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个云飘飘来了之后,她就越来越不开心,现在她恨她,好恨好恨!!

“连你也不要哥哥了吗?”乐耀白微微一笑,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

屋内突然安静了下来,不一会儿,殿门突然打开,乐幻儿那张犹带泪痕的小脸便出现在乐耀白的面前,乐耀白温和的笑着,大手拂去乐幻儿眼角刚落下的泪水。

他不在乎她吗?如果他不在乎她的话,现在早已派兵去攻打西雪域帝国了,怎会现在还若无其事的处理东雪域帝国的国事?

还有两个月就是开河期,到时候到处可有会闹水患,他现在必须要提前做好准备。

他现在要先弄明白原因,如果是黑斯隐将乐幻儿强攫走的,那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哥哥!”乐幻儿心里一阵委屈,张开了双臂扑进了乐耀白的怀中。

乐耀白温柔的拍了拍她的后背,怜惜的在她耳边轻言安慰着她,随后才与乐幻儿一同回了屋内。

乐耀白将手中的托盘放在桌子上,走到火炉边,用湿巾在火炉边放着的温水中浸了浸,然后回到桌边,将湿巾递给乐幻儿。

乐幻儿接过湿巾擦了擦脸上的泪痕,泪痕擦净,犹可见她那红彤彤的眼睛和鼻子,看起来像是萝卜般。

擦了擦脸和手,乐幻儿将乐耀白拿过来那托盘上的饭菜拉在自己的面前,闻到菜香,她十指大动,顿时饥肠辘辘。

已经两顿没吃的她,见到吃的东西,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看着乐幻儿终于开始吃东西,乐耀白心中一阵欣慰。

“怎么样?好吃吗?”乐耀白顺手递过一杯温茶给她。

吃得有些噎着的乐幻儿,感激的看着乐耀白,顺手接过温茶仰头喝下。

“好吃!”

人在饿的时候,只要有东西吃,管它是什么,只要能吃,都会觉得它是美味佳肴。

“吃慢点,没人跟你抢!”看着她的吃相,他怜惜的拍了拍她的后背,让她不至于被噎着。

两盘菜,两个馒头,不一会儿就已经一扫而空,水足饭饱,乐幻儿捧着发涨的腹部,靠在椅背上舒舒服服的打了个饱嗝。

“饱了?”乐耀白微笑着看着她。

此情此景,让他想到第一次看到云飘飘的时候,云飘飘也是像这样贪婪的吃着食物,当时的她奇装异服,就这样闯进了他的世界,她可爱、聪慧、倔强又单纯,什么事都为他着想,他就这样毫无保留的喜欢上了她,她的一颦一笑都让他着迷。

如果她蹙眉,他愿意捧下天上的星星来逗她开心。

飘儿,飘儿,可是你为什么又会跟黑斯隐离开,难道当时你所表现出来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

她为他做了这么多事,却在新婚前跟别的男人跑了,这分明是公然给他戴绿帽子。

她为什么会离开?还是她有什么苦衷?

一只小手在他的眼前飘过,他猛然回头,便看到乐幻儿蹙着眉头狐疑的盯着他,看到他回神,乐幻儿方将自己的手收了回去。

“哥哥,你在想什么呢?”乐幻儿没好气的问。

“你刚刚说什么了?”乐耀白淡淡一笑的回问。

“我刚刚说…云飘飘她真的不是一个好女人,以前就当众要求让立阳做侍卫,后来又勾.引你,让你封她为后!”

“幻儿,是我要立她为后的,不是她要求我的!”乐耀白轻轻的替云飘飘辩驳。

乐幻儿的眉头似乎皱了一下,随后又释然的举起了双手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

“这不重要,总之如果也没有勾.引你,你怎么会喜欢上她?她一定在你面前故意露出她的好!”乐幻儿再一次指出证据。

“一个人的好,并不是故意可以做得出来的,是自然流露的。”

“那就是说她骗法高明,你不知道!”乐幻儿冲口而出的打断了乐耀白的话,总归在她的心里,云飘飘有多坏,她就能想多坏,反正她要将贬得一文不值。

乐耀白的表情愣了一下,无耐的摇了摇头,乐幻儿决定要恨一个人,就会一直恨下去,就算是任何人也无法让她改观。

不过这一次云飘飘确实是伤到了她。

飘儿呀!难道你真的是为了幻儿,所以才故意如此的吗?

