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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我是疼你

许久,猛然听到左辰安的声音响起,“你在想什么呢?怎么才吃这么点点?”

她回过神来,看着那满桌的菜,却再也吃不下,笑了笑,很是生涩,“我吃饱了。”

他的眉头便不满地蹙起,那一小碗饭还剩一大半呢,“这么点就吃饱了?喂小猫儿呢?不行!再吃点!”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给她碗里添了许多的菜,“把这些都吃完,当完成任务!”

她拿着筷子,眉间阴郁不展的,也没出声,默默地开始吃,只是吃得很慢。

他以为自己的语气吓到她,摸摸她的头发,“我是疼你,不是凶你!吃吧!”

因为喝了酒,所以言语之间更不避讳,舒开听了,只是看着两人笑。

她很勉强地把他添给她的一口口都吃完,吃到后来,连左辰安自己都看不下去了,“算了,别吃了,有这么难吃吗?”

她抬起脸来,几分委屈地笑,“不是,只是真的吃饱了…”

“吃饱就算了,傻…”他还是忍不住捏她的脸。

“喂,我说你们两个,在我面前总也要顾忌点吧?儿童不宜啊!”舒开靠在餐桌椅的椅背上,打趣这两人。

“我收碗去!”夏晚露眼见吃得差不多了,没理舒开的取笑,动手收拾桌上的碗筷。

左辰安抓住她的收碗,“谁让你收?洗个澡,轻松一下,然后来书房听舒开的新歌,很棒!你不总是他第一个听众吗?”

“嗯…”她点点头,进了卧室。

舒开看着她的背影,皱眉思忖,“姐夫,我觉得我姐不对劲儿啊!这一晚上的,也没说几句话,看起来挺不开心的样子!”

左辰安揉了揉眉心,“我也看出来了!这几天一直这样!还不是为晓晨的事!压力大着呢!”

“该死的夏晓晨!她就是欠抽!如果她是男人,我早揍得她死去活来!我居然还去照顾了她几天!我真是憋气啊!如果不是看在我姐的份上,我照顾她?!”舒开满脸都是愤恨之色。

左辰安笑了笑,没搭腔。

“走吧,姐夫,别提这个倒胃口的女人!我们先听歌去,你觉得编曲还要不要改动一下?”

“我先听听!”

两人一起进了书房,围绕着舒开专辑的事讨论了大约个把小时,舒开的梦想得以实现,和左辰安简直有说不完的话题,最后还是左辰安觉得讶异,“你姐在干什么呢?这么久也没见过来,我看看去,今天就到这里吧!你也别回去了,就在这住一晚,书房隔壁还有客房呢,我们俩都喝了酒,开车出去的话你姐会担心!”

“嗯!好的,姐夫!我自己再琢磨琢磨。”舒开目送他离开。

主卧室的门虚掩着,他闻到些许糊味儿,吸了吸鼻子,觉得正是从主卧里散发出来的,他大惊,赶紧推开门,只见夏晚露正在给他熨衣服,可是却站在那儿出了神,衣服烧了也没察觉,直到听见他推门而入的声音,才恍然醒悟过来,手忙脚乱地扯电源。

衣服烧坏了,她捧在手里,沮丧地看着他。

她的表情像个犯错的孩子,若是平时,他定会笑,然而,此时此刻,他却笑不出来,她是在努力证明什么?他不需要她做这些事!

于是走上前去,抢过她手里的衣服扔了,搂她入怀,“算了,坏了就坏了,改天陪我去买新的,我们正好很久没逛街了!”

她温顺地靠在他胸前,双手抱住他的腰,仍然很低落的样子,“对不起,辰安,我想努力去做一个好妻子的,可是我…连一件衣服都熨不好…”

他将她抱紧,“傻瓜!是你最近想得太多了!你一直就是我的好妻子!近来发生的事,你心里本来就难过,哪有多余的心力来做这些?所以你完全没有必要再刻意为我做什么,不需要做饭端碗,不需要洗衣服熨衣服,我们自自然然的,开开心心的,就可以了!不要这么逼迫自己!嗯?”

