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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眼前的他,总让她会不自觉浮现出云惊晟三字。

“哦,是吗?云惊晟是何人?”

那厮却是妖媚而笑,纤长白皙的手指将轻抚过自觉的衣衫,将那滑落了些许的长袍拉了上来,那动作,怎一个**了得。

让彩沫然都觉得被他有些所吸引,面对如此美的事物,谁人能没有半点被吸引?

“看来他在心目中,印象是如此之差啊?”只是轻笑了笑,那抹绝世的笑容,便能颠覆整个世界。

言语里又透着几丝无奈,凤目流转生辉,将头仰起,完美的侧面在夜色下,那般柔美,精致到每一个细节都是黄金比例般,没有任何的挑剔。

在如此寒冷的冬日,竟和这妖孽男人在水中谈天,这是什么局面?

鼻尖一阵难受,忍不住阿嚏一声,想是有些冰冷。

捂上自己的鼻子,抬起眸子,只是淡淡瞥他一眼。

他如果要对自己不利,早就下手了,何必三番五次地出现,却没有任何的行动。

转身,又是一个喷嚏,慢慢地朝着岸上走去。

凤舞倾城追了上去,将她的手拉起,腾空而起,落在地上。

甩开他的手,将手腕拍了拍,“你也别对我好奇心太多,否则…”嘴角微微斜翘,上扬出一个弧度,这后面的话还未说完,已经被他抢先道:“否则,我也会爱上你。”

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跌落下去,那厮却是哈哈爽朗一笑,笑地那般妖娆万分。

手中的银针齐刷刷地飞射而出,脚下的动作同时踢出,他,只是轻巧一闪,银针全都夹在自己的指缝间,依旧那抹妖媚之笑。

“否则,小心暗器不长眼。”

眼角眉梢那抹不经心的笑,云淡风轻的神色,看着他,嗖嗖两声,被他扔过来的银针已经收回了手中。

风舞倾城只是微微一笑,刚烈的性子,越发让他喜欢,能成为他凤舞倾城的女人,非她莫属。

又一声阿嚏,忍不住鼻尖滋生的阵阵难受,让她阿嚏连天。

身上的衣服湿透了,方才被这妖孽给拉下水,弄得感冒了。

“彩沫然,接着。”对着她缓缓而去的身影,柔声喊道。

空中飞来的东西落入她的手中,摊开掌心一看,一粒药丸,不知明的药丸。

停下步子,看着手心的不明药丸,敢肯定这不是毒药,回过头去,却到处不见她的人影。

那妖孽一般的男人,已经消失在苍茫夜色中。

眼眸轻动了动,握紧手中的药丸,若有所思,忍不住又一声阿嚏。

“姐姐,原来你跑到这里来了?你也和璃儿一样啊!”

南宫璃小跑着上来,夜色下的那双清澈眸子依旧,像极天上的星星,露出洁白的牙齿。

还来不及正眼看他一眼,喷嚏又打了出来,捂上自己的鼻子,觉得甚是难受。

“姐姐,你生病了?让我看看。”紧张地抓过她的手腕,按上她的血脉,眉头微微一皱,道:“你全身怎么那么湿?”

顺着她的手看去,将她的手抬起,“这是什么?”

将药丸仔细一看,闻了闻,有些诧异,眼里闪过一丝错综复杂的神色,抬起眼来看着她。

“我不小心,失足掉到溪流里。”

南宫璃只是点了点头,似乎神色有些古怪,“你吃下它吧,一会就没事了。”

杏目微垂,看着手中的药丸,果然,没有毒,南宫璃的医术,她是放心的。

止不住的又一个喷嚏而出,赶紧将药丸送入口中。

南宫璃已经脱下自己的袍子,将它套上她的身上,“姐姐,赶紧回去,换身干净的衣服。”

不知道那妖孽的男人,何时又会在出现,将衣服紧了紧,寒冷的风吹过来,让她单薄的身体有些微微的一颤,全身湿透,冰冷地很。

换上干净衣服,阿琳在擦拭着她的长发,南宫璃一手托着下巴,一手在桌上轻轻地敲击着,嘟嘟嘴,天真的模样,看在眼里,总让人顿觉没有任何的压力。

“三少爷,你的袍子,一会就烘干了。”阿琳已经到火炉边,将他微微湿润的衣服翻了过来。

彩沫然的脸色红润起来,气色好看了些许,将肩膀上的青丝一甩,沉稳的神色,眉眼轻挑道:“今晚恐会生变,你呆在这里,不要出去,知道吗?”

