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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莟显然也怔住了,继而泪流满面地点头,“好…你很好…露露…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们…我会…会在里面每天为你和辰安祈祷,祈祷你们幸福…”道歉,没有任何意义,更不奢望夏晚露会原谅自己,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这对坎坷的人儿,从此以后真正地幸福…

夏晚露接下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对萧莟,她无法亲近,只是为了辰安而试着接受,然,辰安对她已经很感激了,握着她手的力度又加了几分…

“妈妈,爸爸还在外面,我们去换他进来…”左辰安又道。

然,提起左思泉,竟让萧莟慌乱了,她突然就站了起来,摇头,“不,不要让他进来…不要…”说完,竟逃也似的跑了进去…

辰安无奈,只好牵着夏晚露离开会见室。

等候室里,左思泉见轮到自己了,举步往内走,辰安却叫住了他,“爸,不必去了…”

左思泉停住脚步,疑惑的眼神看向他。

“妈…她进去了…不愿见您…”

“她还是要离婚吗?”左思泉喃喃地问。

萧莟自首后,便通过萧伊庭向左思泉提出离婚…

对她而言,离婚,并不是没有感情了,也不是还在和左思泉赌气,只是因为爱得太深了,不愿意再用十五年来束缚他,更不愿自己的肮脏给他抹黑…

左思泉没有放弃,又争取了一次,然,萧莟竟是铁了心不愿再出来,最终,左思泉只得和孩子们一起离开监狱。

“爸…您坐我的车?”左辰远看着父亲,四个月的时间,亦快速地衰老下来,眼前的父亲,锐气散尽,徒留苍老…

左思泉却挥了挥手,“不了,你们自己先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我慢慢儿走着,等下叫司机来接。”

“那…您当心。”左辰远心知父亲心中千斤重,也不勉强。

于是,左辰远和辰曦同车,左辰安和夏晚露一辆车。

回去的途中,左辰安一边开车一边对夏晚露说,“老婆,谢谢你…”感谢她不计前嫌陪她来看母亲,感谢她刚才叫的那一声“妈”。

夏晚露冲着他温暖地一笑,“如果要说谢,我该说多少个谢字才能还得清你对我的好?其实说到底,我是真心实意叫她的,没有她,哪来这么好的你来爱我?她当然做错了很多,我也曾恼恨过她,可她,到底是你的妈妈,而且,现在一切都好起来了,不是吗?”

左辰安一笑,右手忍不住离开方向盘来摸她的头,“都像你这么傻乎乎的,这世界就太平了…”

“你才傻!”夏晚露挥开他的手,不服气地扬起下巴,不过,转而又点头,“不过,和辰曦姐比起来,我真的…你说辰曦姐怎么那么厉害呢?居然能找到犯罪证据!”

左辰安笑道,“辰曦学财务的,不精明可能吗?她啊,和你有个共同点,就是喜欢什么事都闷在心里,不声不响地就完成一件件大事,你看她,查证据,提离婚,去自首,还把我妈安排出去旅游,一连串事井井有条,我们竟然不知道!”

“哎…可是,她竟然去替你妈妈顶罪啊!”夏晚露叹息,“辰安,不是我对你妈有成见,我只是觉得,真的不希望辰曦去坐牢而已,还好,你妈妈良心发现,去自首了!”

“我懂…”辰安点头,“难道我们希望辰曦去坐牢吗?其实辰曦一步步应该都是有算计的…”

“算计?什么意思?”夏晚露没听明白。

左辰安再次摸摸她的头,“不明白就算了…我也只是推测而已…”

夏晚露皱着眉抗议,“开车呢,别动手动脚的!”

