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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的有事找你帮忙。”顾珏临走前留了电话号码给林琅:“还望林小姐忙完了后有空的话和我说一声。”

他一口一个林小姐的非常有礼貌,还客气得很,最后搞得林琅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如果有空一定和你说。”她赶紧答应下来,先挥手把人送走再说。

沈明亚家是别墅区中间的一栋。带着小花园,占地不算特别大,有三层高,胜在景致很好。院门口和里面楼房上贴了多个“喜”字,周围还挂了不少红色的窗花和摆设,到处一派喜气洋洋。

按理来说,这里要办喜事,应该充溢着温暖和煦的气氛才对。可是,一走进庭院里,林琅就感觉肌肤上浮了一层寒意。阴嗖嗖的,总觉得不太舒服。

她和沈欧亚、夷寻应交换了个眼神,三人以沈欧亚在前他们俩殿后的状态进入房屋。

“你们总算是来了!”楼梯上传来了年轻男人欣喜的声音:“我都等了你们很久!”沈明亚说着快速走到了一行人的跟前。

他比沈欧亚大五六岁。两人眉目间有三四分相似,沈欧亚相貌偏于温和,沈明亚五官线条更硬朗。

此时此刻,沈明亚眼下有明显的青黑色,好像是很久没有睡好的模样。再细看,他眉目间有淡淡的黑色缭绕。显然不只是休息不好那么简单。

夷寻应侧身以保护的姿态挡在林琅身前。

林琅轻哼了声,脚步挪移去了沈欧亚旁边。

夷寻应不由叹气——早知道不多嘴说那句话了。明知道她爱和他计较,他还总不长记性。

沈欧亚为大家各自做了介绍,几人礼貌地寒暄着。

“人都去哪里了?”林琅在屋子四周扫视一圈:“我只看到了做事的佣人,没有看到亲眷。”

按理来说将要结婚的时候,肯定有很多亲戚过来帮忙。没道理这儿冷清成这样。更何况,当初也是因为觉得他准备结婚走不开,所以麻烦顾珏去接机的。

听林琅提到这件事情,沈明亚脸色陡然变了。他粗粗喘着气,眼神惊慌地往周围 不停望着,确认屋子里就他们四人没有其他人后,才压低声音,颤抖着说:“本来应该有好几个人的。但是,不见了,都不见了。”

“我没法解释!我怎么解释?”沈明亚眼睛瞪得如铜铃,双手神经质地挥舞着:“有个人,就在我跟前,莫名其妙地不见了!没有了!警察问起来我根本解释不清!”

说到这儿,他忽然崩溃地掩面痛哭,跪在地上:“琪琪就是我眼睁睁看着不见了的。这事儿我只能暂时按下去,根本拖不了多久。”

琪琪就是郭琪,沈明亚马上就要过门的妻子。

谁也没料到出这样的事情。要结婚了,新娘子不见了。林琅三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劝他为好。

沈明亚现在的精神状况显然非常不好。

夷寻应和沈欧亚上前把他扶起来。夷寻应问:“前段时间你说要给我们看东西,究竟是什么?”

人不见了是这一天多发生的事情。在那之前沈明亚就明确表示希望他们过来一趟了。

沈明亚平息了很久才冷静了点。他带着三人去了他的卧室,站在门口指着墙角说:“那里墙上有点古怪。你们过去看看吧。”

进来发生的事情显然让他备受打击。就算这是他的卧房,他居然也不肯踏足半步。

房内干净整洁,床上铺着红色的被褥,床头上方是大大的结婚照。上面的女子笑靥如花,格外开心甜蜜。

墙角处,挪开床头柜,原本墙纸的位置赫然成了个色彩艳丽有着繁复纹路的图案。乍看之下,它好似不过是个和周围图案格格不入的花纹罢了。问题在于,抬手去碰它,它竟然会发出凄惨名叫。

