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思佳终于失声痛哭起来,“爷爷,爷爷。”不知是在叫着眼前人,还是叫着那个已经逝去的人。

“小珏那边,你不用担心,一切我来处理。”萧爷爷最后还不忘让她放心。

葬礼结束的第二天早上,许冬梅将贺思佳和钟景睿叫到了一起,只有祖孙三人。

许冬梅一下子苍老了许多,目光也不复以前的清明,她看了看贺思佳,又看了看钟景睿,眼中情绪复杂,难以言说。

她让两人跪坐在了她面前,同时拉着两人的手,开口:“佳佳,你爷爷去世的前一晚一直睡不着,他让我告诉你,他不再逼你和萧珏在一起,也不逼你和任何人在一起。你和小睿的事,随你们自己。”

“奶奶。”

“外婆。”两人俱是震惊不已。

许冬梅摸了摸眼角的泪,“你们别以为我这么说,我就是同意了,我不会同意的。”

她摸着钟景睿的头,看了又看,盯了不知道多久,“快十年了,也没发生什么事,也许我家小睿会是个有福的。”

只有钟景睿听懂了这话真正的意思,她这话的深层意思呼之欲出。

贺思佳因为悲伤和震惊并没有深想这句话,待到后悔的时候,时间不待人。

作者有话要说:明晚见,大家准备好吃肉肉了吗?

肉肉即将到来,准备好盘子接住,啦啦啦。

第32章梦中的荒唐(十三)

贺英凯葬礼结束,所有人也开始慢慢接受了他不在的事实。

贺思佳明显瘦了一大圈,被贺冬阳夫妇带回了家。但第二天她就不顾父母的劝阻,坚持要去公司上班。

另一边,钟景睿刚从公司回到家。贺思佳离开的那五年,他早就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直到她回来,他又开始期盼和她生活在一起。不知是不是贺英凯去世给了他太大的触动,如今再一个人呆在这个偌大的公寓里,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孤单冷清。

将领带和外套丢在床上,他赤着脚进了浴室。

钟景睿垂着头打开花洒,无意一瞥,发现浴缸里躺着一个人,吓了一大跳。他忙关掉花洒,察觉自己赤着身子,忙拿过边上一条浴巾将下·身裹住,再蹲下·身去叫在浴缸里睡着的人,“佳佳,佳佳。”

贺思佳揉了揉眼睛,刚才她想先泡一个美美的澡,然后开始她的勾引计划。本来坐在浴缸里想着待会儿的步骤,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一看情眼前的人,刚才所有的大胆都消失无踪,她好不自在的叫了声:“哥。”

钟景睿见她醒了就要出去,浴缸里的水很清澈,他一眼就能看到水下美丽的身体,尤其是那半露在水面上的两团柔软,他几乎立刻就觉得口干舌燥。

贺思佳见他要走,什么羞怯都顾不上,猛地从浴缸里站起来,从身后抱住了他。她不知道她现在做的这一切是不是对的,但她清楚,如果不趁着自己年轻做这样的事,她以后一定会后悔的。爷爷的猝然长逝,让她感受最深的就是子欲养而亲不在的绝望,人生来去匆匆,谁都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钟景睿上身本就赤着,贺思佳也是不着·寸缕,那软软的两团肉压在他精壮的背上,他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顶端那两颗红梅的触感。

“哥,求你,要我。”贺思佳乞求道,趁他精神不集中的时候,将他腰间的浴巾扯掉。

钟景睿心里有个声音叫嚣了起来,问他自己,为什么不可以要呢?

