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斯隐,思音思音,你到底思的是哪一个音?

小希等人站在门口无聊的等着,她们不敢靠太近,又不敢让开,因为晓晓平时便与她们不熟,也不同她们一道,晓晓就像是被孤立般独自站在殿外的空地上。

晓晓看了四人一眼,突然拍了拍小希的手臂,然后做出了一个想上厕所的手势,小希点完头后,晓晓便转身离开。

“她永远都是那副样子,那么清高。”一名宫女瞅着晓晓离开的背影,讥讽的道。

小希皱眉瞪了她一眼,手指比在唇间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那名宫女从鼻中哼了一声,但并没有再作声。

晓晓拐过沉思殿墙角时,倏的定住了身子,回头冷冷的瞟了一眼刚刚讥讽她的那名宫女,意味深长的一眼之后,她再一次抬步离开。

西雪域帝国王宫内的路,在晓晓的眼中似乎很熟络,她并没有去厕所的方向,也没有回月华殿,而是转了个弯直接向月华殿后走去,月华殿后是一大片荒原,上面没有一棵植被,因为靠近雪山,后面是禁止开挖的,所以越是靠近雪山,就越觉得冰寒得让人受不住。

一般人走到这里,大多会受不了,除了功力深厚之人和夜帝,其他人很难到这里,然晓晓走到这里,却犹如走进了平地,更令人惊讶的是,她脚下的雪地在她走过之后,却一个脚印也没有。

在雪山的脚下,晓晓的脚步缓缓在一尊石象的面前停了下来,透过被薄雾拢罩住的月光的映照下,晓晓仰起了小脸,看着面前的石像,晓晓的脸上突然漾起了一弯笑意,那笑容在朦胧的月光下,蕴含着嚣张的讥讽。

她的手指拂过,在石像里面突然一个白发男人的脸露在了晓晓的面前。

“六十年了,我又回来了。”

喜欢吗?

白发男人的手中持着一把剑,他脸上的五官清晰可见,眼睛怒张,可见他当时被冰封之时,并不是心甘情愿,怒张的眼中透出的错愕,足以证明,他被封住的时候,根本是始料未及的。 。

“苏连,你死了,也将他所有的秘密全部带走了,可是苏连,六十年过去了,我已经不需要你的帮助,也知道他的秘密了。”

苏连,黑斯隐曾经最得力的手下,可是悲哀的是他却喜欢上了天音。

在他发现天音最大秘密的时候,却…

篮晓晓突然一掌挥向面前的石像,石像被她的掌力所击,瞬间化成了一堆碎片。

“苏连,永别了。”晓晓嘲讽的道,懒得瞥一眼地上的碎片,抬脚又向前方走去,刚走了十几步,晓晓的面前出现了一个大约只到膝盖的小雪坡,晓晓刚走到小雪坡的面前时,那小雪坡突然从晓晓面前那雪坡的地底掀开来,一个地下通道的台阶出现在晓晓的面前。

通道内无任何照明灯,却亮如白昼。

裴晓晓畅通无阻的下了通道,她并没有任何担心,这里,现在除了黑斯隐之外,没有一个人来过,她轻易的穿过平整的台阶来到了地下。

地下是一个大约五百平左右的水晶宫,到处是由水晶筑成,地下的空气通畅,水晶宫里的所有物什,全是由水晶筑成,里面被分成了三室一个殿还有一个书房及一个储物间。

晓晓熟门熟路的来到了水晶宫内的书房中,书房内的一张画像顿时吸引了晓晓的全部注意力。

她的面前似乎出现了一段温馨的画面。

一个温柔娴静的女子坐在书房内,拿着一本书轻轻的翻阅,在她的面前坐着一名男子,手中拿着笔,偷偷的为女子画着画像,待完成之时,女子犹未从书本中抬起头来。

当女子抬头的时候,冷不叮的看到墙上挂着她的画像。

“喜欢吗?以后这里就是属于你和我的地方了。”男人邪魅一笑,眼中含着温柔。

“你是说,这里只属于…你和我?”女子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当然!”男子轻柔的握住她的手。

女子的眼中闪过惊喜,然后扑到男人的怀中,激动的流着泪道:

“谢谢!”

