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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安…”左辰曦握住了弟弟的手。同胞而生的两姐弟,从小就没有什么秘密,小时候甚至同住一个房间的,一直到中学了才分开,只是后来,她嫁人了,再后来,他把自己封闭了,两人才渐渐远了。

“辰曦,暂时别告诉家里。”

“嗯…”从小,他俩就相互帮着隐瞒在学校犯的小错误,只是,这一次隐瞒的还是欠作业打架那样的小错吗?左辰曦心里沉甸甸的,要隐瞒的东西太多太多了,她能瞒到什么时候?

“姐,帮我一个忙!”他忽而狡黠一笑。

“什么?”关于她比他大那么一丁点儿的事,辰安从来就不肯承认,所以总是叫她辰曦,一旦叫她姐,定没好事儿,她有预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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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晚露静静地靠在床上,望着那满窗扎眼的阳光,心里始终无法平静。

辰安对她的依恋,超出了她的想象,她能给他怎样的承诺?这个问题,却是越想越凌乱。

正出神,病房门被叩响,她以为是护士,随意应了声“请进”,却不想门开处,传来一声呼唤,“小露猪!”

她惊讶转眸,那坐在轮椅上的人不是他是谁?

“你怎么过来了?”她差点一步就跳下了床。

“别!你别动!”他赶紧制止。

而后轮椅转动,给他推轮椅的人出现,竟然是左辰曦…

这让她惊惧交加,第一个反应就是想躲,但左辰曦却只是将他推到她床前,然后低叹一声,便出了病房。

这就是左辰安求她的事,带他过来见她,不顾他的腿伤过来见她…

“你怎么就下床了?”她蹙起的眉头诠释着她的怒意。

他看着她笑,扎眼的阳光碎在他眼里,“因为疼…”

“疼你还乱跑!”平日里她最讨厌的就是这样不听话的病人!

他便不说话了,只是看着她笑。

“你傻了吧你?”她怒视着他,末了又十分不忍心,憋着一口气问他,“哪里疼?脚吗?”

他抓着她的手腕,她涂满药膏的手掌落入他眼帘,本想用她的手贴向自己胸口,改了主意,将她的手翻过来吻着她的手背,呢喃,“疼,心疼,怎么办?”

她僵住,任他握着手吻。

那吻便细细密密的,一直爬上她手臂,那酥酥的痒,延伸到心里…

他还是有所克制的,知这里既不是合适的地点,也不是合适的时候,他和她都还带着伤,一只手绕到她颈后,细细地摸着她颈上细腻的皮肤,隐忍地喘息,“好想你,真的好想!”

她低下头来,不敢言语。

他有一丝不悦,“夏晚露!给我句话!”

他心里总是有着隐隐的恐慌,明明她就在眼前,明明她对他说过“我不弃,君不离”,可却总觉得她像个飘飘忽忽的影子,怎么也抓不住似的,为什么现在的她,不能给他尘埃落定的感觉?

“什么呀?”她装傻。

“说你想我!你想我的对不对?”他拉下她的颈,与他近距离相对。

“我…辰安…”她像一只缩在巢口仰望蓝天的雏鸟,因为害怕而瑟瑟发抖。

“说重点!你不是存着我许多的照片吗?现在真人在你面前,把你想说的都说了!”该死的!怎么还是这么一副模样?

照片?她想起了她的重点,“把照片还我!”

“不还!全部没收!”他气得咬牙切齿。

“为什么?”她很无辜地,鼻尖抵着他的鼻尖。

“要想我就对着真人想,别看照片想!”他霸道的大少爷本性显露出来。

“…”她无言以对。

正对峙,走廊响起熟悉的男声在询问,“请问有没有一个叫夏夏的入院?火灾受伤的!”

是许小帅的声音…

护士给许小帅指了方向,许小帅的脚步声便近了。

病房门没有关,夏晚露欲抬头看向门外,左辰安却恼恨之余猛然拉下她的头,唇与唇顿时相贴…

许小帅进门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场景,她和赤/裸着上身的左辰安热烈激吻…

心,被什么东西狠狠一击,他收紧了自己的拳头,一时不知进退。

最终,心中那股不甘心之气占了上风,大喊一声,“夏夏!”

