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们不争辩了,你先休息。"西门凛冽看到她伤心的哭着,知道她一定是受了很多的委屈,不想跟她争辩,语气竟然的温柔了几分。

"不用你,我自己会休息。"阮若溪一下推开他。

"怎么现在不怕了?"西门凛冽好笑的看着她,女 人还真奇怪。

"怕,可是你跟他一样可怕。"阮若溪背对着,头都没回,却蜷缩在那里,用手臂抱紧自己的身体。

079 心乱了

西门凛冽看着她如此柔弱的一面,心不由的一动,也柔软起来,脱掉鞋子躺在了她的身边,伸出手去抱住她。

"我放开,我不要你假好心,你和他一样,都不是好人。"阮若溪转过身来,瞪着他到。

"那你应该检讨你自己,为什么你遇到的人都坏人?"西门凛冽居然没生气,眸中也带着丝丝笑意。

"是,我倒霉,我............。"阮若溪话没说完,就被他堵住了嘴巴。

"唔.........。"阮若溪挣扎着。

"乖乖睡觉,在挣扎,我就要了你。"西门凛冽离开她的唇在耳边威胁到。

这招果然有效,阮若溪一下停止了挣扎,使劲的瞪着他,却乖乖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西门凛冽唇角扬着笑意,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现在笑容有多宠爱。

等着阮若溪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他坐在桌子旁,上面放着饭菜。

"你醒了,起来吃饭。"西门凛冽看她一眼吩咐道。

阮若溪不理睬他,自顾的起床,她是饿了。

等着她吃好,西门凛冽才有说到:"吃好了我们就走吧。"

阮若溪又瞪他一眼,随后就走出客栈,就看到门口停着那辆她雇好的马车,心里郁闷的坐进去,她不知道自己还要不要逃走,她知道自己是被西门凛冽要回来的,如果在逃走,那个bian tai的男人会不会在找到她,现在看来只能跟着西门凛冽先走了。

坐在马车上,他突然的看着她问道:"舞倾城,你知道你为什么别人抓走了吗?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什么人?"阮若溪盯着他,她当然想知道。

"江湖中有一个亦正亦邪的门派,叫逍遥宫,宫主凌霄据说是一个很神秘很厉害的人,但是他有一个人人皆知的爱好,就是喜欢跳舞,而梦缘就是他的ji院,那次你跳舞之后,那里的男人疯狂的要找你,也惊动了他,所以他让人把你带了去。"西门凛冽这才简单的解释到。

"逍遥宫,很厉害吗?"阮若溪皱眉问道。

"它应该算的是江湖中数一数二的门派,你说厉害不厉害?"西门凛冽白她一眼到。

"比你还厉害吗?你可是王。"阮若溪故意的说到,她知道男人都要面子。

"王就一定是最厉害的吗?"西门凛冽反问着她。

"那到也是,不然你也不会被大臣威逼。"阮若溪说到这,有些幸灾乐祸,唇角扬着笑容。

"舞倾城,你笑的样子很美。"西门凛冽突然的看着她到。

"什么?"阮若溪一愣,自己肯定听错了,这样的话绝对不是他会说出来的。

"我说,你笑起来的样子很美。"他看着她又认真的说了一遍。

"西门凛冽,你有病。"阮若溪这才确定自己没听错,瞪着他就到。

"你生气的样子更美。"他唇角漾着笑容,他要慢慢的俘虏她的心。

"闭上你的嘴。"阮若溪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了。

"你现在的样子更美。"西门凛冽看着她继续的说到。

他真的疯了,阮若溪这次一反常态,甜甜一笑的到:"我很美,那你有没有爱上我?"

"爱上了。"西门凛冽盯着她,神情认真极了。

她一怔,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脸色居然一红的嘀咕道:"真的有病。"

"我有病,你脸红什么?"西门凛冽盯着她的那绯红的脸,语气都是戏弄。

"我热还不行吗?我要下车去透透气。"阮若溪狠狠的瞪着他,然后喊道:"停车。"

马车一下停了下来,阮若溪一下就跳了下去,这才发现这里的景色很美,旁边传来了溪水声,她顺着声音跑过去。

一条很清澈的泉水小溪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用手捧起来,喝了几口,在用水拍拍自己的脸,舒服多了。

