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正常的女人,刚和男人云雨即毕,就被无情的丢在床上,这无疑是一种耻辱。但是对于迷糊的苏毛毛而言,这显然不是关注的重点,反而会有一种轻松愉悦的感觉。试想你刚刚和一个你以为是哥哥的人上过床,而且梅开N度,肯定心里带有微微的不自然感。又不是妹妹恋人,这么open。

苏毛毛挣扎着下了床,身体又是一阵哆嗦。走进浴室,梳洗。虽然按传统小说经验来讲,应该是浑身黏黏腻腻,尤其是身体某个地方,苏毛毛抚摸了下洁净的皮肤,怎么没有那种浑身体液滑腻的感觉呢?难道在自己因为无止无尽的highwave陷入昏迷后,精力旺盛的熊某人热血沸腾的把自己抱进浴室,翻咸鱼似的摆弄着自己。想起那双炙热的大手是如何从陷入迷乱的俏脸抚到娇躯亭亭玉立的丰盈,再到女孩洁白晶莹的双腿间的柔嫩......啊,苏毛毛对这镜子尖叫了声,怎么自己变得如此欲求不满啊!淡定啊,淡定!!

苏毛毛拍拍发红的脸,视线转到自己一丝不挂的身躯。哇,这男人真是好禽兽啊,好禽兽!!太不会怜香惜玉了!!!哇,满身草莓啊,想来某人种的很舒畅哦。看着镜子里满身印迹的女孩,哦,不,现在应该是女人了,身上虽然乌青点点,但是双颊嫣红,星眸迷乱,怎么看也是一个刚被人狠力爱着的女人,浑身散发着淡淡的柔媚。难怪小说会讲女人在成熟前后截然不同。苏毛毛咧了咧娇俏的嘴角,好像自己真是很无耻呢,一点没有失身后的落寞,惆怅,反而心里腾上一种微微的甜蜜与满足,什么时候,我苏毛毛这么狼性了呢?

抚着那些很明显的印迹,这男人真是好技巧,就连被强暴,也能化强暴为反强暴,大家一起high到底。等等,是不是忽略了什么,好像记忆中有人也质疑过某人的床上能力。苏毛毛滑向锁骨的手一顿,完了完了,自己真是上了朋友夫啊!!!想起某女王殿下,一边颤着娃娃音,一边挥着皮鞭,边抽边涕泪涟涟:我叫你做小三!我叫你欲求不满!!我叫你上我的男人!!!

想到这里,苏毛毛浑身一颤,抖落无数鸡皮疙瘩。啊,神啊,为什么要个我一颗跳动的心脏,却忘了给我飞翔的翅膀。没事,苏毛毛,你要冷静,没事,没事,大不了顶着残败之身接受暴风雨的洗礼,来吧,让风刮得更加猛烈,让雨来得更强悍一些吧~~

“咕咕咕......”肚子的翻腾声打断了某女壮志凌云的自我YY,哎,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走步算步吧,先吃东西。果然美好的事物通常伴随着悲壮的结局,蓝颜是祸水啊!!!苏毛毛举头长叹。

嘟嘟——嘟嘟——电话声终于打断了苏毛毛同学自我悲叹。

“是我,你刚醒吗?身子还疼不?”那头传来微微沙哑,低沉的声音。

不知道为什么,苏毛毛觉得这声音异常性感,情不自禁的联想到这低迷的声音不久前还在自己耳边温声呢喃,低述着爱语,苏毛毛浑身一热,感觉一股热气由下到上,直袭薄面,脸上一红,好半天才呐呐成语,“恩......还好......”

