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殿下很好奇，为何你们的赤炎国语会如此流利呢？”赤炎烈好奇的问着。
“这，这是因为我流云国的公主会说赤炎国的语言，所以国主曾经下令，让我们学习过，和公主之间好交流。”太田一山简要的说明，这牵涉到本国的一些秘密，不能挑明的。
而赤炎烈也听出了一些端倪，虽然心里很好奇，可还是点点头不再追问。
“福田小姐的舞姿很美妙，本殿下敬小姐一杯酒。”说着赤炎烈朝着福田扬子举了举杯，眼神闪烁着色迷迷的光芒。
福田扬子见到赤炎烈如此样子，咧嘴一笑。这是第一个赤炎国男子对自己如此大胆的示好，福田扬子虽然是官家小姐，可是流云国的国风相比赤炎国来是很是开放的，只见福田扬子端起酒杯，也同样示意赤炎烈。两人对视着，眼神交战着，一同喝下一杯酒，毫不含糊。
“福田小姐豪爽。”赤炎烈笑着，可是如果人仔细的话，可以看出，虽然赤炎烈在笑，然而眼里却没有丝毫的笑意。福田扬子对着赤炎烈点点头，算是回应。
回到兴德宫，慕容墨特意询问了保护兴德宫的盔甲暗卫，知道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以后，点点头。
“怎么了？”赤炎殇看着慕容墨，“怎么关心起这里来了？”
“我刚才看到一个身影朝这里来了，以为她会进来。希望不是我多想了。”慕容墨低声说。
“娘！”说着，流风澈推门跑了进来，扑到了慕容墨的身上，“娘，澈儿很乖哦，都没有出屋门口一步，雾叔叔和鹰叔叔可以作证的，嘻嘻。”身后跟着雾和鹰。
“恩。”慕容墨伸手摸着流风澈的头发，问着，“澈儿，娘问你几个问题。”
“问吧，澈儿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流风澈咧着嘴，露出那两排小白牙。
“澈儿听说过福田扬子吗？福田一夫的女儿。”慕容墨轻声问着，随后把慕容墨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福田扬子？”流风澈歪着头，“哦。”随后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那只花孔雀啊，澈儿见过。”
花孔雀？慕容墨无语的看着流风澈，流风澈好像很喜欢给人起外号。
“她是那个老狐狸的女儿啊，我见过的。哦对了，她也和臭爹爹一样长着凤眼哦，不过臭爹爹的凤眼好看，她的凤眼好丑。”流风澈一脸嫌恶的样子，好像见到了什么让人作呕的东西一般。
“那她有没有什么特权？比如在穿衣服方面？”慕容墨又问。
“特权？没有啊。父皇没有对她下过任何旨意啊，母后也是。而且父皇和母后都不喜欢她的。我记得有一次，她穿了和母后布料一模一样的衣服，让父皇怒了好长时间。”流风澈摆弄着慕容墨的手指说。
慕容墨听到这里，点点头。
“澈儿，你先去吃东西。”慕容墨让鹰和雾把流风澈带出去以后，立刻转身问着赤炎殇，“他们带来的箱子都放到了哪里？”慕容墨问着赤炎殇。
“并没有带进皇宫，而是放在一间空旷的院子里，不过他们的人在把守着。”赤炎殇对慕容墨说。
慕容墨垂眸思考片刻，随后抬起头来，瞪着远方，抿着嘴，“又摆我一道。”慕容墨轻笑一声，“不过，要是事后报酬不满意，我就扒了你的皮！大哥！”
“殇，那位扬子小妹妹也是凤眼。”慕容墨歪着头瞪着赤炎殇，好像赤炎殇做错什么事情一样。
“呵呵——”听着慕容墨略带醋味的话，赤炎殇高兴的笑了起来，“墨儿要是喜欢，把它们剜下来如何？”赤炎殇说的很是平淡，可是却让别人听得心惊肉跳。