"小心。"后面突然的传来了西门凛冽的喊声。

"什么?"她一回头,一只箭就在自己的鼻尖上擦过,吓她的都忘了动,忘了躲。

"躲在我身后。"他一下拉过她躲在,把她藏在自己的身后。

阮若溪这反应过来,眼前有四个黑衣人正在围攻着他们。

"今天,你逃不过了,拿命来。"几个黑人大喝一声,就开始了进攻。

西门凛冽一边护着她,一边和他们周旋着,突然一只冷箭又从旁边射了过来。

"小心。"这次出声的阮若溪。

他的身子一偏,箭就从旁边飞过。

阮若溪知道,现在他们明处暗处都有敌人,他要护着自己,无意是分心,想到这就说到:"西门凛冽,你自己逃走,不要在管我了,血奴,你可以在找,没必要让我连累你。"

"舞倾城,你闭嘴,我告诉你,我救你从来都不因为你是血奴。"他一边周旋着,一边吼道。

阮若溪愣住了,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就在她发愣的时候,一只箭又射向了西门凛冽,这一次她想都没想,就挡了上去到:"西门凛冽,为了你这句话,我愿意为你去死一次。"

"白痴的女人,让开。"西门凛冽一下子推开她,箭就要射入他xiong口的时候,却突然的被人攥住。

"这么多人,围攻一个男人,还带着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不嫌丢人吗?"一个男人讽刺道,手中的剑往后一仍,就听到树林中一个碰的声音,应该是躲在暗处的人掉了下去。

"走。"黑衣人见躲在暗处的人死了,知道没有胜算,一招呼,就消失了。

"是你?"阮若溪看到来人惊讶的喊出声,他就是那个小男孩的爹。

"公子,gu niang我们又见面了,还是真是有缘。"青衣男子微微一笑到。

"谢谢,公子出手相助。"西门凛冽拱手谢到。

"公子客气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江湖人应该做的。"青衣男子也拱手到。

"不过,还是要谢谢你。"阮若溪有些崇拜的看着他,在才是她心里的大侠。

"gu niang客气了,如果没有什么事情?那在下就先告辞了。"青衣男子拱手对着他们到,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喂........。"阮若溪刚想叫住他问问性命,人就已经没影了。

"走,我们也赶紧的离开这里。"西门凛冽拉起她。

走到马车旁,才发现车夫没了踪影,也对,谁还敢在这呀。

西门凛冽解开马车,把马牵出来,抱着她就上了马。

"到底是谁要杀你?"阮若溪坐在前面,实在忍不住了,他们这一路就像在逃难,总在生死边缘徘徊。

"一个要争夺皇位的人。"西门凛冽冷冷的到。

"谁?"阮若溪好奇的问道。

"不该问的就不要问,知道这么多对你没好处。"西门凛冽扫她一眼,并未告诉她。

"你以为我想知道吗?我是想万一我被杀死了,到了阴曹地府,总的知道找哪个报仇,不能死的不明不白的。"阮若溪白他一眼。

"放心,只要我活着,就不会让你死,如果我死了,那就等着到了阴曹地府在告诉你。"西门凛冽到。

阮若溪的心突然的一动,他这话是什么?只要他活着,就不会让她死,还有那句。

"舞倾城,你闭嘴,我告诉你,我救你从来都不因为你是血奴。"

这明明像qing ren之间说出的话,为什么会从他的口中说出?难道他是想告诉她,他喜欢她,

不,疯了,她在想什么?他怎么可能在喜欢她?一定不会,可是为什么心突然跳的这么厉害?

080 阴谋得逞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在说话,等到下一个客栈的时候,阮若溪知道这里已经离京城越来越近了,她的心也越来越乱了。

"小二,一间上房。"西门凛冽吩咐道。

"好了,客官楼上请。"小二扬声喊道。

西门凛冽看着跟着自己上了楼的阮若溪停住脚步,回过头来奇怪的问道:"舞倾城,你今天居然没反对。"

额,阮若溪一愣,"反对什么?"她刚才都没听见,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没什么?走吧。"西门凛冽看了她一眼,回过头去淡淡的到,但是他知道她在想什么。

一直等到吃过晚饭,要休息了,看着他走到床边坐了下来,阮若溪才反应过来的问道:"你又定了一个房间?"

