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作为铲屎官,惹我家主子不开心,它能一周不理我【摊手】”

“她一定是救了被人虐待惨抛垃圾桶的猫,然后一直把它养在身边。”

“呜呜呜我看哭了,她把它养得多好啊。”

“我真是看不懂这个世界了,她明明是施救者,却被曲解成虐待者,还无辜地遭受了那么多的非议和恶毒辱骂。”

“如果没有这个澄清视频,她还会受到多少委屈和伤害?不敢想象【大哭】”

“她被骂得那么惨,连前途都差点毁了,依然觉得‘与你相遇,是生命中最美好的事’,怎么会有这么柔软的人啊,我真的要心疼死了!”

“从来没有黑过木鹤的才有资格赞我!”【点赞】11152

“人美心善,还这么温柔,我粉的到底是什么绝世大宝贝啊!”

质疑声出现:“呵呵既然是救了猫,为什么上次被黑的时候不出来解释?”

“我记得她有澄清过的,可惜那时不红,又被黑得很惨,根本没人听她解释。”

“麻蛋我的眼泪不值钱!”

“我以前最痛恨的就是网络暴力,没想到自己也成了施暴者……我想真心地跟木鹤说一句对不起。”

“我感到万分惭愧,甚至无地自容,自以为站在正义的角度,却深深地伤害了一个真正善良正义的人。”

先前除了水军外,对木鹤讨伐得最厉害的动物保护人士和铲屎官们得知真相,在短暂的沉默后,纷纷到她微博下删评,并诚挚道歉。

评论区满屏的“对不起”。

全网舆论令人跌破眼镜地实现大反转,先前骂木鹤的网友纷纷转过头帮她狂怼黑粉,热搜上开始出现#欠木鹤一个道歉#、#木鹤没有虐猫#、#心疼木鹤#的词条,虐猫标签正式解下,而正义救猫的行为为她刷了大波路人好感度,粉丝呈现井喷式的增长。

千纸鹤重新有了底气,昂首挺胸,容光焕发地奔走在宣传女神正义事迹的前线。

这次事件还引发了网友们对网络暴力的深思,开始讨论是不是要出健全的机制,来约束低成本的网络暴力。

此时,星娱传媒的公关部办公室,工作人员们都对舆论一片倒的走势感到惊讶,网络上不仅骂声消失,还道歉、好评不断,甚至稳挂热搜,热度就跟大风刮来似的。

所以……这就洗白了???那他们连夜写出来的通稿还要不要发了?

还是发吧,就当锦上添花。

煽情的通稿发出,直戳网友们的泪腺,引起大片感天动地的哭声,而打过招呼的各大平台也陆续将木鹤的黑帖删除,微博上仅剩的负`面评论也在悄然消失。接着,星宇传媒法务部将会对侵犯木鹤名誉权的大V博主@娱乐圈那些事儿发起法律诉讼……

至此,木鹤不仅从虐猫被黑的风波中干干净净脱身,正面形象也立起来了,粉丝更是突破了五百万。

一夜未睡的谭绵顶着黑眼圈,趴在桌子上笑到打嗝,叶汐同样如释重负,满脸笑意,她真的没有看错人,同时有着某种预感,木鹤的路还很长,星途比想象中的还要璀璨。

或许……她能成为那最耀眼的星光。

木鹤在松一口气的同时,觉得有些疑惑,按理说,她得罪的那个人不可能这么轻易善罢甘休,会不会还有什么后招等着?因为这波黑,连累星宇公关部连夜加班,叶汐和谭绵也是劳心劳力,她觉得很抱歉,所以没有继续隐瞒。

谁知听了她的话后,叶汐谭绵面面相觑:“东兴企业的郑总?!”

“是的。”木鹤点点头,虽然有点难堪,但她还是把他以前潜她不成,反过来打压她的事说了出来。

两道声音斩钉截铁地交织:“不可能是他!”

见木鹤面露迷茫之色,谭绵解释说:“木老师,你可能没关注,所以不知道,东兴的那位郑总早在三天前就公司破产,进医院了!”

啊?还有这种事?