慕容墨看着赤炎殇，“你舍得？好不容易碰上一个——唔——”赤炎殇不顾在场的梅和晓月直接堵住了慕容墨的嘴，过了好久才放开。而慕容墨已经倒在了赤炎殇的怀里。赤炎殇不说话，只是用手温柔的摸着慕容墨的双眼、鼻子、嘴，轻轻划着轮廓，凤眼中满是贪恋。
“虽然你可能不喜欢，不过这次估计只能在这里处理流云国的内部事务了。”慕容墨轻声的说，而后在赤炎殇的怀里闭上了眼睛，可还是不忘下达着命令。
“晓月，你去告诉兰，让她派人暗中保护那些箱子，那可是我的私有物，不能让其他人得逞。注意不要和他们的人正面接触。”慕容墨动了动，选了一个比较舒适的姿势，睡去。
晓月接命令离开。而梅也接着找了个机会离开，自己还不愿意当电灯泡。
赤炎殇看着闭目休息的人儿，胸中填满了名叫幸福的东西。很满，很热。
而宫宴中的人们大多开始走动起来，范围也只是限于这御花园。
赤炎烈有幸给福田扬子引路，两人边走边聊，赤炎烈也用简单明了的语言给福田扬子介绍着。
“四殿下。”突然，福田扬子在一朵牡丹面前停了下来，虽然已经是至夏，可是御花园的牡丹却还在盛开着，“不知道贵国的皇帝有多少妃子呢？我听说，皇帝都是后宫三千粉黛，是不是真的啊？”
“你们国家的后宫一样吗？”赤炎烈双目锁定福田扬子，可是在如此热烈的目光下，福田扬子竟然没有感觉丝毫不快。
“算是。以往的国主都是的，不过现在的国主只有很少的几位妃子。”福田扬子说道，“和以往比起来，是妃子最少的一位了。”
“哦。”赤炎烈倒是没有多少惊讶，因为比起自家二哥，有关后宫的已经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吃惊了，“我国后宫只有一位皇后，你今天见到的，那就是皇后。”
“一位？”福田扬子有些愣住，可是随后转身背对着赤炎烈，看着手中的那一大朵牡丹，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不过，不知道该说她是聪明，还是愚笨，一般人应该是要问原因的，然而，福田扬子却不再讨论这个话题，因为她已经武断的认为身为皇帝的赤炎殇是没有遇到美女。在福田扬子看来，不管是什么国家的君主，根本不可能做到从头至尾一夫一妻，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也是不可能实现的。就像是她的君主流风敬腾，流风敬腾和他的皇后很恩爱，原本他们都认为皇帝不会再纳妃，然而，碍于各方面的压力，流风敬腾不得不再次纳妃，而且雨露均沾。
“皇子，这是牡丹吗？”福田扬子微笑着问着赤炎烈，赤炎烈看着那笑容险些被迷晕，福田扬子的笑容有很强大的吸引力。
“额，哦。”赤炎烈自知失态了，深吸一口气，点点头，“这是牡丹，花中很娇贵的。”
“感觉得到。可是，还是鸢尾花好看。”福田扬子笑了笑，接着朝花丛走去。这里面很多花都是她从未见过的，有些只是在书上见过。
赤炎烈看着福田扬子的背影，犀利的眼神一闪而过，随后被笑意取代，好像不曾出现过一般。
而另一边，福田一夫、太田一山两人则随着慕容延走着，而山本择野则独自一人闲逛着，看着和流云国不一样的皇宫，不一样的风情。
山本择野找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站在大树后面依着树干稍作休息。而他的脑海里却闪着一些画面，这是他们出发前，皇帝单独把他招进皇宫，秘密给他下达的旨意。
“择野，朕单独让你来，是要交给你一个重要的任务。”说着，流风敬腾把手中的一份红色折子交给了山本择野。山本择野疑惑的打开一看，脸色立刻变了。
“皇上？这——这是？”山本择野不敢置信的愣着，低头看着手中折子上的字，字字扣着他的心，山本择野深深的感受着他的心脏在砰砰的跳着。
