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打算回来找她的吗?

是沈之曜和满子联手起来阻止他来找她的吗…

星空恨透了沈之曜,朝他骂,“我不是,永远也不会是你的女人!他订婚了,我爱的也是他!”

正文第一一五章强制给予的缠绵(二)

星空吼完了,沈之曜凝滞了片刻,随即邪肆的挑唇一笑,压着星空的腿,一挺身,几乎是撑开星空的身体,将顶端进入了她的体内。

星空痛苦的哀叫了一声,然后就大口大口的喘息,蜷着,“你无耻!你就算得到了我的身体也没有意义,我就是恨你,恨你的肮脏恨你的卑鄙!等阿泽回来我就告诉他你是怎么欺负我的,他一定会杀了你!他会…啊!”

沈之曜高高在上的瞧着她痛苦,脸上的邪笑和愤恨都消失了,她不停的骂他,恨他,诅咒他…

他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没有心脏的僵尸,只是靠着身体的欲.望去掠夺占有。

竣他在折磨她,不给她个痛快,一寸寸的往里推挤,每前进一步都让星空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他知道怎么做可以让她受到最少的痛苦来完成成为女人的必经一步,可是他就不要,他偏偏要用最粗暴的方式让她痛。

她说,得到身体也不爱他,永远不是他的女人。陆衍泽订了婚,也爱他…

溯他发着狠,克制着,用自己的耐心来折磨她。

星空脸色发白,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湿透了发丝。

她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大口的喘息,一忽儿哭一忽儿骂,但是无济于事,沈之曜就用他的酷刑来让她感受着凌迟一样的痛苦。

他就停在她的阻碍那里,低头看着她,神色冰冷,眼神有些空,朝她邪肆的笑了下,“求我一句,我会对你好点。”

星空满脸冷汗和热泪交流,她不敢看他恶魔一样的邪笑。咬牙,转头朝着门外大声的喊,“救我!欢姐救我!阿进救我!”

可是,全世界一片安静,谁真的能来救救她…

沈之曜神色更冷,冷的可怕,他倏忽全部撤离她身子,星空感觉到危险倏忽间灭顶而来,然而,还未来得及惊呼,他就猛地重新进入,将她彻彻底底的贯穿。

星空的惊呼卡在喉咙里,被他一起捣碎在身体深处…

她连颤抖都没力气了…

只觉得疼,仿佛被丢入了搅拌机里,被尖利的刀头狠狠的切割。

完了…

什么都完了…

她咕哝了一声,连哭都觉得没意义了…

这男人在她身体里狠狠的攒动,可是他怎么可以这样做…

她十二岁的时候来到他身边,他抚养她,教育她…

法律上他是她的叔叔,是和她同姓的亲人…

他是她的监护人,可是如今他却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宣泄着作为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欲.望…

她知道自己哭了,控制不住的流眼泪。外面天全都黑了,一点亮色都没了…

上方的沈之曜攥着她的双手,飞快的在她炙热的体内律动着。

不够…

怎么样都不够…

不够拥有…

不够证明她是仅属于他一个的…

俊美的侧脸被阴影和邪恶颠覆,汗珠从发际上流下来,一直流入眼睛,迷得难受。

他索性闭上眼睛,把她绝望的惨白脸色关在脑海之外。

炙热的身子紧贴着,这一刻,他不知等了多久。

他觉得自己的确很可耻,她十二岁那年,他二十四,从老宅门口看着她走过来的时候,她还是个小女孩,可是那时候,看着她孤孤单单的样子还有对生人的戒备,他那时候就想,等她长大,他来爱她。一定。

这些年他等着她长大,是把她当成自己的禁脔——不容人分享,不容人触碰。

他管的她紧紧的,他是有些怕的,她那么年轻,那么可爱,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一定会有不属于他的美好。

他有时候也觉得自己很可怕,她还小的,可是却被他盯上了。有时候自己也挣扎,放了她,让她自己选择。

可是做不到,看着她和陆衍泽恋爱,他就不择手段的拆散。甚至是看到她对阿进笑一下,他都受不了。

他睁开眼,看着她把嘴唇都咬出血了,恨吧,恨也要霸占着她,他再也不要错失自己所爱,想要就得到,得到就死也不撒手…

狂乱的肢体交缠让他变得癫狂,星空听到他失控的低吼着,身体随之变得悬虚,她被他顶撞的都要散架了,最初的剧痛慢慢的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他带来的如同巨浪一般的热流。

