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娘子了,哪里?"老者一愣。

"就是她。"西门凛冽用手指过去,想逃,有那么容易吗?

人群自动的让出一个位置,阮若溪一下子暴漏在大家眼前,尴尬的起身,马上的否认到:"我不是他娘子,他可以继续选美了。"

不是?众人一愣。

"娘子,闹别扭回家闹。"西门凛冽走过来,搂住她的腰。

"我不是子。"阮若溪挣脱他,她就不承认,他有什么办法?古代又没结婚证。

"娘子,别闹了。"西门凛冽唇角含着笑哄着她,在耳边轻声的威胁到:"如果,你不想让我说出你da tui内侧的一个红痣,你就不承认好了,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他们会不会拉你去验身。"

验身?阮若溪一愣,只能干瞪着他,毫无办法。

"老夫在问一下,小姐,你是他娘子吗?"老者脸色严肃。

"我是他娘子。"阮若溪这才点头,她可不想被验身。

"那为何刚才戏弄我们?"老者语气带着几分微怒。

"呜呜,呜呜,我是有苦衷不得已才这么做的。"阮若溪突然的哭了起来,强挤出几滴眼泪,装着用手去擦。

072 红杏出墙

"什么不得已的苦衷?"老者眉头皱了一下问到。

众 人也都等着她的回答,西门凛冽更想知道她又要搞什么?

阮若溪这才假装的止住哭声到:"我是被他骗的。"

一句话,让众 人喧哗。

"骗的,可是他怎么看也不像骗子。"

"这就是知 人知面不知心。"

"是不是她瞎说的,毕竟我们也没看到。"...................

众 人议论纷纷,说什么都有。

"大家安静,听她怎么说?"老者很有魄力,一声喊过之后,马上的静了下来。

"大家说的不错,他怎么看也不像骗子?就是因为这样,我当初才一心一意的嫁给了他,可是嫁给他后,他才本xing暴漏,我也才知道,他家里已经有了十几个娘子,一路上,我都小心翼翼的伺候他,稍有不是,他不是打就是骂,就连走路也是,他骑马,让我走着跟着他,我哭着求他,让他休了我,他就威胁我说,如果我敢在提,他就杀了我。"阮若溪哭哭啼啼的控诉着。

十几个老婆?一旁的女子们立刻对他退避三尺,太feng liu了,他还这么年轻,要是以后,简直不敢想象。

他骑马,让她走着?一旁的男 人也觉的不可思议,就算他在不喜欢,也不能这样的虐待一个女 人,简直不是男 人。

"客官,小娘子说的话,可是真的。"老者一脸认真严肃的问道。

"是。"西门凛冽坦然的承认了,态度不惊不慌的到:"但是,事情并不是她说的这样。"

"不是吗?你敢说你没有十几个娘子?你敢说你没打过我吗?你敢说你没骑马让我走路吗?"阮若溪一句句逼问着他,先声夺 人。

"你敢说你说的是事实?没有断章取义吗?"西门凛冽也冷冷的反问着他。

"我没有。"阮若溪说完,又掉了几滴眼泪,装可怜博同情。

"各位我家是京城首富,很多的娘子包括她都是主动送上门来的,至于打她,那是因为她红杏出墙居然和 人私奔,我这次就是出来找她的,让她走路那是惩罚,试问哪个男 人还会让一个红杏出墙的女 人和自己共骑一匹马。"西们凛冽不理睬她,煞有其事的解释道。

"你血口喷 人。"阮若溪气呼呼的瞪着他,他够狠。

"我血口喷 人,你们看,这就是我找到他们,被她情夫刺伤的,但是男 人怎么会忍受夺妻之恨。"西门凛冽解开衣服,露出被她刺伤的伤口。

"原来是这样,那你真是对她客气了,要是我,我一定亲手杀死她。"男 人一脸的气愤。

"这种女 人真是丢我们女 人的脸,死了算了,还在歪曲事实。"女 人也愤愤不平。

阮若溪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本来想让 人们谴责他,没想到,最后都来谴责自己了,这让她始料未及,不知如何应对了。