他转过身抱起了她,将她压在墙上狠狠的吻了上去,这个吻并不温柔,他甚至时不时就啃咬着她的唇,很快就有血腥味在两人嘴里蔓延。

贺思佳比他矮上不少,只能不舒服的踮着脚才能和他吻的自在些。

钟景睿猛然将她提了起来,让她人挂在他的身上,怕她支撑不住,双手都抱着她的臀,还时不时的揉捏几下,带上了浓烈的挑逗意味。贺思佳哪经历过这些,嘴里开始控制不住溢出声音,听的钟景睿更是失了理智。

他把她放到了盥洗台上,背后是一面镜子,能清晰的看到两人的意乱情迷,他埋下头啃起了她的脖颈,双手终于有空握住了两只小白兔,爱不释手的揉捏着。

他吸住了一只小白兔,才悄悄的将手探到她湿润的地方,毫不迟疑的挤进了一指。

异物的入侵让贺思佳开始粗揣着气,可是是她叫的开始,没法叫停,只能等待着痛感消失。

钟景睿只觉得连一指进入都困难,还别说自己真正提枪进入的时候。他一边咬着她的一团软肉,一手帮她扩充,还有一手找到她最敏感的那里,轻轻地揉捏。

贺思佳喘气声更重了,她觉得自己要死了,不知道是快活还是难受,反正是从未有过的体验,觉得不舒服偏偏又不愿他停下来。

三指出来,钟景睿将她揽进怀里,咬着她的耳垂说道:“靠在我肩上,忍不住就咬我。”

还没等他进入,她就先咬住了他的肩,以前听别人说第一次是如何的疼痛,她一想就害怕的不行,惹得钟景睿在她耳边轻轻的笑,叫她“傻丫头”。

真正进入的时候,她觉得任何词都不足以形容那种疼痛,钟景睿年龄这么大,还是个雏,技术自然也不见得有多好。他才进入一点就没法再深入了,而贺思佳也是脸色惨白,两人都难受。

钟景睿终究不愿她疼,艰难的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

贺思佳迷茫的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做。

钟景睿亲亲她的额角,安慰道:“不要了,佳佳,就这样吧。”

贺思佳拿出某种大无畏精神,从盥洗台上下来,把他推到浴缸边坐着,而她在他震惊的眼神下,一屁股坐了下去。

自然是痛的,但痛的同时也有一种难言的快乐,她也以为第一次会流血,但只是一点,却不想自己就像血流成河了一般。钟景睿大概也是被血吓住了,再加上禁·欲了这么多年,泄的很快。

贺思佳忍着痛嘲笑他:“哥,没想到你这么没用。”

钟景睿大概食髓知味,难以抑制,也或者是被她质疑,男人这方面能力在某种程度上等同于生命,可受不了这样的嘲笑。于是某物一上脑,便把她压在了墙壁上,扶着她的腰从后面进入。

贺思佳也没那么疼了,在两人共同到达顶峰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不知是谁说过,灵与欲的结合,是世间最美好的事。

后来在床上又做了一回,两人像是偷尝禁果的孩子,觉得滋味不错,便在对方身上不断的探索,这种感觉新奇中带着快乐。

贺思佳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她猛然想起早就过了上班时间,猛的坐了起来,全身都疼。

钟景睿端着一碗粥进来,早已穿戴整齐。

“哥,怎么办?上班都忘了。”贺思佳懊恼的揪住一缕头发说道。

钟景睿坐在她身边笑道:“今天是周六。”

贺思佳傻傻笑了笑,接过他手里的粥喝了起来。这样的感觉好快活,和他睡在一张床上,醒来就能看见他。

她喝完粥后,发现他呆呆的望着窗外,眼神迷离,眉头也皱着。

她扯出一丝苦笑,把碗放在一边,艰难的开口道:“哥,昨晚是我主动的,你别自责。”

钟景睿回过神来看她,揉了揉她的头,笑道:“傻丫头,别瞎想,我没有后悔。”

贺思佳忍不住问道:“那为什么你那副表情?”

钟景睿看着她,脸上神色难辨,似有什么极大的痛楚,他抚上她的脸,认真的问道:“佳佳,两情若在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觉得这句话对吗?”

贺思佳不认同的摇了摇头,“如果真的喜欢对方,当然希望和他永远在一起,什么只在朝朝暮暮,怎么可能?”

