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本就是歪的,谁也不能逃脱这个框子。流钰因为雄霸是自己最在乎的人所以可以为他扫除一切障碍,自然也可以因为步惊云与自己的关系而再救他一次,给步惊云一次机会。

看着流钰的眼神,步惊云忽然松了手,将剑放在一旁的桌上,道:“我不会伤你。”

这话颇有些任流钰处置的意思,因为他知道,即使流钰是雄霸的儿子,他也无法对其下手。

多年来的仇恨在心中压抑久了得不到宣泄,亲近之人又几乎全都站在雄霸这边,而且步惊云也明知这样的情况下自己是绝对报不了仇的,长此以往,心中终于有了一丝缺口。

他突然觉得,若是能就此死在流钰手中,倒也不错。

见步惊云闭上了眼睛,流钰却开口道:“云师兄,有一个词,叫父债子还。”

步惊云睁开眼来,流钰接道:“和我打一场。”

“你不会武。”步惊云眉头紧锁。

“不会武,云师兄也未必可以赢。”让墨子到了旁边,流钰从书房里面拿了一把软剑出来,看其架势,竟是真要来比试一番。

见他坚持,步惊云终是点头,拿起剑来,两人对峙一会儿就交上了手,周围空旷无人,一时间只有武器相击的清脆声。

流钰这些年来的确会不少剑法,虽然没有内力,但练练招式还是可以的。他擅长融会贯通,这些精妙绝伦的剑法即使没有内力支撑,竟也能和步惊云缠了半刻,这使得步惊云不得不收起应付之心,招式间慢慢加大了功力。

因着两人都没有伤人之心,这番打斗并未有流血发生,但过了会儿,本还精力十足的步惊云忽然感觉头上一阵尖锐刺痛,这痛来得太过突然,他只感觉精神恍惚,连手中的剑何时脱落都没有发觉。

回过神来就看见流钰站在旁边静静看着坐倒在地的他,道:“我说过,云师兄未必能赢。”

岂是未必,简直是一定会输。步惊云忽然反应过来,流钰岂是连出手都没有必要,这样的能力,只消一个眼神就能让他落败,只是不知为何还拖延了那么长时间。

知道步惊云想法,流钰不紧不慢开口,“我只是让云师兄明白和爹的差距。”

经过这段时间的思考,流钰意识到,对待步惊云这种性格,就是要向他赤裸裸地挑明真相,让他真正看清复仇的不可能和他与雄霸的差距,纵使这种做法十分伤人,甚至可能令他消沉一蹶不振。

“爹比我要强很多,他要杀云师兄,很容易。”流钰蹲下身,对着垂头不语的步惊云道,“是云师兄,我才这样做。”

“但若云师兄坚持,我会替爹杀了你。”

因为是他,流钰才花费这番功夫让他明白,步惊云知道流钰的意思,若是其他人,想必早已被流钰处理,哪有可能活到现在。

思及以往种种,步惊云自是清楚为了他与雄霸之间的仇恨,流钰做过多少努力。

心中仍有不甘,愤怒,与仇恨,但最终步惊云只能握紧了拳,道:“为何之前不杀了我?”

他为复仇而活,若不能达成这个目的,那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意义?

正情绪翻滚间,流钰突然握住他的手,温暖的触觉使得步惊云不得不转头看他。

“我说过云师兄也是很重要的人。”流钰微垂下眼眸,道,“风师兄和霜师兄都很关心在乎你。”

步惊云顿了顿,话还未出口,就感觉握剑的手突然一动,手中的剑几乎是瞬间深深刺入了流钰肩头,红色血顺着剑缓缓流到了他手中,过了好一会儿都没能反应过来,这变故…实在太快。

快到他根本不敢相信,竟是自己亲手伤了流钰,伤了这个…他一直想好好守护不让其经受风云的少年。

流钰神色却没有很大变化,平静依旧,两人身后忽然响起绝心的声音。

“既然两位如此兄友弟恭,我都忍不住帮你们一把了。反正这位是雄霸的儿子,步惊云你便将他杀了,也算是报仇了,这可不就是父债子偿。”说着,绝心大笑了几声,迅速伸出手来就拔出了流钰肩头的剑,顺手给两人洒下了迷药。

