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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坤的眼光落在了萧从容身上,楚轻狂更是,眼睛就牢牢地盯着萧从容,千呼万唤总算萧从容转头看他了。

可是那目光比不看更糟,看着他,却似越过他,看着不知道哪里。

楚轻狂觉得自己的心沉沉落了下去,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发生了,这事情看来很严重,严重到他的容儿连看都不想看他!

渴“楚公子,你想娶我?”萧从容开口了,那语气充满了疏离和遥远,让楚轻狂觉得很不真实。这人已经不是他熟悉的容儿…

心有些痛了,就想起上次,他问她:“如果我做错了事,你肯不肯原谅我,就一次…”

当时她也是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让他觉得离她好远好远!

接“我想娶你!诚心的!”楚轻狂盯着她的眼睛,很想上去摇她,唤回她的意识,好好看着他,看着他的心。

“那义父你的意思呢?你同意容儿嫁给他吗?”萧从容将视线移到了洪坤身上,不再看楚轻狂了。

洪坤笑道:“义父老了,可能说的不中听!义父觉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是很有理的,他义父不愿意你嫁进楚家肯定有他的道理,楚公子虽然现在说会对你好,可是违背了养他的义父之意还是算不孝不义,冲这一点,义父是不赞同你嫁给楚公子的!当然,如果你执意要嫁,义父也不会阻拦!”

萧从容就淡淡一笑,说:“既然义父也觉得不能嫁,那容儿听义父的!对不起,楚公子,我不想嫁给你!”

“容儿!”萧从容的话似一个惊雷,打得楚轻狂半天回不了神,呆呆地看着她,半天才难以相信地叫起来:“为什么?”

萧从容看着他,蹙眉说:“没有为什么!楚公子,上次从容就是没听父母之言,犟着嫁给了三皇子,才有今天的结局!反省后,觉得自己太任性了,强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结果自己没好处,还让父母伤心!楚公子,前车之鉴,引以为戒,别为了我这样的女人弄得父子不和,回去孝敬父母吧!”

“容儿…到底为什么?”楚轻狂也不管满屋的人了,几步上前,蹲在她面前狂乱地抓着她的手问道:“你答应我的,为什么反悔?”

萧从容冷冷地挣脱他的手,看着他,反问道:“我答应你什么?难道你以为送我颗夜明珠我就应该嫁给你吗?楚公子,如果你这样想就太小看我了!你的礼太重了,我受不起,正想着找人送还你呢,你来得正好,带回去吧!”

她从身边抓了个布袋出来,塞到了楚轻狂手中,冷冷地说:“要是没其他事,楚公子请回去吧!从容要休息去了!”

萧从容抬手,示意向兰过来扶她,楚轻狂却再次抓住了她的手,焦急地叫道:“容儿,为什么?告诉我到底为什么?你明明已经答应嫁给我…为什么要反悔?”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看着他们两个,萧从容怒极,他不怕暴露,那她要不要成全他呢!

冷冷一笑,她挑眉:“楚公子,你真的想娶我吗?”

楚轻狂点头:“此心日月可昭!”

萧从容就笑了:“那好,我厌倦了做残疾之人,既然楚公子说愿为我倾尽所有,从容要求不高,只要楚公子为我求得那世上唯一一份断骨续筋膏,治好从容的腿,从容立刻嫁给你,如何?”

虽然已经有预感,可是亲耳听到萧从容说出这话,楚轻狂一时就明白了一切,他的脸色瞬间就白了,怔怔地看着萧从容,萧从容也看着他,两人都在彼此眼中找到了想找的东西。

楚轻狂脸色灰败,半天才嘶声说:“你知道了?”

萧从容冷笑:“你辛苦了!”

瞒得很辛苦,哄得很累!终是败露,何必呢!既然水佩在他心中才是宝,那她…不想争!

“你不想原谅我?”楚轻狂明明在她眼中看到了决绝,却不甘心地想问个明白。

“谈不上原谅不原谅,你没做错!我和你根本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做得很对!”

只是我无法接受…只是你不该骗我,瞒着我!如果不是亦巧来告诉我,你是不是打算瞒我一辈子?萧从容无言地瞪着他。

“容儿…我没有选择的机会…”感觉她的手在抽离,楚轻狂痛苦地握紧她的手,舍不得放开。一放开,或者就再也没机会握住了!