她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抱紧了他。

他环抱着她,感觉她好像又瘦了,心中更是怜惜,这傻瓜,太激进了,想要让他们恢复到从前的样子,也不是这么做的,他要的妻子,也不是一个为他做家事的小女仆…

气氛有些忧伤,他觉察到了,有心想要活跃气氛,手在她身上摸索,“我看看…我看看…不吃饭的后果真是瘦了…这儿瘦了没有?糟糕!本来就不大,现在只有A了!”

他隔着毛衣握着她的,开玩笑,“老婆,你要多吃点!老公我喜欢胖一点的,摸着手感舒服…再瘦我就不喜欢了!”

她起初红着脸笑,说到后来却突然认了真,忧心地问他,“你真的会不喜欢?”

他的玩笑开不下去了…

有些尴尬,低头亲了亲她的唇,“怎么会?我开玩笑的,无论怎样的你,我都喜欢!但是太瘦了身体不好,你自己是护士,也该知道的!”

“嗯!我会多吃点!”她很认真地回答。

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怀念起那个倔强的,和他斗气的,甚至对他不理不睬的夏晚露了,眼前的她,太乖了,乖得让他觉得有点陌生…

不过,只是微微一怔,他便捧着她的脸亲了亲,“我去洗澡,等我!”

“嗯!”她还是点头。等他进浴室后,关上了卧室门。

浴室里,一阵哗啦啦的水声过后,响起他的声音,“老婆,管我穿衣!”

“…”还在纠结舒开的话呢…她从衣柜里找出他的内裤和睡衣,敲了敲门,“给你。”

浴室门哗的拉开,他华丽丽地出现在她眼前,春色无边,墨玉般的眸子在未曾散去的水雾里流光涌动,“你不给我穿吗?”他唇角扬起向上的弧度,头发上的水珠一滴滴,滴落下来,愈加显得他眸色清亮。

浴室里的蒸汽热烘烘的,熏得她脸颊发烫,她动了动唇,想说点什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倒是大大方方地给他穿。

忽的,感觉两脚腾空,她被他整个抱起,惊呼声中,她被抱出了浴室,抱到床边,然后,和他一起重重跌落在床上。

家里已经换了大床,可供他们极尽翻滚,几个来回之后,他身上的水珠侵湿了她的衣服,他轻轻地笑,吐气间全是红酒的味道。

她穿的是秋季的家居服,翻滚的时候,衣襟就已经敞开,他轻轻一扯,便将外衣剥落,然后便是里面套头的棉质T恤,裤子…

两人裸裎相见,他的皮肤烫得灼人,而她的,却是和这秋夜一般的凉…

“怎么这么凉?”他呢喃着,去吻她的唇,她的肤,想用自己的热情点燃他。

他很温柔,也很卖力,她亦抱着他,尽力去回应,出乎意料的,这一次,又觉勉强…

他有些索然,草草了事,然后还是抱了她,安抚她,“睡吧。”

她知道他没尽兴,窝在他怀里一动不动,许久,嘟哝着说,“对不起…”其实她也不想这样…

他本来已经闭上眼睛,听了她满怀歉意的话,有些不忍,吻着她的额头和鼻尖,“不许再说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我!知道吗?”

她便不吭声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一夜,就此静静地过去。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夏晚露的手机便急促地响起,吵醒了相拥而眠的两个人。

早上的空气,有点凉。昨晚事后两人是裸着身子睡的,他怕凉了她,让她继续睡,自己起身,随便披了件衣服,去给她拿来手机。

一看之下,来电人却是夏晚露的母亲。

他推推她,“快,是妈妈打来的,这么早打电话来,肯定有要紧事!”

夏晚露从暖烘烘的被子里探出胳膊来,如玉如藕,看得他眼睛一花,有心往下探更多的风景,又怕她冷,立即把被子给她盖上。

她朝他笑了笑,感谢他的体贴,而后才的电话,声音还带着初醒的迷蒙,“喂,妈,早上好。”

“露露啊!你快点回来!出事了!”那端是妈妈急切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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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哦~!

第193章 金龟婿

她心中一震,从床上惊坐而起,甚至忘了自己是裸身,“发生什么事了?”

“露露,你爸去了…”周兰在那端说。

“我爸?”她一时还没搞清到底是说的谁。而且,“去了”表示的意思是…死吗?她不敢相信…希望自己理解错了…

“是!是你亲爸!今早上被发现死在家里,都好几天了!是自杀的!”