两人微微摇晃一下,皆是闭上了眼睛。

墨子早就察觉到不对劲,但在此时才有机会扑上来,绝心倒没想对一只豹子下狠手,所以随手一拍,将墨子也拍晕了过去。

看着倒在地上的两人,绝心一击掌,几个早已暗中躲藏的属下就出现将这流钰和步惊云分开背着带走。

一行人来到了一个破庙之中,那里早躺了一个青年男子,正是无名的徒弟剑晨。

背着步惊云的人毫不客气地将他摔在了地上,而绝心则伸出手狠狠掐起了昏睡中流钰的下巴,打量道:“的确如传言般长得比女子还美,倒是让我有些不忍心了。”

虽是笑着,绝心心中却略有些吃惊,因为这张脸,和他每日都能见到的那脸实在太过相似了。

压下心中的疑惑,绝心吩咐道:“把药给剑晨和这小子吃了。”

“大少爷,那…这步惊云呢?”

瞥了步惊云一眼,绝心冷笑一声,“他不是对他这小师弟多有疼爱么?那便把他好好绑着,让他在一旁看着他的师弟是怎么…被人疼爱的吧。”

话刚出口,旁边几个属下立刻心照不宣地低低笑出声来。

看着属下给流钰和剑晨分别灌下药丸,绝心又是一笑,道:“我倒要看看,雄霸知道自己儿子被无名的徒弟当女人给睡了,还会不会和无名心平气和地合作。”

第53章

在绝心一行人走之后没多久,流钰就醒了过来,其实他的神智一直处于清醒状态,但身体过了段时间才清醒。

绝心刚到他和步惊云附近时流钰就已察觉到,只是没有做声,大概是因为没有看到流钰打败步惊云的那一幕,那些人并未将流钰也死死绑住,只随手用了条细小的绳子缚住了手。

挣开绳子,流钰拿出随身携带的伤药往伤口处洒了些,想了想,然后毫不犹豫扯下了还在昏迷中的步惊云的衣服,作为包扎伤口的布条。

这伤本可以避免,绝心出手时流钰早已发觉,而他没有闪避的原因也很简单,的确可以说是为了那句“父债子还”,虽然步惊云不一定会接受这种说法。

眉头皱着,包扎伤口时流钰不由微抿唇,他似乎还没受过这么重的伤。步惊云的一剑几乎刺穿了肩胛骨,直到现在流钰还感觉伤口处传来惊人的疼痛感,只能用精神力强制压下去才不会痛出声来,饶是如此,额头还是不免冒出了一层薄汗。

在这种时刻,流钰自然得就想起了雄霸。

雄霸虽然一直说要让流钰独立锻炼他,不会对他多加保护,但实际从未让他受过什么伤或吃苦。就连两人在外时他连让流钰挨饿都不会,当然更不会允许流钰身上被戳出一个洞来。

所以流钰对其的依赖感也并非突然的,实则这十年来雄霸所养成,就像在此刻,流钰也丝毫不担心自己会出什么事。

他相信,只要自己遇到危险,雄霸就一定会出现。

不过另一边昏迷的剑晨的确是个问题,流钰记得原本他是被断浪喂了七情六欲丹强暴了楚楚,没想到现在另一个当事人变成了自己。

虽然流钰并不觉得剑晨可以对自己做什么,略一思索,还是利用破庙中现有的锁链将剑晨的四肢都紧紧锁在了柱子上,毕竟现在他受了伤。

步惊云的状态也是被绝心他们用粗粗的锁链锁在了柱子上,没有利器,流钰解不开,便没有白费力气,包扎好伤口他就坐在了旁边围观两个被绑在柱子上的人,意外地发现他们还是挺对称的。

身上没有带火折子,天色慢慢暗了下来,外面开始星星点点地下起雨,破庙虽能挡雨却不能遮风,流钰已经感觉到了一股寒意侵入体内。

在天边还剩最后几道光芒时,被锁着的剑晨终于喘着粗气醒了过来,他只感觉全身都有火在烧,而这种火他曾有体验过。但没想到刚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坐在不远处看着自己的流钰,目光再一转,是和自己同样被锁住的步惊云。

“流钰小兄弟,你怎么也在此处?”尽力平复情绪,剑晨沙哑着嗓子问道。

“被绝心带来。”流钰简洁道,感知了下剑晨的状况,“绝心给你下了七情六欲丹。”

