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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行?”周闲人拍案而起,怒目瞪视上官云天。

上官云天淡淡一笑,见喜儿已恢复了清明,便知她已理清了思绪,冲她眨眨眼,才接着道:“周前辈以为那些消息值一条命的钱?更何况,这还牵涉到江湖势力。”手覆上喜儿手,“我跟拙荆只是普通百姓,可是一点不想牵扯进那一坛浑水里去。”说到这里,他眼一眯,不冷不热的望着周闲人,“当年,前辈不也是如何摆脱出这一坛浑水的,想来不会忘记吧?如今拖人下水却又如此…”

周闲人一愣,随即颓然跌坐下来,他看着上官云天,一直看着,然后,腾的,他笑了,是苦笑,是嘲笑,笑他自己,“看来,我真是老了!”又灌了一碗酒下肚,他才长长出了口气,又猛的咳了两声,似乎是呛到了。

上官云天皱了皱眉,喜儿抬头看向他,他摇摇头,仍看着周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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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8章:罚恶司(一)

只见周闲人慢慢抬头,对上上官云天的眼,好像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咬牙道:“好,还有一个,你一定会感兴趣的。”

上官云天挑眉,周闲人突然两眼紧紧盯着上官云天,一个字一个字的顿道:“罚——恶——司。”

“罚恶司?”上官云天突的皱眉,两道精光从眼底猛的射出,射向对面的周闲人,握着喜儿的手也猛的抓紧,将喜儿的双手握的发白。

喜儿微微皱眉,却并没有动,只是,心里有些不明所以,什么是“罚恶司”?她从不曾听过,可是,从两人的态度和神情上,她可以猜测,这个“罚恶司”必是一个不简单的所在。

“没错,这个消息,可否值一条命的价值。”现在轮到周闲人气定神闲了,只是,他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就是了。

上官云天眼里的精光是一闪而逝,听了周闲人的话之后,便陷入沉思,许久之后,就在周闲人差一点便准备放弃的时候,上官云天却突然点头,“好。”

周闲人猛的睁大双眼,喜儿也意外的掀眼看了上官云天一眼,可也只是一眼。

周闲人点头,“好,虽然不知道公子是何方高人,可是,能将我周闲人挖出来,想来也不是简单人物…”

上官云天皱眉抬手,阻止他说话,“明天一早将人送来,我会带他走。”上官云天淡淡的说道:“现在,告诉我,你所知道的,一切。”

周闲人嘿嘿一笑,又看了看喜儿,问道:“就在这里?”并不是针对喜儿,而是,所有的女人,在他看来,喜儿只是上官云天的妻妾,而这世上妻妾的地位往往都不足以跟男人站在一起,人些事情,女了是没有资格听的。何况,男人并不会因为了娶了谁就相信谁,哪怕是感情再好,有些事,依然不会让她们知道。

上官云天抬眼看着喜儿,“就是这里。”

喜儿勾起嘴角,慢慢咧开一朵笑意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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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9章:罚恶司(二)

“他是个女子。”在周闲人离开之后,喜儿任上官云天回他们的房间,然后,就在上官云天想着周闲人说的那些消息之时,喜儿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什么?”上官云天猛的回神,似乎根本没有听到喜儿说的话。

喜儿了然,又复道:“小容子,他是个女子。”

上官云天疑惑皱眉,“女子?”

喜儿点头,复又看向上官云天,见上官云天皱眉,不由笑道:“其实女子也没什么,以她扮男装时的模样,应是经常如此,所以,不论行为还是性格,都透着爽气,到是不难相处…而且,她还会做出那等美食来,将来,我们一路之上,到是有口福了。”

上官云天定定的看着喜儿,温声道:“这天下,再不会有人的手艺比娘子更好。”

喜儿笑了,带着一丝得意,可眼里却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我只是见那周闲人似乎没有告诉我们真像的打算,所以,提醒相公,一路之上,可别坏了人家女子的声誉。”说到这里她偷偷抬眼瞄了上官云天一眼。

其实,她是很不希望带那个小容子一起上路的。并不是她小肚鸡肠或是乱吃飞醋,只是单纯的,不希望温馨的二人世界里,插进一个不相干的人。

她的原则一向都是,看戏可以,可是要她掺和进去,尤其是这些跟她不相干的人,她却是非常非常排斥的。

上官云天听了喜儿的话,先是皱了皱眉,要说比喜儿更不想被人打扰二人世界的人,非他莫属…若对方是个男子,他还好处置些,可对方是个女子…可是,他已经答应了,根本无从反悔。

