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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她的身体已经开始颤抖,这样的乔伊让她感到害怕。

她试图解释:“不是,我只是”

他冷哼,危险地挑眉“不是?难道是我眼瞎了?你敢说刚刚你侬我侬,和裴依墨抱在树下的那个女人不是你?”

幽染愣住,原来他什么都看到了。

乔伊闭上眼睛,他在等她的解释。始终都在等着她的解释。

其实为了保护她的安全,他派莫尼随身跟着她。早在幽染走出房门的那一刻他就已经知晓。她没发现莫尼一直跟在她的身后,而她和裴依墨的通话通过莫尼的手机全数传到了他的耳里!

最后,他没有等她回答裴依墨,就让莫尼撤退。

他不想听,因为在看到裴依墨抱住她的时候,看着她哭倒在那个男人怀里的时候,他就已经知晓答案!

捏着她下颚的手指越发的用力,而她却连一声求饶都不跟他说!难道在她的心里,就只有那个男人可以让她毫无顾忌的大哭?难道就只有在那个男人的面前她才会不抗拒、不恐惧?

那他呢?他算什么?

冰冷彻底从血液蔓延到了全身,嫉妒愤怒的火焰瞬间淹没了乔伊。从来没有尝过这种滋味,就像将一颗心揉烂了,像淬进火里,像割进肉里。

将她的小脸执起,阴霾狂狷地看着她,他微微勾唇,残忍道:“表面上和我装清高,装纯洁,但其实贱到骨子里。和我刚刚还玩儿的那么激烈,下一刻就跑别的男人怀里享受。怎么?他的技术有没有我的好?满足不满足的了你?黎浅幽,我真的看错你了,其实你和你那个第三者母亲一样下贱!”

幽染震惊的抬眸,不敢相信乔伊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这也是他第一次提到她的母亲。难道在他心中,他就是这么认为她和她母亲的吗?下贱?呵呵,原来他一直都是这么看她的,她竟然还会一次次的迷失,真是傻呵

她鼓起勇气低吼:“乔伊,我不管你怎么看我?请你不要侮辱我的母亲!要说第三者,我的母亲不是!你的母亲才是!”

瞬间,乔伊的眼中冰冻三尺,面目立刻狰狞起来。

倏然,他冷笑:“那好。就让我看看你那清纯的母亲生了一个怎样的货色!”

话落,紧跟着是一声清脆的布料撕毁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异常的阴森!

幽染还未反应过来,一阵寒彻心骨的冷就彻底包围了她。他冷冷的睨着她,仿若撒旦般的骇人。

毫不留情地一推,幽染的身体狠狠地撞上门板,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幽染只感觉到后背一阵火辣辣的疼,眼前都撞黑了一片。

现在的乔伊好可怕,她可以明显的看到他眼中的火焰。她双手握住胸前,倔强的与他直视。而他伸出大手,紧紧的箍住她两个纤细的手腕,倏然迅速的抽出浴袍上腰间的带子。

幽染很快便明白他想做什么,她抗拒着挣扎着,却更加引发了乔伊的怒火。

“挣扎吧,vivi。你越是挣扎,就越让我兴奋!”

他恶意的说完这番话,便用浴袍上的衣带缠上了她的手腕。柔弱的她哪里是高大的乔伊的对手,对于他来说她的抗拒也只不过是小孩子的把戏罢了,很快他就将她的双手捆绑住。

幽染倒吸了一口凉气,此刻的他已经丧失了理智。几年前的噩梦又重新复苏,那样清晰而又可怕的呈现在她的脑海里久久不散!

她哭喊着:“乔伊,别让我恨你!”

他笑,邪佞妖媚:“vivi,忘了我说的话了吗?”

俯下身,他附在她的耳边,低低的道:“如果恨我能让你一辈子忘不了我——那就请狠狠的恨我吧!”

随着最后一声衣料裂开的声音,他撕开了她身上最后一件屏障

而别墅的这边,裴依墨看到了林宣颐迅速的从走廊走过,那一头是幽染房间的方向。

心里隐隐有些担心,沉吟片刻,裴依墨便迈开长腿向那边走去

正文 179 你竟然强迫她

幽染拼命挣扎,却还是逃不过乔伊的钳制。

就像很久很久以前,她用尽了一切都没有从他的手掌心里逃开。泪水模糊了双眸,幽染浑身如落叶一般的轻颤着,已经多年没有***扰过她的噩梦,又再次如此清晰的浮现在脑海中。

“怎么?不说话了?你的伶牙俐齿呢?”他冷笑。

背后抵着是冰冷的门板,幽染看着他。他眼中的残忍让她心痛,原来还是她痴她傻,以为他真的对她不一样了,可是他现在的眼神分明和几年前的一模一样。

开“你让我说什么?说我和裴依墨其实什么都没有?我这么说,你就会相信?”