84卷四 第十章 相遇
一天的宴会，众人尽兴而归。使臣都也回去休息。
傍晚，漫天的晚霞，红如火，让人忍不住心情澎湃，原本要离开皇宫的慕容延看着天空的美景，看着空中飞过的几只飞鸟，突然停住脚步，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可是，武功不佳的慕容延，没有发现，在他转身以后一抹红色身影朝着他去的方向飞去。
钱莹莹回到xx宫殿，她的表姐还在熟睡着，谁也没有去打扰。钱莹莹安静的坐在床边，歪着头看着在床上一如婴儿一般昏睡中的人，眼中的闪过一丝悔意，可也只是一听，随后眼中尽显凛冽。钱莹莹已经换下宫婢的衣服，现在正身穿粉红色的裙子，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桃花。钱莹莹对着镜子照着自己，突然对着镜子咧嘴一笑，那笑容毫不逊色那杨贵妃。可是笑容也只是一闪而过，随后，钱莹莹转身甩袖要离开。
砰——东西掉地的声音突然想起，钱莹莹停下脚步，低头一看，只见一支木簪子孤零零的躺在地上，那木簪子是红色，木簪子成波浪式，上面交缠着一只凤凰，很是好看。
钱莹莹愣了一下，随后蹲下伸手捡起来，放在手中，眉头微蹙。回忆突显——
钱莹莹甩掉钱府的仆人，偷偷独自一人逃出府，只是为了见一见外面的热闹。此时的钱莹莹两眼冒着光，眼中闪着毫不掩饰的单纯，还有就是好奇，对任何事物的好奇。
钱莹莹一身白衣，作男装打扮，在大街人群中游走着，眼珠子已经不知道要看什么了，她看到什么都很好奇看到杂耍的也驻足观看，还不时的拍手叫好，不顾其他人甩向自己的目光，钱莹莹满脸的高兴。
钱莹莹几次要买那红彤彤的名叫糖葫芦的小吃，可是钱莹莹刚上前去要伸手拿的时候，突然发观一个问题——她没有带银子。钱莹莹一阵恼怒，出门光顾着高兴了，竟然忘记那钱，钱莹莹一步三回头的看着那惹人的冰糖葫芦，嘟着嘴，不情愿的离开。
很快，钱莹莹被一间店面吸引住，那店门口挂着一块门牌，上面写着饰，钱莹莹听府里的丫鬟提起过，这里面应该是买装饰品的。钱莹莹眼睛突然亮了一下，忘记自己男子身份，蹦跳着朝着那里走去。
“公子想要什么，请尽管挑选。”那仆人看到钱莹莹 进来，而且身上的透露着贵族的气势，顿时讨好的说着。
钱莹莹没有在意，一进门口，扫视一眼屋子，直接来到那柜台上，上面摆满着各种发簪，有玉的、有木头的很是吸引人。
钱莹莹出神的选着，没有发观屋子里已经多了一个人。
“公子要买何物？”小二看着后来进来的人，出声问着，眼中再次亮光，一看走进的公子，就是大户，身份定不菲。
只见那人只是挥挥手，独自一人看了起来，对钱莹莹也只是扫了一眼，没有在意。那后来的公子看着看着，目光突然一定。
“哇。”同时，钱莹莹的眼神曾然发亮，镇定一点。
眨眼之间，咦——钱莹莹眉头一蹙，脸色立刻不佳起来。原来有两只手一同抓住了一支木簪子，一人一头。一大手，一小手，一嫩白，一微黄成了鲜明的对比，而钱莹莹蹙着眉头，微微用力拽了拽，见对方没有放手的意思，很是不快。
抿了抿嘴，脸色一怒，抬头朝着那人望去。然而，抬头的那一刻，钱莹莹顿住了，而且眼神有一瞬间失神，面前的男子不像那柔弱男子，身上散发着一种强势的男子气息，周身散发着不让人近身的冰冷，钱莹莹身子抖了一下，随后便压下心里的那一丝害怕。
“这是本公子先看到的！放手！”钱莹莹呵斥着让对方松手，可是对方看着钱莹莹的这个架势，蹙蹙眉头，那没有表情的僵尸脸冷了几分，可是却没有说话。
“放手！我先看到的！放手！放手！放手！”说着，就伸手想要掰开那人的大手，然而钱莹莹那小于在碰触到男子的大手的时候，身子又颤了一下，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其他的情愫。钱莹莹使了力气，可是对方依旧不放手。
