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却彻底的软化了阮若溪的心,不自觉的往他的xiong前靠了靠。

西门凛冽又抱紧了她几分,他知道她的心里已经有了自己,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接下来的日子,就是去爱她,打动她,然后...................

三天后。

阮若溪神清气爽的走出房间,深深懒腰,高兴的到:"今天的天气真好,身体也好了。"

"呵呵。"小玉在一旁笑着到:"是娘娘的心情好。"

"我心情好吗?"阮若溪回头到。

"那是当然了,这几天王都在陪着娘娘,亲手给娘娘喂药,喂点心,娘娘脸上的笑容一直都没停过,说实话,奴婢还从来没有看过过娘娘这么高兴过呢。"小玉答道。

"是吗?"阮若溪唇角不自觉的上扬着,这大概就是爱情的魔力,爱情,自己也吓了一跳,她怎么会这么想?难道她喜欢西门凛冽,不,她才不会喜欢他呢,只是为什么提到他?心里会有一种不自觉的喜悦。

"娘娘,把这桂圆红枣羹吃了吧,这是王特意交代的。"小玉把手中的点心端给她。

"好。"阮若溪一口一口的吃着,心里荡漾起了甜mi。

"你怎么起来了?头不晕了吗?"西门凛冽走了进来关心的问道。

"奴婢参见王。"小玉赶忙的行礼。

"不晕了,起来运动一下,会比躺着好。"阮若溪把碗递给一旁的小玉,小玉识趣的退了下去。

"那我陪你走走。"西门凛冽很自然的牵起她的手,往紫苑外走去。

御花园里姹紫嫣红,各种花争先斗艳的竞相开放,牡丹高贵,鹤立鸡群,让别的花黯然失色。

阮若溪的脚步却停在了那池塘里的粉红色的莲花上,盯着那一朵朵漂浮在水面的莲花,;脸上露出喜爱和欣赏的眼神。

"你喜欢莲花?"西门凛冽问道。

"是,我喜欢莲花,最喜欢她‘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那种精神。"阮若溪说着坐在荷塘边的青石上,自从第一次读这首诗的时候起,她就喜欢上了莲花,喜欢它身处污泥之中,却纤尘不染,不随世俗、洁身自爱和天真自然不显媚态的可贵精神。

从那个时候起,她就特备的喜欢到公园的的池塘边去看莲花。

西门凛冽却突然的伸手摘下一朵莲花,插在她的发间,深情的看着她到:"你就是莲花的化身,和它一样,出淤泥而不染,濯青莲而不娇。"

阮若溪被他盯的有些发烫,被他赞美的有些不知所措,慌忙的逃离眼神到:"我哪里有那么高的情操。"

"你怎么没有?你不虚伪,不做作,就像是莲花的化身,一个掉落凡尘的莲花仙子。"西门凛冽用手扶住她的肩膀,眼睛近在咫尺的看着她。

阮若溪的脸又红了几分,什么时候他也会说这些甜言mi语了?垂下眸中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到:"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好。"

"比我说的还要好。"西门凛冽捧起她的脸,唇就慢慢的靠近。

阮若溪心跳的发慌,却并没有阻止,反而是闭上眼睛却迎接他。

"臣妾参见王。"就在他们要碰触的一刹那,一个柔柔的声音突然的传来。

阮若溪慌忙的回过头来,就看见柔妃衣服柔柔弱弱的样子,眸中的那凶狠的目光却恨不得杀了她。

"柔妃,起来了。"西门凛冽语气如常的吩咐道,却牵起阮若溪的手。

那牵在一起的手,更加的刺痛了柔妃,那眼神恨不得吞噬了她,阮若溪却无辜的对她灿烂一笑,死女人,我就是要气死你。

柔妃恨的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只有在屈伸行礼道:"王,难得有时间,让臣妾和妹妹一起陪你逛逛这御花园可好。"

"好,一起吧。"西门凛冽点头,表示同意。

"谢谢王。"柔妃眸中带着得意看着她一眼。

"王,柔妃姐姐,你们逛吧,我累了,先回去了。"阮若溪狠狠的抽回自己的手,她怎么忘了,就算他喜欢自己又怎么样?他的女人还这么多,现在就已经十几个了,往后呢,还不知道有多少呢?

