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我就是喜欢投怀送抱,那你要不要?”我梨窝浅笑,媚眼如斯

,他看着我微微出神,就在他出神的瞬间,我一脚朝他踹去,他反应极快,

忙侧身躲闪,但该死的是我用力过度,绑着衣服的带子松开,胸前微开,露

出凝脂的肌肤,还有那深深的乳沟,我忙用手遮掩,动作慌乱得很。

他看着我笑,这样的笑容让我羞愤。

“丫头,今年几岁了?能出嫁了没?”他问,嘴角嚼着笑。

“我今天十二,尚未成年,你别打我的主意。”我皱眉说。

“十二岁身材已经那么好,如果十五岁还得了?”他笑得不怀好意,目

光坦然地看着我,我感觉在他的注视下,自己像不穿寸缕一般,这种感觉很

糟糕,这家伙的目光很毒辣。

“衣服在这里,我已经帮你烘千了,可以穿上了。”他将衣服整整齐齐

交到我手里,说这话的时候,他显得很正经,眸子带着善意,这让的他很无

害,很容易让放下戒心。

我接过的时候,脸有点红,因为里面有些是贴身衣物,谁叫他帮我烘千

?但我不好意思说。

“我先出去,你穿好衣服再出来。“说完他走了出去,他一离开,我马

上脱掉他那件宽大的袍子,换上干爽的衣裙,整个人感觉舒服多了,此时船

重新移动,糟糕,他这是去哪里?我忙揭开帘子冲了出去。

“喂,停船——”我冲出去的时候,他正悠闲地站在船头,已经换了一

身衣服,海上的风大,吹得他衣袂翻飞,整个人显得有几分飘逸。

“你不要两袋黄金了?”他问我口

“你还我?”我盯着他问。

“嗯,上岸之后,我再还你,如果你不赶时间,就跟我一起吧,你不会

害怕我卖了你吧”他嘴角轻挑,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子口

“你不用使激将法,黄金是我的,我自然会取回来,虽然你们人多,但

要想伤到我,你们还没有这个本事。”

是赣留赫毅燃髓鳖剩睹恐毁搬猎船

就是异想天开。

“人小小,但却狂傲得很,不过我喜欢。”他突然压低声音,将头凑了

过来,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声音一低,空气就变得暖昧起来。

“喜欢我的人多着呢?你我可不稀罕口”我嘴角轻扬,带着轻视口

“真的不稀罕吗?”他突然朝我走近,脸上笑容更浓,浑身上下带着危

险气息,我可不怕他,我傲然挺立,坦然地迎着他的目光,但心却暗暗戒备

着,以妨他突然出手。

我猜测得果然错,一靠近他就朝我伸出手来,我是何讦人,怎会让他得

逞?我立刻用手去挡。

“小鬼,你脸脏了。”他对我说,声音温和如春风,眸子柔情似水,高

大的身躯如挺拔如青松,那一刻我竞然傻傻地将手垂下来,而他则抬起手,

替我擦了一下,他的指尖暖暖的,很是舒服。

“你这小刺猬,满身是刺,扎手得很。”他一边擦,一边笑着说,我眉

一皱,他怎么那么爱给我起名字?一会是小鬼,一会是小刺猬,无论哪个名

字,我都不喜欢,但他声音柔得让人心颤。

“我不是刺猬,我也不小了,放开你的手。”我身形陡转,整个人已经

后退了几大步,但脸庞还留着他指尖的温暖,那点点暖意我竟然有点留恋。

我弯下身子栓查我的大包袱,里面可有很多宝贝,我一件一件地拿出来

,然后铺在船板上晾开,现在风大,应该一会就干了,他饶有趣味地看着我

,笑着说全是小孩的玩意,我怒瞪他一眼,他闭嘴不说话了。

“这件不错,你眼光不错。”他指着其中一把匕首对我说,目光带着赞

叹,听到他这般说,我心中微微得意,这里面我也最喜欢这匕首,于是时他

的敌意也没有那么浓了。

趁着风大,我将湿漉漉的头发披洒下来,轻轻扬着,他静静看着,不再

说话,但嘴角挂着笑,整个人闲适得很。

一会后我的头发千了,被风高高地扬起,这种感觉很舒服,我弯下腰,

将我的东西一件一件放进包袱里面口

“买来送人?”他蹲下身子替我栓,没有了刚刚那身凌厉之气,让人感

觉很容易亲近。

“嗯。”我低低应了一声,然后绑好包袱,一切弄好,我站了起来。

“上次有没挨打?!,他不问还好,一同我就想起那六十大棍,想起那卧

床不起的日子。

“打了六十板子,躺了两个月,都怪你。”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

眉头一皱,脸色阴沉下来口

“谁打的?”他问,声音带着骇人的寒意,让人有一种北风呼啸的感觉

“除了我爹,还有谁能打我?”我没好气地说。

“痛不?”他看着我,目光带着痛意,他这不是废话吗?打得皮开肉绽

,足足躺了两个月,能不痛吗?