“我也没让你选择!”萧从容对他微笑:“听你义父的话,老人家看得远,知道什么对你最好…祝你们幸福!”

她抽出了自己的手,接过向兰递过来的拐杖,站起来,一步一步地走了出去。

楚轻狂不知所措地看着她的背影越走越远,看她快走出门了,忍不住痛苦地叫道:“容儿,就算我骗了你,可是…我是真的喜欢你啊!一次机会你也不肯给我吗?只要一次…求你了!”

萧从容顿住了,心高气傲的楚轻狂竟然说出了这种话!

花君子更是吃惊的张大了嘴,看着楚轻狂,难以置信。

萧从容慢慢转身,看着楚轻狂,楚轻狂也看着她,目光中都是乞求,还有浓烈纠结的爱意。

萧从容一笑,说:“我没怪你,真的,我已经说你没做错了,我也是真心的说这话!你如果一定要让我原谅,那就算我原谅你吧!我原谅你,可是我不想嫁给你,懂了吧?所以…别再来了,我不会再见你了!”

萧从容说完转身走了,这次直到消失她也没回过头。

楚轻狂呆呆地站着,洪坤意外地没打击他了,他也看出了两人之间有他所不了解的感情在内,看楚轻狂痛苦的样子,也相信他对萧从容的一片深情。

他暗暗叹口气,默默地走开去处理之间的公事了。向兰已经跟萧从容进去了,屋里就只有戚泽和花君子。

花君子听两人的对话,大致也猜出了前因后果,也不知道怎么劝楚轻狂。

只有戚泽,不是很了解发生了什么事,上前劝道:“楚公子,容妹子也太任性了,那断骨续筋膏据说世上只有一份了,人家十万黄金都无法求到,她怎么能和你开这样的口呢!哎,是不是断腿让她太受刺激了…不如你先回去吧,我再劝劝她!”

楚轻狂回过神,看着戚泽惨笑,意兴阑珊:“戚大哥,如果这世上还有一份断骨续筋膏,别说十万两黄金,就算要我的命去换,我也会求来给容儿的…可是,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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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楚轻狂失魂落魄地往外走,自语着:“容儿你说原谅我,可是为什么不愿嫁给我呢!你根本就没原谅我…我知道你恨我…我何尝不恨自己呢,竟然无法医好你…”

花君子担心地跟了上去,戚泽看见萧从容还他的布包掉在地上,就捡起来追上去:“楚公子,你忘了东西!”

楚轻狂站住,被动地接了过来,下意识地打开,看见自己送给萧从容的夜明珠还有天蝎珠,碧灵簪都在内,就怔住了。

呆呆地看着,突然笑了起来:“容儿,你这叫原谅我吗?还君明珠…你是要和我从此划清界限吗?连我的心也还我了,你这叫原谅我吗?哈哈哈…”

他突然长啸一声,狂叫道:“给了你的心我还能要回吗?罢…罢…就当我错了,不敢求你原谅,从此后再不相见…”

他狠狠地将手中的布包砸在了院中的石阶上,长啸一声,也不管是否会惊动人,拔身就掠上了房顶,一路狂啸而去。

花君子吓到了,暗暗咒骂一声,赶紧出府追了出去,可是等他绕到外面,早已经不见了楚轻狂的影子。

戚泽愕然地看着楚轻狂的身影消失在房顶,耳边听着他尖锐一如那晚的啸声,暗暗心惊,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倒霉…

洪坤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听到啸声尖锐,走出来看,只见戚泽呆呆地站在院中,地上掉出来的夜明珠已经成了碎片,碧灵簪断成了两截,而楚轻狂已经不见了。

同一时刻,正往萧府而来的荣光和三皇子武铭元也听到了那啸声。武铭元脸色一僵,这啸声他做梦也不会忘记,正是带给他终身耻辱的那人所为。

他仰头寻找着啸声逝去的方向,萧府也不去了,掉转马头让荣光去召集人马立刻展开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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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呜呜,俺这章是写得心痛无比啊,狂公子伤心了…

六道轮回

“给了你的心我还能要回吗?”

萧从容也听到了楚轻狂的狂啸声,再看到戚泽送过来的天蝎珠,她怔住了。

碧灵簪断了,夜明珠也碎了,只有这天蝎珠材质独特,竟然丝毫没有受损,静静地躺在了桌上。

“容儿…就算日后恨我,你也别取下来…这是我的心,就让它时时陪着你!”

