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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的女朋友啊!”

“不反悔,反正是演戏,正好你无聊,肯配合我,我为什么要反悔?”其实,林小年也在打自己的小算盘,于公子向来不却女生追求,哪里能当真当了她的男朋友?或许,他只是无聊,逗她玩儿一段时日而已,况且,他下个学期毕业了还要出国,两个人也没有多少时日就会分道扬镳。以后,她就不可能再见到他,所以,暂时用他来充当男朋友不会有任何厉害关系,还算安全。

于公子却因为她的一句话不高兴起来,“谁说我要配合你演戏了?”

林小年也不反驳,她见识过他以前有多少漂亮女友,一段时日的热度过后,都不见了踪影,她相信,他对自己也不会例外,维持几天新鲜感,也就过去了。就算他认认真真的告诉她,他爱会爱上她,她都不会相信。

过了许久,于有余又开口:“林小年,从今天起,我当你男朋友吧!”

她想起在植物园的时候,当着乔怀宁和欧阳菲承认他是她男朋友的事儿,不觉一阵心神恍惚,却还是敷衍他说:“你早就是我男朋友了啊!”

“我说的不是那个。”

“你说哪个?”

“唉,……!走吧,玩儿了一天,都累死了,晚上我给你打电话啊!”

“不用。”林小年想起来晚上去自习室会呆到很晚,她的英语六级模拟题才做了一半。

“嗯?”于有余酷酷的哼了一声。 林小年才反应过来,现在,他可是她名义上的正牌男友,“我十一点才回宿舍,你如果不怕太晚……”

于公子和林小年恋爱的消息,迅速在校园里传遍,何况宿舍里还有两个新闻系的翘楚,沈三月前后打量了一番林小年:“行动迅速啊,这么快就俘虏了于公子?”

林小年呐呐的说不出话,她总不能解释她为了骗乔怀宁而一时冲动,认了于有余这个冒牌男友,所以,只能笑嘻嘻的面对着三月询问的眼神,心虚的点头。

葛言却乐见其成,说:“于公子不错,林小年你是走了狗屎运了。”

只有关澜不说话,也许是不好意思说,只装作忙碌的收拾床铺。

后来,于有余真的临睡前打电话过来,跟林小年说起去年去香山赏红叶,一个同学在校旗上撒尿的事儿,“他真是急,所以,大家把校旗围起来帮他解决了,当时,可能不小心,溅到旗子上。”

林小年呵呵直笑,“我还以为他铺平了尿在上面。”

她的错误理解逗得于有余也跟着笑起来,“怎么这么富有想像力?”

“当时薛冰说的时候我就这么想的啊!”她解释。讲了好半天,林小年突然醒悟过来,两个人大半夜不睡觉,通过电话线为网通做贡献,而且是讨论一个极其没有营养的话题,于是赶紧称自己困了,挂了电话。

宿舍里,葛言跟沈三月听他们讲电话,都笑翻,估计再讲下去,过一会儿整个宿舍的人都得憋出内伤来。沈三月直在床上打滚,边笑边说:“没见过这样的小情侣,晚安电话居然为人家撒尿事抬杠,还讲得那么乐!”

第四章 真真假假的爱

第 1 节

在很短的时间内,于有余走马上任,成了林小年的男朋友!

他帮她在自习室占位置,帮她打开水 ,给她买零食,约她一起逛 街等等,总之,像大多数男生那样竭力照顾自己的“女朋友”。

直到林小年觉得受宠若惊,说:“那个,那个于师兄……”那个了半天,话才说利索了,“于师兄,你没搞错吧?你不用对我这么好!”

于有余瞪着她 :“就算是演戏也要敬业点吧?懂什么呀?你这个小毛丫头。”

小毛丫头!

林小年想起乔怀宁也曾叫她小丫头,她还记得他说:“小丫头还真是懂事了!”