难道他认识的那个云飘飘,真的像幻儿说的那样,是个那么不堪的人吗?

“这件事以后再说,今天你累了,好好休息!”乐耀白脸色微变,起身往门边走去。

“哥哥,我还没说完呢!”

“不用了,我也累了!”乐耀白淡淡的拒绝,毫不犹豫的起身离开了。

乐幻儿愤愤的嘟起了小嘴,哥哥还是打算袒护那个女人。

西雪域帝国月华殿

月华殿是黑斯隐休息和用膳的地方,地基是由黑色的大理石铸成,除此之外,便是灰色与深蓝色相间的大理石砌成,非常的坚固,在地基足足有三米多高,三面环水,只有门前的十一人台阶可以出去。

在大殿中她与黑斯隐接受众人的朝拜后,她便以东雪域帝国公主的身份成为了黑斯隐的帝后。

礼毕,云飘飘被人送在了里面坐着休息。

正当云飘飘以为终于有机会可以找离开的出口时,便听到黑斯隐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你们退下!”

洞房2

云飘飘的心在瞬间被狠狠的敲了一记,该死的!他这么快就回来了。

按照惯例,这人新婚的话,不应该先陪他人喝喜酒的吗?

不一会儿,屋内已经空旷了起来,云飘飘感觉到两道灼热的目光正向她射来,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整他人都警戒了起来。

“你这个时候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她蹙起了眉头,手背向身后,握住了手心中的银针,警戒的盯着他,看到他一步步的向她靠近,她的心也跟着砰一下缓慢的跳动,沉重得令她忍不住心慌。

栏而且更有种想要逃走的冲动。

“怎么?看到我就这么不开心吗?”他似委屈般的垂下了眸子。

要是他人看了他的那副表情,还以为她在欺负他呢。

缓不过云飘飘这次不会再上他的当,起码黑斯隐这次身着黑衣,一派夜帝的威慑的风姿,所以她现在已经不那么容易上他的当了。

“在所有人面前,你都是这样的吗?”云飘飘起身来到桌边,斜瞟了他一眼,十分不屑他那副装可怜的模样。

“不,只对你!”他挑了挑眉。

“我不信!”

她回答得很干脆。

黑斯隐邪肆一笑,对于云飘飘的回答,并没有太过在意,她的回答,早就在她的预料之中,随即潇洒的挥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将自己身后的披风解下,然后在云飘飘的身边坐下。

桌子上美酒佳肴,燃着两只大约手臂粗的黑烛蜡。

看到黑色,云飘飘就忍不住浑身一阵瑟缩,这里到处都是黑色,榻上,除了被褥之外,床榻等还有这四周的家俱,全部都是清一色的黑色。

看到这些,云飘飘就忍不住想到了黑斯隐说的那句话:“欢迎你来到地狱!”

她还真的是到地狱了,就像是到了阎罗殿。

“喝酒吗?”黑斯隐倒了一杯酒,笑眯眯的递到云飘飘的面前。

云飘飘神色凛然的立即摇头拒绝。

“不喝,我喝水就好了!”云飘飘连忙抓起另一个杯子,又抓起了一个装着乳白色液体的倒三角形锥形口器皿,慌忙的给自己倒了一杯。

她才不要喝酒,世人都说,喝酒乱性,她已经错了一次,不能再喝酒再错一次,不过奇怪的是,她倒水的瞬间,却看到黑斯隐的眼中似乎有某种光亮蓦然闪过,转瞬即逝,让她根本就抓不住。

“既然你想喝那个,我也不会阻拦!”黑斯隐笑眯眯的戏谑道,端起了另一个有一股奇异香味的白色黑色液体将自己面前的银杯倒满。

不会阻拦更好了,云飘飘甚是满意的端起杯子仰头饮下。

这水入口好感觉到一阵芳醇的味道,那特殊的味道在她舌尖的味蕾迅速的漫延开来。

好好喝呀!

