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失败了!她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拧拧哒哒迫不及待的说了“可以”?!

祁限不理她,把车门打开。

被骗的人不甘心,追上来,坐进副驾驶逼问他:“我是不是又被你算计了!祁限!”

他指了指她手上的戒指,假装不满意的蹙眉:“叫老公!”

“叫你妹!”

“夏予橙你再掐我我就要动手了啊!”

“动你妹!我不管!你要重新求!我要矜持的答应你!”

“这有什么区别吗?”

“有区别!”

“我更喜欢你不矜持的样子!”

“放屁!信不信我现在就把戒指摘下来还给你!”

“你摘啊,这戒指我故意做得紧一些,除非你把手指头剁下来…”

“呜呜…一辈子就这么一次啊!我恨你!”

“我爱你!”

“滚开!”

“好了好了,我带你去吃猪脑好不好?老婆?”

他把她揽在怀里,抓起她的手,略显得意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而她也窃喜着安静下来,不再胡闹,心里甜甜的。

丹丹说,你说十句我喜欢你,就会有一句入了他的心,你对他说一百次我爱你,爱情就不再是你一个人的事。

祁限,你一定是听见了我心底的一百句一万句我爱你,才会如此炽热的回应。

谢谢你让我受伤。

谢谢你让我变得更好。

谢谢你在我犹豫的时候紧紧地拉住我。

是你向我印证,在生命微弱的吉光片羽中,有枝可依,就要勇敢的攀附上去。

像美人鱼甘愿变成泡沫。

不管多么平凡,不管荣枯遇合,只要我真心待你,你也定会以相同的爱,冠冕我。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尾声:祁橙夫妇的故事就暂时到这里,写完这部小爱要加入到《拾年》的出版稿修改当中,之后工作学习可能要更忙,又要搁笔笔大半年了,希望亲们不要想念我,实在想我可以把我的专栏收藏,开新文的话我会在微博和群里告知。O(∩_∩)O~

其次感谢大家对文文的包容,不足之处将会改进,鞠躬。

PS:番外都会有的,只不过要等等,可以不取消收藏。

最后祝姑娘们感情顺利,学业有成。

第71章

【番外之橙氏思维】

下了床就就贬值这句话,祁限尤其体味。

“夏予橙!我说过一百次了!今天晚上你必须过来!”某个男人气愤的扯着领带,单手插在腰间,举着电话怒吼!

“明明你才说过两次嘛…”橙子轻描淡写的避开大律师的小脾气,“怎么律师说话也这么邪乎呢?”

“你推了我三天!第一天你说你晚上要做课题,第二天你说pm2.5超标不适合出门,第三天你说秦雯例假来了!她例假来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看你…发什么火嘛…你听没听过一个说法,两个闺蜜在一起时间长了,例假的时间也会越来越一致的,她大姨妈来了,我的也就快了,所以…”

所以祁小臀你就放过我吧…〒_〒让我缓两天喘口气儿不行么?

她在内心默默的哀号着,却听见他一字一顿的说:

“夏予橙,今天是我的生日。”

新手上路的橙子喘着粗气满脸潮红的躺在床上浑身瘫痪的时候,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为什么他的生日,非要变成她的忌日。

祁限搂着她的腰,把光溜溜的她搂在怀里,心满意足的闭起长长的眼睛,饕餮过后享受着巅峰坠下的瘫软平静。

“老婆…”他亲昵的,轻柔的叫了一声。

“嗯?”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一般他这样撒娇般的叫她,就是还想要的意思。

呜呜呜…可是她真的已经疲劳驾驶了,在这么下去,她这样一个新手会卵尽人亡的…

“你…”他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她用手捂住了嘴巴!

“祁…祁限…我听说…女人一生就只有400颗卵…我们自从那个以来,做了有不下50次了吧…那我是不是已经少了50次怀孕的机会?”

她无比严肃而认真的看着他,忧心忡忡:“我们得省着点了…毕竟…我还想要个宝宝…”

祁限眼睛睁开,一怔,一下子背过去!把脸埋进枕头里,肩膀一动一动的,然后笑出声来,就好像听到了这辈子最好笑的笑话!

“你笑什么…”她用脚丫子踹了他一脚。

祁限依旧在笑,逗死了!

