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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更新时间】编筐窝篓,全在收口,结局虽还有一段距离,但是已经进入节奏,不敢快了,暂定后天晚八点吧,尽量提前!!

44

窗外不时划过一道道闪电,一次次照亮她的脸庞。

他直望进她眼里,观察着每一丝细微的反应。

修长灵巧的手指在她身体里独奏,无声,却有独特的韵律,通过她的呼吸体现。

时快时慢,时重时缓。

然后变细,拉长,渐渐转为呻/吟,体内发生微妙变化,润滑了他的出入,也渐渐熨帖了他狂躁不安的心。

久旷之身,但凡靠近就会被对方身上的气息吸引,稍一碰触,就能点燃身体里蛰伏许久的炙热的本/能。她诚实的回应让他心生成就感,从神经末梢捕获到的感觉细微而强烈,潮水般冲击着他的意识,渐渐推开盘亘在脑中的其他。

旋律激昂时,她身体微微弓起,扬起下巴,像是靠近,又像是远离。两只手无意识地抓住他的手臂,指甲抠进皮肉里。

一曲临终,他的指尖猛地一个深跃。

她的手骤然松开,身体猛地落回沙发,紧裹着他手指的部位开始剧烈地收缩,颤抖,洋溢着涓涓热意,如涟漪般,一圈圈荡漾开。

两人同时发出喘息声,交相呼应。

白露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这不仅仅是发泄,而是无法抗拒。经过刻意撩拨后,身体里的记忆渐渐复苏,也隐隐渴望被抚/慰,被填充。

迷糊中感觉到身体被抱起,又被放下,身下一片柔软,她指尖碰触到柔软的长毛,是地毯。

胸前一寸寸变凉,衣服被剥离,又猛地一热,他的唇落下,同时落下的还有浓密的胡茬,陌生的触觉让她的肌肤一寸寸颤栗。

微微的刺痛,直痒到心底。

他的手罩住她的乳,肆意揉捏,用几乎要捏爆它们的蛮力,疼得她暗暗吸气。

他的唇则一寸寸下滑,抵达高地时,像是用唇舌丈量这一表面积陡然增加的领域,带着点膜拜的意味。

感觉到两腿一凉时,她警惕地并拢双腿,却被他动作更快地掌控,托着膝弯撑到最大角度。这般放纵姿态,如果没有黑夜作掩护,她一定会殊死反抗。

下一刻温热和刺痒落到大腿内侧,这里肌肤最敏感,她发出压抑的呻/吟。感觉到他的吻一寸寸向中心移去,她伸手去推他,只摸到浓密短发,她出声哀求,“别”

声音黏软,听着更像邀请。

当窗外雨水如注,仿佛要将世界淹没时——

那诡异的湿滑侵袭到最后领地,她欲尖叫,却瞬间失声,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气。

这超出她的承受极限,无论生理还是心理,薄弱的神经承受不住这千钧悬于一发的重磅冲击,终于崩断,无助地哭出来。

哭声旋即被雨声淹没。

男人不理会,继续忙自己的,任凭她放声哭开,又因他的动作而变得断断续续,无以为继。她在绝望的欢愉中被抛起,被淹没,沉沦得一塌糊涂,当高/潮排山倒海般袭来时,他却忽地离开。

终是难以自持,动手解皮带。

炽热而硬挺的触觉让她破碎四散的意识迅速回巢,“呀”地叫出来,“不行,孩子”

他喘息着说:“四个月零七天,可以进去一点。”

“”她想骂人。

可是出口的却是一声闷哼,敌军先头部队已探入。

几个月没有这般深入接触,微微动作就足够引起全身惊悸。

下一秒,入侵的部分又撤出,带着湿意在入口处坏心地打转,她动了动,腿根摩擦到他,越加勃/发坚/挺,一下下点头叩击。

“想要?”他哑声问。

她咬唇不语。

“想要就求我。”