而在另一辆车上,左辰远和辰曦也在说这个话题。

辰曦看起来情绪很是低落。

“辰曦,你难道没发现吗?妈妈现在的状态很好,你不用再自责了!”左辰远似乎洞晓妹妹的心思。

左辰曦叹了一声,“我也这么对自己说,可是…大哥,我心里就是有个坎…好像是我下的套一样…不轻松…”

“难道不是吗?”左辰远微笑,与其让辰曦自己老钻牛角尖,不如把它给说明。

“大哥,你什么意思?”辰曦脸色微微一变。

左辰远投去洞悉的一眼,“辰曦,你自首的结果是有好几种可能的,别告诉我你在行动之前没考虑到。你查到证据,可是作为女儿,你做不出举报的事来,所以只能自己去顶罪,顶罪的后果可能性是,第一,案发,妈妈如果知道她的宝贝女儿代替自己去坐牢,怎么也不会答应的,必然会自己去自首,救你出来;第二,你很聪明,把妈妈参与此案的痕迹都变成是你的,可是还有一个叶纯立啊,他能配合你不交代出妈妈来吗?当然,这一点,你在赌,赌叶纯立不会这么做;第三,妈妈真的没来救你,叶纯立也念旧情没交代出妈妈,那么,去坐牢的只会是你。这三种你都考虑到了,难道不是吗?但是你仍然去自首了,哥哥佩服你誓要举报此案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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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尾巴,估计明天全结了吧…明天见~~~~

第258章 结局(2)

( )辰曦听了,更是不安,想要解释,被哥哥打断,“辰曦,不用解释,哥哥觉得你并没有做错。我理解,你去自首的时候,其实已经打定了主意要自己替妈妈坐牢的,否则不会把妈妈安排去度假旅游,更不会连离婚协议书都写好了,而且,你还赌赢了,叶纯立那家伙还真没把妈妈给供出来,如果妈妈最后不出现的话,就真的会是你进去了。可是,那样的话,妈妈总会知道的,知道后的她一辈子都不会快乐!你看现在,妈妈在里面的样子,反而很平静,在她看来,这是一种解脱,所以,你也不用再自责了,好好把自己的生活过好,就是妈妈最大的安慰了,明白吗?”懒“嗯…”辰曦点点头。

“那现在呢?还要不要和宋楚离婚?”左辰远提及妹妹的个人问题,他不是没有感觉,似乎妹妹的婚姻并不幸福,虽然她从来都不说,但他想,即便没有这个案子,她也不开心。

辰曦望着车窗前面的风景,不知不觉,春天已过,又是一个盛夏即将来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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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处京郊,还是那方空地,盛夏时节,已是芳草茵茵,蓝天碧水,一片生机盎然。

水边,打扮随意穿牛仔T恤的男子临湖吹奏着口琴,吹的是时下连续数周榜单TOP1的歌曲《偷偷想你》,本是一首摇滚乐,在风中这般用口琴悠悠扬扬地吹出来,竟是另一种缠绵哀婉的意境。虫画面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女子,踏入草地,静静地凝视着他的背影,静静地聆听,不知不觉,泪眼朦胧…

终于,男子吹奏完毕,转身准备离去,却在转身的瞬间,惊见身后数米远处的女子,情不自禁脱口唤出,“可心?!”

来者正是可心。

却见她一步步朝他走近,泪眸里含了欣喜含了怨,“我以为…你再也不会来了…再也不会来了…”喃喃地重复着,说到后来,已是呜咽。

“我…”男子低下头来,面色复杂,有愧疚,也有…难以启齿的自卑。

可心掩住唇,泪水大颗大颗往下滴。

男子见她流泪,这才慌了,手足无措起来,想给她擦泪,可是手指停在空中,却是不敢触碰她。

可心一双泪眼和他相对,“我知道是你…虽然我从来没见过你的样子,可是,看见你的背影,听见你吹的口琴,我就知道是你,你和我心中想象的一模一样…”

“可心…”他的手指终于落在了她眼际,带着怜惜,拭去她的一颗泪,“可心,我不是祭夏,我是舒开…”

可心眼泪一涌,不住点头,“我知道!我知道你是舒开不是祭夏!我不要祭夏!不要了…祭夏很好,可那不是我的…”

“可心…”舒开心中情潮一动,贴在她眼角的手顺势滑到她脑后,微一用力,便将她拉入怀中,“明晚,我们乐队的首场演唱会你会来吗?”