叶汐点头,确有其事。

谭绵的小道消息一向最多:“听说是得罪人了,才会被搞得这么惨。”联想到他过去对木鹤的恶行,她挥着拳头,“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了。”

知道郑胜利余生再无翻身的可能,木鹤心里的最后小疙瘩瞬间消失,尽管不知道对方是谁,她还挺感谢他帮自己间接出了一口气的。

既然不是郑胜利在背后搞鬼,那么,木鹤只能想到另一个人——

赵亦可。

没凭没据的,她只能暂时把这个猜测压在心底。

稍后,星宇高高在上的霍总特地纡尊降贵下来对木鹤进行慰问,语气恳切又透着几分客气,木鹤觉得他对自己的态度怪怪的,可具体又说不出来。

另一边,霍斯衡也在关注网上舆论,已然风平浪静,他收好手机,长腿一迈,跨出门槛,颀长的身影落入丰盛阳光中。

这里是富春城的霍家本家,位于全城中心,依山傍水,拥有得天独厚的位置,占地近万平方米,古典的园林式建筑,亭台楼阁,假山流水,园内有园,景中有景,景随步换。

内部守卫森严,低调而显赫。

霍斯衡穿过一道雕着嫦娥拜月的半月形石拱门,路上遇见的人都毕恭毕敬和他打招呼,他姿态闲适,像在院子里散步似的,又走过几条回廊,他停在一扇木门前,推门而入。

霍老爷子正端坐在主位上,手里端着杯刚泡好的毛尖茶,他循着脚步声看去,白气氤氲中,那双苍老的眸子仍透出锐利的光:“终于舍得回来了?”

霍斯衡径自找了张木椅落座,长腿舒展,双手环胸,表情略显散漫:“有什么事?”

两人的性子都不适合家长里短,霍老爷子也直入正题:“和丁家联姻的事,你怎么看?”

老爷子说的是南城首富丁家,现在当家的是丁吾,他至今未婚,膝下也无儿无女,联姻的是他侄女丁以茉。

霍丁联姻,强强联合,于两家都有着重大的现实意义。

霍斯衡漫不经心地低笑一声:“乐见其成。”

“哦?”霍老爷子没想到他竟会是这个态度,格外反常,为免有诈,他慎之又慎:“怎么说?”

霍斯衡换了个坐姿,轻扯唇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您老当益壮,为了霍家,不惜以这把老骨头去联姻,为何不乐见其成?”

老爷子被气得七窍生烟,用力一拍桌子,杯盖被震得飞了起来,掉到地上碎成两半:“胡闹!”

如果不是长房孙子霍斯衍无意继承人之位,而孙辈里,除了霍斯衡之外,再也找不到可以肩负起整个霍家重任的人,他也不会走到这般受限的地步。

然而,这个十七岁才从莫斯科回到霍家的孙子,尽管这些年韬光养晦,藏山藏水,身上戾气看似全消,可骨子里的阴狠是霍家一脉相承的。

难以掌控,联姻是老爷子唯一能想到的束缚他的方式。

霍斯衡起身:“没其他事的话,我先走了。”

老爷子只能拿出最后砝码:“如果你不去联姻,我是不可能把霍家交给你的。”

霍斯衡头也没回,门外阳光折射,那深棕色眸底无波无澜的,他无所谓地哂笑一声,声音冷得几乎没有温度:“随便。”

“你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就什么时候再回来!”

他视若罔闻,继续往前走。

“霍斯衡,我警告你!”老爷子咬牙切齿,“有些人的血不是你能沾的……”

“是吗?”霍斯衡在门口停下,想起之前在般若寺,霍二也说过类似的话,他面无表情,轻描淡写道,“当年,他们对我的母亲,可没有手下留情。”

老爷子哑口无言,抓起手边的茶盏丢到地上,碎裂声清脆,而门边的身影,早已消失了。

霍斯衡从正厅出来,就听到等在墙外的张长在和张弓说话。

张长叹息:“唉,衡少又连着两天没有合眼了。”

“他体内产生抗药性,之前的安眠药已经没用了,实验室正在研发新的,不过医生说他的失眠是由于心理原因,药物只是起辅助作用。”

“前几天在金月湾,情况不是有所好转吗?虽然不知道衡少和那位木小姐有什么渊源,但感觉她能帮他……”

张弓机警性高,察觉到什么,颌首道:“衡少。”

张长也立马闭嘴。

霍斯衡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没有追究,只是淡淡地瞥他们一眼:“准备回A市。”

***

木鹤回到金月湾,天色已全黑,车子经过小区门口时,她不经意透过车窗看到左边的法国榕树下立着一个挺拔身影,天气转冷,而他还是那身单薄的黑衣黑裤,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

他单手插兜,站在风口的位置,黑色短发被风轻轻吹动,指间夹着一支烟,一抹猩红的光微闪,整个人看起来莫名地寂寥。

他是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而且,他怎么会在这儿,难道是来找她的?

木鹤叫司机停了车,小跑着过去:“郗衡?”

霍斯衡回过头,俊脸藏在白色烟雾后,眼神也显得格外深沉,他自认从来都不是正人君子,这世上也只有她,能让他全然地卸下心防和戒备,无条件地去信任。

先前在飞机上一闪而逝的念头,在见到她后,才真正成型。

女孩子的双眸清澈如星,透着毫不遮掩的关切之色:“你是来找我的吗?”

