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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的证据2

他无耻!!

水心恼羞成怒的欲张口叫唤,她再也不顾自己的身份为何,一只手不小心摸到了他胸前的一根链子,链子上坠着一块带着他温度的玉佩。

“你放开我,如果你不放开我的话,我就将这玉佩摔碎!”

身上的男人面具悄悄的转向她的左手,危险的气息骤然向她拂来。

“你有胆就摔了试试!”他冷冷的威胁,双手毫不犹豫的扯开她宽松的衣襟。

她为了瞒过那些禁卫换的睡衣,倒让他得了方便。

水心惊悚的浑身发麻,握着玉佩的手只能紧紧的握住,并往榻边收了收。

好吧,她承认,她是没胆摔。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为什么要闯进皇宫?为什么要盗皇后的东西?”

听着她的问话,正撕扯着她衣衫的大手有着片刻的停顿。

“我没有盗!”

“刚刚那些禁卫明明说是皇后宫中失窃,你刚刚也说是你偷的,你怎么能说…”

“我没有盗,我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面具下的声音隐藏着一丝怒意,似乎不满水心的走神。

终于她被褪下了最后一件衣裳,空气中的凉意拂过她的肌肤,一个个的汗毛孔全竖了起来,她冷得浑身发麻,屋内四周虽无人,她却觉得四周好似有无数只眼睛正看着她。

一双小手推拒他的胸膛,摸到她光裸的胸膛,一张俏脸迅速窜红。

“能不能不要在这里?”

他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没有出声,只等待她的理由。

她咬了咬唇:“这里是太子宫,我是太子妃,这张榻也是我与太子殿下的睡榻…”

他的眼前,似乎看到她与夏侯辰在一起纠.缠的画面。

一股怒意蓦然从心底里冒了出来,她现在已经是他的女人,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喜欢这个时候,自己的女人心里想着别的男人的。

冷哼声在空气中陡然响起,他的动作突然狂猛,粗鲁的冲进她体内。

“你只能是我的女人,即使我再污秽不堪,也比那个不碰你的太子要强千百倍!”他无情的撕碎她的骄傲,将她的自尊踏在脚底。

前一刻还说要离开这皇后,下一刻,却自称自己为将来的皇后。

他还以为,她会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原来…她们都是一路货色。

原本他还想对她手下留情,现在看来…

水家的人,一个都不能留,一个都不能留!!!

越想越气,动作便愈加狂猛。

她在他的身下咬住了唇,不让吟.哦脱口,但在他的动作下,她的身子愈来愈娇软,渐渐的开始回应,直到娇软的吟声不绝于耳。

“唤我的名字!”他动作忽地慢了下来,十指肆意的撩拨她的敏感处,用折磨人的速度诱.惑她。

“唤你的名字?什么?”她意.乱.情.迷,双手十指掐入他的肩膀中,该死的,他叫什么名字?他折磨得她快发疯了。

“唤我的字,子靖!”他低哑着声音,轻轻的在她耳边低语。

混沌意识中,水心的身子在欲.海的扁舟上沉浮,只能随着他的动作渐渐迷失了自己,他的头低垂在她的唇前,她娇柔的吐着:“靖…子靖…”

黑暗中,面具之下视线炯亮,看着她迷醉的眼,他无情的将所有的情绪全部释放。

激.情之时,他不忘将她手中的玉佩塞入她床头整洁衣物的衣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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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癖

月亮西斜,皇宫之中,已不复之前的纷乱,巡逻禁卫依旧尽忠职守的来回巡逻,比平日里的巡逻时间距离更短,但是依旧不防碍某些人的动作。

太子宫中,两道身影一前一后从正卧和侧卧中窜了出来,两人在太子宫侧卧的屋顶聚头。

从侧卧中窜出的人影比正卧中的身形稍矮些,隐约中可见其衣衫凌乱,月光映着他胸前无数只猫爪般的抓痕。

黑色面具下的目光稍稍瞥了一眼,略有一丝不悦:“六子,下次吃完出来见我的时候,记得先擦好嘴!”

被叫作六子的男人窘迫的扯了扯唇角,赶紧拉址好身上的衣裳,再往前看去,主子的衣裳可不比他好到哪里去。

“是,不过…黑帝殿下,您的身上那一条条的,难道是太子妃…”六子乍舌。

自从他的主子抓去了夏侯辰的那天起,便扮演起夏侯辰的角色。

只是,自他跟了主子开始,主子便有洁癖,从来不碰女人,上次山洞中,他还担心主人会不会不举,特在洞外守着,等主子召唤,他立马就进去替主子上了那水家大小姐。

不过,结果是他错了。

他还以为主子自那以后,对女人会来者不拒,哪晓得,主子根本不愿意碰那些夏侯辰的姬妾,为不露出破绽,他便自告奋勇,由他来代替主子跟那些如豹狼虎豹般的女人颠鸾倒凤,让他引以为傲的是,每晚不过两个轮回而已,那些女人便已被他折腾得不醒人世。