橙子哼唧了一声,把脸贴在他的后背上,搂着他的腰享受着亲密无间的时光。

“你笑什么嘛…这是科学…”

他转过来,还是乐不可支的样子,然后用额头顶上她的脑袋:“小笨蛋,你不光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就连生物也是他教的…”

她理解问题的方式还真的是跟别人不一样,奇葩又呆萌,从前是成语新编,再到卵子的生理问题,不得不佩服她的橙氏思维!

真不知道宝宝生出来会像谁。

“本来就是嘛!能省着点就省着点啊!”

“你猪脑吃那么多怎么还是这么笨呢?用脚趾头想卵子也不能做一次就少一次啊!而且…”他在她嘴唇上亲了亲,眉眼喜悦:“你想要宝宝的话,直接跟我说嘛…”

橙子不好意思的笑笑,故意把他鼻子掐住不让他喘气:“你这样的频率我真的快伺候不了啦!”

“你掐着我鼻子我快不能呼吸了!”

“那不是还有嘴巴么?嘿嘿!”

他嬉笑着把脸凑过去:“我需要人工呼吸!”

橙子笑着躲他:“不要不要!”

“要!”

“你这个大色魔!呵呵!痒啊别闹了!”

“求饶!快点!”

“我求饶我求饶!”

两人笑着闹着,就又滚在了一起。

和她滚床单这种事情,好像变成了他的一种毒瘾。

以前见他衣冠楚楚的,死活都想不到他脱下了衣服就变成了怪兽。这么多天以来,她感觉她整个人随时都有可能下半身瘫痪。

欢爱过后,她闭上眼睛疲倦的睡去,迷迷糊糊的被他抱在怀里,仿佛觉的,他像是把他身体里的,心灵里的,某些东西毫无保留的注入给了她。

他抱着她,似乎一点都没有疲倦的意思,眼睛睁着,清清亮亮的,如同被春日的雨水刚刚洗过的星子。他的手上玩弄着她稚嫩的耳垂,摸着她的钻石耳钉,贪恋的抚摸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你爱我么?”他突然在她耳边扑打着气息。

作者有话要说:69章求婚被万年抽删了一部分,现在放上去了么么哒。

第72章 番外之卫渊

【番外之卫渊】

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会是一个人。

但那一夜我前所未有的放松,欢愉。仿佛天和地有无穷空间,我却只有我的帐篷。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帐篷,如同回到母体。

【西藏】

离开s市我买了一辆二手的日产y60,提款的时候还是有一丝的不舍,账户里的数字,本是我留给她买房子的,我深呼吸着输入了六位密码,按下确认,一切就都认了。

车开起来感觉不错,敦厚老实,稳重大方。

去西藏的决定是我一早就准备好的计划,边防证也早已拿到,一个人开着车,算不上期待也算不是失落的上了路,去往距离天堂最近的地方。

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向往这个地方。

一路上,我在蔓延天际的横亘大山,寂寞无语,我在夕阳染红的雪山,神情淡漠。我穿越过无数个山体隧道,与同样寂寞的低云擦身而过,西藏的静谧与壮阔使我皈依。

刚到西藏的时候还没什么反应,这几天却浑身都不怎么舒服,我把车停在没头没尾的公路上,下了车在落日下站了会儿,喝了罐红牛,好受多了。

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们一起在山顶看过日落,比这个好看。我是个很愿意旅行的人,也是个孤僻的人,一个人的时候很坚强,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有时候会懦弱,这是我离开她的原因,对,我离开她,我坚持这样说。

低矮的云霞丝丝袅袅,像是谁阴魂不散的骨灰。某些不愉快的记忆再次缠绕上来,加之身体不适,我有些烦躁,我觉的我实在不必像在城市一般掩饰任何情绪,我扬起手中的易拉罐,狠狠地朝天上砸去!

卫渊,你是我的孩子,我的男人,就算我化成了灰,也会一直爱你,求你不要一直不跟我说话,求求你。

那个化成了灰的老女人又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我又是一阵恶心,高原反应纷至沓来。

一直到我十九岁的那个晚上之前,我都无比依赖这个女人。她收养了我,保护着我,如同母亲一样,丹丹对橙子有多好,她对我,就有多好。

她在外面的情人不断,但她只喜欢年龄比自己小的,我从来不否认,她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

听说之前有一个男孩因为和她争吵而犯心脏病去世,那个男孩很爱她,可是她的爱和激情往往保质期很短。后来我才知道,那个人就是祁律师的弟弟。

十九岁之后,我一句话都不曾跟他说过。她的朋友说我是个狼心狗肺的小崽子,翅膀硬了就不认自己的妈。可你知道吗?我看到她就能想起那个晚上,我忘不了她在我身上高,潮时表情,我忘不了她口中难闻的酒气,我忘不了橙子就住在楼道的对面,等着她的卫渊哥哥带她出去玩。