七情六欲丹,这名字一听就知道是什么药,再加上此刻的身体反应,剑晨开始有些尴尬与疑惑,但再过了一会儿,就只剩下了浴火难耐。可即使有着药物的助力,他也无法挣脱身上的铁索,一时之间便只能不住地左右扭动摩挲着身体,同时又为自己这样的举动感到惭愧和羞耻。

流钰身上的药其实也在开始发挥效用,但都被他强行用能力压了下去,是以此刻他还能平静依旧地看着剑晨的举动。不过这次的药不同于雄霸上次所中的淫毒,他的能力并不能将其清除,只能全力压制,而且不能有大动作,不然也压不住。

感觉到流钰清澈而平静的目光,剑晨更是恨不得钻进某个洞中去,他从未想过竟会被这个见过几面的少年看到自己如此不堪之态。而作为英雄剑的传人,他一直被无名教导要仗义执剑,为人正派守礼,做事不负于本心,此时的这番举动无疑使他深觉名誉毁于一旦。

不想再这样继续下去,剑晨开始努力用内力去压制这药效,不想这七情六欲丹着实是种极为霸道的春药,越用内力去压制,那翻滚的情欲反而愈加汹涌。

不一会儿,剑晨已是满面潮红,口中只能发出粗粗的喘气声,再没了力气挣扎。

这么大的动静终于使得步惊云也醒了过来,他目光冷冷地扫过剑晨,又看向流钰,似乎明白发生了什么。同时还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流钰表情异常平静地看着一个男子因春药而不能自持的这种场景…实在是有些奇异。

“流钰。”

“云师兄。”流钰目光移向他,“你醒了。”

见步惊云看着自己身上的锁链,流钰便道:“我暂时打不开。”

略一点头,沉默了会儿,步惊云又道:“怎么不生火?”

“没有火折子。”

“我身上有。”

流钰应了一声,过了片刻才缓缓起身走向步惊云,脚步很慢,慢到步惊云都觉得有些不对。

当流钰的手伸入他怀中取火折子时步惊云才感觉到他身上惊人的温度,看到了那张亦是满面晕红的脸。

“发烧了?”步惊云心中一紧,有了不好的猜测。

果然,流钰微微摇头,回道:“我也被下了药。”

说这话时他微微抬头,眼角处都氤氲了一丝红色,眸中略泛水光,显然他神智依旧清醒,但身体已经有了反应。

再次看了一眼对面的剑晨,步惊云沉声道:“离开这里。”

流钰小幅度地一摇头,声音并未有什么起伏,道:“我走不远。”

这药已经使得他四肢渐渐绵软,没了力气,就像此刻,仅是走到步惊云身边取出火折子已经费了他好一番力气。

步惊云就这样看着流钰慢慢地取出火折子,走回原地,然后生起火来抱膝坐在火堆旁,安静的模样让人心疼,又有丝焦急。毕竟剑晨还是个潜在的危险,虽然被锁着,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挣脱了。

目光沉了几分,步惊云开始暗暗用功想去震碎周身的锁链,可这不是一时半会可以办到的。

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外面开始下起滂沱大雨,风声雨声拍打得破庙的大门吱嘎作响,不时有一阵雨点扑打进来,落在静静坐着的流钰身上,他也不知闪避,不一会儿身上就湿了大半。

与此同时,剑晨无意识的摩擦动作也越来越大,甚至连他被绑着的柱子也有了几分松动,锁链在哗哗作响。

步惊云心中更增几分担忧,不由加快了速度,就在他刚刚震碎一条锁链时,流钰忽然就毫无预兆地手一松,倒向一旁,却在快要倒在地上时被一道瞬间踢门进来的黑影接住。

轰隆一声巨响,伴随其的是一道明亮无比的闪电,正好让步惊云将黑影的面貌看得清清楚楚,宽大的衣袍,刚毅深刻的面部轮廓,周身慑人压迫的气势,正是雄霸。

“钰儿。”将流钰接了个正着,雄霸略带忧色唤道,而流钰脸颊通红,双眼明亮,只是看着雄霸,道:“爹来得,有点晚。”

将披风裹住流钰,雄霸将他打横抱起,道:“是有些晚了,钰儿莫气。”

一直跟在他身后的无名也终于到了庙中,见到流钰,再转头看向状态及其窘迫的剑晨,不由摇了摇头,上前一点穴使其昏了过去,然后打开锁链将剑晨扛在了背上,道:“雄帮主,我先带小徒回去。”