“妈,那我马上回来!”她想起那个被她隐藏在记忆深处的亲生父亲,不管怎样,他也是她的父亲…

“还有晓晨,她电话怎么也打不通,你叫上她一起!”

“好知道了!”她将电话一扔,开始四处翻找衣服,一片忙乱下,却是什么也找不着。

还是辰安给她把里里外外的衣服都找了出来,见她如此慌张,索给她一件一件地穿,边穿边问,“到底出什么事了?”

她胡乱地帮衬着把衣服裤子往上扯,语气急迫,“我爸自杀了,我得回去看看!”

他听了,再不多言,更加利索地帮她把衣服整理整齐,然后推她进浴室,让她梳洗,自己打电话给沙林,“沙林,给我订四张最快去杭州的机票!”

待她梳洗完毕,从浴室出来时,正好沙林回电话过来,最合适的机票是三小时后。

“好,四张!马上订!”

“四张?”她惊讶地问,“要订那么多?你也去?”

“我当然要去!”他说得斩钉截铁,而后走去客房把舒开叫了起来。他的决定,舒开也必须去!

待他再返回时,她已经在收拾行李,仍是有点忙乱。他走过去,把她按在一边休息,自己有条不紊地整理,很快,便收拾妥当,“带这些就够了,舒开的就不用收拾了,家里应该还有他的换洗衣服,实在没有,当地再买!晓晨呢?联系上了吗?”

她摇摇头,“电话一直打不通!”晓晨是必须回去的,她是判给爸的孩子…

“让沙林直接去她家接她吧!吃完早餐时间就差不多了!”他牵着她的手去餐厅。

四十分钟后,沙林便来云湖接他们,却告诉他们,晓晨根本就不在家里。

这么早就不在家,只能说明她很有可能晚上没回来睡…

夏晚露更是心焦,转问舒开,“舒开,她会去哪里?以前也常常不回来睡吗?”

“没有啊…我记得一般都会回来的…至于去了哪里,我也不清楚…”舒开一副迷茫的样子,毕竟他和晓晨只是邻居,而且男女有别,他不可能对晓晨的行踪如此了解。

“算了,不等她了!我们先去吧,到了再联系她,让她自己来也是一样,你说呢?”左辰安拿了主意,却仍是征询她的同意。

她点点头,似乎,只能这样…

飞机抵达萧山机场后,便有杭州的司机开了车来接,直接把他们送到老家殡仪馆,殡仪馆里面稀稀落落几个人,十分冷清。

传统上,通常这白事也图个热闹,越是人多,口碑越好。虽然这一套很迂腐,但是风俗由来已久,世人又喜评论比较,眼前这场面,可算得上寒碜。

夏晚露一行一来,里面的人便迎出来了,是爸爸单位几个小领导,其中一个是工会主席,她认得。

“露露啊,你回来了!你妈妈刚刚走!”工会主席和她打招呼。

她点点头,“谢谢你们。”

其实她很清楚,父亲一生,人缘极差,这一走,能来殡仪馆的有几人?即便是这几个,也是迫于无奈,只因是单位职工,必须得出面,才勉为其难在这轮流坐几天。至于妈妈,她更理解,能来看一看,转个圈儿已经是难得,毕竟她十几二十年前就已经是前妻的身份了。而舒开,也没这个义务陪她回来的,但是她知道,即便辰安不要求,舒开也一定会和她一起,因为他倒是当真自诩为她的亲弟弟…

在座几个都是男人,夏晚露想着是不是应该给烟,可她从北京来得匆忙,什么也没带,正尴尬,身边左辰安的司机拿了烟出来,整条的拆包。

工会主席一见是数千元一条的名烟时,态度突然非常的好,同时,也发现远处停着的,是什么样的车,便知眼前这男人不凡。

她感激地看他一眼,难为他想得周到,有他,真好…

她和他结婚的事,只是后来打电话告诉过父母,不曾回来举行婚礼,所以老乡们还不知左辰安身份,一番介绍后,工会主席得知她竟吊得如此金龟婿,不由连连感慨,老夏泉下有知,当含笑九泉。

父亲泉下有知吗?她往遗像的方向看过去,记忆中父亲的模样真的模糊了,父亲,又是否还记得她这么个女儿?

