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邱总的文笔一定很好。”
“才不是呢，是因为学生会的宣传部长传统上都是中文系出身，很不幸的是，时任的宣传部长跟我同班同寝室，我老被她抓去做白工，作为交换，我得到了与各系风云人物的合影机会，同时见证了很多传奇八卦的诞生。你们读书时有过被妹子们跟进游泳馆男更衣室强势围观的体验吗？”
吉安诺和沈杰二位男士瞠目结舌，连连摇头，“这么可爱的妹子没遇到过。”
“太遗憾了，人不彪悍枉妹子啊。”邱筱菲露出回忆的神情，“遥想当年，这事出了之后，宣传部花费重金求到了几张现场高清照片，啧啧，那文章还是我写的呢。”
沈杰差点喷了酒。
吉安诺伸手拿起邱筱菲面前的餐巾，“邱总，擦擦吧，口水要掉下来了。”
打扰到自己美妙的回忆，邱筱菲很不爽地斜飞一眼，吉安诺却更狗腿地替她抖开餐巾，服务生来上菜了。
三人边吃边聊，邱筱菲简单地讲了一些她还记得的关于仇吉尔的趣事，在这里碰到校友，比她当时在莫伦碰到沈杰与何同乐还更加意外。
吃完饭，喝着咖啡茶水，等仇吉尔也结束了用餐，过来带他们去酒吧，他那两个员工自由活动。
仇吉尔订了一个适合谈话的沙发座，邱筱菲记下桌号，暂时离开去一趟洗手间。
男人们点了各自的酒，沈杰和仇吉尔松开领带解开衬衫扣子，身体放松地陷在沙发的包围里。
先前吃饭时他们听邱筱菲讲了仇吉尔的事，现在趁着她人不在，催促仇吉尔讲几件邱筱菲的趣事。
当然，仇吉尔也很好奇邱筱菲毕业后的工作经历。
“她怎么会去华瑞做客服的？”
“当时华瑞需要客服，她来应聘，看她素质不错。就留下了。怎么了？”沈杰不明白仇吉尔为什么这么说。
“那么我猜，她平时的表现冷冷淡淡，不是太热情，但做事极少会给顾客留下投诉的把柄？遇到事情的时候能反应迅速地处理干净？”
“对。是这样。她做客服的时候，投诉率最低。嗬，你们几年不见。你居然还这么了解她。”
“喔。这不奇怪，全校皆知的冰美人嘛。”
“冰美人？邱筱菲？怎么会有这外号啊？”吉安诺和沈杰的耳朵立刻支了起来。
“就是因为她这冷淡不热情的性格啊，当时在我们学校，提起冰美人。连教授都知道是指她邱筱菲，而不是别的漂亮姑娘。”
“为什么？总有原因的吧？”
“原因啊，有啊。你们难道不好奇，她又不是学生会宣传部的干事，可为什么每次都被部长拽来做白工负责采访各个风云人物写文章。而且除了她别人无法胜任呢？”仇吉尔故意卖关子钓人胃口。
“对呀，为什么呀？”沈杰和吉安诺异口同声。
“因为她本身也是风云人物啊。”
“哇！”那两男人来劲了，终于听到了关于邱筱菲的八卦了。
“她是哪方面的风云人物啊？她擅长什么？”
“她说过我是田径队的吗？”
吉安诺二男点头，“说过，还说你拿过全国比赛的季军。”
“依照惯例，全国比赛有好成绩的都有资格被集中起来进行国家队的集训选拔，去参加国际比赛。”
“对。是这惯例。”
“邱总难道也曾有这机会？”
“机会就在眼前，可惜她发生意外。肩膀受了伤，伤筋动骨一百天，最后只好放弃射击队的召唤。”
“射…射击？”吉安诺和沈杰二人再次瞠目结舌，他俩设想过邱筱菲可能擅长的体育项目，但绝没想到会是这个。
“真想不到，她擅长的真高端。我念书的时候，除了军训摸过枪外，连射击馆大门朝哪开都不知道。”沈杰咋舌。
“我大学就根本没有射击课。”吉安诺没好意思说他一节体育课都没上过。
