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人山人海。超市门上的公告说，8点准时开业，一直到营业到第二天早上8点。”部下试探着问，“市长，要不要派军队将超市围起来。”
“众怒难犯。”宿飞在桌上轻轻敲了敲，“先不要轻举妄动，我要亲自去看看。”
宿飞平日里并不喜欢在媒体上曝光，因此微服私访都不用化妆，直接穿了一套平民的服饰便出了门，当他到达超市的时候，看到的是拥挤的人群。
就在快到8点的时候，超市大门上的字变了，在人群中引起一阵骚动。
【因人\流量太多，本店每次只接待200名顾客，每名顾客购买时间不超过10分钟，有顾客离开之后才会接待下一名顾客，请各位遵守秩序，给您带来的不便，敬请谅解。】
“不过是家超市，凭什么限购！”有人不满地大叫起来。
“就是，有什么了不起？”有人跟着起哄。
“会不会做生意，哪有不许客人进门的道理。”
“哼，我倒要看看，他拦不拦得住我！”说话的是个身高接近两米的大汉，他的背后背着两柄巨大的斧头，光头、身上满是肌肉，肌肉比石头还硬，长得凶神恶煞，一看便知道不是易与之辈。
众人一看，心中便有些犯怵。
这个男人实力非常强悍，攻击力至少超过了800，生命力在一千以上，在十五号都市里算不得是最强的，却也足够傲视群雄了。
8点一到，玻璃门准时打开，那个大汉怒吼一声，拔出背上的两柄斧头，用斧背横向一扫，将面前的人全都给打飞了出去，然后几步便冲向超市大门。
宿飞皱起眉头，如果超市让这个大汉进去购物，那么就是告诉所有人，只要实力强就能优先进入，那么超市外面，就会成为战场，不知道会引起怎样的混乱。
这样也好。宿飞心中道，一旦引起了大规模的混乱，他就有借口派兵包围超市，谁也挑不出错来。
这些排名靠前的都市与后面那些都市不一样，这里的高手太多，各种势力盘根错节，身为市长，要平衡的各方势力太多，不可能独断专行，否则他这市长的位置也坐不了多久了。
那个大汉冲进了超市，可是同时众人又看到他以同样奔跑的姿势冲出了超市。
这画面太过诡异，众人都看呆了，连宿飞都觉得匪夷所思。
大汉似乎有些发蒙，他明明是冲进了超市，怎么一转眼，又冲出了超市？他不信邪，又往超市里冲，结果仍然一样，根本连门都进不去。
“真特么邪门。”大汉挠了挠脑袋，抬眼一看，不少人都在暗地里嘲笑他，他立刻就怒了，操起斧头就砍向超市的招牌，谁知这一砍，众人再次惊呆。
那斧头竟然直直的从招牌上穿了过去，就像面前这座超市并不是一座真正的建筑，而是一个全息投影。
那个大汉虽然鲁莽，却也不是傻子，他知道自己今天遇到了硬茬，这个超市早已不是他的实力能够对付的，还是不要去招惹的好。
他将斧头一收，也不走，只是默默地回到队伍的后面，开始老老实实地排队。
众人全都默不作声，谁也不知道，这家诡异的超市还有什么招数，现在它无视众人的挑衅，但谁知道闹得太凶了，它会不会以雷霆手段来维持秩序，或者，它会不会突然消失？
如果大家遵守秩序，最多等得久一点，还是有机会买到的，要是超市消失了，那就都哭去吧。
见秩序这么快就恢复，宿飞沉默了片刻，侧过头去，跟在身侧的侍从长连忙凑了上去，他在侍从长耳边吩咐了几句，侍从长点了点头，悄悄地退走。
第一批二百名顾客走进了店铺，超市门立刻关闭，后面的顾客存着侥幸心理，想要混进去，却怎么都推不开那玻璃门，只得讪讪作罢。
不到五分钟，就有人出来了，出来一人，商场便放一人进去，秩序井然有序。从超市内出来的人，脸上都带着几分兴奋的笑容，他们行色匆匆，也不与人交谈，迅速地消失在长街的尽头。
外围的人群中有人估摸着今晚是轮不上自己了，便悄悄地跟了上去，意图来个杀人夺宝，至于结果如何，却不是江瞳所能管得了的了，她只要维持超市周围的秩序就行。