那种恶心的感觉丝丝入骨,冷不防的想起来,就是一刀凌迟。

我在希望苍茫的大地上驰骋,窗外灌进来的风让我口干舌燥,高原反应真的不是唬人的,车子驶入帕里草原的时候,我车上的水已经没了。

【白帐篷】

所幸草原上有一顶配有祥云的帐篷,我将车子停在路边,眼镜也来不及戴,就走了过去,目测与帐篷还剩几步距离的时候,我停了下来,突然想起西藏草原上保留的一些原始的婚俗习惯——钻帐篷。

陌生男人可以到陌生女人的帐篷里表达爱意,女人同意后变可以做一日夫妻,情爱以后男人可以不用负责任的离开,如果女人怀上了孩子,藏人信仰佛教不杀生,女人就必须把孩子生下来,独自抚养。这就是钻帐篷。

我抬头看了看眼前的白色帐篷,脚步怎么也无法上前。

恰逢此刻,掌帘被掀开,一个身影走出来,恰好与我犹豫的双目对接。

那是一个女孩子,身着墨绿色的藏袍,裙边有金银织金锦缎做装饰,乌黑的头发掺进五色丝线扎成辫子盘在头上,在阳光下发出黑釉一般温润的光,她的皮肤是金色的小麦,如染了朝霞一般浮着红晕。大而深邃的眼睛此刻正望着我,又深深地看了看我萎缩的病眼,眼中忽然闪过一丝什么,像是千万年曾见过。

可能这些年来往西藏的游客太多,她用敦厚生涩的汉语问了我一句:“先生,要喝水么?”

那是藏族姑娘特有的憨厚嗓音,是高原落日下打磨出来的孤寂,我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跟着她进了帐子。

这四周还有几座帐篷,不过都相距好远,我一进帐子就觉得耳边好静好静,像是重新回到了母体。

姑娘的帐子很小,只有地上的一层睡觉的垫缛,和红木柜做成的梳妆台,柜子上暗红的油漆像是干涸皲裂的血迹,斑斑驳驳,露出里面的白色木瓤。

“谢谢。”我接过她的水,做了一个不太标准的礼仪首饰,小口的喝起来。

这里的宁静和她眼中的神秘让我几乎忘记了高原反应。

姑娘有些拘谨,站在我面前看我喝水。我为了怕尴尬,便随便找些话题聊聊:“这儿就你一个人吗?”

“是,你还要喝吗?我还有酥油茶。”

我很喜欢她的声音,像橙子一样憨厚。

于是本不口渴的我很不客气的点了点头:“能给我来点么?我还没有喝过。”

她很高兴的转身去忙活了,像是即将要完成一件大事。

“为什么要一个人住在这里,你不怕么?”我走过去一边欣赏她的手艺一边随口问。

“我们这里十七八岁的布姆(姑娘)都要住白帐篷的,”她的口音有点重,显得并不那么伶俐。

我接过她的茶抿了一口,说实话并不美味。

“你来这里一个人散心吗?”她对我很好奇,不停的盯着我的手机看。

我把手机递到她手边去:“是的,我一个人,这个给你,你可以玩一会儿。”

毕竟是个孤寂的少女,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喜悦,接过我的手机在屏幕上轻轻的碰,我伸手过去点了几个图案替她解了锁,她兴奋的笑着,抬眼看了看我。

“这个布姆(姑娘)是你的情人吗?”她指了指屏保上橙子的笑脸。

我摇了摇头,不,她是我的女朋友。

曾经的。

我很好奇她为什么自己在这里,就坐在地上的海绵垫子上,与她并肩。

“你这么小,你的爸爸妈妈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在这儿?”

“我说过了,我们这儿就是这个样子的。”她装作很老成的说:“我也是第一天才来这里的,我们这儿的布姆到了我这个年纪就要单独住在帐篷里,晚上的时候,如果有不认识的布里(小伙子)喜欢我的帐篷,就可以进来。”

“进来?”已经是成年人的我很不想用成年人的世界去揣测进来这两个字包涵的含义,但姑娘似乎没有害羞的意思。

“…”小姑娘把手机塞回我的手上,忽然看了看我,托着下巴拄在腿上,灵动的眼里有期望在流转:“你是藏外人,你们那里好多男人,好多女人,我们这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