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孩子,救救孩子,救救孩子!”大家都符合起来,要求救人,而见到无人动,争先恐后的冲着就要出去救着。

“谁要是离开这个范围,就是自动放弃活下去的机会!”索库突然站出来,严肃的对着大家说到。

“族长,那里还有孩子!”民众愤怒的斥责着。

“圣女,求求你,求求你解救你的子民!”理智的人都朝着白九儿呼救。

白九儿和秋叶凌冰站在高台上,其他人依次列在一侧,而流风则站在一旁,手上推着小车,秋叶依白正躺在里面。

“违背了领命!”白九儿摇摇头,“晚了!”

“你怎么这么冷血,你怎能如此!”大家都不敢置信的怒视着白九儿。

随着小孩子的呼救声,其他方向也接二连三的传来男男女女的呼救,不在少数。

白九儿没有解释,只是看着。

“我要去救人!”其中一人突然站起来,朝着外面冲去,可是还没有冲出范围,外面的火舌燎着飞来,吓的男子退了好几步。

然而这个时候,那个刚刚还在呼救,在火中挣扎的男孩,突然在火势中变了身形,男孩突然发出一声怪叫,在大家视线之中,竟然变成了一根藤蔓,张牙舞爪的在火中挣扎着。

“我不会放过你!嘎嘎,嘎嘎!”男孩尖锐的喊叫一声,而后变成了鸭子般刺耳的喊叫声,随后,边被火势吞没。紧接着,那些求救的声音也都变成了这些怪声,不用想也知道必然发生了类似的事情。

刚才喊救人叫的很欢的几个人都吓得面无血色,乖乖的闭上了嘴。

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老突然站出来,“圣女既然说了,必定有她的理由,房屋毁了没关系,会再有新的,只要咱们越族不灭,就必然继续昌盛!”长老恭敬的对着白九儿鞠着躬,“圣女,您救了越族!”长老看的清楚,若没有将那些隐在他们之中的敌人消灭,越族必定被怪物掌控,就像外面三国一般。

很快,大家都安静下来,乖乖的听从白九儿的安排。

外面的火势烧的很旺盛,可是这边宅院却没有丝毫损伤,火势竟躲着。

“我只希望大家听话!”白九儿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话,而后对着索库点点头,“舅舅,你吩咐吧!”白九儿扫了四周,没有察觉到异常,转身进了屋子。

索库站出来,“大家放心,非常时期,大家将就一些,住房虽然挤着,可却是这方挡雨的,这段日子,没有必要的事情,莫要出门,不要走出指定范围”索库一条一条的说着要求。

屋子中,流风和秋叶依白玩耍着,白牙和灰毛则乖乖的待在一旁,不靠近流风,可是却高兴的看着秋叶依白。

另一侧,秋叶凌冰则开始发号施令,一道道命令从越族经由特殊的途径方法穿了出去,传达至三国。白九儿这一方也没有闲着,命令也是毫不犹豫的递了出去。

真的,动了!

与此同时,树头人的军队,也开始在越族边缘集结。

慕容墨和赤炎殇一行人尽量低调行进,在赤炎灵儿和流风留下的地图帮助下,也来到密林边境。密林隐蔽,赤炎殇一行却意外的躲避了与树头人相遇。

慕容墨耳朵上的那一枚耳坠,赤炎殇相对耳朵上的耳钉,在阳光下耀耀生辉。

“动乱了!”慕容墨抓了一把地上的土,查看一番,抬头看着天空,闻着空气中夹杂的气息,一切信息已经了尽于心。

原本追着流风的鹰和雾,竟然也回到了慕容墨身旁,两人很惭愧的垂下头。

“不用自责。”慕容墨淡淡一笑,“流风无事!”慕容墨看着前方,”该结束了!就地扎营,这里是个死角,那些牲畜不会察觉到。”慕容墨命令着,随后大家都各司其职忙活着自己的事情,当然这活动范围是慕容墨指定的。

赤炎灵儿听到母后说流风没事,悬着的心落下来。

“灵儿,喝口水!“流风澈拿着水袋,递给了赤炎灵儿,“你已经几天滴水未进了,风儿没事,你可以放心了!”

