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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儿挑眉,点头:“是啊。”不算意外,她从来也没想过能瞒得过她爹,也没想要瞒他。

“有什么收获么?”梅子青笑咪咪的看着喜儿,眼里还带着淡淡的期待。

喜儿抬眼望向梅子青:“爹指哪一方面?”

梅子青轻笑,揉了揉喜儿的发,一点不转弯抹角,“那宝藏的事。”

喜儿轻吁口气,皱着眉想了想,又将之前的一切在脑海里理了理,才慢慢开口:“也许有宝藏,可是暂时尚无人找到,最惹人注意的是那个不知是什么东西的至宝,不论是否有其物,都已引起了大陆的动荡…”喜儿想了想,才又道:“事实上,喜儿一直觉得,这件事,从一开始,便显得疑点众多。”

梅子青跟丹青对望一眼,“哦,什么疑点?”

喜儿依然皱眉,那些疑点一直深植在她心底,可却也只是隐隐的一种感觉,她无法很明确的将其抓住,无法用言语表述,只是觉得,这件事并不像她现在所看的那样。“说不上来,可能只是觉得,一切都太巧了吧。”

突然她眼前一亮,猛的坐直身子,双手离开梅子青的胳膊,“对,就是巧。一切都太巧了。”

“巧?”

“巧。”喜儿站起身,在屋里快速的踱步,“大明国的入侵,宝藏的现世,群英聚在华月城,八月十五…”喜儿突然望向梅子青,脸上带着震惊和不敢置信,她突的倒退两步,嘴巴张了又合,头轻轻摇,然后,苦笑,“爹,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样。”

梅子青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微笑的看着喜儿,轻轻抬手,将她拉到他的身边坐下,轻声道:“听说那石室里本有一幅画,喜儿可见过。”

喜儿刚从她的臆测里回过神来,一听梅子青的问话,便下意识的摇头。

梅子青又问:“喜儿可想看看?”

“很特别么?”虽然她对上官云天说过她想看,可是没想到,她爹也会问出同样的问题。

梅子青点头,“宝藏一事虽不完全真实,至宝一事却是真有其事,而且,大明国的国师也占卜出,华月城出至宝,有能者得之。”

“占卜?”喜儿很想笑,一个神棍的随口一说,就引得天下动荡不安,也实是可笑。可是她却是笑不出来,也许那是神棍,也许那至宝是无稽之谈,可是,天下却真的开始动荡了。

“大明国神上达天意,下达黄泉,他的占卜从来未曾错过。”丹青突然出声。

喜儿望向他,“例如?”

“什么例如?”

“你不是说他从未曾错过,那么,曾经应验的占卜呢?你总要说些事实让我信服吧。”

丹青眼一眯,“例如,他曾占卜你爹,坐困华月城,终身不得自由。”

“…”喜儿两眼突睁,终身不得自由,那不就是说,丹青不等她问出口,便又接着说道:“可是,他会有一个机会,解决些困境。”

“什么机会?”喜儿连忙问。至于那神棍到底灵不灵已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爹还有机会。

“至宝出,天雷鸣,华月破,潜龙出。”丹青慢慢的,一字一顿的将十二个字念出来。

喜儿暗自复咬着那十二字,字面的意思很好理解,可是,至宝是什么?天雷又怎么鸣?华月如何破?潜龙?指的是爹么?“那关于至宝的占卜又是什么?”

“月。”梅子青慢慢的吐出一个字。

“月?”喜儿皱眉,“只有一个字?”

“没错,只有一个字。”丹青点头。

第603-604章:画(五、六)

喜儿失笑,“不会就因为这个月,所以,他们以为,是昭月国,华月城,八月十五月圆时吧?就因为,都有个月字?”

两人吃惊的看着喜儿,同时点头,没有说出口的是,国师自从得了这一个字之后,费了九九八十一天才推出这么个结果来。喜儿抚额长叹,“这是谁推理出来的?”

“国师——”

喜儿默然,好吧,那个国师说的话就是真理,所以,没有人会怀疑,可是,国师说的话就一定是正确的么?她不以为,哪怕她知道,这世上真有天意地府,可也知道,天意难测,岂是一个凡人就能掌握的。

“为什么他不以为,月是一个人的名字?”突的想到那本关于始皇的书,他的爱妃可不就有个月字,还是月妃?