只是…人都会腻的,连续好些日子只应付这两个女人,他也想沾沾新鲜货。

“她是水家的人!”不着痕迹的拉好自己的衣襟,面具男的声音寒冷如冰。

既然是水家的人…

六子涎着一张脸:“黑帝殿下,以后您是不是让“太子”也对太子妃好一些,然后晚上…”

面具男陡然转头,面具下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六子,寒芒乍现,宛若两把锐利的刀锋,吓得六子浑身战粟不已。

六子委屈的垂下头。

水家是当朝皇帝的登基功臣,水家更是主子的仇家,水家的女人那么水嫩,任一个男人看了都会情不自禁,那他…

“她是我的棋子,除了我之外,谁也不许碰她,听到了没有?”面具男森寒着声音命令,话中隐藏着危险的杀气。

身子再抖了抖。“六子遵命!”

“好了,你退下,五更时分,我会来替你!”

“是!”六子不敢再怠慢,战战兢兢的欲退下,突然六子涎着一张脸好奇的转过头来:“殿下,属下有件事要问您。”

“什么?”

“您跟水家大小姐那个之后,有没有按照属下教您的方式中间中断?”他眨了眨眼八卦的问。

“还不快滚?”面具男的声音有些不耐烦,他是殿下,他的事,还要他来提醒?

六子不敢再说,只得悻悻的离去,心中暗忖: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不中断,女人是会有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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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再第二更撒,嘿嘿,偶先撤…

不怀好意

天明时分,水心刚醒,便看到小环一脸诧异的站在榻边,而她往自己的身上一瞧,瞧到自己一身凌乱的衣衫和身上裸露在外面肌肤上的青紫吻痕,她便知晓小环在诧异什么。

头顶仿若一盆冷水浇灌了下来,冷得水心全身瑟缩,彻骨寒心。

十指收拢,她拼命压抑下心底里的那股羞耻,佯装镇定的看着小环。

“帮我更衣吧!”

小环想必也明白了,一张俏脸煞白,僵硬着为她更衣,为她束好腰带,小环红着眼保证:“大小姐,您不要担心,这件事,奴婢不会说出去的!”

“好小环,假如两日后,爹娘来了,安排我出宫,你也同我一起出去吧!”像小环这样忠心的丫头,在这里是找不到了,冰洁玉洁四宫女,每一个都极贪财,又势力眼,她们只对权势和金子忠心。

听到水心的这句话,小环的浑身颤了颤,一双眼睛不安的看着她,嘴巴张了张,欲言又止。

看她这副模样,好似有何话要说,水心蹙起了眉,她不喜欢别人话只说了一半。

“小环,你有什么话,就直说。”

“这个,大小姐…”小环吞吞吐吐,不知该怎么继续说下去。

“到底是什么事?”水心按捺下性子平静的直视她问。

“刚…刚刚…大将军送来了消息,说…”小吞结结巴巴的,依旧不敢说下去,头垂得老低,不敢看水心。

“说什么?你再不说,我可以生气了!”她的声音陡然拔高,直觉这件事不简单。

“大将军说…两日后,不会来皇宫!”

“什么?”水心的眼睛蓦然瞠大,她抓住最后一丝希望:“那娘呢?娘来吗?”

“大将军还说了…夫人也不准来,说您现在已经是太子妃,要您好好的在宫中做太子妃,日后若是府里有什么事,将军会派人送消息给您!”

一句话,让水心跌进冰窖中,所有的希望在瞬间破碎。

水心的十指狠狠的掐住了桌边,食指长长的指甲生生的被折断,一张小脸苍白如纸,两眼瞪大无神,嘴角噙着绝望的笑容。

什么亲情,全是狗屁,在自己的利益面前,他们巴不得丢掉她这只烫手山芋,她还心存一丝希望的想着他们会助他。

所有人都在看她的笑话,现在连亲生父母也置身事外。

既然她出不去,那么她自己的以后,就要自己一手创造。

从今以后,她不会再相信所谓的友情和亲情。

“大小姐,该给皇后娘娘去请安了!”小环小心翼翼的扯了扯她的衣袖。

水心瞥了她一眼,握紧的双手缓缓的放开,她投给了小环一个安慰的笑容:“好了,小环,我们走吧!”

两人刚出门,意外的看到夏侯辰已在门外等候,看到二人出来,他转过头来,眉眼间浮过一丝笑意。

“本宫今天随你一同去给母后请安!”他的眼睛有意无意的瞄过她的衣袖处,眸底闪过笃定的光芒。

“什么风,把太子殿下大清早的就吹过来了?”水心微眯起了眸子,警戒的冲身后的小环嘱咐:“今儿个你不用跟着我了!”