喜儿看他为难,也知道这江湖中人都讲究一个义字,而作为商人,这信用也是他们坚持,哪怕只是做人,这守信也是必然的。所以,她只是轻轻一笑,“算了,我们一路快些走就是。”说到这里,她先慢慢退后两步,两手抱胸,眼睛上下扫着上官云天,然后,才挑眉问道:“请问相公,罚恶司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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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0章:罚恶司(三)

那周闲人其实根本没有说出什么大不了的消息,关于罚恶司,也不过就是一句话而已,就是,“罚恶司的人一个月前对大明的宰相动手了,而且,没有成功。”

在她想来,罚恶司应该是一个杀手组织,专司杀人的职责,可是,很快,她便否定了。她又猜,罚恶司是一个想要推翻大明现在政权的组织…所以,才会对大明国的上层官员下手…

她会这样想也不是没有根据的,一来,她所看的众多历史上,每一个朝代都会有这样的组织存在,改朝换代,也都是因为这些…而另一方面,就是上官云天的态度。

她知道他在意的是什么,是阴阳平衡,是天下的平衡,就像当初他对至宝的在意一样,因为至宝会引起天下的混乱,会引起失衡…所以,罚恶司应该不是江湖草莽的私人组织,而是影响到一国的政权平衡的反动组织…

上官云天早就知道喜儿一定会问,就算她不问,他也会告诉她。他可是知道,喜儿虽然平时懒懒的,什么都懒的做,懒的想,可是,她的才智一点不比他逊色,甚至,有时他怀疑,她其实比他要聪明许多。只不过,她懒的将她所知道的一切都发挥出来。

上官云天笑了笑,看了一眼房间,这是客栈最好的房间,可惜,这个小镇实在太小了些,就算是最好的房间也显得简陋了些,除了一张床,一个梳妆台,便只有一张桌子两个凳子,简陋到了极点。

还好,虽然简陋还算干净,而且还有一个大大的窗户,让屋里不至于憋闷。

再看向喜儿,从一开始,她对这样的简陃便视而不见,是因为她曾在外流浪过五年的缘故么?他如此猜测着,所以,她会在野外处理烧烤那些野味,可以席天幕地,可以随遇而安…再一次,他确定他遇上她,是多么幸运地事。

走到桌前,替两人倒了杯水,喜儿看着他,与他一起坐到凳子上,再次看着他。

“罚恶司,存在了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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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1章:罚恶司(四)

上官云天看着喜儿,慢慢说道:“罚恶司,存在了很多年,至少,五十年。”

喜儿皱眉,“至少?”

上官云天点头,“是,因为不知道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但是,当人们开始注意他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存在了许久,而记录在案的,最早只能追溯到五十年前。”

喜儿缓缓点头,不再出声打扰。

上官云天继续说道:“罚恶司,就像它的名字所说的一样,他们以惩罚一切邪恶,匡扶正义为已任…据传,罚恶司本来并不是一个组织,而只是一些自称侠盗,义侠的人,他们惩奸除恶,盗富济贫…因为人员不多,而且,行事低调,所以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只以为,那些只是个人行为…可是,五十年前,一夜之间,死了许多人…”

喜儿挑了挑眉,带着疑问和诧异,“那些有,有高官,有大富,也有些江湖上有名的人物,而几乎同样的,这些人身上都是一些罪恶之人…”

“是罚恶司?”

上官云天点头,“也是那一次,罚恶司第一次出现在人们面前,所有他们杀的人,都会留下一份被杀人的罪证,以说明他们不是乱杀无辜,而是替天行道…”

喜儿微一皱眉,同时有些怪异的感觉,却又不明白哪里怪异。

上官云天继续说道:“罚恶司一出现,立刻引起许多人的关注,不只是江湖人,还有各朝庭的人,包括,平民百姓…江湖人将罚恶司归为白道,因为他们杀的都是大奸大恶之人,朝庭的人将他们当作犯人,四处通辑,因为他们虽然列举了被杀的人的罪证,可是,这仍然是对律法的挑衅,所以,朝庭必须出面。只不过,朝庭的人也只是做做表面文章,私底下仍是觉得这样的行为实在是大快人心,所以,从来没有人真正抓住过一个罚恶司的人。至于平民百姓,自然对他们推崇备至…”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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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2章:罚恶司(五)

“如果罚恶司一直这样下去,到也算是江湖的一段佳话了,可是…”上官云天看向窗外。

喜儿看着上官云天的失望的样子,心中突的一动,立刻明白了之前那份怪异感从何而来了:“他们被人利用?”

上官云天猛的转回头看向喜儿,两眼灼灼生辉,“娘子如何猜到?”