“佳佳,我怕,我怕……”钟景睿摸着她的脸,无法开口。

贺思佳却突然以为自己明白了他想说什么,“你是担心你比我大12岁,会比我早走吧?没关系的,哥,你把身体养得好好的,我们还有几十年。”

钟景睿垂下眸子,贺思佳怕对上他那样的神情,嬉皮笑脸的把他扑倒在了床上,她故意用胸前的蜜桃磨着他,还指了指身上的睡衣,“哥,这是我昨晚睡着你帮我穿的吧,还是你来脱。”

可他没动,贺思佳便自己大着胆子将肩带扯到两边,裙子滑落到腰部,上身美好的风景暴·露无遗,尤其是两团雪峰闪耀着,红蕊挺立在上面。不知是情动,还是因为猛然接触到了冷空气,他甚至看到那两团坚·挺起来。

贺思佳低□来来吻他,他还是遵从了最原始的,在她猴急的挑·逗下,自她身下进入。

“佳佳,我说这是我最快活的时候,你信吗?”钟景睿把她又压到身下的时候,这样问道。

贺思佳没有开口,给予的回应是勾住他的脖子,拉下来又吻住了他。

两天三晚,两人几乎在家里的每个角落都做了,浴室是两人最喜欢的地方,但他做那事的时候总是很沉默,就连喘气声也克制着。贺思佳觉得身体里的细胞却因为他压抑的声音,更加活跃了起来。

周日的晚上,她大胆的对钟景睿说玩点新的,便在他面前毫无顾忌的脱光了衣服。卧室的灯统统被关掉,但窗帘大开着,她靠在落地窗前勾引他,让他进入。

第二次的时候,他把她压在冰冷的玻璃上从身后进入,两人一同俯瞰着这座城市的灯火,也一同到达最美好的巅峰。

躺到床上,钟景睿抱着她喃喃自语:“佳佳,这样子让我怎么放得开你?”

贺思佳嫣然一笑,探起身子亲了他嘴角一下,“那就别放开。”

钟景睿叹了口气,回道:“当然不放,从来就不想放。”

贺思佳故意嘟起了嘴来,嗔怪道:“那我在芝加哥的五年你为什么都不管我?”

钟景睿眼中明明有伤痛,偏偏笑着:“对不起,佳佳,对不起。”

贺思佳抱住他,脑袋枕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脏在胸腔跳动,笑道:“现在这样就很好了,我从来就不贪心的。”

钟景睿有一下没一下摸着她光滑的背,“佳佳,如果我从来没给过你希望,你不曾拥有过,那假如我有一天离开了,你应该不会痛多久。可一旦尝过得到的滋味,连我都不愿放手,更别说从小就倔强的你,傻丫头。”

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回应,钟景睿低下头看她,才发现小丫头已经睡着了。他挂着笑亲了亲她的发顶,柔声道:“佳佳,晚安。”

可他自己望着天花板,又是一夜无眠。

作者有话要说:待会儿还有一更,正在写,你们等我一下,等不急的话,就明天再来看吧。

第33章梦中的荒唐(十四)

下班之后,贺思佳走出公司大楼,站在路边犹豫着要不要给钟景睿打电话。

自从两人发生进一步的关系后,不知是不是羞于见他,她再也没和他见面,但心里又期盼着他打来电话。可他的电话一直不来,她有些泄气,又想着要不要自己联系他。大概是觉得自己太过主动,她便一直没有给他打电话。这几天在公司,她也整日的魂不守舍。

鸣笛声让她从手机屏幕上回神,入眼处是杨宥宗那辆招摇的兰博基尼以及招摇的车牌。

“美女,介意我载你一程吗,”降下车窗,一张更加招摇的俊脸。

贺思佳笑了笑,“有大帅哥相配,当然愿意。”说完就坐上了副驾。

“是准备回家吧?”杨宥宗问道。

贺思佳迟疑了一下,点点头,“嗯”了一声。

车厢里沉默了一阵,红灯亮起,在路口停下的时候,杨宥宗笑道:“贺思佳,听说你和萧家那小子分手了,既然你身边没人了,我自认也是一个单身的优秀青年,有车有房,身体健康,你考虑一下我如何?”