既然她要学变坚强,就必须要独自面对一切,人…总是在挫折中成长!

“自我们二人新婚,还未同你一起去面见母后,今日本宫同你一起,免得落人口舌!”

那嫌恶的表情,分明不爽与她走在一起。

“殿下请前面走!”他的手指刚触到她,她像被蛇咬到般,不着痕迹的闪过他冰凉的手指,礼貌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他的目光更是不怀好意,她倒要看看,他今天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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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都跑哪去了?嗯哼,要收藏滴,看偶滴无敌魔爪…

晚上的交易1

水心如同往常般,绕过右边的长廊,穿过假山小桥,便可直达万仪宫。

刚来到假山处,与她一同往前走的夏侯辰突然停了下来。

水心蹙眉,心中暗忖:难道是他不想与她一起去请安了?这正好,她也不想与他有过多的纠葛。

“母后暂时不在万仪宫,今天是七月十九,母后每月这个时候都会在佛堂,不会在万仪宫!”身后蓦然传来夏侯辰凉凉的声音。

她又蹙了蹙眉,记忆中似乎也听冰清玉洁那四人谁说过,皇后会到佛堂斋戒。

他早不说?她冒火的杏眸含怒的瞪着他。

望见他眼中的戏谑情绪,她知道…他是故意戏弄她的。

“那我们现在去佛堂!”水心愤愤的道,然后恶声恶气的驱使:“还不在前面带路?”

夏侯辰的眸底再一次闪过诡异的光亮,嘴角噙着莫测高深的笑容,然后带着水心绕过迂回的长廊,来到一处竹林,在茂密竹林深处有一处房屋。

刚进竹林,便觉这里阴风阵阵,驱走了夏日燥热的同时,也将人的体温一点点的驱离。

夏侯辰神态自若的在前面走着,她便在后面紧跟着,不敢与他离开半步。

小小的佛堂,在竹林深处,是一个三间矮殿,正对着门外的便是一尊慈善的观音像,手持净瓶,用那双慈悲的双眼俯睨世人,在竹林后,竟有一处小河,潺潺流过。

门旁两侧,一副对联,上联:侧耳听潮,入定尽闻,五蕴皆空观自在;下联:寻声救苦,驾航度厄,十方无碍显神通。

一方香案上摆放着一尊香炉,一束香正燃着,袅袅烟雾在空中缭绕,案前两个蒲垫的其中一个,上跪着一身素衣的中年女子,在左侧站着两名宫女,正是皇后身后的宫女花团、锦簇两人。

花团和锦簇二人见是夏侯辰和水心到来,二人恭敬的无声点了点头,算是向他们行礼,夏侯辰仅抬了抬手,算是答礼。

因着佛堂神圣,四周无人说话,只余下竹林中鸟儿欢快的叶声和风吹拂过竹叶时的沙沙声。

夏侯辰和水心二人站在门外,不知等了多久,等到水心觉得自己的双腿已经几近麻木,跪在香案前一动不动的皇后终于叹了口气,花团、锦簇二人连忙上去将她扶了起来。

回头间,皇后薛彩凤这方发现夏侯辰和水心已经到来,脸上立即浮现出不悦的神情,一脸的警戒,目光直盯着夏侯辰:“辰儿,本宫不是吩咐过你,不许随便到这佛堂来的吗?”

夏侯辰笑眯眯的指着身侧的水心:“太子妃今早要向您请安,找不到母后您在哪,所以便求儿臣带路喽!”一句话,将干系推得一干二净。

水心双手紧握成拳,十指掐进手心,该死的夏侯辰,他再将了她一军。

“是儿臣鲁莽了,儿臣下次不会了!”水心赶紧低头道歉。

正想着间,突然她的膝盖莫名的酸痛了一下,腿一软,她的身子险险的跌倒,夏侯辰在她的身侧,顺手扶住她,他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衣袖,突然她衣袖中不知什么东西骤然飞了出去,精准无误的掉落在薛彩凤的面前。

她的袖子里…何时藏的玉佩,她怎么不知道?

更让她惊讶的是,薛彩凤看到了那块玉佩,骤然像见了鬼似的睁大了眼睛,疯了一般的向锦簇身后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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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再来哦…

晚上的交易2

恐惧!!

从皇后薛彩凤的眼中,水心看到了恐惧二字,没错,是恐惧。

恐惧的来源,就是刚刚跌在地上的那块红色玉佩,那上面是一只凤的模样,可惜…只有一半。

薛彩凤的双手扒在锦簇的肩上十指掐得锦簇疼得龇牙咧嘴。

“这个玉佩是哪里来的?快拿走,快拿走!”薛彩凤如疯了一般的叫着,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那玉佩,在确定是自己印象中的玉佩之后,吓得再一次躲在锦簇的身后。

水心的心凉到极点,这可恶的夏侯辰,怎么就这么不巧的将这玉佩弹了出来?

