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蓦然想起六大长老曾经对她说过的话,以前觉得他们只是在那里胡说,那个时候他们就已经提醒过她,其实她就是黑斯隐所说的那个人,但是当时她不相信,所以他们两个之间才走了那么多弯路。
期间还让她惹到了一个不该惹的男人。
乐耀白,想到这个名字,她都会于心不忍,因为她欠他的实在太多了,这辈子恐怕都不能还清了。
“对了,你为什么能到我那个时代?而且…你不是不知道我的名字吗?你为什么会叫我音儿?”云飘飘侧过头眨了眨眼问。
被他叫错了名字,她心里还真不好受呢。
“至于我为什么到你那个地方,现在还不是时机告诉你,我为什么会知道你的名字,这是因为…这个!”黑斯隐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看起来早就已经破旧不堪的练习簿,它的表面封了一层蜡,摸起来十分光滑。
云飘飘接过练习簿,努力看清练习簿上面的名字。
“音音!”云飘飘一字一顿的念出上面的名字。
咦?那字迹,好像也是她的。
“当时我…”黑斯隐面带一丝尴尬的垂头低声道:“我情不自禁吻了你之后,你拿这个砸我的,那时候我才知道你的名字叫音音!”
情不自禁的吻?云飘飘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你当时是强吻好不好,那还是我的初吻呢,吻得我的嘴唇都肿了,一点也不温柔!”云飘飘嘟起了小嘴,脸上写满了不满的情绪。
她到现在还记得那一个吻,简直是她的噩梦,一连扰了她好几年,因为那个梦,只要有男生想吻她,她马上就会对对方不客气,所以到十九岁了,她连一个男朋友也没交过。
她记得当时她好像是拿过一个本子砸他…不过那个本子…好像是老妈大师兄女儿的本子,她让她帮她写名字,她就写了,然后顺手放在了自己的包里,才会造成了今天的误会。
一切有因就有果,就因为当初她的糊涂才会造成黑斯隐认错了人。
黑斯隐扬起了眉梢,蓝眸炙热的凝视她,视线移到她粉嫩的红唇上,红唇微张微阖,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像是诱.人采撷的果子。
“既然如此,那我这样做,是不是可以洗掉你那些不好的回忆?”
低沉沙哑的嗓音透露出他的企图,不等云飘飘反应过来,黑斯隐扣住了她的下巴,倾身温柔的吻上了她的唇。
强烈的电流从两人接触的唇传向他们的四肢百骸。
他温柔的以指腹揉捏着她的下巴,缓慢而磨人的舌尖勾勒着她唇瓣的轮廓,肆意的勾出她心底里的渴望。
她情不自禁的回转过身,双手探上他的肩膀,踮起了脚尖,以让自己靠近他更近,嘴里发出诱.人的低吟,沉醉的闭上了双眼,静静的感受他。
他的舌尖开始向她香馥的唇内进攻,肆意的搅动她唇内的每一寸肌肉,他贪婪的索求。
他的吻每加深一下,她的身子就不自觉的跟着颤了一下,而他好似一个猎人般,并不及着捕捉猎物,而是缓慢的,肆意的戏弄她,让她随之而疯狂。
云飘飘忿忿的瞪着他幽深的蓝眸,他的眸子氤氲着一丝她看不懂的情绪,正炽热的回视她。
她情不自禁的开始探出丁香小舌反吻住他,学着他刚刚对她的动作,在他的唇中大肆的玩火。
柔软的唇,挑.逗的动作,还有那双戏谑的目光,都让黑斯为之一怔。
云飘飘非常满意的看着他眼中氤氲的诧异,更加放肆的搂着他,奉上自己柔软的唇继续挑.逗他。
他警告的瞪着她,警告她不要玩火。
云飘飘非常俏皮的向他眨了眨眼,表示她非常不屑他的警告,反而玩得更欢。
黑斯隐蓝眸中的颜色由蓝开始慢慢的染上了猩红的颜色。
既然是她故意挑.逗他,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在她玩得正欢的时候,黑斯隐的大手一只托住了她的手脑勺,掌握了主动权,将她的小舌推了回去,另一只手在她的腰间扣紧。
这一次的吻,比以往每一次都来得火热,他的似乎在惩罚她的调皮,唇齿与她热烈的撕磨,在她腰间的大手更不规矩的从她的衣摆下往上探去,摸到傲人的丰盈,他放肆的揉捏。
撕拉!一声,是锦帛碎烈的声音。
伴随着冰冷的空气袭向她娇嫩的肌肤,云飘飘骤然从黑斯隐火热的吻中清醒,手下是滚烫结实的男性胸膛,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同样火热的大掌正肆意的探寻她的每一寸肌肤。
她慌忙移开唇,视线往下移,他的动作也停在了放在她丰满上,那双蓝眸疑惑的盯着她,地上散落着他的披风、外衣,还有她的披风和外衣,中衣从腰间的下摆处裂了一个大口子。
很显然,一下子就能猜得出来,那罪魁祸首是谁。
风似乎在抗议他们刚刚的火热,肆意的从他们中间呼呼刮过,云飘飘半露春光的中衣被吹开了一半,黑斯隐的大手不满足的还故意又捏了一下。
靠!!云飘飘恼羞成怒的抬手拍掉他的色手,赶紧拉好了衣襟,再赶紧把地上的衣服穿上,洁白的贝齿,咬紧红润饱满的下唇,双眼幽怨的瞪着他。
“还不快把衣服穿上?”
