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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最近几乎不和她见面,倒让她有些不习惯了。

“溪澜。”二夫人的手轻柔地握上她的双手,温柔道:“是我们璃儿欠你的。”

溪澜乖巧一笑,“我是被迫,他也是被迫,我们不存在谁欠谁。”

嘴里说得轻巧无比,可是,心,却开始有些酸涩。

他那么宝贵的木头簪子,不就是个破玩意吗?但是他看得那般重要,知道簪子的主人是谁之后,心,便有些微妙的变化,连自己都未曾发觉。

扶着二夫人缓缓而去,靠近南宫璃的小竹屋,已经到了门口,他才发觉,抬起眼来。

“娘,你怎么来了?””喂,南宫璃,你在捣鼓什么?毒药?想毒死我?“将嘴一瞥,栖身上去,闻了闻桌上的药渣。

一股难闻的味道飘入鼻腔内,让她不仅皱皱眉头,捂上嘴巴。

“慕容溪澜,我要想毒死你,你还有命在这里站着?”

南宫璃瞥她一眼,将二夫人扶到椅子上,问道:“娘,今日身体可有不良感应?”

二夫人轻摇摇头,安慰他道:“我身体好着呢,别为我担心。”

心疼地擦上他的额头,这个傻孩子,为了帮她解身上的毒,夜夜不眠。

“璃儿,你这又是何苦呢?”

“娘,我一定会带你…”后面的话还未说完,只见溪澜忽然大叫一声,哇哇直哭了起来:“南宫璃,你干的好事.”

捂着手指,开始撒泼起来,不明她到底怎么了,南宫璃和二夫人愕然地望着她。

“你这个傻子,故意整人是吧?”

抬起有些发肿,有些红红的右手手指,眼里泪光直溢。

二夫人忙上前,安慰着:“溪澜,别哭,让我看看。”

“好疼啊,南宫璃,你个傻子。”

一边揉着手指一边哭着,余光却瞥着不远处的竹林深处,直到那黑色的影子离开,才猛然止住哭声,瞬间眼泪倒了回去。

这个女人变脸的速度还真快啊,莫名其妙地大哭大闹,这会又戛然而止。

“慕容溪澜,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不耐烦地瞥她一眼,鼻尖发出一声叹息。

“真是好心没好报。”溪澜瘪嘴,不满地瞪他一眼,“我那日看到紫蓝姑姑在竹林外,一直看着这里,就担心,你装傻会被发现。”

轻吃了吹手指,方才,为了让紫蓝不怀疑,自己忍着痛苦,将手狠狠地压了一下,又红又肿。

“刚才,她也在那里,不是我聪明,早就发现你的破绽了。”嘟嘟嘴,又抬起手,吹了吹红肿的手指。

南宫璃的心一惊,是老夫人派人在监视自己,看来得更加小心才是。

有些愧疚,看着慕容溪澜小心翼翼地呼着手指,那红红的手指,显得有些晃眼。

“还真是多亏了溪澜。”二夫人觉得很是后怕,悬挂的心,松了下来。

溪澜白她一眼,咬咬唇,手指疼得她冷汗也有些出来了。

他,心,开始有些没有底气,过来,将她的手拉起,拖到一旁,将她按在椅子上。

熟练地拿起白色瓷瓶,打开,揉上她的手指。

他的动作很轻柔,清澈如泉水的眸子,专注地看着她的手指。

二夫人温柔而笑,嘴角挂上欣慰的笑意,转身,出了小竹屋。

仰望着明媚的阳光,那折射着点点温暖的光线,让她觉得心中暖暖的。

老天爷,你这样的安排,自有你的道理,是吗?

我相信,溪澜是个好孩子,能带给璃儿快乐。

而小竹屋内,溪澜的嘴角微微上扬,看着给自己揉着红肿手指的南宫璃。

什么时候,觉得这个傻冒,会变得这么帅气了呢?真是越看越顺眼啊。

低低一声责备道:“你怎么这么笨,自己压自己的手指?”

将嘴嘟嘟,却是小声回道:“我不是一时急嘛,怕她发现。”

南宫璃的手顿了顿,俊秀的眉峰微微一挑,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下次,别这么笨了。”

溪澜的心中似乎一股暖暖的气息在流过,将嘴一抿,“你这算是内疚?”

他只是冷冷一声:“呵。我是意思是,下次要用大点的东西,才能制造出逼真的效果。”将嘴一瞥,无奈摇头继续挖苦道:“你自己看是不是?”