那头沉默了半晌,好似已经揣测到这边的娇小女人的害羞脸红得模样,心里一悦,忍不住轻笑出声,“我公司有些事,要晚点回来,你在家乖乖等我。饿了,锅里我炖着红枣枸杞排骨汤,多喝点......补血的。”最后一句声音不大,却十足的蜜意。

这下,苏毛毛浑身热气直冲天花板了,这男人怎么可以把这些私密的事说的好像“今天天气真不赖”这么坦然,这男人,真是太无赖了。苏毛毛半是甜蜜,半是羞涩,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好像对方也没有挂电话的打算,苏毛毛开口说了句差点咬掉她丁香小舌的话,“你怎么知道我才醒?”说完后,苏毛毛就已万念俱灰,只想一心求死。

那头,熊攀登显然呆愣了片刻,犹豫了片刻,才揶揄道,“你确定你想知道吗?”话虽这样问,却没有给苏毛毛同学拒绝的机会,径直说了下去,“从今早起,我们做了四次,你晕了三次,身体那么差,我估摸着你要睡到傍晚,还是保守估计。”

轰!苏毛毛热气沸腾,直达云霄。丢下句“你早点回来。”匆匆挂了电话。拍了拍炙热的脸蛋,怎料红晕经久不散。果然,我是保守有可爱的女人!!

那头的熊攀登在听到电话盲音一片时,不由得大笑出声,这丫头害羞了呢。想起女人俏媚的小脸绯红一片,双目迷茫,熊攀登心里不由得一荡,感觉周围气息压抑了起来,身体某个部分又在叫嚣着渴望与解放,恨不得现在马上飞奔回家,按住怀中佳人,大战是三百回合。

一旁的沈格,见到好友开始的奸笑出声,到现在脸色微青,努力压抑什么破茧而出的样子,心下有些了然,随即一脸调侃样,“喂喂,不是吧?说几句话,就欲求不满了啊?”

当然,回答他的是只虎虎生威的铁拳。

“哎,说真的,怎么样?吃得还尽兴不?”沈格揉了揉发痛的眼角,戏谑道。

熊攀登瞥了眼一旁摇着尾巴,一脸狗仔样的某男,轻轻开口,“你,很关心她嘛?”沈格一呆,怎么感觉醋意横飞呢,人的好奇心果然不能太强,不都说,好奇害死猫吗?镇定,摇头,“没有,绝对没有!!你误会了,肯定误会了!!”

熊攀登翘着腿,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整个人好像刚吃完喜羊羊的灰太狼,神情满足而愉悦,就差没有拿着牙签剔着狼牙了。

“通知港仁,多多吹点那个郁小白的枕边风,”沙发上的某人挑了挑额前的留海,状似无意的开口,“如果,不出我所料,明天,小猫就会去找郁小白坦诚。还有你,搞定那个郝宝宝,我要收网了!”眼神一闪,带着十足的坚定与不容质疑的决心。

“你也太狠了吧,为了个女人牺牲了你最好的朋友和最得力的手下,我和小港的命运真是多舛啊,呜呜......”沈格呜咽呜咽,挤出几滴男人泪,彷佛在控诉着某人的冷血,“你忍心吗?让小港一辈子栓死在那花痴又白线的郁小白身上?你忍心吗?让我饱受郝宝宝那妖女的摧残.......”嘿,某男倒是越哭越大声,越演越离奇了。

沙发上的人不为所动,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你确定是被摧残而不是身心欢畅?”

沈格闻言止了悲怆,脸上一暗红飘过。“知了知了......”无奈的语调却夹杂着莫名的幸福感,谁叫自己就是栽到那女人身上了呢?哎!交友不慎啊,交友不慎!

“对了,周围的障碍都扫清了,你还去总公司那边干什么?”沈格侧着头,一脸八卦兮兮,“我听说啊,初尝云雨情的女人,最容易对其伴侣产生空虚和不安全感了,你不怕小猫移情别恋?”