“会!一定会!”可心坚定地说完,又补充了一句,“以后的每一场,我都会到…只要…只要你不嫌弃我…”

“我怎么会嫌弃你?怎么会…”舒开眼前出现初次相遇时可心的样子,坐着轮椅,穿着白衣,在冬日萧瑟的风里,像一朵小小山花,被寒冷蹂躏得让人怜惜,那时,情不自禁便朝她走近,看见的,却是被纱布蒙住了眼睛的她,皮肤苍白得和纱布有得一拼,那个瞬间,他听见自己的心,铮咛一响的声音…

而后,便有了每日不约而至的“口琴音乐会”…

“舒开…我是死刑犯的女儿…我现在一无所有…我曾经喜欢过你的姐夫…这些,你都不在乎吗?”往事于她就像噩梦,从千金小姐到死刑犯之女,这其中的落差,只有她自己能体会,而对左辰安多年的痴恋,即便在遇上了舒开之后依然不改,远赴国外医治眼睛之时,父亲逼着左辰安同去,她亦未曾阻拦,隐隐盼着,利用他的怜悯之心,或者还能牵绊着他为自己停留,直到他在手术前抛下她回国,她才知道,这个关于祭夏的梦,算是终结了…

曾经有人问过她,你到底喜欢左辰安什么?喜欢他体贴入微?喜欢他给过你温暖?还是喜欢他珍爱你如宝?她自己也想不出一个答案。

从国外回来,无数次重返这块空地,再一次想起这个问题,更是迷惘。左辰安从来不曾对她体贴入微,从来不曾给过她贴心的温暖,更不曾珍爱她如宝。他于她,就像天边最亮的那颗星星,光芒耀眼,充满魅力,让她着迷,让她膜拜,可是,自己却从来不曾靠近过他…

难道,她对左辰安的爱,一直以来都只是少女的膜拜吗?这个想法让她倍感失落…面对着舒开曾经站过的地方,再回想和舒开那一段默契的日子,却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近在手边,也许,能靠得近的,才叫温暖…

舒开携起了她的手,“我的口琴,是我这一生最珍爱的东西,是我很小的时候,我姐送给我的礼物,有了它,才开启了我的音乐之门,而听过我吹口琴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我姐,一个…是你…”

他的意思,是要把他最珍爱的和她一起分享吗?

她眼里泪意翻滚,每一个女孩都渴望成为别人的宝贝,她追逐了那么多年,其实已经很累很累,被人珍视的感觉,真的很好…

“舒开…”她贴近他胸口,“谢谢你,不嫌弃…”

说完,偷瞧了他一眼,问,“你刚刚吹的那首,叫什么名字?”

舒开面色微僵,答非所问,“那是…我自己作词作曲的新歌…”

“是,我知道!可它叫什么名字?”可心眸光斜飞,几分调皮,几分执着。

“叫…《偷偷想你》…”他的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

可心笑了,怎会不知道这首歌?已经连续在排行榜榜首几周了呀!可她偏要继续刁难,“想谁?”

“你…”舒开的脸上飘上几朵红云。

他的忸怩也传染了她,红晕满脸,声细如蚊,“其实…可以正大光明地想念…”

舒开的怀抱渐渐收紧,心中还是有那么一丝不确定,“可心,从此以后我会慢慢学着自己写歌,写舒开的歌,唱舒开的歌,也许,再也不会唱祭夏的歌…”

“我知道…”她抓紧了他的衣襟,如何不懂他话里的意思?“你是舒开,不是其他的谁谁谁,我要听你的歌,喜欢听你的歌,我要你为我写歌,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歌…”

曾经的那个人,所写的歌从来只为一个人,而今,她也终于找到为她写歌的人,这,难道不是一个完美的结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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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体育馆,祭夏旗下当前最火的乐队首场演唱会。

早早的,第一排嘉宾的位置就坐了一个穿白色洋装的女孩,左辰安和夏晚露来到时,第一眼就看见了她,两人均是一怔。

“是可心!”夏晚露掐了掐左辰安的胳膊。

左辰安吃痛,按住她的手,急忙辩解,“不是我请她来的!绝对不是!”

“我是这意思吗?你做贼心虚吧!”夏晚露故意逗他,和他开玩笑。

两人说话间,可心却已经回过来头来看见了他们,反倒是落落大方地站起来,和他们打招呼,“辰安哥,夏夏,你们好。”

“你好…”左辰安强作镇定,“你怎么也来了?”