霍斯衡随手摁灭烟,准确丢进垃圾桶,低低地“嗯”了一声:“惹了点麻烦。”

木鹤紧张地四处张望,伸手揪住他的衬衫袖子,把他拉到树后藏起来,以只有两个人才能听清的声音问:“还是那些人吗?”

她的呼吸温暖濡湿,穿过冰凉的空气,抵达他颈边还有余温,霍斯衡细细地看着她莹白姣好的侧脸,目光越发幽深:“不是。”

他简单地把招惹的麻烦说了一遍。

木鹤忍不住惊呼:“长辈逼你去联姻?!”

还威胁说,不答应就逐出家门?

所以,他是逃婚出来的?

以前的时候木鹤就知道他家庭背景特别复杂,但没想到在恋爱自由的年代,他连婚姻都不能自主,这也太过分了!

无需郗衡细说,她都能想到那些惯用的逼迫手段,最常见的无非就是切断经济来源,到最后耗不过了,就不得不回去就范。

吹过来的风有点冷,木鹤站在他旁边,借着他的身体挡了大半,她轻声问:“你在A市是不是没别的地方可去了?”

霍斯衡沉默。

A市没有什么他不能去的地方,但有她的地方只有一个。

木鹤觉得自己多此一问,既然家里要逼婚,那亲朋好友肯定也被打点好了,不准给予帮助,所以他才会来找她。

她是他在这座城市唯一可以信赖的人。

木鹤能读懂他的沉默,更懂得在陌生城市无依无靠的孤独,心蓦地就软得一塌糊涂。

她的心绪如乱麻,只有一个念头是清晰的,他不能被他们找到,也不能回去,不然的话,下半辈子就算毁了。

“那,你要不要到我那儿先住着,再从长计议?”

作者有话要说:衡少以被逼婚为由,意图步步为谋吃安眠药

木央央:所以,我这是引狼入室了?

鱼鹅(冷漠脸):不,狼原本就在室内

衡少:同居愉快

和编辑商量,下章就入V啦,大肥章!希望大家支持正版,都会有红包掉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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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妈妈听说女儿被一个男人迷得神魂颠倒,平时不见人影就算了,过年家也不回还折腾进了医院,她怒气冲冲杀进病房:“我倒要看看是哪个狐狸精把你迷得三迷五道,连爹妈都不要了……”

纪见星红着脸狡辩,瞥见男人从洗手间走出来,眼神示意他赶紧离开,谁知他抵唇轻咳一声,嗓音清越:“阿姨,是我。”

纪妈妈惊讶看着这个姐妹圈老友们都赞誉不断,千方百计想拐回去当女婿的男人:“啊你怎么在这儿。”

又被他的话弄得一头雾水,她当然知道他是谁。

郗远看向病床上心虚的女朋友,清隽面容上带着笑意,淡定地承认:“阿姨,您说的狐狸精……是我。”

啪!纪妈妈吓得手机都摔了。

感谢喻乐和麦芽的地雷(づ ̄3 ̄)づ

☆、喜我归有期(14)

第十四章

木鹤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的话不妥, 毕竟现在住的房子是公司的, 她也算是半个公众人物, 如果私自留人住下来,被发现的话,可想而知会有什么后果。但话都说出去了, 总不能收回来吧?

她稍微冷静下来,捋清思绪,郗衡不能被家里人发现行踪,没办法用身份证去酒店开房, 要是用她的身份证帮他开房……不行,这个办法行不通,这样不就直接把她暴露出来了吗?

她在A市也没有熟悉到可以借身份证的人。

现在住的地方空间大,光是客卧就有三个, 木鹤倒也不是担心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出什么问题,她了解郗衡的品行, 他虽然性情清冷, 却是个极有绅士风度的正人君子, 如果说真的会有人把持不住美色,危险越界的话, 她觉得一定会是自己。

何况……她又不是没有收留过他,而且他们还在同一张床上睡过。

木鹤转念一想, 记得谭绵说过,金月湾安保性、私密性极强,就像昨天她被全网黑的时候, 不知多少记者扛着长`枪`短`炮想采访她,可掘地三尺就是找不到她到底住哪儿,只能没头苍蝇似的乱窜。

最坏的情况就是被公司发现,到时也可以说,郗衡是她哥啊,和亲人住在一起,能有什么问题?