夏晚露理智尚存,想推开左辰安,可刚触到他胸口,便感觉到药膏的存在,手指便迅速拿开了,怕弄疼他,可是,这样一来,又如何能阻止他的吻?竟是不顾一切,愈加激烈起来…

她睁着眼,想和许小帅打招呼,许小帅却铁青着脸,终恼怒而去…

她心中哀叹,唇上依然是他任性而固执地碾磨和掠夺,这个冤家…

他吻得再一次烈火焚身一般,才逼着自己离开她的唇,手指捏着她的脸蛋,用了几分力,又恨又爱的语气,“夏晚露,虽然我受了伤,但是要放倒你的力气还是有的!别逼我!”

她凝视着他,“左辰安,你故意的!”故意气走许小帅!

“没错!就是故意的!”他倒是有恃无恐。

“我到底有什么好?”她不是偷了他家宝贝的小偷吗?不就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贫民女子吗?

她到底有什么好?这个问题他也在这五年的寻觅中一遍遍问过自己,他例举过她所有的优点,也列出她所有的缺点,最后却发现,她的缺点其实就是她的优点,于是他找不到答案了,只能说,某年某月的某一天,他的心空出一个缺口,而她刚好出现,将这个缺口填满…

“你不好!你就是个小妖精!是折磨我的小恶魔!可我偏偏中了你的魔咒,要想离开我,就把这咒语给我解了!否则,我只能缠你一生一世!”他的手指回到她下巴上,用力地捏,捏出一道红印来。

“快!辰安!妈妈来了!”两人正说着话,辰曦来了,冲进来推着左辰安就跑。

左辰安不放心地回头,“手机!等下给你信息!”

夏晚露望着手机苦笑。

不过,也幸得有这个手机,让她住院的日子没那么无聊。

因为他俩只见过这一面,后来不是辰曦陪着他了,他便再也没能过来,但有了这个手机,便会时时感觉到他的存在,始终有个人在陪着自己的感觉真的很好,喜欢读他认认真真发过来的字字句句,每一条她都诵读很多遍,然后,字字句句记在心里…

晓晨还是每天两次地来看她,每次来都会带汤,带营养品,她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晓晨也练就了这样的厨艺呢?只是,晓晨看起来很匆忙的样子,每次都只稍稍坐一会便要走,她理解,晓晨的比赛很忙…

她的手心和脚底都只是轻度灼伤,所以没几天便结了痂,她也就想着该出院了,但辰安还不行,所以出院前便想着是不是去病房见他一面,算是…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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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更下午哦~!肉…肉…好吧,不用提醒我,我记着呢!

第102章 70B

左辰安的病房。

某三少一脸阴沉,完全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征兆。

“辰安…”夏晚露低着头,拉了拉他的衣袖。

这是她好不容易趁着左家人走了,沙林来暂时带班才找到的空档,溜进病房来和他说出院的事,可是才开口,他老人家就摆着个臭脸。

“辰安…我这点小伤,根本就不需要住院嘛…现在好全了,住在这里我心里不安…我还要去上班呢!”哎,五年不见,他也不小了,怎么比之前还像个孩子?

“你上班重要!许小帅重要!就是我不重要!”某人说话酸溜溜的,跟个深闺怨妇似的。

她无语,这都是吃的哪门子味儿?

“你答应过陪我住在隔壁病房的,你现在要出院,我也要出院!”他越发地闹起了脾气。

“…”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她这宝宝啊,在左家本就是最小,虽左思泉管教严厉,但到底是爷爷宠母亲爱的,一味横行惯了…“辰安,你成熟一点好不好?”

说他不成熟?!这可是太伤男人的自尊了!就算他性格中有着唯一的不成熟,那也是因为太害怕失去…

“我真的不能再失去你!”他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心里还有着伤口结痂的粗糙和扎手,他轻轻地摸着,她知不知道,经过了五年的彻骨思念,他需要有多大的勇气才敢再一次赤/裸裸地在她面前袒露他的爱?“我怕你会跑…”

从入院以来,他就没在她眼里看到过火灾时她所表露的坚定,这让他太不放心了…

她一时无语。

他抚摸着她的手,时间仿佛静止下来,良久,他才说,“小猪,别走…”

极难受的痛楚从内心深处涌了出来,她强迫自己微笑,轻轻地一声,“好…”声音有些颤抖。

“那你出院准备住哪里?”他眼里透出喜悦来,亮闪闪的。

“医院有集体宿舍,我先住着,然后再…”

“不行!”他果断否决,“住我那里!”

“辰安…”她住他那里?像许多和他有染的明星一样吗?而且,日后晓晨来找她怎么办?