雄霸一点头,看也未看另一边的步惊云,用起轻功几个跳跃就离开了破庙。

片刻之间,流钰和剑晨都已被人带走,破庙中只剩下步惊云一人。

他怔了怔,不知不觉地竟挣开了锁链,却过了许久都没发现。

大雨未有停歇,仍在沙沙下着,而此时雄霸已用最快的速度将流钰带回了天下会,任何人都没惊动,直接奔回了自己的住处。

流钰身上越来越烫,就连雄霸都觉得自己与其接触的部位似要烧起来一般,但他的双眼却一直没有闭上,还是那样清亮又乖巧地看着雄霸,每次接触到这样的眼神,雄霸都觉得整个人就不自觉柔和了下来。

将流钰放到床上,雄霸放低声音道:“七情六欲丹?”

流钰不能点头,便眨了一下眼,但他这样软绵绵水汪汪的眼眸微微眨动的模样简直就像是在对雄霸发出邀请,特别是此刻他还正躺在床上乖巧无比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这样的情景任是谁看到都会忍不住心神微动。

不过这样的美景,也只有雄霸可以看到。

“钰儿想要爹帮忙?”边说着,雄霸已经开始动手脱下了流钰湿了大半的衣衫,露出少年白玉般美丽软滑的身体,宽大的手掌缓缓划过身体的每一寸,都引了对方自然的颤抖。

但脱下上衣后,雄霸却没了进一步动作,反而支起身体,目光幽深地看着这具几近完美的少年身体,半天没有动作。

许是欲望忍耐得太久,即使有了能够纾解的对象,流钰也没了什么力气,仍是一直保持着安安静静惹人怜爱的模样,只有目光一直随着雄霸的动作而移动,这副模样终是让雄霸忍不住勾起唇,但还是道:“钰儿不够小心。”

竟被绝心钻了空子,雄霸简直无法想象若自己无法赶到的话今晚会发生什么,只能加重了些手中的动作来表达他心中仍未消的怒气。

闻言流钰眼中有了一丝水汽,不知因为心觉委屈还是其他。

见状雄霸不由轻叹一声,俯身舔去了流钰眼角的一滴泪水,道:“是爹的错。”

不过眼下流钰的状态却是不允许他再拖延,为免流钰憋太久出了什么问题,雄霸便加快动作完全扯下他的衣裤,略一思索,随后毫不犹豫地俯下头去将已经呈半站立状的小流钰含进了嘴中,出乎意料的,他并未有任何反感,反而觉得口中的事物小小巧巧的,很是精致,就如同其主人一般,就连味道也带着他喜爱的清甜。

被这么突然一刺激,流钰忍不住溢出一声低吟,声音也是从未有过的轻柔,却意外地勾人心魄。

雄霸从未做过这种事,做起来未免有些粗糙,但对付初识情欲的流钰还是绰绰有余的,更何况流钰如今的状态本就十分经不起撩拨,没一会儿,就在雄霸的口舌并用下第一次释放出来。

药性得到了暂时的缓解,雄霸这才有了时间慢慢脱去自己的衣服,随后将其放到一边,覆上流钰,他周身温度适中,十分舒服,几乎使流钰下意识地缩进了其怀中。

俯下头,雄霸亲吻着那淡色的薄唇,眸中满是柔色,还有些许忍耐。

“钰儿可知,爹接下来是要做什么?”

本以为是意料中的否定答案,岂知流钰竟慢慢点了点头,雄霸眸色一沉,道:“钰儿如何知晓?”

“姐姐桌上的话本。”流钰终于能够开口,伸出手回抱住了雄霸,轻声道。

“那个丫头。”雄霸语气略带了丝无奈,转而看向流钰,眸中意味不明,“那,钰儿可愿意?”

流钰不做声,凑上去在雄霸左眼轻轻一吻,代为回答。

第54章

“既然钰儿也同意了。”雄霸缓缓说着,伸出手将身上最后一件衣物褪去,道,“那爹便…不再等了。”

雄霸本是想等着流钰再大些更了解这种情爱之事再真正拥有他,但无奈这中间的意外实在太多,昨日一出,今日一出,这些使得雄霸不得不改变主意。他本就是极霸道的性格,虽然对流钰一贯有着平素没有的温和与耐心,但并不代表他在此刻还能保有那份忍耐。