黑斯隐坐在云飘飘的身旁,眼看着云飘飘一杯接一杯的将那水饮下,只是神神在在的窥着,他则是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自己杯中的水,其实他杯中的水早已经没有了,他根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喝了半个小时之后,大约两升的水已经被云飘飘饮去了大半,而云飘飘似乎仍意犹未尽的抱着那罐子,仍是一杯一杯的往肚子里灌。

她只觉得那水好好喝,越喝,她的头就越晕,脸也烫,人也烫,浑身上下燥热难耐。

“你喝太多了,还是不要再喝了!”黑斯隐微笑着欣赏她酌红的娇靥,百看不厌的紧紧盯着她,那以蓝眸透露出了看好戏的神态。

“为什么这水喝了会醉人的?”云飘飘已经喝得有八分醉了,抬起的眼睛中含着一层雾色,她看到黑斯隐地双如海般深邃的蓝眸,忍不住突然爬起身,好奇的双手捧着他的脸,身子摇晃不定的在他的眼前晃着。

黑斯隐惬意的勾手将她勾到自己的大腿上坐定,令她的视线足够与他平行。

“看什么呢?看得这么认真?”黑斯隐微眯了眯眸子,低头嗅着属于她身上的清香,大手勾住了她的柳腰发,大手早已将她身上的新娘嫁裳脱掉。

不过某个小女人却还不知道,只因为她真的很热,他帮她脱掉,她几乎是感激涕零,因为她刚刚扯了好几下都扯不掉。

“你的眼睛,是蓝色的!”像海一样的蓝,漂亮,而且幽深,深不见底,让人不知道他的眼睛里到底藏着怎样的心。

“是,西雪域帝国,只有王室之人,才是蓝色的眼睛!”黑斯隐扶着她的身子,以免她摇摇晃晃的身子摔倒,此时的她已经是半衫半露的半倚在他的怀中。

“是吗?”她痴痴的笑着,双眼迷离的盯着他的脸,却发现眼前他兴味的笑容似乎变成了两下。

她忍不住晃了晃小脑袋,双手用力捧着他。

“不许动!”

“飘儿,你喝醉了!”他邪邪一笑的提醒她。

“没有,我喝的是水。”她咕哝着,双手勾住了他的颈子,无意识的跨坐在他的身上,将自己的身子投入他的怀中,两只小手不安的在他的颈后绞着,她很热,抱着他,似乎

黑斯隐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然后低头在也红透的耳朵上轻轻的咬了一下,引得她浑身一阵战粟。

“你喝的是酒!”

“胡说!”她挣扎着辩驳,跌跌撞撞的勉强爬了起来,然后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双手捧着刚刚倒出水来的器皿,鼻尖凑到瓶口闻了一下,甘美醇香,明明就是水,哪会是酒?

“雪域帝国的酒各有各的特色,在东雪域帝国,黑色液体的是酒,但是在西雪域帝国…白色液体的是酒,颜色代表了两国若是想饮掉对方,必会像酒一般,入口甘醇美味!”黑斯隐的目光望向远方,那阴鸷勾起的嘴角,已经将他的野心表露无疑。

“什么,你骗了我!”白嫩手指突然指到了黑斯隐的面前。

“我没有骗你,是你自己选择的。”

“可是你没有提醒我。”

“我为什么要提醒你?”黑斯隐似笑非笑的说着,如果别人提醒她,她可能还会说那是别人错了,不如让她自己试,等她尝到了苦果,就知道她自己应该要相信别人。

“你不提醒我,我就掐死你!”云飘飘摇晃的身子再一次飘在了黑斯隐的面前,大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只因她醉意正浓,双手根本就使不上任何力气,她的力道在黑斯隐看来只是在给他挠痒痒。