“她若不是校内风云人物之一，怎么可能采访到别人，对于有实力能反复参加全国比赛的同学，学生会都是哄着的，只有派同样层次的人，才能完成采访任务，而她的文笔就像她射出的子弹一样，直来直去却逻辑性很好，让看的人感觉很舒服，就算她评论点什么东西也不会引起粉丝炸锅。”
“那这样说来的话，她这素质倒是挺适合做客服的，冷静自制淡定不易激动，扛得住压力。”沈杰摸着下巴说道。
“这样的素质做客服屈才了，沈经理。”
“这不是我的错啊，她的简历上就没写她擅长射击这回事啊，同事几年，我刚刚才知道她原来会射击啊。”沈杰一派无辜。
仇吉尔端起酒杯扬了扬，示意那二位男士看看前面，邱筱菲正穿过前面的桌子向他们走来。
“冰美人嘛，她本来就不是喜欢张扬的人。”
吉安诺起身让邱筱菲坐在里侧，他换到最外侧，招手叫来服务生新点了一轮酒水。
“聊什么呢，笑成这样？”邱筱菲往嘴里扔了一颗爆米花。
“当然是聊你喽，原来你大学的时候是射击队的，可你怎么不写在简历上呢？”沈杰不弄清楚这个问题他不舒服。
“头几次找工作的时候，写了，但一次面试机会都没得到，后来我就把那条删了，然后我就到华瑞做客服去了。”邱筱菲淡定地继续吃爆米花。
“嗯，删了好，不然我可能永远都没机会与邱总共事。”吉安诺的马屁轻快响亮，惹得大家哄笑。
“仇总趁我不在还说了我什么糗事，你们赶紧招供。”
“没有没有没有，哪敢说小邱的糗事，夸还来不及呢。”
“咦？英国首相也有嘴甜的时候？”邱筱菲推开小食碟子，端起她的酒杯抿了一口，被里面调味的酸梅酸得眯了一下眼睛。
“英国首相？丘吉尔？哈哈！”沈杰乐了，吉安诺礼貌微笑，其实他不懂这个外号的意义。
“首相大人当年在学校里的风头超过学生会长，三万学生，毫不夸张的说，起码有超过一半的妹子天天嘴里念叨的都是首相大人。想知道任何鸡毛蒜皮的小事，请妹子们一人吃个冰激凌就什么都有了。”
“哈，我说当年校刊上那么多我自己都不知道的八卦，原来就是靠这方法弄到的。”
“这充分说明了首相大人人人爱嘛。”邱筱菲一口饮尽杯中酒，之后推远杯子。
“可别这么说，还英国首相呢，好像就我身上外号最多，我可不认为人人都爱我。”仇吉尔喝完他杯中最后一口酒，招手又叫服务生。
邱筱菲不要酒了，她要了一支汽水，吉安诺的酒几乎就是摆设，沈杰也没喝完，所以只有仇吉尔一人加了酒。
“没有啦，都挺贴切的，不过我觉得还是妹子们称呼你首相大人的语气最让人热血沸腾了，尤其是校运动会上，满看台的妹子高喊首相加油，啧啧，那声势浩大呀，其他男同学们的脸色呀，我记得还在校刊上同情了他们一下。”点完了酒水饮料，邱筱菲一粒粒地吃着小食，玩笑般地继续说道。
沈杰和吉安诺拍腿大笑，仇吉尔想起往事也乐不可支。
这一晚的尽兴聊天直到十点多才散场，很轻松就达到了沈杰稍早时的想法，仇吉尔同意若是邱筱菲手上有医药方面的原料可以通知他，为此两人交换了名片，电话号码也当场输入了手机中。
仇吉尔把他们三人送出酒店，看着他们分别上了出租车，挥手告别。
这个时间地面交通比较畅通，出租车走最近路线，比地铁节省了很多时间，十点半刚过一点就到了邱筱菲二人住的酒店门外。
吉安诺一晚上都在担心邱筱菲的情绪，现在坐在车上更加明显，简直是毫不掩饰，车厢里弥漫着从未有过的紧张气氛，连司机都主动把电台音量调到最低专心开车。
