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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路易斯靠过来,近的丝毫不差:“阿衍,你的手都僵了,真是个不会说谎的小东西。”

沛衍脸上晕开了红润,知道骗不过这妖孽般的男人,牵过他的大掌,来回摇晃了几下:“我大概猜到篡改死亡薄的人是谁了。”

“能入『阴』曹地府,又能避开死神耳目的人类,只有『精』通茅山道术的沛蓦两家人才对得到。”

“这件事蓦爷爷断然是不会去做的,我的两位哥哥更不具备那份能力。”

“爸爸是十几年失踪的,谁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现在他重新出现了,却是想要破坏封印。”

“所以唯一可能篡改死亡薄的人就是他。”

“他把沛家和魔王的资料全部篡改掉,就是想要隐瞒魔王的轮回身份。”

“魔王转世,沛氏应劫。”

“也就代表着,爸爸很有可能就是魔王转世。”

“但是,怎么可能呢。”

沛衍伸手压住自己的刘海,嘴角半翘着,却没有任何笑意。

路易斯将她的头按进自己的怀里,如海般的瞳深邃无比,放空了视线,没有说任何话。

滚烫的液体渗进了衬衫。

疼。

是唯一的感觉。

渐渐的,心里又非常不安起来,他本来就是一个自『私』的人,从来没有体会过父爱母爱,也不明白阿衍为什么会难受。

只是,他开始察觉到了她的心『乱』了。

上一次,她心『乱』的时候,白莲就差一点苏醒过来,取而代之。

这一次——不!

路易斯勒紧了怀中之人,恨不得将其融进骨血了。

他不会放手。

任何人都不能取代她。

即便是长相一样,声音一样的白莲,也不是他想要的沛衍!

轰隆隆——

闪电打下来,像是地狱里的火,照亮了路易斯如刀刻般的俊颜,冷傲霸道,目光一切的眸,只续着一个影子。

他知道,白莲之所以想要苏醒,多少有那个男人的原因。

都说佛泪博爱无情。

照他看来,早在五百年前,白莲就丧失了做佛泪的资格。

一颗泪,本来就不应该动凡心!

他从来不相信因果论,更不怕诅咒惩罚。

只要能把他怀里的人永远留在身边,即便是逆天而行,他也不在乎。

就算天命注定了白莲和那个人的因缘。

他也要把这段因缘抢过来,变成他的!

“主人。”风雪中,怨婴拽拽男人的衣服,眯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我们要去哪里?”㊣(6)

夏空恋看了她一眼,拉开自己的风衣,弯腰将她抱了起来:“去找白莲。”

“白莲?那不就是衍姐姐吗?”怨婴舒服的叹口气,将小脸埋进暖暖的怀抱里:“可是衍姐姐上次不是说过,她不是白莲啊。”她还记得那一天,主人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只是枕巾湿了好大一片。

她知道,那不是水,是人类的眼泪。

她没有眼泪,平常哇哇的哭只是为了吓唬那些堕胎的坏『女』人。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主人的眼泪,就觉得心脏好痛好痛。

正文 262蛇痕

更新时间:2012-6-24 3:14:47 本章字数:5128

[正文]262蛇痕

? 怨婴伸出手来,紧紧的搂住男人的脖子,似乎只有这样做能减少一点痛意。

如果她也会流眼泪就好,到时候她就可以替主人哭了。

饶是感觉到了她动作,夏空恋将围巾缠在她头上:“是不是很冷?冷的话,我们休息一会再走。”

“不冷,一点都不冷。”怨婴用小脸摩擦着男人肩,主人果然是世界上最温柔最温柔的大好人!

“主人。”

“嗯?”