溪澜的眼眸猛地一眨,看着自己的手,原本没这么肿的手,被他揉地愈加地红肿了。

心中微微一点点好感又被他破坏了,抓起桌上的茶杯,扔了过去:“南宫璃,你个混蛋。”

他的身体却轻微一闪,将那飞来的被子,捏在手心,挑眉一笑,爽朗明媚:“哈哈哈。”

想是最近,都没这么开怀过了。

其实,她的手指不过是擦了药酒,因为药力的作用,才会又红了些许,对她,现在的确没有任何的捉弄之意。

“你还笑?”溪澜来气了,站起身来,气得连鼻子几乎都歪掉了。

她算是明白了,南宫璃这人,没良心。

跺脚冷哼一声,转身,出了小竹屋:“南宫璃,我讨厌死你了。”

嘟嘟嘴,气冲冲地跑出了小竹林。

将眉眼一抬,把玩着手中的小白色瓷瓶,低低一声:“你的药…真是个傻瓜一样的女人。”

抬起清澈的眸子,看着小竹林深处,溪澜所说,让他心中颇为担忧。最新最快的无错更新在:

不知道为何,有种不安的感觉,在心底滋生,让他有几分的心惊。

她到底想要什么?她的目的是为何?

更奇怪的是,根本无从查到她的底细。

她根本不是白家大小姐白湘莲,那她是谁?为什么要冒充白家大小姐嫁入南宫家?

南宫家又有什么可以贪图的?

迷,太多的迷惑了,在心底散不开去。

口中喃喃道:“姐姐,如果你在,我就不会困惑了。”

(第一更,还有3000字的更新,恢复更新了。)

崛起的彩沫然[VIP]

这几日都城透着诡异的气氛,连着好几个夜晚,城中的官老爷和大富商家,都被洗劫,钱财而空,没有取人性命,只是将他们反绑住,倒吊在府邸门外。

手法像极黑樱门,只是这次留下的不是黑色的樱花,而是妖艳得像鲜血一般的红色的叶子。肋

仿佛被人的鲜血侵染透了,才能形成的颜色,性状如同一片枫叶一般。

有人在猜测,到底是谁所为?

是黑樱门门主卷土从来了吗?

不,不可能,早已经失踪的黑樱门门主,恐不是失踪,而是已经死去了。

而那黑樱门护法,也许,不过是个掩护而已。

说不定,这一夜灭门,就是他所为。

都城流传的一切,都在彩沫然的耳中盘旋着,让她的心有些乱了。

傲天,真的会是傲天吗?

源源不断的留言指向了傲天,让她的心开始颇为烦躁了起来。

彩沫然猛地摇了摇头,她现在还在扩充自己的势力,不过从头再来,有什么能难倒自己?

这几日的成就,就是个好的开始,黑樱门既然已经成为过去,那么她一定会再次创造出另一个比黑樱门更加强大的组织。

手中把玩着火红的枫叶,犀利的眸子轻闪,将身子坐直起来。

黑衣女人不是想要枫叶图吗?她就用这个做饵,引出她来。镬

她一定要知道黑樱门之事和郡王府之案,幕后究竟是谁。

夜,降临了,属于她黑色的烙印,正在缓缓滋生。

一袭蓝色的衣衫,包裹着她良好的身段,将面纱遮盖上脸颊。

那标志性的枫叶,大大的绣在衣衫上,红得那般耀眼。

穿梭在夜空中,轻巧而又快速,按照自己的计划,已经轻易地翻落在院内。

只是,高处那抹白色的身影,傲然而立,俯视着她的方向。

都城流传出的枫叶事件,像极彩沫然的手法,他便立刻赶了回来,想把事情弄个明白。

希望,是她,因为,坚信,她还活着。

负手而立,看着她已经轻巧地跃进了屋内。

夜风吹起他的长袍,在风中翩翩而动,拉起的衣角,让他桀骜的神色,更加的俊朗。

果然,时间很快就过去,她似乎已经完成自己的计划。

红色的身影,在黑色呃夜空中是那般显目,嘴角勾画出一抹微笑来。

看着她的影子跃出墙头,轻快地穿行在小巷,脚尖轻起,飞身而下,顺着她的方向而去。

他一定要弄清楚她的真面目,因为,他有预感,她就是彩沫然。

终有她才有如此强大的气场,也只有她,才有这样的能力,不是吗?

他一直相信,一直支持的她,就是如此坚强不屈。

眼看着自己离她越来越近了,心也开始跳得更加厉害。

朝思暮想的人,你知道,有一个人始终在默默为你付出,为她担忧吗?

彩沫然的脸颊微微一转,耳朵动了动,身后有人在跟踪着自己。

嘴角邪魅上扬,勾画出一个弧度来,不屑一笑。

手中的暗器已经蠢蠢欲动,捏在掌心,猛地弯身,抬手,小巧的枫叶暗器飞了出去。

傲天的脚下一起,腾空而上,枫叶暗器深深扎入身后的树木中。

冰冷一声,呵斥道:“你为什么跟踪我?”

