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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沈天斌也在座,顿时就散了气,这三皇子叫她来到底为什么事啊!

小心地收敛了自己的情绪,确定没有破绽才施施然走上去,马向在门外侍候着,看见她就媚笑道:“亦巧姑娘来了?今日给我们殿下弹个喜庆点的曲子啊,弹得好爷重重有赏!”

亦巧冷冷看了他一眼,等侍女小桃撩开帘门就换了淡淡的笑脸走了进去,里面只坐了武铭元和沈天斌,看见她进来,两人的目光就一致看了过来。

亦巧低头,给武铭元施礼:“三殿下,亦巧有礼了!”抬头,看看沈天斌,装出疑惑的样子:“殿下,这位是?”

“沈大师,你称呼他大师就行!”武铭元微微笑道,转眼,看见沈天斌目不转睛地看着亦巧,一愣,随即在心里嘲讽地笑了。

英雄不过美人关,没想到这位武功卓绝,六道的教主竟然也是个好色之徒,这不能不说也算一种收获了!正愁不知道怎么控制他,现在知道他的弱点,何愁他不为自己所用啊!

武铭元一笑,对亦巧说:“亦巧姑娘,来,坐这,沈大师初来京城,人生地不熟,亦巧姑娘要多照顾啊!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多多给我们沈大师介绍,侍候得好了,爷重重有赏啊!”

亦巧在沈天斌‘关切’的注视下大方地走到他身边坐下,从他和其他男人一样见到她就充满了‘性趣’的目光中重新找到了自信,六道教主又怎么样,还不是要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这世间的男人就是这般无趣,看到绝色的女人,都是这样一副德性吗?

唯一不同的…是少主,那个狂放不羁的男人,她可以征服无数的男人,为什么就无法征服他呢?

凭什么那个弃妇,断腿的女人能让他失魂落魄,他却眼中无她呢,她到底输在哪呢?

“亦巧姑娘好文静,我就喜欢安静的女人,聒噪的女人像乌鸦,听了就生厌啊!”

沈天斌君子一般给她倒了酒,微笑着说:“听说亦巧姑娘琴棋书画皆出众,不知沈某可有荣幸听亦巧姑娘弹一曲啊?”

亦巧回过神来,羞涩一笑:“有三殿下在此,亦巧怎么敢说琴棋书画皆出众呢!沈大师不知道,三殿下的贺王妃,那才是真正的琴棋书画都出众呢,不但如此,还生得美丽贤惠,让亦巧很是倾心呢!只是仰慕已久、无缘相识…颇为遗憾呢!”

武铭元就得意地笑了:“亦巧姑娘说的不错,本王的爱妃的确琴棋书画都很出众,本王当初看上她也是因为仰慕她的这些优点…可惜爱妃近日身体有些小小的不适,否则就叫来让你们认识一下,也弥补你的遗憾了!”

“不适?生病了吗?可要紧?”亦巧关心地追问道。

武铭元就更得意地笑道:“哈哈,不是什么病,本王的爱妃是有喜了,害喜呢!”

一句话说的亦巧和沈天斌恍然大悟,沈天斌立刻站起来端起酒杯:“这个是喜事啊!要喝两杯!恭祝殿下喜得麟儿,双喜临门啊!”

亦巧也凑热闹,端了酒杯笑道:“亦巧也要祝殿下心想事成,早早诞下小王爷啊!这次,殿下可要好好保护王妃姐姐,可别再发生什么意外了!”

上次萧从容推王妃落水失去胎儿的事闹得满城皆知,亦巧此时拿出来提醒武铭元,就不知道是何用意了!

不管武铭元怎么想,贺王妃怀孕一事倒是让亦巧心中一动,想到了一个让萧从容对楚轻狂彻底绝望的方法…

:(

临终授命(加更!!!)

醉香楼。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亦巧的琵琶正弹得两个男人心浮气躁,各怀心思时,就听外面一阵杂乱声,伴随着吵闹声震耳,破坏了这靡靡之音。

武铭元酒意正畅,闻此喧哗,不悦地蹙了眉,正待喝骂,就见一女人闯了进来。

跟着跌进来的还有马向和一个沈天斌的属下,显然是被这女人双掌击中打进来的。武铭元三人一惊,武铭元手都按在了剑柄上,酒醒了一半,刚要叫抓刺客,就见沈天斌跳了起来,恼羞成怒地叫道:“疯婆子,你这是做什么?”