“这一次,衍姐姐一定会跟我们走的。”

夏空恋垂下眸,银遮住眼帘,清冷的容颜被白雪衬的越俊俏,或许是太长时间没有笑了,薄『唇』只是微微弯出一道弧,仿佛能融去所有冰寒。

怨婴痴痴的看着他,圆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主人,你笑了耶。”

夏空恋『揉』了『揉』她的头,夜『色』般的眸闪着亮晶晶的神彩。

他能感觉到。

淡淡的莲香。

太熟悉,也太遥远了。

五百多年,其实并不难熬。

只有能回到以前。

就算再让他等五百年前,他也是愿意的。

时间对于他来说,早就可有可无了。

害怕的只是,那个人再也不会回来。

幸好,她还在。

夏空恋弯着眼角,目明明是灿烂如『春』风的笑,却能扯痛呼吸。

大雪持续不断的下着,万家灯光,熠熠亮。

雷鸣却碾碎了一切祥和。

沛衍从路易斯怀里站起来,抛开沉甸甸的心思,眉宇微皱:“好像有人在哭。”

“早就在哭了,是隔壁家的小孩。”蓦然然停止了对唐少将的调戏,小跑着过来:“准是被打雷声给吓着了。”

沛衍想了想,掀开窗帘,朝着隔壁看过去,只有一盏灯亮着,什么都看不清楚。

果然,还是过去看看比较好吧?

这么想着,沛衍伸手摘下衣架上的羽绒服:“我过去看看。”

“我也去。”蓦然然开始戴手套,『弄』帽子。

结果,全部都出动了,两个男人倒是穿的极少,单手『插』着口袋跟在她们身后。

蓦然然回头看了看,摘掉手套塞给唐少将:“你以为你和伯爵先生一样冷暖不知啊。拜托有个人类的样子好不?”

唐少将没有去接手套,而是直接攥住她的手,眉眼淡淡的进了隔壁的院子。

蓦然然罕见的红了脸,似乎有什么东西开始不一样了。

小时候,就算两个人抱在一起睡,都不会觉得异样。

现在,心脏跳的好快。

这就是,喜欢么?

抬起眸,扫过这张陪伴了自己不知多少个『春』夏秋冬的俊脸。

他们彼此见证了许多东西。

童年,少年,青年,成年。

就像是两条线合并成了一条,从来都没有分过彼此。

因为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有时候会害怕会被厌倦。

其实,说不定,狐狸也是这样想的。

蓦然然反手握住大掌,呲出一排小白牙,明明感人的笑,她做起来总会异常猥琐。

“傻样。”唐少将说话一向『精』准,丝毫不会吝啬这种非人的赞美。

蓦然然根本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只沉浸在自个儿的yy幻想中,久久不能自拔。

路易斯已经不屑再看这一对了,他的目光一直都放在正在敲『门』的沛衍身上,碎成了冰的光芒。

敲了三声之后,铁『门』才开了。

来开『门』的是年轻爸爸,他看到沛衍之后,脸上『露』出了痛苦之『色』:“孩子本来这一天都好好的,中午的时候还喝了一点『奶』粉,谁知道,这雷一打,又开始哭了。”

“别担心,我先进去看看孩子。”沛衍笑着安慰他。

年轻爸爸赶紧将人请了进来,路易斯微微皱起了浓眉:“这味道。”

“怎么了?”沛衍注意到他停顿,回头问了一句。

路易斯邪魅扯开一抹笑,带着寒气:“腥臭味,到处都是,和芦苇田里的一样。”

沛衍一惊,赶紧进了屋子,查看孩子身上的灵符,灵符上的字迹已经开始模糊了。

这孩子?难道是大『阴』之命?

沛衍将宝宝抱过来,搂在怀里轻拍了几下,咬破手指在他额头上画了一个灵字。

孩子眨了眨眼,哭声变得渐渐小了起来。

蓦然然凑过来,左右看了看:“他到底看到了什么,竟然会怕成这幅样子。”

沛衍将孩子塞进她怀里,然后拉过路易斯的手臂,迅的冲出了屋子:“它在哪?”

路易斯皱了皱高『挺』的鼻梁:“北边。”

沛衍就这么拽着男人的手,一直向着西北方向跑去,没跑几步路,就来到了河边。

一阵腥臭传来,路易斯紧了下瞳孔:“在河里。”

沛衍没有下河,是因为脚下的死皮和痕迹,只见雪白的地上印着一条吊桶粗的压痕,齐齐整整一直铺向了裂开的河冰。

是蛇痕?