船到桥头自然直,走一步算一步吧。

木鹤心里有了章程,眸色也恢复清灵,盈盈动人。

霍斯衡不动声色地留意她脸上的表情,早就把她所有的想法摸了个透彻,昏黄的灯光将他线条分明的侧脸晕得几分模糊,他的眼中也有细碎光亮,眉心却微微蹙着:“不会给你添麻烦吧。”

“不会不会。”木鹤就差拍胸脯给他保证了。

外面温度低,她的脸冻得红扑扑的,像涂了一层胭脂,又一阵风吹来,她忍不住摸了摸手臂:“我们先进去吧。”

左右看看,发现他连行李都没带,只能麻烦司机送他们去离金月湾相对较近的商场,买些生活用品。

从车上下来,木鹤就把自己从头到尾都伪装好了,还从口袋里掏出个一次性口罩,神神秘秘地递给他:“不要被人发现了。”

霍斯衡接过来,撕掉包装,慢条斯理地戴上,整张脸只剩额头、眼睛眉毛和半截笔挺的鼻梁露在外面,饶是这样,木鹤还是觉得太惹眼了,没办法,颜值太高,想不引起注意都难。

木鹤速战速决地帮他挑好了洗漱用品:“唔,接下来去男士服装区看看吧。”

霍斯衡的衣服都是由专业裁缝手工定制的,金月湾的衣帽间里就挂了几十套,不过,他只是挑了挑眉,没说什么,任由她帮他挑了几套换洗衣物。

木鹤印象中他只穿着黑色衬衫,想到天气渐冷,又去帮他挑了一件深灰色的外套:“郗衡,试试看合不合身。”

霍斯衡走过去,木鹤将外套披到他身上,穿好后,她帮他整理了一下衣领和袖口,往后退两步,目光瞬间直了,明媚笑意从眼角溢出:“好看。”

果然长得帅,身材好,穿什么都好看啊。

如果他进娱乐圈发展的话,光是这张脸就能迷死人。当然,木鹤也只是想想而已。

东西买得差不多了,木鹤默默查漏补缺,转身时不小心瞥见某片区域,耳根微热,贴身衣物这个她就无能为力了,只能隐晦地提醒他:“你是不是还有……那个没买?”

霍斯衡疑惑地问:“哪个?”

“就……”木鹤脸颊也在升温,她轻咳一声,随手给他指了男士内裤区的位置,“那个。”

话音一落,木鹤就听到男人刻意压低的笑声,几乎同时,脑中灵光乍现,她发誓他一定由贴身衣物这个共同点联想到了她上次手误发的“胸罩”……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不就是所谓的现场凌迟吗?!

木鹤想挖个洞钻进去,面上却强装淡定,红着脸推他:“去吧去吧。”

几分钟后,霍斯衡就回来了,木鹤看都没看他手里提的纸袋,抢先去结账,她来到星宇后还没有实际收益,之前存的钱也不多,结完账后存款里的数字直接减了一位数,她左眼皮一跳,面不改色地取回小票。

她有些信服霍斯衡关于眼皮跳的看法了。

先前右眼皮跳,她虽然被黑了一波,但清清白白脱身,还收获了不少粉丝,真的是把灾祸跳走了,而现在左眼皮跳,不就是刚刚额外破了一笔财吗?

两人回到金月湾已过九点,进小区门时,木鹤还有些忐忑,生怕郗衡被拦住盘问身份,可门卫室里的几个保安并不知道她的担忧,他们只看到住在C栋顶层豪宅的那位先生和不久前才住进去的女士,踏着夜色有说有笑地走进来,俊男美女,格外登对,猜测很可能是恋人的关系。

他们签过严格的保密协议,连眼神都控制得恰到好处,自然不会过多关注,更别说到处去宣传业主的**了。

乘坐专属电梯上到最高层,木鹤当着郗衡的面输入门锁密码,推门进去,她先到厨房简单下了两碗面,端着出来客厅,看到他正拿着她的剧本看。

霍斯衡一页页地翻过,里面犀音的戏份都用荧光笔标了出来,每句台词旁边都标注了该怎么断句和用什么语气,她甚至还根据自己的理解,写了近两千字的人物小传。

认真又细致。

不像他之前以为的,她只是一时起了玩心。

霍斯衡忽然想知道她进娱乐圈的初衷。

木鹤把面放在长桌上,眸色清透地看着他:“你还记得金兰江吗?”

那是山城的母亲河,哺育了一代又一代的山城人,河的两岸是两百多米高的悬崖峭壁,使得山城交通闭塞,几乎与世隔绝,她天真地以为,只要在江上架起一座桥,和邻省连通,就能打破封闭,改变整座山城贫穷落后的面貌,所以她才去读了桥梁建设专业。

后来她才知道,山城缺的并不是一个会建桥的人。

现实教会她,只有经济基础才能决定上层建筑。

她的舅舅木浩然,她仍习惯称他为爸爸,他是村主任,因为两袖清风,家里一贫如洗,她从小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到县城上高中的费用,也是山城人这家三十那家五十凑出来的。

爸爸总是说,做人不能忘本,不管将来走到哪里,要永远记得山城是根,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

他去世前仍满心惦记着山城,他是带着遗憾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