渴楚轻狂的话犹在耳边,萧从容却没戴回去的勇气了,默默地收了珠子,本想贴身放好,可是放这不适合,放那也不适合。

这天蝎珠是解毒圣品,要是遗失了多可惜,想了想,还是带回了脖颈上。

就当暂时帮楚轻狂保管吧!日后见面再还给他!

接可是看着碧灵簪和夜明珠的下场,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勇气还给他!

那人的怒气竟然是用暴殄天物来平息,这气生得也太奢侈了,早知道他如此浪费,她也不用还他了,直接卖了捐给边关战士换冬衣吧!

想着戚泽说楚轻狂离去时的样子,萧从容无语,从此不相见就不见,他生气,难道她就不生气吗?

不见更好,免得看见他就看到了绝望,世间唯一能站起来的药都没了,她不需要见他来时时提醒自己再也站不起来!

萧从容赌气地想,最好他回去和水佩结婚,再也别来京城,这才是真正的从此不相见。

正想着,向兰走了进来,进来后看了看外面,轻轻掩上了门。

萧从容回过神来,蹙眉看向她,向兰走过来轻声说:“三小姐,三殿下在外面到处搜索,你可知道他要找什么人?”

萧从容一惊,想起早些时候楚轻狂的啸声,顿时气急,这混蛋,不知道武铭元在找他吗?竟然不顾危险自暴行踪,想死吗?

“和楚公子有关吗?”向兰看她脸色猜测道。

萧从容看了向兰一眼,无声地点了点头,反正向兰从头到尾都在,只要一联想就能猜到,瞒也没用。

向兰蹙眉,问道:“楚公子是不是斩断了三殿下手指的那人?”

萧从容再次点了点头,苦笑:“那笨蛋这么出名啊,连你都知道了?”

向兰脸上露出了惊疑之色,看了看萧从容,欲言又止。

萧从容如今只能选择信任她了,挑眉说:“你不是把我当朋友吗?朋友之间什么都可以说,说错了我也不会计较的!”

向兰苦笑:“你知道三殿下出多少黄金买斩断他手指之人的头颅?”

“多少?”萧从容下意识地问。

“十万两黄金!”向兰伸手比了比,舔了舔唇说:“我们‘六道’的杀手,为了这十万两黄金几乎全倾巢出动了!他还真不怕死,竟然自暴行踪!”

“啊…”萧从容瞪大了眼,问道:“你们‘六道’有多少人?”

向兰说:“我们组织叫‘六道轮回’,简称‘六道’,每道一个护法负责,其手下最少的也有一百人,你自己算去吧!”

萧从容闻言倒抽了一口气,六道六百,近千人的杀手团,这六道规模也太大了,倾巢出动,楚轻狂还不够他们塞牙缝!

这样一想,顿时就急了,抓住了向兰的手,问道:“可有什么办法救他,我不想让他落在武铭元手上!”

毕竟当时楚轻狂也是为了救她才惹上了武铭元,就算自己还他这个人情吧!萧从容在心里否认自己是因为关心他才想救他!

向兰犹豫了一下,说:“也不是没办法,只是三小姐,要救他必须付出代价,你确定你真想救他吗?”

“我要救他,不管付出什么代价!”萧从容坚定地说。她可以恨楚轻狂,怨楚轻狂,可是她不允许别人伤害他,特别是武铭元!

“嗯,我知道了!我先去安排人救他,再来和你谈吧!”向兰很干脆地说完就走了。

萧从容慢慢静下心来,才发现向兰不简单,她竟然说能从近千人的杀手团手中救楚轻狂,且先不说她能不能成功,就这份魄力,也让人不容小窥,她真的只是一个杀手吗?

萧从容不知道向兰怎么去救楚轻狂了,只知道到天黑向兰也没回来,翠竹来掌灯时,好奇地问道:“三小姐,看到兰姐了没?好像半天都没见到她了!”

萧从容镇定地回答:“哦,我让她出去给我买点东西,刚回来了,说去吃饭呢!”

“哦,我说呢!”翠竹打了个哈欠,看见萧从容看她,吓得赶紧用手遮住。

萧从容笑了笑,说:“你累就先去歇着吧!我差不多也要休息了!”

“那奴婢告退了!”翠竹毕竟人小,听萧从容这样一说就高兴地回屋休息去了。

萧从容静静地在灯下看书,才看了一会,就听见门响,抬头看,向兰闪了进来。

毕竟是做杀手的,萧从容从她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喜怒,等她走过来,才轻声问道:“怎么样了?”