刚过了一个小时，营业额正在以极快的速度增加，江瞳坐在租住的小套房内，脸上带着一丝笑容，选择在十五号都市开店是明智的，这里的人购买力可真是高啊。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一大群人涌了过来，这群人数量极多，足有三四千人，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同时头顶上还有十数辆战斗飞车，将整座超市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是断浪团！”有人惊呼。
江瞳的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断浪团她有所耳闻，这是十五号都市中最大的佣兵团，团长是个攻击力一千五的强者，据说在七号都市中有个攻击力八千的后台，连市长都不敢招惹他，其势力在十五号都市如日中天。
断浪团的人到了之后，便开始驱赶排队的顾客，在超市周围拉起了一条黄色的警戒线，将所有人都驱赶到警戒线之外。
有人不满，高声说了一句，被断浪团的人制服，拖了下去，至于他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不言而喻。
就在这时，一辆战斗飞车悬停在超市门外，先从上面跳下两个身穿迷彩服的男人，这两人端着枪，分立在车门两侧，接着，一个男人走了下来。
那是一个身材矮小的男人，黑色微卷的长发垂在肩膀上，身上披着一件皮草，也不知是什么怪兽的毛皮，通体漆黑，亮着金属般的光泽。
男人的容貌平平无奇，但是脸上的表情却透着一股阴冷奸险。
他抬头看了看面前的超市：“老五。”
跟在他身侧的一个高大男人走了上来：“团长。”
“告诉这些人，从今天开始，这家超市，我们断浪团包了。”
断浪团团长几步来到超市门前，正要推门，老五忽然道：“团长，小心，这超市邪门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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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春》叶草心，重生归来，携手重生男！
536 比谁更狠
团长冷笑一声：“我倒要看看，它能把我怎么样。”
说罢，他推门走了进去。
江瞳脸色很难看，这个断浪团团长围住了超市，不让任何人接近，是很高明的一招。毕竟打开门做生意，就是为了赚钱，他不许顾客进店，超市还怎么赚钱？
因此她并没有将他关在门外，对于江瞳来说，和谁做生意都是做，只要能凑齐一百万能量晶就行了。
可是，此人的行为，让她很不爽。
江瞳不喜欢被人威胁，从来都不喜欢。
团长进超市之后，目光转了一圈，落在艾芽的身上：“你们老板在哪里，让她出来见我。”
艾芽音调生硬地说：“我们老板不会见你的。别说你了，就是我，也从没见过她。”
团长猛地出手，想要掐住她的脖子，但还没触碰到她的身体，他便感觉到一股电流袭向自己，立刻缩回手，后退了两步，手指尖上一阵酸麻。
他眼底闪过一抹阴鸷，望向艾芽的眼神就像毒蛇，令她后脊背上窜起一丝冰冷的寒意。
“看来，你们幸运超市，是不想做生意了。”团长冷哼一声，“我倒要看看，你们耗不耗得起。”
江瞳的脸色彻底冷了。
老虎不发威，你倒是把我当成病猫了。
她坐在自己租住的小公寓中，因为已经滴血认主，因此她的神识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超市中的情景。
她的食指在椅子扶手上轻轻敲了两下，如今超市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一种试探，当初金沙拍卖行和购物网刚刚启动的时候。也经历过很多这样的试探。
这些人就像盘旋在头顶的秃鹫，不断地扔着石头，想要试探你是的实力，如果你没有反抗的能力，它们就会一拥而上，将你撕成碎片，分吃干净。