赤炎灵儿看了流风澈一眼,依旧面无表情,不去理会,水袋看也不看,依旧冷冷冰冰。

流风澈垂头,但是眼中的柔情不减退,他有儿子的支持,必定可以将自己的女人哄回来!

凌霄国宫殿之中,凤傲海站在窗前,身后传递消息的人早已经离开,凤傲海望着天空,眼底滑过一抹庆幸的笑一一事情失败,秋叶依白逃脱!白九儿无恙

好多对他们这一方不利的信息,可是单单这几条,足以让凤傲海高兴极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宫殿里面半空中突然悬浮起一团黑雾,而黑雾的一出现,凤傲海脸色瞬间惨白。

凤傲海转过身,跪在了地上,一脸痛苦的表情,“主人!”凤傲海颤抖的喊着那一团雾。

黑雾颠簸几下,好像在传达着什么话。

凤傲海身子一颤,人则痛苦的趴在了地上,嘴角流出绿色血液,“没有一没有背叛!”凤傲海颤巍巍的说着。

黑雾渐渐来到凤傲海面前,同时,凤傲海的身体竟然不受控制的自动站起来,四肢叉开,脸上痛苦的表情依旧不减。

黑雾来到凤傲海的眼前,停顿了几下,而后突然笼罩住凤傲海的脑袋,而后,那一团黑雾开始由脑部扩大,渐渐包裹起凤傲海的身体。

凤傲海歇斯底里的痛苦的叫喊着,叫声响彻云霄,渐渐的,那一团黑雾又慢慢的融缩,最后在凤傲海心口的位置消失不见,直到和凤傲海的身体融为一体!

噗一一

凤傲海突出一口血,人则一个跃身跳至半空中,又因为痛苦而摔落下来,紧接着就昏死过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殿之中满是凄凉的阴风,毫无生气,凤傲海气息微弱,脸色很是难看,正在他缓缓睁开双眼的时候,竟然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他还能够思考,他还有呼吸,可是,凤傲海脸色瞬间阴沉到谷底。

凤傲海试图起身,试图从地上爬起来,试图抬起手臂,试图张开自己的嘴讲话,然而,这些试图都是徒然!因为他察觉,出了能够呼吸,能够眨眼之外,他竟然做不了其他任何的动作,就连说话都是奢侈的。

到底怎么回事?

好一会儿,在凤傲海毫无预备的时候,身体突然立起来,僵硬的双腿机械的走动着,手臂大张着,嘴也竟然夸张的张大,差一点就要把唇角撕裂。

“嘎嘎,嘎嘎!不错一一”凤傲海嘴唇一张一合,然而发出的声音却是让凤傲海感到陌生、惊悚。

“不用猜了,确实是我!”那声调僵硬,显然是还没有适应这个躯体,“这个身体确实不错,就是太弱了些!”声音还在继续着,可是凤傲海却察觉到他的身体竟然战票起来。

清楚的察觉到凤傲海的惧怕,对方又讲话了,“你放心,我你主仆二人共用这一具身体,我不会干涉你的行为行动。”

凤傲海僵直着身体,当然身体已经不受他的支配。

“主,主人,你这是“凤傲海不能讲话,只能用脑子又用思想和对方交流着,虽然如此疑问,可是凤傲海还是猜到了一二,黑雾这是这个主人的“神。”而他的“形”则被困在了密林之中,加之在逃离的时候,受到重创,所以他必须用一具身体来疗养自己!