更何况以流钰现在的情况来说,这也是必须要做的,无论如何,雄霸是不可能给他找一个女人的。

既是如此,那么早晚,便也没什么区别了。

除去泡澡时,两人这还是第一次‘坦诚相见’,雄霸平日都穿着宽大的衣袍看不出什么,脱去衣服便显出了精壮的胸膛与有力的腰身,与其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躺在他身下那具白皙美丽到有些脆弱的身体,然而正是这种别样的脆弱,才更容易让人生出想要狠狠亲吻蹂躏然后在其上留下自己印记的欲望。

一只手放在流钰腿间,顺着大腿慢慢向上抚摸,一点一点地揉搓爱抚过去,带起的阵阵酥麻与快感都使得躺在他怀中的流钰不可抑制地产生了反应,双腿间的小流钰又缓缓立了起来,顶端冒出几滴晶莹的液体,如泪珠一般。

随后手掌来到了柔软的腰际轻轻安抚,尽力使其放松下来,另一只手探到怀中人的脑后,在柔软顺滑的黑发上抚摸。雄霸俯身沿着流钰的轮廓慢慢轻舔啃咬过去,一路留下了或红或青的痕迹,不重不轻的力道,更是让这敏感的身体不能自持。

不一会儿,流钰已经不自觉地向雄霸更靠近了些,小巧的脚趾蜷缩在一块,只会让观者感叹莹润可爱。见状雄霸不由勾唇,将抚着头发的右手转移到流钰背后拍打几下,压低声音道:“钰儿在紧张,嗯?”

流钰睁着眼睛似茫然了会儿才点头,一只手微微抓紧了雄霸的腰,道:“不知道,怎么做。”

他是从话本中了解了他们即将要做的是什么,但却不了解具体过程,而他也隐约知道这次不同于雄霸前几次做的那般,所以一时不知该如何。

看着流钰有些无措茫然的神情,雄霸心情愉悦,吻在流钰唇角,沉声道:“钰儿只要跟着爹,就可以。”

片刻后,雄霸察觉到流钰的手再次顺从地搂上了自己的脖子,其意喻不言而明,在此刻,他更深地感觉到了幼子对自己那份无人能及的信赖,这种感觉使他更加迫不及待地想要占有身下这具身体。

这是他的,从一出生开始,血液,骨肉,每一寸肌肤,每一缕发丝都是属于他雄霸的。

雄霸的眼神变得幽暗无比,隐带赤色,但手下的动作却仍不紧不慢,引导着身下稚嫩生涩的少年。

缓慢而有力地在怀中白皙的身体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每一处都不放过。流钰侧着头,脸颊酡红,双眸微闭,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若不是药效使得他仍四肢无力,想必此刻早已自然地回应起雄霸。

流钰第一次无法回应却丝毫没有使雄霸的激情退却,唇下的肌肤带着微涩的清香,促使他一再舔吻、啃咬。嫣红可爱的果实,平滑柔软的腰腹,都让他停止不了手中口中的动作。

游移的唇舌来到腰侧轻咬,带着一丝疼痛,更多的还是一种几欲让人失控的快感,流钰不由微微弓起身,难耐地从唇间溢出呻吟。

“爹…”声音颤抖,却极是悦耳,带着一种挑逗人心的诱惑。

“钰儿莫急。”雄霸尽力平稳着声音道,将流钰从怀中松开,放平在床上。

因着是第一次,雄霸之前也未有过与男子的经验,虽然暗中了解了不少,却还是担心会伤到流钰,便极力忍耐着先让流钰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避免受伤。

流钰光滑细致的肌肤上泛着浅浅的光泽,凝滑如羊脂白玉。比女子还要精致的的面容,笔挺的鼻梁下,樱桃般的小巧薄唇诱人地微张着,缓缓看着,雄霸再次低下头去将唇贴上,灵巧的舌尖与其纠缠,两人身体贴得十分近,近到流钰能够十分清晰地感觉到雄霸下身的灼热,那坚硬就贴在他的腿间,缓缓摩挲。

思及之前几次所做的,流钰伸出手去轻握住了雄霸勃发的欲望,引起雄霸突然低低喘息一声,本轻柔的吻变得有些急切起来,像是恨不得将身下的人吞进肚中。

经过这些时间,流钰也恢复了些许力气,七情六欲丹的效果使得他再也忍耐不住,轻轻一推,便将两人的位置翻转了过来,自己赤裸着身体压在了雄霸上面。

微微睁开眼睛,流钰俯身看向雄霸,伸出舌来缓缓描摹雄霸的轮廓,动作十分生涩不熟练,却自有一番青涩的诱惑。

雄霸有些意外,紧了紧喉,一挑眉,眸色幽深道:“钰儿?”