而她在这一系列动作的同时,胸前的风光半露,只见她的中衣早已被她自己扯开,里面的小衣更是勾勒出了她美丽的身形。

黑斯隐的眸光一热,双眼死死的盯着她胸前美丽的风光。

“黑斯隐,我恨你,恨你!你让我背叛了他。”醉意含着微愠,云飘飘无力的痛苦低喊着。

黑斯隐脸色微变,再也不迟疑的俯身将云飘飘打横抱起。

突然的双脚悬空,吓得云飘飘连忙抬起手臂乐住了他的颈子。

“你做什么?”她惊吓住的黑眸对上了黑斯隐灼热的蓝眸,他的眼中似乎燃烧着无名的火光,那火光令她忍不住浑身瑟缩了一下。

“睡觉!”他从齿缝中阴鸷的吐出了简单的两个字。

“哦,睡觉,我也困了!”说完,她的小脑袋靠在他的胸前。

下一瞬间,她的身子重重的被抛在榻上,惊魂未定的她,下一瞬间便被他沉重的身子压在身下。

“说,你是我的女人!”黑斯隐双手撑在她的颈侧,头埋在她的颈间粗重的呼吸喷在她细嫩的颈上。

“不,我不是!”云飘飘的酒似乎醒了一些,她连连摇头否认,双手推着身前的他,她心里已经说过不能再让他碰她的。

她已经背叛了乐耀白,她不能再让黑斯隐碰她,即使她现在已经在黑斯隐的身边,她的心…却还是东雪域帝国的。

“很好,今天晚上我们还有很多时间,让你清清楚楚的知道,到底谁才是你真正的男人。”她现在已经是他的帝后,他的妻,她的心里却还想着别的男人。

洞房3

“你要做什么?”云飘飘惊惶的瞠大了以眼,而黑斯隐下一秒已然撕开了她胸前的衣襟。

“不要!”她胡乱的挥动着自己的双手,以手才挣扎了两下,已经被黑斯隐狠狠的压在了她的头顶。

“由不得你不要!”他无情的冷哼,嘴角噙着残忍的弧度,毫不犹豫的吻着她身上嫩滑的肌肤。

云飘飘无力挣扎,她身上的衣服被他扒光,他的大手带着空气中冰凉的温度,袭遍她的全身,引得她浑身一阵瑟缩。

栏因为有些冷,她的身子忍不住颤了一下,她下意识的想要将自己的身子蜷缩起来,黑斯隐却将她紧紧的压着,不给她一丝可以逃走的机会,大手毫不怜惜的划过她娇嫩的肌肤。

他禁锢住她手腕的大手也跟着松开了她的手腕,开始向她身上的敏感点袭去,更不安分的摩挲着她的皮肤。

那带着薄茧的大手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游走着,有着酥麻的疼痛,而被他抚摸过的地火,似乎燃起了无数颗小火苗。

缓她体内的酒开始发作,引得她脑中一阵轰然,只能任由着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上胡作非为。

她原来反抗的双手死死的抓着身下的被单,整个人被黑斯隐的大手逗.弄得甚是敏感。

无意识中,她朦朦胧胧中似乎听到了一句话。

“飘儿,现在我就告诉你,你到底是谁的!”

那阵嗓音刚落,她的身子倏的被填满,她忍不住双手紧紧的抓着身前他有力的手臂,十指的指甲深深的陷入了他的肌肉中。

她现在还不能适应他,等他适应之后,他才在她的身上做最大辐度的占.有。

酒醉能乱.性,果然是真理。

大清早的醒来,黑斯隐已经不见,云飘飘望见自己榻边那凌乱的衣物,还有身上明显被人爱过的痛感,还有那犹晕眩不已酸涨的太阳穴,她就知道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了。

她跟黑斯隐又做了!这一切都证明了这一点。

她咬紧了牙关,看着桌子上仍放着白色和黑色液体的两个罐子,仅着了两件中衣的她愤愤不平的起身,挥手将那两个罐子全挥落桌面,那两个罐子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的,掉到地上连续打了几个滚,被盖好了盖子的罐子竟一点碰伤的痕迹都没有。

都是这两个瓶子惹的祸。

除了黑斯隐对她做那种事的时候她不记得,可是之前的事情她还记忆犹新,尤其是黑斯隐介绍这两个罐子的时候,特地说白色的才是酒。

老天爷,她在东雪域帝国的时候,明明认得白色的是水,来到了这里却变成了水,不是她不认得,而是黑斯隐太过狡猾,明明是酒,却不提醒她,还让她喝下,结果却…

他这分明就是挂羊头卖狗肉。

刚要出门,数米高的黑色木木门突然被打开,一阵冷气从外面窜了进来,冻得云飘飘浑身直打哆嗦,一看来人是晓晓,她的手上还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面正是水。

“快把门关上!”好冷呀,这里比东雪域帝国还要冷,说话的同时,她的双手比了一个关门的动作。

晓晓会意,飞快的将托盘放在桌子上,然后回头去关门。

在东雪域帝国,每个大殿的门旁,都会放一个壁炉,不过壁炉不是从里面烧的,而是从外面烧的,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人为壁炉添柴,这样的事情要持续整整一个冰封斯的时间。