她冷笑了一声。当初连英仙星域的凡特公爵亲自带着军队来挑衅。她都能够将他打跑，甚至将整个凡特家族摧毁，何况你小小一个断浪团。
超市的门店是虚拟的。可以随时转换位置，可是这无异于逃跑，何况治标不治本，总不能每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就逃跑吧？
当然。超市也是有战斗攻击能力的，但是杀伤力太过强大。她还不想引起十五号都市市长的猜忌和敌视，如果连军队都出动了，她或许真的只有逃跑一途。
何况那个也太耗费能量了，她好不容易才挣了点能量晶。可不能用来这么挥霍。
想来想去，江瞳忽然想起，自己作为超市的老板。是有一些处置商品的权力的。
超市所赚取的能量晶，除了支持超市本身消耗的能量之外。剩下的都归她所有，因此她手中有将近二十万能量晶。如果她想要买超市里的东西，也必须用能量晶换，但是，作为店主，可以不定期地举行一些活动，赠送或者打折销售超市里的货品，只不过挣得就会少一些。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相当于是超市的前期投入，非常值得。
断浪团团长刚刚走出超市，就听见超市响起了广播。
“全体顾客请注意，本超市为了回馈顾客，特推出保卫超市有奖活动，从现在开始，三天之内，每杀死一名断浪团正式成员，奖励价值一千能量晶的武器一件；每杀死断浪团队长一名，奖励价值三千能量晶的武器一件；杀死断浪团团长，奖励价值一万能量晶的武器一件。本超市将为参加活动的顾客提供保护，只要逃进超市，超市便能保证安全。再重复一遍…”
这个消息就像是一颗能量弹，在人群中轰然爆炸，所有人都激动了。
超市每天只营业8小时，谁知道自己能不能排到？何况看断浪团这个意思，是想独占啊，那他们不是更没机会了吗？
而现在只要杀死了断浪团一个普通成员，就能白得一件武器。超市出品的武器他们是见过的，绝对的好东西，拿到市面上卖，绝对远远不止一千能量晶。
这样划算的买卖，为什么不做？
断浪团的团长也不是傻瓜，他没想到超市老板居然出这么一招，这是要让他们断浪团成为众矢之的啊。
突然一声惨叫传来，一个驱赶市民的断浪团成员捂着自己的脖子，跌跌撞撞地后退了两步，鲜血从他的颈动脉中喷泉一般喷了出来，血红的鲜血刺红了所有人的眼睛。
一时间，整个街道一片寂静，没有人说话，能够清晰地听见彼此的心跳和呼吸。
那个断浪团成员挣扎了一下，仰面倒了下来，双脚抽搐，很快就没了声息。
团长大怒，几步冲上去，从腰间拔出一把暗能枪：“混蛋！是谁杀的，给老子滚出来，老子要剥了你的皮！”
没有人回答，所有人都沉默地看着他。
就在这时，忽然又是一声惨叫，又一个断浪团成员被杀，这个更惨，直接被人砍掉了脑袋，人头滚落，在地上咕噜噜地滚动，落在了团长的脚边。
挑衅！
这是红果果的挑衅！
这个团员的死就像一个导火索，彻底点燃了所有人心中的贪念，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杀啊！”众人便一拥而上，如同洪水猛兽一般朝那些团员杀将过去。
幸运超市门前成了一片战场，就算断浪团的实力再强，在绝对的人数优势之下，也不过是一团泡沫，一戳就破。
断浪团团长一连开了几枪，然后将暗能枪一扔，拔出自己的武器——一把长剑，对着朝自己扑来的人挥剑砍去。
“团长，这些人都疯了。”老五替他挡了一剑，高声说，“快走吧，再不走，我们都走不了了！”
断浪团团长咬紧牙关，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今天他算是栽了，但这个场子，他总有一天会找回来。
断浪团的一辆战斗飞车飞了过来，悬停在团长的头顶上，一条绳梯从飞车上垂下来，团长转身便抓住了绳梯，迅速爬了上去。
