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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捺不住的呻吟声很快被少年霸道的唇堵住,舌头勾画着她的唇线,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的东西般,然后探进她口内探索起来。三月仰着头拼命的吸着气,但只是把他嘴里的东西吸过来而已,四肢渐渐被抽走了力气腿软成一团。突然舌头一痛,黑眸开始雾气弥漫,他咬痛她了。

“乖,别哭…三月…”

暗哑的声音叫着身下人的名字,接着又开始吻着她的脸颊,然后舔着小巧的耳根。一双手在她身上摸索着,被越来越多的快感弄得全身发烫,她开始害怕这种感觉。

由于都是彼此的第一次,少年有时会不小心力大了点捏痛了她。而可怜又可爱的少女在怕疼的痛呼后,轻易便得到了少年更多安抚的吻,几乎吻遍了她的全身。

心跳越来越快,三月难受得想跳开,但软绵绵的身体使不上力气,压在身上的少年也不容她逃开,“三月,不要动…”喘息的声音,显示少年其实也很不好受,“再动我就忍不住了…”

满是情欲的声音喷拂在耳边,本能觉得危险让她忍不住乖乖的僵直躺在原处,难受的抑着头喘气,下身被他紧紧地压着,被抵住的腹部有点阵痛的抽搐着,清楚的感受到男人的那个又硬又热的东西抵着自己。当他开始吻咬乳尖时,三月终于忍不住那股陌生的刺痛和酥麻低低的哭泣起来。

于是,少年放柔了动作,将身下的少女捞起身呵护的抱在怀里,将她的无措的双手搭在自己的脖子上,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停顿。

“呜…阿市,我怕…”

将头埋在少年汗湿的颈窝边,夹杂着柔滑的呻吟呜咽的哭起来。一波又一波陌生的情潮几乎将她的理智瓦解崩溃,当顺着小腹下滑的手碰触到少女的密处,隐约知道将要发生的事情,使她忍不住紧紧夹住双腿。

“三月…”

豆大的汗珠从幸村精市额角滑落,打湿了紫发,但怀里颤抖的身体令他只能忍耐快要暴发的欲望,用更多的耐心来安抚她的惊惶。

“三月,别怕…相信我好么?”

“呜…我相信阿市,可是…”洁白的贝齿咬住少年的肩膀,没有一丝光亮的夜晚,外头风雨大作,阴影幢幢。可是,她已经感觉不到停电时的害怕,现在让她全身心的注意力都停留在正在她身体制造着一波又一波快感的少年。攀着他肩膀的手摸到一阵湿濡,还有耳边似乎非常痛苦的压抑喘息。

害怕的情绪在有了别的值得注意的东西后,稍稍抵消了一些。

“阿市…你很难受么?”带着哽咽的声音问,软软糯糯的。

黑暗中,幸村精市唇角逸出一抹苦笑,忍不住抬起她的小脑袋亲亲她的唇,“是啊…”

“那、那…那我不怕了,你继续好了…”带着哭腔的声音,勇敢得令少年失笑。就因为他难受,所以即便害怕也不想让他难受么?

怎么——有这么可爱的家伙呢!

然而,这对正处于欲火焚烧的男人来说,却无疑是邀请诱情。

忍不住吻住少女的颈项,轻舔慢啮,在她的锁骨上留下淡淡的粉红印记…手指探向了被他板开的腿心,引来少女止不住的颤抖喘息…

被彻底挑逗过的身体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平时的怪力似乎在这场情事上发不挥作用,只能无助的跟随着他的动作沉沉浮浮着。

黑夜中的厮缠,青春期对异性的好奇探索,还有第一次的小心翼翼,在这个下雨的夜晚,毫无顾虑的爆发出来。

幸村精市任女孩软软的倚在怀里,一手扶着她纤细的腰肢,一手将沾满湿热液体的手指往紧窒的穴口探进…

“呃…阿市…别…”断断续续的呻吟,不但无法阻止少年的动作,反而因这暧昧急促的喘息而更加深入的往里面探进。少女纤细的身体像猫一样躬起,颤抖着。

慢慢的适应,慢慢的摸索,然后抽送。每一步都透着小心翼翼的柔情。幸村精市忍耐着快要爆炸的情/欲,只为了让怀里的女孩适应自己,不想让她在情事上留下失败的印象。

三月紧紧的闭着眼睛,黑暗只让一切感官更加清晰,刺激神经。

当湿润的私处换上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时,她全身发抖,紧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恐惧叫出声,迷蒙的眼睛因被挑起的情欲而泛出眼泪。虽然可以拒绝,但她不想让他难受。