“我以为你会想要继续!”黑斯隐嬉笑的说着,慢条斯理的捡起地上的衣裳穿上。
她的双颊酡红,好像喝醉了酒一般,听着他无耻的声音,她恨不得拿一根针将他的嘴巴一针一针的缝起来。
她别过头去不看她,透过长长的睫毛,她忍不住偷窥他穿衣的动作,冷不叮的对上了他戏谑的视线,她赶紧心慌的转过身去佯装生气不理他。
“我身上你哪里你没看过?如果你想看的话,可以回头,我可以让你看个够!”
真是够了,再说下去,她肯定无地自容到挖个雪洞钻进去。
“够了,我们还是走吧,我相信六大长老,一定很想快点见到我们!”云飘飘连忙打断自己的浮想翩翩,这黑斯隐果然有将她逼疯的本事。
哪天看到她进了精神病院,那罪魁祸首肯定是黑斯隐,到那时候,他肯定会悔得肠子都青了。
不想再听他的胡言乱语,云飘飘加紧了脚步向前走,只是脚下是厚厚的雪地,纵使她走再快,也快不到哪儿去。
“飘儿!”身后传来脚踩在雪地上一步快过一步的沙沙声响,伴随着黑斯隐焦急的唤声。
“我不听,我不听!”云飘飘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气哼哼的不愿意理他。
“我也爱你!”他冲着她的背影大声喊。
浓情蜜意[VIP]
耶?她听到了什么?她刚刚好像听到黑斯隐在说…
她惊喜地回头,他直勾勾的盯着她,眼中氤氲着浓情蜜意,一步一步的向她走近,直到高大的躲躯在她的眼前站定,居高临下的俯视她。
“我也爱你!”双手捧着她的小脸,看着她可爱的表情又重复呢喃。肋
她终于又听见了!云飘飘心里激动万分,嘴角浮起甜美的笑容,激动的跳了起来,紧紧的攀住他的颈子。
他的下巴窝在她的颈间,痛苦的眉头紧皱着,双手紧紧的搂着她。
时间停住吧,就只在这一刻。
但是时间是不会等人的,转眼间,半个下午已经过去了,两人拥抱良久,久到黑斯隐踩在雪地中的双脚冻得麻木了,两人放开彼此。
“我们还是快些去看他们吧,他们知道我们要去看他们,一定已经等得很急了!”云飘飘牵住他的手,面露喜色在他的身前雀跃的边走边笑道。
“他们都是我的子民,放心吧,他们一定不会责怪我们的!”黑斯隐傲慢的扬起了下巴。
“看把你得意的!”她受不了的搓了搓手臂,掉了一层鸡皮疙瘩。
“因为你是帝后,所以他们也不敢责怪你的!”他挑了挑眉,故意把她也扯了进来。镬
“帝后?你的帝后已经死了!”她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她还是清楚的记得,当初是他亲自下令要将她处死的呢。
黑斯隐懊恼的咬了咬牙。
差点就忘记,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小气的人!
“是我错了,可是…就算是这样,也不能抹去你是帝后的话,所以…你…现在还只是我的女人!”黑斯隐狂妄的扬起了下巴,霸道的说。
云飘飘嘴角的肌肉忍不住剧烈的颤抖。
果然是傲慢独此一家!真不知道黑斯隐这性子到底是跟谁学的。
“说不定我哪天,喜欢上别人了,就不要你了!”云飘飘瞟了他一眼,没好气的打击他。
“是吗?可是那怎么办哦,你现在心里只有我一个!”
脸皮可真厚,云飘飘最后得出结论,也许就是因为他的脸皮太厚,当初她才会迫不得己把他装进心里的。
六大长老的墓,座落在祭坛东北角大约五百多米的地方,远远的看去,墓群十分壮观。
“他们的墓在哪里?”云飘飘紧张的捉住了黑斯隐的大手,心里十分想现在就见到他们,因为她…他们惨遭枉死。
黑斯隐带云飘飘来到那六大长老的墓关,他指着墓道:“这里就是他们六个人的墓了。”
六座墓,每个墓前都写着长老的号,以金、木、水、火、土、金,这样从左右排列着,整整齐齐的六个墓。
看到那六个墓,云飘飘悲痛得双腿一颤跪了下去,头深深的埋在胸前,自责的低泣:“六位长老,我回来了,对不起,对不起…当初都是我,如果不是我莽撞,如果不是我轻信的别人的谗言,我当初就不会进禁地,不进禁地,就不会害死你们六位,对不起!”