他不语,凝眸看着她。

幽染讥讽的一笑:“乔伊,我在你心里其实一直都没有变过,对不对?你一直都拿我当随时供你玩乐的玩具,什么时候在乎过我的感受?!你拿掉我们共同的孩子,却连拒绝的权利都不给我。你说要想孩子,我就要在床上不停地迎合你。呵呵,真可笑,我现在甚至有些想要感谢你了。谢谢你多年前拿掉宝宝,让我现在无法受孕,让我可以不为你这个禽兽生孩子!”

效乔伊的眸底闪过很多情绪,但没有一种是可以让她明白的。总是如此,总是猜不透谜一样的他。她总是不停的猜测、猜错,然后不停地受伤害

“禽兽?既然你这么抬举我,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禽兽!”

所有的衣物在他的大掌内瞬间化为碎布,他邪恶嗜血一笑,倏然将粗粝的手指伸进幽染的干涩的双腿间,乍然出现的疼痛让幽染闷哼出声,而他则异常冷静的用那双邪佞的蓝眸看着她,仿佛在欣赏她疼痛惊慌时的表情。

这个时候,忽然幽染听到门外出现细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而乔伊显然也注意到了,蓝瞳邃然加深变得阴晦,他的脸色已经接近冰寒。

突然,幽染体内的手指开始粗暴的动了起来。她的双手被乔伊死死的按在头顶,连挣扎都觉得是奢侈。

他的动作毫无怜惜,一阵阵撕裂的感觉就要将她吞没。更何况此刻就在门的另一侧,还有一个人的存在。幽染咬住唇,抑制住即将要脱口而出的痛呼。她毫无惧意的看着他,牙龈被她咬出血,令人作呕的血腥之气瞬间充斥了整个口腔。

门外的人好像停了一会儿,然后就要离开,听着逐渐远去的脚步声,幽染只觉得松了一口气。

但是乔伊好像是故意的,突然抽出他的手指,然后全身压了上来。门几乎是同时就发出了一阵闷响,幽染胸腔的空气差点被乔伊挤干。

他在她面前邪笑:“想不想知道门外的人是谁?”

听他这样说,再加上他眼中闪烁的邪恶光芒,不用问,幽染也知道门外的人是谁。

她摇着头,几乎是恳求:“不要乔伊,求求你,不要这样做”

至少不要在这种情况下

他低下头,衔住她的耳垂含在嘴里,却残忍的说:“让他看到这样的你,你说他会是什么表情?三年前他还没碰过你吧,那我怎么能这么残忍不让他看看在动情时这么漂亮的你呢?”

说着,他便用手撑开她的双腿。冰冷的风不停地灌入,幽染的眼中此刻满是绝望。泪水从她的眼眶流出,在空中低落出一道浅浅的弧度。

她咬牙:“乔伊,别让我恨你!”

他露齿灿烂一笑:“欢迎你狠狠的恨我!”

话落,他突然撑起了她,然后又稳稳的落在他的身体上。

“不”

被撕裂的痛感那样强烈,但远远不及被羞辱的难堪来的强烈。她已经面如死灰般的闭上双眼,不想再看这个残忍的男人,不想再看到他那张锐利漂亮却也总是让她陷入深深痛苦的双眸。

究竟还要有多痛?究竟还要有多恨?

在她决定放弃的时候,他却又硬生生的将一把匕首插进了她的胸口,就快要窒息,就快要死掉,那么难捱

双脚脚尖勉强的挨着地,光滑的后背此时随着他粗鲁的动作不停地摩挲着门板,刚刚冰冷的感觉褪去,却而代之的是火辣辣的疼,像被火烧。

她没有想到,隔了三年之后被他这样伤害的时候竟然还是这么的痛。泪水仿佛绝了堤,一颗一颗重重的砸在他们紧紧相贴的身上。

尽管身体这么接近,心却已经渐渐地咫尺天涯

身体变得麻木没有知觉,幽染的思绪也已经离自己越来越远。随着他不断加速的动作,一声声痛苦的申吟从口中溢出。

裴依墨怔忪的站在门外,看着微微颤动的门板,他不会不知道里面在做什么。但还是,心痛万分。

双脚已经胶着在地板上,明明想离开,双眼却怎么也无法从不停颤动的门板上移开。紧握着双拳,指甲深深陷入到掌心,有鲜血流了出来,他却已经被心上的疼痛得麻木。

突然,寂静了下来。裴依墨还来不及作出反应,大门倏然间被打开,猛然他对上那双阴鸷邪魅的双瞳。

乔伊拨了拨汗湿的碎发,将浴袍穿好,浅浅的勾起唇:“怎么样,裴总裁,欣赏得还开心吗?”