"等一下,我陪你一起回去。"西门凛冽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对着柔妃吩咐道:"柔妃,你自己慢慢逛,她不舒服,我陪着她回去看看。"

"是,王慢走。"柔妃纵然心里有些不甘,但是也不敢违抗,只能遵命,把这恨,咬断牙齿往肚子里吞。

阮若溪闷闷不乐的和他一起走着,一句话也不说了。

"怎么了?吃醋了。"西门凛冽故意的调笑的看着她。

她白他一眼,依旧不理睬他。

"真的吃醋了?"西门凛冽唇角的笑意已经见浓。

阮若溪狠狠的瞪他一眼到:"我吃醋,你这么开心?"

"当然开心,你吃醋,说明你喜欢我。"西门凛冽有些无赖的搂住她的腰。

"那你就不用开心了我,我没有吃醋。"阮若溪打击他的说到。

"我不信,那你为什么不开心?"西门凛冽眸中带着得意。

"不信拉倒。"阮若溪直接闭上嘴巴,其实他怎么会知道她在想什么,不过,他好像说的也对,如果不吃醋,她干嘛介意他有多少个女人?

不行,她要守住自己的心,不能去爱上他,一个权倾天下,有着无数女人男人,可是她似乎忘了,心岂是能守住的。

爱情,就是身不由己。

091 舞家的仇恨

用过晚膳,舒服的洗个澡,阮若溪坐到床边。

"娘娘,你早点休息。"小玉过来铺好床说到。

"我还不困,再呆一会。"阮若溪答道,走到窗户前,坐了下来,享受着那徐徐吹来的凉风。

"娘娘..........。"小玉似乎有话不知道该怎么说?

"怎么了?"阮若溪一愣,看着小玉,她一脸的担忧,就知道应该不是什么好事情,她是把喜怒哀乐摆在脸上的人。

"娘娘,你还是早点睡吧,今晚不用等王了。"小玉这才深吸一口气的说到飞,反正娘娘早晚也知道,还是自己说了吧。

"什么意思?"阮若溪一愣,她本来也没有在等他,不过小玉这样一说,她到好奇了。

"娘娘,小李子公公特意来告诉奴婢说王今晚不过来,奴婢在三的追问下,他才说,今晚,王要去如妃宫。"小玉说到,眼睛还偷偷的看看她的脸色。

"去如妃那里,我知道了,小玉,你也早点休息吧。"阮若溪语气如常的到。

"恩,奴婢告退。"小玉松口气,娘娘居然没有生气,看来娘娘真是大度,也是自己多想了。

门被轻轻的关上的一刹那,阮若溪的脸上一下子没了笑容,他去了如妃宫?然后呢?是柔妃,在然后,是妃嫔,是美人..............

这是他的女人,也是他的责任,她不能去介意,也不该去介意,可是为什么心里这么的不舒服?

西门凛冽,我不爱你,真的不爱你,她努力的告诉自己,可是他的影子,却在脑子越来越清醒。

阮若溪,这不是你,你不该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否则受伤的一定是你,你要的是什么?一心一意,至死不渝,执子之手,白头偕老,可是这些他给不了你,所以不要去想他,忘记他,一定要忘记他,知道吗?

一遍遍的在心里告诉自己,但没有启到一点的作用,心反而越来越乱,也隐隐的带着心痛,烦躁的把头埋在。

突然听到了轻轻的脚步声,停在了门口。

阮若溪立刻的躺好,闭上眼睛,假装熟睡起来。

门被轻轻的推开了,脚步声停在了她的床前,她立刻就感觉到一到炙热的目光直直的盯着她的脸。

西门凛冽盯着她假装熟睡的面容,唇角慢慢的扬起一个笑容,她果然开始在意自己了,离她爱上自己还有多远。

阮若溪被他盯的浑身不舒服,却还是忍着一动不动。

突然听到的声音,她的心一惊,他干什么?他今晚不是去如妃的宫里吗?