乖巧地点了点头,露出洁白的牙齿,“嗯,我知道了。”

彩沫然自然能猜到,今晚的动静,怜惜他是个痴傻之人,难以自保。

他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一个无辜的孩子。

对他,总觉得有几分的不忍心,保护他不受伤,也是自然。

躺在躺椅上,回过眼去,轻瞥一眼床上的南宫璃,侧耳听着帐篷外的动静。

阿琳那丫头已经睡着了,而南宫璃似乎也入睡了。

为什么夜明明是寂静无声,心却是难以安定下来。

翻身起来,轻巧地跃出了帐篷,将帘子轻轻放下,不愿意惊动他二人。

(第一更,还有,更新较晚,亲们请谅解)

给你偿还的机会

“弟妹,你怎么能这样?”瞥她一眼,心中却是幸灾乐祸。

如此重要的日子,不仅忘记,还惹得老夫人生气,就算南宫瑾,想保她也保不了。

“来人…来人…”老夫人气急败坏,呵斥着。

家丁应声已经慌忙地跑了进来,一声问道:“老夫人,有什么吩咐?”肋

“把她抓起来。”指着彩沫然,气得直喘气的老夫人,眼里只有嫌恶,没有任何的表情。

家丁犹豫了,看着彩沫然,有些胆怯,又有些顾忌老夫人的权威,为难地左右看看。

“还不快给我拿下。”又一声怒吼,恨恨地瞪着彩沫然。

家丁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她只是将眸子一抬,淡然一瞥的神色,眼眸里透着不可忽视的威慑力,嘴角斜扬上一个弧度,却让人心中,不得不生出一股后怕。

“二少奶奶,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轻笑了一声,“退下。”

家丁又开始左右为难了,她是郡主,她是老夫人,两边都是得罪不起的人物。

如若是从前的郡主,倒是不会如此为难,只是,现在的郡主,那股透着让人心生寒意的眸子,说不出的恐惧。

“拿下。”

“退下。”

陷入僵局中,老夫人和彩沫然二人眼睛直直看着彼此,杜云娟心中更为得意,按照这样发展下去,彩沫然一定没好日子过。镬

“放肆。”一声冷冷的呵斥声,南宫瑾的身影已经出现在屋外,跨步而入。

呵,南宫家一致对外啊,彩沫然脸上依旧的镇定神色,看着他缓缓而来的身影。

自己向来不想和南宫家的这些女人扯上任何的纠葛,她,只不过想睡个安稳觉,也不可吗?真是笑话。

南宫瑾挥了挥手,将家丁遣散,直直朝着彩沫然走去,这厮辨认的能力很是强,比正常人还敏锐。

“彩沫然,你可知罪?”一声冰冷的声音责问道。

知罪?她犯了什么罪?冷笑了笑,对上他的眼眸:“不好意思,二少爷,我还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

杜云娟手中的丝帕轻轻地挥了起来,抚过自己的脸,故意一声道:“二弟,南宫家重要的祭祀之日,怎么能忘记?就算我们是在赶路途中,也不能忘记祖先的恩德。”

彩沫然顿时明了,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家族祭祀日,在青岚国,每个家族,都会有特定的日子来祭奠祖先打下祖业的功德。

而南宫家的祭祀日,就是今日。因为迁移之事,不得不一切从简。如若换做往年,一定是大张旗鼓,极尽奢华。

的确,不知道今天就是祭祀之日。

对祖先不敬,就是对南宫家所有的不敬,彩沫然这次想是惹了大祸,竟连祭祀的时辰都忘记了。

慢慢逼近过来,顷刻间已经点中她的穴道,动弹不得,手中的匕首还未拔出,已经被他控制住了。

懊恼万分,怒目瞪着他:“南宫瑾,卑鄙如你。”

“你以为失忆就能逃掉一切的过失?”嗤之以鼻,不屑一声冷哼一声。

将手挥起,示意家丁进来,将她带走。

“带去临时祠堂。”

怒目瞪着他,他不过就会这样的把戏而已,杜云娟得意地朝她瘪嘴一笑。

这是她所想要的结果,不是失去记忆了吗?怎么,现在后悔自己装作失忆了吧。

老夫人对他的处理似乎很是满意,无奈地摇头叹息一声道:“瑾儿,这个彩沫然,真是越来越放肆,还真把自己当郡主了。”

“娘,此事由我来处理,不牢娘费心。”

点了点头,适可而止的道理她是懂得的。

再说,南宫瑾不是已经处理地恰当了吗?只是彩沫然,这次还真的犯了个致命的错误。

南宫家的争斗是无止尽的,她难道不知道,杜云娟动了手脚吗?

知道彩沫然失忆,记不得从前的事,故意让阿琳喝下那宁神的汤汁,一觉到了天明,才慌张地叫醒自己的主子。

彩沫然向来喜欢睡到日上三杆这是南宫家都知道的。

想坐稳南宫家的位置,不运用自己的头脑是万不可能的。

彩沫然自然差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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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沫然心中的气可想而知,一大早的,就没得清静。

被扔进了漆黑的屋子里,光线从缝隙透了进来,家丁已经离去。

砰一声,光线亮了起来,南宫瑾推开门,慢慢走了进来。

冷哼一声,这才看清楚这里的一切,摆放着南宫家所有的祖先排位。

南宫家族的临时祠堂?看来南宫瑾昨晚,不仅是在准备应对那些袭击者,还为了此事而操劳。

蹲下身来,对着她的肩膀轻轻一点,解开她的穴道。

彩沫然有些愕然,转头,望着他:“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对一个忘记过去的人,这样的错误,计较又有何意义?”