向兰点了点头,说:“没事了!我只是让人分头制造混乱,干扰了武铭元的搜查,引开对楚公子的注意而已,很简单的!”

萧从容却不会天真地以为真的很简单,试问武铭元是什么人,那么多的杀手都是吃素的吗?

可是向兰既然这样说了,她自然不会蠢到去质疑她,大恩不言谢,只好等着报答她了。

给向兰倒了一杯茶水,她没问楚轻狂的下落,只是双手把茶水递给向兰说:“向兰,你帮了我两次了,我这人不会客气,只会说实在的,你想让我帮什么忙尽管开口,我要皱一皱眉头,就不配做你的朋友!”

向兰慢慢地喝完水,才淡淡地说:“你先别急着表态,等我告诉你我要你做的事后你再表态,我还是那句话,你能帮就帮,不能帮我也不会怪你的!”

“嗯,你说!”萧从容做好倾听的架势,等着向兰开口。

向兰的话要从杀手组织“六道轮回”说起。

六道的名字来源于众生轮回之道途之说,六道可分为三善道和三恶道。三善道为天道、人道、阿修罗道;三恶道为畜生道、饿鬼道、地狱道。

六道轮回这个组织起初据说是一对兄弟创建的,开始并不是单纯的以杀人为生,而是兼了行医济世。

三善道是由生性醇厚的哥哥主掌,本着以人为本的精神行医济世,救苦救难!

——(

三恶道则是嫉恶如仇的弟弟主掌的,本着惩恶扬善的宗旨杀贪官惩污吏,做的也是行侠仗义之类的事。

三善道和三恶道并称六道,每道一个护法,三善道,三恶道的总护法叫总管,六道的最高首领统称教主。

教主每三年换一次,由三善道和三恶道的总管交替接任,可以续任,不能超过二届,以免教主带领帮众误入歧途。

以往惯例一向如此,可是自七年前起,传到三恶道总管沈天斌时,这规矩就被强行更改了。沈天斌的宗旨是能者居上,只要能把六道发扬光大,三年一换的规矩就可以废除。

沈天斌担任了教主后,三恶道就大量接了杀人的单子,不管江湖中仇杀还是朝廷的悬赏,只要赚钱就来者不拒,短短半年,就赚了六道往年三年的银子,三恶道一时就压倒了三善道。

三年下来,沈天斌顺理成章地继任教主之位,这下更是变本加厉,什么赚钱就往什么发展,连三善道也被逼偏离了济世救人的行当,渐渐全培养成杀手。

向兰的师傅余江是三善道的总管,按规矩三年就要接任教主之位,可是沈天斌收敛钱财正热火朝天,哪里肯让位,怕余江联合三善道推翻自己,竟然让他老婆给余江和其它几位护法下了忠心蛊,又开始了第三轮的连任。

这忠心蛊受沈天斌控制,余江几人只能忠于他,如果有二心,蛊在身体里就会发作,便会全身血脉爆裂而亡。

余江几人无奈受制于他,眼看他将六道越弄越强大,在江湖中不断掀起腥风血雨,远远偏离了六道起初的宗旨,沦为了赤-裸裸的杀人工具,几人痛心疾首却毫无办法…

——

偏偏是你

要想将沈天斌推下台,首先就要去除这忠心蛊,可是谈何容易,一来这蛊深种于血液中,强行引出就会惊动沈天斌;二来引出的方法匪夷所思,首先要一个处子,吃下一种苗疆的毒药,等毒药浸入心肺时,用其心头之血引出蛊虫。 而为防止蛊虫反噬被引之人,这人还必须会金针之术,在蛊虫出来之际,及时封闭自己的血脉。

早一刻不行,蛊虫受惊会缩回宿主身体,晚一刻蛊虫就进到了引蛊之人身体中,极其危险。

“所以,这是可能会让你失去生命的事,你如果不想做,我真的不会怪你的!”

向兰最后说道:“这事需要完全的心甘情愿,如果被引蛊之人但凡有一丝不情愿,都会使得其反,所以我不会强迫你的!”

渴萧从容愕然,以前以为这些什么蛊虫之类的都是写书人乱想出来的,没想到真有其事啊!

她想了想,奇怪地问道:“为什么你挑中我呢?”