西门凛冽伸手把她抱在怀中,温柔的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

阮若溪这才身体动了一下,缓缓的睁开眼睛,装作刚睡醒的样子看着他,一脸惊讶的到:"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去如妃的宫里吗?"

话一说完,她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你知道?"西门凛冽眸中隐隐带着笑意。

"我怎么会不知道?我想不知道都难?"阮若溪此刻理直气壮的说到,反正这种事情在皇宫中的传的是最快的。

"我是为了你。"西门凛冽突然话锋一转的看着她说到。

"为了我?"阮若溪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更觉的可笑,他去宠幸的别的女人,居然是为了她?这是什么借口?

"是,如果我一直专宠你,那你就势必成为那些女人的敌人,在明处我可以护着你,可是暗地里呢,我不敢保证,为了不让你受到伤害,所以我必须去宠幸她们。"西门凛冽脸色沉重的解释到。

阮若溪突然有种想笑的冲动,盯着他一字一段的到:"这不就是你一开始的目的吗?"现在怎么转变过来了?

"是,这是我一开始的目的,可是事情总是计划赶不上变化,现在我不能让你受到伤害,因为我爱上你了。"西门凛冽也盯着她,我爱上你了,几个字说的很慢,很重。

阮若溪的心一颤,不可否认,她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有丝雀跃,但是她毕竟还是理智的,看着他问道:"你爱我什么?"

"不知道,也许是你的聪明,也许是你的坚强,也许.........也许没有理由,我就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你。"西门凛冽回到道。

"我不爱你。"阮若溪强迫自己说出这句话。

"没关心,总有一天,你会爱上我的。"西门凛冽似乎信心百倍。

阮若溪沉默了,爱情来的太快,明知道不可以,却又无法去拒绝这种感觉,她似乎还在期待,突然的响起了一个问题,看着他疑惑的到:"你不是很恨舞家的吗?为什么还会喜欢吗?"她记得,每一次他提起舞家都恨的咬牙切齿。

西门凛冽脸色一下子僵硬在那里,眸中的恨意立刻就显示出来。

"算了,不要说了。"看到她这个样子,阮若溪心里突然有些不忍。

他却突然的缓和了一下脸色,眸光一下飘出好远的到:"其实,这也不是秘密,每一个人都知道只是没有敢提起,当年,父皇和母后很恩爱,后宫的嫔妃也很少,直到有一天,一个舞玄怡的女人的走进了皇宫,她很美和妩媚妖娆,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让父皇着迷,一时之间,父皇宠幸她到了极点,但是她却并不满足,她的野心很大,她要做皇后,她要专宠,父皇终究还是理智的,答应了她的一切要求,却并没有答应废掉母后,让她做皇后........后来的日子里,大概是父皇看出了她的野心,慢慢的开始疏远她,她接受不了失宠的事实,铤而走险,居然拿刀刺向父皇,善良的母后替父皇挡下这一刀..................。"

想到母后惨死的那一幕,想到自己被诅咒成狼的那一幕,西门凛冽拳头紧紧的攥起,手上的青筋都暴露在外面

因爱而恨,这是女人通病,阮若溪看着他眸中隐藏的痛苦,紧攥起的双手,知道的他心里的恨意有多浓烈,只是不知道舞玄怡和舞倾城到底是什么关系?