“别叫了!”沈明亚不敢大喊,只是捂住耳朵不停晃着头,用力之大之快,几乎要把脑袋晃掉。

夷寻应快速把床头柜推了回去。沈明亚才松了口气瘫软在地。

林琅和夷寻应知道兄弟俩肯定有话要说,两人借口累了,去到会客室稍作休息。沈家兄弟俩去了沈明亚的书房。

两人交谈了一会儿后,沈欧亚沉吟着问兄长:“哥,要不要找顾珏帮忙?刚才和他聊了一路,感觉他也不如别人说的那样不好亲近。”

顾珏是和青族一位长老的孩子,顾家在族中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据说本省一位高官曾经遇到些莫名其妙的事件,身边人接连去世,总是解决不掉,请来顾长老才发现缘由,揪出了幕后作恶的恶鬼。

所以说,顾家不只是在和青族内部,就算在本地也是很有些名望的。帮了高官之后,顾长老再不肯轻易出山。但是他的名声已经悄悄传了出来。因此沈欧亚见到顾珏来接机时那么惊讶。

“不能找他。”沈明亚一脸疲惫,歪靠在沙发上,眼镜框有些斜了也懒得去扶正:“和顾家亲近的官员和琪琪外公是政敌。找了他,关系更麻烦。”

沈欧亚点点头:“我明白了。那就还是让林琅她们来吧。”

他起身走到门口,垂眸道:“哥,不是我不想让朋友帮你。只不过他们远比你想的要厉害。有些事情他们不沾便罢,一旦沾了,就是不彻查不算完。这样你也可以接受?”

“只要琪琪没事,什么都好说!”沈明亚忽然暴起,扯着嗓子喊道。

沈欧亚“嗯”了声走出屋子,顺手带上房门。

屋门闭合的刹那,有哭泣声从里面传来。沈欧亚无奈地叹息着,脚步沉重地往会客厅去。

“他什么都不知道。”沈欧亚道:“他也说不清楚花纹怎么来的。”

夷寻应问:“佣人呢?”

“他说佣人什么都不知道。”

“这倒是奇了。”林琅捧着茶杯,吹着浮在水面的茶叶:“他如果什么都不清楚的话,又怎么可以肯定佣人们什么都不知道的?”

因为是很亲近的人,沈欧亚下意识地就没有去怀疑沈明亚。听了林琅的话,他再一细想:“这么说,我哥在说谎。”

一向冷静的他这时候也有些暴躁,转身就朝门口走:“我去问问他!”

“别。”夷寻应道:“不行就还是等晚上再说吧。”

沈欧亚脚步微顿,回头望过来。

他没明白过来夷寻应的意思,林琅却是秒懂了,淡笑道:“晚上先看看这里究竟有几个人几个鬼,再另做打算。”

第20章 第 20 章

现在距离晚上还有一段时间。

沈明亚坐立不安, 怎么都没办法静心:“我们就这么干等着?”

“可以干等。”夷寻应慢悠悠地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也能够很忙。这里我们不熟悉,总有很多地方值得看的。”

知道了他的意思后,沈明亚索性把佣人都赶到院子里做活儿去, 留下空荡荡的楼宇让林琅她们翻找。

这里是新房,除了新婚夫妻俩的一些衣物和日常用品外, 真没什么太多东西。

三人分头行动,很快就把屋子几乎翻了个遍。

“你们来看看这个。”夷寻应推开屋门,唤了林琅和沈欧亚去他那边,指着眼前桌上的一物,问她俩:“认得这个人不。”

呈现在他们跟前的是一张照片。画质不太好, 像是偷拍。上面的人眉目清秀, 只露出了侧颜。

如果是别人, 林琅或许还不认识,毕竟她刚来到这里没多久。偏偏这人是她见过且相处了段时间的。

是梁雅。

前段时间她做社会实践的活动,去往沈家分公司,负责招待的人就是这个女人。

“都要结婚了,我哥留着她的照片做什么。”沈欧亚话语里透着怒气:“他明明向我保证过和这个女人没瓜葛。”