当时,她极 不情 愿 的 反驳:“别跟我叫小丫头,我一点都不小。”那话是对乔怀宁说的。她一点都不小,爱他的心也一点分都不少,他却 不懂。

可是,她 懂啊,她什么都懂:他是只不爱她,把她当作可有可无 的邻家妹妹。想起这些,林小年心中无由来的伤感,很 彪悍的 回瞪着 于有余,结 结 实 实 的堵了他一句:“谁说 我不懂了?”

于公子也不放在心上,悠悠答答 的说:“你懂就行,走吧!”他将手搭在她腰间,像熟悉的恋人那般拥着她。

他的手心有灼人的 温度,隔着单衣,瞬间传到她的皮肤,林小年吓了一跳,赶紧拨开他的大手:“你干什么?”

“约会去啊,还能干什么?”于公子答的理所当然。

“约个大头 鬼啊,你再这么闹下去,别人可全都误会了。”林小年在胸 前护紧书包,生怕于有余再靠近。

“你不就 是想让人误会,才拉我下水 ?”于有余问的有些落寞,那语调,那神态都隐含着无发言说的悲凉,可是,这样的表情只有一刹那,林小年也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因为,之后的一秒,他脸上立即又浮现出坏 坏的痞 笑,“走吧,我们去B大看篮球赛,可是你的怀宁哥哥亲自打电话邀请我们的!”

“乔怀宁 给你打电话 ?”林小年有些怀疑。

“B大学生会队跟Z大一直有 联赛,大家还算熟。”于有余解释

“葛 言有 彭 兴陪 着 去,你凑什 么热闹?” 自从上次看完电影,彭兴就一直跟葛言走的比较近,连沈三月和关澜都看出了,彭兴可是卯足了劲儿在追葛言啊

“我,……我回宿舍洗衣服。”林小年找其它借口

于有余不乐意了,“林小年,你就是不想去吧?怕什么呢?谁还能吃了你不成?‘

她的确不想去,她不愿意看到乔怀宁和欧阳菲卿卿我我的样子,那样光鲜的爱情,在她的视野里总那么刺目。

“胆小鬼!”于有余取笑她,“不想去,就亲自给乔怀宁打个电话。我倒是巴不得你不去呢!”

“为什么?”她去与不去,跟他于公子有什么关系?

“你若不去,我们找个僻静的地方两个单独约会,那多美啊!”于公子色迷迷的盯着她用书包挡住的前胸

林小年直头大,“我有事儿“有事儿也得约会,这是义务!”他居然跟她强调权力和义务,枉费她学法律专业。

她捧着晕掉的脑袋,直念阿弥陀佛,怎么遇到这么一个有理说不通的人啊?她咬咬牙,很勇敢的说了句:“行,不就是看个球赛?我去!”

“你不是开车去?B大好停车呀。”林小年看着于公子推着自行车出来,觉得太匪夷所思,不符合他一向张扬、奢侈的作风,用沈三月的话说:“人家于公子是连上学校超市都要开宝马去滴主儿

于公子吹着口哨摇头:“开车多麻烦“可是,我没自行车啊!”她的自行车上次去看乔怀宁的时候丢在B大了,她一路走回来的“我载你!”于公子拍着车后座招呼她。

“不要。”

“又不是没载过

“坐公交!”林小年眼巴巴提议。

“没坐过,不会坐。”于公子断然否决

结果,还是她妥协,让于公子载着去B大看篮球赛

坐在于有余身后,林小年第一次认真观察他:于公子身材不错,肩宽臂直,后背结实平坦,是典型的衣架子。所以,他才能把普通的格子衬衫穿的那么有味道。

因为逆风,他衬衫的下摆膨起来,贴到她脸上,磨蹭她的肌肤,痒痒的,她咯咯的笑着撩开。

可能林小年轻微的小动作影响了于公子,他莫名其妙的咕哝了一声。林小年敢肯定,绝对不是什么好话,于是,从后面偷袭了他一把。她的“九阴白骨爪”可是练就了一段时日了,曾拿葛言实习过,曾吓得葛言一个劲儿求饶。她就不信,这等“武功”对付不了手无寸铁的于有余。

他背上的肌

肉太坚

硬,根本无从下手,林小年只能举着“爪子”比划。

前面路面有个小起伏,于有余又没提前“广播”扶好坐好,只听得自行车咣啷一声,林小年同学的屁股差点从车上弹下去。“报复!”她得出肯定的结论。可是,这报复来得也太早了点吧,她根本还没来得及下手啊?林小年叫苦不迭。

“自己嘀咕什么呢?”于有余仿佛背后长了眼睛,幸灾乐祸,却假装友爱的问。

林小年同学只能叹息自己时运不佳,遇到这个霉人!