她宁愿去死。

他却在厮磨片刻后毫无预兆地探入,幸而尚留一丝理智,只进入一半,随即开始缓缓抽动。动作幅度不大,却足以让两个人屏息凝神,将全部注意力集中于此,同时呻/吟出声,很快便大汗淋漓。

随着他刻意放缓的节奏,微凉的皮带头打在她的髋骨上,一下一下,微疼,却没人理会它。

到了动情处,他两掌托起她的臀,让她大半体重悬空,却不往自己身上压,只是大力地揉捏,粗暴至极,似乎要将这皮肉揉碎。

熟悉的强势的气息扑面而来,像重型车的轮胎,碾压着她的每一根神经,这些时日的别扭,似乎也渐渐被他凶悍的力道拉平,捋直。

白露的眼睛终于适应了黑暗,看到周围影影绰绰,那靠着墙的巨大书架在晃动,好像要倒下来,一本一本统统砸向她的面门。天地倾斜,她感觉到自己开始旋转,头晕目眩,某一点的知觉却清晰如斯。

结束后,两人侧躺在地毯上喘息。

各自默默地平息着这不同以往的、由内而外的震撼。程彧自身后贴过来,温柔地问:“冷不冷?”

回答他的是微微的颤栗。

他脱下自己身上半湿的衬衣盖住她身体,摸索到遥控器,调高了空调温度。几步之遥就是卧室,却不想动,或者是干脆忘了。

白露睡足一整日,此时虽然疲惫,在黑暗中却越来越清醒,而且能感觉到身旁的人也是同样。

高/潮的余韵渐渐散去,被暂时转移的主题再次回来,被欢*气息稀释了的悲恸一点点汇聚,最终浓稠地笼罩在两人上方。

她听到身后人因沙哑而更加低沉的声音,“你相信有天堂吗?”

她微愣,随即答:“我不是基督徒,不过,我觉得,好人去的地方不会太差。”

他自嘲般一笑,“那还好,我妈除了生了我,这辈子没做过一点坏事。”他顿一顿,又低低地说:“我爸也是个好人,可惜,在我十三岁那年就去世了。”

白露心跳一滞,十三岁?

那是个什么样的年纪?

她想到自己,那时刚上初中,晚自习归来,她爸提着手电去接她,虽然物质匮乏,但她的家始终是完整的,所以她的童年和少年时期都过得简单而满足。

外面雨声渐小,淅淅沥沥,如泣如诉。

这样的夜晚,这一室颓靡的空气,竟让人有一种强烈的倾诉欲望。

程彧坐起,伸手摸到烟盒,叼了烟在嘴里,点了火才想起她的身体,忙又熄灭。

她却轻声说,“想抽就抽吧。”

他心里一热,却扔了烟和打火机。

沉默了一阵,他低哑的声音再次响起:“我爸他,不是生病,也不是意外,而是被人害死的。”

“被他最信任的人,跟他出生入死、被他视如兄弟的好战友。”

“仅仅是为了一笔钱。”

“害死他一个人不够,为了杜绝后患,还来灭我们母子的口,一把火把我们家烧了个精光。”

他一句一顿,每一句都推翻前一句的震惊程度,可声音却偏偏平淡的像是讲别人的故事。

白露听得心惊,不由裹着他的衬衣坐起来。

然后看到他赤/裸的脊背,因为有汗,在黑暗中泛着微光。

咫尺的距离,却感觉到他离得很远。

也许此时,他已在回忆里。

她仿佛能看得到他后背那两条强健有力的肌肉,在说话时微微颤动。

“很长的时间里,我都想不通,到底是什么样的诱惑,能让人连生死情都可以罔顾,连最基本的人性都泯灭掉。”

“直到有一天,我也为了钱,为了赚到足够让自己翻身的钱,而去做一些不得已的事,这才体会到,这个东西,果然能腐蚀人的心性,让人变成魔鬼。”说到这里,他的声音由冷漠变得嘲弄。

白露心头一跳,他,他这是在承认,自己的确做过那些违法的事吗?