"是,你也没反对,在说一个房间,我至少可以保护你,因为我不敢保证,凌霄会不会突然的反悔在把你抓回去。"西门凛冽隐隐透着威胁到。

"会吗?"提到凌霄,阮若溪脸色微变,真的有些害怕。

"不知道,也许会。"西门凛冽唇角扬起一个弧度,原来她也没有表现的那么坚强。

阮若溪唇角抖动一下,躺下去到:"睡吧。"她宁愿呆在他的身边,也不要见到那个bian tai的男人。

西门凛冽躺到她的身边,很自然的搂住她。

阮若溪身子僵硬一下,却并未拒绝也未挣脱,后背上传来他的xiong口的温度,让她异常的安心。

突然感觉到他的手慢慢的轻柔的在她的身上youzou,身体的某一处紧紧的顶住她。

"不,不要............。"她一吓,慌乱的想要挣扎。

"不要拒绝我好吗?我想要你。"西门凛冽的略带磁性温柔的声音的在她的耳边响起。

阮若溪停止了挣扎,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拒绝不了他这样的温柔。

看到她放弃了挣扎,他眸中的冷笑一闪而过,轻轻的翻过她的身体,唇就吻了上去,只是这一次是缠绵.........

阮若溪睁大眼睛看着他,她从来没看见过他如此的温柔的摸样,他的吻也很温柔,很快她就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沉静在他的激情中,不由自主的回应着他。........

"舞倾城,我喜欢你。"的时候,他眸光迷离看着她吼到,似乎是发出心底的声音。

本来沉静在激情中的阮若溪一下子睁开眼睛,他说什么?他喜欢她?怎么可能?难道所以的一切一切都是因为他喜欢自己吗?所以他才挤出拼死相救,想到这,心不由的温暖起来。

"倾城,不要离开我。"在达到顶端的那一刻,他在她的耳边情意浓浓的喊道。

激情渐渐的平息下来,阮若溪毫无睡意,眼睛一直盯着着,耳边回响的都是他的话。

"在看什么?"西门凛冽唇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你,你还记得你刚才说了什么吗?"她看着他试探性的问到,她想知道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

"我说什么了吗?"西门凛冽疑惑的反问着她,似乎是一点也想不起来。

"没有。"原来他不记得,可是那就更代表那两句话出自他的心里,爱总是在不经意间表露的。

"睡吧。"西门凛冽把她抱在的xiong前,唇角扬起一抹冷笑,他怎么会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因为那是他故意说给她听的。

把头靠在他的xiong前,阮若溪的心真的平静不下来,他喜欢自己,那自己呢,喜不喜欢他?会不会愿意为了他留下来?,可是不管怎么样?知道他喜欢自己的那一刻,她的心是惊喜的。

想了很久,她终于给自己了一个答案,是,他很英俊,很帅气,自己是喜欢他,但是还没有到了为了他放弃自由的生活。

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她一下轻松了多了,偷偷的抬起头看着他,心里说道:"虽然你确实很帅,但是对不起,你不适合我,所以只能拜拜了。"

第二天,起床之后,她就准备着要逃走了,等着他到楼下去结账的时候,她拿着包袱躲到了床底下。

"舞倾城,走了。"西门凛冽推开门就看见屋内空空如已,脸色阴沉,她终究还是准备逃走,看来她没有被他打动,shuang chun扬起一个诡异的笑容,转身离kai fang间。

听到关门声,看着他的脚步离kai fang间,阮若溪才松口气,从床底下爬出来,怪不得人家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果然是对的,幸好自己聪明。

不过,现在还不能出门去,至少要等他走远一点,无聊的等了一下,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她这才喜滋滋的去开门,一打开门,她就愣住了。

门口。西门凛冽站在那里,眸光直直的盯着她,似是愤怒,似是压抑的痛苦。

"你...你没走。"阮若溪的舌头都在打结,她怎么忘了,自己能想到的事情,他那么聪明怎么会想不到,现在被抓了一个现行。

"你还是要逃?"西门凛冽的声音带着痛苦无奈和伤心。让人听了心都不忍。

"皇宫不适合我。"阮若溪点点头,虽然他这样的表情,让自己的心不由的一痛,但是她还会是决定离开,只是现在逃不掉了,可是接下来他说的话却让她震惊。

"那就走远点,永远都不要让人找到你。"西门凛冽说完,转身就走。

阮若溪直愣愣的盯着他的背影,他什么意思?他让自己逃走,他疯了吗?想都没想,一步走上去,就抓住他的手臂:"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他回头看着她故作糊涂。

"为什么放我走?我是血奴,我走了,守护神怎么办?王朝怎么办?你怎么办?"阮若溪看着他一句句的逼问着。

"舞倾城,你可真是好笑,你居然还问我这个问题,难道你准备逃走,还在为我考虑吗?还是你已经为我考虑好了?"西门凛冽冷冷的看着她讽刺道。

"我不用考虑这些,可是你不一样,你是王,你要考虑,放我走了,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吗?你会后悔的。"她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自己走?难道是因为爱吗?可是她走了,他会失去什么?江山?王位?还是生命?