“还有其他吗？”男子任由钱莹莹去碰触自己的手，转头问着那店家，“还有其他吗？”再次问了一遍。
“那个。”那人迟疑，“没有了，这支簪子是上等的…”那人把这支木簪子夸了一番，“这簪子仅此一支。”
“你一男子，要簪子何用？松手！这是我看上的。”钱莹莹眼看那人没有要放手的意思，大吼着，这簪子钱莹莹第一眼看上就很喜欢了，是非常的喜欢，然而她忘记了，她今天没有带银两。
男子看着钱莹莹那白皙的小手提着那簪子的凤头，突然松了手。看着那张小脸，没有男子的气息，浑身散发着女子的柔弱，那眼睛看着女子的脸，神色一晃，心的一角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不过钱莹莹却没有发现男子的异常，高兴的把那木簪子抓在手里，很是高兴的，小心的看着。
随后，钱莹莹拿着簪子转身就要离开。
“哎，哎，哎，公子！公子！”突然，那仆人看钱莹莹拿了簪子就要走，急忙叫住她，“公子，您还未付银子。”那仆人提醒道，“这支簪子五十两银子。”仆人好心的说着，等钱莹莹拿钱。
咔嚓——钱莹莹脑中一根筋蹦断，钱莹莹心里一着急，热气顿时冲蒙了脑子。钱莹莹小心的转过头，讨好的笑了笑，“那个我可以可以先舍着，一会儿让人给你送钱来？今天忘记带钱了。”钱莹莹说着，顿时感觉很紧张，脑子有些迟钝了。
那仆人看着钱莹莹的样子，眉头紧蹙，心里已经把钱莹莹当做是身无分文的穷小子了，咧嘴嗤笑一声，“公子，不要开完笑了，我们店里概不赊账！”
“我——我又不是没有钱，只是…”钱莹莹狡辩着，可是语气已经不足，又因为那男子没有离开，钱莹莹突然感觉很没有面子。而原本很简单的一件事情，越演越烈，钱莹莹和那仆人竟然吵了起来。男子听着吵架声音，心里突然烦乱。
“我替这位公子出了。”说着，那男子从袖子中拿出五十两银子，扔给了仆人，仆人咧嘴一笑。
“喂，站住！哎——”等钱莹莹反应过来的时候，男子已经离开店里，钱莹莹咬了咬嘴唇，想把木簪子扔了，可是又想到自己很喜欢，于是拿着跑了出去，等钱莹莹再出去的时候，已经找不到男子的踪影。
钱莹莹看着手中的木簪子，回想着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情景，眼神呆愣，可是钱莹莹没有发发觉她嘴角扬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
钱莹莹拿着簪子，没有放起来，直接那在手中，走出门去，来到院子里，坐到秋千上，晃着，眼神没有离开过于中的簪子。
思绪再次飘离开来。
庙会的时候，钱莹莹再次独自一人出府，街道上人很多，很挤。钱莹莹没有注意周围的情况，突然，一辆马车朝着钱莹莹所在的方向冲了过来，大家已经见状闪躲开，可是钱莹莹看着那凶悍的烈马，一时失神。等再回神的时候，马已经来到眼前，眼看着就要撞上自己，突然——
钱莹莹感觉自己的身子被人一拽，躲过了那一劫。
钱莹莹惊魂未定，身上冒着冷汗，任由那赶马车的人骂骂咧咧的离开，随后，钱莹莹鞠躬谢过那人的救命之恩，然而等钱莹莹抬头那一刻，那说了半个的谢字堵在了嘴里。原因无他，面前的人是‘熟人’。
这是两人第二次见面。
“喂，站住！”眼看着那人又要离开，钱莹莹突然不悦，急忙出声喊住。而周围的人们又恢复了正常，人流流动着，而不动的两人却在原地互相望着。
“还给你的银子。”说着，钱莹莹拿出五十两银子，递给了那男子。
