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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回去冷静一下。”林琅与赵悦音道。

赵悦音哭泣着说:“我还是爱他的,我根本没想过害他,推他的真不是我。”

“那你就先回去,仔细想想,当时屋里到底有没有别人。那时候不是晚上吗?黑灯瞎火的,说不定屋里还有旁人,你们没注意到。”

林琅说完,叫上夷寻应便走了。

不久,身后传来痛苦的嚎啕大哭。

这哭声哀戚悲痛,林琅闻言不禁摇头。她很有些想不明白。看那小两口也是感情不错的,怎么就闹到了这一步?

夷寻应要去看看葛明宇怎样了。林琅便独自回去。走了没几步,有人跟了过来。她知晓是谁,并没搭理。

对方倒是主动开了口。

“你救了她。”顾珂道:“刚才你使的那一招是什么?怎么把鬼从人身上打出来的?”

林琅之前还想多了解她一下,此时此刻却没心情,只随口应了句:“不过是运气好罢了。”

顾珂显然不打算这样轻易罢休,快步跟着她一路小跑,边行边问:“你是不是天生鬼瞳?”

这话让林琅的脚步微微一顿。

“果然是。”顾珂松了口气,叹道:“下午时候我看你问屋里几个人的时候,就知道你或许能够看到鬼魂了。我哥哥就是天生鬼瞳,能够看见魂魄。我弱一些,天生阴阳眼,却只可以瞧见模糊影像,看得没那么清楚。”

她朝林琅双眸深深望着:“不过你眼睛单单这样看着是很正常的,和我哥的看上去不太相同。”

林琅没有反驳她给找的这个理由,随口应了声。考虑了下,又问:“方乐跳楼前,赵悦音有没有和你提起,他俩身边发生过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

刚才那一鬼一人的对话让她在意。顾珂当时与方乐赵悦音是好友,或许会知道点什么。

“不同寻常的?”顾珂努力回想着,先是茫然摇摇头,后忽地一拊掌,“啊!我想起来了。悦音说她被人跟踪过,还不止一次。她本来想报警或者是找学校保安处的,后来方乐出事,这事儿就暂时搁了下来。再往后,我和她闹僵,不知道还有没有那种事。想来是没有的,不然我应该能够听到消息。”

从这最后一句可以判断出,顾珂显然还关心着赵悦音,所以对方有什么特殊事情,她可以听到消息。

林琅便简短道:“赵悦音现在状况不太好。被鬼附身过,会伤及自身元气。瞧着没大碍,却也不知道会不会撑得住。你要去看看吗?”

顾珂听后,连个再见都来不及说,拔腿就跑,直奔高楼上去。

林琅忍不住叹息了声。这两个姑娘原本也是好朋友,后来为个男人闹成这般…也真是…

何必呢?

宿舍里的灯黑着。颜真真自己也有社会实践任务,明天正式开始,下午已经离校赶往地点。今晚林琅要一个人睡。

她洗了个澡,擦着头发的时候,想起来陆书语给了她个表格,说是这次活动需要填的。当时是孟清云揽下了这些事情,打算交给她爸的手下帮忙写。现在不去孟家公司了,就得自己填。

林琅翻出口袋里的那几张纸,翻来覆去看了几眼,顿时一脸懵。

谁规定的英语系就必须用英文填的?这些弯弯绕绕的字母和她半点交情都没有,谁也不认识谁!