只是望着那些祖先排位,并未看向她,而是挨着她的身边,坐了下来。

他是相信她已经失去记忆了,她记得,他层说过,她彩沫然所说的一切都是假意。

可是,为什么他现在却又要相信自己。

活动了一下筋骨,将手臂甩了甩,“所以,你算是在帮我?”

她说的话,总是这么带刺,暗藏讽刺的意味。

“明天便能启程了。”

眼眸深邃如幽深的碧潭,看不到底,她只是轻瞥了他一眼,道:“你的伤好了些吗?”

明显感觉到他的身子有微微的一动,却还是保持一贯的冷漠。

“你也会愧疚?”

被他这一句反问的话,一下子,心情满是郁闷。话里有话,明显的嘲讽。

她二人什么时候能和平相处?

说话总是彼此带刺,相互伤害,相互嫌恶。

“你也看出,这一路上的苗头,照顾好你自己,别给我添累赘。”依旧的冰冷语气,却让她记得柔和了些许,带着一丝的关心和几分叮嘱。

切了一声,以她的身手,累赘?会至于成累赘才怪。

南宫瑾嘴里什么时候能吐出好话来,就是太阳从西边出来的时候。

“这是我儿时最深刻记忆的地方,也是我呆得最多的地方。”他向是在回忆,又向是在向她讲诉般。

彩沫然没有回答,只是安静地听着,他,也算个可怜之人吧?生出富贵的南宫家,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温暖。

身为娘亲的老夫人,怎么也看不出,她对他有多疼爱,只是客套得很。

他究竟有着什么样的童年,也许不愉快的童年,早就现在冷清漠然的他。

“每当我不开心的时候,就会偷偷溜进祠堂,在角落将自己所有的委屈,全都散尽。”

眼角眉梢露出几丝哀伤的神色,他,不开心,从她醒来,看到他的第一眼起,就没真正看他笑过。

一个活的如此累的男人,什么才是他最珍贵的?什么才能让一真的开心起来。

也许永远都没有,权利和**,才是他所追求的吧。

“为什么跟我说这些?”只是淡淡一声问道,看着他,却有几分的同情。

明明是死对头,却也会有谈心时刻吗?

荒谬了,荒谬了,这个世界开始变得疯狂了些。

“只是想说,就说了。”嘴角浮现出一抹微笑,没有任何的杂念,只是纯粹的笑意。

每年这个日子,他的情绪总是很低落,仿佛,一个惯例般,只想静静地呆在祠堂,不愿意任何人来打扰。

祠堂,有太过他的记忆,伤心,开心,痛苦,甚至,惬意。

“彩沫然,现在有一个机会,让你还了那一匕首的伤口。”知道她向来不喜欢亏欠任何人,而他,也不愿意,让她因为愧疚而屈服自己。

这样的彩沫然,不是他所希望的。反倒是那股倔强的气息才适合她。

果然,无奸不商,南宫瑾始终是个商人,不折不扣的商人。

不会做没有回报的事情,这就是他的本性。

只淡淡地挑起眉头,问:“何事?”

脸色有些变化,狐疑地抬起头来,他的话到底蕴含着什么意思。

眼眸微微一动,示意,我答应你。

“脱掉你的衣服。”只是淡淡一声吩咐道,一声话出,她的心一惊,抓上自己的衣领。

这厮难不成是人面兽心?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左边肩膀。”又一声吩咐着。

“呵,二少爷,你很奇怪?为什么要看我的肩膀,再说,你能看到吗?”

冰冷的眼眸只是看着他,那双没有焦距的眼,在她看来,甚是好笑,一个瞎子,这样无礼的要求,究竟为何?

是为羞辱自己吧?还是其他?

(更新完毕,谢谢亲的支持)

谜中谜

为什么夜明明是寂静无声,心却是难以安定下来。

翻身起来,轻巧地跃出了帐篷,将帘子轻轻放下,不愿意惊动他二人。

穿梭在帐篷之间,观查着四周的动静,家丁在四处走动着,夜色朦胧地罩着大地。

身后似乎有些凉飕飕的感觉在滋生,手中的银针已经蠢蠢欲动,身体迅速转过去,手挥了出去,却被握住了手腕,冷声道:“是我。”肋

原来是南宫瑾这厮,收回银针,放入袖中,瞥他一眼:“鬼鬼祟祟的,险些伤了你。”

冷哼一声,将她的身体拉到一边,靠在帐篷外,看着不远处晃动的人影,她的预感没错,这个夜晚注定又不能轻易地度过了。

南宫瑾也够可怜的,这些日子来,没睡过一天安稳觉,随时要应付突然袭击而来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