“她不会,因为我不会让她有可能会的机会!”熊攀登加重语气,信誓旦旦,眼神因为这个可能性瞬间变得狠戾。“我给她时间是让她接受消化这个美好的现实,再则,有个人倒是应该消失了。”最后一句说者声调轻柔,闻人全身阴测测,寒风不止。

沈格全身一抖,为惹到面前这人的那个倒霉蛋默哀。

第二十三章坦白从宽

事情果然发生在一定的意料之中。不出熊攀登所言,第二天,苏毛毛就十万火急的call了还在一堆美男中沉沦(BL漫画)的郁小白出来。

“喂喂,你干什么这么着急哦?”郁小白浑身怨气,一脸踩到狗屎的臭样,“你可知道我已经好久没有得到美男的滋润了,今天好不容易碰到小港不在,你还来干扰我!这也太残忍了,你说我找个男人还是美男,我......容易吗?”

苏毛毛搅了搅玻璃杯中的绿茶,看着细致的绿色叶片飘飘浮浮,似在思索,于是没有搭理郁小白的怨声载道,好半天才回过神,话成一句,“你要喝点什么哦?”

“红茶,water~~~”郁小白两眼一翻,撑住桌面,“小姐啊,基本上你吃饭只吃霸王餐,玩男人只玩小rape(英文,QB),猥琐3岁幼童,残害13岁孩童,迫害83岁的老顽童,那都没关系,当然也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很忙,我很忙啊!知道不?Doyouunderstand?给你5秒钟,有话就放,没话给爬!”说这么久太累了,端起桌上已经送过来的红茶,这家茶店的帅哥办事真是好有效率哦。

也许是郁小白快速又直白的语言挑动了苏毛毛那颗被压迫很久的罪恶小心肝,苏毛毛全身一颤,抖着嗓子,居然开口就忏悔,“我不是故意的.......”抬头望了眼对面那张明显写着“然后呢?”的脸,心虚,绕着小指呐呐成语,“我把熊攀登给X了。”

“噗”郁小白气息不稳,口中的红茶喷了对面的苏毛毛个尽,“你说what?pardon?”

“嘘!小白,你好恶心哦”苏毛毛拿起一叠卫生纸,擦去脸上的斑斑水渍,“我说......那个我不小心和熊攀登XXOO了......”

隔了很久,没有对面的响动,苏毛毛抬头,看见对面的女人眼前妖媚,星眸璀璨,心里一紧,大呼不妙,果不然,“你是攻还是受哦?一夜几次?一次几highwaves?你们用的什么体位,传统的还是创新的?对方high到极点有没一声闷哼什么的?又没特殊的爱好,比如SM,小菊花?”

“开始攻后来受......”郁小白笑如春风,一脸猫猫你好能干样!继续努力哦!

“一夜4次,没有计数的highwaves......”郁小白摇着尾巴,一脸猫猫你好幸福样!嚯嚯!!!

“刚开始是上位,后来下位.......”等等,我在说些什么啊?好半天,苏毛毛后知后觉,为什么要讨论这些无关紧要而且让人害羞的话题呢?喝了口温热的绿茶,试图压下脸上翻腾的热气,忍不住气败坏急,“郁小白,你干什么啊?你不觉得我和他XXOO有违常理(本是伦理)吗?”

郁小白眨了眨妩媚的大眼睛,一脸无辜样,“有吗?难道苏爸以前在外偷吃没擦嘴,然后你在一次偶然的收拾房间中发现了父亲和某狐狸精的脉脉爱语的情书,然后惊讶的了解到了自己原来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流落在外,再然后,你为了保护母亲一直隐忍,为了报复父亲一直学瘪三,玩叛逆,后来工作后,遇到某熊,情窦要再开时,居然发现对方居然是你父亲在外的私生子,心里忿忿不平,然后你又一不小心酒后乱性,把人家给X了,既为社会主义计划生育做出了杰出的贡献,同时也狠狠地报复了一下你的多情风流的老父亲,然后又在某一天你蓦然回首发现自己居然真的假戏真做,爱上了某熊,而这时父亲又是人老珠黄,昨日黄花,对以前事情忏悔无助,痛哭淋漓,于是乎你又芳心大乱,一颗心惴惴不安,终日惶恐。所以你就想到传统电影经验,找到一个知性又美丽,善良又大方的知心姐姐,也就是我啦,来洗涤自己邪恶肮脏的心灵,啊哈哈哈哈......我就知道,啊哈哈哈......我是正义的天使,善良的守护神......”一阵蜡笔小新老妈的标准笑声响起,震悚宁静雅致的茶厅。

苏毛毛清晰地看见窗外一群乌鸦扑哧扑哧飞过,黑线,“我爸没有偷吃,也没胆偷吃......你误会了......”

