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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说的信誓旦旦,唐霆眸光暗了暗, 眉梢微动, “真的?如果她是那百分之二十怎么办?”

话落,司静又是一脸无奈的叹口气, 这唐先生今天是怎么回事,竟然这么爱钻牛角尖,这可不是他风格。

“相信我, 你三天之内去求婚, 绝对能成功!”司静豪气的挥挥手。

闻言,唐霆忽然从桌下拿出一个大木盒子,一边抬头看着她道:“你不是说你现在看相不准吗?”

司静:“…”

“你可以怀疑的水准, 但绝不能怀疑我的话, 看不准的东西我绝不会说出口!”她皱着眉似乎有些生气了。

见此, 唐霆忽然“哦”了一声,接着就从木盒子里拿出一个小红盒子,目光悠悠的递给她,“这是你的报酬。”

其实比起金银珠宝,司静更喜欢现金,不过这个拿出去卖了也行,想着,她还是接了过来,顺便说了句“谢谢”。

打开盒子,里面一道闪光差点射了她的眼,定定神,她发现里面竟然是一颗超级大的钻石戒指,流光溢彩,熠熠生辉。

“这…这个太贵重了。”司静立马盖上盒子,一看就知道这个戒指价值不菲,她怎么能收这么贵重的东西,虽然还是挺好看的。

看她那副一本正经的模样,唐霆不禁轻咳一声,忽然凑过身子,目光灼灼的对上她双眼,“你不是说我三天内求婚一定能成功吗?”

司静:“…”

四目相对,她脑袋里好像有根弦突然断了,眼前的人神色认真,目光如炬,丝毫不像在开玩笑,他也从未开过玩笑,可…

“我…我什么…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司静不自觉双手撑着沙发就往后退。

她眼神飘忽,耳廓通红,声音里满是颤抖和无措,看着这个当着她面就像耍赖的人,唐霆差点没笑出身。

伸手在桌下捞出一个录音笔,他放在桌上,里面顿时播放出一段音频。

“你可以怀疑的水准,但绝不能怀疑我的话,看不准的东西我绝不会说出口!”

听着那隐含怒气的话语,司静靠在沙发上整个身子都在发抖,糟了糟了,她的招牌竟然被自己给砸了!

“我…我…”她眼神飘忽,吞吞吐吐,小手紧紧攥着衣角,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不可能的,这一定是在做梦,唐霆怎么可能突然就想跟她结婚?!

好似猜到了她的想法,唐霆忽然坐到她身侧,凑过脑袋盯着她眼睛认真道:“你看,你未婚,我未娶,我们还一起共过患难,我有这个想法不是一天两天了,而是经过沈思熟虑的决定,而且你没有第一时间拒绝我,而是选择转移话题,在心理学上来说,你这是在犹豫,说明你并不想拒绝,在玄学上来说,你自己也说我最近能喜结连理,所以说,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你都没有拒绝我的理由。”

司静:“…”

她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看相到底准不准!

“其实你只是觉得很突兀,一时间接受不了而已,但你再想想,如果是程轩跟你求婚,你会拒绝吗?”他眸光暗沉的道。

闻言,司静愣了下,跟着想也不想就道:“那肯定不行!”

“所以说,你现在没有拒绝我,就表示你心里是愿意的。”唐霆继续目光灼灼的凝视着她。

他的眼神太过奇怪,司静咽了下喉咙,只感觉自己心跳的好快,可感觉他说的并没有错,她好像并不讨厌唐霆,而且这是她自己看的相,肯定不会错的。

“那…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她不知所措的眨着大眼,莹白的小脸上满是迷茫。

见此,唐霆只是不急不缓的拿过那枚戒指,拉起她的手,缓缓的带进她纤细的无名指里,“很简单,现在我们已经订婚了,待会你跟我去见我妈,只要你师兄同意,我们就能结婚了。”

看着自己手上那个亮闪闪的戒指,司静突然回过神,立马想把手抽回来,可却被对方握的极紧,吓得她立马手忙脚乱的往后退,“男…男女授受不亲。”

“你现在是我未婚妻,我们适当的接触是很正常的。”唐霆紧紧攥着她柔嫩的小手,还轻轻捏了捏。

司静感觉自己都要哭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是对方又说的很对的样子,她到底该怎么办?

“我…我…我先回去找我师兄!以后再说!”她腾的站起身,可抽了半天手都没抽出来,反而被对方一拉,又重新跌回沙发上,骤然被人禁锢在身下。

盯着这张呆呆愣愣的小脸,唐霆眸光一暗,慢慢伏在她耳边轻声道:“没有以后再说,你要是反悔,我会很生气。”

司静:“…”

她全身僵硬的靠在那,整个脑袋都是一片空白,感觉这已经不是她认识的唐先生了!

