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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身体移了移,靠近了些许,“南宫瑾,你一定知道有关郡王府惨案的事,是吗?”

她这么慎重地问他,少了些许戒备。也许是那掌心传来的温度,让她觉得有些安慰的感觉。

他的身体明显一颤,却是瞬间恢复,可怜如她,一夜之间失去了亲人,可恨如她,那一箭,让他昏迷了几天几夜才醒过来。

醒来之时,却也是失明之际,看不到所有的一切,他的世界变成了黑色。

将心一横,娶了她,明明知道慕容天为了利用她,而将她嫁进来,另有目的。

保住了她的命,因为,她的命只有他能取,也只有他能折磨她。

郡王府的案子,他也一直在追查,没有丝毫的进展。

怪异的是,那杀手手法,明显是江湖人士所为,没有章法,残忍至极。

“你不是有答案了吗?为什么要问我?”

慕容天的嫌疑很大,却没有任何的证据,唯一的解释,就是彩卿鸿的惊天秘密。他只是想得到这个秘密而已:彩卿鸿拥有前朝的宝藏图,传说那里的宝藏足以让青岚国所有人几十年不用劳作,无法想象的巨大财富。

知道这个消息时,他也震惊了,郡王府看来早已是众人口中的肉。

(第二更,还有一更,今天会多更点)

往昔误会,今日错[VIP]

慕容天的嫌疑很大,却没有任何的证据,唯一的解释,就是彩卿鸿的惊天秘密。他只是想得到这个秘密而已:彩卿鸿拥有前朝的宝藏图,传说那里的宝藏足以让青岚国所有人几十年不用劳作,无法想象的巨大财富。

知道这个消息时,他也震惊了,郡王府看来早已是众人口中的肉。肋

想想她,也只是个无辜的可怜人,全然不知,遭遇灭门,落得孤身一人。

怜惜,又开始怜惜她了。

南宫瑾猛地眨了眨眼,告诉自己,不能对她再次心软。

却发觉自己做不到,心中最柔软的部分被触及,看着她那张甚是憔悴的脸,美丽的眸子那般忧愁。

是啊,自己已经有些把握,慕容天肯定牵连其中,为什么还要征求他的意见。

向来不是很有主见吗?

“我是问你,为什么要总是针对我?”

瞪他一眼,就是想不明白,这厮这么恨自己,偏生要留着她活活地折磨,只是因为他的眼睛是自己所伤。

她的话,让他有些答不上来,心中一阵郁结。

忽闪的眸子里,那股倔强的气息,让他有些几分的柔软透过。

失明如他,黑暗的世界又是何模样。

马车在前进着,车内,难得的宁静,彩沫然觉得甚是疲惫,折腾了一天,全身闪架一般,柔软无力,靠在马车上,闭上眼睛,不知不觉入睡了。镬

南宫瑾鼻尖发出一声叹息声,靠近她的身边,将她的身子靠在自己的身旁。

手抚摸上她的脸颊,眼前这个女人,是自己憎恨,还是自己所爱?

一时难辨,只知道,此刻,他只想拥着她,其他什么也不想去过问。

当日,庙会一别后,再次见到她,是在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

再次来到都城,为府中事务繁忙之后,惬意地傲立在船头,看着美丽的湖光山色。

一阵美妙的音乐传来,将他吸引了过去,桃花满天开放,美得让人无法移开眼来。

南宫瑾一路踏着花瓣,缓缓而去,渐渐靠近了那个美妙琴声传来的方向。

只见那一袭鹅黄色的衣衫,熟悉的身影,在桃花漫天飞舞的景色中,翩然起舞。

像一只蝴蝶般,引得满天的桃花纷纷洒落,在她的青丝,在她的肩膀,衣衫上,仿佛瞬间绽开而来的花朵一般,那么迷人。

他只是站在桃林深处看得出神,世间所有的一切都静止,唯独那抹鹅黄色的身影,在他眼前舞动着。

一曲舞罢,他激动地拍着手,喊出:“姑娘好舞技。”

她转过头来,那巧笑嫣然的脸闪过一丝惊讶的神色,忽闪的大眼睛看着他。

他有些熟悉,却说不出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你为什么偷看我?你可知罪?”