她走近,点了香,辰安和舒开也

跟了过来,三人一起给父亲上了注香。

接下来该做什么,她不太懂。从没经历过白事,离家也已太久,她正想问一问工会主席,却发现辰安已经在跟他谈了。

辰安是见过场面的,出席过的追悼会只怕属于上Y视新闻那种,该怎么做,他自会理清,需要了解的,不过是两地风俗的略微不同,如此一想,算是松懈下来,一切索都交给了他。

她的决定是对的,辰安果然处理得井井有条。而因为他们的到来,来殡仪馆的人竟然也多了起来,其中不乏一些看热闹的。这老家本来地方就小,东栅转到西栅,转来转去的,好多熟人,听说老夏的闺女从北京回来,还带来个极拉风的金龟婿,老熟人们便过来瞅瞅,顺道祭奠老夏,不,应该说是来祭奠老夏,顺道看看热闹…

她看着那些老乡,好些人都在嘻嘻呵呵地笑,她并不介怀,别人没有这个义务悲伤,其实就连她自己也没有掉泪,只是觉得心里郁郁的,很不舒服。

她总是凝视着父亲的肖像发呆。她应该有好几年没见过父亲了,不知道父亲可曾变老?这肖像却是用的几年前的照片,五官清秀,一头乌发。

父亲年轻时是极为英俊的男子,而她和晓晨得益于此,遗传了父亲的容貌,不倾国倾城,却也算得上清雅秀丽。年轻时的父亲吹拉弹唱,样样精通,倒是十分有才,只是在单位不得志,便始终郁郁寡欢,怨天尤人。后来更是迷上了赌博,从此沉溺其中,不可收拾。赌,必然和酗酒联系在一起,好赌和酗酒后的父亲完全变了一个人,只要有钱便拿去赌,到后来,即便没钱也会借钱甚至偷卖妈妈首饰骗取她和晓晨压岁钱去赌,赌输了,喝醉了,便打妈妈打女儿出气,清醒的时候又痛哭懊悔,抱着两个女儿直言愧对孩子愧对家。

总之,夏晚露从来没记得父亲笑过,不是暴怒,就是寡欢,要么就是失魂落魄地忏悔…

这一次的自杀,听说是借了太多的高利贷,已经还不上了,留了封遗书,痛悔自己一生,并言对不起两个女儿…

办白事是很辛苦的,连续几天,几乎都是通宵不睡。

作为女儿,她守灵是应该的,但是舒开和辰安,则没有这个必要。然,无论她怎么催促他俩回去休息,这俩男人就是不肯,倒是她,在撑不住的时候,靠在辰安肩膀上还得以断断续续睡了几个小时。

按风俗,晚上的时候,还会请人来哭灵。

那场面,很是悲切,就算是无关人等,也会被说得眼泪直流,更何况,她到底是他的亲生女儿。所以,跟在哭灵人的后面,她亦泪流满面。

辰安就在她身旁,握住了她的手。

他的手,有点凉,可是,却很舒服…

哭灵结束以后好长时间,她脸上的泪痕都没干,他轻轻地搂住她的肩,想给她安慰。

她明白他的意图,侧头一笑,泪痕亮晶晶的,“我不难过,真的。其实有些痛苦的人生,结束,是一种解脱。”

他看着她认真的表情,无端的,心里某个地方,突然抽搐似的一痛…

她把父亲的一生说给他听,最后感叹,“他带给我们痛苦的时候,他自己也是苦的,如果一个人活在这世上再也没有欢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他的生命,早在很多年前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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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关于葬礼,也许各地不一样,吉祥也没深究乌镇的是怎样,估摸着写了,如果不符,请原谅吧!凑合着看看~!

第194章 遇故人

听她说着这样的话,看着她有些迷蒙的表情,他忽然产生了一种错觉,眼前的她,根本就不是他认识的夏晚露…

他的夏晚露霸道、乐观、倔强,绝不是眼前这个看起来虚软无力的女子。

他心中害怕起来,用力将她抱进怀里,用力挤出声音告诉她,“所以,我们才要快乐!一定要快乐!知道吗?”