将两条修长腿环在腰上,抵在少女秘处的雄性早已肿胀不堪。幸村精市俯下身吻住她的唇时,也同时的沉下身体,慢慢的将肿胀的欲望沉埋进少女紧窒的花穴。瞬间,窒息的快感冲上神经,仿佛全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让他迷恋上这种舒服的快感。

被堵住唇瓣无法呐喊出声,但僵直的身体显示出她极度的痛楚。

少年抱着怀里僵硬的少女不再有动作,移开唇瓣,开始亲吻她冒着冷汗的脸庞,声音饱含心疼:“…三月,乖,放松点,呆会…就好了。”他忍得很痛苦的身体也轻轻颤抖起来。

身体仿佛被硬生生撕裂的痛苦令她终于忍不住崩溃的大哭起来,甚至再也隐耐不住的掐住他的肩膀,不让他动分毫。骨骼清晰的疼痛与下身极致的快感交错,让他扭曲了脸,闷哼一声。

“呜…可是我真的好痛,阿市,你出去好不好,我会坏掉的…”一边抽抽嗒嗒的哭着,慢慢放开手劲,改由攀住他的肩膀抱着,将泪水滂沱的脸蛋埋在他胸膛前,哭得伤心极了。

幸村精市突然觉得满怀难以言喻的柔情蜜意。

即便是在如此痛苦的时候,她也怕自己过人的力量伤害到自己,所以才会放开么?

千草七月曾说,三月太单纯,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情,爱上她的人会很辛苦。而他也曾怀疑过,她的依赖与喜欢是否只是因为他对她太好,好到让这个孩子气的女孩产生亲人般的依赖罢了。

可是,在今晚这一场情事中,他突然发现,这个很乖很可爱的女孩,正以着自己的方式将她的爱情交给他。虽然没有说,但其实她一直怕自己的怪力会在不经意间伤害到他,所以处处压抑收敛自己的力气,用更多的时间在练功房里练习克制力道的方法,小心的不让自己在失控中伤害到他。即便在他终于占有了她,让她因为第一次而陷入极致的痛苦时,仍是不敢让自己的力气伤到他。

他可爱的女孩!

怜惜的亲吻着她汗湿的脸蛋,待她的哭声放慢时,终于忍不住爆炸的情/欲扶抱着她的腰,开始慢慢动起来。快感在交合处散开,肉体以一种绝对温柔的方式摩擦着,直到急促的呻吟代替了痛苦的哭泣,终于开始加深的抽送,仿佛要将她揉碎进身体般。

温柔的占有,又有狂放的霸道侵略。

伴随着疼痛与另一种陌生的快感,三月渐渐感到腹部生出一股热流,这股热流随着越来越快的摩擦渐渐变成一种升腾的痉挛,她并着脚趾头有些不自然的弓起腰部,难受得既想得到更多又希望这种折磨早点结束。她开始害怕的叫着他的名字:

“…阿市…阿市…”

腾出一只手与她五指相扣,幸村精市重重的吮吻着她的嘴,低声应着她的.不安的呼唤。“三月,我在这里呢…”

空气中弥散着一股淫靡的气息,终于,在一阵快速的抽送过后,幸村精市用力的将少女浑圆的臀部压向自己,释放在她温热的体内。

脑袋一片空白,三月静静的躺在床上,直到好一会儿才听到有人不断喊着自己的名字,在她耳边温柔细语。

“三月,辛苦了…”

外面的的狂风暴雨似乎也随着室内漫长情事的结束而变小,滴滴嗒嗒的雨声在这样的夜晚显得特别撩人,似乎轻易的勾起了人们内心隐藏的孤独感。

她突然感到无尽的寂寞。

直到一双有力的手臂将她疲倦的身体搂进汗湿光裸的怀抱里,轻柔的吻细碎的落在下巴和肩膀上。

“…阿市?”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动作,让她感到寂寞的心涨得满满的。

“嗯?”