南宫瑾轻笑了笑,冰冷如他,却露出温柔的笑意。

是她,那个庙会上的女子,像精灵一般闯入他眼中的仙子,就在眼前。

姻缘石,都是真的,他真的和她再次见面了。

按捺住内心的激动,上前,恭敬道:“都是这桃花带我一路前来,被姑娘的舞姿所吸引。”

彩沫然杏目流转,打量着眼前的他,亲切的感觉柔然滋生。

“你这人还真是油嘴滑舌,好不规矩。”掩嘴一笑,转身,令丫鬟收拾好古琴,翩翩而去。

“你啊,别再看我们郡主了!”丫鬟轻笑了笑,转过身来,对着南宫瑾一声喊道。

心有一刹那的惊慌,丫环的话,似乎给他泼了一盆冷水般。

她是郡主,彩郡王府的郡主。

“郡主,元宵灯会,姻缘石,还记得吗?”

她的身子顿了顿,转过头来,对他微微一笑。她怎么会忘记,就是在那遇到自己的有缘人慕容天。

只是,为什么眼前的他,会知道她和慕容天相遇的一切。

疾步上前,询问道:“还有你的荷包。”

愕然地直视着他:“你…怎么知道?”

“郡主,因为,戴面具的男子,就是我。”

彩沫然有些生气了,怒目看向他:“骗子,好你个登徒子。”

通红的小脸,满满的怒气,眼前这个看亲切的男子,竟是个骗子。

不明她为什么这么生气,转身,气冲冲地朝着前去而去。

留下愕然的南宫瑾,一脸的茫然,看着她的背影。

到底什么地方出了差错,她为什么说自己是骗子。

回忆远去,拉回现实,看着身边的女子,那个巧笑嫣然的可爱精灵,曾几何时,已经被自己折磨成了一个不会言笑的木偶了。

手指有些颤抖,顺着她的脸颊滑下,收了回来。

低声问道:“彩沫然,我错了吗?”

为什么越来越对她难以割舍,明明只想报复,却难以控制自己的心。

冰冷的脸上闪过一丝酸楚,呼吸出一口气来,甚是胸闷得慌。

马车已经停下,南宫府已经在眼前。

他没有下马车,也没有惊醒彩沫然,二人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她很累,累到连睡梦中皱着眉头,想舒展开她的眉头,手伸了出去,在半空中停下。

她的眉眼轻微一动,缓缓睁开眼来,将身子移了移,身边热热的气息在蔓延,是南宫瑾。

有些诧异一闪而过,坐直身体,尴尬的气氛在蔓延。

“下次,别坐在我马车里,我讨厌被人骚扰。”

哈,这厮嘴里永远说不出半句好话、

什么叫别坐在他的马车里,骚扰了他?哈!真是好笑,刚才明明是他拉着她进了马车。

瞪他一眼,置气地将帘子掀起,跳下马车:“正好,我也讨厌。”

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像橡皮筋一般,拉地越紧,弹得越痛,也越快。

(今天更新完毕,明天继续,吖吖今天被忙惨了。更新姗姗来迟)

傅天琪[VIP]

溪澜蹲在桥下,看着不远处的大妈,正是用鞋底打小人,口中骂咧咧着。

大大眼珠圆圆一转,脑海就回忆出南宫璃那个小傻子的模样,没想到,这个傻冒竟不傻,前几日将钱袋扔给她后,转眼间,就消失在她面前,任是找寻都是徒劳。肋

现在倒好,还没回到乌峰山,就已经用尽盘缠。

抱上头,无奈叹息一声:“我的天琪师傅,溪澜恐怕不能活着见到你了。”

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自己,饿得头昏眼花,全身无力,可怜兮兮伸着小手,乞讨的模样。