她想敲隔壁门问问陆书语。后想起来这姑娘睡得早,现在估计已经歇着了。再转念一思量,就记起来那位看起来很好吃的应会长。

有手机了,方便许多。林琅拿出来,刚刚拨了夷寻应的号码,就听门口传来笃笃笃的敲门声。

难道陆书语还没睡,大半夜的来找她了?林琅高高地应了一声,拿着手机去开门。

咔的声响,门锁开了。走廊黢黑一片,只有屋内的灯照了出去,朦朦胧胧投下光影。

在这半明半暗中,突然闪过泛着冷色的金属光。半尺宽的大锤似是从天而降,朝着林琅的头快速猛力砸了过来。

第10章 第 10 章

林琅急急退后半步,刚好避开这一袭。大锤不依不饶,继续向前连攻。她侧身闪避,游刃有余。

“这是你多管闲事的下场!”来人瓮声瓮气地说着,语气愤怒。

他中等身材,穿一身极其宽大不合身的运动服,头上罩着面具。双手戴有手套,持着大锤狠命砸来。却又不再像之前那般继续往屋里进攻,而是偏了方向从一侧往林琅身上不断招呼。

林琅明白过来,这人是想把她逼到外面。走廊里黑灯瞎火的,一般人在那般情况下只能束手就擒。

毕竟对方一看就是个男人。怎么说,也能很容易得在那种情况下制服弱小女生。

林琅将计就计去到门外。来人果然跟上。大锤很重。他一锤接一锤地接连进攻着,却不显疲惫,死命往她身上袭来。

只是黑暗之中,他的动作也比刚才迟缓了许多。

林琅轻轻闪躲着,冷静观察他的动作。瞅准个空档,丢出手机砸到他脸上。趁他不备,抬手一记手刀劈上他的小臂。

林琅用力虽然不大,却是聚气凝在手刀上。对方吃痛,大锤咚地落地。

他落荒而逃。

林琅紧追不舍。

眼看着就要抓住这人,前面三四米楼梯转角的方向突然过来一束刺眼光亮,紧接着伴随亮光的是一声尖叫。

林琅撇脸避开光束的瞬间,一个人身朝着她这边快速飞来。

她怕被丢过来的人受伤,赶紧抬手接了一把。快速将人放在地上,再去追,却是没了蒙面人踪影。周围的宿舍都关闭着门窗,也不知他逃到哪里去了。

林琅不熟悉这楼里的构造,无从下手,查看许久后只能转了回来。

她总觉得那个人的身影看着有点眼熟,一时半会儿的又想不起来是谁。应该是见过却印象不深的人。

会是谁呢?

正暗自思量着,被丢到地上的身影慢慢地站了起来。林琅搭把手扶着对方起身,看清相貌后非常意外:“赵悦音?你来这儿做什么。”

赵悦音刚才被空中抛过来,吓坏了。她也意识到自己耽搁了林琅的事情,缩着肩膀说:“我这不是想感谢你,所以特意过来一趟么。”

一看她手机上依然亮着的手电筒光,林琅就来气。想到跟丢了那恶人,便实在没什么好脸色。

随手给赵悦音周身布了个结界,保证这姑娘无论走到哪里,在天亮前不会受到任何来袭的伤害,林琅拎起那个大锤怒吼吼地进了屋,砰的一下把门关紧。

过了会儿她后知后觉极其手机还在外头丢着没拿回来,就又打算出去。谁知刚一开门,便见两个高大身影杵在门口,把没有心理准备的她给吓了一跳。

“你们怎么来了?”她愕然地问着眼前的沈欧亚和夷寻应。

夷寻应拿着她的手机晃了晃,“电话接通后听着不对劲,我过来瞧瞧。怎么样?出什么事了。”

沈欧亚则道:“陆书语听到你在外面和人有争执,打电话通知我。”

林琅把两人让进屋里,倒了两杯水给他们,简单把刚才的事情讲了。

“女生宿舍不准外人随便进,特别是男性,更是禁入。”夷寻应抿着茶道:“这人八成是溜进来的。我和学校保安部的说一声,让他们查查监控。”

“女生宿舍不准男人随便进来?”林琅倒是头次知道这个规定,奇道:“那你们怎么回事。”她提防地打量着眼前二人,“难道也是偷偷溜进来的。”

夷寻应捏着杯子的手骤然缩紧。他和沈欧亚对视一眼,齐齐地保持沉默。

好在林琅并没有在这件事上多纠结,她忽地想起了旁的,问夷寻应:“那监控能保存多久?我听顾珂说,方乐出事前,曾经有人跟踪赵悦音,也不知道和这事儿有关系没。能不能调出来当时的监控看看。”

夷寻应倒是头次听说这种事情,自然应了下来,当即就拨通了保安部的 号码。

今天出的事情一切都太过巧合,刚好距离方乐自杀整整一年。想要弄清来龙去脉,还得从去年着手调查。

待到夷寻应打完电话,林琅就摸出来自己要填的那几张表格,托了两人帮忙写。

她本来想了一肚子的理由和借口。谁知他们竟然没有问她原因,自顾自地接过就落笔。沈欧亚负责填表格上一个个的小细节,夷寻应则是抽了空最大需要写字最多的自我介绍部分。

出乎意料的是,沈欧亚的字柔和俊秀,夷寻应的字却龙飞凤舞笔锋相当锐利。

字如其人。

林琅凝视着两种各不相同的漂亮字体,若有所思。

“在想什么。”沈欧亚头也不抬地问。

林琅拖了把椅子坐到夷寻应身边,盯着他握笔的修长有力手指,说:“我想着这样的表格交上去,一看就是俩人完成的,先生们会不会为难我,逼问我是谁帮忙写的。”

“不会的。”夷寻应说。

“真的?”