她身上带着股淡淡的清香,却又让人念念不忘,唐霆埋头在她脖间蹭了蹭,好似深吸了一口,半响,才慢慢坐直了身体,一副正经严肃的模样。

“你回去吧,我明天去给你师兄下彩礼。”他正声道。

司静哪还管他说了什么,提起她的袋子就一溜烟冲了出去。

楼梯上刚好碰到了徐晋,后者看她急匆匆的模样以为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连忙一把将她拦住,“怎么回事?”

“没事没事,我要走了!”

司静一把越过他,就飞速下了楼,留下徐晋一脸不解的看着那道已经消失不见的身影,哪怕遇到那僵尸这司小姐也没有这么慌乱过啊。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店里的,一进门,她就看到了王金泉和他师兄在说什么,急得脸红脖子粗,就跟出了什么大事一样。

看到她回来,王金泉顿时面上一喜,立马就迎了过来,“大师你总算是回来了,我女儿…我女儿我昨天出了车祸!”

话落,司静顿时脸色微变,一边进店把袋子放下,一边严肃的看着他道:“怎么回事?”

第32章 威胁

“烂桃花劫呗。”祁越坐在柜台边按着计算机算着帐。

司静没有理会他而是领着王金泉进了内室后面连坐都不想坐,就心急如焚的说道:“大师,本来只是一场意外我也不想跟你说的虽然我女儿出了车祸,但养个几月也是能好可是可是自从我女儿出了车祸后就再也没有醒来过就连医生也说不出为什么,我觉得奇怪,就想到大师的话,买了一只雄鸡放到我女儿病房里,谁知道那雄鸡一进病房就一直叫个不停,还拼命想出去,这不我觉得奇怪就想来找大师看看吗?”

王金泉急得满头都是大汗毕竟就这么一个女儿,之前司静也说过他女儿最近会有一个劫难,只不过没想到还是没有避过。

“不急你带我先去看看你女儿。”司静也不迟疑连忙进屋子收拾一些东西。就作势要跟她走。

来到大堂里时,祁越还在那里按计算机,悠哉悠哉算着帐簿司静顿了顿不知想到什么突然扭扭捏捏的挪动脚步凑了过去。

眼角一瞥,看她那副奇奇怪怪的模样,祁越只是轻哼一声,“去吧去吧,反正你十天有九天不在店里。”

轻咳一声,司静靠在柜台旁,眼神有些飘忽,忍不住支支吾吾起来,“师兄,我我好像被人非礼了。”

骤然抬头,祁越拧紧眉心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家师妹,可对面的人一脸迷茫,眼神飘忽不定,小手紧紧攥着衣角,这这哪是她心如磐石一心向道的师妹?

“你不要告诉我,那个人是姓唐的!”祁越拳头紧握,语气里透着股蓬勃怒气,在这个世界上,也就只有那个姓唐的能有这个心机骗的了她这傻乎乎的师妹!

司静眨眨眼,紧接着又把手上的戒指给他看,“他跟我求婚了,我该拒绝吗?”

祁越:“”

你都戴手上了,还拒绝的了吗!

“好奇怪,我给他算的姻缘应该不会错啊,难道是我失手了?”司静一脸迷茫,一边是多年信仰的道,一边是现实姻缘,她生平第一次对自己信仰的东西产生了怀疑。

“你”祁越指着她憋了一肚子的话,最终竟不知道如何开口,说了她这个笨蛋师妹也听不懂,人心险恶,没想到她还是被人给骗了!

“大师我们可以走了吗?”那边的王金泉不由催促一声。

闻言,司静立马甩开其他念头,提着袋子就快速跟了上去,那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哪有刚刚那副迷茫的样子。

祁越叹口气,不由把面上的计算器推开,唉,女大不中留,她这傻乎乎的师妹以后肯定被人家玩的团团转。

王金泉的女儿还在医院,等司静过去后,也感觉的到这医院阴气和阳气斑驳陈杂,毕竟这里经常死人,一到病房外的走廊,司静就感觉到前面似乎有着一股怨气波动。

她一边往前走,一边从包里拿出柚子叶擦擦眼,等病房门一开,王金泉的老婆就立马迎了出来。

“大师,你总算是来了!”

王金泉的老婆明显憔悴了很多,眼睛肿肿的,似乎哭了一夜,司静没有看她,目光却被病床上的人给吸引了过去,准确来说,应该是病床上那个男人!

“王先生,麻烦你和你老婆先出去一下,如果待会有人要进来也最好拦着,我得看看你女儿到底是怎么样了。”司静突然回头认真道。

合作过那么多次,王金泉对她早就深信不疑,闻言也是连忙点点头,立马拉着自家老婆走了出去,还顺带关上了门。

这是单人病房,寂静无声,床上的王芹芹正一动不动的躺在那打点滴,可就在她上方,却坐着一个面色发青身强体壮的男人。

司静假装看不到他,就一步一步往病床边走了过去,待还有一米远时,那个男人突然凶神恶煞的朝她扑来!