这才缓缓转过头去,黑色的杏目有一刹那的愕然,是傲天,是傲天。

只是,现在的自己,不能承认自己的身份。

知道自己身上的重大秘密,必定牵连到身边的每个人,而,如今的傲天,她也分不清楚,到底是该如何去面对。

傲天俊朗的脸孔依旧,只是甚是憔悴,只是看着她,眼底似乎有些水雾在弥散。

“我只是想确认,你就是她。”

他的手心的冷冷的,因为怕得到的答案让自己失望和心痛,所以,连心都有些颤抖。

向来什么都不怕的他,竟也有如此后怕的时候。

轻抬眼眸,轻笑一声,转过脸去,露出侧面,扬起头来,淡淡一声回答:“哦?你认识我?”

傲天的脚向前跨了一步,却被她的手势制止住,“我不知道你说的她是谁,都是,我不认识你。”

顿下脚步来,心,似乎在那一刻咯噔一声沉了下去。

情绪有些低落下来,喃喃一声:“你不是她!”

她的眼神是漠然的,让他陌生,又让他几分的狐疑。

彩沫然是不会这样看着自己,因为,她和他是如此有默契,不用任何的言语,便能明白彼此。

可是,眼前的她,身形相似,却神色不似。

看来是自己认错人了,哭笑了一声,抬起下巴,望着天空,从她的角度看去,似乎有些亮晶晶的东西在闪耀着。

心中微微一紧,克制住自己的情绪,道:“你说的她,对你来说似乎很重要?”

心中却有另外一种挣扎,传言不是说,是傲天出卖了她吗?黑樱门的内鬼,就是他。

如此一来,她死了不是更好。他又何必假惺惺地再来找她?

低垂下眼眸,不知道为何,想跟她多说几句话,轻柔回答:“很重要。”

彩沫然的身子明显一晃,稳住脚跟,继续镇定,并未转身看着他,心道:“如果重要,为什么要背叛?”

转过身去,冷冷一声:“我没空陪你瞎扯。”

话声落,人已经消失在他的眼前。

傲天苦涩而笑,失落在心底蔓延,她不是彩沫然,那你在哪儿?

“沫然,你在哪儿?别站在我看不到的地方!”

此刻的傲天,心中是愧疚和心痛在夹杂,反复地折磨着自己。

她肚子还有孩子,不知道,经历了这么多的苦难,母子二人可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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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沫然又怎么会想到,不过才躲开一个傲天,又杀出个黑面神。

轻柔的身体在夜色中灵动而行,眼看着就能脱离这片诡异的树林,去不料,嗖一声,长长的剑飞了过来,耳朵灵巧一动,将身子弯下,旋转一圈,安稳立于地面上。

转过眼去,看着对面的男人,熟悉的面孔,依旧冰冷如水,长剑落在他的手中。

枫叶暗器已经夹在五指之间,厉声问道:“阁下好功夫。”

南宫瑾冷哼一声,只是看着他,那双黑色的眸子在夜色中,显得那般凌厉。

“走多了夜路,终究会撞鬼的。”像是在警告她一般,都城今日,她可谓是火得很。

大街小巷,老老少少,谁人不知,简直是茶余饭后的重点谈话对象。

彩沫然轻柔一笑,面纱下那张看不清楚的脸孔,却透着强大的气场,让他不能小觑。

“你这是提醒,还是警告?”

他的眼眸里没有了空洞的光,看起来,似乎已经恢复了视力。心中一惊,对上他的眸子,将手指轻柔一转:“我该谢谢你的好心,还是…”伴随着最后的话,手中的枫叶暗器已经飞了出去。“讨厌你多管闲事?”

小巧的枫叶暗器飕飕而来,南宫瑾的长剑挥出,哐当一声,反弹回去。

彩沫然身体一翻,手中的暗器再次发出,伴随着脚下的暗器,也一起射出。

他的身子在旋转,长剑挥舞,撞击着暗器,发出清脆的响声。

一轮下来,谁也没有占到便宜,也没有胜负。

对峙地看着彼此,彩沫然冷哼一声,心道:“原来这厮,一直在装瞎。”

夜色下的他,睿智的目光,闪着明亮的光芒,将他衬托得更加帅气挺拔。

“彩沫然。”淡淡吐出三个字,黑色的眸子定定望着她。

都城中的怪事,如此快速地疯传着,他想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能如此神通广大,次次成功。

竟是个女人,一个拥有强大的气场的女人。

她身上蔓延着熟悉的气息,像一个人,除了她,还会是谁?

彩沫然,是她,他心中有说不出的狂喜,仿佛失而复得般。

她的心一颤,有些心惊,他发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了吗?

“阁下口中的彩沫然,不是前些日次,葬身火海的郡王府郡主吗?怎么会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