车门在打开，他一只手抓住了门板，却看见飞车内一个穿着佣兵服饰的男人面色冷漠地低头望着自己。
这个人，他从没见过。
他在心中惊呼，但为时已晚，众人只听一声震天动地的爆炸，那辆飞车于空中化为一团烟火，刹那之间便照亮了整个天空。
声名赫赫的断浪团团长，死。
街道上的场面更加混乱，而隐藏在安全地方的宿飞看着面前的场景，心中是止不住的欣喜。
他没想到，自己的一个小小的计谋，居然起到了这么好的效果。
断浪团在十五号都市日渐坐大，他早就心生猜忌，想要将它完全铲除，但又忌讳断浪团团长背后那个高手的势力，迟迟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他在断浪团之中安插了不少暗线，这些暗线中有的在团长面前说得上话，因此他才让侍从长向那些暗线下令，让他们在团长面前进言，挑唆他带着佣兵前来围攻超市。
断浪团团长是个刚愎自用之人，仗着有后台，行事无法无天，又很贪心，知道有这么一家超市，自然不会错过。
那个飞车里的杀手也是他安排的，本来他并没有对此抱有太大的希望，没想到却能这么轻易地将他杀死。
这简直是意外之喜。
而眼前的乱象，也让宿飞有了出兵的由头，他侧过头对侍从长道：“去调动军队，我要将这家超市，牢牢地控制在手中。”
江瞳看见那辆爆炸的飞车，脸色很不好看。
她知道自己当了别人杀人的刀和挡箭牌了。
真是没想到啊，不过是开一家超市而已，居然也会陷入阴谋漩涡之中。
十五号都市的军队很快就开了过来，将乱成一团的人群给压制下来。当秩序恢复之后，从街道上收拾出了近千具尸体，其中大部分是断浪团的成员，经此一役，断浪团彻底从十五号都市除名，即使有些幸存的成员，也都四处躲避，想方设法逃亡别的城市，以免被追杀致死。
宿飞这个时候便以市长的身份施施然来到了超市，要求见江瞳，江瞳自然不会见他，对于这个利用了自己的男人，她没有任何的好感。
但是，她也知道，既然在别人的地盘之上，就要做必要的让步。
艾芽代表江瞳出面与宿飞商谈，宿飞替她维持超市的秩序，她则每天为他提供一百把非常先进的高能枪械，和二百件最好的货品，价格九折优惠。
江瞳发现，艾芽居然还挺有做生意谈判的天赋，便升她做了店长，可以自行招聘店员。
那些杀死了断浪团团员的人，江瞳也履行了约定，将奖励发给了他们，反正超市有记录仪，不怕冒领。
至于杀死团长的奖励，却没有人认领。江瞳心中冷笑，那个杀手恐怕也一起死了，至于宿飞这个幕后指使者，自然不会现身出来领奖。
超市的营业算是正式进入了正轨，宿飞派了人军队在超市外面站岗，一来维持秩序，二来，也是为了监视那些大规模购买货品的人，如果是不安定因素，他就会做出下一步的安排。
ps：多谢日珥亲的红包打赏，梦梦鞠躬。
今天大年夜了，亲们要多吃好吃的哦，梦梦在这里给大家拜年啦。
537、限量发售
即使如此，超市也是日进斗金，在五天之后，江瞳耳边响起了星际商场的提示音。《
【第二个主线任务：做大做强。开启三个货架，累计营业额达到一百万能量晶。完成。奖励：100000积分。】
【本次灵魂穿越任务的主线任务已全部完成，因支线任务还未完成，虫洞暂时不能开启，请尽快完成支线任务。】
这五天江瞳也没有闲着，想尽了办法到处打听容教授的踪迹，但容教授隐藏得非常的好，连一丝线索都找不到，她都要怀疑当初文少是不是耍了她。
难道他听到了什么风声，离开了十五号都市？
直到两天前，她抓住了一个线人，这个线人是容教授某个弟子的属下，江瞳对他使用了搜灵符箓，知道容教授仍然还潜藏在十五号都市之中，但是他并不知道他究竟藏身何处。
江瞳眉头紧皱，这个容教授，简直滑得像泥鳅一样。
就在她愁眉不展的时候，艾芽走了过来：“琪姐，马上就是新月节了，我们要不要做一个促销？”
一语惊醒梦中人，江瞳心中一动，每个人都有弱点，容教授也一样，像他这样疯狂的科学家，毕生之所爱只有一样东西：研究成果。
既然如此，她就拿出足以吸引他的成果来，不怕他不上钩。