"客官,这样的不知廉耻的女 人,你还要她干什么?应该侵猪笼。"老者更是一脸的气愤的看着阮若溪。

"我没有,他冤枉我。"阮若溪现在觉的自己有口难辨了。

"侵猪笼。侵猪笼..........。" 人群突然的激愤起来。

"是不是后悔了?舞倾城,跟我斗,你还嫩着呢。"西门凛冽趁机在她的耳边得意的说到。

"你........。"阮若溪真是有怨说不出,也怪自己的自作聪明。

"客官,你需要我们帮你处罚这个不贞的女 人吗?"老者郑重的问道。

"谢谢,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我想给她一个机会,打扰了各位真是对不起,你们请继续,这是我的一点补偿,请大家喝茶。"西门凛冽拿出一定金子放到老者的手中。

"谢谢客官。"老者肃然起敬,知道这金子的含义。

大家看着那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金子,目瞪口呆,出手可真大方,不过既然 人家自己都不追究,他们还追究个屁。

"各位,请继续,后会有期。"西门凛冽拉着阮若溪的手,点头的走出去,众 人很默契的让开路。

阮若溪真是呕死了,一离开众 人的视线,就狠狠的甩开他的手,自顾的往前走去。

"你干什么,别忘了,这一切都是你自己挑出来的。"西门凛冽伸手就抓住她,她有什么资格发脾气。

"我没发脾气,我是要去找情夫,总不能白被你诬陷一回红杏出墙。"阮若溪回过头来,皮笑rou不笑的到。

"你知道到哪里去找吗?要不要我介绍一个?"西门凛冽挑眉到。

"好,只要能给你戴个名副其实的绿帽子,我没有别的条件没有,是男 人就行,"阮若溪也挑衅的看着他。

"只是可惜,这个世上没有男 人敢给我戴绿帽子?"西门凛冽用手勾起她的下巴,眸中带着怒火,还没有女 人敢这么跟他说话。

"那是因为他们没看到我,看到我,那就不一定了。"阮若溪妩媚的抛个媚眼,然后面色一冷,转身就往前面走去。

"小心,闪开。"西门凛冽突然的在身后抱住她,就滚到了一边。

阮若溪回头一看,就看见他们滚过的地方,是整整齐齐一排的暗器,脸色一变,又遭暗杀了?

"谁?出来。"西门凛冽抱着她起身,就吼道。

"哈哈,哈哈,好玩,好玩。"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跑出来,看着他们一身的狼狈拍手的叫着。

"刚才的暗器是你射的。"西门凛冽脸色阴沉的看着他。

"是我又怎么样?"小男孩一脸的傲气,不把他放在眼里。

"这是惩罚,下次在犯,决不轻饶。"西门凛冽身后就在他的头上狠狠的敲了一下,如果不是看在他是个孩子的份上,他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她,只是刚一转身,身后就飞过一只飞镖。

"我已经警告过你了。"他头都没回,用手指夹住飞镖,随后就扔了过去..........

"a.......。"身后传来了小男孩的痛苦的叫喊声,飞镖一下子射入他的胳膊中。

"你干什么?他怎么说也是一个孩子?"阮若溪赶忙的走过去,虽然小男孩有错,但是他毕竟是个孩子,扶住他紧张的问道:"你要不要紧?"

话音未落,就听到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敢伤麟儿,找死。"

她只感觉一阵冷风向她袭击而来,一个白色的身影由远到近,看不清他的面容。

随后她就感觉身子被拉到一旁,耳边传来两声巨响。

她这才发现是西门凛冽接住了对方的掌力,内力相撞,发出响声,然后他们就分别的后退着,停住脚步,都盯着对方。

她也才看清楚来 人的摸样,俊美异常的脸,配上这身白衣,就让他看起来像不食 人间烟火的神仙。

"师兄,他们欺负我。"小男孩恶 人先告状的跑到白衣男子的身边。

"麟儿,忍住。"白衣男 人此刻的语气温柔,伸手就拔出小男孩手臂上的暗器,给他上上药,简单的包扎一下之后,才说到:"站到一旁。"

"是,师兄。"小男孩听话的站到一旁,却对着他们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是谁打伤了他?"白衣男子此刻的声音极冷。

"我。"西门凛冽也冷冷的到。

"你。"白衣男子脸色瞬间变冷,手慢慢的扬起.......

"等一下。"阮若溪突然的走过来,看着他就问到:"你不想问问,我们为什么打伤他吗?