裴依墨刚要说什么,忽然门内一道身影紧紧的攥住了他的视线。

此刻,幽染像是一个破碎的布偶一样被扔在冷冷的地板上一动不动,发丝凌乱,身上沁出了一层汗水。她浑身哧裸,光滑的后背此刻通红一片,她双腿间隐隐可以看出男人留下的浑浊的体液。而她的双手,还被束缚着

砰的一声,裴依墨只感觉怒火瞬间被点燃,心中有什么爆炸开来。

他黑瞳加深,乍现阴狠:“该死的,你竟然强迫她!”

正文 180 就连恨我都不会施舍给你了

见到此情景,裴依墨再一次失去理智。

这个男人竟然强迫浅幽!

望着她毫无生气的躺在地上,绸缎一般的发丝凌乱的披散在她的身上,即使盖住了大部分春光,但依然看到幽染毫无生气、空洞万分的双眸。

倏然,砰的一声。

开裴依墨伸出拳头一拳打上了乔伊的脸,而他丝毫没有躲闪,任裴依墨坚硬的拳头将他俊逸的脸打偏到一边。

伸出白玉般的手指,乔伊摸了摸始终微勾的唇角,他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这时候,乔伊的保镖也很快来到他的身边,将他保护起来。莫尼将大衣披在只着一件浴袍的乔伊的身上,而所有人好像都丝毫没有看到幽染一般,目不斜视的戒备的盯着眼前的裴依墨。

效裴依墨不再理会乔伊,尽管心里气愤难平,但现在幽染才是最首要的。

他走过去,脱下自己有些微皱的西装小心翼翼的为幽染披上,而后者却全然没有反应,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见到裴依墨如此轻柔用心,仿佛就怕吓到幽染一般,乔伊的蓝眸邃然加深,他冷笑:“看来裴总裁对我玩剩下的东西很是喜爱啊,要不我将她送给裴先生玩几天,怎么样?”

裴依墨感觉到怀中的幽染此刻倏然颤了颤,无数把冰刀从他的眼中射向乔伊,拥着幽染的手臂紧了紧,企图想以这样的方式温暖她。

他直视着乔伊,坚定地说:“对于你来说浅幽也许是玩具,但对于我来说不是。浅幽是我的宝贝,既然奥西特里先生不能好好对待她,那就请不要再伤害她。她的幸福,可以由我来给。”

乔伊邪魅的浅笑瞬间消失不见,他看着裴依墨半晌,然后又将视线落在他怀中幽染的身上。

她的手还被他浴袍的带着紧紧地捆绑着,纤细白皙的手腕因为挣扎已经红肿一片,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恐惧,她的身体不住的轻颤着,但那双微睁的双眸此刻却犹如一潭死水般,空洞毫无焦距的直视着前方。

乔伊有些局促的收回视线,就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他现在的手脚都是冰冷的。

他有些不自然的笑笑:“没想到裴总裁还有这个嗜好,喜欢捡别人不要的东西当做宝贝。”

裴依墨冷鸷一笑,从地上抱起幽染:“宝贝不宝贝,我自己知道。而我,也不需要你来评价。既然奥西特里先生也已经承认不要浅幽了,那她就由我来接收吧。我们的事情,也无需你来操心。”

乔伊此刻的脸上再也看不到任何情绪,而只有他身边的莫尼才能看到他的双拳攥得有多么的紧。

明明他们都不想这样的,为什么弄到最后还是要互相伤害?

莫尼暗自在心中摇了摇头,叹息着,同时也对今晚之后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就要逝去的好日子说再见。

倏地,乔伊冷笑一声:“那好,我做人向来喜欢成人之美。既然裴总裁这么喜欢,那我这个小玩具,就只好送给裴总裁了。”

说完,他便转身,毫无犹豫的转身离开。

突然这时,身后传来有气无力的声音,如被沙石碾过,破碎不堪,嘶哑难听。

“乔伊。”

就是这一声轻唤,让他倏然顿下了脚步。

幽染还被裴依墨抱在怀里,但此刻就算是将她放在太阳下面也无法再温暖她了。

她已经完全没有依靠,只得瘫软在裴依墨的怀中。

她沙哑的说:“乔伊,我们这次是真的完了”

微不可见的,背对着她的乔伊,那高大颀长的身躯瞬间震动了一下。

她咬紧牙关,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却还是像窒息一样的难受。眼眶渐渐变得火热,本就毫无焦距的视线此刻氤氲模糊一片,她的声音完全走调。