晓晓的心中想着那紧紧相拥的画面,似乎还恍若昨日,而那男人的脸正是黑斯隐。

当年的温柔,现在早已逝去,他的怀中现在已经拥抱了其他的女人,看着眼前的那副画像,她嗤之以鼻。

怒意在她的眼底冒起,突然她走上前去,将墙上的画像一把撕了下来,狠狠的撕碎,撕碎了还不解气,又将那些碎片在脚底狠狠的踩过方才解气。

刚踩了两脚,晓晓的眼中突然一抹光亮闪过,她错锷的盯着脚下的碎纸屑。

坏了,她现在将这幅画像撕掉,那黑斯就一定会发现她来过这里,这该怎么办呢?

晓晓慌张的在书房内来回踱步,她想了一会儿后,突然想到了另一件事,现在云飘飘跟黑斯隐之间的关系,似乎日渐笃定。

黑斯隐现在虽然有了云飘飘,可是前几日她在思音阁留下字条后,他眼中的慌张是不能骗人的,他在拿到字条后丢下云飘飘就往思音阁奔去,就说明在他的心底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在乎她的。

只要黑斯隐的心底里还有那么一点点在乎天音,那天他跟云飘飘就永远不可能在一起,他们之间,永远都会有一道隔阂。

多疑是黑斯隐和云飘飘两人最大的缺点。

而且他们之间还有最大的一个障碍——乐耀白,乐耀白要进西雪域帝国的王宫,他必须要进。

??????

南朝殿

黑斯隐被云飘飘用四根绳子绑住了他的手腕和脚腕,分别固定在桌子上的四角,就在黑斯隐以为云飘飘就要为他检查之时,突的感觉到手腕和脚腕处冷不叮的被各扎了一下。

她在做什么?!!

黑斯隐抬头瞥向云飘飘的动作,看到的结果令他瞪大了眼睛,他手腕和脚腕处各被扎了一根长长的银针,更让他感到怒上心头的是…他的四肢全数不能动弹了。

“看什么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云飘飘毫不畏惧的对上黑斯隐的眼,嘴角含着讥讽的笑容。

“你封住了我的穴道。”黑斯隐咬牙意图用体力的力量冲开腕处的银针,该死的那银针好像针子般死钉住他的腕处,根本无法冲开半分。

云飘飘拿着手中的医书,懒洋洋的瞟了他一眼,然后笑眯眯的提醒他道:

“不要白废力气了,你是冲不开的,我可是神医传人,如果你要是能轻易将我扎的银针冲掉的话,那我师父的名气可就白得了。”

“你要做什么?”看云飘飘突然拿来了一把剪刀,黑斯隐的眉头倏的蹙了起来,她不会是想趁机将他的某处剪掉???

“看不懂吗?”云飘飘毫不犹豫的拿起剪刀飞快的将黑斯隐的上衣剪成了碎布条。

黑斯隐的脸黑了一些,他这样过会儿怎么回去?她剪刀又开始向他的裤子进攻。

“停手!”

“那怎么成,检查才一半!”云飘飘阴谋得逞似的咧开了嘴,露出了两排洁白的牙齿以示真诚。

黑斯隐是一个危险人物,他以为她没想过后果吗?

钉住了他的手脚,检查过程中,他就没有办法非礼她,将他的衣服剪成碎片,待检查完后,黑斯隐这个色.狼会不对她下手吗?现在已经将近危险期,她不能给他留下任何可以让她怀孕的机会。

所以将他的衣服剪成碎片,他就没办法出门,只要检查完她就逃离,她就不相信了,这黑斯隐会不要脸到赤.裸.裸的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她得意的想着自己的计划,简直是太完美了。

不过她总觉得这个计划好像还有什么露洞,是什么露洞呢?她想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想到什么露洞。