郁小白止住笑声,低头沉思“那倒也是哈......我说苏爸爸现在活蹦乱跳的,也没看见缺胳膊少腿的......呵呵......”呵呵,误会一场,误会一场,努力干笑中。

好半天,郁小白才从干笑中恢复过来,一脸正色,“既然你们又没血缘,那还给我说什么lun理啊,搞得人家异常兴奋,再说了,不就是和男人上床了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一个进一个退,一个低吼一个哆嗦呗......啊!难道熊攀登外强中干啊?是朵白莲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也不对啊,一看那人兽性就是暴强的货色,我和小港还打赌,不出两个月,你肯定被吃干抹尽,再说瞧你那水嫩水嫩的皮儿,十足的被伺候得当样,肯定是身心巨爽......你还有什么好抱怨的......这拖拖拉拉,犹豫不决,不是你的风格啊,以我对你的了解,地球爆了你还说不关你事,怎么会为这点小事来浪费你美容觉的时间,除非......”郁小白抬头,凝视面前,有些阴深深的说道,“除非,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苏毛毛被郁小白探视的眼光看得浑身一阵哆嗦,为了避免出师未捷身先死,还是坦白从宽得好。

于是,叽里咕噜,阿里努鸭,唧唧咋咋......苏毛毛简要概括的描述了一下两人和郝宝宝的关系。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N分钟过去了......

苏毛毛瞟了瞟面前的陷入沉思中的郁小白,表情严肃,不时还夹杂着额头微皱,小嘴微微嘟起,好像很棘手的样子。喝了口已经凉掉的绿茶,润了润干涸的喉咙,一脸焦急,“小白,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郁小白咧开嫣红小嘴,一脸轻松,“啊,我知道了!”

“想到解决办法了?”

“我想到了那个今晚我要吃的糖醋排骨的做法了!”

“啊......”苏毛毛同学华丽丽的晕倒。

“你想了半天,就是在像这个啊?

“哼,不然呢?“

“那我怎么办?女王殿下不会把我先high(照样取首写字母,后同)后K(kill),再high再K(kill),周而复始,始而复周啊?”

“不会,她有心无力,没这个功能......”

“......”

“事到如今,也只有最后一个办法了!”

“是what?”

“抗拒从严!那就永远不要让她知道,呵呵,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哈哈哈......我真是聪明伶俐,貌若天仙啊......啊哈哈哈......对了,我饿了,你请我吃饭......”

苏毛毛石化,感觉寒风卷起落叶而过。

第二十四章抗拒从严(上)

和郁小白分手后,苏毛毛心神恍惚,茫茫然不知所措,不知不觉居然游荡到了公司楼下。原来,大熊不在家,那家就不成家,回去也是孤单一人,独饮寂寞到天明。

走到旁边的七杯茶买了杯葡萄味的奶昔,苏毛毛学生时代就很喜欢这家的冷饮,除了价钱的公道外,里面独特的果味奶料的搭配都相得益彰,独一无二。小小的抿了口,香醇的葡萄,浓郁的奶香,丝丝甜腻滑入口腔,倒是冲散了不少心中的愁绪。

“咦,毛毛,你怎么在这里呢?”哦,原来是公司前辈,胡姐。

“哦,没事逛逛。”苏毛毛站起来,抽出一张湿纸巾,有些不自然地擦了擦手,“对了,胡姐,你怎么在这儿?”