噶,白衣男子微微一愣,却突然的说到:"不管什么原因,打伤一个孩子,你们就是没道理。"

"怪不得,他那么不讲理?原来是你们这些大 人言传身教。"阮若溪这才冷讽到。

"你什么意思?"白衣男子眸光半眯。

"难道不是吗?一个孩子,居然那着暗器随便射向路 人,警告他之后,他还居然背后偷袭,而你来了之后,居然不问缘由,就想动手为他报仇,这也就难怪他小小年纪就无法无天了。"阮若溪继续的讽刺道。

"你........。"白衣的男子脸色一下子变的铁青,她居然敢教训他。

"我什么?不是吗?"阮若溪瞪着他。

"说的好,若飞,你就太宠麟儿,让他无法无天,这也算给他一个教训,让他知道并不是所有的 人都会包容他。"一个青衣的男子突然的出现在她们的面前。

"师兄。"白衣男子立刻恭敬的到。

"爹。"小男孩马上低下头,看样子应该是很敬畏这个爹。

"总算来了个讲理的。"阮若溪这才看着他嘀咕道,他也算帅哥一级的了,不过他比白衣男子多了几分成熟稳重,也难怪,毕竟孩子都那么大了。

"公子,gu niang,如不嫌弃,在下就请你们喝杯茶,全当是替小儿给两位道歉。"青衣男子拱手态度诚恳的说到。

"不用了,说起来,我也有错,就算他不对在先,我也不该跟一个孩子计较,还请兄台谅解。"西门凛冽脸色缓和,这才拱手的说到。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勉强了,两位保重,告辞了。"青衣男子说到,眸光扫过阮若溪。冲着白衣男子吩咐到:"若飞带着麟儿,我们走。"

"是,师兄。"白衣男子脸上虽然有些不情不愿,还是乖乖的跟在了后面。

等着他们身影一消失,西门凛冽的身体突然的摇晃一下,在也忍不住,只感觉xiong口涌上一股腥甜。

噗,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他身体的伤本来就没好,刚才又用上全部的内力一击,伤上加伤?

"你怎么样?"阮若溪大吃一惊,赶忙的扶住他,也想到了肯定刚才为了救自己,硬生生的接了一掌,受伤了。

"还好。"西门凛冽虚弱的的靠在她的肩上,心里不禁悲哀的想到,如果想要得到她的爱,她的生命,恐怕他在这之前要九死一生了,不过,要是能破除了他的诅咒,就算现在受太多的罪也想的微不足道,不值一提了。

"你撑着,我们去找大夫。"他这个样子哪里是还好。阮若溪没有多想,扶起他就往马的旁边走去。

等着他骑上马,她才突然的意识到,刚才她居然没有想着逃走,而是要救他?心一下变的复杂起来。

073 青楼卖艺

阮若溪牵着马,不时的回头看着坐在马上的西门凛冽,他用手捂住xiong口,脸上虽然很淡然,但是已经是一副病态的摸样,她真的搞不懂了,他为什么每一次都冒着生命危险来救她?血奴虽然对他很重要,但是命都没有了还以血奴干什么?还是像他说的一样,因为自己是他的女人,为了一个不爱,还憎恨的女人失去生命,这也说不过去?

算了,不想了,送他去看大夫,然后自己就离开。

"舞倾城,你为何没有逃走?"西门凛冽突然的问道。

"你想我逃走?那好,再见,你自己保重,我走了。"阮若溪白他一眼,看着还有几米远就到了药铺,也放心了,真的拿着包袱,转身就走。

碰,的一声巨响,她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就看见西门凛冽倒在地上。

噗,一口鲜血在次从他口中喷出。

"西门凛冽.......。"阮若溪吓的脸色苍白,用手就抱起他的头。

"其实我不希望你走,因为我...............。"西门凛冽话未说完,就晕了过去。

"大夫,大夫..........。"阮若溪扯着嗓子焦急的大喊着。

很快药铺里有人出来,帮她抬起西门凛冽往药铺走去。

"小姐,你在外面等。"大夫拦住她,然后走进内室。

阮若溪只好等在外面,脑子里却突然出现了他未说完的那句话。

"其实我希望你走,因为我...........。"

心扑通的跳了一下,因为什么?他想说什么?