见她不说话,于公子单手把车,另一只手从背后伸过去摸到林小年的手,稳稳的放在自己腰间:“扶好了!”

看着林小年和于有余携手姗姗来迟,乔怀宁只是默然而立,仿佛没了情绪,没了表情,只顾机械的笑,倒是欧阳菲出乎意料的热情:“我就知道你们会来看怀宁在学生会的告别表演赛!”

林小年不知道该说什么,傻傻的看着乔怀宁发呆,后来,因为手被于有余拧了一下,才醒悟过来,“是啊,当然,……当然要来。……比赛什么时候开始?”

乔怀宁永远是最帅的,永远是最优秀的,连他在篮球场上挥汗如雨的样子都是致命的诱惑。林小年站在B大的操场上,跟所有崇拜他,喜欢他的人一样,声嘶力竭的为他喊加油!

可是,乔怀宁只是把目光看向欧阳菲,那深沉的一眼,让所有人的呼吸都瞬间停止,那是如泣如诉、无声胜有声的宣告,他愿意为那个女孩儿的笑意打拼。

林小年期待着,乔怀宁也会如此看她一眼,哪怕没有对欧阳菲那样情意缠绵,至于也可以微笑,可以让她还心存一丝幻想。可是,他没有,一眼都没有看过来。

她不自觉得往于有余身边靠,以躲避深秋的寒意,她那萧杀的爱情幻想终于破灭了。

她原本以为她拉着于有余宣告:她有了男朋友,乔怀宁会对她另眼相看,会知道她长大了,不再是那个没心没肺,只会拉着他吃喝玩乐的邻家妹妹;会知道她也需要爱情,就如同他爱欧阳菲那样,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感情,可是,他还是没有看到她的心思。

原来,他的眼里只有一个欧阳菲。

林小年彻底心灰意冷了,连于有余递过来的冰红茶都没接。她刻意把眼球转向场外,面对于有余,问:“师兄,你还有依云的矿泉水没?”

于有余笑了:“我以为你只喝冰红茶?”

“有些习惯——得改!”原来,她也可以做到如此坚强。

“好吧,跟我来!”于有余拉着她走出操场,远离了篮球赛。

林小年没有问去哪儿,她只想逃离,从此,不再见乔怀宁,从此,她的爱情与他不再相干。她心里如刀割般难过,可是,她终于明白,不经历这个痛苦的过程,她永远不能走出乔怀宁的世界。

第 2 节

也不知道被于有余拉着跑了多远,两个人都精疲力竭,林小年喘着粗气,呵呵傻笑。

可是笑着笑着,泪就下来了,那明明不是委屈,不是辛酸,不是留恋,不是乞求怜悯。

于有余慌了手脚,“姑奶奶,这是干什么?”

可是,她仍是止不住泪:“祖宗,停停呗!”他向来没见过女孩儿这么哭法的,当然也不知道怎么劝,只好求她别哭。

林小年那个倔脾气,哪里肯听话,他越说不让哭,她越哭的厉害。

“再哭,我亲你了!”于有余本想威胁她,可是,话说了一半,就鬼使神差扳过她的脸,然后唇准确无误的盖上她的。灼热,火烫。

可能林小年哭的大脑缺氧了,根本就没想到要推开他,任他的唇舌在自己嘴里纠缠,然后是进一步的窒息,更严重缺氧,居然张开嘴,很合作的让他攻城略地。

于有余越吻越深,恨不能将她一口吞下去,完全纳入自己体内。身体传来的燥热使他更不安分,紧紧抱住她的背,将她整个人抵在胸前,他想要的更多。

林小年竟然贪恋那个温暖的身躯,那个宽阔的胸膛,她不反抗,只是傻傻的感受着被一个正常男生拥抱,亲吻的滋味。她也试图回应,无奈对方太强悍,根本不容她动弹。原来,她也需要爱,需要被人珍惜。那些久久渴望的本能,即使是被乔怀宁以外的人引燃,也可以烧得轰轰烈烈,乃至爆炸。