“一切都完了我们的一切,我们的孩子现在,全都毁了”

乔伊安静的站在原地,没有说话。

呼吸越来越急促,幽染拼命忍住,但眼眶还是越来越热,视线模糊得一塌糊涂。

真的什么都完了,一切都毁在了今天这个晚上。

她究竟还要做什么春秋大梦?他还是这样可以随意将她丢弃,玩弄。没有开始哪里有结束,他们之间根本连开始都不曾有过

她咬牙:“从今天开始,我连恨都不会施舍给你了,乔伊”

有什么液体从她的眼眶脱落,即使忍得那么用力,却还是没有忍住。

滚烫的液体垂落,落进裴依墨的身体,他微微僵硬,然后更用力的将她抱在怀中。

什么都模糊了,她的理智已经飘漓她好远,只是知道自己现在好疼好疼,就在胸口间的那个位置

在昏迷的前一刻,她还在喃喃的低声轻语:“我知道,我们真的完了”

乔伊什么时候离开的,幽染不知道。裴依墨把她抱到了哪里,她也不知道。

虽然睁着眼睛,但她却好似一只完全没有生命的精致娃娃般,毫无生气的趴卧在床上。丝被搭到腰际,她空洞的看着远方,透过落地窗,她好像又看到了那片大海,澈蓝清透,不停翻滚着巨大的浪涛,就像要将人吞噬了一般的可怕骇人。

在三年前,她还有勇气跳下去。可是如今,她连那个勇气都没有了。

因为,不值得

“浅幽,疼的话就告诉我。”

裴依墨在她耳边柔声说,将她的秀发轻柔的拨到一边,目光在触及到那片已经红肿,甚至有几处渗出血丝的背部时,呼吸不由得一窒。捏着药膏的手,也不自觉的用力。

正文 181 他到底是谁的孩子?

裴依墨极其小心的用手指揩下一抹药膏,然后小心翼翼的涂在幽染受伤红肿的背上。

沁凉的药膏忽然接触到皮肤,幽染的身体本能的轻颤了一下。而裴依墨的手也随之僵硬。

就连一丝丝的疼他都不想让她受着,那个男人怎么能这么伤害羸弱的她?

天已经渐渐露白,但此刻他的心中早已经阴霾密布。晨曦透过窗口投射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映出点点繁繁的亮光,就像洒下了一层金粉。是个难得的好天气,但却无法让他心情舒畅。

开幽染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想去思考,脑中已经真空,她将自己放逐在一片荒凉的世界,早已经将身体上的疼痛排斥掉。

而她背上一条条红得刺眼的伤痕,就像是纤细的银针一般扎进他的心里。想起刚才见到幽染时的情景,裴依墨向来冷凝的脸上,也闪过一抹伤痛。

总是这样,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总是不在她身边。

效大掌带着怜惜缓缓地覆上了她的背,温热的掌心驱散了她身上的冰凉。裴依墨慢慢的俯下身体,将轻吻落在她的背上。没有情欲,只有浓浓的心疼和爱怜。

如果可以,这些疼他真的想替她受着。

他摸着她的发丝,墨一样的颜色从他修长的指尖缠绕,然后慢慢的从指缝间滑出。

他说:“三年了,你知不知道这三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在得知你死讯的那一刻,我的心都死了。我从来都不相信有一天我会这样去爱一个人。不管得到与收获,只是明白要付出。”

他又吻上幽染的一道伤痕,然后用舌尖将渗出的鲜血舔进了口中。

他接着说:“浅幽,我想我的痛苦你永远都不会明白。我真的想得到你,这是真的。当初我还在想,就算你已经变成一具尸体,我也要将婚礼完成,让你真正的属于我。可是”他苦涩一笑,薄唇缓慢的动了动:“我想得到你,但我最希望的还是你能得到幸福。幽染,你能明白我吗?”

她还是一动不动,但隐藏在发丝下的眼角,缓缓地逸出一滴清泪

这一晚,裴依墨从不假他人之手,寸步不离的守在幽染的身边。就连为她上药,都亲自来。

明明每次看到她的伤痕都会让他感觉到痛苦,却还是坚持亲自为她上药。因为他怕别人会不小心,因为他怕她会疼。

后来,幽染整整病了四天。这四天她完全没有意识,只是在昏迷中呓语着什么,偶尔会哭泣,偶尔会蹙眉。

裴依墨除了公司的事之外,完全将重心转移到了自己的别墅。因为在第二天天刚亮的时候,他就将幽染带回了自己的家。

不管她是否愿意,至少这段时间他不能再放手了。在她受伤害在她痛苦的时候,他一定要守在她的身边。不能再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