处子,会金针的都不难找,她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特殊之处,能让向兰对她另眼相看。

接谁知向兰说了一番话,还真是对她另眼相看。向兰说:“三小姐,你知道那天我进来看到你时,我想到了什么吗?”

“想到什么?”萧从容好奇地问。

向兰一向冰冷的脸露出了丝笑意,说:“你让我去休息时我就觉得你有些不正常,所以其实我一直守在房顶上!”

“额…那天好像在下大雨!”萧从容无法想象大雨中她是怎么一直守在房顶上的,她前世做特警出任务倒做过这样的事,可是向兰为了监视她做到这地步也够敬业了!

“这没什么,以前为了杀人我还躺在雪地上呆过两天呢!”

向兰云淡风轻的话让萧从容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她真没看错人,向兰和自己是同一类人。

“所以你从扎针到你昏迷我全看在了眼中!三小姐,我不是轻易敬佩人的人,可是那晚我动容了!我真的没想到你一个娇滴滴的王府小姐,竟然能忍受这样的痛苦…换了我,也未必做得到!”

向兰看着萧从容,毫不掩饰眼里的敬佩。萧从容也动容了,这样一个冷血的杀手,她竟然能赢得她的敬佩,这算莫大的收获了吧!

想了想又自愧:“我竟然没发现你在房顶上!”

向兰一笑:“这有什么,外面下着大雨,我又很小心,你在痛苦中不注意根本不奇怪!”

这不是理由!萧从容无法忽视自己的疏忽,幸好向兰对她没坏心,要是换了一个人,她就把自己葬送了。

“三小姐,说真的,以前我也听过你的一些事,我对你的看法其实不算好!可是那一晚后,我觉得我要重新看你了…不止我,我师傅他们都在搜索你的资料,全部重新认识你,结果他们一致做出这个决定,如果有人能帮助我们,那就是你了!”

“我?…”萧从容苦笑,不知道这‘殊荣’怎么莫名其妙地落到了自己头上。

向兰叹息了一声,解释道:“你可能想,处子和会金针的人到处都是,为什么偏偏是你呢?其实说穿了的确是这样,可是我们要的不仅仅是具备这两个条件的,这事只能一次做成,否则惊动了沈天斌大家全死。所以我们要的人必须有过人之处,不但要品德高尚,还要遇事冷静,有舍己为人的精神…”

她看了看萧从容,苦笑:“师傅听我说了你给自己扎针的全部细节后,觉得你冷静过人。你在天牢中的表现他们也给了很高的评价,所以他们觉得,你正是他们要找的人!”

萧从容失笑:“这舍己救人我配不上吧!品德高尚也未必,我名声那么臭,他们没说错吧!”

向兰又笑了,说:“我师傅说这是小节,只能说明你是性情中人,不在乎世俗的看法,活得很洒脱!要是你中规中矩,他们还未必看好你了!”

“哈哈,你师傅还真懂我啊!”萧从容现在觉得余江也不算老迂腐了,至少她穿越过来,他是第二个不在乎她做侧妃的老人。

虽然没有士为知己者死的大方,萧从容也不忍几个挣扎着要走正路的老人失望,就很爽快地说:“既然他们都放心把命交到我手上,那我也不该让他们失望,我同意帮你们,什么时候做,告诉我就行!”

向兰没想到她答应的这么爽快,有些吃惊地说:“你不用再想想吗?”

萧从容耸耸肩,反问道:“你们找这样的人找了多久?”

向兰迟疑了一下,说:“三年!”

萧从容又说:“那如果我不做,你们还要找多久?”

向兰苦笑:“我们也没时间了,即使你不做,他们也要冒险找人做了!因为沈天斌不可能留着他们威胁自己,他只要能找到人完全取代师傅他们,他们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所以啊,这就是我愿意帮你们的主要原因!”毕竟是从现代来的,萧从容看问题就看得很远,靠这样的蛊术控制人毕竟有风险,如果她是沈天斌,也只会换上自己信得过的人。

向兰略一想,也明白了,吃惊地看着她,摇头说:“三小姐,你真是将门之后,生为女儿身,太吃亏了,否则你一定能让你们萧家重新振作起来!”

萧从容不赞同地说:“女儿身怎么啦?我不赞同你的说法,男人能做的事女人也能做到,看看你,我们哪里比男人差?有机会,我们也会做出一番事业的,你相信你能,你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