黑斯隐心疼云飘飘,他蹲在她的身边,将她的身子轻轻的揽在怀中,大手在她的背上轻轻的拍着安慰她。
云飘飘抽泣着扑进了黑斯隐的怀中,呜咽声不止,不一会儿,她的泪水就把他的胸前湿了一大片,还好是裘皮,只会湿了外面而已。
不知道多久之后,云飘飘的抽泣声渐止,只剩下肩头还在微微的耸动,黑斯隐抱紧了她,低头看着她哭得通红的鼻子和眼圈。
“放心吧,他们六位,不会怪你的!”黑斯隐轻声安慰她。
“可是,是我害死了他们!”云飘飘沙哑着嗓音抽咽着答,泪眼中,似乎又有晶莹的液体在闪动。
“我不是故意的呀!”
“如果不是我,他们就不会死!”
她真是个死脑筋,总是将这件事挂在嘴边,她内疚到让她心碎,不知道怎么才能劝动她。
“但是,我知道他们没有怨过你!”
“你怎么知道,你又不是他们!”云飘飘狡辩,他们死的时候,他不在的呢!
黑斯隐几乎抓狂了,他低头抓了一把雪贴在下巴处,冒充白胡子老头,故意用低沉老迈的嗓音道:“我们没有怪过你,真的!”
云飘飘被黑斯隐的动作还有话逗得乐了,看着他嘴角的那些雪开始溶化,从他的下巴处向下滴着水,她抬手赶紧把雪拂掉。
“怪异死了!”她咕哝着。
他的双眉一挑。
“以后我也会变成那样的老头的,难道我老了,你就不喜欢了吗?”他打趣的问道。
他变成老头,云飘飘刚想要讥讽回去,突然想到了另一句话,让她的心也瞬间沉入谷底。
“等你…变成老头的时候,我恐怕连骨头也已经被风干了吧?”云飘飘情绪低落发,小脸上浮起了一起失望的神情,现在他才刚刚一千多岁,离他变成老头,起码还要五六千年,那时候她的骨头就算不风干,也不会变成化石了吧?
黑斯隐听得云飘飘的话,浑身一震,惊觉自己又说错话了,人的生命是很短暂的,他懊恼的垂头丧气。
“飘儿!”他低沉着嗓音沙哑的唤了一声,声音中饱含着歉意。
“行了,我们今天好不容易出来,你就要给我这张倒霉相看吗?放心吧,只要数千年后,你老了的时候,记得曾经在你万年的生命里有我出现过,这就已经足够了!”云飘飘抬头深情的道。
风吹过,拂过她颊边的碎发,发丝俏皮的拨弄着她的鼻尖。
他低头温柔的抬手把她颊边的碎发拂耳后,尔后认真的凝视她。
“飘儿,这辈子,我都不会忘记你!”他动情的说。
云飘飘满意的勾唇一笑。
“就算是你把我忘了,我做鬼也会天天缠着你,直到缠着你记起我来为止!”
“那你会直接把我吓死,到地下去陪你!”
“那更好!”她皱了皱红红的鼻子。
“你这个催命鬼!”他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
“已经五点多了,快到六点了,我们下面去吧?”云飘飘笑眯眯的睁大了眼睛看着他问。
黑斯隐的脸色倏变。
五点多了?快到六点了?他蓦然抬头望着天色,再看看祭地上日晷,明确的已经指到了五点上十分。
他一天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他还有好多没有跟她一起做呢?
低头深望她娇美的容颜,他不由自主的心悸,心似乎空了一大片,她笑靥如花,那么灿烂、夺目,让他几乎移不开眼。
怎么办呢?