她没说话,将脑袋埋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抬起沉重的手搂住他的腰,像只小猫咪一样蜷缩在他怀里,这本是少女很习惯的依赖动作,但这一磨擦,敏感的身体再次热起来,特别是还沉埋在少女身体里的硕大,忍不住又硬起来…

“阿市…”身体不由轻颤,双眸瞪得大大的。

不是才刚刚做完…

虽然看不见少女脸上的震惊,但也能从她徒然僵硬的身体中想像得出她可爱的反应。男人的身体在心爱的女孩面前真是经不起一丝一毫的考验,特别是偿过那等销魂蚀骨的滋味后,开始不能忍受进心爱的人在怀却什么都不做的从容。

于是,在幸村少年翻身再次压在某只光溜溜的兔子身上行不节制的事情时,也预示着幸村少年苦行僧一般忍耐的日子终于熬到头了。

暴雨早已过去,雨后初晴的天空,在晨曦的光中湛蓝明媚。

清晨,准时的生物钟令她的意识渐渐清醒。

累,是唯一感觉。

紧接着累的是难以描述的痛,并且是痛在很令人羞耻的地方。

晨曦的光从一夜未掩的窗户投射入内,将以水蓝色为基调的卧室装点得极为温馨。掩在水蓝色的床帘后,娇小的少女趴在少年身上入睡,鸢紫色的发丝与黑色的发丝纠缠在一起,散落在枕上,形成一种鲜明的艳色。

薄薄的被单只是松松垮垮的披覆在两人身上,在白日明亮的光线下,少女裸/露在被单外的圆润可爱的肩膀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吻痕,原本应该可爱红润的脸蛋此时一片惨白,秀丽的眉头痛苦的蹙紧。

半晌,一只手抚向少女紧紧蹙起的眉头,很温柔的为她抚平开来。

“疼…”

低低的痛呼着,这种疼痛的疲累远比她小时候被不良师傅罚绕山跑一圈还要痛苦,比七月不留情的踢飞挂墙头当壁画还要难受。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勉强支起身体,但浑身仿佛散架了般令她很快又跌回去,然后在她还没发出痛呼之前,就听到一声闷哼。

“阿市…呜呜…我好疼…”在意识未恢复之前,首先习惯了和少年撒娇。

“哪里疼?抱歉,我应该节制一点的…”懊恼的声音响起。

“全身都疼…特别是腰还有…”说不出那羞耻的部位,累翻了的某人哽咽的控诉。然后,很快的当一只手抚上自己的腰,轻柔缓慢的为她揉捏时,终于意识到不对了,这回管身体怎么抗议,硬是逼着自己睁开眼睛。

还噙着泪的黑眼睛愣愣的看着身下满眼温柔的少年,眉稍眼角仍残留着难以描述的春/情,使得晨曦中的少年绝美得像一副经过了艺术家润色的画,让人难以直视。可是,却让她惊恐万分。

因为——身下的人竟然没有穿衣服啊!

转眼一瞧,当瞄见自己也同样没有穿衣服的赤/裸胸脯上惨不忍睹的瘀痕,昨夜火热的记忆像一道惊雷轰进她的脑袋里,不只让她惨叫出声,同时也不管不顾自己疼痛不堪的身体马上滚下少年的身体,扯着被子披在身上。

幸村精市眼明手快的按住快要滑落身体的被单——虽然他是男人不必介意在自己妻子面前赤/裸,但请原谅他只是个十七岁少年,昨晚的情事也是他的第一次,在长久压抑的欲望得到满足时,心里其实也有些不好意思的。

“阿、阿、阿…阿市,我们…”三月无限惊惧的看着他。

相对于她像块料抹布一样的迟钝动作,幸村精市就显得神清气爽多了——这是自然界中的规律,雄性生物在欲望得到舒解时,不管一夜多么荒唐劳累,第二天不只不会疲劳,反而身心俱爽。

见少女又惊又惧还有莫名的羞耻,脸色一阵青白交错,裹着被单像只可怜兮兮的小动物,裸露的脖颈与肩膀上那一片青青紫紫的痕迹惹人无限联想,少年在反省自己昨夜是不是太过份的同时,心里一片柔情蜜意。

“三月,别害怕,我们是夫妻,这是很自然的事情。”伸手将可怜的小兔子勾回怀里,幸村精市少不得一翻诱哄,务必要消除她不良印象。他知道她怕什么,所以才会一直抗拒这种事情。只是,当情之所至,深入骨髓,肢体的纠缠便成了一种渴望。