“当然痛,痛到现在,如果你也被我打六十扳子,我就不痛了口”我笑

着对他说,目光落在他的腰臀处,他愣了愣,笑了,竟然说我这样的目光能

不能这般火辣,色迷迷的,谁火辣了?谁色迷迷了?楚寒刻的确打得我屁股

开花。

“我额外加你一袋黄金怎样?”他笑着说。

“加一袋子我还是想打你,这事我可想了五年。“我抬头对他说口

,小鬼,那次似乎是你听错了,988牲湘咽怨鳟E118t癌颧导很无辜,不怨

他难道该怨我?

“说得含糊不请,就是你的错。”我气呼呼地说。

“打六十棍子,你的气就消了?”

“嗯,气消了口”黄金到手,该打的人打了,我还有什么气不消,但没

想到他竟然说好,然后去找了一条棍子给我。

“进里面打吧。”他对我说,我拿着那条有手腕粗的棍子微微出了神,

他真的给我打?

“还犹豫什么?不打拉例了。”他见我在发呆,禁不住回眸对我说。

“我被打也是当众打的口“我低声嘀咕着。

“当众打你就不怕我的手下剁了你?进来吧,如果觉得不公平,你打多

十棍就是,反正打到你气消为止口”

他这般时我说,脸色从容,看到他这表情我就来气,他不会以为我不舍

得打他吧?他都不知道军中将士怎么称我,他称我为狼云军的女庵头,因为

我对他们从来不手软。

“既然你开口了,我自然不好拒绝。”我声音柔如柳絮落地,笑得温婉

娴熟,他的嘴角抽了抽,不再说话。

“现在都出去,没有我的吩咐,离船舱十步之遥,听到了没?”他的手

下听到这话,立刻领命出去,不过出去之时,他们脸上的表情可真精彩,估

计以为我们是准备进来巫山云雨了。

他们没看见我手中的棍子吗?他们不会以为我们颠龙倒凤之时,还拿着

棍子吧?如果让他们知道,他们主子趴下来被我打,那该多精彩?

不过他们怎么想,我也不介意,毕竟上岸之后,谁也不认识谁了,既

然他为了顾全脸面,情愿要加多十多棍,那我何必戳穿他,我笑容满面地走

了进去,他已经在床上趴好,他倒想得美,我才不会让他那么舒服躺在床上

我拿几张椅子排成一排,然后朝他走去口

“过来趴这里。”我指着这一排椅子对他说,他笑笑很听话地起来趴好

,我点了点头,气又消了一点,算这家伙认错态度好。

“把上衣扒掉。”

“你爹打你的时候,也扒掉你的上衣吗?小鬼是不是想趁机看我的身体

?”他回眸对着我笑,笑得勾人心魄。

“不是,我就想看着你血肉淋漓的样子口”我笑得让人齿寒,他说我现

在这样子就像一个吸血鬼,说话间他真的站起来,把上衣脱掉了,露出健硕

而结实的胸膛口

光着上身的他,一靠近我,我感觉有座大山渐渐向我倒来,充满了压迫

感,我变得有点局促,甚至有点不敢抬头看他。

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从小到大,虽然我长得矮小,但我都是傲然挺立

,俯瞰着众人,第一次感觉在这男人的身旁,自己不够高。

“残忍的女人,可以开始了。”他对我说,目光波光粼粼,像洒满阳光

,让人禁不住一看再看,但再认真一看会发现眸光下面,幽深不见底,让人

陷进去口

“好——”我冷冷应了一声,然后拿着棍子走到他的身旁,他的脊梁光

洁,发出麦色的光芒,我抬起手,一棍子打下去,手劲很大,一棍下去,他

背脊立刻留下一务暗红的印痕,他低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看来还是挺能忍

的。

“你还真是舍得打?”他低低地说,声音几分沙哑口

“我有什么不舍得。”他不说还好,一说我就打得更顺畅,手起手来,

我接着又打了一棍,同样没有留情,手劲很大,等我打到第十棍的时候,他

闷哼了一声口

听到他的闷哼声,但我打第十一棍的时候,手就有点发软了,他说他

上岸就还黄金给我,还可以补多一袋金条,这认错态度还算不错。

他似乎还说当年是我将东尧听成了东湖,不管是他说得模糊,还是我听

得不清楚!他也没有失信于我,这样一想,棍子在半空,就有点落不下去了

但谁叫他刚刚轻薄我来着?这棍子就打他这色狼,这样一想,我的棍子

又很爽快落了下去,一下又一下,他说我可真够狠的,我再打了十五棍,看

到他红肿的背,手又有点发软了口

“小鬼,五年前你爹打你也这般狠。”他问。

“嗯。”我低低应了一声,手中的棍子在半空晃着,不知道该不该再落

下去。

“小鬼,继续打吧,我不想你对我有怨气。”他转头回眸看着我,目光

深深,带着痛楚,我当时以为他痛了,但他却说他的小鬼被打了,他有了痛

意口

我什么时候变成他的了?我愣了愣,有了那一会的失神口

“还打不打?”他问,我手中的棍子再狼狼地落在他的肩膀上,这会他

哼都不哼,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手有点颤,我打不下去了。

“今天就打到这里,反正在船上那么多天,我一天打几棍,打完六十棍

为止,要不等你好得差不多的时候,我再大,估计你印象会深刻点。”我将

棍子扔到地上,然后笑着拍了拍手口

“你这女人——”他倒吸了一口冷气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