胡姐抹了抹额上的汗,扬了扬手中的小皮包,“哎,我来拿我的包,今天蛋蛋来公司,差点早产,吓我一跳,赶忙送医院了,还好没事,吓我一跳,哎,累死了。”

“呃......蛋蛋姐不是在家幸福的等待宝宝的降临吗?怎么搞成这样?阿信呢?”苏毛毛一张小嘴张成鸡蛋状,蛋蛋的那个老公,可是铁汉柔情,标准的妻奴呢,怎么会,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呢。

胡姐一听,火气上冒,忍不住骂开,“你,别提阿信那死小子,结婚前啊,把人家姑娘哄得团团转,结婚后啊,人家姑娘一有孕了啊,几个月都耐不住,你看蛋蛋肚子才大几个月嘛,那死小子就在外面勾搭上了狐狸精.......”

“啊,怎么会啊?那蛋蛋姐......”

“蛋蛋也是造孽,挺着大肚子,身边连个端茶递水的人都没得,老公一天在外乱搞,防她防得跟个贼似的,最可耻的是那个阿信啊,勾搭啥人不好,勾搭自己老婆的闺蜜,你说蛋蛋能不上火吗?一瞬间,遭到了最亲的丈夫和最好的朋友的双重背叛。所以说啊,我最痛恨那些小三了,破坏人家家庭,毁掉人家幸福,你说,这是人吗?你说那女的吃到狗屎了,世上男人这么多,偏偏兔子要吃那窝边草,饥不择食到如此地步,作女人到这种地步也算造化,恬不知耻,荡妇一只......”

胡姐还在絮絮叨叨的说什么,苏毛毛已经无心听进去了,满脑只漂浮着小三、闺蜜、恬不知耻、荡妇......等字眼,字字如尖刀刺入,折磨着苏毛毛已经脆如薄纸的神经,一想到自己在某种程度也是一只恬不知耻的淫荡兔子,而郝宝宝殿下很有可能成为第二个蛋蛋,一不小心,生死未卜,或者一尸两命,心里就一阵发寒,浑身一颤,周围的空气也似乎变得萧索而阴冷了起来。

胡姐看着面前呆呆发愣的女孩,挥手舞了舞,“喂喂,毛毛,咋啦。受刺激了?所以说嘛,这个挑老公不仅需要运气,但最重要的还是技巧啊,你们这种年轻女孩尤其要注意,这个世界啥人不多,就衣冠禽兽多。啊.......已经这么晚了,我该回去了,小文他们父子俩还在等我做饭呢,你也早些回家哈.......”话音落,人已经闪得老远。(作者注:让阿信和蛋蛋友情客串一下,希望五迷谅解,阿信其实是好男人吖~~~我滚,我滚......)

留下一肚子纠结的苏毛毛,独立寂寥的街头。

到底是要坦白从宽还是抗拒从严呢?

坦白从宽,变相等于枪毙,死得迅速又壮烈;抗拒从严,其实就是一慢性毒杀,慢慢把毒药灌进,从胃到心,开始慢慢腐蚀,随你由希望到无望在到绝望,到最后也是死路。

苍天啊,大地啊,我可不可以弃权不选啊~~~苏毛毛仰头长呼,回答她的是“啪”一声,一坨鸟屎正中眉心。

我靠,死鸟,看我抓住不烤死你!!

第二十五章抗拒从严(下)

还没等苏毛毛纠结出来选项时,选项的关键人物已经大摇大摆的找上门来了。

“女王殿下,你......你怎么来了?”苏毛毛果然是那个什么做贼心虚,忍住夺门而逃的欲望,颤着嗓子上前伺候,“咖......咖啡......”

白皙的柔荑没有丝毫客气的端起那杯浓郁,浅酌了小口,酥软的娃娃音不紧不慢的回答,“没什么,突然想你了,就来看看你了,怎么不欢迎啊?”双眼利刀一样刺向可怜的苏毛毛同学。

“没......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不欢迎......”抹了抹额头的冷汗,苏毛毛点头哈腰,“那个......我这不是太兴奋了嘛。呵呵......呵呵......”