渴武铭元就停住了手,看向那女人,只见她个子才有沈天斌的一半,一张长方形的脸像马脸,大眼大鼻,粗糙得根本不像女人。

武铭元正奇怪这女人是什么人,就见那女人冲过去,一把抓住亦巧的琵琶就往墙上砸去,边骂道:“老娘给你辛辛苦苦守着家业,你倒好,跑来寻欢作乐,你就喜欢这样的妖狐妹吗?…等老娘抓花你的脸,我看你还怎么勾引我夫君…”

“殿下!”亦巧惊叫一声,就跌跌撞撞跑到武铭元身边,紧紧抓住他的胳膊,楚楚可怜地叫道:“殿下救我!”

接那女人追了过来,刚想打亦巧,就被沈天斌冲过来,一把抓住了她,怒喝道:“平姑,你这是做什么,那是三皇子殿下,不得无礼!”

平姑挣扎道:“我打的不是三皇子,我是打那妖狐妹,你别拉我,否则我让你好看!”

“你别闹了,她是三皇子的女人,不是我找来的…”

沈天斌冲武铭元使眼色,武铭元心下了然,就搂住亦巧笑道:“这位是师娘吗?在下是师父新收的徒儿,还没拜见过师娘呢!这厢有礼了!呵呵,这是徒儿的女人,亦巧,见过我师娘!”

亦巧胆怯地小声说:“师娘你好!”

平姑狐疑地看看武铭元,又看看沈天斌,再看看亦巧,脸色慢慢缓和下来:“你真是三殿下的女人?”

亦巧刚要点头,平姑冷声道:“骗我的话你肠子会断成一截一截!”

亦巧就怔住了,可怜兮兮地看着武铭元,武铭元则看见沈天斌冲他眨了眨眼睛,就笑着搂紧亦巧对平姑说:“师娘,你别吓她了,她根本什么都不懂,回头做噩梦还要徒儿哄,你这不是给徒儿找麻烦吗?”

沈天斌就搂住平姑笑道:“平姑啊,殿下都这样说了,你还怀疑什么!对了,你匆匆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平姑这才想起自己的来意,一把抓住他,垫起了脚尖,无奈个子很小,还是够不到沈天斌的耳朵。

沈天斌习惯地弯下腰,武铭元就见平姑附着他的耳朵说了几句什么,沈天斌顿时脸色大变,直起腰冲武铭元一拱手说:“殿下,有点急事我要去处理一下,先告辞了!”

说完就拖着平姑气急败坏地往外走,连亦巧都顾不上看了。

武铭元心下狐疑,冲马向一使眼色,马向心领神会,也跟着走了。

亦巧惊魂未定,依偎在武铭元怀中,娇声说:“殿下,她是什么人啊,好凶…刚才也不知道有没有抓伤了亦巧的脸,有点火辣辣的,殿下,你帮亦巧看看…”

她的身子柔软,在怀中轻轻扭动一下抬起脸,闭了眼,吐气如兰,喝了点酒的脸艳似桃花,哪里有半分伤痕…

武铭元一垂眼,她的美艳就全印入了眼中,本就有点心猿意马,看红唇尽在唇侧,哪里还能把持住,沉沉轻笑:“哪里,让本王仔细看看!”

一俯身,就将那樱桃小口含进了唇中,狠狠啃噬起来,而双手也不闲着,探进了亦巧的怀中帮她更仔细地检查…

亦巧身子一软,不躲反而更紧地依偎进他的怀中,桌上杯酒残迹,室内风光旖旎,远处…则掀起了腥风血雨,多事之秋的京城又迎来了另一轮杀戮…

萧从容意识有些恍惚,失血让她头晕目眩,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只感觉到自己的血已经停止了流动似的,没有任何感觉。

“三小姐…”苗栗的呼唤似乎远在天边,她心神一凛,奋力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清醒了一些。

“你还行吗?”苗栗担忧地叫道,手却不敢动,这时候一动就功亏一篑,只能心急地撩开隔帘,担忧地看着萧从容。

萧从容冲她勉强一笑,说:“别说话,快了!”

她已经感觉那蛊虫来到了苗栗的手臂,就快出来了。闭了眼,她又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保持着清醒,伸手摸了金针握着,细心地感觉着那脉动的靠近。

苗栗不敢打扰她,却心急如焚,她没有萧从容的心力交瘁,已经听到了头顶的打杀声。

他们虽然做了周到的防备,还是惊动了沈天斌,只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找到了他们的藏身之处,她的蛊虫再坚持一下就能引出来,可是还有总管余江的蛊没引呢,没时间了,这下该怎么办呢?

一边焦躁,一边看着萧从容衰弱,她如坐针毯。她们的失血和萧从容的不能比,她们失的是身体的血,她的是心头的血,她怀疑,三个蛊引下来,萧从容还能不能活啊?