似乎有枯黄的树叶飞落下来,苍凉的落在她的头顶,一群乌鸦飞过…

猛地摇着头,不行,不行,这也太恐怖了一些。

站起身来,快速地跑上小桥,钻进了人群中,圆溜溜的眼珠转来转去,找寻着目标。

她探囊取物的本事,可不算差,心中有些惭愧,如不是逼迫无奈,她也不会真的想偷取别人的钱财。

双手合掌,轻轻道:“我的天琪师傅,溪澜发誓,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否则,溪澜再也见不到你了。”

似乎说出了之后,心中安稳了很多,露出甜美的笑意来。

看着迎面而来的男子,嘴角微微一翘,有了目标,对着他直直走上前去,手灵巧地挨靠向他的身体,明明触碰到他的钱袋,眼看就能得手了。镬

发现自己的手,竟被紧紧抓住,无法动弹,愕然地张大嘴巴,抬起眼来,惊讶到连下巴都快掉了下来,结巴一声喊道:“天…天琪师傅。”

对面的温润男子,一袭白色长袍,微微叹息,将她的手拉起,站到一旁,无奈地敲上她的额头:“你又调皮了。”

吐吐舌头,呵呵一笑,无辜的表情望着他:“我只是想回乌峰山,见天琪师傅。”

他傅天琪唯一的徒弟,就是她慕容溪澜,一个比自己小八岁的小女孩。

如若不是师傅所托,又怎么会被这个小鬼缠上。

眼前的她天真璨漫,如同春日的一缕春风,萦绕在他四周。

“王府不好吗?”转过身去,白色的身影翩翩向前走着,溪澜跟了上去,直摇头摆手:“不好,不好,一点也不好。”

微微而笑,慕容天还是没变,一如从前的他,心中只有仇恨,一心只想完成自己的霸业,从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天琪师傅,你怎么会下山?”

没有回答,只是继续朝前走着,在人群中,白色温润的身影,是如此夺目耀眼。

下山,自然另有目的,只是没想到,遇上这个顽皮的小徒弟。

“我能不能跟着你?”大眼睛眨巴着,可怜的目光望着他。

傅天琪有些恻隐之心,却是无法留她下来:“现在到处都在通缉你,想是慕容天很快就会找到你。”

啊??溪澜睁大眼睛,心砰砰地跳了起来,她变成了通缉犯,这都是哥哥做的好事。想把她抓回去,继续关在王府,过那样无趣的生活。

这是他跟师傅下的约定,待她满18岁,他便能过上自由的日子,不用再为她而烦恼。

当初,的确,她对他来说是个累赘,一个让人不能自由行动的累赘。

只是,眼前这个丫头,又甚是让人心疼,出生就被遗弃,无人疼爱。

母亲难产而死,自己的亲生父亲,却相信那些流言将她送出王宫,整整18年,不闻不问。

有些心疼她,看着溪澜:“我先将你安顿在客栈。”

她的头点得像拨浪鼓,可爱的露出笑来:‘嗯,嗯,我就知道只有天琪师傅最疼我。“

将她安顿在客栈住下,傅天琪眉眼轻抬,吩咐道:“你就在这里,别到处走动,我有些事要办,需要出去一会。”

乖巧地点了点头,看着他的背影,放松下来,抓起桌上的水果,大大的咬了一口,无比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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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翠的竹林深处,一片寂静偶有虫鸣鸟叫,霎是怡人,雾气弥漫开来,将竹林映衬出几分神秘。

三人的背影渐渐拉近,傲天和傅天琪相视一眼,恭敬地拱手道:“师傅。”

那被称为师傅的老者,幽幽转过身来,虽是花白胡须,却难掩深邃犀利的鹰眸,点点头,负手而立:“傲天,天琪,知道师傅为什么要约你们在此会面吗?”