她看了一下戒指里所附带的一张货品清单，在生物类药剂之中寻找，找到了一种控制类病毒——r病毒。这种病毒是用在控制异兽上面的。但是药效非常强。比起容教授研究的那个什么控制病毒不知道有效多少倍。
对于这样一件宝物。容教授必然不会错过。
她从超市之中兑换出了r病毒，看着玻璃盒子里的病毒宿体，江瞳满头黑线。
你确定这不是哆啦a梦的桃太郎丸子吗？做得也太像糯米团了。
这样一颗团子，可以收服一头四级以下的怪兽，终身受其控制，和契约兽也差不了多少了。
“艾芽。”江瞳说，“向外界发出消息，就说为了迎接新月节。幸运超市将发布一种限量物品，可以控制收服四级以下所有的异兽，供其驱使。这次只限量发售三件，先到先得。”
艾芽奇怪地说：“这么珍贵的宝物，为什么不拍卖？”
江瞳淡淡笑了笑：“照我说的去做就是，我自有道理。”
艾芽虽然满肚子的疑惑，却也没有说什么，她的心中非常尊敬江瞳，对于她来说，江瞳既是她的恩人。也是她的姐姐，如果没有她。自己早死了八百遍了，如今又怎么会成为幸运超市的店长。
作为店长，她购买超市里的货品是有很大的折扣的，而且工资开得也高，如果卖出去了价值上万的货品，还会有提成，虽然才短短的几天，她已经能凑些能量晶，买些丹药来帮助自己修炼了。
琪姐一定是对的。她默默地想。
r病毒的事情一下子就在十五号都市引起了轰动，甚至通过网络传到了其他的都市，隔得太远的都市没戏，而最近的十六号和十四号都市中接到消息的人都争先恐后地往十五号都市赶。
幸运超市外面无论何时都排着长长的队伍，从来没有间断过，因此谁也不知道究竟在新月节那天晚上8点，超市开业的时候，会轮到谁。
这让超市外的队伍排得更长，甚至有的人不排队了，只坐在一边等，等知道了是谁，就花大价钱买位置。
整座十五号都市，因为这座幸运超市，都提前陷入了节日的狂欢之中，p飞速增长，很多做生意的地方都不收晶币了，改收能量晶了，出城猎杀异兽的人也越来越多，国库里的能量晶也越来越多，宿飞简直乐得合不拢嘴。
在这片狂欢的气氛之中，新月节到来了。
超市外面排在前三位的人都激动得无以复加，有不少人过来跟他们攀谈，要买他们的位次。
这三人中有个是平民，没什么根基，知道自己买到了r病毒也保不住，说不定还会招来杀身之祸，干脆将位次卖了个好价钱，宝贝再重要，也没有命重要啊。
另外两个都是大家族的子弟，被家族委派了任务来排队的，因此咬死了不肯卖，任别人好说歹说也不松口。
这个夜晚，在紧张的气氛中悄然而过。
第二天一早，超市大门一开，两人便迅速跑了进去，艾芽早就等着了，她穿着一件月白色的绣花长裙，头发挽在头顶，脸上带着柔和喜气的笑容：“恭喜你们，幸运的客人。这就是r病毒，一份一万四千颗能量晶。”
一万四千颗能量晶，相当于一枚四级怪兽的晶核，两人都不是缺钱的，这点钱对他们不算什么。但是…这真的是r病毒？
两人看着收银台前摆放的两只玻璃盒子，透明盖子里面分明就是两颗糯米团嘛。
见两人有些犹豫，艾芽笑容未变：“两位顾客，如果你们不想购买r病毒也无妨，你们可以购买别的物品，购买r病毒的名额也会让给后面的顾客。”
话一出口，其他的客人全都露出了火热的目光，两人打了个冷战，立刻道：“买，当然买。”
幸运超市卖了这么多宝物出去，还没听谁说过有假冒伪劣产品的，肯定错不了。
陈华买了r病毒，又大肆采购了一番，他是陈家的人，不缺这点能量晶。
等他从超市里出来，陈家派来的战斗飞车已经守在了门外，一群保镖端着最先进的枪械，全身武装地守在他身边，他几步便匆匆登上了飞车，飞车喷出一团尾气，骤然飞起，离开超市外那条街道的时候，又从四周升起几辆战斗飞车，护卫了他，齐齐往陈家老宅的方向驶去。
刚驶出几个街区，忽然几艘没有车牌的飞车飞了过来，从机腹中伸出两根枪管，对着陈华所坐的飞车一阵扫射。
陈华身边那几艘护卫飞车也反应极快，这些飞车都是陈家压箱底的好东西，无论武器还是动力都非常先进，迅速还击。