贺思佳当然以为他是在开玩笑,笑骂道:“怎么一点也不正经?”有车,车是兰博基尼,有房,是半山上一幢奢华的别墅,我贺思佳可不敢高攀。

杨宥宗故作严肃道:“我哪里不正经了?你是没有真正见过我不正经的时候。”

贺思佳总觉得他这话有什么深层的意思,就像他在调戏她一样,可一想两人的关系,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贺思佳,我说你为什么上班从不自己开车啊?”她的家庭足以让她每天开一辆豪车上班。

贺思佳突然有些心不在焉,回道:“我在美国拿的驾照,回来没法用,这大半年总是忙,便把这事忘了。”

杨宥宗有嬉皮笑脸的说道:“那以后我管你上下班吧。”

贺思佳这次都懒得开口了,给他一个假笑,表明自己的答案。

在她将头侧向窗边的时候,杨宥宗勾起一抹苦笑。平日里总是开玩笑、谎话说多了的人,真正正经一回,一般都是没人信的。

又过了一阵,贺思佳随口问道:“杨宥宗,你今晚又要去酒吧吗?”

杨宥宗笑道:“其实我并不是迷恋酒吧,只是一闲下来就不知道干什么,就习惯到那里去打发一下时间。”

“你解释什么,我不过就是问你去不去酒吧?”贺思佳被他逗笑了,典型的解释就是掩饰。

“好吧,我承认我待会儿要去酒吧。”为了表明自己并非是什么坏青年,他决定将好友拖下水,“最近几晚景睿都和我们在一起玩。”

“什么?”贺思佳难以相信几天不联系自己的人,竟然夜夜笙歌。

杨宥宗耸耸肩,接着道:“说实话,他之前都不爱和我们一起到酒吧玩的,最近几天突然转性,我都不习惯。”

贺思佳心里不舒服,所以顺从心意的说道:“我和你一起去酒吧。”

杨宥宗猛然觉得自己闯祸了,他又问一遍:“你要和我去酒吧?”

“对,我也好久没有放松过了,我和你一起去。”

杨宥宗第一时间想起了好友的拳头,可舍弃自己、成全他人的想法让他伟大了一次,答应了她的要求。其实他心里清楚为什么会答应,只是隐隐的不愿意承认。

贺思佳跟着杨宥宗从喧闹的人群中穿过,来到一个包厢前,杨宥宗在她之前推门而入,迎面一阵吵闹声扑面而来。

可偏偏在这阵吵闹声中有一个安静的格格不入的歌声,低沉干净,带着难愈的忧伤。

“开了灯眼前的模样/偌大的房寂寞的床/关了灯全都一个样/心里的伤无法分享/生命随年月流去随白发老去/随着你离去快乐渺无音讯/随往事淡去随梦境睡去/随麻痹的心逐渐远去/我好想你好想你却不露痕迹/我还踮着脚思念我还任记忆盘旋/我还闭着眼流泪我还装作无所谓/我好想你好想你却欺骗自己……”

原唱虽是男声,但却带着很多女声都无法唱出的缠绵哀怨,换做他唱,并不缠绵,也不哀怨,却悲伤的感染了所有人。她不是没听过他唱歌,当时安夏辰都说他比他们公司一些男歌手唱得更好,却从没有这样难受过。

“我去,景睿,来酒吧我们是来high的,换一首歌。”

钟景睿放下话筒,并没有再唱的意思。

“呦呵,宥宗,今天带了美女啊。”一句话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集中到了贺思佳身上。

上次杨宥宗整蛊贺思佳的时候,也有今天的人,很快就有人认出她来,朝钟景睿笑道:“景睿,不就是你妹吗?难道真和宥宗在一起了,那你们不是要成亲家了?”