“小心!”反而是萧从容提醒了她,她才醒悟,就看见萧从容飞快地用金针插在了自己胸口上,同时推开了她的手叫道:“快让余总管进来,我不知道还能不能撑到他完了!”

她才说完就倒了下去,苗栗顾不上包扎自己的手腕,冲外面叫道:“余大哥,快来!”

边叫她边爬到了萧从容身边,给她拉上了衣襟,她白皙的胸部已经全被血染红了,脸白得似纸,气息奄奄。

余江冲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向兰。

苗栗记得快哭了:“大哥,没时间了,我看三小姐也顶不住了,怎么办啊?”

余江冲过来,抓了萧从容的手给她把了把脉,低沉地说道:“我就知道会这样!”

他一手托起萧从容的头,一手就拿出了个玉瓶,让向兰撬开萧从容的口,把药全部倒进了她口中,手在萧从容后背一用力,用内功就催化了药流进了她的血液。

萧从容慢慢睁开眼,首先看到向兰,就叫道:“快让你师傅进来,没时间了!”

看她衰弱成这样还想着余江,向兰眼角湿了,杀了无数人都没动容的心裂开了一条大缝,只觉得眼前满身血污的女人比任何人都美,都值得人去疼爱…

“三小姐,没时间了!我们马上送你走!”

苗栗镇静地给她系好衣带,眼里也全是泪,她是不忍看余江,从余江刚才的话她就听出他早已经知道自己的命运,也明白了他为什么要选择最后一个引蛊…

“等等,余师父…”萧从容这才注意到身后的余江,同时也听到了那越来越近的喊杀声,心就沉了下去,余江真的没时间救了!

已经惊动了沈天斌,余江注定是牺牲的命运了。

“都别伤心了,我们救活了三个,已经比想象的好!”

余江开口,冷静地说道:“老夫时间不多了,只能长话短说。三小姐,老夫有件事要你帮忙,你一定要答应老夫!”

“什么事?余师父尽管说,从容一定答应!”

萧从容清醒过来,也知道不是伤心的时候,余江明显在交代后事,她怎么可能不帮忙呢!

“三小姐,这个你拿着!”

余江从怀中掏出了一枚半月形的令牌,放到了萧从容手中,笑道:“这是三善道的总管令牌,老夫把它交给你了,从此后你就是三善道新的总管,老夫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啊…”萧从容被烫到似地想收回手,余江却紧紧地握住,说:“老夫选你是有原因的!苗栗太感情用事,向兰不够沉稳,其他的人各有私心,老夫也不看好!三小姐你舍己救人,性格中侠义刚烈的一面都是无人能及的。你的一身功力如果加以引导,你的成就江湖中也无人可及,老夫不会看错人,将三善道交给你老夫放心!希望三小姐成全老夫这最后的愿望,替我把六道引回正路,老夫死了也瞑目了!”

“余师父…”萧从容觉得手中的令牌烫手,只能求助地看向苗栗和向兰。

两人却震慑地看着余江,似乎等余江发话…外面打杀声已经响在地道中,时间逼人…

第五更完!!!俺家容儿奇遇不断,从此就是三善道的总管了哈,日后弄个教主做做,贼笑…o(n0n)o哈哈~红包鲜花咖啡,亲们多多捧场哈!

逆天之罪

“昆町,宋闽进来!”

余江一声大喝,那两人就跑了进来,手中都拿了武器,焦急地叫道:“大哥,怎么样了?顶不住了!再不走我们就全军覆没了!”

余江指了指萧从容,说:“我刚刚把三善道总管之职传给了三小姐,让你们进来见证一下,从今日起,萧从容就是三善道的总管,你们以后都要听她的命令!敬她如敬我,否则…我死不瞑目!”

他突然张口吐出了一口乌血,身子也摇晃起来。

渴向兰惊得冲上去抱住他,哭叫道:“师父!”

余江推她说:“跪下,给总管行礼,以后都要视新总管和师父一样…”

向兰看看萧从容,咚地就跪在了地上:“向兰见过新总管,以后三小姐就是我师父,谁要和三小姐过不去,就是和向兰过不去,向兰在师父面前发誓,一定誓死保护三小姐!”

接苗栗也跟着跪了下来:“阿修罗道护法苗栗见过萧总管,以后忠心跟随萧总管,誓将六道发扬光大!”

昆町和宋闽面面相窥,正犹豫,余江一声大喝:“宋闽,昆町,知恩图报是我们江湖人的根本,你们就算不念和老夫的旧情,难道也不服三小姐一番救命之恩吗?”

