫时他会使用替身…

所有的疑问,在瞬间找到答案。

萧遥看着站在门边,散发出强劲杀气的孤月明,目光落在他手中麒麟剑上,她的唇边扬起狡黠的冷笑。

“您是…太子殿下!”

她轻声开口,语气中满是佯装出来的惶恐,说话的时候,她亦已经将匕首收回刀鞘,抬手捏住夜行衣的衣带。

孤月明的目光立刻向她的方向转过来,听到她有些耳熟的声音,他的眸中也闪过一抹诧异之色,“谁?!”

抽开衣带起身,萧遥顺势将身上夜行衣褪到身上,褪下靴子,不着痕迹地扯开束发的布带,垂着脸,怯生生地从屏风后提着食堂走出来。

“民女天真,太子殿下…您…您不认识我!”

“天真?!”孤月明定睛看向从屏风后走过来的萧遥。

隔着薄薄水雾,借着室中月色,他依旧看清了她的脸,她的身上,只套着白色中衣,长发如瀑布一样披在肩头,略发显得身形削瘦,发丝间那银色的面具微微泛着淡光,似乎是害怕他,她并不与他目光对视。

他一眼就认出,她是之前在大殿上跳舞的天真。

目光掠过她双手提着的食盒,落在那对如白莲一般无暇,踏过冰冷地面的小脚,孤月□□中隐约闪过一抹异样的情绪。

“站住!”

看着她一步一步靠近,他突然回过神来,猛地抬剑而起,剑尖直刺萧遥咽喉。

那剑看似凌厉,却并未带着半点罡气。

萧遥停在原地,装着受惊的样子松开手中食盒,目带惊色地看向他。

食盒落地,发出一声闷响,食盒内的汤碗也随从里面滚出来,汤汁瞬间洒了一地,热气蒸腾,淡淡地香气瞬间溢遍整间浴室。

没有躲闪,没有反击。

她知道,他这一剑并无杀意。

果然,如她所料,孤月明的剑在距离她喉间半寸之处停下,微转腕,他轻轻用剑尖挑起她的下巴,“你怎么会在这里?!”

萧遥在心中笑了,抬起目光看着他的脸,她佯装出满目的讶色,“公…公主?!”

“回答我的问题!”孤月明不耐烦地开口。

萧遥目露怯色,月光下她的双眸,满是无辜,“是…是一位公公安排民女来的,他…他说殿下想看民女跳…跳舞,还说让我把汤一起给殿下送进来!”

淡香悄无声息地散开,随着呼吸进入二人的身体。

如果秋水长先生在此处,一定能闻出这淡香是学院药谷里合欢草的花香相同。

那是一种生着红色花朵的药草,根、茎、花、叶俱可入药,用在女子身上镇静安神的作用,如果是用于男子,除镇静之外,还可以催\情。

这种花粉,萧遥曾数次用于自己的几位夫人身上,为了随时应付那些总想将她诱惑上\床的女人们,她总是把这种药粉随时带在身上。

看着萧遥被剑光映得有些微亮的唇,孤月明不自觉地想起她在安宁宫的大殿里含着花朵旋身的风情,他的唇舌莫名地燥热起来。

色惑太子!(5)

多少年来,他练剑习棋,埋头朝政,时间总是闪得无比紧张。

女人孤月明并不缺乏,但是,女人对他来说就如同是裹体之衣,安腹之餐一样,她们只是满足他需要的工具。

除了他的部下,没有任何一个女人真正见过他的脸,更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他与盛宁公主本就是一个人。

这个女人,已经犯了他的大忌。

如果是在以往,孤月明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刺出自己的剑,惯穿她娇嫩的咽喉。

可是今天,他并不想这么做。

他很好奇,她还会跳什么样的舞,他觉得,他应该占有她,哪怕她注定要死,也不是现在。

孤月明收剑回鞘,“你还会跳什么舞?!”

“在这里跳么?!”萧遥垂着脸,轻声问道。

“就在这里跳!”孤月明的声音霸道得不容半点质疑。

“是!”萧遥恭敬地答应,抬起两手,捏住中衣上衣的两襟,将两片衣角束起,露出纤美的腰和贝壳一般美丽的肚脐。

双掌轻击节奏,她铿锵而舞。

扭腰,提胯,摆臂,旋身。

这一次,她跳得不是奔放的探戈,而是狂野又不失性感的雷鬼舞。

从之前的阵法之上,她已经知道孤月明的意者实力在黄金下品,从他持剑的姿态,她就能看出,他在剑术之上显然也是造诣非凡。

在实力上,她明显逊色于他,她若出手,必然就是在非常之机,而且要一击致敌,她需要时间,让药力更多的发挥作用,她也需要时间,让孤月明更多地放下警惕。

做为曾经的雇佣兵第一人,她做过的暗杀任务数不胜数,她当然也清楚,让一个正常男人判断力下降的最好方法,就是让他被自己的下半身控制,一个发\情的男人,总是容易冲动和犯错,就算他是孤月明,他也是男人,自然也会有男人的通病。

水雾和月光,成为萧遥最好的背景。

她的舞,性感而诱惑,却绝不低俗,当她背对着孤月明,猛地侧脸回眸,长发旋起,一对星眸略带挑逗地从发丝间向他看过来的时候,孤月明的心也随着她的定格而生出一阵控制不住地悸动。

他本能地迈步走向她,萧遥看着他一步步走进,在他抬手伸向她的时候,她故意将双脚勾在一处,装出失足的样子跌向水池。

点足掠起,孤月明探臂而出,在半空接住她下落的身子,拥着她落在池边。

萧遥的手臂自然地伸过去,装成胆怯的样子紧拥住他的身体,脸也埋在他的怀里,直至双足落地,她才缓缓抬起脸,目光从凌乱的发丝间看向他,“谢谢殿下!”

她的双臂并没有放松,胸口也不轻不重地压在他的胸口。

隔着薄衣感觉着她的柔软,孤月明只觉一股热流瞬间从小腹升起,传遍四肢五骇,握剑的手依旧拥着她的腰,抬起没有握剑的右手,他霸道地拈住她的下巴,垂脸吻向她的唇。

萧遥垂下眼帘,却没有将下巴移开,原本拥着他身后的两手,无声分开,左手手指展开,露出藏在指间的雪亮银针。

色惑太子!(6)

色惑太子!(6)

二个的唇,一点点靠近,感觉着孤月明燥热的呼吸已经扑在脸上,萧遥垂着的眼帘里冷色暴溢。

左手银针毫不留情地刺向他的脊椎要穴,同时收回右掌,抓住麒麟剑的剑柄。

孤月明也确实不是等闲之辈,虽心智被药物所迷,感觉到她的身体绷紧,他仍是及时做出反应,捏着的右手猛地向旁一磕,手肘狠撞在萧遥左臂。

银针入体,只不过比萧遥预想地偏了一寸。

孤月明回腕抓向她咽喉的时候,她亦已经抽出麒麟剑,回臂削向他的胸口,剑势如鸿,裹着银色罡气的长剑在空中划出一道银色的弧形剑影。

点足急退,孤月明的身体风一般倒掠而出。

萧遥的剑尖擦着他的胸口掠过,将他的紫色衣袍生生割开,剑气透体而入,孤月明的胸口瞬间多出一道深深的剑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