这是很自然发生的事情,幸村精市只有无限欢喜。而她的害怕,确实也有理由,毕竟女人的第一次都会痛的,并且在初偿情滋味的少年不知节制下…

好吧,白天才接到真田弦一郎隐晦的劝告,当天夜里便实行了所谓不节制的事情,确实是他的错。而他更大的错是,让某只向来精力旺盛、活泼可爱的BT兔子虚弱到连下床走路都跌倒。

幸村精市赶紧跳下床,将要像团烂布般跌下床的女孩抱在怀里,亲昵的亲亲她嫣红的唇瓣,用更多的温柔耐心来轻哄被吓坏了的小动物,甚至在将女孩哄好后,亲自抱着她进浴室放了一缸热水让她泡浴消除疲劳。

“阿市…”

听见少女可怜兮兮的叫唤声,幸村精市回头,便见全身缩在浴缸里的少女全身都红透了,眼里闪过一抹羞耻,小小声的说,“我自己可以的,你…出去好不好?”

紫眸闪了闪,嫣红的唇瓣微微勾起一个忍俊的弧度,美丽的少年弯腰毫无顾忌的抬起她的下颌,亲吻她的唇瓣一会儿,方低声笑着出了浴室,留下某只头顶冒烟脸蛋充血的兔子差点滑到水下窒息阵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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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多次修改,所以文中有些多粘贴了的地方,现在改正。

心甘情愿的付出

傍晚时分,夏日煦微的夕阳染红了天边。

“呐,三月桑,周六晚上,新宿空盛町地下音乐室有个演唱,记得不要迟到,可以么?”

刚要踏出门口的脚步顿住,三月徐徐的回头看向说话的樱谷修作,原本蹙着的眉头在少年回以笑容时忙不迭点头。突然接到通知,没有预约,三月心里不太高兴。但没办法,能克制她的是樱谷少年的笑容,明明长得那么平凡的少年,笑容却仿佛有一种魔力似的,只要一笑,霎时耀眼得让人睁不开眼睛,怨不得那么多女生迷他,因而对这个乐团里的唯二的两名女性从来没有好脸色。

不过,因为幸村精市的原因,三月早已习惯女生们的晚娘脸了,浑然不在意的做着自己的事情。当然,如果有人敢来找茬,相信她也会很高兴与对方砌磋一下武艺——所以,现在几乎没有人敢对这只兔子动手动脚,在这之前,人们大多会先掂量一下自己是否皮粗肉厚耐打耐摔才行。

而且,樱谷修作之所以用这么郑重的语气,大抵也是因为这是他们乐团的第一场表演,义意重大,由不得某人再又使性子。三月自然也知道他们有多重视,所以这次很乖的配合了。

来到网球部,三月瞅了瞅,见一群女生围在场外又是加油又是呐喊,好不热闹。于是只好拐到转角处的一棵樱花树下,然后拢紧裙角,跳到树上坐着,悠悠然的远眺着网球场内的情景。

网球场内,真田弦一郎一个球差点打偏,手滑了下,马上收敛心神严肃对上对面的幸村精市。

“咦?是我眼花了么?真田副部长刚才那球好像失手了。”切原赤也挠着一头乱发问一旁同样观战的队友。

柳莲二侧脸望向球场外的一处,唇角微勾,说道:“也许…不是错觉哦。”

这话中有话成功吸引了少年们的注意力,于是也顾不得立海大的皇帝与神之子的练习赛,几人忙转头看去。

网球场外不远处是一排绕着球场的樱花树,樱花早已凋零,青翠的树叶中,可爱的女孩悠然的坐在树其间,一手扶着树干,眯着眼睛眺望着网球场——或者说她的视线至始至终都是只望着一人。

“这家伙——到底有没有自己是女孩子的自觉?”丸井文太觉得额头的青筋突突在跳动,“女生会穿着裙子爬树么?啊?”

怨不得真田弦一郎差点将球打偏,对于向来家教严谨性情也传统的真田弦一郎来说,女生爬树已经很不雅观了,偏生那只兔子还穿着裙子就跳到树上了,实在令人头疼。

“噗哩,其实三月这样不是很可爱嘛…”仁王雅治永远是事不关已,旁观看戏的类型,挨在柳生比吕士肩头上对某只肝火上升的红发小小猪调笑,“啊啦,文太,如果看不顺眼就去将她叫下来,相信三月会乖乖听话的…”

“切,我只是怕幸村部长丢脸罢了,谁管那家伙怎么样?”不屑的说,丸井文太转过身,表示不理。

见女孩坐在那里悠然自得,少年们笑了笑,继续转过头观看比赛。既然她不想进来,他们也不会多事的叫她进来。

终于,校园里的人渐渐少了起来,网球部的部活也结束了。

待少年们从休息室里整理好自己出来时,下意识的望向网球场外的樱花树。只一眼,众人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为毛那家伙竟然可以一下子便坐在树上睡着了,就算她体质彪悍,也不要这么刺激他们啊啊!!就不怕摔下来么?