林琅听说过, 梁雅曾主动勾搭沈家大少爷。只不过大少爷已经有女朋友了且在谈婚论嫁,立场坚定, 梁雅就没能成功。

她不觉得沈明亚会留着梁雅照片, 沉吟道:“能够到这里来的又不是只有你哥一个人。或许不是他做的?如果他想要梁雅的照片, 没必要弄个偷拍的来。”

梁雅对沈明亚打着什么样的主意, 很多明眼人都发现了, 沈明亚自然也知道。如果他肯的话,都不用他去拍,想必梁雅自己就会主动送上美美相片。何至于这么麻烦去偷拍。

沈欧亚怒气消了点。

他平时是个很冷静的人,只不过遇到自家哥哥的事情,实在没办法保持平时的泰然自若。

三人决定拿了照片主动去问当事人。

“梁雅?不是啊!这东西不是我的。”沈明亚当即否认了这个说法。他紧张地看了沈欧亚一眼,努力为自己辩解:“我真的没有留她照片。我都要结婚了,怎么可能留她的照片在我的新家。”

不知是不是身为女性直觉的关系,林琅突然冒出来一个念头:“不知道梁雅现在在哪儿?”

沈欧亚问公司的人要来了梁雅的联系方式。几人打电话给她,手机关机。再问她家里人,都说她前几天往西北这边来了。说是参加一个婚礼。

“婚礼。”夷寻应挂断电话,“该不会就是你的吧。”他最后一句问的是沈明亚。

沈明亚勃然大怒,挥舞着拳头吼道:“我没请她!你们别总怀疑我!”

“哥,你发什么脾气。不过一句问话罢了。”沈欧亚几个擒拿手扣住沈明亚双臂。

他朝林琅使了个眼色。

林琅轻轻颔首,细观沈明亚五官。眼底浑浊,唇色发白。耳根处有些发红,仔细去瞧,似是缭绕着血色细线。

·

没多久,夜色降临。别墅区里次第亮起灯光,原本黑着的街道路灯也在固定时间瞬间转明。

沈家新宅花园的一角,是灯光照不到的阴暗处。这里有个可供休憩赏星空的开放式欧风小亭子。四人围坐在亭中小圆桌旁,饮茶聊天。

初时一切都和平常没有什么不同。直到午夜时分,子时初刚到,平地骤然起了一阵寒风。这风带着森寒冷意,呼呼尖啸着从四人身边刮过。因为时间很短,好似并没什么异常。

突然间,黑暗中燃起炽热火光。

金色道符闪着明火烧在沈欧亚两指之间。他高喝一声,伸手成剑指向冷风。一道刺目光束从他指尖直直射向风中。

“哎哟!”伴随着一声孩童的叫喊,风声停止。黑色的小小一团在地上不住打滚:“疼死我了,疼死我了!杀人啦救命啊 !”

看上去是个五六岁大的孩子。

“人?”夷寻应单手拎起‘孩子’的衣领,冷笑:“叫啊。使劲儿叫,我倒要看看你能叫来些什么东西。”

那‘孩子’蓦地停住不动。下一瞬,他身体暴涨数倍,嘴巴张开足有三尺宽,青色獠牙从齿间快速伸出。此时此刻的他,身高三米的他哪里还有半点孩童的样子?分明是只狰狞恶鬼。

它张口朝着夷寻应的脖颈咬去。铜铃大的眼睛使劲瞪着几乎要从眼眶中掉出,长长獠牙上不住滴着青黑色涎水。

嗖嗖嗖的极轻微破空声响起。它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一连串几十个钉子已然穿过身体。

狰狞恶鬼轰然倒地,全身上下被摄魂钉狠狠钉在地上,半点也动弹不得。

它哭着变成孩童模样。因为全身上下被摄魂钉所制,虽然样子是孩童了,可身体依然保持之前三米高的模样。

“不玩了不玩了。”狰狞鬼嚎叫着哭声震天:“你们欺负小孩子!”