喜儿轻轻白了他一眼,“很容易猜啊!”喜儿扳着手指一个个数给他听,“第一,一般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性,嫉恶如仇。”说白了就是有些偏激。“第二,以罚恶司当时的形势,大概吸引了不少人加入吧?”看到上官云天点头,喜儿才又接着道:“第一批的人员可能还能保持着原来的习惯,在动手之前先将一切罪证收集,可是,下一代,或是新加入的人,却未必。”

说到这里,喜儿抬眼看向上官云天,“第三点,人是会变的。一开始,那些人可能是为了理想,为了仇恨而聚在一起,从而有了罚恶司,可是,当他们势力大到一定的程度,当他们开始的原因成为过去…当他们成了一个普通的势力,他们便会在意更多的东西,势力,名誉…”

“我想,当年他们异军突起,又一次杀了那么许多恶人,必定震摄了许多恶人…所以,天下的恶人都收敛不少吧?”

上官云天再次点头,两眼带着光亮直射喜儿。“所以,当他们没有恶人可杀的时候,他们的名气和影响力便会慢慢降低…而如果此时他们不能看破这样的事的话,他们便会变得更加激进。”

“如何?”

“借刀杀人。”喜儿叹息,“必定有人被人陷害戴着恶人的名被他们所杀吧?”

上官云天长长叹了口气,两眼紧盯着喜儿的脸,赞道:“娘子果然聪慧。”

喜儿却摇头,她只是根据人的心理而作了一般性的推理,人性如此而已。“现在,罚恶司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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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3章:罚恶司(六)

“三十年前,罚恶司因为杀了一些不该杀的人,被江湖同道指责,又被官家打压,连老百姓也对他们颇多微词,所以,他们收敛了许多,内部似乎也出了些问题…从此,罚恶司慢慢淡出人们的视线,直到十年前,罚恶司从此不再出现在江湖,彻底消失。”

“可是,那个周闲人却说…”喜儿皱眉,“就算是这样,也无需让你如此紧张吧?”那个罚恶司说白了就是思想简单些罢了,又不是故意为恶,就算再次出现,似乎也没什么问题,为什么上官云天却这么紧张?

“事实上,三十年前,罚恶司便已不存在这个世界了。”上官云天突然说道,在喜儿诧异的目光下,他继续说道:“三十年前,罚恶司的司主在临死之际下令解散罚恶司,且他的任何部下,都不得以罚恶司之名行走江湖。”

听到这里,喜儿不由长叹了一声,她抬头,然后还是决定站起来,上官云天的身高实在太高了,她要跟他说话,头总是仰到发酸,她站起身,走到上官云天身前,两手搭在他的肩上,“罚恶司,跟你有何关系?或者是,跟阴阳村有什么关系?让你不得不如此重视?”

不论五十年前的罚恶司,还在现在这个突然出现的罚恶司,她都不觉得值得上官云天如此重视。何况,既然三十年前的罚恶司已经解散,那这个新出来的,就跟他更扯不上关系了不是么?

上官云天伸手搂住近在咫尺的喜儿的腰,换作他抬头看喜儿,“三十年前,最后一任罚恶司司主,是阴阳村前任村长的最大的弟子,也是我的大师伯。”

“咦!?”喜儿惊疑一声,这么巧?不过:“就算这样,他都死了,那跟罚恶司也就没关系了,现在突然冒出来的这一个,应该,也不关阴阳村的事了吧?”人家不过是借用一下他们的名字而已,这个世界又没有版权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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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4章:罚恶司(七)

不知是不是头抬的累了,上官云天搂在喜儿腰上的手轻轻用力,就将喜儿拉到他的腿上,如此一来,两人的视线到是刚好差不多高,喜儿也不用抬头。至于喜儿,对于上官云天这样的行为,只是微微眨了眨眼睛,便不在意的,两只手搂着他的脖子,替自己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直接靠在他的肩上。

“罚恶司当时虽然解散,可是,还是有很多人不愿离去。他们不愿解散罚恶司,可上一任司主既然准备解散罚恶司,又怎么会挑选出下一任司主,所以,当即,罚恶司就内乱起来。一派,是开始创司的那些老人的直系,他们秉留传统,并且严格执行司主遗命,离开罚恶司,并从此不以罚恶司自居,同时留下话语,若是有人以罚恶司自居,他们必将追杀到底…”

“剩下的人里,虽然也散了一部份,可是,仍有人不甘心,又将一些旧部聚集在一起,一直活跃在江湖上…只可惜,没有了原来的司主和那些本性纯善的人约束,那些人完全拼弃罚恶司的规矩,他们不但杀人,还夺财…原来,他们挂着罚恶司的名头,他们有罪证的情况下,去杀那些贪官污史,或是不良奸商,被武林同道接受,可后来,他们只是为了财而杀人…这便大大的违反了江湖规矩…于是,江湖人群起而攻之…”