“哦,是嘛?”女王殿下瞥了眼一旁恭敬备至的苏某人,半信半疑。

“肯定绝对一定是!!”苏毛毛馋着脸,重重声明。

“对了,猫猫啊,”郝宝宝优雅的抿了口咖啡,状似不经意的提起,“好久不见panda了呢?最近都没怎么联络我呢?”性感红唇微微嘟起,好像很不满意的样子。

苏毛毛一时觉得自己身上汗如雨下,可以汇小溪了,强迫自己震了震濒临破碎的心神,干笑道,“他最近公司忙呢?呵呵......“

“忙得连个电话都不call我个?”

严厉的语气让苏毛毛浑身一阵恶寒,“呃......男人嘛......呵呵......”绝对不能说这几天某人和自己甜言蜜语到大半夜。干笑,努力地干笑,希望可以安全过关。

“猫猫,你很热吗?看你满头大汗的,来,我帮你擦擦......”说着,手捂着湿纸巾就往前来。

“没......没......”苏毛毛哪敢上前,只好连连倒退,“没......没事儿,我天生体热,呵呵......”

“哦?是吗?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功能呢?”郝宝宝收回纸巾,一脸怀疑,“莫非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儿,心虚了?”

“嗖嗖”一把利箭势若破竹的直攻到苏毛毛脆弱的小心脏里,干脆彻底没入心底,女王殿下太,太厉害了,招架不住了啊。为什么,我不就是X错了一男的吗?呜呜,呜呜,我的命太苦了......

“对了,听说你和男人XXOO了?”第二把利箭明晃晃地刺入。

苏毛毛两股战战,几欲先走,“是......是啊......”

“哇,真的啊?”郝宝宝眼神亮晶晶,神采飞扬,“你是攻还是受哦?一夜几次?一次几highwaves?你们用的什么体位,传统的还是创新的?对方high到极点有没一声闷哼什么的?又没特殊的爱好,比如SM,小菊花?”

苏毛毛黑线满面,损友啊,损友,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

郝宝宝看了看对面的无措的女孩,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努力地想掩饰自己的失态,偏偏又力不从心,什么事儿都摆在一张小脸上。这个该死的熊攀登,把猫猫吃干抹尽了还让猫猫来收拾残局。哼,本来不想让那男人这么容易得心应手的,可是面前的猫猫一副愧疚的弱不禁风样,心下一软,这女孩,自己精心守护的人,怎么可能让她那样无助伤心的样子。再说,来日方长,我还怕整不死你熊攀登吗。想到这里,心里微微平衡,立即敛下心神,开口道,“那男人谁啊?这么野性,看你一脸滋润。”

“就是......你也认识的......我的屋主熊攀登......”苏毛毛叹了口气,事到如今,坦白从宽和抗拒从严的差别并不是好大了,要杀要剐,悉听君便了。幸福真是来得快也去的快啊,大熊。

“哦,是他啊,我猜也是了,他那么宝贝你,怎么可能让其他男人捷足先登了呢?”意料中的哭天抢地或者狂扁一顿,扭头就走以及等等联想都没有发生,苏毛毛有些莫名其妙,有什么事是自己错过了的吗?不过nothing,我不在乎,哈哈,过关,幸福来的太快,有些接受不过来。呵呵。呵呵。一阵狂笑。

郝宝宝看着对面的女孩笑得花枝乱颤样,有些心酸,这个笨蛋,是真的喜欢上人家可能还不自知呢,哎,心下叹了口气,那男人除了长相太好,钱太多,脾气太臭,其实也没什么大的缺点,终于可以放心的交出去了,笨猫猫。但是表面还是不动声色除了语气略带有些调侃,“咋啦?你很高兴嘛。”