她感觉自己的嘴被捏开,沈之曜狠狠的捏着她,逼迫她放开快咬烂的嘴唇。血很多,沈之曜低头,用冰冷的唇重重的吮去。

星空不愿意看他一眼,紧紧地闭上眼睛,但是疼痛那么明显,从心口开始,一直蔓延到身体,到处都痛,到处都让她恨不得割了扔掉…

沈之曜看着她那副表情,如果现在给她一把刀,她不会捅他,她一定会自杀。

他稍稍慢下动作,一手抬起她的腰,另一手抓了枕头垫在底下。

星空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他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势。

她只感觉自己是快要融化了,那么烫,烫得她无处可躲,想拼命的尖叫。

沈之曜看着她眉头紧紧的蹙起,脸上和肌肤上都开始泛起了花瓣一样的粉红色,他淡淡的弯起唇角,找到她的敏感点拼命的袭去。

星空一个绷不住,失控的叫了一声。

那叫声,那么的奇怪…

绵软的,娇弱的…让她觉得好可耻。

沈之曜看着她又把嘴唇咬住了,冷笑,俯身开始在她颈间落吻,用力的吮下去,再抬起就留下了一个暗红的印记。

星空瘫着四肢,任他折磨自己。

正文第一一六章强制给予的缠绵(三)

门口。

楼梯口的扶手边,站着一个浑身颤抖的男人。

拳头攥得死死的,青筋可怕的突出来。

因为压抑,他的脸呈现出青紫色。

竣房间里,星空的叫声每传出一下,他的肩头就剧烈的颤抖一下。

好几次,他都有种冲进去的冲动,但是又被硬生生的压制住了。

他按住自己的肩头,那里的旧伤一道道的都开始疼起来。

溯他年少的时候家境很困苦,在边境的小城生活,小时候弟妹几个都早早辍学帮家里做农活,他年纪最大,也承担了最多。

他每次看到弟妹看着人家孩子上学时巴巴的眼神就恨自己怎么空有一身力气。

后来有部队来征兵,条件很优渥,他离家,每年部队会发给家里两万块钱。

两万块钱很多了,他当时想也没想就去了。

去了才知道有多苦,每天起早贪黑的训练,新兵都被折磨的面目全非,很多人跑了,他咬牙忍着,心里想着,待三年家里就能盖新房。

没等到三年,三个月后他们就上了战场。

当地几乎是混战状态,几个大的军事集团互相火拼,他就是为了其中一个实力较弱的一方卖命。

一次次的死里逃生,一次次的重伤又康复。他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着回家看一眼。

有一次他被附近的炸弹炸伤,昏迷了不知多久,醒来时满地都是死尸。

摇晃着站起来,看着荒烟蔓草的战场,那年他也不过18岁。

拖着重伤的身子,他一路从那乱坟岗走出去,若不是路上被人救了,他晚上就被野狗什么的啃了。

那人找了医生给他治病,看着他一身的肌肉,问他能不能徒手打赢三个人。

他在军队里受过训练,小时候又跟邻居大爷学过些功夫,他拖着一身伤,说能。

结果就真的赢了。

那人就问他,愿不愿意跟他走。

他看着那个人衣着华丽,最后点了头。

那人叫沈之曜。

他那天去当地,是为了和政府争取基建工程。

大路出了事故,他就绕行小路,碰巧看到了那半死不活的败兵。

跟他回了沈家,他才知道自己是跟了什么人。

沈之曜待他是非常好的,高薪,工作又是极其体面的,他家人早已经搬离了那个地方,现在生活的无忧无虑。

他知道自己的付出远远不足以报答沈之曜给的。

他知道自己没资格和他抢什么,可是听着星空叫他救她的那刻,他明明白白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被什么撕裂了——

那一夜,痛得不止是她。

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不能说。

他其实比她更痛…

卧室里。

沈之曜闷吼着,和她一起急剧的颤栗着,爆发之后,他终于大汗淋漓的伏在了星空身上。

看着她,沈之曜用指头扫过她汗湿的眉毛,低低的叫她,“小星…喜欢我的礼物吗…”

星空还在余热里微微抽搐,攥住床单,低低的骂他,“别叫我!恶心!”

沈之曜低头,吻在她额头上,轻笑着,指头在她脸颊轮廓上游走,低低的,声音沙哑,“你知道刚刚那种飞到天上去的晕眩感觉是什么吗?”

星空咬住嘴唇,闭着眼睛不说话。

沈之曜轻笑,点着她挺翘的鼻尖,低低的在她耳边说,“那是高.潮…”

星空一僵,咬住嘴唇不说话。

沈之曜笑了下,伸手把她搂入怀中,摩挲着她的肩头,叹息着,“你是我的女人了,星。”

星空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厌恶的推他,一骨碌坐起来往地下走去,也不顾自己是光着身体,愤恨的说,“你的女人太多了,我当不起。你养了我这几年,今晚当我报答你。我不会告诉爷爷,但是你也别再纠缠我。”

沈之曜眯着眼睛看着她。

星空脚一落地,整个人顿时垮下去,双腿酸软的瘫在那里,喘着气。

沈之曜冷冷一笑,靠着床头,抱着手臂,“你怎么一点也不了解我——从来都是我来安排事情,几时轮到旁人交代我呢?所以小星,你的话,我每个字都不同意。”

星空坐在地上有些窘迫,从床上拽了单子裹住身体,瞪着沈之曜,“那你想怎么样?人财兼得?我要不要写个声明放弃财产继承?”