凤傲海尽力的束缚着自己的思绪,因为他不想让自己真实的想法暴露在对方眼里,然而即便如此,脑海中印象深刻的东西依旧被搜罗到。

“看你如此纠结的这个女子,原来是她!嘎嘎!哈哈”突然,对方尖锐而凄惨的大叫大笑起来。

“怪不得你会失败,怪不得你会输的如此彻底!嘿嘿一一”对方刺耳嘲讽的笑声惹得凤傲海气愤,也忘记要克制,怒意从心底升起。

“你怨也没用,碰上她,你注定失败!”对方突然森森说道,“不过,遇到这个煞星,也是你的劫难!嘿嘿,但若非如此,我怎么可能遇到你这么一个好属下呢?嘎嘎,哈哈。”

凤傲海生着闷气,突然大吼一声,突破桎梏,伸手朝着一旁的石柱上砸去。手上满是血,可是凤傲海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

“哦?”对方好奇的出了一声,随即就不再讲话。

这时候,凤傲海突然发现,自己又能够支配自己躯体了,而且他试图联系对方好几次,然而对方都没有给予回应。

平静那么的短暂,就在人们似乎刚刚接受了那些树头人存在,暴动再次发生。凤国又凌霄国连带着明国,都遭到不小程度的动乱。

这个乱,并不是表面意义上的,热闹已经不再,到处都是人,到处又都是怪物,就算你躲在家里,可能也会被攻击。而最凄惨的则是女子们,那些恐怖的藤蔓怪物,都特别喜欢对女子下手。

一时之间,女人们人人自危,谁知道下一刻倒霎的是谁?女人都躲在家里,甚至有的待在地窖中,不吃不喝,就算饿昏头也不敢出去一步,饶是如此小心,每天都有好多的女性同胞们遭到残骸!她们的被摧残之后的尸体赤一裸一裸的悬挂在城墙上面,每天一轮换,都不带重样的,也没有滞留的。

而换下去的尸体,则如垃圾一般堆积到一旁,那里的尸体已经堆成了小山,而且有恶臭为传出来,最底层的,怕是早就腐烂了!

残酷的暴行手段,让人们愤怒,然而,那又如何?又能怎样?反抗对那些怪物来说,只是调节剂而已,而对民众来说,就是杯水车薪,蚍蜉撼树!

原本是大家的避风港,可是现在,国家已经成了人们恐惧的源头,人们每天生活在炼狱之中,他们每天祈祷着,祈祷有人来解救他们,将他们救出苦海!

外面如此,而对于越族来说,亦是不好过,密林之中的数目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枯萎,这不是重点,重点则是,不断的有藤蔓试图通过密林进入越族。密林的百年屏障眼看着就毁于一旦。

而越族,房子烧了,到处都是一片灰烬,同时,活动的范围也小了,虽然依旧是每天有说有笑的,可是大家心中都明了,树头人不除,他们就没有真正的安生的生活,一天不除,他们就必须担心一天。

轰的一声巨响,如同一颗导弹爆破的声音,天地变色,雷声交加,原本晴朗的天空骤然黑了下来,就好像有谁给天空遮上了一块黑色大布。

伸手不见五指,大家赶紧点燃火把,拿出夜明珠,越族人都自觉的聚集起来,安静的靠在一起等待着,他们没有什么能力,只能乖乖的听话,不给白九儿制造问题。

流风时刻不离开秋叶依白,就算是黑天的刹那,他的手都紧紧的抓着秋叶依白的,还安慰着,“嘟嘟乖哦,躲猫猫,藏猫猫好不好?”

“哥哥!”秋叶依白吐字清晰,两个字很清脆的说出来。

屋子里摆放着好几颗夜明珠,顿时白亮如昼,白九儿简单的喂了秋叶依白一些东西,又让流风吃饱饭,“流风,白牙、灰毛留在这里,你也看好弟弟,我会让竹雨留下,你们要乖乖的!”白九儿叮嘱道。

“干娘,你就放心吧,嘟嘟,我会好好照顾的!”流风朝着秋叶依白笑了笑,“你们忙你们的大事。”

流风顿了一下,脸上满是悲伤之色,“干娘,流云姐姐“流风紧紧的抿着唇,“对不起!”