“哈哈,哈哈,我以为,我以为......”苏毛毛得意忘形,上前拉住郝宝宝的手心一阵乱摇。

“你以为,他和我在一起?”郝宝宝自动的接完苏毛毛想说的后半句。

“你怎么......?”苏毛毛惊。

“哼,本小姐向来聪明伶俐,那不知道你肚子里有几根肠哦,再说了,熊攀登,我又不是审美眼光有问题,喜欢这种老男人,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我一向喜欢小白脸的,像我家可爱的小格格,可惜,以前为了赶跑某些居心叵测的色狼,牺牲了不少色相,还好熊攀登及时解救了我,否则,我的审美观还真的超越美丑了。也是看在这点上,我在勉强同意把猫猫交给他的,哼,不是的话,哼哼。阴笑,再阴笑。

虽然好朋友在强烈鄙视自己的男友达令,不过。快乐的苏毛毛完全不在乎,只是翘着蓬松的大尾巴,欢唱《欢乐颂》。

第二十六章不像结局的结局

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啊。解决了郝宝宝这个烫手山芋后,这几天,苏毛毛可是身心俱畅,如鱼得水,心情越愉快,笑容愈灿烂,走在大街上也引来无数路人停足行注目礼。(画外音:这女人笑得一脸憨样,难道是传说中的变形甲型H1N1?PS:恶搞一下)

熊攀登依然还没有回来,依然在睡前礼貌的谈上个把小时,内容不外乎“你想我没?要想我?要想我的人,当然我的身体也要想......不要拈花惹草,不要对着其他男人笑,不要只吃泡面,不要吃太多零食,不要晚睡,不要赖床......”当然有时也会在电话里用那低迷磁性的声音引诱着涉情事未深的苏毛毛同学。其内容的火辣,不便描述。想到这里,某狼女又情不自禁的联想到了某熊挺拔精瘦的身躯,昏暗中魅惑十足的邪魅耳语,以及那炙热得足以燃烧任何人理智的大掌,怎样拂过红艳的菱唇,雪白的丰盈,还有那娇柔湿嫩的小小花瓣......

哇哇哇......不行了,鼻血~~~

狠狠的拍了拍发红的俏脸,苏毛毛抓起旁边的胖狗抱枕死命捶打,啊,啊,啊......我怎么这么欲求不满啊?抱枕任劳任怨的挨着主人的猛打,毫无退意,毫无怨意。苏毛毛心中酸甜参半,突然想起了高中看到的一首诗。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

空一缕余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

症候来时,正是何时?

夜半昏时,月半明时。

啊,这样,我对大熊是不是就算这种情况了呢?不管走到那里,客厅还是厨房,不管做什么,喝水,吃饭,那怕是发呆都会情不自禁的想起他,念起他。

什么时候,我也如此受不了寂寞,这样痴痴念着一个人了呢?好像很久了,又好像才刚开始般。

大熊啊,你好久回来,我好想念你哦。软软的靠在大胖枕上,苏毛毛心神荡漾。

嘟嘟——嘟嘟——晕死,大清早的,谁啊?

“猫猫,我,葛弋,出来耍,我在XXX等你!”

“唔,好等会见。”

挂断电话,苏毛毛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自从同学会后,好像自己倒是从来没想起他了呢?是看见他身边漂亮的公主死心了,还是说原来都没有真正动过心,只是在追求一种温暖呵护的错觉?难道女人真是六月天,说变就变?

嘟嘟——嘟嘟——肯定是葛弋,催魂啊,这么急。

“你等哈嘛,我马上就来。”苏毛毛接过电话,不等对方开口即开口抢白道。

对方似乎愣了下,接着反应过来,“小猫。是我......”啊,原来是大熊。

苏毛毛爆了个大红脸,“哦,哦,不好意思,我以为......”

“你以为是谁?怎么,你要出去?”电话那头声音响起,不知为什么,苏毛毛觉得那声音略带急切还夹杂着一丝愤怒。

说不上为什么,苏毛毛突然不想让熊攀登知道自己要出去见葛弋的事儿,于是有些慌忙地掩饰道,“没,没,在家啊......”