“对。”夷寻应飞速把最后几行字写完,抖抖纸张,自信满满,“老师一看这字儿就知道是我的。压根不需要问你。”

林琅:“…”

那她会不会被先生们罚作业啊?英文很难的好不好。

夷寻应离开前要走了那个大锤子,说是要报案,拿去警局当证物。这样也可以加快赵悦音被跟踪一事的进度。

林琅下意识地想送他出门,都跟着走出屋子三四步了,被他断然拦住。

“好生待着。”夷寻应的语气难得地透着一丝严厉:“外面不安全,你又不是不知道。”

林琅凉凉地瞥了他一眼,果断回屋,砰地下用力踹上了门。

面对着这静寂黑夜,林琅越想越不放心。虽说她有紧急需要的时候,能够招来会英文的小鬼们来帮忙。可自己不会本专业的东西,还是心虚得很。万一和人交流的时候出点岔子,那可尴尬。

林琅掏出焚香鬼鼎,晃了晃。不多会儿,一鬼啪嗒掉了出来,落地慢慢伸长,渐渐恢复了原本人身大小。

“你打算做什么!”方乐瑟瑟发抖,吊着的那只眼球跟钟摆似的来回晃荡着。

林琅拿了个苹果去洗,简短说明自己想学英语的意图,“我空闲时间不太多,今晚需要恶补一下。你来搭把手。”

方乐阴沉沉地笑:“对着我这张脸,你也能读得下书?”

“为什么不行。”林琅悠然地啃着刚洗好的苹果:“我在抱犊山上找周乞时,他在抓赤面狰狞鬼。那鬼正吃着东西。我照样在旁边喝茶瞧着不是。”

狰狞鬼的相貌和名字一样丑陋。他们吃什么?血肉。

周乞是谁?中央鬼帝。

想象着当时林琅喝茶时,周围那血肉模糊鬼影缭绕的场景,方乐彻底蔫了,服气地拿起英语书和手机,默默地给她找着英语基础知识,恶补。

其间她没有布上结界。为的就是,万一那个拿锤子的人回来找她,也方便点。免得对方好不容易再次冲过来,她却因为学习太认真而错过,就不好了。

毕竟对她来说,捉鬼容易,抓人难了点。

林琅学习能力很强,一个晚上没睡,已经能够进行简单的对话。而且她在跟着方乐学了基础后,还根据他找的视频资料来纠正发音,最后读出来比他还标准。

整宿没睡,上了沈欧亚的车后,她就开始补眠。谁知车子还没开出岍市去,就被横在路口的一辆玛莎拉蒂给拦住了。

这路很窄,玛莎拉蒂横着挡在中间的话,没法绕过去。沈欧亚打算往回走一段绕道别的路段。

不等他把车调转方向,路口那车上下来两个人,急急地喊道:“林小姐在不在?”

陆书语轻轻推着熟睡的林琅:“有人找你。”

沈欧亚向外看了几眼,补充道:“好像是赵氏夫妻俩,赵悦音的父母。”

看林琅迷瞪着走下车,他拿了件外套给她披上,低语:“如果这些人为难你,无需搭理,回来就是。”

林琅睡了一会儿,精神还没恢复,昏沉沉的依然瞌睡。

赵父赵母请了她到路口说话。

原本林琅以为他俩是想问问赵悦音的情况如何。又或者是,谴责一下她昨天把赵悦音丢在门外的行径。谁知对方居然是来请她帮忙的。

“悦音说昨天有鬼伤害她,是林小姐帮助解决。后来有人跟踪她,在见过您后也没事了,想必也是您出手相助。”赵母道:“我今早才知道,去年她也被人跟踪过。如今她害怕得很,一来不知跟踪之人如何,二来也不清楚那鬼会不会继续纠缠。希望能请了林小姐相助,解决这事儿。”