“没有选择!你找的那些破房子我没有信心让你住进去!不愿住我那里也行,我用你的名字再给你买套房子!”他似乎也想到了什么,就这样做了决定,“就这么办吧!另外买套小的,几十个平米也行,离你医院近点的!马上就可以办好!”

这点她是相信的,有钱能使鬼推磨嘛…可是,这真的不是她所设想的…“辰安,我不要这样和你在一起,你给我买房子,给我买一切,我们算什么?”

他眸光一闪,笑意漫开,“我懂了,你是觉得没有名分吗?行!我们马上结婚!什么时候都可以!择日不如撞日,今天,行吗?”

“不可以!”她吓住了,结婚?她不能嫁给他,也不会嫁给他!

他一听,脸色就变了,“为什么不可以?”

“太…太快了…”她吞吞吐吐。

“也是,不能委屈了你!”他笑着捏她的脸,“那就听我的!傻小猪,分什么你的我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包括我的人,也是你的,祭夏就是为你而打拼的,我这么努力都是为了重逢做准备,为了重逢后站在你面前的左辰安是一个成熟成功,能给你幸福,值得你去爱的男人!”

“我…”她仍是一脸难色。

“不准再你你我我!两个选择,第一,听我的话;第二,马上绑你去结婚!你选哪个?”她的犹豫,再度让他失去了耐心。

“有你这么霸道的吗?”她急得想站起来。

却被他牢牢按下去,“我就是这么霸道!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好了,我叫沙林去办!”

于是,在外充当警卫的沙林被召唤了进来,左辰安命令他一天之内找到一套合适的房子,可以马上搬进去住的,然后又给辰曦打了个电话,让她准备好一切女性用品,甚至还说到买内衣…

谈论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瞟了一眼她胸部,说了个尺码,“70B。”

她听了顿时双颊绯红,仿佛他锐利的眸子看穿了她的衣服似的…

他暗暗好笑,挂了电话,心情很是愉悦,“藏什么藏?五年也没长大一点点!”

“可是…你怎么知道…”她羞红了脸嘀咕,莫不是他太有经验了?目测?要知道五年前他可是看不见的,可是马上,她便想到了他云湖的家里存放的她的衣物,内外俱全…想象着他看着自己内衣遐想的样子,不由恼怒地瞪了他一眼,“你变/态!”

他没有生气,哈哈大笑,真是爱煞了她又羞又恼的样子,光这红了两颊,双眸水盈的模样就足以让他心神荡漾了…

夏晚露被他笑得无措,站起来准备走人,被他一把拽住,“上哪去?”

“办出院手续啊!”她推着他的手,唯恐左家人会随时进来看见。

“留下来陪我!这些都让沙林去办!”他握着不放,强拉着她坐下,又道,“放心,今天不会有任何人来的,他们都忙着呢!”他知她心中所惧,五年前,他从手术室出来就没再见过她,双眼纱布揭去重见光明的那一刻最想看见的便是他的小露珠儿,可是,却只被告知,她是小偷,念及赃物追回,她也陪了他那么久,只让她走了,没追究刑事责任…

他自是不信,然,却能想象,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子面对这一群强权之势是多么的无助,在很多事情没处理好之前,他不会让她受惊,不会让她受扰…

四目相对,一个灼热,一个躲闪。

“药水打完了!”她找到一个借口,不然真担心自己被他炙热的眼神给烤糊了。

按了铃,把护士叫了来。

“这是最后一瓶,没有了,拔针!”护士利索地给他拔掉了针头,又拿出一支药膏来,“该涂药了!”

“放下吧!让她来,她也是专业护士的!”左辰安忙道。

“真的?”护士有点不放心。

“真的!我比你更专心自己的伤!”

护士本来就忙,铃声一直响不断的,于是放下药膏,“那我就忙去了,有任何问题按铃找我!”

左辰安胸腹的烫伤也不严重,经过几天治疗差不多也结痂了,他拿起药膏准备扔掉,“这个涂了满身脏死了,不要涂了!”

“不行!你真是最不听话的病人!”给他用棉签压着手背的夏晚露怒道,在这个问题上,她才不惯他!

他嘿嘿一笑,药膏递给她,“那你给我涂!我只听你的话!”

她再度无语,看了看棉签下注射处,已经没有血了,便接了药膏,给他涂药。

从胸口到腰际,她下手既轻又柔,一边细心地观察,“还不错,恢复得挺好!”

“我都说已经好了嘛!”他自得地说,却见夏晚露涂到腰际裤头处便停了下来,忙道,“就涂好了吗?还有呢!”