算了,暂时不要想了,重要的方面她全想到了,那露洞应该也不是什么大的方面。

黑斯隐的脸色白转青,看云飘飘的表情,是故意想要戏弄他。

只听嘶拉几声后,他已经浑身赤.裸的躺在皮裘上。

云飘飘一本正经的拿着书本,一边念着穴道,一边在他的身上指指点点,然后她一边在他的身上摸着,一边不时的抬头问他些问题。

与情.**无关,黑斯隐怔怔的盯着云飘飘认真的模样,不禁看得有些痴了,以往只知晓,她是神医传人,而她有些迷糊的性子,不禁让他以为她是不是名不符实,不过今天她摸的每一个穴位都非常准确。

看来她是真的有真材实料。

人在认真的时候是最迷人的,果然是。

而她真注看着他时的那种表情,与他脑中的某一个画面,似乎重合了起来,同样的脸,同样的目光,同样的专注。

有那么一瞬间,他又将她当成了他的音儿。

可是他也知晓,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看到他的音儿了。

云飘飘检查完了后,将检查结果记录在一张纸上,上面写清了穴道的反应,还有云飘飘问黑斯隐的那些问题和黑斯隐的答案对比了一下。

对比的结果却让她的眉头再一次皱了起来。

“黑斯隐,你确定你有病!”云飘飘瞪着桌上的黑斯隐恼怒的问,他根本就没病。

“你确定要这样跟我对话吗?”黑斯隐暧昧的眨了眨眼,头向自己的身上看去,他犹记得柔软的小手拂过他身体时的感觉,检查中,他的身体各部位全部乖乖不动,检查结束了,他身体的某处开始涨痛了起来。

“怎么跟你对话了,我不就…”呃?云飘飘诧异的望着他的反应,眼睛倏的瞪大。

坏了,她发现他腕间的针已经开始缓缓突起,时间到了,针已经开始自己往外冒了,现在已经是她该离开之际了,再迟她恐怕就真的逃不了了。

“我想,我该回去了,关于你的病情,明天我会派人将检查结果送给你。”云飘飘飞快的说完,拿起检查结果便往门外奔去。

她的手刚摸到了门的扶手,蓦然错锷的听到了银针落地的声音。

最大的露洞

云飘飘的后脚刚踏出了南朝殿的门坎,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吓得她来不及思考的拔腿就往前跑,而且是没命的向前跑,只怕一停顿,黑斯隐就会立马追上来。 。

但是身后的脚步却没有因为殿外的原因停下来。

忽地,眼前人影一闪,黑斯隐的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道人影挡住了她的去路,她的身子冷不叮的撞到了对方,浑浊的气息拂过她的头顶,她错锷的抬头抬上黑斯隐幽深的蓝眸。

怎…怎么可能?他的衣服已经被他剪光了,他怎么可能还会出现在她的面前?

篮“你…你怎么光着身子就跑出来了?”刚问完,她眼尖的发现他的身上披着皮裘垫子,耶耶耶?那垫子是她特地命晓晓铺在桌子上的,而且还是她特地让晓晓拿来的与黑斯隐身量差不多的垫子。

怪不得她刚刚总想着这件事似乎有露洞,这露洞果然出来了。

百密一疏,而这唯一的一疏却是最大的露洞。

裴“你放开我,放开我!”云飘飘的双脚突然腾空而起,黑斯隐不发一言的将他撕在肩上,直接往月华殿的方向奔去。

现在南朝殿的人太多,隔音又差,他可不想自己跟自己的女人欢.好,被其他人听到。

“黑斯隐,你这么粗鲁,你到底还是不是男人!”

云飘飘惊恐的口不择言的怒骂,她双腿和双臂在他的肩头扑通着挣扎,骂完,张嘴在他的后背狠狠的咬了一口。

黑斯隐利索的推开了月华殿的房门,再回身一脚踢上房门,又飞快的将云飘飘扛进了内室,云飘飘刚又要骂,黑斯隐倏的一把将她从肩头扯下丢在了榻上,他的大手一扯,身上覆着的皮裘毯子孤单的落到了地上,露出了他精壮的胸膛和有力的手臂。

“我是不是男人,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黑斯隐急促的说着,他的身体早已亢.奋了,只等着她来舒解,毫不犹豫的,他疯狂的吻着她的唇,放肆的品尝着属于他的每一分销.魂。

??????