夷寻应出手成电扼住它咽喉。

它感受到浑身没了力气。大量鬼气源源不断地离开他的身体,顺着眼前年轻男人的五指流失而去。

狰狞鬼吓得浑身颤抖。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这次它是真的恐惧到呜呜呜流泪。

“说说看。”林琅收起摄魂钉,放入袋中:“这里怎么回事。人是怎么搞丢了的。还有,你怎么会混进这里。”

狰狞鬼扮作的孩童,分明是厨房里一个厨娘的孩子模样。沈明亚说这孩子最近一直在这里。想必它是有所图所以混进沈家。

狰狞鬼缩缩脖子:“我就是想找点吃的。”

“吃什么?”

“你们不是知道么。”它蔫蔫地说。和平常的鬼不一样,它们惯于食用人类血肉。专爱往活人和活兽多的地方跑。“不过,我最近一直没有得手过!”它高声强调。

夷寻应看它认真的样子不似作假,有些奇了:“为什么?”

“因为前段时间有道士在这里。”它嚎啕大哭:“那道士很厉害,我不敢轻举妄动。”

这话倒是有点新鲜。有道行高深的道士在,那柜子后头还能出现这样的岔子?

“你们要相信我啊!”狰狞鬼急哭了,嘤嘤嘤的哭声像是鬼号,阴森可怖地让人头皮发麻:“我真没做什么。那道士邪性得很,在整个楼里都布了结界,我根本没法靠近里面的人!”

林琅拿出焚香鬼鼎。鼎遇到空气顷刻间变大数十倍。

狰狞鬼吓得都不会哭了:“别别别!我说的都是真的!其他鬼都不见了,我、我、我怕得很。今天晚上也没打算杀人,就是饿极了想喝点血而已。真的!”

其他鬼去了哪里?

“我也不知道。”他蔫蔫低头,长长獠牙戳着地面:“在某天里,他们好像突然就消失了。具体是哪天呢?我、我也记不起来了。”

又是突然消失。这屋子里的那几个人,也是忽然不见了的,用沈明亚的话说就是凭空不见。现在连鬼也能突然没了的?

林琅拧眉沉思。

夷寻应摸出一些冥币,当场烧给了狰狞鬼:“算是你刚才坦白交代的谢礼。”然后,不顾狰狞鬼的奋力挣扎,他拽着它的獠牙直接把它丢进了焚香鬼鼎。

鬼气消失,鼎晃动着缩了回去变小。

几人决定先找到那个高手道士再做打算。

谁知——

“他叫什么来着。”沈明亚在屋里来回不停地走着,认真思索:“他是谁?在哪里?”

看着沈明亚愁眉不展头皮都快抓破的样子,屋中其他三个人渐渐发现了一个让人非常意外的事实。

沈明亚不是故意要欺骗自己弟弟的。

他已经完全不记得那个高人的名字了。甚至于,他都完全忘记了自己请过高人这件事。

第21章 第 21 章

这种失忆可不正常。

没有头绪的情况下,几人决定回到问题的最初开始找——先去看看沈明亚当初让他们过来的初始目的, 那个柜子后面有问题的花纹。

沈明亚就算失去了一部分的记忆, 却还记得对那花纹的恐惧。磨磨蹭蹭走到房间门口, 他再不肯往前多迈哪怕一步进去。

“我在门口等你们。”他的手紧紧扒着屋外的墙壁, 语气异常坚决。

其他人也没打算为难他。

本来就是来帮他解决问题的, 万一问题还没解决他先崩溃了, 那可真的不太妙。毕竟他只是个普通人。至少目前看来,他和平常人没什么不同。

三人刚刚进屋,房门砰地一下从外面给人果断关上了。

“放心,只是关上了, 没上锁。”沈欧亚道:“我哥他…太害怕了。”

从接近这个屋子二十米以内开始, 沈明亚的脸色就已经苍白如纸。林琅和夷寻应都表示理解。

趁沈欧亚查看四周有没有异常的时候, 夷寻应往林琅身边靠了靠,轻声问:“我也怕,怎么办?”