他二人瞥了一眼对方,各自心中的想法虽不一样,却是没有回答。

“二人和慕容天同是我的徒儿,我不希望你们走上反目成仇的地步。”

当年,他收下三个徒弟,傲天,傅天琪,慕容天。

本以为傲天会接手他的职位,坐上这杀手组织的第一把交椅,可惜,为了一个女子,他竟放弃了,险些赔上自己的性命。

天琪的性格太过温润,不适合杀手这个行业,于是将慕容溪澜教于他管教。

慕容天出生不同,如若不是受人所托,他又怎么会轻易沾染上皇家的恩怨。

“傲天,这世上的事,很多时候,我们都无法阻止,郡王府的案子,你在暗中调查,小心引来杀身之祸啊。”

他只是定定看着傲天,露出几分担忧很慈祥的神色。

傲天又怎么会不明白,没有了彩沫然,他的世界就是灰色的,性命又要来做什?

郡王府的惨案,一定会有明了的一天。

“师傅,无须担心,傲天自有分寸。”

傅天琪看他一眼,若有所思,彩沫然,一个让他神魂颠倒的女人,而她,的确有这个能力。

“天琪,你也是,让师傅不甚担心。”

慈祥地转目看向傅天琪,这个看似温润乖巧的徒儿,他岂会不了解。

傅天琪只是轻轻一笑,师傅果然厉害,他的一举一动,似乎他都了解地很清楚。

“你的任务已经完成,这些年委屈你了。”

“徒儿没有委屈,溪澜也给我带来了很多快乐。”嘴角不由得浮现出一抹温润如玉的笑来,春日的明媚也无法比拟。

缓缓而来的身影,渐渐清晰出现,慕容天那张戴着银色面具的脸,看不出任何的神色,渐近了。

“师傅,天儿来迟了,让师兄和师傅久等了。”

他三人彼此看了一眼对方,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他三人的关系变得如此紧张,各自怀着心事,变得疑心重重?

眼前的老者---独孤一鸣,可以说是自己的第二次生命赋予者,教他武功,并收养溪澜,让他在失去母亲的悲痛时分,能得以有个依靠的角落。

“大师兄,二师兄,好久不见。”

三人只是客气地点了点头,气氛甚是怪异,独孤一鸣眼里闪过一丝无奈的神色,他是失败的,徒弟三人,不能同心,只盼别成了仇人才是。

“溪澜我已经带走了。”慕容天淡淡一句,倒让傅天琪心一惊,那个在他面前肆无忌惮的哭笑的丫头,也许,从下山那刻起,就已经不再是他的溪澜了。

本该是轻松无比,好不容易摆脱的累赘,该是高兴才是。

“你想将她嫁入南宫家?慕容天,你还想重蹈覆辙吗?”傲天那桀骜的眼神冷冷瞥他一眼,眼前的慕容天已经完全成了冷血的家伙,连自己的亲妹妹也这般忍心。

傅天琪的心再次一颤,溪澜要出嫁了,温润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明的光,有些觉得胸闷。

重蹈覆辙?呵,彩沫然为了他的目的嫁给南宫瑾那个瞎子,而溪澜,又要为了他的野心,嫁给痴傻的南宫璃。

还真的被自己猜中了,他的霸业真的就这么重要,不惜牺牲自己最在乎的人?

眼里有鄙夷,有不满,哈哈一笑,凌乱的长发风中飞舞,“你根本不配做我的师弟。”转身,一身怒气,拱手道:“师傅,傲天还有事,来日一定会亲自登门和师傅饮酒畅聊。”

独孤一鸣叹息一声,他们三人还是走到了这一步,让他觉得甚是为难。

解散了杀手组织,只为能安心地度过余下的时光。

却不想,有生之年,还是要牵连进这些是是非非中。

“师傅,天琪也告辞了。”转瞬之间,傅天琪的身影已经消失在竹林深处。

慕容天和独孤一鸣二人,并肩而战,看着远处的苍翠一片,蔓延直天际的绿色,却像无法停止的河流般,一直向远方展开。就像他的**般,似乎无法停歇。

“师傅,我做错了吗?我只想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一切。”他的情绪有些低落,孤独的内心,无法言语。没人了解他,也无人能懂他。

(一更完毕,还有两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