西雪域帝国内的一个小城镇的一角,十四名身着黑衣的男子在夜空下徐徐前行。

“主子,前面再过两个城镇,就可以到西雪域帝国王宫了,西雪域帝国王宫的守卫甚是森严,我们要是进去,恐怕很难。”一名男子小声的冲身旁的男子恭敬的提醒。

乐耀白仰起了脸,眯了眯眼抬着望着头顶皎洁月的月亮,再望向远处高高的雪山顶,那雾霭霭的样子,无比神圣,似乎神圣不可侵犯。

这雪域帝国神圣的象征雪山竟然在西雪域帝国的境内。

“走偏门肯定不成,我们走正门!”乐耀白的嘴角微弯,淡淡的吐出了一句惊人之语。

“什么,走正门?”蓝赤错锷的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的话。

“我们来到这里的消息,现在肯定已经传到了王宫内,以黑斯隐的性子,东雪域帝国王宫的各处,现在必定已埋伏了众兵将等待着我们落网,反而正门最安全。”乐耀白温润的脸抹上了一层疲惫,这几日,他们为了减小风险,徒步走来西雪域帝国,路上到处躲躲藏藏,不敢走直穿两国的在道,反而是绕道走小路往西雪域帝国而来,所以他们已经到了西雪域帝国两天了,却还没有到达王宫。

雪域帝国的疆土虽然很大,但是两国的王宫之间却只要一天的路程,运河从两国中间横穿而过,离两国的王宫均只需半日的路程。

蓝赤听得乐耀白的解释,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便对乐耀白投去了赞赏的目光,他的神情有些尴尬,为自己刚刚的失态表示歉意。

“是属下失言了。”

“不怪你。”乐耀白温和的道,淡淡的勾起嘴角温和的道。

一同跟着的还有青红和乐耀白亲自挑选的十一名侍卫,这十一名侍卫,个个精明、动作敏捷,足以保护乐耀白。

“哎呀!”突听队伍中的一人凄惨的叫喊声。

听着这声音似乎是女声。

因为这次出行,需要的是胆量,所以除了青红之外,便没有再挑女人,全是男人,可是这声音听着明明是个女的。

乐耀白皱眉往发出叫喊声的侍卫望去。

只见那名黑衣侍卫狼狈的跌趴在地上,刚好爬起身,正弹着身上的雪。

蓝赤面色不善的走向那名侍卫,脸上透露出责怪的神色,幸亏现在是在郊外,若是在镇内,那名侍卫发出如此的声音,恐怕早就已经吸引了西雪域帝国国人的注意力了。

“你到底是怎么做事的?难道你不知道我们这次行动隐密非常吗?你知不知道你刚刚的声音差点…咦?”蓝赤厉声怒喝,对方似乎在躲闪着他的目光,趁着月色,蓝赤却赫然间发现了对方似乎有些面熟,怎么看怎么像…

“转过身去,不要看我。”对方娇吒了一声。

“公主…”听到声音,蓝赤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幻儿!!你怎么会在这里?”乐耀白不悦的半眯起银眸俯视一脸懊恼的乐幻儿。

竟然是幻儿,他刚刚听出了是女人的声音,没想到幻儿竟然会跟上来。

“哥哥…”乐幻儿讨好似的捉住了乐耀白手臂,娇声撒着娇。

“你怎么会跟来的?马上回去!”乐耀白无情的扯过自己的衣袖,冷冷的喝斥,眼中隐藏不住担忧的神色,他不想让幻儿跟着他一起去冒险。

“我、不、要!”乐幻儿一跺脚,一字一顿的道,不同意的扁了扁嘴,大眼圆瞪,打定了主意,死活也不会回去。

“这里不是东雪域帝国,不是玩的地方,帝主是担心公主您的安危!”蓝赤低声劝道。

“是呀,公主,您还是回去!”青红面无表情的也跟着劝道。

在他们的眼中,乐幻儿要帮忙,只会越帮越忙,到时候他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们都能去,我为何不能去?我偏要去!”小脸高傲的仰了起来,一副“我就不同意,你们能把我怎样”的表情。