她静静地倚在他怀中,没有说话…

丧事很快办完,整个过程,左辰安都像儿子一样,赢得所有人的好评。老乡们都说,这老夏,生前没享什么福,也没什么可风光的,人去了,却赚足了面子。

在这几天里,她一直在联系晓晨,可是,晓晨的电话却始终都处于关机状态。直到父亲下葬,她终放弃了再找,给晓晨发了条短信,告诉她,父亲已经过世。

虽然晓晨是判给父亲的,但是她想,晓晨估计也不会难过,父亲于她的意义,比陌生人更不如,甚至每每提起父亲的时候,她都是憎恨和厌恶的…

关于晓晨为什么不跟她一起回来一事,她只能找借口回复周兰的询问。周兰提及晓晨的工作,似乎已经谈妥,要她赶紧回来试教什么的,夏晚露也只能答应着,回北京还得找晓晨好好说说。

连续几天的熬夜,她整个人又瘦了一圈,眼眶下重重的黑眼圈显得她一双眼睛更大更空洞。周兰看了心疼不已,不让他们马上回北京,非留着在家里养息几天。

左辰安也有此意。她的瘦削让他担忧,想着虽然在北京饮食上也算注意,但是到底不是家乡菜,每日看着她没有胃口的样子他也心焦,或许吃几天家乡菜能让她开胃。

所以,三人在这小桥流水的小镇做短暂停留。

周兰什么也不让他们做,只压着他们补眠,补吃,并且变着花样做各种好吃的,除了每日里正常的三顿,下午还有点心,晚上更有夜宵。结果是,舒开和辰安大饱口福,而她,还是只吃一点点。

“这孩子,是不是哪里有什么病啊?平时哪里不舒服吗?”周兰背着夏晚露问辰安。

左辰安蹙眉,“这个…该是没有的吧…难道是我疏忽了?妈,回去我带她做个全面检查!”

“嗯!年轻人最重要的是把身体保养好,不然到了老可就够受的!你也一样啊,多注意自己身体!”周兰不放心地叮嘱。

“知道!我会好好照顾露露的,妈您放心!”

“把露露交给你,我当然是放心的,就是她那格,别看她咋咋呼呼挺能闹腾,事实上最能憋屈,从来报喜不报忧。从前我和老舒忙酒厂,几乎没时间管家,她很懂事,像个小大人似的,不但把自己管得好好的,这家里,里里外外她都操持了,洗衣服做饭压根没让我们操心,甚至连舒开的生活起居她都管了,舒开小时候特皮,她还带揍人的呢!你别说,舒开还就服她揍。除此之外,她这当姐的,又还担着晓晨的责任,有时候我想起来都愧疚,我这当妈的,对她关心太少了!说真的,我这二婚的家能像现在这么和睦,露露的作用不小啊!可她倒从来不说累,也不埋怨,特别争气,只是,她到底是个女娃儿,女娃儿还是要被人疼着才幸福,她承受得太多了,一个人的承受能力又有多少呢?看着现在的小女娃儿都被父母小公主似的宝贝着,我想起来就心疼…”周兰说起女儿,话就多了,絮絮叨叨的,眼眶还泛了红。

左辰安听了,想起那个在自己暗无天日的日子里管东管西的小管家婆,眼里的温柔一荡一荡的,既是安慰周兰,也是立誓,“妈,我会疼她的,让她以后的日子再也不用承担什么,像小公主似的被我宝贝!”

周兰一笑,“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说起这个话头就啰嗦了,你别嫌我唠叨,你们两个人相互关心,相互宝贝吧!”

左辰安有些不好意思地笑,想起自己娶了人家女儿,却连婚礼都还没给一个,又觉亏欠,“妈,婚礼的事,我和露露商量下,看什么时间回来补办…”

周兰却赶紧摇手,“没关系没关系!你们俩的事你们俩自己做主,觉得怎么好就怎么做,从小到大我都没在露露身上操什么心,难道大了我还指手画脚为难你们不成?婚礼什么的都是虚的,彩礼那些个也别提,我是嫁女儿,不是卖女儿,只要你们俩幸福,就是给了我最厚实的彩礼!”她是经历了二婚的人,在这一点上看得更为开明,和前夫不也有过风风光光的婚礼吗?结果呢?还不是半世痛苦…

两人正说着,舒开来叫了,“姐夫,还出去吗?”

三人商量好,第二天就要回北京了,晚上出去买点土特产,尤其要买些夏晚露爱吃的家乡小吃。

周兰便挥挥手,“去吧,把露露也带出去散散心!”

“嗯!那是当然!”左辰安和岳母道了声别,便和两姐弟外出。

夜晚的小镇,依然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