昆町还没表态,宋闽已经跪下了:“人道护法宋闽,愿追随萧总管左右,至死不渝!”

昆町见众人都看着自己,也跪了下来:“恶鬼道护法昆町,愿意效忠萧总管,一起回归正道!”

“三小姐,众望所归,你就别再推辞了!”余江重重地握了握萧从容的手,对向兰和苗栗说:“立刻送萧总管走!”

他说着,又一口浊血喷了出来,向兰撕心裂肺地叫道:“师父…”

“走!”苗栗顾不上看余江了,泪眼模糊地抱起萧从容,冲宋闽叫道:“你们断后,十天后老地方汇合!”

苗栗当先抱着萧从容疯狂地往另一个出口跑去,向兰抹了抹泪,找到萧从容的拐杖也跟着跑了出来。

萧从容也不知道被抱着跑了多久,只见得自己被颠簸得越来越难受,心里翻搅成一片,也不知道是缺血的原因还是吃了什么,很想吐。

她觉得自己真的吐了,一大块血痰似的东西污染了苗栗一身,她还来不及说道歉的话,就坠入了一片黑暗中…

到处是搜索的士兵,亮着的火把来来往往,惊扰了京城的百姓紧闭了房门,在家里惶惶猜测着发生了什么事。

楚轻狂站在皇城的最高处,俯瞰京城一片混乱,看着看着不由蹙起了眉头,这又是怎么了?就算抓刺杀四皇子的刺客也用不了这样的阵容啊!

三皇子的太子之位已经确认,不日就要册封,他还有什么可闹得呢?

百思不得其解,看了一会,突然发现火把的光移向了萧府方向,他一惊,迅速下楼,提起身形,从房顶上快速向萧府跑去,一路上还要小心避开官兵和一些江湖人士的注意。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低声咒骂着,一时不知道和谁去打听发生了什么事,只能先赶到萧府再说,就算萧从容生气,她要有什么事,他无法坐视不理。

快到萧府,猛然看到一队官兵围在萧府门外,大声拍门,楚轻狂看了一眼,就悄悄绕过正门,往后院而去。日间来过一次,轻车熟路,一会就到了萧从容院子里,正要下去,突然听到风声,有暗器向自己飞来。他一惊,翻身闪过,看见一支毒镖就扎在了自己刚才站脚的地方。

他抬头,看见向兰怒瞪着他。

“发生了什么事?”他无暇顾及向兰的态度,掠了过去轻声问道:“为什么那么多官兵来这,他们是想对容儿不利吗?”

“他们是来抓我的!”向兰低吼道:“六道的杀手也在找你,你还来这里,是不是想让三小姐死啊?滚,能走多远走多远,现在千万不能给三小姐惹麻烦!”

“容儿怎么啦?”楚轻狂这才看到向兰身上有血迹,心一紧,叫道:“容儿受伤了吗?”

“没有,你再不走就可能真的可能惹麻烦了!”向兰暴躁地一把抓住楚轻狂,就拖着他往另一边去。

楚轻狂怒了:“到底怎么回事,不说清楚别想我走!”

“我是三皇子派来监视三小姐的,现在我出了点事,三皇子一定是来找三小姐要人的!我不能被人发现和三小姐有关系,你也不能留下来…哎呀,解释不清了,先走,过后我再详细和你说…”

刚要走,向兰看到外面已经有火把进来,就焦急地问道:“你说三皇子敢从洪坤手中把三小姐带走吗?”

楚轻狂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从向兰满身的血污就猜到了事情的紧急,蹙眉说:“不好说,武铭元现在已经稳稳坐上了太子之位,他要强行把容儿带走,洪坤也不好强硬到底!”

“那怎么办?三小姐现在万万不能被他们带走,否则她会死的!”

向兰一急,说了真话:“她受了很重的伤,需要赶紧救治,想个办法赶紧把武铭元他们打发了,救救三小姐啊!”

“该死!”楚轻狂咬牙切齿,一把抓住向兰的手腕,怒道:“到底怎么回事?我中午来时她不是还好好的吗?”

向兰也顾不上和他解释,叫道:“滚开,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让我自己送上门去,希望武铭元带走我后就放过三小姐,你赶紧找人去救她!”

向兰推开楚轻狂就想往下跳,被楚轻狂一把拉住了:“跟我走,我有办法让武铭元不敢动萧从容!”