接着又听他笑了下,声音渐低:“告诉你一个秘密”

白露一颗心提至咽喉,她不确定,自己到底想不想要听这个,可他的声音却径自继续,说出的内容更是让她深感意外——

“我现在的这张脸,不是我原来的样子。”

程彧说完缓缓回过头,看着她,尽管没有光亮,还是能看到她眼里的水光,能想象出她那不染尘埃的眼睛此时何等的惊骇,或者还有别的。

他转过头去,缓缓继续:“当年那场大火,我和我妈死里逃生,代价之一,就是我的半张脸

我顶着那样一张能吓哭小孩子的脸过了好几年,那段日子里,我愤世嫉俗,心态极端,觉得做好人就是任人欺凌,拼命想当坏人,坏人可以为所欲为,不受条条框框约束,有仇报仇。”

他戛然而止,双手向后,撑着地板,仰起头。

白露看到,在他太阳穴到鬓角处有一道晶莹。

原来他并非语气表现出来的那般无动于衷。

她能清楚地感受到那一条晶莹源源不断地流动,如一条涓涓溪流淌过她的心畔,她轻声问:“那,你报了仇了么?”

程彧沉默一瞬,平静道:“报了一半。”

她不太明白,一半是个什么概念,见他似乎不愿多说,她也不追问,隔了会儿忽然想起:“这就是你说的‘心里装的太多的东西’吗?”

他似乎回忆了一下,这句话的出处,然后答:“是。”

“不过我那时之所以会忽略静姝,”他顿一下,解释道:“就是‘她’,在我当时的认知里,是因为一心复仇,但后来想想,不止这个。

那时太年轻,有遭遇挫折时的浮躁,也有面对挑战时的跃跃欲试,随后的一点成功又激起更大的征服欲。除了要报仇,我也有着大多年轻人的所谓梦想,渴望在事业上有所建树,渴望站在财富和权力的顶端”

他轻轻叹口气,“被越来越多的欲/望所驱使,在新的角色面前的迷失,一时间在诸多选项上失去平衡。”

程彧说完看向她,“很枯燥是不是?”

白露听得入神,认真解读着每一句话,此时摇摇头,虽然这都是她从未接触甚至想象过的,但她能理解,男人女人的追求本就不同,何况这样一个聪明而又强悍的男人,自然不会满足于随随便便庸碌无为的人生。

只是,她更关心另外一个问题,“那,剩下的一半,你还要继续吗?”

程彧似乎有些惊讶于她的问题,随即了然,她一向如此,看似懵懂含蓄,但对于自己上心的东西,素来直接得毫无顾忌。

在他刚刚看似繁杂庞大的话题里,若用时间划分,只分为过去和未来,而她的关注点很理性,尤其是在刚经历了一番意乱情迷后仍能够如此——这是一种智慧,正因如此,他从未小觑过她。

可此时,这个问题却让他有些许的踟蹰。略一沉吟后他答道:“任何事,都要有始有终。”

白露心中一沉。

何时升起的期望,自己竟没意识到。

“如果,如果还要付出代价”她试探地问。

他不以为意道:“任何事都要有代价。”

她看向他,犹不死心,“那如果,会伤害到别人”

他倏地望过来,在黑暗中直视着她,“你指的别人是谁?”

白露语意一滞,垂下视线。

程彧拉起她置于膝头的手,轻轻握于掌心,“我跟你说这些,就是让你知道,过去犯的错误,只要是我意识到的,反思过的,就不会再犯。

至于以后,该如何取舍,我会有新的考量。

你不用担心。”

他手心的温度让人安心,这一番独白真诚、坦率,让人感动,同时也让她忧心。

他还是放不下。

恍惚中白露想透一个道理,性格决定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