喜儿并不打断他,虽然到现在为止,她仍没听到现在出来这个罚恶司到底跟他有什么关系,可是,她相信,他会说清楚的。

“十年前,跟罚恶司有关的一切突然一夜之间消失。”上官云天顿了一下,才将重点说了出来,“师傅留有遗命,‘罚恶司’是阴阳村不可推御的责任,若是它一直不出现便罢了,若是它出现,阴阳村便决不可坐视不理。”

喜儿猛的眨了眨眼,然后才恍然明白,重点出来了。然后,她慢腾腾抬起靠在上官云天肩上的头,“阴阳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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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5章:罚恶司(八)

上官云天轻轻点头。

“我记得,你师傅是村长。”看到上官云天再次点头,并勾起了嘴角,然后,她眨了下眼,又微叹了下,垂下眼敛,“新村长是谁?”

上官云天没说话,只是看着喜儿,一动不动。

“我知道了。”喜儿眨眨眼,扯了下嘴角说道,然后再次靠在上官云天的肩上。

“你,不高兴?”上官云天轻轻搂着喜儿,微低头用下巴摩挲着喜儿的额头。

喜儿轻轻摇头,“没有。”

“你…”上官云天犹豫着要不要追问,在他的心中,喜儿该是与众不同的,并不会因为他是谁或是身上背负什么样的责任又或是他面对怎么样的危险而有所不同。可是,他同样也知道喜儿是多么“懒”的一个人,知道她怕一切麻烦…

上官云天想得很对,可是,他忽略了一点,那就是,为了她所在意的人,她可是一点不怕麻烦,基至愿意将麻烦主动揽上身,当然,是那些无法躲避的麻烦。

“虽然一路纵情山水很轻松自在,可是,时间长了,也会很无聊的吧!何况,我们还有几十年的时间…总不能真的无所事是吧!”然后,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突的笑了笑,“虽然,我习惯那种无所事事地日子,可是,偶尔,也会想要换换心情,找些好玩的事玩玩的。”

喜儿突的抬头,对上上官云天的眼,“我的确不喜欢麻烦,只是因为不希望被他们打乱我的生活,伤害我在乎的人。可是,如果无法逃避,我也决不会退缩,我愿跟你站在一起,陪你一起将那些会打乱我们生活的麻烦全都解决…让我们的生活,再回到原来的轨迹。”

这才是她的人生态度,能够什么也不在乎,自由自在的,坐吃等死的过一生,当然最好,那也是她曾定下的最终人生目标,可是,同样的,她也知道那样的目标有多难达到。毕竟,这个世界,并不只她一个人,一切,并不会以她的意志为改变,至少,并不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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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6章:夜正深(一)

她一直让自己以靠近那个目标的方式的过活着,以前是,现在是,将来还会是,可要要想真正达到那样的理想生活…她还必须解决许多她无法避免的麻烦。更何况,她此时的人生,已不再仅是她一个人。

上官云天看着喜儿,看到她眼里的坚定不移,看到她眼里对他的全然接受,不由心中猛的一热,轻轻的,缓缓的,在她的眼敛上印上他灼热的薄唇,这双眼里所透露出的信息,狠狠的撞击着他的心脏,他要用最温柔的吻来告诉她,他心中对她的爱意。

“上,上官云天。”在他的唇碰触到她的眼时,喜儿便知道,今天晚上将预示着什么。她从不准备逃避,可是,当这一刻来临,她的心仍剧烈的跳动着,几乎要跳出她的喉咙。她干哑的唤着他,甚至忘记了,这一段时间,她一直都称他为“相公”的。

“可以么?”上官云天的唇未离开她的眼,用唇轻轻梳理着她的长睫,温柔的让她感觉不到一丝不适。

听到他略显暗沉的声音,喜儿几乎停止呼吸,她的脸颊通红,滚烫,她不敢睁眼,任上官云天的唇慢慢的在她的脸上轻轻移动,随着他将呼出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而不停的轻颤着。

“我——”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她还没有同意,上官云天也没有停止,只不过,只在她的脸上移动,手很规矩的搂着她,越来越用力,却是不曾乱动一下。唇,也从不曾磁触到她的红唇。突然的,喜儿想到以前,他还曾偷袭过她的唇,夺去她不少的吻,可是,成亲之后,他居然一直都只是吻她的额或是发,却不亲她的唇。