说着话的功夫他又侧身往林琅身旁挨得更近了些。

林琅伸手猛地把他推开。

夷寻应踉跄着倒退半步站稳。

林琅嚼着刚才沈明亚递给她的口香糖, 噗地一下吹了个很小的泡泡:“很明显, 大部分时候男人还不如鬼靠得住。”

沈欧亚刚刚转过身来:“??”

夷寻应:“…”

两人面面相觑的时候, 只见林琅手速很快地一闪。下一瞬, 她晃动着的小鼎里掉出了个青色身影。

林琅悠悠然地说:“一会儿让它去搬柜子。”

夷寻应眼睁睁看着这只鬼离她那么近而他却离得那么远, 只能微笑:“好主意。”

“别晃了!要晕了!”狰狞鬼犹不知自己将要面对什么, 哎呦哎呦地在地上打滚, “老胳膊老腿的就被你们这么欺负着。”

沈欧亚刚要和他解释, 微微晃神的功夫, 狰狞鬼已经悄悄露出了尖长獠牙。

只是它还没来得及朝他袭击, 已经嗷地嚎叫一声飞了出去。恰好撞在了床头边的柜子上。柜子发出巨响后被它撞开了十几公分远。

被踢的那一下带了道行在里面。狰狞鬼被踹得头晕脑胀差点魂飞魄散。

夷寻应慢条斯理缩回长腿,双手插兜淡笑:“去,看看那花纹怎么回事。”

花纹上发出阵阵惨叫。狰狞鬼的嚎声和这些比起来简直算不上什么。

狰狞鬼觉得这可怖的声音跟从十八层地狱冒出来似的,熟悉又可爱,很有种回到家的亲切感。它忘记了报复人类,欢天喜地伸出干瘦青长手指抠着花纹的表面。

咝的尖细声破空而来。一只破肠烂肚鬼被它抠离花纹。紧接着,低沉森然的闷响声后,一只身高五尺的红皮鬼从花纹中剥离。

接连两三只厉鬼后,几人发觉不对。可是已经有些迟了。十五六只厉鬼争先恐后地抢着脱离花纹来到屋中,另外还有千百厉鬼在花纹内哭嚎不停。

眼看着它们尖啸而来,夷寻应脸色骤沉。

他侧身一转把林琅半搂进怀里,单手掐诀对着众多厉鬼喝道:“退!”

七八只瞬间灰飞烟灭。

沈欧亚燃符烧去周身数鬼。

谁也没想到,柜子后的这个花纹居然是个隐匿的养鬼之地。

养鬼的人算计巧妙,用了厉鬼来“守门”,寻常人就算看到了这个地方,也会被吓得退缩不敢招惹。断然不会破坏了他养鬼的计划。

是谁会做这种事情?

林琅想到了之前沈明亚请的那位“高人”。此人有很大嫌疑。不过到底是不是他,还得寻到了人才能找着答案。

不管怎样,先解决了眼前的问题再说。

夷寻应空中迅速画出金色符文,拍在嚎叫的纹饰上。里面被暗养着的鬼尽数封住。纹饰瞬间老实下来,静默得好似这里什么都没发生过。

林琅拿出焚香鬼鼎,喝令狰狞 鬼:“引它们过来!”她说的是在屋中飘着的那些可怖鬼影。

焚香鬼鼎中飘起阵阵奇异香气,吸引着它们。就算没有狰狞鬼的引路,它们也不由自主朝着这儿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