白九儿揉了揉流风的脑袋,“你早就知道流云的结局。”白九儿肯定的说道,“不用自责。”白九儿蹲下身子,平视着流风,“流风,你要知道,人都有自己的轨迹要走,不是所有人都能够逆天改命的!”

流风眼中闪过一丝不解,为何?他不明白,既然有特殊的能力,既然有过重生的可能,为何不逆天改命?既然有第一次,为何第二次不行?

白九儿叹了一口气,“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白九儿捏捏流风的脸颊。

秋叶凌冰看了看自己的儿子,抱在怀中好一会儿。

白九儿和秋叶凌冰退出了屋子,两人对视一眼,彼此点头,一股股不属于人间的气息从两人身上释放出来,那些气息交错而盘绕,凝结成一张张铺开的大网。

大网将流风所在的屋子紧紧的包裹住,形成一层防护罩,保护着不让其受伤害。

赫连礼抱着流云的尸体来到河水边上,赫连齐啦着流云,好像流云没有离开一般,不停地给流云的尸体讲话,似乎在等待着怀中的人能够回应他一声,哪怕是愤怒的咒骂。

“云儿,你瞧,那些鱼都跃出了水面,你不是常说,鱼跃龙门都是狗屁之说吗?”赫连礼干裂的唇瓣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鲤鱼跃龙门,一跃成真龙,鱼和龙查了十万八千里!”赫连礼重复着流云曾经反驳赫连的话。

“蛟龙和龙,一字之差,失之毫厘、谬以干里,更别提是连边儿都不沾的狗屁的鲤鱼!”流云惟妙惟肖的脸颊好像就在眼前,这些事情好像就发生在昨天一般。

赫连礼低头看着手里的戒指,暗淡无光的戒指死气沉沉的放在掌心之中,赫连齐嘟能够感受到戒指传递过来的无尽的冷意,似乎在为自己主人的离开而悲鸣着。

赫连礼,如果将来有一天,我先走一步,我希望,你可以把握的尸首放到河我喜欢漫天的彩霞,我喜欢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凄美,像我这种生活在死亡边缘的人,每天都是舔血的日子,比这种安逸有趣味的多赫连礼用手整理着流云的发髻,摆弄着流云身上的新衣裳,这一件事流云最喜欢穿的,一身火红火红的纱裙,流云总是在说,红色代表高涨的热情,红色亦是代表了血的颜色,将来有一天,我必定要穿着“血”离开这个人世!

流云曾经所讲,都变成了现实,只是,她走的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她走的太过凄惨!

突然之间,天地变色,赫连礼只感觉自己眼前一黑,什么东西都没有了,什么都看不到了,赫连礼身子突然剧烈的颤抖起来,好久,好久,赫连礼麻木的神经已经快要变成石头的时候,天又重新恢复正常。

而此刻,赫连礼原本毫无血色的脸,彻底的变成僵尸色,他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怀抱,眼中满是极度的痛苦之色,因为一一他怀中,竟然没有人了‘人明明就在的,他刚才还可以清楚的感受到流云的,为什么?为什么?去哪里了?赫连礼眨眨眼,眼中突然路出一抹痴狂。

“云儿?云儿!”赫连礼想要站起来,可是双腿却发软跌落在地上,他狼狈的趴在地上,脸上痴痴的傻笑着,“云儿,快出来,不要和我捉迷藏了,我知道,你在的,你快出来,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以后都听你的话,云儿,你出来好不好?”赫连礼脸上肌肉僵硬的抖动着。

赫连礼说尽好话,在他看来,流云一定是死而复生了!

“云儿,我爱你,我赫连礼,由始至终都爱你一人你出来好不好?”