可心指指舞台,展颜一笑,“看演唱会啊!”

“哦…那…一起看…”左辰安发现可心的座位居然和他们的相邻,于是把夏晚露拉在中间坐下,以隔开自己和可心。

夏晚露扬了扬眉,平心静气地坐在他们中间,而可心,只是含笑注视着舞台,似乎也没什么异样,唯有左辰安,一直握着夏晚露的手,似乎有些心神不宁。

夏晚露想笑,索性贴着他的耳朵,用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说了句,“还说心里没鬼…心虚得手心出汗了…”

左辰安一急之下,眉头微蹙,“我哪里心虚,是太热了…”

刚说完,便发现夏晚露眼里狡黠调皮的光,才知她自始至终都是在逗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不由亦觉好笑,这只小猪真是越来越爱胡闹了,得惩罚一下她才行,当即便以迅雷之势低头在她唇上一啄,竟是当着千万观众的面,吻了她一下。

“你…丢死人了!”她大羞不已,转过头来,一动不动地盯着舞台,只听见身后起哄声雷动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在笑自己,还是为舒开他们的出场而欢呼…

左辰安见她如此窘迫,也不由笑了,“人家哪在看我们?在看舒开呢!你老公我,如今已经是过气的帅哥,没人再关注,舒开才正当红呢!”

“过气了才好…没人惦记…”夏晚低低地嘀咕,声音却被如雷的欢呼声给淹没。

“你说什么?”

左辰安凑过来听,被夏晚露推开,“好好看演出!”

舒开的演出很成功,夏晚露完完全全沉浸进去了,从没想过,那个在江南小镇被自己追着打的小弟终有一天居然会成为巨星,而这一切,都要感激身边这个人,感激他给她的一切,而她能回报他的,除了给他自己一生的时光,还有什么呢?她唇角浮起一缕微笑,那是一个秘密…

想起他的好,情不自禁便朝他望去,似有心灵感应一般,他也低头望过来,微暗的霓幻灯光下,他眸光璀璨,轮廓如刻,依然俊朗得让人心惊…

她分明感觉到自己心旌意摇,悄然握住了他的手,他手掌翻转,与她十指,紧紧相扣…

两个人的互动,并没有引起身边叶可心的注意,她目光似被台上的表演给锁住了,紧紧盯着,一刻也不曾放过,这让不时看她一眼的左辰安都觉得奇怪,记忆中,真的没听说可心喜欢摇滚乐,她却看得如此痴迷…

此时的左辰安自是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可心和舒开有关联,只在可心闪亮的眸子里看见了如痴如醉的狂热,那是他从来没见过的…

演唱会快结束的时候,现场的气氛达到了一个高/潮,然,舒开的话却将之推向另一个高/潮。

只见他握着麦克风,微微喘息着道,“谢谢,我们乐队能有今天靠的是所有歌迷朋友的支持,我代表乐队再一次感谢大家…”

如雷般的掌声响起,舒开鞠了一躬,又道,“在这里,我必须还要感谢两个人,没有他们就没有我,没有乐队,他们,一个是我的姐姐,是她送给我第一支口琴,鼓励我走上音乐的路;另一个,就是我的姐夫祭夏,他是我的伯乐,更是我的老师,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他们上台,今晚,他们将作为压轴的表演嘉宾为我们演唱《露遇辰安》!”

事实证明,过气的帅哥魅力不减当初,那震耳欲聋的掌声和欢呼快要把屋顶给掀翻了…

左辰安牵着夏晚露的手款款上台,他本还担心,夏晚露不曾经历过这样的场面,会不会紧张,是以握紧了她的手以示安慰,然,他却没想到,夏晚露促狭地在他身边轻声笑语,“哥还是老的帅…”

他微怔,随即笑道,“你是嫌我老?”