"你真啰嗦,要你走,你就走,再不走,别怪我改变主意。"西门凛冽装作不耐烦的甩开她的手臂。

"西蒙凛冽,你喜欢我吗?"她至少想在走之前弄清楚这个问题。

"舞倾城,你别自作多情了,你有什么值得我去喜欢的,走吧,我不想看到你。"他冷嘲着矢口否认,然后转身离开。

阮若溪怔怔的望着他的背影,他越是这样不在乎的态度,她就越肯定他是以为喜欢自己而放自己走,如果不是喜欢,他为什么要放自己走?只是现在他让她走了,为什么她反而不想走了?没有血奴,他回宫后该怎么办?

唉,叹口气,这是舞倾城的命,也是她阮若溪的命,她也暗骂自己犯jian,走不掉的时候拼命想逃,现在能走了,反而不想走了,反而在为他担心了。

客栈外,西门凛冽接过小二牵过来的马,身体停顿一下,他在等,等着她出来,听到下楼的脚步声,唇角扬起一个得意的冷笑,一个翻身上马。

"驾........。"挥动马鞭想要离开。

"等一下。"阮若溪一下冲了过去,张开双臂,截住他。

"舞倾城,你又干什么?"他一下子拉住马,装着怒吼道。

"拉我上马。"阮若溪走到他的旁边,伸出手去到。

"你不走了吗?"西门凛冽眸光盯着她问道,事情果然在自己的计划之内。

"走,不过和你顺路,你不介意带我一程吧。"阮若溪挑眉到,原来决定不离开,也没有想象中的痛苦和难过。

"不介意。"西门凛冽唇角扬起笑容,伸手就把她拉到怀中,女人很容易搞定。

081 再次出逃

阮若溪骑在马背上,越想越不对,可是到底哪里不对?她也说不是上来,现在心冷静下来,她都觉的自己莫名其妙,她替他担心什么?他是王,她就不信,没有自己这个血奴,他不会在找另外的一个来代替吗?她太高估自己了。

白痴,看来自己一时被迷了心智,就算他爱自己又怎么样?他能改变王的身份吗?他能把皇宫的女人都打发走吗?而这些都是她在意的,以前不爱所以不在意。

"停一下。"她出声喊道,她要趁着自己还没沦陷趁早点离开,否则受伤的肯定是自己。

"怎么了?"西门凛冽一下子把马勒住。

阮若溪一下子跳下马车,回头给他一个灿烂的笑容道:"西门凛冽,我不麻烦你了,自己走了,拜拜。"

不去看他脸上的表情,领着包袱就走。

西门凛冽愣愣的盯着她的背影,他今天总算是知道什么叫喜怒无常了,眸中闪过一丝冷笑,想走,以前不可能,现代更不可能。

脚用力的夹了一下子马肚子,伸手就把她又拎起来,揽回了自己的怀中到:"舞倾城,现在想走,已经晚了,我说过,你当时不走,我会后悔,我现在已经后悔了,所以你走不了了。"

"我说过我不走了吗?我只是说顺路?是男人就要说话算数,放我下去。"阮若溪理直气壮的瞪着他,幸好,幸好,她给了留了一手。

"那就顺路到底。"西门凛冽不理睬她,马骑得飞快,往京城奔去。

"你讲不讲道理?你怎么...............。"马背上不停的传来她不满的声音。

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皇宫,阮若溪知道她已经不可能在离开,回到皇宫,就回到了她当血奴的日子,也回到那些阴谋之中,可是这些不是她想要的,也不是她想去面对的。

"放心,我不会在利用你。"西门凌烈牵起她的手,仿佛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阮若溪看他一眼,他这算是安慰,还是承诺,开口就到:"不如,你还是让我走吧。"

"舞倾城,我说过,不可能了。"西门凛冽不在理睬她,拉着她就往皇宫的大门走去。

"等一下。"阮若溪叫住他,她知道如果进了这个大门,她就很难在出来了,一切又都回到了原点。

"干什么?"西门凛冽看着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