若不是那玉佩是从她的衣袖中跑出来,单凭他今天的举动,她就会认为那块玉佩是他故意设计陷害她的。

那块玉佩,既然可以挑起薛彩凤那么强烈的反应,按理说发,夏侯辰不可能会这么刺激自己的母亲。

而那块玉佩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她不记得自己有这样的一块玉佩,那块玉佩的形状,怎么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熟?

因为那块玉佩是从她的怀中掉出来的,她吓得赶紧上前去将那玉佩捡了起来收回衣袖中,再狠狠的瞪了夏侯辰一眼。

奇怪的是,夏侯辰面无表情的一直盯着薛彩凤瞧。

这一对母子,很古怪。

握在手中,那种熟悉的感觉更强烈了。

对了,昨天晚上,她从那面具男颈间扯下的玉佩,就是这块。

那就是说,这块玉佩是那个面具男的,皇后见了玉佩如此的恐惧,那面具男,跟皇后之间到底有什么牵扯?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正想着间,耳边传来了花团、锦簇两人惊惶的叫声。

然后花团和锦簇二人便扶着皇后进了右边的卧室,水心担心薛彩凤,想要上前去,却被花团拦了下来。

花团一脸的凝重,护主的警告她:“太子妃,这个时候,娘娘是不愿意见到您的,您还是请回吧!”

“可是,刚刚她…”

“你还想害死母后不成?你真是一个恶毒的女人!”身后再一次传来夏侯辰凉凉的声音。

刚刚昏过去的是他的亲娘,他慵懒的靠着门框,表现得无动于衷。

她听不出,夏侯辰现在这句关心的话,到底是真的关心,还是假的关心,这个皇宫里…有太多的秘密。

“一个人,如果连良心都被狗吃了,那才是真正的恶毒!”她斜睨了他一眼,狠狠的推开他,愤愤的转身离去。

望着水心气愤离开的背影,夏侯辰促狭的表情渐渐收敛,那双黑瞳中闪烁着炫金色的光芒,诡异的转过视线盯着佛堂的卧室,眸中渐氤氲起凌厉的戾气。

是她吗?真的是她吗?母亲,这就是你给孩儿的指引吧?

自从出了竹园的佛堂,水心便一直心神不宁,她悄悄的问了小环等人,没有人知道这玉佩的来历,看来就只有问那面具色.狼了,她总觉得这中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她正寻找机会咸鱼翻身,这…就是一个机会。

晚上待如冰和如清二人睡着,水心悄悄的溜至御花园。

她等了好一会儿,风瑟瑟的吹,快将她吹成了冰块。

暗夜下,树影斑驳如鬼影,令人心悸,她躲在假山石后,怕被巡逻禁卫发现。

就在她猜着,那人会不会再来找她时,忽地肩膀被人拍了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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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交易3

水心反射性的出手,对方身形更快的闪过她的手,水心神色一凛,嘴角噙着诡异的笑,突然伏地,右腿来了个旋踢。

“砰”一声,伴随着水心满意的轻笑,她站起来,小手拍在衣衫上:“你总算栽在我手上了!”

黑暗中,一道人影狼狈的爬了起来。

“我说,我怎么每次看到你,都会倒霉呢?上次被你摔倒,这一次被你踢倒,整个皇宫,就只有你一个女人敢踢本王!”楚王夏侯寅戏谑的开口,他站在稍亮的地方,身上还粘了几片枯叶。

呀…竟是夏侯寅。

“怎…怎么会是你?”水心的嘴角僵硬了几分,声音也变得结巴了起来。

“你还以为是谁?”夏侯寅蹙了蹙眉。

“没…没有…”水心连忙打哈哈:“可是王爷,您这会儿怎么还在这儿呢?”

“怎么,你能在这,我就不能在这了?”夏侯寅不答反问,一双黑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瞧着她。

看得水心心虚的垂下了头。

不过想到前几日夏侯寅所说过的话,水心稍稍向后移了些,与他隔开了一段安全距离,防人之心不可无,即使夏侯寅现在一副玉面书生、温文无害的模样,却也不能否定他心里另有图谋。

能成为一名人人称赞的王爷,心无城府,那就太可笑了。

“我在这里,是为了乘凉,那王爷在这里是?”

她眼中的戒备,令夏侯寅懊恼不已。

“你在为我不愿意帮你的事情,而生气吗?”夏侯寅皱眉盯着她的眼睛问,似要看进她的心中。

“岂敢,再说了,我一介女流,怎敢生王爷的气?而且…我们两个现在是叔嫂关系,我们两个在这里见面,传出去,说不定会被人指传说我又秽.乱后宫,所以…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