熊攀登听到了电话那头略带失措的声音,心里一冷,这小猫恐怕是出去见那个小白脸,对自己撒谎?难道这么多天的思考,她还没有做好做我的女人的觉悟吗?心思到此,眼神阴郁,开口却是温柔至极,“给我开门,我没带钥匙。”话音落,一金属扣环被毫不犹豫的扔出车窗外,发出清脆的声响,转眼却消失在人来人往的街头。

再次放下电话的苏毛毛有些茫然,大熊居然就要回来了,我要不要收拾下房间,啊不用,昨晚无聊了才收拾;换个衣服,啊,也不用这么正式,其实;放水洗个澡,把自己弄得香喷喷的,不,这也不要啊,干什么弄得像要上床的前戏样?停,停,我在慌乱什么啊?苏毛毛狠狠甩了甩迷糊的圆脑袋,大熊以前也不是没出过差,我也用不着这么慌乱啊。

叹了口气,心里这时居然跑出了一只白翅膀小天使举着小刀“对吖,对吖,你怕啥,又不是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做人要淡定啊。猫猫。”另一只黑尖角的小恶魔也挥着小叉上来了,“哼,那时你可没和人家XXOO过?”

苏毛毛脸上暴汗,就在小天使和小恶魔举着刀叉开战时,门铃按响了。还没等小天使和小恶魔的交战结果,身体已经领先理智,奔向了门口。

熊攀登在开门后,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面前的女子,眼神璀璨,盈盈含语,俏脸微赫,红晕肆意,嫣红的小嘴因为运动微微张着,好像急待人采撷,凸起的胸脯在夏天稀薄的面料掩饰下,上下微微起伏着。熊攀登只觉得身体一紧,喉咙火烧似的发着渴望,先前的阴郁与不快,统统烟消云散。心里水样柔软,长臂一伸,抱起眼前的小人儿,薄唇已经狠力压了下去,辗转反侧,吮吸不停。

苏毛毛还来不及开口道声欢迎,就被立即卷到一场狂风暴雨中,感觉自己在连天碧海上随波沉沉浮浮。片刻,只觉得对方的猛烈攻势已经逐渐放慢下来,变得温柔怜惜。舌头逐渐顶开自己的贝齿,长驱直入,恍如无人之境。苏毛毛浑身一酥,禁不住溢出一声嘤咛,身体软软的往下滑去。

熊攀登见势,伸出一只猿臂,托着苏毛毛的小臀儿,让娇小的身子尽数倚在自己身上,另一只大掌从薄薄的睡裙底部探入,抚上女孩细瓷般的柔嫩。

苏毛毛一僵,试着挣脱,却被对方吻得更深,爱抚得更彻底,这种狂风暴雨,时而又夹杂着春风拂面,让苏毛毛全面失守,无力抵抗,也无心抵抗。

没有太多的语言,也没有太多的耐性,熊攀登踢开自己的卧室门,大手扯去了苏毛毛身上最后的屏障,长指在抚到那一汪蜜液时,眼神幽深而暗长,下一秒,扳开女孩晶莹剔透的嫩腿,挺身而入。

如梦如幻月,若即若离花。

情到浓时方恨时间太少。

(点到为止了,这个写的自己都觉得搞笑。)

一个小时后。

苏毛毛慵懒的靠在大床上,咦,这才发现,原来大熊的卧室是这幅模样,一张全黑色的超大size大床,连被单枕头都是清一色的黑色,然后一简单的黑色衣柜,空旷的黑色书桌,微微飘起的黑色窗帘,晕,连台灯,壁灯都是黑色的。有没搞错?苏毛毛摸了摸那庄严冷硬的雕花台灯,没什么特别的啊,最多个性了点,有些吸血鬼的风格而已,当初还定家规不准进入,以为什么国家机密呢,其实不过尔尔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