两人默然,因为那位据说可能天意的国师没这么说。对于这个世界的人而言,他们对于这些所谓的天意只能揣摩,而不敢怀疑。

“我知道了。”喜儿暗暗点头,“八月十五至宝出,所以,华月城大概也在那个时候破…潜龙出,爹是要借势,又或者是助势。”

“现在是,至宝还无着落。”梅子青只是看着喜儿,吃惊于她的敏锐和接受力,这么快便将一切理顺,并接受。

“也就是,那白写意所拿的藏宝图是真的,他们所找到的地点也是真的,只是,除了那一幅画,再无所获?”喜儿抬头问。

“白写意是多蕃罗的宰相,而他的机关术天下无双。”懂机关的,对于宝藏总有着异样的热忱和敏感,这些人总能比别人能更快的寻找到宝藏。

“那幅画,会不会是至宝?”喜儿猜测。

“不是。”梅子青摇头,“那只是一幅很平常的话,甚至连上面的颜色都退了许多…何况,如果那幅画是至宝,当年始皇就不可能等了十年。”

“那幅画…到底画了什么?”上官云天说那话奇怪,他看不懂,那么,爹呢,爹应该是见过的,他有何说法。

“喜儿看过之后,自然明了。”梅子青突然一点头,从外面突然飘起来一个画轴。就那么慢慢的飘啊飘,直直落到梅子青的手里。看的喜儿两眼发直,嘴里不时发出轻叹。

“那是爹的暗卫。”梅子青轻抬喜儿的下巴,替她把嘴巴关起来。待喜儿一收回惊讶的表情,立刻就将画轴塞进喜儿的手里。

“不是说这画在白写意手里?”喜儿边问边打开手里画轴。

“呵呵…”丹青突的轻笑,“他手里的,现在只有一个赝品。”

喜儿恍然,是了,有丹青这个神偷在,想要什么没有。而且,还是在华月城,那些人简直就是将东西白送上门。

“这画着实古怪…”丹青伸出一只手来,帮喜儿将画慢慢打开。梅子青更是将烛火移近了些。

“哪里古…怪…”话未说完,眼神扫向画面,喜儿的舌头立刻被猫咬掉了一截,好不容易将剩下的那个字吐出来,便彻底失去了声音。两眼圆睁,嘴巴张开而忘记了合上,眼里,只剩下了那幅画。

这的确算是一幅极古怪的画,好吧,于其说这画古怪,不如说,它所记录的内容实在太古怪。

这或许根本不算是一幅画,而是,随手的涂鸦,因为完全没考虑到布局或是美感,只是,东一个,西一个,有的是毛笔所画,有的,还是碳笔所画…并且,以画面来看,这画并不是一次完成的…

“喜儿…”梅子青轻轻唤喜儿,眼里有着担忧和期待,拿到这幅画之后,他跟丹青还有三大神医都研究过,却完全不明白,毫无头绪…开始,他并没有想到要来找喜儿,而是,不老神医突然说,喜儿总是会一些奇怪的东西,也许,她会知道…

所以,他来了,其实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可是,见到喜儿此时的反映,他却有了希望…他与丹青对视一眼,轻唤喜儿,因为不了解而担心,怕这画有什么古怪,伤了喜儿…毕竟,这种以画摄魂之术,并不是没有。

第605-606章:画(七、八)

自行车,轿车,火车,飞机,轮船,高楼大厦,电视,电话电吹风…喜儿眼睛慢慢的随着画上的东西移动,每见一样心便跟着颤一下,心中的讶异也跟着多一分。

这是怎么回事?这分明是那个世界,那个年代才会出现的一切,为什么会在这幅画上,又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山洞?有人跟她一样,重新投胎而没有喝孟婆汤?还是…喜儿想不到更多,这种非人力的事,她无法猜测,她只是望着画上那并不很写实的随手画,跟着心神恍惚。

多久了,她早已快忘记了那个世界的一切。

对于那个世界,她并不怀念,虽然偶尔想到还有别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可是,她从不刻意去记忆那个世界的一切,在那个世界,她已过了一生,完结了,死了,走过了奈河桥,喝了孟婆汤,重新投胎,新的一生。过去的一切,都该被忘记,被舍弃,成为永不可打开的魔盒。

现在,那个世界的一切,没有任何预警的突然又一下出现在她面前,虽然只是并不高明的简笔画,却让她的心狠狠的冲击了一下,过去曾经历的一切,在那个世界曾发生的一切,再一次如潮涌般的翻滚而来。

“喜儿?”看到喜儿脸上闪现的泪水,梅子青猛的将画扯开,一把将喜儿拥入怀里。轻拍她的背,“不看了,咱们不看了。”