路易斯也注意到了这诡异的压痕,他挑眉笑了笑,冷冽冰霜:“怪不得杀人手法眼熟的很,原来是蛇在脱皮。”

“认识的?”沛衍掏出灵异枪,利落的按上子弹,冲着河面就是一枪。

嘭!

随着枪声响起,河冰诡异的蠕动了起来,冰水下迅的掠过一道黑影,朝着河水的深处掠去㊣(5)。

路易斯抿了抿薄『唇』:“不认识。”

“那就好。”沛衍拉下他的头,迎上一『吻』:“大少爷,你的翅膀又该派上用场了。”

路易斯拦住她的腰,轻而易举的加深了这个『吻』,『唇』齿碰触间,黑『色』的羽翼将两个人托起,在一扭身,低低的掠过冰寒的河面。

吸血鬼的度是谁都比上的,即便是在水中滑动的蟒蛇,也难逃被猎捕的命运。

很快,两个人就接近了那条拼命向前游动的黑影。

厚厚的冰成了蟒蛇的结实的盾,灵异枪是不能用了,根本穿不透这么厚的冰层。

而且它游的这么快,也不能用九字真诀,咒语还没念完,它早就逃的没影了。

沛衍低咒了一声:“这条蛇还真是狡猾,这么会躲,轻而易举就破了茅山道术。”想到这里,她的心一沉,难道这条蛇的背后有人在给它支招?

如果是的话,那个人只能是父亲了。

沛衍的脸『色』沉了沉,双手微攥:“可恶!”她的道术是父亲教的,所以才会被破的轻而易举。

“阿衍。”路易斯咬住她的耳垂,低声一笑:“这次我免费帮你。”

沛衍还没有反应过来,男人便松开手将她放在了冰面上。

眨眼间,又掠上夜空,如同苍鹰般快俯身,手臂如同锋利的刀剑一般,猛地钻穿了河冰,路易斯似笑非笑的看向沛衍:“阿衍,你们人类有句话说的好,大蛇要打七寸——”

正文 263打蛇的路少

更新时间:2012-6-24 3:14:48 本章字数:4812

[正文]263打蛇的路少

? 当最后一个音节迸出嘴『唇』,一条吊桶粗的雪『花』蛇硬生生被路易斯从水里拽了出来,掀起了漫天的碎冰和水『花』。

沛衍一惊,连续倒翻了三个空翻,单身趁着河冰,利用脚下的滑力迅向后退了一大步,这才没有掉进裂开的缝隙里去。

不过,眼前这场面,却让她掉以轻心不得。

因为那条雪『花』蛇足足有十米长,三角形的脑袋浮出了水面,两只蓝中透黄、黄里绿的眼珠死死盯住路易斯,蕴酿着说不出道不明的光。

路易斯邪笑着,妖红染红了瞳眸,黑『色』的披风猎猎作响,他只单手抓住『花』蛇的身子,浓厚的鲜血溢满了河水。

『花』蛇疼的张开血喷大口,『露』出四只尖利的毒牙,一股黑『色』的雾气铺天盖地而来。

它卷起蛇尾,打算将男人缠起来,化去他震动的力气。

可是,还没等它触碰到衣衫,身子就被抛到了上空。

“我最讨厌别人随便碰我。”男人说着,只是来回一晃,便冲向了上空,长长的黑『色』指甲,几乎不费吹飞之力,就刺穿了『花』蛇的尾巴。

“嘶!”『花』蛇出一阵刺耳的哀鸣声,被撕碎的皮『肉』传来的疼痛感,几乎让它整个身子都蜷缩了起来。

可男人似乎还不解气,双手抱住蛇尾,似笑非笑的扬了下薄『唇』。

嘭!

蛇头被甩在寒冷而硬『挺』的河冰上。

先是左脸着地,再来就是右脸着地。

嘭,嘭,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