沈之曜拿了烟,慢慢的点着,吸了一口,“我不是说了,不要财产,就要你。”

星空恨不得杀死这个无赖,她恼火的瞪着他,“你要我还不是怕夺取公司有障碍!我不要就是了,我考上大学马上就走!你不怕外界知道你是个人渣,你明天就开发布会说你要娶我啊!你敢吗沈之曜!”

沈之曜笑了,回手抓了电话,边拨号边说,“没什么不敢的——”

星空看着他打通电话,慢慢的说,“我是沈之曜,明天下午叫齐媒体,我开个发布会——主题?婚讯吧…”

星空见他这样,急忙跳起来抢下电话,连忙对着听筒喊了句,“他开玩笑的!”

挂了电话,星空怒冲冲的瞪着笑的好整以暇的沈之曜。

他见她气得直发抖,伸手搂住她的腰,拍着,“怎么又不要了?不想听听明天我是怎么舌战群儒的吗?”

星空挣开他,愈发觉得他的假面具戴的太高明了,他就是个流氓,无赖!

沈之曜看她站都站不稳了,伸手把她拉过来,一骨碌把她裹进了被子,压着她,“别洗了,洗了还得弄脏…都跟你说了会来一整夜…”

星空叫了一声,他的灼热又挤入了她身体,她一蜷缩,在他的动作里又变得大脑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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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是噩梦一样的,没完没了的折磨,星空连一口完整的气都喘不到,只是感觉自己的身子被沈之曜一点点的给啃噬消失了。

他很可怕,他都三十岁了,他把他到现在为止这么多年的经验和技巧,全都用在了她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身上。

她并不懂那是正常的反应,只是为自己的变化感到可耻和自责。

沈之曜就是故意的,他用尽了技巧来折磨她,让她在他的掌控里,跟他一起飞上飞下…

竣说不清是第几次了,星空在那灭顶一般袭来的浪潮里被狠狠的抛高,又狠狠的跌落…

她无助的攀附着沈之曜的肩膀,只有抓着他她才能感觉到自己还在人间活着,才能不被那激烈的感觉给抛入无尽的深渊。

到了天快亮的时候,她开始哀求了,实在经受不住了,她哭着求沈之曜停止。

溯沈之曜哼笑着,变着花样的整她,不许她晕过去,他像个布偶一样不停的摆弄她的身子。

星空一点力气也没了,嗓子都喊哑了,低低的喘息,像只病弱的小猫一样,她看着沈之曜仍旧精力亢奋的忙活着,她欲哭无泪…

在最后一个巅峰袭来,沈之曜又一次在星空身体里释放,他满足的叹息一声,随即趴在她身上,两个人全都湿透了,粘腻腻的贴着。

他喜欢这样毫无缝隙的紧贴,看着她浑身都被自己蹂躏的像红透的番茄一样,他笑了下,擦着她眼角的汗和泪,柔声的哄着,“你体力太弱了,怎么几次就累成这样…”

星空想杀了他,几次?

一次就差点要了她的命了!

沈之曜看着她愤恨的表情,低头,又在她胸前制造‘草莓’,见她已经没了反应,低低的笑,很坏,“忘了跟你说,今天你爷爷叫我带你过去吃饭。”

星空看着外面隐隐透进来的天光,恨恨的瞪着他,“你还有脸面对他吗!你个畜生,爷爷怎么会收养你,你比白眼狼还不如!”

沈之曜用指头扫着她红肿的嘴唇,低笑,“还有力气骂我,嗯?”

星空看着他又变绿的眼睛,吓得连忙缩着身子,想哭都没力气了,“沈之曜,你有女朋友,你怎么可以对我这样…她对你很好的,你生病了她照顾了你一夜的,她还给你擦身子…”

为了逃脱他,她已经无所不用其极了。

沈之曜闻言却只是哼笑一声,瞧着她,“哦,是吗?给我擦身就是对我好?”

星空没有注意到他眼底的狡猾,连连点头。

沈之曜看着她,一笑,执起她潮湿的发丝把玩着,“那我的小星,你希望我怎么报答你给我擦身呢?”

星空一怔。

沈之曜低头,贴着她鼻尖,“我是病了又不是傻了,谁是谁我还分不清吗…你身上的味道,我闻了多少年了…尤其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