她的泪在于有余的唇齿间被焚烧,然后干涸。她闭上眼睛,任自己陷入旖旎的芬芳中,恣意憧憬和幻想。

于有余终于停下来,但心中的躁动却仍汹涌澎湃,摸索着林小年涨红了的脸,满足的笑着:“感觉真好!”

林小年根本听不出这话里的意思,萌萌的问:“为什么不继续?”

于有余差点去撞墙,掩住她短小的T恤,“要继续也得先换个地方吧?难道在这里?”

她才听出弦外之音,脸上立即充血成猪肝色。完全是误解了她得意思嘛!她推开他,终于恢复了些理智,问:“我们刚才为什么会接吻?”

于公子直翻白眼,“哪有这么问的?……因为你一直哭!”他有些烦躁,语气并不好。

林小年撇撇嘴,“不对,因为,你跟我叫姑奶奶,祖宗!我忘乎所以了。”她居然还能理清楚刚才的前因后果。

于公子真的要爆发了,接吻过的两个人,刚回过头,怎么能平静的讨论为什么会接吻的话题呢?他有些生气了,恶言恶语的说:“姑奶奶?祖宗?你也就长得像而已!”

“……”林小年还在懵懂中,好半天才明白过来于有余是骂她丑。

“接吻并不代表什么?是吧,师兄?”林小年只是想解释清楚刚才的状况,谁让她陶醉了半天,却没有反抗呢?她可不想他以后误会自己一时意乱情迷的想法,好像迷恋他的美色。

于公子真的很生气,在颐和园门口大声喊她:“林小年,你再跟我说句话试试?”他不是崇尚暴力的人,可是已经被那个小白女气的满脸黑线了。她怎么能一再强调刚才那个吻呢?让他一次一次回味,一次一次激动,一次一次想要再重复刚才的动作,他已经尽量约束自己,大庭广众之下不去碰她了,免得把持不住,当众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儿,造成她的困扰。可是,她却一直没完没了的在他耳边重复,害得他心神不宁。

林小年知道自己理亏,第一次拉他来垫背,向乔怀宁和欧阳菲谎称他是她男朋友,这次,又拿他来替代乔怀宁,跟自己接吻。她挺不齿自己的做法,所以,也不敢顶嘴,乖乖跟在他身后逛园子。

来颐和园是于有余的主意,他说:“不想回去看篮球,就去颐和园逛逛吧!”

而林小年居然没考虑就答应了,反正只要不见到乔怀宁,她就不会那么难过。只要能鸵鸟,只要不难过,她是去哪里都没关系。

她还是想跟他说清楚刚才那个吻,她只是一时迷了心窍,才会有那样的举动,她并不是真的喜欢他,他可以是师兄,可以是朋友,但决不是她心目中的男朋友。

况且,她也知道,他也不是真的喜欢她。于公子是何许人?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出身高贵,眼高于顶,怎么会喜欢一个黏黏糊糊的执拗虫?所以,她一定要跟他说清楚,省得以后尴尬。

“师兄?”在颐和园的仁寿殿旁,她小心翼翼的叫了声。

“叫有余!”他跟她吼。

她吓一跳,小声嘀咕,“那么大声干吗?”

“于有余?”她折中的喊他,“刚才……”

“你再提刚才,我就把你就地放倒,表演春宫秀。”他凑到她耳边,不惜破坏自己的光辉形象,一本正经的威胁道。

林小年虽然单纯,但还知道“春 宫 秀”是怎么回事儿,顿时,脸上又腾起一片红云,如胭脂染了般绚丽。“于有余你不害臊?”