而这西雪域帝国同东雪域帝国一样,也有壁炉,只是这里的壁炉却很大,所以她穿着两件中衣在房内也不觉得冷,而刚刚门一开,她就冻得不行了。

看到晓晓送来了茶,云飘飘方觉得嗓子干涩难耐,她迫不及待的端起了茶杯就要喝下去。

突地,她的眼睛瞥到眼前茶碗中那黑糊糊的水,顿时吓得她将茶杯放了回去,动作太过激动,又太快,吓得她差点就将茶杯打翻。

“晓晓,这是水?”她咳了一声,清了清干涩的嗓子,然后用低哑的声音认真的问晓晓。

晓晓的大眼盯着云飘飘,然后默默的点了点头。

黑糊糊的水,真是让她难以下咽。

云飘飘嘴角的肌肉跟着她的感觉一阵阵的跳动抽搐着,嗓子内却是一阵干涩难耐,急需补充水份,等晓晓再弄一碗过来,肯定也是一样,那还不如…

好,反正黑斯隐也说过,这西雪域帝国的水都是黑色的,黑色的就是黑色的,只要是不毒就成!

她强忍住心底里的厌恶,捏着鼻子端起茶碗,然后狠狠的皱起了眉头,仰头便将水像喝药一样猛灌了下去。

一碗喝完,并没有预料中的苦涩,而是有一种淡淡的甜。

舌尖轻触了一下唇瓣,将唇瓣上的水舔了一下。

好喝!!!她的眉梢倏的扬起。

“好了!”算是过关,云飘飘将茶杯放了回去。

晓晓端了那茶杯就要退下,突然云飘飘像想到了什么似的一把拉住了晓晓的一只手臂,瞬间那只手臂上似乎有某种力道令云飘飘抓不住,不过只是瞬间而已,她试探的又用手在她小手臂上捏了一下,确定没有任何疑点,她这方才松手。

晓晓则是用错锷的表情望着她,眼中含着几丝畏惧,脖子也配合她手臂上的动作缩了缩,甚至身子还向门边倾倒,明显的是畏惧云飘飘突然的强势。

云飘飘吓得连忙缩回了自己的双手,并在空中晃了晃,以示自己没有恶意。

“不好意思,是我太鲁莽了,你知不知道这附近有没有什么比较高的地方?”云飘飘试探的问着。

晓晓茫然的摇了摇头。

“那你先下去!”云飘飘脸上浮现出的是失望的神色。

这西雪域帝国王宫非常大,而且从天决殿来到这月华殿的路就像是一条迷宫一样在绕圈子,她自恃方向感极强,在大森林里依旧能准备的判断出方位,可惜这西雪域帝国的王宫,她一进来人就已经晕了,如果能找到高的位置就能找出方向然后找机会离开王宫。

本来她已经打算可能一辈子都窝在这西雪域帝国王宫,黑斯隐虽然占.有了她的身子,可是她却总也厌恶不起来,她原本并不排斥在他的身边待一辈子,但…这也只是在来到西雪域帝国之前。

自从来到了这西雪域帝国之后,她越来越发现,自己似乎有一点点的受他的吸引,受他的,她不想这样,也不能,她要控制住自己的心,不能让她再这样沉溺下去。

她的心里只有乐耀白,只有乐耀白!!她冰凉的手指捏着自己的衣袖默念着这句话。

晓晓不知道,这情有可原,她原本就不是西雪域帝国的人,她怎么可能熟悉这西雪域帝国呢?

这找出路的事情,就只能靠她自己了。

突然她灵机一动,她现在不是已经是这西雪域帝国的王后了吗?她倒可以将这个身份好好的利用一下。

云飘飘欣喜的唤来了宫女为她换上了一身衣裳,只因她是新嫁娘,所以不用只穿黑色,她换上一套火红色的紧身裘袄,穿在身上特别合身,也很保暖,腰间的剪裁更是将她的身材都衬托了出来。

“您不能独自出去。”站在台阶下的两名守卫伸出了亮晃晃的银戟挡住了她的去路。

云飘飘嘴角的笔容倏失。

“我现在是帝后,也不有出去?”她气结,既然黑斯隐不打算给她在王宫内自由的权力,又何必将她娶过来?

“帝主有令,请帝后不要为难属下!”那守卫字字铿锵的说着,眼神中却是一片冰冷,那一身黑衣穿在那两人的身上,倒像是地狱里的黑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