千钧一发之际,司静脖子上的那块玉佩突然一烫,不等她出手,那个男人就突然面露惊恐,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电光火石间一切都来的那么快,司静突然很愤怒的摘下那块玉佩,直接拿着八卦镜对准它,可玉佩依旧平静无比的躺在她手心,接着司静又用了许多法子,但那块玉佩就跟普通玉一样没有丝毫异常。

司静有些气恼,不明白唐霆给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居然还吃鬼!

越想越不甘心,不知想到什么,她突然把镜子里的中年男人放了出来。

“你在净缘派可见过这种东西?”她把玉佩在他面前缓了缓。

中年男人没想到她会放自己出来,一听对方有事相求,就一副孤傲的瞥了眼那块玉佩,可眼神瞬间一顿,顷刻间,他立马一副惊恐的缩回了镜子里,不管司静怎么叫也不出来。

“你不是大长老吗?!”司静轻哼一声,只好把圆镜收回去。

这玉佩也只能等到下次去问唐霆了,不过这种吃鬼的东西她真的是第一次见,难怪处处透着一股邪门。

来到病床边,她低头在王芹芹脸上扫量一圈,发现她印堂发黑,哪怕那个来历不明的鬼消失了,她厄运依旧没有结束,这不应该的。

不知看到什么,她突然从王芹芹衣服里扯出一条红绳系着的吊坠,这吊坠上是一个十分美丽的女人,不过周围却是有了些裂痕,不仔细看根本难以发现。

小心翼翼的摘下她的吊坠,司静又回身把病房门打开,外面的王金泉还在担忧的走来走去,见她出来,急忙上前问道:“大师,我女儿怎么样?”

司静把吊坠递过去,一脸肃穆,“这是谁给她的?”

话落,王金泉也是一愣,目光在悬空的吊坠上扫量一圈,最后还是他旁边的老婆哭哭啼啼的道:“这孩子平时喜欢买些小首饰,我们也不清楚这些,平时都没注意她身上有这个东西。”

“这是个什么东西不重要,重要的是谁给你们女儿的,现在最麻烦的是,你女儿怕是被人缠上了,这是一块阴牌,我并不是很清楚这些东西,但应该是对人不好的,你女儿出车祸应该是跟这块阴牌里的东西有关,但我怀疑你女儿还被人下了降头,如果不找出背后的人,单凭我自己是没有办法解的。”

司静没有接触过降头这东西,实在没办法,那就只能去找徐晋,他见多识广,肯定认识很多降头师,说不定就能解了,但就算解了也没用,要是对方真的盯上了她,被一个降头师盯上那可不是一件好事。

“啊?!”王金泉老婆吓得脸色大变,猛地退后几步害死王金泉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外面天已经黑了,为了防止王芹芹今天晚上会出事,司静准备晚上就留在医院,只是想到明天唐霆说要过来下彩礼,她就有些别扭。

正准备给徐晋打个电话,这时她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是她师兄的号码。

来到走廊一头,司静还想告诉他师兄今天晚上不回去了,只是一接通,她还没说话,那边就突然传来一阵阴恻恻的笑声,阴戾横生,“司小姐,听说过人皮灯笼吗?”

第33章 见外

司静呼吸一顿, 立马冲电话那头的人怒道:“你们要找就找我, 快放了我师兄!”

这是全汉的声音, 为了换回小林,徐晋就把他给放了, 只是司静怎么也没想到对方动作竟然这么快, 而且还抓了他师兄!

“哈哈哈, 小丫头, 你要是乖乖的看你的风水,挣点小钱,这就也罢了, 怪只怪你太过愚笨, 没有几斤几两就敢到处乱闯!锄强扶弱的时代永远都不存在, 你想救其他人,可谁又来救你?”

阴恻恻的声音好似想给她洗脑,不顾王金泉两人异样的眼神,司静直接冲电话喊道:“我警告你, 你要是敢动我师兄一根头发, 我们绝对不死不休!”

话落, 电话那头顿时传来一道讽刺的笑声, “还想威胁我,行,那就看你够不够格了, 明日未时你独自一人来金远会所, 记得把那东西带来。”

随着电话被挂断, 司静怎么打也不通这电话,后面的王金泉也担忧的上前问道:“大师,可是出了什么事?”