跟她在一起的时间愈长,他就愈舍不得离开她,而且就在他们两个刚刚开始明白对方的心意,他们就要分开了。
不舍和难过在他的心底里交织,痛得他无以复加。
飘儿,他的飘儿。
“飘儿,你会一直记着我吗?”他低头问。
“当然,只要我活着,就会一直记着你,就算我以后变成老人痴呆了,我的嘴里念的,肯定还是你的名字!”云飘飘嬉笑的说。“反正我们以后都在一起嘛,就算是我不想念,你肯定也会逼得我天天一直念,念到我死为止。”她嗔怪的瞟了他一眼。
黑斯隐的表情更怪异了,他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
“飘儿,对不起!”良久,他吐出了沉重的两个字。
远远的,在运河边上一队巡逻闪走过,看到黑斯隐和云飘飘在雪地上突兀的站着,他们便赶紧赶了过来。
“帝主!属下们保护帝主!”巡逻们恭敬的向黑斯隐和云飘飘二人行礼。
“嗯,今天这运河之上,有没有什么异状?”黑斯隐随口问了一句。
“暂时还没有!不过…”为首的西雪域帝国兵脸上闪过一丝迟疑的目光。
“不过什么?说!”黑斯隐颇有气势的命令。
“是,帝主,是白帝,自从半个小时之前,白帝还有他的手下十余地,就一直站在运河的另一边,所以…”那名西雪域帝国兵将最后一句话隐了去。
黑斯隐当然明白那西雪域帝国兵是什么意思,他估计是怕东雪域帝国突然趁着机会攻打西雪域帝国吧?
西雪域帝国刚刚遭受瘟疫之害,现在这个时候,正是西雪域帝国最弱之时,这个时候攻打,简直不费吹之力。
但这个时候瘟疫并未退去,他乐耀白不会那么傻的这个时候攻打吧?
看着身前小脑袋四周张望的云飘飘,黑斯隐不由自主的低头沉思,脸上浮起一抹别人看不懂的表情,怪异的盯着云飘飘。
然后他的目光悄悄的移向运河的方向。
难道这就是天意吗?
“你们至东雪域帝国对岸,就说本帝有事找他,本帝要送给他一件礼物!”而且是他一直想要得到的礼物。
他们两个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云飘飘的心里纳闷的想着。
不过…人与人之间,关系就是那么的奇妙,突然之间不好了,又突然之间又变好了,黑斯隐和乐耀白就是那种人。
待巡逻队离去,黑斯隐便背过身去,没有再看过云飘飘一眼。
云飘飘觉得怪异,不会是刚刚她说了什么,触到了他的自尊心?还是惹到他生气了?不过他思前想后,也没有觉得什么不妥。
纤白的玉指捣了捣他的后背,不悦的问:“黑斯隐,你干吗一直背过身去?”
“飘儿!”他沙哑着声音唤她,尔后缓缓的转身。
这一声,似喊到了她的心底深处,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微颤,佯装无事般的抬头对上他幽深的蓝眸。
“如果有一个男人…突然背叛了你,你会怎么办?”他直勾勾的盯着她,一脸的认真。
云飘飘脸色微变。
“那要看你做了什么事?”她想了想后才回答。
“如果…他突然喜欢上了其他的女人?”
“如果真有那种事,我就先把那个人杀了,然后再把他杀了!”云飘飘开玩笑的戏道。
虽然知道她是开玩笑,他的心却还是陡然颤了一下。
“如果他有不得已的苦衷呢?”黑斯隐淡淡的问。
“那就找清楚原因呗?如果我是真的爱那个人,我会不顾一切替他扫除面前的一切障碍!”云飘飘一本正经的回答。
“就算他伤害了你,你还会为了他做那一切?”
“你笨哪,相爱的人,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能知道真假,真伤害假伤害一眼就能看得出来,既然有困难,两个人一起面对就是了。”
“如果前面有危险呢?难道你会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黑斯隐的脸色倏变。
可是这一次,不是小的困难,而是…关系生死的。
“有因就有果,我相信,不管是任何事情,都会有解决的办法,所以…不管有再多的危险,我也不会退缩,这就是爱情,不是吗?”她微笑的扬起了眉梢,脸上散发着自信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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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得没错。
他自认自己有能力保护她,但是他不能确定她不会受到一点点伤害。
危险面前,他胆小了,看着她明媚地小脸,他的心却一点点的沉入谷底,怎么也爬不上来。
风吹打在他的脸上,泛着丝丝的疼痛,冷意也趁机窜入了他的心底,将他的身子冻冻,冷得他浑身瑟瑟发抖。肋
远远的,他看到十名巡逻队带着乐耀白正急急的向这边走来,而日晷还差五分钟就要指到六点钟,他的嘴角露出了一抹惨白的笑意。
“黑斯隐,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你的表情我怎么感觉这么怪异?”观察了黑斯隐良久,云飘飘直觉黑斯隐似乎有心事。
“呃…没什么!”他掩饰的低头,不敢对上她晶亮的眼眸。
没什么?才怪了!云飘飘白了他一眼。
沙沙的雪声伴随着凌乱的脚步越来越近。
“白帝?几日不见,愈发精神了!”云飘飘清亮的嗓音笑吟吟的唤道。
乐耀白脸上挂着惯有的温和表情,嘴角泛起淡淡的微笑。
“白帝?你不是称本帝国耀白的?这么见外?”乐耀白半带戏谑的问。
一只小手搂上黑斯隐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