“你要是不回去,我就不认你这个妹妹!”乐耀白皱眉发起了狠话来。

“帝主…”众人惊呼,连忙**劝导乐耀白。

“不要说了,本帝意已决!”乐耀白残忍的道。

乐幻儿嘴角的肌肉抽搐着,眼中闪过受伤的表情,她抬头望着乐耀白绝决的目光,她忍不住凄凉一笑。

“不认我这个妹妹是吗?你早就已经不认我这个妹妹了,在你决定娶云飘飘的时候,你就已经不打算要我这个妹妹了,在你踏上西雪域帝国国王的那一瞬间,你也已经不要我这个妹妹了。”乐幻儿字字含着悲戚的音调。

字字如鞭了般抽打在乐耀白的心上。

乐耀白的心不由得又软了。

“幻儿!!”乐耀白无耐的低呼。

“哥哥,如果你还当我是你妹妹,你就带我一起去,我只想弄清楚一件事,夜帝为什么要娶云飘飘,而是不娶我。”乐幻儿倔强的仰起了小脸。

乐耀白无耐的摇了摇头,幻儿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还有理由反驳,不让她跟着吗?

答案是不能。

“好,哥哥让你跟着,但是你要答应哥哥,不许冲动,否则哥哥就真的不要你这个妹妹了!”宠溺的轻拂她的小脸,乐耀白皱眉不安的嘱咐。

他就这一个妹妹,他不想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这次没有告诉她就来到了西雪域帝国找云飘飘,是他对不起她。

而云飘飘想知道的答案,他同样也想知道,所以这次就当是补偿幻儿了。

“好。”乐幻儿惊喜的一蹦三尺高。

“小心些,我们前面就要入镇了,不要让人发现了我们的身份。”乐耀白拍了拍她的后脑勺,宠溺的温和轻言又道。

“知道了。”

??????

月华殿

卧室内的黑斯隐怀中躺着沉睡的云飘飘,她被累坏了,所以已经天明了,她仍未起身,一阵敲门声引起了他的注意力。

“什么事?”他沉声不悦的低声问。

“回帝主,据可靠消息,白帝已经来到了王宫外,不知帝主您有何打算?”

黑斯隐看着怀中的云飘飘,大手拂过她满是吻痕的粉颈,看着她不耐烦的伸手拂去他的大手,他轻轻一笑。

“将正门的守卫撤去八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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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标题党,哈哈,大家甭在意,看内容就成,至于内容,大家甭那么较真,情节本来就虚构的,带着娱乐的心情看就成了,今天更了九千,本来想更一万来着,但素偶困了,不码了,去睡了,亲们要留言支持偶塞,偶要有夸奖才有动力。

谢谢kathy6753的鲜花和咖啡,还有我LOV、花小妹大连、怜霜、王籽光、ミ飄の淚い的咖啡。

瓮中捉鳖

“撤去八成?”若沫不敢置信的突地提高了音调。 。

“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现在所有死角和侧门等地防守可谓是滴水不露,乐耀白若是来了之后,看到正门守卫不紧,不就…

“难道你不知道什么叫瓮中捉鳖吗?”

篮“您是打算?”若沫恍然大悟。

“下去准备!”

“是。”若沫答应了一声就下去了,屋外再度恢复了平静。

裴若沫刚离开,黑斯隐怀中的云飘飘似乎有所觉的动了动身子,不过并没有醒来。

黑斯隐的双臂下意识的将她搂紧了一些,低头覆在她的耳边轻喃着:

“你是我的,我不会让任何人将你带走。”

黑斯隐怀中的人儿不安的动了一下,黑斯隐似无所觉般的将裘被又拉高了一些覆住两人。

他说得出,就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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