知道自己的问话,勾起了他痛苦的怀疑,想要出声安慰,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只说了一声:"对不起,我不该问。"

西门凛冽看着她一脸歉意的摸样,心里并没有觉的舒服,反而是更多的仇恨,舞家带给他的伤害,远不止这些,更多的事情,他根本没有提起。就算是她用自己的生命破除他的诅咒,也偿还不了舞家的债。

看着他一言不发,脸上阴沉的变换着,阮若溪突然的有些心疼他,杀母之仇,压在他的心里,一定很沉重,只是她好像没有资格去安慰他了,因为她姓舞。

"我也在心里挣扎着,我也知道,我不该爱你,可是却无法管住自己的心,倾城,你不会像她一样是不是?你不会背叛我的是不是?"西门凛冽突然很激动的抱住她,身体都在颤抖。

阮若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伸出的手,犹豫了一下,还是抱住了他,不管怎么样?还是先安慰他到:"是,我不会。"

他的眸光突然变的很温柔,吻轻柔的落了下来,温柔中却带着激情,一路轻吻着,吻着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她的.............手扯开她xiong前的衣服,探了进去................

阮若溪轻叹一下,没有拒绝他,但也没有回应他...........

窗外静悄悄的寂静,屋里却点燃起火热的激情。

夜色很深了,屋内渐渐的平息下来,头上带着激情后的汗水,床帐内弥漫着情爱的气息。

"倾城。"一声低沉的带着满是深情的呼唤在耳边响起。

她的身子僵硬着,心一点点的在瓦解,她知道,她已经开始沦陷了。

092 爱情故事

阮若溪静静的坐在台子前,想着昨晚西门凛冽跟她说过的话,舞玄怡,她到底和舞倾城什么关系?应该是很亲密的关系?不然他不会如此的仇恨。

"娘娘,该用早膳了。"小玉端着早饭走进来。

"放在那里吧。"阮若溪头都没抬的吩咐道,她根本就没有胃口吃。

"好。"小玉把早饭放在桌子上,看着她坐在那里沉思,不想去打扰她,就想退了出去。

"小玉。"阮若溪却突然的叫住了她。

"娘娘有事吗?"小玉停住脚步看着她。

"小玉,你知道舞玄怡吗?"阮若溪直接的问道。

"娘娘,这个名字不可以说。"小玉脸色一变,吓了一跳,赶忙的小声提醒道。

"小玉,你知道?"阮若溪本来不抱什么希望,毕竟小玉还那么小,以前的事情她怎么会知道?没想到她却知道。

"娘娘,如果娘娘不是失忆,娘娘也应该记得,不过这个名字早皇宫里是不能说的,如果别人听到是要杀头的。"小玉压低声音,生怕别人会听见一样。

"小玉,我只想知道她是我什么人?"阮若溪很认真的问道。

"娘娘,那奴婢偷偷的告诉你,你千万不要去问别人?"小玉知道如果自己不告诉她,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一定会想办法知道的。

"我明白。"阮若溪点头。

"舞玄怡是老王的妃子,风光一时,受尽宠爱,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却杀了皇后,在后来的事情奴婢就不知道了,不过,她应该是你的姑姑。"小玉这才偷偷的说到。

"姑姑?"阮若溪一愣,怪不得西门凛冽会如此的恨她,这才点头到:"我知道了,小玉你去忙吧。"

"恩,那奴婢先退下去了。"小玉说完,退了出去。

阮若溪这才总算明白过来,为什么血奴要是舞家的?这应该是舞家为了生存,为了赎罪,毕竟这样就不会满门抄斩了。

只是如此的深情大很,他会忘记吗?他会是真的喜欢自己吗?阮若溪开始纠结不安和怀疑。

"在想什么?"西门凛冽突然的走进来看着发呆她的问道,眸光突然的扫过放在一旁的早饭,又问道:"还没用早膳吗?"

"不饿,不想吃。"阮若溪摇摇头,看着他很认真的说到:"你真的爱我吗?"