"gu niang,你是他什么人?"大夫突然的从屋里一脸沉重的走了出来。

"我是他朋友,大夫怎么了?他怎么样?"阮若溪看着大夫的脸色,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那我就跟你实说了,他受了很重的内伤,本来身体就有伤,还用尽内力去和人比拼,真是不要命了,看来不是遇到了仇人,就是遇到危险,不得不拼命,只是现在就危险了。"大夫叹口气到。

"怎么危险?"阮若溪心陡然的悬起。

"他这一掌,经脉俱损,恐怕命不久已。"大夫这才说道。

"什么?"阮若溪一下子僵硬在那里,她是希望他死,为什么现在听到他真的要死了?她反而不开心。

"gu niang,你就准备后事吧。"大夫又叹道。

她一惊,想都没想,就用手抓住大夫就哀求道:"你是大夫,你一定有办法,能救救他,银子不是问题,你要多少都可以。"反正他最多的就是银子。

"gu niang,不是老夫不肯救,而是无能无力,老夫只能开些药缓解一下他的症状,延长他的时间,你有时间还是多照顾他,或者另请高明。"大夫也无奈的说到。

另请高明?阮若溪一下子镇定下来,最好的大夫恐怕就是在皇宫,只要能拖着回到皇宫,那就应该没有问题了。

想到这点头到:"好,大夫,那你开药。"

"老夫这就去。"大夫说完,转身回到内室。

"公子,你交代的事情都办完了。"大夫拱手说道。

"那就多谢。"西门凛冽唇角含着诡异的笑容,拿出一定金子放到他的手中。

"谢谢公子,老夫这就让她进来。"大夫看着那金子眼睛都在冒光。

"好。"西门凛冽点头。

大夫走出来,对着阮若溪点点头到:"gu niang,你进去吧。"

"谢谢你,大夫。"阮若溪点头,才走进去。

就看见他一脸的憔悴,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听到声音才睁开眼睛,第一句居然是:"你还没逃走?"

"你什么意思?你以为我不想逃吗?要不是........"阮若溪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话一下子卡在喉咙口。

"要不是什么?"西门凛冽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问道。

"没什么?你能走吗?我扶你到客栈去休息。"阮若溪岔开话题。

"可以。"西门凛勉强的起身,她赶忙的扶助他,他却把身体都靠在了她的身上。

好不容易,阮若溪一身汗水的把他扶到客栈的床上,已经是气喘吁吁了,接下来,她就赶忙的去煎药,忙的一团转。

看着他喝下药去,她这才伸手要到:"大爷,给些银子。"

"银子?干什么?"西门凛冽一愣。

"拜托,你住店不要花钱吗?吃饭不要花钱吗?"阮若溪一副他白痴的样子,其实她心里另有打算,她想雇一辆马车,等他身体好一点了,就让人把他送回京城,反正她不会傻傻的在回去了。

"给你,只有这些了。"西门凛冽递给她一张银票。

"一百两,怎么会?那个匕首只有这么多?"阮若溪显然不相信。

"当然不止这些,但是,你似乎忘了,这一路上以来花的银两,可都是它换的。"西门凛冽也白她一眼。

"你出门不带银两?"阮若溪声音提高八度。

"不带。"西门凛冽回答的很干脆。

"你不带银子还装什么酷,出手就是一定金子。"阮若溪气恼的说到,没银子,还给那个老者一定金子,真是要死了。

"我愿意。"西门凛冽看着她生气的脸,心情很愉快的到。

"你........。"阮若溪这是气结了,她真不知道自己那根神经发疯了,让他死了不是一了百了,为什么就狠不下心去。

气愤之后,还得面对现实,这些银子,除去这吃用开销,估计不够雇马车了,脑子一转,立刻想出了一个好主意,笑嘻嘻的到:"西门凛冽,我有个好办法,还不用花钱。"

"什么办法?"西门凛冽警惕的看着她,估计不回事什么好办法?

"我把你送到这里的官府,让他们送你回宫,这样就不用银子了。"她越来越觉得自己聪明了,这个办法多好。

"你这是怕别人不知道我的行踪吗?你要想让我死,这招借刀杀人的手法的却高明。"西门凛冽冷讽到。

"你,真是好心没好报。,"阮若溪气呼呼的瞪着他,不过,仔细的想想,他说的好像也对,看着他到:"可是,这些银子,不够花,你说怎么办?"

"那我去想办法去赚点钱。"西门凛冽想要起身,只是刚一起来,就一脸痛苦的摸样。

"你还是躺着吧,我去赚。"她就不信了,别人穿越都能玩的风生水起,她就赚不到银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