“爹太慢了。”流钰轻轻喘息道,周身因着一波又一波涌上的欲望都泛起了粉红色的光泽,本清亮的双眸也变得迷蒙,像是氤氲着一层水雾,引人不由自主地向其靠近。

雄霸没有动作,流钰便靠着自己的感觉动了起来,下身紧贴着雄霸腹部,双手在其胸膛乱抚起来,唇舌由雄霸的脸移到唇,喉结,锁骨,胸前,腰腹,直至再度来到那怒发的欲望之处。

但这些动作都只是加重了雄霸的呼吸声与眸色,并未让流钰自身的欲望得到解放。

“爹…”因不得章法而得不到缓解的流钰声音中带了委屈和不自觉的撒娇,道,“很难受。”

“是爹思虑太过了。”雄霸低声道,他是觉得第一次需更加小心,所以做了这么长时间的前戏,不想流钰早已因药物而难耐不已,想必此刻是非常难受的。

伸手从床头处拿出一个小瓶,倒了些液体在手上,雄霸将身上的流钰往下压了些,一只手探往其身后,在穴口不紧不慢打着转,等其周围放松下来,才缓缓插入了一根手指。

流钰低吟一声,趴在了雄霸胸膛上,任雄霸手指肆意在自己身体内动作,一根手指,两根,待逐渐加到四根时流钰便觉得有些漲痛了,眼角因身体反应溢出几滴泪水来,雄霸吻去那些微涩的泪水,终于将手抽了出来,低哑着嗓音道:“钰儿,自己坐下来。”

因着雄霸之前的动作,流钰也大致明白了该怎么做,虽然身下怒发贲张的欲望看上去便让人忍不住生出退却之心,但早被药物折磨得浴火难耐的流钰却未多加思索,在雄霸的话语下直接便坐了下去,瞬间使得那欲望整根埋进了自己的身体内,顿时两人都溢出了一声或欢愉或忍耐的喘息。

“钰儿…自己动。”雄霸尽力使得主导都在流钰身上,他依旧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就会伤了流钰,即使他觉得自己现在再不动作就快要憋出内伤来。

但流钰坐下去之后就不自觉咬住了雄霸胸膛,闻言抬眸看向他,一双眼眸都变得满是水光,道:“爹,很疼。”

从小到大,流钰向雄霸撒娇的次数恐怕还是在这种时刻最多了,偏生是在这种雄霸最难以忍耐的时刻,因为欲望的阀门一旦开闸就很难再关上,因此雄霸也只能继续吻去流钰的泪水,转而翻过身来,将两人位置重新调换,开始缓慢而有力地动了起来,一边用手去轻抚流钰的身体缓解他的疼痛。

“钰儿。”雄霸的汗水滴到了流钰身上,眼中还是带着深深的欲望,声音低哑。

“爹。”流钰回应一声,再度伸出手去,又低低叫了一声,“爹。”

这样的称呼在这种特殊的时刻却更能带给雄霸一种别样的快感,他意识到自己终于彻底拥有了身下的少年,与他有着最亲密的血缘关系的少年。

起初流钰还是感到些许疼痛,但片刻之后,升腾起的快感就压过了一切,他向来不会隐藏自己的感受,愉悦而悦耳的低吟便传入了雄霸耳中,知晓流钰已经进入了状态,雄霸便也渐渐加大了动作,却仍是时时关注着流钰的神色,不得不说,这是十分辛苦的忍耐,雄霸也没想到自己竟可做到这样的地步,但思及对象是流钰,一切的不可思议仿佛都成了自然。

因着雄霸的温柔与时刻照顾感受,虽是第一次,流钰也并未受什么伤,不仅药性得到了很好的解除,身体亦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之前本就在雄霸的口中释放过一次,所以第二次结束过后流钰的药性就已经基本完全散去,这一散去,身体就彻底变得疲软没了力气,片刻过后,雄霸也终于泄了出来,但欲望却并未得到多大的缓解。

见流钰还是睁着湿漉漉的双眼乖巧地看着自己,雄霸略一勾唇,凑上去印下一吻道:“钰儿睡吧,爹会帮你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