赫连礼说着话,眼里,脸上染满了期待之色。然而,苍天无情,期望越高,失望越大!

一阵风吹过,一件红色的纱衣飘落下来,正巧落在了赫连礼的眼前,赫连礼呆呆的看着,颤巍巍的伸手一把抓住那纱裙,死死的攥在一起。

绝望再次席卷赫连礼,当兴奋退去,最后一丝理智告诉着赫连礼,他的女人,不会回来了!他心里清楚,他也“看到”了,就在黑天的那一刹那,他感受到了怀中的重量,一点一点的消失掉。

他也察觉到了黑暗之中更加黑色的盲点,那些点,如同萤火虫,弥漫在黑色之中。

赫连礼闭上了眼睛,泪水止不住的从眼中流下来,“为什么?云儿,为什么,你死都不肯原谅我!为什么,你都不给我留下念想!我想要留下你的身体,为什么连这个都是奢望,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啊!”赫连礼嘶吼起来。

流云的身体,就像是泡沫一般,化为灰烬,消失在空气中,和大地融为一体,她身体的一切都消失,独独留下了赫连礼怀中的那一枚小小的戒指。

这一枚戒指,在告诉着这个时空,曾经有个人,在这里停留过,虽然短暂,可是却真实。

赫连礼看着手中的戒指,泪水滴落在上面,戒指被滚烫的泪水冲刷掉,暗淡无光的戒指突然闪过一道幽光,很淡很淡,可是,赫连礼竟然感受到了。

赫连礼感受到了一股暖流通过戒指传递到了他的心脏,那熟悉的感觉让赫连礼不敢置信。

“云儿!云儿!”赫连礼呆愣愣的看着戒指,随着他的一声声的呼喊,戒指的热度越来越浓。

“哈哈哈”赫连礼仰头大笑,将戒指放在唇瓣亲吻着。

赫连礼小心的将戒指待在自己右手中指上,流云曾经说过,这个手指上带着戒指,表示真爱!

绿色的戒指套入赫连礼手指的瞬间,赫连礼脑海中竟然一闪而过流云的声音。

赫连礼愣了片刻,他确信自己不是幻听,确信自己没有听错,确实是云儿的声音,确实是云儿在喊他的名字!

赫连礼将手按在自己的心脏位置上,绝望之色慢慢的退去。

白九儿望着重新出现的太阳,唇角勾起一丝笑,“死亡只是重生的开始!一直都是!”白九儿莫名其妙的说着。

“凌,该是我们出手的时候了!”白九儿握住秋叶凌冰的大手,脸上的神色也轻松许多,压抑了许多天,终于可以呼吸新鲜空气了!

有战斗力的人们,朝着外面走去,大家身上释放出来的气势,超脱所有,那是正义的胜利之气,让所有人闻风丧胆!

在密林之中对峙,这是人和妖的对峙,史无前例的大战即将打响。这是唯一,但同时确实人类历史上最惨重的一次战斗,在历史的长河之中,被所有人忌惮,又被所有人铭记在心!

密林,这个神秘的地方,被越族视为神圣之地,如今,却成了战场,成了人类一决胜负的地方。

无数的藤蔓聚集,它们交织在一起,攀爬在半空中,占领者空地,而树头人,则将密林的出路堵死。他们一个一个变成了本来恐怖的面目,期待着即将来临的血色盛宴。

另一方,白九儿和秋叶凌冰,他们带领着血卫、带领着战斗力绝佳的众人,毫不退避的冲锋上前。

白九儿和秋叶凌冰的身上,都是一身银色盔甲,威风凛凛骑在骏马之上,手上握着锋利的长剑,目光凶恶的看着前方。

“九儿,你还是来了!”凤傲海突然从藤蔓之中脱颖而出,好像是绽放开来的花蕊,他站在硕大藤蔓的顶部,傲视群雄。

白九儿冷冷的看着凤傲海,目光却定在了他心脏位置,白九儿可以清楚的看到,凤傲海的心脏,已经被一团黑雾萦绕,不对,应该说,他已经没有了心脏,心脏已经被一团黑雾所代替!