林琅有些意外。

她当时布个结界不过是随手的事情,没料到赵悦音居然发现,而且还特地跟父母说起。

虽说她要查拿锤子的人是谁。但,赵悦音这边,她已经和夷寻应说过,想必学生会那边会通知保安部。之后的进程无需她再理会。

更何况,林琅对这赵家人没什么好感。

昨天她学英语的空档,向方乐略打听了下。赵家人只顾着赚钱,根本不管赵悦音。从小到大,赵悦音几乎都是在保姆身边长大的。当保姆回到自己家,她就要独自面对空荡荡的屋子。

偶尔赵父赵母有空,也是两口子一起出去旅游,把孩子丢家里。

方乐是那保姆的孩子,小时候家里条件不好,妈妈又要做工。方母就带着他一起去赵家。方母做家务的时候,方乐就和赵悦音玩。

过年过节的时候,方母看赵悦音孤零零的小孩子怪可怜,时常把她接到自己家里。

俩孩子的感情便是这样慢慢培养起来的。

方乐争气,考上了大学,成绩还很好。为了和赵悦音在一起,他放弃了更好的学习机会,来到庑南大学。

无奈两个人的恋情遭到了赵家人的反对。

长年忙着做生意的赵父赵母,已然赚得盆满钵满,踏入了企业家的行列。现在时间多起来了,他们开始关心起女儿来,不允许女儿和这样穷得响叮当的孩子处男女朋友。

即便方乐成绩很好、很刻苦、前途无量、把赵悦音宠上了天,也不行。

方乐和林琅是同一届的。当时他无意间提了句:“那年高考,不止我一个人放弃好的大学来到庑南。夷寻应和沈欧亚成绩比我还好,两人一个是状元一个是第二,不知怎么的也来了这儿。”

林琅没在意这些,倒是记住了赵家人的做派。

此刻寒风阵阵,大家都开车过来的,没穿多少厚衣裳。

见林琅没有表态,赵父紧了紧身上大衣,道:“我知道林小姐这样的高人不会随便出手。这样吧,您开个价,多高都行。只要您肯帮忙。”

赵父并非是随口乱说这样的话。

他和孟氏企业的老板孟宏城认识。今天早晨接到女儿电话后,他本不是特别情愿去请一个小姑娘,就打电话给孟宏城,想打听下岍市这边有没有这方面的高手。

他也知道,女儿被鬼上身这种事,不是寻常人可以解决的。

孟家是岍市顶尖的企业,而赵家并不在这儿。这里的事情,孟宏城比他知道得多。

谁知孟宏城推荐的,居然和他女儿说起的是同一个人。赵父这才认真对待起来,和妻子一大早就赶往岍市,拦住即将去外地的林小姐。

林琅真的是对这夫妻俩半点儿好感都没有。听见对方说要请她,想也不想就开了个高一点的数字。

“两千万。”她说:“一口价,半个字儿都不能少。”

赵父踱着步子走近半步,微笑道:“小姑娘这价钱开得有点高啊。我在商场拼搏那么多年,见过大大小小的商战那么多,也 没见过你这样随口就能要那么多的。你年纪轻轻的,口气倒是不小。我自问经历过的人和事多不胜数,却也没见过像你这样狂妄的。”

哟嘿,这是打算倚老卖老么?要真算年龄的话,在场所有人加起来,都还不如她年岁的零头大。

跟她来这套?拜拜了您嘞。

林琅转身就要走。被赵母一把拦住。

“两千万会不会太多了。”赵母道:“您能不能降一降价。这么多钱,买个山头都够了。”

林琅冷笑。

想当初她往山上随随便便一站,无需开口,大小山神就得乖乖地把整座山让出来送给她。半个铜板都不用花。

现在不过是一个山头的钱来换罢了,他们都还舍不得。之前口口声声说的爱女儿,看来就是表象而已。

眼看着和沈家约好的时辰快到了,林琅不打算继续浪费时间,果断地朝着车子行去。

结果——

“好。我答应。”赵母决然说道。

赵父急了,“那可是两千万!”

赵母拉着他低语了几句,不知说了什么,最后他也点头答应下来。

林琅没想到他们真的会同意,顿时有点小纠结。

这种闲事,她其实是不太想管的。毕竟之前她还没怎么着呢,就被人拎着锤子上门了。如今做这事儿的人还没找到,她的心里不太爽快。

但是吧,这些小钱钱数额还算可以,多多少少还能买点好东西。更何况是她开了价对方同意了,现在反悔也不太好。

林琅深深叹了口气,勉为其难地道:“我还要赶着去参加实践活动,你们把赵悦音送到恒城来吧。对了,我不负责她的食宿,这些你们自己解决。”然后上车,绝尘而去。

留下赵父赵母面面相觑。

…难道在这个女生的眼里,那个劳什子的实践活动比两千万还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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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念北:“那要看你对熟的定义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