邱筱菲不说话，吉安诺也不主动吭声，但傻子都能猜到他这向来好脾气的老板今晚情绪失常铁定跟那个英国首相仇吉尔脱不了干系，只是他没有那个立场询问。
邱筱菲沉默地付钱下车，吉安诺紧紧跟在她后面，乘电梯回到所住楼层，直到分别进屋邱筱菲也没回头跟吉安诺说一句话，好像直接把他给遗忘了一般。
吉安诺倒是希望邱筱菲一人躲在房间里砸个杯子什么的发泄一下，可他也知道，练射击并且有过好成绩的人心理素质强于一般人，不那么容易就歇斯底里情绪失控。
所以，到最后，吉安诺也不知道该对邱筱菲说什么，要是直说他发现她心情不好，嘿嘿，他可不想被揍。
两人的客房一左一右紧挨着，邱筱菲先打开房门准备进去之前，吉安诺终于憋出了一句话，“那个，邱总，双萝种子别扔了，明天有用。”
邱筱菲好像突然发现身边还有人一样的恍然大悟，看看身上的胸针，点点头，一脚迈进房间关上了房门。
吉安诺摇摇头，开门进屋歇着去了。
第55章
邱筱菲反锁房门，换衣服去洗了个澡，半小时后包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坐在客厅用吹风机，眼睛瞄到扔在茶几上的双萝种子胸针，不由得又想起仇吉尔。
那家伙跟在学校比除了变得更加成熟有魅力之外没有不好的变化，田径运动给了他一副良好的体格，当年在学校一大群妹子迷的就是他的身材，今日看到他可知毕业后他仍然保持着定期锻炼的习惯。
想及此，邱筱菲捏了捏自己的上臂肌肉，毕业几年，疏于锻炼，肌肉线条都没有了，估计一个俯卧撑都做不起来了，想当初她可是能够脚高头低一口气做五十个的。
他乡遇故知这种事第一次是惊喜，第二次就有些吓人了，尤其是这次出现的老熟人嘴巴没个把门的，多喝几杯能连自己银行账号密码都说出来，也不知道这毛病他现在改没改。
万一他要是没改酒后必吐真言的毛病，哪天把自己跟他的往事告诉别人，那真是太丢脸了。她以前是写了他不少八卦，不过有些八卦她宁可烂在自己肚子里，同学之间的传闻只要没刊登在校刊上就永远是传闻，即使又被人提起她也是绝不会承认的。
但是嘛，仇吉尔日后有可能会跟自己买原料，这么一个潜在客户不能因为一点芝麻往事就放弃不要了，自己管不到他那张嘴怎么跟别人说，但起码她管得到自己人要不要听。
邱筱菲放下吹风机，拿起内线电话拨吉安诺的房号，响了三声之后就被接了起来，听到有电视机的背景音，吉安诺还没休息。
“邱总？还没睡？”吉安诺那边电视机的声音小了点。
“听着。以后碰到跟仇吉尔做生意的时候，少听他聊八卦，尤其是关于我的。”
“呃…？”
“不许问为什么，一个大老爷们天天聊无所谓的八卦有病。”
“哦，行，好。听邱总的。”
“好了。没别的事了，你早点睡吧，明天要早起。”
“哎，邱总晚安。”
挂了电话。吉安诺用一个小魔法直接把湿头发弄干，然后走向烧好了开水的电壶，动手给自己泡杯茶。
好好地特意打电话来叮嘱。看来他这邱总和仇吉尔两人间真有点什么，而且还可能不是什么好事。
吉安诺端着茶杯回到沙发坐下，打开电视机音量。打算喝完这杯茶就去睡觉。
不让问就不让问，反正他也没有得罪老板另投新东家的想法。
新老板铁定没有邱总这么可爱，会玩枪哎，啧啧啧，真是意外惊喜，以后说不定可以做军火生意哎。
邱筱菲打完这个电话，略觉安心了一些。然后熄灯睡觉。
第二天，两人仍然是老时间赶去会展中心等开门。出门前特意把那双萝种子胸针别在衣领上。
经过一晚上的休息，邱筱菲的精神情绪总算恢复到了她的正常状态，也有心情问吉安诺为什么昨晚他要特意吩咐这个。