夏晚露自动闭嘴…

她的经验告诉他,在男人面前是绝对不能提“老”这个字的,否则,今晚她会被“修理”得很惨,以证明他不老…

众粉丝怎么会想到款款上台的这两人,行走言笑间讨论着这么暧昧的话题?只是一味地尖叫兴奋,因为,祭夏是一个神话,能见上祭夏一面是极不容易的,而祭夏的夫人,更是一个神话。

如今,谁都知道这首《露遇辰安》是祭夏为初恋情人所做,已经鲜少亲自唱歌的他竟不允许别人唱这首歌,可见,祭夏对这份初恋有多珍视。现在,又陆陆续续传出祭夏已和初恋重逢的消息,可谁也没有证实过,今天,舒开竟然公开爆出祭夏已婚,而且祭夏的夫人还是他姐姐的新闻,怎不让人激动万分?现场的尖叫此起彼伏,久久也未能平静。

聚光灯打下,照在舞台中央的两个人身上,左辰安握着话筒,牵着爱人的手,微微一笑,淡蓝色流光中,这一笑,可谓倾了城,观众席里那些喧嚣的声音终于平静下来,左辰安低转的声音在流光中深情响起,“这首歌的意义我相信大家都知道,而我今天要说的是,从此以后再没有祭夏这个人,也不会再有祭夏公司…”

观众席里再次喧哗,就连舞台一侧的舒开也被震惊,只有夏晚露懂了他的意思,仰起头来,迎着他的目光微笑。

他回应着她的笑容,继续道,“没错,不再有祭夏,只有左辰安。而我的祭夏公司,将正式更名为纪夏,纪念的纪,因为祭夏祭夏,它的意义在于祭奠一个夏天,祭奠一个姓夏的女子,可是现在,我已经找到她了,她就在我的身边,成为我的妻子,并且将和我共度这一生余下的日子,祭夏这个名字就没有意义了,所以,不再有祭夏,只有纪夏,纪念的纪。”

原来,所有的传闻都是真的,歌迷再度疯狂,为他们欢呼…

音乐缓缓响起,这一首本就属于他们俩的歌,终于得到了真正圆满的演绎,当“我不弃,君不离”的最后尾音渐渐遁去,观众还沉浸在他们的表演里,久久的,寂静无声。

直到他们谢幕,退出舞台,才有人反应过来,流着泪为他们鼓掌,初时只是稀落几声,到了后来,便如雷动,久久不绝,许多的女歌迷,皆在一边流泪,一边鼓掌,一边尖叫,为这样的演绎,为这般深情演绎里满溢出来的真爱的味道…

舒开的演唱会,圆满地落下了帷幕。

左辰安和夏晚露来到后台,想要恭喜舒开,然,有人却先他们一步。

当他们看到舒开和可心在后台紧紧相拥时,着实大吃了一惊,而那两人,却还未曾察觉姐姐姐夫的到来,犹自沉浸在他们的喜悦里。

“这…我没看错吗?”夏晚露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乐队其他成员倒是看见了老板和老板娘,忙打招呼,不过也是跟着舒开叫“姐姐姐夫”。

相拥的两个人这才惊慌地分开来,尤其可心,站在他两人面前不敢抬头。

可心的样子,让舒开觉得难受,他理解可心,曾经那样爱过姐夫的人,如今要成为他的女朋友,境地是如何的尴尬,这时候,唯一能给她勇气的人,只有他了…

既然决定要爱了,就要勇于承担,不是吗?

他牵住了她的手,牵着她,勇敢地走到夏晚露和左辰安面前,勇敢地叫着,“姐姐,姐夫,她叫可心。”

谁不知道她叫可心呢?

左辰安和夏晚露相视一眼,舒开这是在他们面前表示他要和可心在一起的决心啊…

夏晚露想起自己和辰安艰难的相爱之旅,暗自叹息,如果是真爱,何必为难?