男子看着钱莹莹手中的银子，突然不悦，蹙蹙眉头，“送给你。”男子惜字如金的说了三个字，说完男子也愣住了，他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如此说。
而钱莹莹突然怒了，她感觉自己被人羞辱了，自己又不是没有钱，而且两人又不熟悉，那人凭什么平白无故的给自己东西？钱莹莹瞪着眼前的男子，看着那张僵尸脸，突然心里的闷堵更甚。
“还给你，本公子不收陌生人的东西！”钱莹莹倔强的看着男子，那银子没有收回去的意思，身上很有如果对方不收，自己决不罢休的气势。
而作为男子，既然是送出去的东西，就没有收回来的道理。而且男子看着面前因为发怒，面颊发红，女儿态已经显露，已经认出面前的人是女子，那就更不能要了，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男子不愿意。
“既然已经给你，不会收回。”在钱莹莹无故失神的时候，人又再次不见，而只留下伸着一只手，手上是那五十两银子。
而不远处传来一个声音，“慕容延，你今天迟到了，快点快点！”钱莹莹看着那背影消失，脑海中已经闪过那名宇——慕容延。
钱莹莹咬唇——本小姐一定要找到你，把银子还你！钱莹莹在心里暗暗发誓。
此刻，两人不曾发觉，一支木簪子已经把两人联系在了一起。此后，钱莹莹不管到哪里，身上总会带着五十两银子，这是必须的东西。
钱莹莹又笑了。而钱莹莹发觉自己笑了，脸色顿时冷了下来，她收起木簪子，心里有蝼恼怒，脑海中浮观一抹白色身影，那人面色温和，笑容很温暖。
等钱莹莹抬头的那一刹那，正好和走进来的慕容延四目相对，钱莹莹一个晃神，不自觉的把面前的那人和脑海中的那白色之人作比较，而钱莹莹发现，她的心好像还是全部移动到了脑海中。
钱莹莹收起心思，隐藏住眼中的精明，露出单纯的笑容，起身，来到慕容延的面前，“宫宴不是散了么？怎么没有回府？是想我了吗？”钱莹莹打趣的说着。
而钱莹莹准确的扑捉到慕容延脸上一闪而过的不自然，心里已经开始了算计。
“恩。”慕容延几不可闻的轻声的嗯了一声，随后，不自然的看着天空，“今天的晚霞很美。”随着慕容延的目光望去，此时钱莹莹才注意到今天的晚霞确实很美，美的让人沉醉。
“像你。”慕容延盯着火红的天空，嘴张了张，隐藏心中的紧张。
钱莹莹笑了笑，“是吗？很高兴延能这么说。”钱莹莹看着那晚霞，心里突然升起一抹悲凉，晚霞是美，可是却如同那昙花一现，不会永久停留住
感受到了钱莹莹身上突然散发出的悲凉气息，慕容延蹙了蹙眉头，“怎么了？”
“没——没有，很高兴。”钱莹莹随后低下头，从袖子中拿出那木簪子，“延，给我戴上好么？”钱莹莹把木簪子递给慕容延。
慕容延看着，没有说话，但是却伸手接过来，认真的插在钱莹莹头上，热切的感受到慕容延的热气，钱莹莹精光一闪。
“今天谢谢延，我了解了很多流云国的事情，那里真的和我们这里不一样。”钱莹莹说着，“真相去看一看，去亲自感受一下，听说那里的鸯尾花很漂亮，真的吗？”钱莹莹高兴的说着，“听说那里的男人穿裙予…”钱莹莹对着慕容延说着，像只小鸟叽叽喳喳，可是慕容延竟然那么的有耐心。
这是除慕容墨意外，慕容延第一位对之的女子。
钱莹莹转身，低着头，朝前慢慢的走着。嘴依旧没有停着，一直在说着。
“延，我想见一见皇后娘娘，你可不可以帮我引荐一下。”钱莹莹突然转移话题，说完钱莹莹解释着，“表姐这个样子，在宫里也反而更让她烦闷，不利于他的病情，我想请娘娘放表姐出宫。”
钱莹莹不给慕容延说话的机会，“我知道你能帮我，可是这件事情我想自己做，这是我能为表姐做的唯一的事情了，她的病我不能代替，我想出一份力。”
看着含着泪光的钱莹莹，慕容延走过去，自然的搂住钱莹莹，没有说多余的话，只是简单的嗯了一声。而得到答案的钱莹莹靠在慕容延的肩膀上，嘴角上扬。