丹青也走上前来,细细打量喜儿的神色,生怕她走火入魔,又或有其他损伤。

“爹。”感受着梅子青的爱意,怀抱的温暖,喜儿的神思从过去收回,感觉到脸前的衣物有着温意,才恍觉,自己竟是哭了。

明明该忘记的一切,却仍是惹得她泪水自流,为什么呢?她不觉得离开过去会难过,事实上,因为离去所以她才得到现在幸福快乐,所以,她是庆幸而快乐的…可那毕竟是她曾经的一生啊,那些她曾经感觉不到的亲情的父母,毕竟也是伴了她二十几年的…她的突然离世,他们,应该会很伤心吧!

“喜儿乖,再不用管那些了。”梅子青轻声细语,手轻拍喜儿安慰着,如果要让女儿受到伤害才能知道这画的真像,他宁愿不要。

喜儿坐直身体,离开梅子青的怀抱,摸摸脸上的泪,擦干,然后,微笑,“我没事。”

“喜儿,看到什么了?”一见喜儿回过神来,两人都是轻吁一口气,梅子青将话收起,丹青却是忍不住追问。

梅子青瞪了他一眼,转而对喜儿道:“喜儿,这件事,你以后不要管了。”

喜儿沉默,不知该怎么解释这画里的东西,告诉他们这是另一个世界的东西吗?那她如何知道?告诉他们,她也曾是另一个世界来的魂,那她又成了什么?

“喜儿,不要想了。”梅子青见喜儿又皱起眉,神思再次放逐,不由担心的摇了摇她。

喜儿两眼突的清明,长吸口气,看向丹青,问道:“这画,是那山洞中一直悬挂的?”

“没错。”

“那石洞的来历呢?”

“当年始皇年年来华月城,并不住华月城,而是住盘恩寺…据我们所察,始皇在盘恩寺时,一直也是住的后山…”

“也就是说,那石室,很可能是始皇当年所住的秘室,也就是说,这画,也是当年始皇所有。”喜儿喃喃道出,这是最合逻辑的推理。如果真如她看到的野史所记的那般,当年始皇来盘恩山并不是为了什么至宝,而是为了月妃…再次看向那画,月妃,也很有可能就是画那幅画的人,因为月妃死,所以,始皇睹画思人…

换句话说,那所谓的至宝也只是征对始皇而言,对于始皇这个万万人之上,还有什么能被称为至宝?真爱而已。而他的真爱,是月,月妃…

至于至宝给他的无上财富才智…都只是一个有着几千年历史知识积累的另一个世界的现代人而已。运用现代的智识在这个世界赚钱并不难,才智,几千年的知识累积…

第607-608章:画(九、十)

“至宝?至宝,不过至爱而已。”喜儿叹息着说道。如果一切真如她所想,那这幅画,唯一所能看到的,便是爱,始皇对于那位月妃的爱,十年的至死不渝。

“至爱?”梅子青丹青同时皱眉,不明白喜儿怎么突然说出这么样一句话来。

喜儿却是苦笑,“爹,丹叔叔,我不知道那位国师的占卜到底如何,可是,这至宝…”顿了一下,才又轻道:“这至宝,说的大概是当年始皇的至宝,而对始皇算是至宝的东西来说,对于别人却未必。”转向画轴,“这画里,所有的,也只是回忆而已。”

事情谈完,梅子青当夜即回了梅府,而那幅画,却是留给了喜儿。或许是他同意了喜儿的所说的,那幅画只是一个死了真爱的男人的回忆,寄托…更大的原因是,到目前为止,只有喜儿在看到这幅画时,有如此强烈的反映,如果想知道这其中的关键,只怕也只有喜儿才有此机缘了。

在梅子青离去时,喜儿请梅子青帮她将所有能找到的关于始皇的书都找来,包括正史,野史,甚至一些小说,散记…只要提到始皇的事,她都要…没有人问她为什么,她说要,那便给她,梅子青答应明日一早便送来。

那一夜,那幅画被挂在喜儿的房间里,她则一直盯着那画,久久不能入眠。后来朦胧睡去,也是一夜旧梦不断,几度惊醒。

天亮,展铃儿早早的来唤她起床,虽然昨日她被梅庆拐了去,可仍记得师兄让她投靠的是喜儿,所以,心里下意识的,仍是觉得最值得依赖的是喜儿。大概未长大的孩子都有这种下意识的行为。