接下来的一幕,他们更是见识了什么叫真正的彪悍。

“三月~”幸村精市只是挑挑眉,便含笑唤道。

一阵微风吹过,树叶发出哗啦啦的声音。黑眸突然睁开,因这突如其来的叫唤,让树上的女孩屁股一滑,就从两米高的树岔上摔下来,在及地五十厘米时,身体以一种柔韧的姿势后空翻,稳稳的降落地上。瞬间裙摆飞扬,露出了里面黑色的——

“…”

少年们呆滞的看着某只无知无觉的兔子欢快的扑到某个心性强大无比、神经也越来越坚韧的紫发少年身上,同时在心里呐喊:喂,为啥女孩子裙子下面会穿着黑色运动裤啊啊啊啊?!!!虽然他们也是一群会因为在无意中看到女生的内裤而害羞的少年,但他们更不愿意看到如此没有品味的破坏少女气质的东西啊!!!

“阿市,我肚子饿了,我们回家吧。”

众人回过神,就见那只又做了囧事的家伙若无其事的拉着少年的手,回头很有礼貌的对他们说了声“再见”便作罢。

某位依然淡定的幸村少年同一干少年点头,然后携着三月走了,留下一群心灵受伤的少年风中凌乱在原地。

回家之前,他们先去超市采购一些生活用品。

从超市拎着几袋东西出来,在拥挤的人群中,三月挽着幸村精市的手臂,笑容可掬的说:“阿市,看,我去换了抽奖券啦,我们去抽券。”

幸村精市对抽奖什么的没什么兴趣,但见女孩兴致勃勃,只是笑笑,任她将自己拉到超市门前的柜台前。

“特等奖1名:星日最新游戏月刊(半年份);一等奖1名:京都奈良一日游;二等奖2名:音乐会(两人组招待券);三等奖3名…好小气的奖品!”三月嘟嚷着抱怨。

一旁主持抽奖的老板笑呵呵的看着女孩很豪迈的撸了撸手臂,然后回头问一旁气质温雅高华的紫发少年。“阿市,这些奖品你想要什么?”

“呃…音乐会招待券好了。”幸村精市看了看,给出一个不太贪心的答案。

“其实我更想要最新的游戏月刊!相信赤也得到它一定也很高兴的!”三月握紧拳头,扭头看某个嘴角可疑抽搐的少年,“哟西,目标是特等奖!”

既然已经有目标了,还来问自己做什么?幸村精市对这只的习惯既好笑又无奈。

“半年份的游戏月刊是哪一种颜色的小球?”三月伸手进密封着只余一只手伸进去的盒子边问老板。

“黄色~”

从最底下抓了一只小球上来,原本充满紧张的心情在看到是红色小球时瞬间一脸饱受打击的模样。幸村精市抱着装着杂物的纸袋,掩着唇偷笑了下——这下子不用担心她会拿着游戏月刊和某颗海带海整天凑在一起不务正业一心谈论最新款上市的游戏软件了…

“红色的,是音乐会哟,两个人刚好一起去渡过一个浪漫的约会…”

老板笑眯眯的将音乐会招待券递给泪眼汪汪的某人,然后送客。

幸村精市很客气的同老板再见,拎着赖在人家摊前不肯挪脚的兔子走了。

“呐,偶尔去欣赏音乐会也很好呢?还是说…三月不喜欢陪我去?”少年温和的声音一下子显得有些忧郁。

三月涨红了脸,手足无措的想解释:“不、不是啦…只是…”绞着手指头,几乎不敢看他。

自从那晚后,两人之间的相处突然多了份说不出的暧昧亲昵,然后总在少年不经意微笑回首间,想起夜晚的亲密情事,于是恨不得挖个洞将自己埋了。相对于主动的幸村少年,在这方面,某只兔子是难得的害羞,更不愿意每天晚上辛苦滚床单弄得第二天太累。

“那么就说定了,这个星期六,我们去欣赏音乐会吧…”

一个不留神,便被那人牵着小手走回家,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