面对这样的指责,于公子眼睛都没眨一下,闲闲的说:“跟自己女朋友说话,有什么可害臊的?”

林小年彻底无言。"

于公子虽然性格顽劣,但知识却很渊博。从进了颐和园大门,便边走边给林小年讲解,从乐寿堂到大戏楼;从万寿山到佛香阁;从排云殿到智慧海,……他无一不知,无一不晓,甚至能把几百年来 的典故娓娓道来,引得林小年一阵惊叹:直问:“真的?你怎么知道?”

于有余故意卖关子,“我前世就是大清王朝的某 皇 帝,因为舍不下红尘俗恋,又托生转世了呗。”

林小年哪里肯相信,揶揄他:“你是皇帝身边的太监还靠谱点!”用南方口音说北方方言,林小年的语调和表情逗得于有余哈哈大笑。

“我真不是太监,”他为自己澄清,“要不信,欢迎亲自坚定!”说完,还假装解皮带。

林小年吓得赶紧转过脸去,“流氓!”

于有余笑得更甚,“哪儿有流氓?”林小年不敢回头,只是用手指着他。

“流氓又不是坏人!《诗经》里不是说流氓只是游民?是后世人理解错误了。”他给她纠正

林小年又无话可说,她发现遇上于有余,自己的聪明才智根本无从发挥了,所以,她嘟起嘴,鼓起腮帮子,跟自己生闷气。

园林逛了大半,两个人都走累了,于是,租了小船,在昆明湖上荡舟。湖畔枫栌红绿参半,映在碧蓝的湖面上美不胜收。湖水异常清澈,能看清水底的游鱼。林小年用手撩起湖水,慢慢让冰凉的液体在指尖流逝。水里的鱼还以为有人喂食,纷纷聚拢到船侧,她便望着那些无忧无虑的鱼儿发呆。

对面,于有余也望着她发呆,他想不通,为什么她无意识的一个小动作,却引得他异常躁动,浮想联翩?他用力摇摇头,又开始有一搭无一搭的划船,想划到湖心去。

他想在那里告诉她:“林小年,我爱上你了!”

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来,于有余看看,却是乔怀宁,他用温和浑厚的声音说:“比赛结束了,你们去了哪儿?”

其实,林小年已经听出乔怀宁特有的音质,她并不想吱声,只是跟于有余说:“我们再玩会儿吧!”

乔怀宁的声音低落下去,没有听到于有余的回答,电话就断了,他轻轻的握紧手机,却无心再打。接着B大操场里一片混乱,嘈杂的叫喊声此起彼伏。

。那个秋天,雨湿风凉

第 3 节

学期中,因为学生会主席和重要干部面临毕业,Z大学生会举行换届选举,林小年得票最高,却放弃了主席的尊荣,让位给周晓蔚。

。于有余倒是很赞同她的做法:“你的性格,还是做点简单的工作好!”典型的看不起人的语气,林小年撇撇嘴:“少看不起人,我要做,一定比你做的更好!”

“那为什么不做?”他追问。

“没兴趣!”她胡乱应付了一句。

苏北海也有点不明白她的做法:“年年,我跟有余都推荐了你,为什么自己却放弃了?”

她只是笑:“我怕自己做不好,毁了学生会的招牌!”

“我看,你是怕自己做的太好了,遭人妒忌吧?”

她不说话,只是笑。

周末,好不容易逃脱了于有余的禁锢,陪葛言跟沈三月去逛公主坟,本来关澜也要去,可是,看到葛言跟林小年,她又称临时有事儿,回去了。

沈三月解释:“可能看到小年不好意思了,毕竟,为钱包的事儿冤枉过人。”

葛言不说话,呸了口吐沫,然后冷哼了一声。

提起旧事,沈三月也略显尴尬,她自己不也做错了事儿?

林小年见气氛凝重,赶紧圆场:“反正都过去了!再提也没意思。……不是说去血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