喜儿顶着两只熊猫眼,陪她一起用早膳,然后,再一次见那些人。

不知是不是因为昨夜未睡好,又或是昨天跟上官云天的那一翻对话,让她今日特别干脆,几乎每一个人在进门之时便被打了回票,除了自报家门,她连第二句话都没给人家说的机会。

众人虽觉奇怪,却也没有说什么。

到了下午,梅庆那边的人全打发了,也凑了过来,于是,喜儿干脆拉了帘子在后面补眠,至于那些人,就干脆让展铃儿跟梅庆去折腾…

晚上,梅子青派人送来一车书,喜儿便直接钻进书堆里。

第三天,又一车送来,到了下午,在展铃儿被梅庆拉出门之后,上官云天投贴求见。

喜儿稍一犹豫,便让他进来,只是,并未在那接待众人的厅里,而是另寻了一个小院。

“铃儿刚出去,师兄来得可不巧。”

“我知道,就是知道她不在,所以我才过来。”上官云天微笑。

“何事?”喜儿心中一暖,双眉一挑,眼里带上一丝笑意。

“给师妹送画。”说着,将一卷画轴递到喜儿面前。喜儿接过,打开,不由失笑,又是那一幅,不过,这一幅却是一看便知是赝品,毕竟,不论画法还是纸墨都是新的。

“这是我托下来的,可惜,原画却是不知去向了。”

意外的望向上官云天,“原画不知去向?”原画在她的房间里,可问题是,她相信以丹叔叔的水平,就算以假的去换了,也决对可以以假乱真,而上官云天,竟然会发现。

“是,不知去向,不过。”上官云天不在意的道:“那幅画到是跟真的一模一样,至于真的,我也查看过,没有任何机关或是其他值得可看的,所以,这幅赝品所托的赝品,师妹就将就看吧。”

喜儿扫了画一眼,的确是一模一样,现在再看,早已没有了一点惊奇,只是稍看了眼便转开了目光,“接下来师兄准备怎么做?”

“等。”上官云天将整个身体放松,靠在椅背上,又望着喜儿。

“等什么?”

“等时间到,等至宝出,等…那个能解出画里的玄机的人出现。”

“画里有什么玄机?”不得不说,这种守株待兔的办法很差,可是,也是目前唯一的办法,“要是一直解不出这其中的玄机呢?”事实上,这里真的什么玄机都没有。

第609-610章:怎样才叫爱(一、二)

“如果一直解不出,也许是好事。”带着疲惫的叹息。

喜儿看向上官云天,突然觉得此时的他态度跟之前有些不同,之前,他还对那至宝势在必得,可是现在,竟然显得懒散而不在意…事情又有什么她不知道的改变了么?

“师兄很累?”

“师妹,可否为师兄弹一曲?”没有反驳,声音越发显得落莫,甚至在说这句话时,他的眼也没有抬,甚至还微微闭上。

喜儿该拒绝的,可不知为何,看向上官云天透过微闭的睫而投过来的眼光,竟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抛下外面那些还在等着的男子,喜儿带着上官云天来到湖心亭,连夜月都退到湖边,没有薰香沐浴,没有静心沉思…只是望着那张脸,那双眼,她便完全沉静下心思,安心为他抚琴。

一曲琴终了,上官云天竟已沉睡在湖心亭她的榻上,她挑眉,这样的形为简直就是对她的琴音最大侮辱,她该生气的,可是,她竟一点怒气也无,返而带着一丝淡淡的心疼,蹙眉轻轻走到他的身边,看着那因沉睡而完全放松的脸,慢慢的替他盖上她的厚巾,再次回到琴前,抚琴。

琴音依然保持着空灵,可喜儿的心思,却早已飞远。

她在思考着一个重大的人生课题,一个没有老师可请教,也没有任何书可供参考的课题,也许有例可循,可却又各不相同…爱情。

而这个课题最大的两人重点,便是,她自己和上官云天。

她见识过爱情,爹娘,丹叔叔和无涯婶婶,无极和水萍,夜月和夏陌…他们之间,都被爱情所牵扯在一起。她看得分明,为他们能寻找到真爱而感到高兴。同时也默默的记录着,到底爱情,是怎么样的?