这或许是凤傲海不清楚的地方!傀儡永远是傀儡!

“你到底算个什么东西?”白九儿突然开口说道,摇摇头,眼中竟然少有的流露出一丝怜悯之色。

凤傲海对视上白九儿的双眼,身子一颤,她知道了,她什么都知道?她在怜悯他?在可怜他?凤傲海想笑,可是却发现自己已经笑不出来,因为这时候,他清楚的感觉到,他的肢体已经再一次易主!

“不愧是神女!”阴森沙哑的声音从凤傲海的嘴里冒出来,给人一种渗人之气,这是来自地狱的声音!“不管到哪里,你都是这么一副傲视的臭模样!这个天地,有人,有神,有鬼,凭什么就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地,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凭什么泯灭掉我们的存在!”对方控诉着白九儿,但是是人都可以看出,那人是在透过白九儿看另一个人。

泯灭掉存在?我么?白九儿看着那双恶毒的目光,一股熟悉而陌生的感觉冲击着自己的脑袋。

“人,终究只是人!”那人又突然莫名奇妙的说着,“让你们看看,这些是什么!嘿嘿,你们不是救世主吗?你来救啊!”那人还没有说完,藤蔓开始拔高,而被藤蔓捆绑的一个一个的女人出现在大家的眼前。

她们浑身赤裸,双眼或是呆滞,或是充满恐惧,或是露出情欲之色,每个人形态各异。

那些个触手抚摸着她们的身体,恶心的钻入每个能够进入身体的洞,原本新鲜的空气中,混杂了极其浓重的情欲之色,污染了空气。

白九儿脸色很难看,因为,她似乎看到了流云所受的痛苦!白九儿身上的气息开始浮动起来。

秋叶凌冰将白九儿撤回自己身后,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没有丝毫被影响之色,只是甩手,浓厚的内力飞射而出,在飞射过程之中,形成一个圆球,圆球突然发出一道刺眼的亮光,紧接着,圆球破裂,数条灰色气色带飘出,他们寻找着各自的目标,都朝着女子心脏扑去。

嗤嗤一一噗一一

很快,那些裸一露女子白皙的胴一体被鲜血渐渐演染,红色漂染着这一方天地。

所有的女人无一生还!

“嘎嘎,嘎嘎,嘎嘎,好,好,够狠!”占据凤傲海的男子森森说道。

藤蔓抖动着,而后将那一具具的尸体直接从空中抛下,砰砰的声音接二连三的响起。

人就像是西瓜一样,被砸到地面上,脑浆迸裂,身体被摔成的一滩烂泥‘秋叶凌冰这一方的人,没有一人皱一下眉头,眼前的景象,似乎并不能刺激他们。

血卫是从死人堆里面爬出来的,这种场景自然不会少见多怪,而流水,相比眼前,他的手段更加的令人发指,这些东西,在流水看来,紧紧是小儿科的游戏而已!

“有意思!”男子挑眉,“那我就要看看,你们到底是不是真的这么有定力!”

“哼!你以为,在这里,你还是主导者?”秋叶凌冰突然说道,只见到秋叶凌冰一挥手,血卫伺机而动,化整为零,朝着树头人群中扑去。

杀场,战场,血色弥漫。

秋叶凌冰突然飞身而起,朝着藤蔓顶端的凤傲海攻击而去,手上的力道不但家中,周身灰色的气息也开始形成一层保护盾,护着秋叶凌冰。

秋叶凌冰攻击强悍让人退却,在他周身五米之内,无人敢靠近,因为除却这些粗重的藤蔓,所有靠近的树头人,都无辜丧命!

凤傲海与秋叶凌冰对打着,可是更多的他却是在退让躲避,好像也不想与秋叶凌冰正面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