“舒开,姐姐有话跟你说。”她想把舒开叫到一边单独谈谈,也想把空间留给左辰安,让他找可心谈谈。

然而,平日里看起来唯唯诺诺的可心,此时竟然牵着舒开的手不放开,并抬起头来,坚定地说,“辰安哥,夏夏,我知道你们对我…有想法,既然有话,我们就四个人面对面说清楚吧,有责难,有质疑,有反对,都让我和舒开一起面对。”

左辰安倒杯这样的可心给震住,从前在她痴恋他的日子里,也没见她这么勇敢过,除了站在母亲和叶纯立身后随他们摆布,从来就不懂得主动争取,由此看来,她还真是对舒开动了真心…

“辰安哥,夏夏,我们两家的恩怨细数起来,几天几夜也说不完,谁欠了谁,更是说不清楚,你们有母亲在监狱,我也有父亲判了死缓,这其中的痛和伤只有我们自己能明白,可是,那些都过去了,不是吗?想起父亲,我依然爱恨交织,依然痛心如刺,可是,我更想好好地活下去,而且,是为自己活下去!我叶可心前半生都在为别人活着,在经历了这样的巨变之后,我只想为自己好好活一回,好好爱一回,我和舒开,是真心的,所以,请成全我们!”可心又道。

“如果…我不同意呢?”夏晚露看着这两人问。

舒开和可心脸上同时表现出忧急来,忽然,可心扑通一声跪在她面前,“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如果你不同意,那也是我自己自找的,我会一直争取,一直坚持,直到你同意为止!”

夏晚露吓住了,赶紧把她拉起来,“傻啊!我开玩笑的…”

“姐,这么说,你是同意了?”舒开高兴地问。

夏晚露拍了拍弟弟的肩膀,不知什么时候,弟弟真的长大了,如今也要恋爱结婚了吗?“我这里没问题,别忘了,还要回家见妈妈呢!”

说着,夏晚露还瞟了一眼身边的左辰安,某人至今还没得到丈母娘的认可…

“老婆放心!我明白,革命尚未成功,辰安仍需努力!”

呵,关于幸福这一场革命,是要用一辈子的时间去经营的,需要努力的,又何止是他一人?

老公,我会和你一起努力!夏晚露在心里暗暗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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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到这里,差不多就是完了…明天大约还写一点点辰安和夏晚露婚后的事,然后就是辰曦的番外,不喜欢辰曦的亲,可以不看了哦~~~另外,吉祥真的做了一件很傻很傻的事,这个月吉祥在新浪微博搞转发有礼的活动,抽奖赠《一念》的签名书,一共十几本签名书呢,可是吉祥忘记在群里说,更忘记在文后说了,呜呜,现在活动结束才想起,估计好多亲都不知道,原谅我吧,等《婚心计:前妻赖上门》上市的时候,吉祥一定记得搞活动去群里通知,呜呜…

第259章 结局(3)

秋去冬来,转眼又是春节。

左家人在除夕之夜去监狱看望了萧莟,陪着她度过了短暂的团圆时光,只是,萧莟仍然执意不肯见左思泉。

“妈,您这是何必?难道您打算一辈子都不再见他吗?”左辰远也曾这样劝过萧莟。懒萧莟却道,“你们也该劝劝你爸爸,有些事,放手吧…放开了,他也解脱了…我这一辈子,已经够了,满足了,他该有自己的生活,不必再为了我而后半生孤独…我不值得…”

左辰远把母亲的话原原本本带给父亲,得到的,却是父亲的恼怒,“左家已经够丢人的了!一大把年纪还要让我再闹个离婚的笑话出来给别人笑吗?亏她想得出来!”

左辰远当然明白,父亲岂是因为怕闹笑话?

只是,他们谁也没想到,萧莟竟是铁了心,果真再没见过左思泉。而最后一次两人相见,已是十年后,萧莟在狱中重病,监外就医时,左思泉才终于得以走近她身边,然,这一见之后,就是永远…

萧莟在弥留之际,只流着泪对左思泉说,“思泉…对不起…我从来不信来生…可是…我现在真的希望可以有来生…让我能够…弥补…今生的错…思泉…谢谢你…有你…我很…幸福…”

“萧莟…”在那一瞬,左思泉握紧了她的手,希冀唤回她的生命。虫然而,她却是连他这一声呼喊都没听见,便含笑闭上了眼睛。

医生说,她走得很平静,求生的意志也不强。是的,她执意要走,她走了,便真正卸掉了左思泉的枷锁,不用再被她所束缚…

她记得辰安说过,十五年不长,家人会等她出来团圆,小胖的婚礼还等着她来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