楚轻狂拉了向兰,避开下面的官兵就往四王府冲去…

萧府,四姑已经化妆成翠竹的样子,原来的翠竹被塞住了口绑住了手脚塞在了床底下。

她迅速打了水给萧从容擦洗干净,将她带血的衣服全脱了,换上干净的衣服,又点了两支檀香驱除血迹的味道,才赶紧冲出去将血衣藏好,再回来时就听见有脚步声传来。

她也不管,赶紧跑回屋,给萧从容口里塞了一颗药,再度了她一些内力,萧从容就慢慢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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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姐,三皇子带人来抓向兰了,你只要撑过这一头,他们一走我就找人来救你,好吗?”四姑急急地说。

萧从容无力地点头,看看熟悉的房间,知道自己又回到了萧府,心就落了大半。想着武铭元也不敢把她怎么样,就安心地躺着。

可是不多时,就听见武铭元的声音传来:“戚泽,你给我识相点,连本王你也敢拦吗?我只是给洪坤面子,进去问蓉蓉几个问题,你再阻拦,我不介意亲自把她带走!”

戚泽怒道:“三殿下,你别不讲理,你这样闯进来分明就是不把洪将军放在眼中。我已经说了,容儿病了在休息,你还带着官兵冲进来,是想抢人吗?”

武铭元冷笑:“给本王滚开…先本王我搜…”

萧从容就听见有人踢门的声音,她蹙起眉,武铭元现在是连洪坤都不忌惮了吗?

正想着,门呯地被推开了,武铭元站在了门口,戚泽被一些官兵抓住动弹不得,萧从容闭上眼,轻咳了两声紧了紧被褥。

“殿下…”翠竹抖抖索索地站在一旁,武铭元扫了她一眼,问道:“向兰呢?”

翠竹咚地一声就跪了下来:“回殿下的话,向兰中午就出去了,一直没回来!”

“是吗?”武铭元一脚就踢在她腰上,冷笑道:“为什么不报告?”

翠竹哭哭啼啼地说:“我要看着三小姐啊,我走了,怕这里没人招呼!”

“嘿嘿…三殿下好威风…咳…到我这里耍威风啊!”萧从容忍不住讽刺道,一说话就带动了伤口,痛得脸失去了血色。

“蓉蓉,你真病了?可怜,也没人照顾,元哥哥带你回府去医,好吗?”武铭元走过来,邪魅地笑着在床边坐了下来。

萧从容抓紧被褥,冷冷地说道:“我只是偶感风寒,睡一觉就没事了!三殿下带这么多人到我这,可是萧府又犯了什么逆天之罪?”

“蓉蓉,他们只是来抓向兰的,和你没关系!对了,你知道向兰去了哪里吗?”武铭元俯身,笑盈盈地逼近她。

萧从容冷笑道:“向兰会去哪里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吗?她是你送给我的丫鬟,我想她对你比我忠心多了!”

武铭元嘿嘿一笑,脸上却没有什么羞愧的样子,伸手抓在被褥上,似要掀开被褥,萧从容顿时心跳起来,她胸口上的伤是无法隐藏的,只要他一看,就知道今晚她参与了三善道叛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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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亲密

“三殿下,请自重!”

正当萧从容无力抗拒武铭元的侮辱时,洪坤铜钟般的声音响彻了满屋,武铭元回头,看见洪坤怒气冲冲地冲了进来。 .8du8. 百度搜索)

“三殿下,容儿已经不是你的妃子,你擅自闯进她的闺房就算了,当了这么多人,还要侮辱她吗?”

洪坤怒气冲冲地一指他带进来的官兵,怒道,都给老夫滚出去!老夫还活着呢,你们想欺负老夫的义女先等老夫死了再说!”

渴武铭元看了看他,挥手让荣光先带人出去,才慢慢站起来笑着说:“姑丈,别生气,我只是来问蓉蓉几个问题,没想欺负她!”

“哼,这叫问几个问题吗?”洪坤气得脸色都黑了:“老夫借住萧府,三殿下这样带兵闯进来,于情于理,是不是都该和老夫说一声!乱抓我的人,算怎么回事?难道老夫也通敌叛国了?”

武铭元脸色就有点难看了,冷冷一笑,说:“本王来时姑丈不是不在吗?怕耽搁军情,本王只好先斩后奏,姑丈不满可以去和父皇说,本王只是奉旨捉拿刺客而已!”

接“哦,老夫这又变成窝藏刺客的地方了?不知道三殿下可搜出了刺客?”洪坤讽刺地问道。

萧从容在心里冷笑一声,干脆抱着被褥支起身,边咳边说:“义父…咳…欲加之罪…咳,还是让三殿下把我带走吧!容儿不介意再坐一次天牢…咳!”

洪坤听她咳得可怜,更是怒了:“三殿下,你说我们窝藏刺客,可有证据,拿出证据来你就把人带走,否则,我们皇上面前说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