交火只持续了不到五分钟，那几艘不明飞车就被摧毁了引擎，轰地一声变成了一团耀眼的火焰，然后朝着地面坠落。
陈家也损失了一辆飞车，陈华将买到的东西牢牢地抱在怀中，这次他一定不能失手，如果他能够将这些东西安全带回去，那么他一定会改变自己私生子的命运，成为陈家这一代中最重要的人物之一。
这本来就是他该得的。
接下来的路途很顺利，虽然有些不长眼睛的人来袭击，但都被陈家打退，飞车顺利地飞进了陈家老宅。陈华从车上下来，在众多保镖的簇拥之下快步朝主宅大门走去。
就在这时，主宅大门开了，一个穿着白色袍子的中年男人快步朝他走来。
“父亲。”陈华脸上露出笑容，快步走了上去，“儿子幸不辱命。”
“儿子”这两个字，他咬得很重，意思就是提醒父亲，自己是他的亲生儿子，不能再以义子的身份跟在他的身边，而是要承认他的亲子身份。
陈家家主满脸的激动和兴奋：“r病毒呢？拿回来了没有？”
“拿回来了。”陈华将那只玻璃盒子递过去，陈家家主双眼放光，正打算接，陈华却将手又缩了回去。陈家家主一愣，朝他看了一眼，随即笑道：“华儿啊，你放心，你是我的儿子，这一点是谁都改变不了的，等今年家族祭祀的时候，我就把你的名字写进族谱之中去。”
陈华大喜，他的名字入了族谱，就表示他成为了陈家家主的正经儿子，拥有着名正言顺的继承权。
“多谢父亲。”陈华压住心中的激动，将玻璃盒子递给了陈家家主，陈家家主拿在手中，兴奋地看了看，便收进了自己的衣服，“华儿，你在这里稍等片刻。”
说罢，他转身快步朝主宅大门跑去。
不知为什么，陈华总觉得有些不对，可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他还在疑惑，忽然见主宅门又开了，陈家家主在一群侍从的簇拥下走了出来。
“华儿，东西拿回来了吗？”陈家家主问。
陈华一愣：“父亲，刚才不是都给您了吗？”
陈家家主面色一沉：“你什么时候给过我？”
陈华顿时脑中嗡地一声炸了，一片空白。他急切地向父亲解释，而身边的保镖们也说刚刚见过家主，陈家家主脸色阴暗，侧过头对身边的侍从长说：“去给我查清楚。”
侍从长去了一会儿，又脸色苍白地跑了回来，道：“家主，我调看了摄像头，小少爷刚才确实是将r病毒交给了您。”
“胡说！”陈家家主怒喝，侍从长连忙从腕式智脑里调出一段录像，陈家家主越看越惊，越看越怒，“这根本不是我！你们这群白痴，难道连自己的父亲和主人都认不出来吗？”
陈华双腿一软，跪倒在他的面前，他终于想起为什么不对了，刚才那个陈家家主身边连一个人都没有，但是真正的陈家家主，无论何时总是被一群侍从女仆簇拥着。
他双眼一黑，晕了过去。(未完待续。。)
ps： 多谢夜下幻想、o11、先生、狠重要、席祯、爱好和平的人妻受、b流沙、莜友的红包以及夕留姐的爆竹，梦梦在这里鞠躬了。
538、试炼手镯
陈家一片混乱，保镖们将整座屋子像过筛子一样细细地筛查了一遍，闹得鸡飞狗跳，却什么都没有查出来。陈家家主为此大为光火，r病毒丢了事小，可这陈家主宅居然让人如入无人之地，还易容冒充家主，这要是哪天进个刺客，把家主杀了，再冒充家主，那陈家不就完了？
陈家家主下了死命令，一定要彻查。
侍从长苦着一张脸，驾驶着地面车从陈家老宅出来，当彻底驶出了陈家的地盘，他的脸色忽然变了，眼中露出一抹精光。
他将地面车驶入一处偏僻之地，从车上下来，等走得远了，在自己的腕式智脑上一按，轰地一声，那辆地面车炸得粉碎。
他又找了一个更加偏僻的无人之地，双手在脸上一抹，抹下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他将这张面具烧掉，又掏出另一张面具戴上，换上一件女人衣服，因为他身材纤细，稍加打扮之后，便和女人无异，款款袅袅地走出来，拦了一辆出租车，朝长街尽头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