"爱。"西门凛冽一愣,从来没有女人敢当面问这种问题,她也算另类了,但还是毫不犹豫的答道。

"那你能忘记那刻苦铭心的仇恨吗?"阮若溪又问道。

西门凛冽脸色微变,却很坦然痛苦的说到:"不,我不能忘记,我也挣扎了好久,我强迫自己去恨你,但是我做不到,我也想让自己去折磨你,但是我会比你更心痛,挣扎过后,我知道自己无法放弃你,所以我终于说服自己,你是你,她是她,在我的眼里,心里,你只是倾城,一个我爱的女人,只此而已。"

说完,看着她的眸光中,已经充满了深情,尽管那里面有挣扎,却显得异常的真实。

阮若溪真的被感动了,只因为他那句:"在我眼里,你只是倾城,一个我爱的女人,至此而已。"

眸中含着泪水,她想顺应自己的心意同样的去爱他,一下子扑到他的怀里,仰着头说到:"我不想做舞倾城,我想做你的阮若溪,叫我若溪。"

西门凛冽一怔,阮若溪?难道她也讨厌自己舞家的身份?不管怎么样?他还是唤了一声:"若溪。"

阮若溪脸上扬起一个幸福的笑容,悄悄的在他的耳边说到:"西门凛冽,我有没有说过,其实你很帅。"

"是吗?那有多帅?"西门凛冽一下子抱住她。

"逗你的,你也信,太没智商了。"阮若溪嬉笑着一下子推开他,坐到桌子旁,突然的食欲大开,也感觉饿了。

西门凛冽看着她用膳,这才说到:"晚上,我要去柔妃宫,大概不能来陪你了,你要早点睡。"

阮若溪的手停顿了一下,刚才的甜mi的荡然无存,爱情只是一刹那,现实却是一辈子,脸色暗淡一下,却装作不在意的到:"好,我知道了。"

"不开心,是不是?"西门凛冽靠近她,语气隐笑的问道,心里却很得意吗,她离爱自己还有多远。

"你很开心。"阮若溪语气的确有些酸酸的,男人果然都是xia ban shen动物。

"呵呵。"西门凛冽却突然的在她的耳边笑了起来。

"很得意是不是?"阮若溪瞪他几眼。

"是,的却很得意,因为我的若溪生气了,不过,你放心,我会为你守身如玉的。"他突然在她的耳边暧昧的说到。

听到他这句话,阮若溪的心突然的狂跳一下,唇角也终于上扬着,瞥他一眼道:"谁知道呢,柔妃那么柔媚无骨,一个眼神,只怕你就不由自主的shang le chuang。"

"那怎么办?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关键的时候,你也柔媚无骨一下,让我不由自主上了你的床。"西门凛冽谑戏的到。

"我可没那功夫,不过,我到有一个办法,想不想试试?"阮若溪眸中狡诈的一笑。

"什么办法?"西门凛冽好奇的问道。

"过来。"阮若溪勾勾手指,让他微微低下头,才在他的耳边低声的说到。

噶,西门凛冽听完之后,足足愣了五分钟,才突然的爆笑起来,用手点着她的鼻子到:"若溪,你太可爱了。"

"据说这个办法就是防备男人出轨的。"阮若溪也笑着点点头。

"是吗?那我们就试试。"西门凛冽说完,就去解开自己的一腰带。

"你干什么?我只是说着玩的。"阮若溪赶忙的拉住他的手,他还来真的了。

"可是,我比较想试验一下,你会在我的小di di上会画上一个什么样子的乌龟?"西门凛冽暧昧的看着她,然后又想动手却解开衣服。

"西门凛冽,你行了,我没那么无聊。"阮若溪瞪他一眼。

"那你跟我说说,你怎么会知道这样的事情?"西门凛冽也不在逗她。

"书上看到的,听说一个妻子为了防止相公出轨,才想出用毛笔在他的小di di上画了一个乌龟,如果要出轨了,那个乌龟肯定会没了,就这么简单。"阮若溪把自己曾经在杂志上看到一个故事搬了上来。

"什么书?"西门凛冽皱眉的问道,她怎么说也是个千金小姐,怎么会有机会看这种书。

"忘了。"阮若溪飞快的答道,她怎么忘了,古代的女人应该不知道这些事情?知道这些事情一定不是什么好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