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是耳鬓厮麿,是眼里心里只有一人,是为了你,愿意放弃世间一切,是将性命交托在另一个人手上,是…爱入骨髓,至死不渝…

这些她都看着,也记着,可是,到了她自己这里,她却依然迷糊。

喜儿是个相当理性的人,虽然偶尔仍会犯些小冲动,可基本上,她还是个理性的事,大多数事情,她还是可以很理性的分协着前因后果,最后得出结论,再预定出最佳方案,一步步的施行,直到达到她需要的结果。

爱情本该是冲动的,可惜,上官云天并没有一般男子的死缠烂打,他最明现表出来的,不过是一句嫁给我和一个偷吻,且每一次,都深沉让人无法冲动。

哪怕喜儿曾被他亲吻的神思恍惚,他也没有借机索取什么…不论是无意又或者刻意,每一次,上官云天都给足了她时间却慢慢体会思考,一点点心慌,一点点心乱,一点点心动…开始,喜儿可以无视,慢慢的,她为此不寻常而找借口…

可是,到了今日,她看着他的睡颜,心甘情愿为他抚琴,感受着他在她面前的全然放松,而她,也为此而放松喜悦…一切的一切,都让她不得考虑,这份不一样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知己么?是吧,他足够做他的知己了,可是,在这个世界,她决不会任知己亲吻她的唇,也决不会任由他自由进出她的梦境来骚扰她…他是她的知己,却比知己更亲密。

爱情么?可是,爱情是这样的么?没有耳鬓厮磨,没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甚至连一句爱语都没有,那一句嫁给我,也竟被他当作条件来谈判…不够激情,不够纯粹,不够…是的,就是这样,她承认,对于她来说,上官云天是特别的,她会常常的想他,梦到他,甚至,对于他的对她的亲吻,也不讨厌,甚至是喜欢…可是,还是缺了一些东西。

喜儿皱眉,缺了什么呢?

随着她的眉皱起,她的手也停下,琴音停歇,她又看向上官云天,他依然两眼紧闭,嘴角微翘,大概,有个不错的梦。

第611-612章:怎样才叫爱(三、四)

犹豫了一下,她慢慢的起身,走到榻前,坐在上官云天的身边,盯着他的脸,他的眉很浓,睫毛很长,鼻挺,唇薄,脸形修长…他是个相当帅气的人,她一直都知道,虽然不是那种貌比潘安的让人一见惊为天人,可是,这张脸相当有特色…

她很仔细看用眼神描述着他的五观,连他脸上的白色细疏汗毛她都看得分明,可是,除了让她越发感叹他的姣好,和一股几乎控制不了的抚摸他的冲动外,她仍不觉得这对他们之间的感情有什么帮助。那种少了一点什么的感觉依然存在。

他们之间这种感觉,算是爱么?虽然他向她求婚…轻叹,虽然他当筹码来谈,可是,她也将之当为求婚吧。虽然他向她求婚,可是,她依然怀疑着,他爱她么?

她是个情感上的弱者,可矛盾的是,她对情感的要求又非常高,要她嫁他,那就必定是因为爱,容不得一点不确定,一点虚假,一点背叛。而她也相信,只要她爱了,就必定是全心全意,不会有一点不确定,一点虚假,一点背叛…

可是,这是爱么?

不。喜儿突然摇头,这不是爱,至少不全是,她不确定,上官云天大概也是不确定的,虽然,她真的感觉到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与他人不同,虽然她感觉到他们之间互相吸引…可她宁愿认为,那是因为他们相涉太多,彼此认识太多,从她六岁便已牵扯在一起,足实久了些。

“可喜欢这张脸?”调笑的声音突然响起。喜儿惊愕的回神,在看到她做了什么之后,两眼突的睁大,轻“呀”了一声,两颊瞬间染上红晕。心中暗自奇怪,她的手什么时候到他的脸上去了?现在还被他的手压住,真正的人赃俱获。

“喜欢么?”喜儿用力想抽回手,可上官云天哪里愿意放手,两眼如星的锁住她羞红的脸,一丝不放松。

“师,师兄放手。”喜儿不想结巴的,也不想显出心虚,可是,她一个女孩子,被当事人抓到她去摸人家的脸,这…唉,真是奇怪,她的手何时有了自主意识,在她这个主人没允许的情况下就去侵犯人家来着。

“告诉我,你可喜欢?”喜儿的手被上官云天的手轻轻握住,慢慢的移向他的唇,然后,慢慢的,不经意的亲了一下,在喜儿猛的睁大的双眼中,他又笑着伸出舌来,轻舔她的手心…

“啊!”喜儿惊骇的瞪着他,脸越发的红了,而身体,更因他的轻舔而轻颤不已。不论她年龄多大,更别提那几乎感情一片空白的前世,此时此刻,她只是个小女子,微熟待采撷的完美身体,敏感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