或者是胡思乱想让她平静了些,她微微睁开眼睛,瞧向两眸深幽的上官云天。

“喜儿——”近乎呻吟的,上官云天猛的轻叫了一声,整个唇直接压向喜儿的唇,不再询问,也不再守礼,一挥手将烛火挥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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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7章:夜正深(二)

“为什么,成亲之后,你从不吻我的唇?”终于在这一夜,当喜儿得以喘息的时候,她还是将这个疑问问出了口。而那个时候,她正伏在那个刚刚成为她名符其实的相公宽厚的胸膛上。

这是他们名副其实洞房花烛夜,虽然晚了这么多天,可是,仍是让他们激动难平,一夜无眠已是必然。

听了喜儿的问话,上官云天先是怔了一下,然后,他用力搂着喜儿,轻轻一叹,“我怕伤了你。”

喜儿挑眉,不明白亲吻跟伤她有什么关系,明明,成亲之前,他强吻过她那么多次,“伤我?成亲前怎么不怕?”

上官云天听了一愣,随即呵呵闷笑,许久之后,才收起笑,吻了吻喜儿的额,才轻叹着道:“那个时候,你的脚受伤,又在野外…”

喜儿抬起头,连带着抬直肩及上半身,“野外,脚受伤?”为什么她听不懂他的话,那跟他不亲她有什么关系。

“该死——”上官云天一低头,立刻又是一声闷吼,一个翻身,恼吼了一声,“因为,成亲之后,你是我的妻,没有了束缚…我的自制力变差了,我怕会忍不住而在那种情况下…你明白了吧?”

没给喜儿回答的机会,上官云天再次以行动解释了一遍为什么成亲之后他为什么不亲吻喜儿…告诉她,他这些天压抑的有多痛苦。

“呵呵——”喜儿开心的笑着,得意的笑着,在上官云天用身体诉说着一切的同时,她尖声叫着:“上官云天,我好爱你。”为他的体贴,为他的细心,更为了他被她的吸引…身为女人,这决对是值得骄傲的一件事,让她无法不得意。

夜正深,情正浓。

赤热而繁忙的一夜,让两颗心紧紧的融合在一起,从此不分彼此,相互有了更深更多的牵绊…同样,这一夜也在喜儿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迹,最明显的,就是那一身的青紫,和酸痛到不想起身的腰肢和双腿。

“天啊!原来,成亲这么辛苦!”

………汗,洞房花烛写成这样,会不会奇怪?…………………

第828-829章:情正浓(一、二)

“天啊!为什么成亲这么辛苦!”喜儿睁开眼之后,立刻抱怨着呻吟道,而且,她只是轻轻转动着头,连翻身都不愿意。

她真的只是过了一个人人都会经历的洞房花烛夜么?好吧,这个房间不是他们洞房,昨晚,也没有花烛,事实上,唯一的油灯也被灭了…可是,昨天确确实实是她的第一夜,前世今生加一起的第一次。可是,她真的怀疑,她昨晚又被车撞了,还被放在车下碾了一轮。

轻轻叹息,转头看向帐外,上官云天不在屋里,她知道,今天一早,周闲人便带了小容子来,上官云天起身,然后,便一直还没回来。

他起身的时候,她是知道的。而且,他还跟她说了一句,马上就回来,可是,现在已多久了?喜儿疑惑的看向窗户,窗户关着,而且又隔着纱帐,她什么也看不到。

动动胳膊,又伸伸腿,再次皱眉并发出一声呻吟, “吱——”一声,房门打开,喜儿立刻转头望过去,现在,她身上可是除了一床被子,什么也没有。一见来人是上官云天,她才轻轻吁口气。

“醒了么?”上官云天掀开纱帐,坐到床边,看向喜儿,几乎同一时间,他的手抚上她的脸。

喜儿恼火的瞪了他一眼,只是仍不想动弹一下,整个人懒的连话都不想说。

“痛么?”上官云天轻笑着问。

喜儿望着他,然后,轻轻的张开嘴,转头,寻找到他的手,将他的手指轻轻含在嘴里,立刻,她看到上官云天抖的发亮的双眼和轻微变重的呼吸,然后,猛的一咬,用她所能的最大的力气,她几乎可以感觉到她的牙齿碰到了他的指骨,她的齿有些发麻,嘴里有着淡淡的血腥味。

上官云天不解的看着喜儿,手指仍在她的嘴里,并未抽出,连眉头也不曾动一下,只是疑惑的问:“怎么了?”

喜儿再瞪,对他的毫无反应很不满意,“疼么?”

上官云天愣愣的点头,完全搞不清喜儿想干什么?

“我比它还疼!”喜儿怒道,可同时,也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