“有了这胸针，今天就不用戴口罩了，树种的香气能驱散魔药对人体带来的不良影响。”吉安诺如此解释道。
于是，两人抵达会展中心后，邱筱菲没再去找服务处，而是等到开门后，直接从西侧门进入了魔药展区。
同样的标准展位，展台上摆放的药品有成药，也有半成品，有的干脆就是几个五颜六色的烧瓶，还咕噜咕噜往外冒烟，颇有把现场当化学实验室的架势，空气中更别提都有什么奇怪气味，再看厂家和客商们，多数人身上都有双萝树种的饰品，少部分人戴着口罩，没有人无防护地在里面闲逛。
魔药这行业因为原料和工艺的关系，涉及到的门类非常复杂，生物和化学是基础课，大学里头魔药学的学制都比普通医药专业要多好几年。
既然一朵花、一株草、一只昆虫、甚至一块石头都可能是某一味魔药的配方原料，邱筱菲觉得这行的生意大有可为。
但就像昨天聊天时说到的一样，新人要入这一行，首先需要钱开路，最好是自己手上拥有一个原料产地，中间商倒买倒卖的活儿太没技术含量，也太不稳定，随时随地能被更有钱的竞争对手给挤到角落去。
而且没实力，弄到了好东西也保不住，就昨晚聊天听来的故事，一个珍稀原料就足以引起别人的杀心。
这里不是太阳系，在常规死法之外，必须得牢记还有利用魔法手段的非常规死法，一旦嗝屁了，像他们这种浮萍一样的外星人，基本上就等于宣告案件档案将永远放置在悬案库中。
邱筱菲可不想死，她又想做这行的生意，那么她的唯一选择就是好好提升自己战斗力。
可是，话说回来，战斗力也是要钱才砸得出来的。
越想越觉得“钱途”艰难，邱筱菲拉长个驴脸在展区里挨个参观，而厂家销售员们个个都是势利眼，看出来邱筱菲是这行新人，连个名片都不给，招呼也不热情。这在魔法用品展区可没有这样的事。
邱筱菲深深地认识到，魔药商人看人下菜碟的本事更胜一筹。
心情很不爽越加觉得参观这个展区是个错误的决定，更加没有细逛的心情，最终走马观花的转了一圈就早早地从正大门出去了。
站在广场上一看表，都不到十一点，虽说想去参观遗址，但半天时间绝对不够，于是果断回城吃午饭，然后去逛逛商人团体自办的小展会。
这些小展会的办展地址上网一查就有，展会类型也都有详细介绍，邱筱菲都没细看，只是挑了一个离自己地理位置比较近的，吃过饭结了账，在正午温暖的阳光下。带着吉安诺，两人悠哉地步行过去。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
这小展会在一个酒店里举办，为自主创业的年轻人提供一个展示自己的舞台，那么可想而知，来观展的游客当中起码有一半是各种风险投资家。
年轻人没什么钱。弄的当然都是低成本的创意产品。整个会场的气氛也比较轻松，互相都有说有笑，交流各自的研究心得。
邱筱菲看得很起劲，她看中了几样觉得有量产价值的东西。但可惜的是这些魔法产品没有一样可以卖给外星游客。
吉安诺的眼光与邱筱菲的截然相反，她觉得好的他一样都看不上，甚至这现场里摆着的所有样品他都觉得粗糙难看纯粹是来骗钱的。连魔法界对合格样品的最低标准都没达到。
简言之，这帮年轻人都是普通学院毕业的普通人，没有魔法天赋。不曾进过魔法学院接受教育。
在这里逛简直是浪费时间，还不如再去别家看看。
吉安诺拉住邱筱菲的臂弯，在她打断别人讲话之前，拖了她就走。
看着那些粗制滥造的样品，再呆下去他都要内伤了。