钟景睿在看见贺思佳后,就黑了脸,这句话过后,脸更黑了。

贺思佳心虚的看向钟景睿,见他瞪过来,忙移开了眼。

杨宥宗故作亲昵的揽住贺思佳的肩,“我还在等着我大舅子同意呢。”

贺思佳忙小声的朝杨宥宗说道:“你别乱说。”边说边想把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扒掉。

可杨宥宗的力气哪是她能敌得过的,直到钟景睿把她拉过来,她才从杨宥宗怀里出来。

钟景睿将她拉过来,就带着她头也不回的出了包厢,直到僻静处才停了下来。

他沉着脸问道:“你怎么会到这里?”

贺思佳有些赌气的说道:“你都能在这里,我为什么不能来?”

钟景睿背过身去,没再说话。

贺思佳怕他真生气了,忙跑到他身前,低声说道:“哥,我以后不来就是了,你别生气。”反正他很多年前就把她吃得死死的,现在也是一样。

钟景睿叹了口气,仍旧没说话。

贺思佳再也沉不住气,带着委屈开口道:“你几天不理我,我从杨宥宗那里知道你在这里,才傻傻的过来找你的。”他终于看向了她,她说出了心里早就想好的话,“哥,你别因为发生那样的事,就不理我了,我说过不需要你负责的。”

钟景睿这次笑了,把她抱进怀里,心情就这样莫名好了起来,他说:“我没有不理你,的确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是真的。”这几天他的日子不比她好过,他心中的犹疑都源于惧怕,只能用纸醉金迷的生活麻醉自己。但在见到她之后,发现一切不过是徒劳。

贺思佳也放下心来,只有她自己知道刚才她说那话鼓足了多大勇气,她喜欢他,怎么可能不在乎呢?

“哥,我们回家好不好?”贺思佳拉住他的手,笑意盈盈的说道。

“好啊。”钟景睿拉着她朝外面走。

回到公寓,才刚打开门,贺思佳便把他压到了门上,踮起脚吻他。

钟景睿并非不喜欢这样的亲热,可他总觉得这样美好的生活不真实,似乎拥有了今天的快乐,明天就要用更惨重的代价来偿还。从鬼门关回来后,他每一天都觉得是向老天借过来的。因此,眼前的生活,美丽的让他害怕,打从心底里惧怕。

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反守为攻的,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把她压到了地板上。地板上铺着毯子,艳丽的颜色,在他将她把上身脱光的时候,白皙的肌肤显得更加诱人。

“佳佳,你就是上天给我的毒药。”钟景睿只说了这么一句,便咬住她一边玉兔不放,舌尖还恶意的卷着她的红梅,偶尔故意放慢的滑过。

贺思佳觉得整个人都酥了,不知今夕何夕,只知道自己在他身下很快乐。

她难耐的用双腿勾住他,邀请他进入自己,钟景睿扶住她的腰,缓慢但坚定的进入,一下就进到了最深。贺思佳躺在地上不停地喘气,像是无水的鱼。

钟景睿这次显得很激动,像是世界末日要来了一般,每一下都深深的进入,撞击的太过猛烈,贺思佳几乎承受不住。

“哥,你轻一点,我给你,统统都给你,也只有你。”贺思佳被他快要撞昏了,喘着气开口。

钟景睿并没有停下来,额上的汗水不停滴落在她身上,有一滴在他的视线下滴在她两只绵软的白兔中间,他低吼了一声,狠狠地咬住一只,身下也到达了巅峰。

两人从浴室出来,钟景睿抱着她准备睡觉,可她显然没有睡觉的意思,在他不解的目光下,缩进了盖住两人的被子里。

直到下·身那处被一个温热的口腔包裹,他才明白她在做什么,忙压抑着吼道:“佳佳,快起来,别……”牙齿不小心咬到了他,声音再也发不主来。

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声音:“哥,对不起,我会小心的。”

“不要了,佳佳。”钟景睿心里想要,却不愿她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