“还有?”因为涂药的缘故,他上身没穿衣服,能看见的地方都已经涂过了…

“小腹也有…”他轻轻地道,带着一抹诡异的坏笑。

她的脸一红,真是奇了怪了,和他什么事情没做过?第一次见面就敢拉他裤子的人,怎么到了现在,还越来越害羞了…

“夏晚露姑娘,您是护士,要有职业精神,您想哪儿去了?”他的语气里明显有了调笑。

她横了他一眼,“我什么都没想!”说完故作镇定地把他的裤头往下拉了一点,果然还有一些浅浅的痕迹,比之胸前的轻多了,而且基本已经好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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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好忙,所以更晚了,明天见~!

第103章 向C进军

再往下一点点,再往下…

终于涂完了…

夏晚露脸色依然红透,真不能再下去了,男性的特征已经显山露水了…

放下药膏,准备给他把裤子穿整齐,却猛然被他按住了手,她手落之处,是熟悉的,久违的,让人心慌意乱的硬度…

她的手用力往回抽,一颗心因那活动的坚硬而狂跳不已,急得小声斥道,“放开,快放开!”

他眼里满是戏谑的笑,“我的小猪什么时候变得害羞了?”

她更窘了,那是以前!是以前好不好?现在的她和以前不同了!不再是年轻时无所畏惧的夏晚露,时过境迁,她怕的东西太多太多…

“辰安!别闹了!这是医院!”她更加用力起来,只盼快从他的魔爪中挣脱。

他却死死按住,并且爆发出一声急促的短喝,“别乱动!”

她被吓住了,抬头看他,只见他脸憋得通红,额头青筋暴起,呼吸也变得急促。她不知该如何是好,傻住了,手依然被他按着,手心,是他不安分的躁动…

“傻姑娘,差点让我…”他憋着气,笑,缓缓的,他牵引着她的手往内伸,她的手颤抖着,退缩着,好一阵僵持,却到底抵不过他力大,一点一点地被他牵着靠近,再靠近,当毛茸茸的触感滑过手指尖的时候,她颤抖了一下,仿佛被什么烫到一般,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该死的!上天真是没眼啊!怎么没把他这个给烫伤!她暗暗诅咒。

“它也很想你…五年了…它什么吃的也没有…好可怜…”他的声音,有着隐忍,有着魅惑,更有着诱/引…

她的手一直在颤抖,终于被他强行按在某个地方的时候,听见了他这句话,她抬起头来,很想问他,是吗?五年真的什么也没有?那和那些明星的绯闻是怎么回事?

可是,这话到底是没问出口,她没有这个立场问,她凭什么来问?她会是他的什么人?能许给他什么未来?

不过短暂的迟疑,却被他另一只手猛地用力,裹入怀里。

他斜靠在床头,她靠在他身上。

她急得大叫,“药!药全都蹭掉了!我的衣服…”

她的话没能说完,便被他封住了唇,这吻,比任何一次都来得急切和猛烈,甚至如暴风雨来临的前奏一般,让人窒息,让人迷乱,让人心生畏惧…

她知道她和他不该再发生这样的纠葛,她知道这是里是医院,应该避讳,她知道她该抗拒,该挣扎,该说不…

可是,她却被他圈在怀里,不敢乱动,一方面是顾虑他脚伤未痊愈,恐乱动碰到他的伤,另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因为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了,只知道,若就这样在他怀里窒息而死,也是心甘情愿的…

他的唇有些干燥,摩擦在她唇上,粗糙得微痛,他好几天没刮胡子了吧?硬硬的胡茬亦扎得她痛,可这些痛楚,更加明显地证实着他的存在,更加明显地在提醒她,他的吻有多么热切。

她渐渐觉得,自己就像一片干枯的落叶,身体越来越轻,越来越飘,浮在了风中,再无力翻飞,亦放弃了与风抗衡的斗志,就这样,随风轻舞吧…

感觉到怀中的她逐渐柔软的身体,他才离开她的唇,向下,吻着她细腻的颈和纤巧的锁骨。

她微眯了双眼,呻/吟出低低的声音,“辰安…你的脚伤…”

他的手却已经探入她衣内,灼热的掌心滑过她纤细的腰,背,而后抵达他渴望已久的“70B”,握住,轻轻啄了啄她的唇,低笑,“从小爷爷就教导我,轻伤不下火线…”

她直翻白眼,这都什么跟什么!?如果左爷爷知道他的小三子把他的谆谆教导灵活运用到了这个份上,不知道会不会气得要军法处置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