直到出了酒店站在了街上，吉安诺才放开邱筱菲。
邱筱菲也不发脾气，整了整衣服。到街边小摊上买了两杯热奶茶，一杯塞在吉安诺手里。双手捧着自己那杯小心地抿了几口润喉。
“说吧，有什么话在里面不好说的，现在你都可以说了。”
“那里面没意思，还不如在这街上站着呢。”
“听上去你好像懂得一套检验标准？”
“懂得不敢说，但看得出来，那些样品都不怎样，还没有会展中心的那些样品做得细致。”吉安诺撇着嘴尽情鄙视。
“人家卖的是创意。”
“与魔法结合的创意，要更加注重安全性，不要以为低级魔法就真的没有一点危险，砸在身上不疼不痒的零级魔法弹万一砸在眼睛上，整个眼球要被摘除掉，然后因为免疫隔离的问题，仅剩的好眼在两三年后也可能保不住。从他们的演示效果和希望达到的目的来看，那些粗制滥造的破烂没一个是建立在低级魔法理论上面的。”
“那他们还不停演示？他们难道不知道自己的安全性不达标？”邱筱菲觉得有些紧张和害怕。
“这就要看他们念的都是什么学校了，魔法学院在安全性上要求最严，普通大学就要放松很多，这是观念和大环境的问题，无法纠正。只要没出事，谁都认为自己的东西百分百安全。”
“所以你认为他们都是普通大学毕业的？如果是重点大学呢？会不会好一些？”
“如果是跟魔法学院有密切往来的大学，可能会好一些，但其实魔法科技这门专业，连职业学院都开。没有在魔法学院接受过最严格安全教育的普通老师给一群不懂魔法的普通学生上这个课，课程都是降难度的，就算是重点大学也是如此，只有念到研究生以上，才算是跟上了魔法学院的中级标准，可以在老师的指导下借助工具进行真正的魔法实验。但你看里面那些年轻人，他们像是有连续七年魔法理论基础的样子吗？”
邱筱菲耸耸肩，“也许你说得有理。”
“我说得本来就有理。”
话音刚落，那间酒店突然跑出来很多人，人群无头苍蝇一下的四散开来，邱筱菲差点被冲撞到，吉安诺眼疾手快将她拽下人行道，绕过停在路边的汽车，走到远一点的地方。
“你不是这么乌鸦嘴吧？”邱筱菲咬着奶茶吸管，看着那些陆续从酒店跑出来的人，有的脸上是惊吓的表情，有的就干脆是灰头土脸了。
“乌鸦嘴是什么？能吃的吗？”
“…”邱筱菲回了个无奈的白眼，再看看乱成一团的酒店门外，掉头就走，“算了，逛街去吧，明天去参观遗址。”
“后天呢？回家？”
“后天的事明天再说，转了这两天，这个行业确实没那么好进，我倒是想做个大宗原料进出口商，可我没钱没基地，一口吃不成个胖子，还是要老老实实从基础做起，萨阿勒省那么多土特产我们才只做了传统产业，我就不信省内没有做魔法工艺品的。先拿下省内的市场，才有了攻可进退可守的余地。”
“真想清楚了？不再改来改去了？”
“要想安安稳稳做生意，没有太大风险，这就是稳妥的办法，而且资金确实是个大难题，如果我们找到了受外星游客欢迎的魔法工艺品，我就有理由向总部请款，有了钱就能投资扩大生产，才有机会赚我们的外快。”
“嗯，这样的计划也不错，按部就班一步步来，虽然辛苦，赚钱慢，但是扎实，不过我们需要把省内环境好好地从头摸一遍，回国后还得继续出差，很多有特色的小厂都藏得比较深，属于小本经营，销售额有限不为外人所知，光是坐在电脑前很难得到详实的资料。”
“也好，回去后就列出差计划，看看能不能在年底打折季前找到几样来试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