85卷四 第十一章 殷勤
慕容延从皇宫中出来以后，并没有上马车，而是徒步走着，独自一人。在他的心里，他自认为自己对钱莹莹的感觉是不同的，此时的慕容延，开始认真的思考着，是不是男女之间的感情？慕容延不知道，慕容延蹙眉慢慢的走着。大姐上面的人们已经回家，各个摊子也已经开始收工了。
噗通——“啊…”听着有人摔倒的声音，慕容延停住了脚步，一个苹果滚到了慕容延的脚下。
“妹妹，怎么样？快起来。不哭哦，哥哥来了。”慕容延抬头望去，只见前面一个十几岁的男孩正把一个七八岁的女孩抱起来，拍着女孩衣服上的土，两人都身穿着粗布衣服，可是男孩眼中的宠溺确实抵挡不住的。
“苹果，哥哥给的苹果。”女孩擦着眼泪，大哭着，哽咽着。
那男孩来到慕容延的身旁，小心的看了一眼慕容延，接着拿起苹果有回到女孩的身旁，看到苹果，女孩咧嘴一笑，“哥哥的苹果，我会好好保护的哦，不会这么不小心了。”
两个孩子抓着手，离开。消失在慕容延的双眼中。
慕容延看着此情此景，他都没有察觉到，他眼中的一闪而过的羡慕，尤其是看那女孩，看到女孩的时候，慕容延的眼前突然出现一个清冷的面容。
慕容延摇摇头，伸手揉揉眉头，挥开脑中的一闪而过的想法，转身离开，不过眼中多了一份凝重。
慕容墨和赤炎殇两人坐在桌子旁边，中间坐着流风澈那个小家伙。小家伙吃的很尽兴。都不管嘴上沾的残渣，眼珠子一直盯着盘子里的菜。
慕容墨不时的往流风澈的碟子里夹菜。
“娘，择野哥哥来了对吗？”流风澈还没有咽下嘴里的食物，歪着头看着慕容墨，随后紧急咽下去，“那澈儿什么时候可以见一见？”
慕容墨拿着手绢，擦了擦流风澈的嘴角，“马上就可以见了。”慕容墨随后说，“今天吃的很急，怎么了？”
这个时候，流风澈低下头，随后再次抬起来看着慕容墨，“等澈儿走了以后就吃不到这里的食物了，澈儿要把所有的食物都吃进肚子里，想念的时候，可以从肚子里拿出来。”最后一句流风澈说的有些迟疑，底气不足，可是那双亮晶晶的葡萄眼中却闪着数不尽的怀念。
慕容墨没有说什么安慰的话，她只是伸手捏了捏流风澈的脸颊。
赤炎殇看着，凤眼一眯，眼神紧紧的盯着慕容墨的手，好像慕容墨做了什么不应该做的事情。
“爷。”突然，楚风走了进来，看了一眼流风澈，走到赤炎殇的面前，附耳说了几句。
“小姐。”随后，梅也推门而进，走到慕容墨的面前，在慕容墨的耳朵旁说了几句。慕容墨想了想，突然眼神一亮，嘴角邪恶的一扬，伸手摸了摸流风澈的脑袋，示意晓月留下来陪流风澈，给了赤炎殇一个眼神，起身走出门去。
来到书房，慕容墨和赤炎殇两人一起坐下，梅站在一旁，楚风、楚离、楚银三人也站在那里。
赤炎殇和慕容墨两人对视一眼，谁也没有说话，但是却已经彼此知道彼此要说的是什么。
“墨，交给你处理。”赤炎殇魅惑的看了慕容墨一眼，“不牵涉朝政，我不会插手。”
“恩。”慕容墨点点头，“福田一夫根本就不会安分，早就想到了。想我出手嘛？”慕容墨停了停，“先交税。”慕容墨停了一下，“梅。”突然慕容墨出声。
“小姐。”梅看着慕容墨，等待着慕容墨下达命令，“你和兰一起去，把那五十个箱子，搬回来。”
梅听了以后，一怔，楚风三人也是一愣。都不解的看着慕容墨。
“小姐，那些忍者？”梅迟疑，毕竟那些忍者不是好对付的，根本不可能轻易的搬来的。
“你先去那里，等着命令，我会私下去找山本择野。”慕容墨想了想，转头看着赤炎殇，“无声无息的弄来皇宫，你有办法吧？”
赤炎殇笑了笑，“当然。”赤炎殇笑了笑，“搬来兴德宫吗？”
慕容墨点点头。兴德宫是最好的地方，兴德宫里的人都是亲信，不会走路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