深呼吸一口,司静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一边扭头看着他道:“我这边出了点事,如果你不放心你女儿的话,你就去问医生借一把手术刀放在你女儿床边,另外记得每天给她喝无根水,这样能暂保她短期内无事。”

手术刀和屠夫的杀猪刀都是带煞气的,所谓鬼怕恶人也是如此,这种刀时间越久煞气越重,一切邪祟都要退避三分。

王金泉还想问什么,可司静早已急匆匆离去,片刻间就不见了人影。

王芹芹中的应该不是什么五毒之内的降头,不然对方也不会让她出车祸,而是直接发动降头就好了,可见她中的降并不会直接要她的性命,只不过司静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那个全汉心狠手辣,他师兄什么都不会,肯定是凶多吉少。

回到店里,她就急急忙忙起坛做法,她有她师兄的头发,肯定能找到她师兄在哪。

许是看不下去了,镜子里的那个中年男人突然飘了出来,他不是鬼,并不怕屋子里那些道器,只是飘在空中,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我说你笨你还真笨,就算你找到你师兄又怎么样,你自己现在身体都没好,你还能从龙潭虎穴里救出你师兄?”

司静一把将桃木剑插进木桌,没好气的瞪着那人道:“刚刚你不还是缩头乌龟嘛!”

许是觉得尴尬,那中年男人立马又含糊其辞的飘到一张太师椅上靠着,悠悠的道:“你这丫头的确是赤诚之心,现在世间有你这样的人的确是不多了,不过人始终都是人,这脑子长着是来用的,你那个唐先生家族底蕴深不可测,你那个徐师傅也算是一号人物,为何肯拼死追随?这种时候,你明明可以找人家帮忙,却非要自己动手,你说你脑袋长着是用来做什么的?”

司静瞪了他眼,突然颓靡的坐在了长凳上,这人说的她未曾没有想到,可如果就这样找别人帮忙,那她岂不是真的要嫁给那个唐先生了?

“唉,红尘俗世,活一世算一世,我见多了你这样的女子,你不妨换个思路想,这道也是你说的,你又对道产生了怀疑,那你又在坚持什么?”中年男人悠悠的靠在太师椅上长吁短叹,好似他不是红尘中人一样。

司静没有说话,只是坐在那沉思起来,整个房间顿时陷入一片寂静。

别的男人要是牵她的手,她肯定是不愿意的,可是那唐先生牵她的手她竟然没有拒绝,但结婚这个词对她太遥远,她想都不敢想。

算了算了,反正都是她自己算出来的姻缘,她应该相信自己的道,祖师爷应该不会骗她的。

想通之后,她立马拿起手机给唐霆发了个消息,她不敢打电话,她现在一听到对方的声音,她就感觉脑子跟断了一根弦一样。

唐霆回复的很快,只说现在就过来找她。

司静只好别扭的起来收拾东西,一想到待会就要看到人家,她就感觉脸更火烧了一样。

“少女怀春都是这样,这一旦动了凡心,之后便是无穷无尽的麻烦,所谓修道,修的就是七情六欲,只有绝了这七情六欲,无痛,无欲,无求,才跟凡世间的人不一样,可见你离那真正的道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中年男人依旧在那里感叹着。

司静瞥了她眼,轻哼一声,“我师父告诉我,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林,哪怕是仙人都会有欲望,更何况是人,所谓道,修的是自身的善念,我也觉得我修炼不到家,不然我就应该先治好王芹芹再来救我师兄。”

没见过这么愚笨的人,中年男人轻蔑一笑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当看到她拿进包里的那个罗盘时,突然脸色一变,立马飘到他跟前。

“你这个罗盘哪来的?”他目光灼灼。

不明白为什么每个人都盯着她这个罗盘,司静没好气的把它塞进了包里,一声不吭。

“这是我净缘派的东西,为何会在你这?”中年男人语气很严肃。

司静一愣,又把罗盘拿了出来,仔细看了一遍,这是她下山时师父给的,不过那净缘派早就没了,东西流落到他师父手里也很正常。

“这是我自己的,你净缘派都没了,还不准别人用啊?你要是想拿回去,我给你就是了。”司静才不想霸占别人的东西,直接把罗盘递了过去。

那中年男人脸色依旧很肃穆,但并没有接过那个罗盘,而是目光灼灼的盯着她道:“这个罗盘是我亲手放进我师兄的墓室里的,那个地方只有我知道,为何会在你这!”

司静:“…”

她愣了愣,有些不解的看着手中那个罗盘,如果这人说的是真的,那师父又是从何处得到的这个东西?

“我知晓你不是那种贪图他人之物的人,只不过此事事关重大,还希望你如实相告。”中年男人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司静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把罗盘塞进了袋子里,他师父不让说,那肯定是不能说的,难不成还是她师父去盗墓了?

越想越觉得这是无稽之谈,司静突然把那中年男人收入镜中,跟着还在上面点上几颗朱砂,“你安静在这里呆着,你以为你想借尸还魂的事就是什么光明磊落的行为吗?”

司静觉得很可笑,这人刚刚还在跟他论道,可自己不也是个贪图俗世富贵之人,不然为何想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