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凤鸣问道。

"我知道,也许王下一次还会找什么机会或者理由让我躲过月圆之夜,我只恳求你帮我,无论如何帮我,我知道,只有你可以帮助我,凤鸣,我爱王,好爱王,所以我不能看着他痛苦,我本来就是一缕幽魂,能遇到他,已经上天恩赐,也许,上天就是为了让我替他解除诅咒,才让我来到了这里,所以,你要帮我。"阮若溪说道。

看着她如此的执着和爱,凤鸣叹口气到:"我尽力吧。"

"不是尽力,是一定,只要你肯,我就有机会。"阮若溪不跟他拒绝和犹豫的机会。

"好,我答应。"凤鸣想了一下,才点头。

"谢谢。"阮若溪露出一个笑容,这一次,她一定不会在错过。

但是他们却并没有发现躲在墙角的一个高大身影。

121 公主的神话2

御书房。

"王,你找我。"凤鸣一进来就行礼道。

"凤鸣,你来了,你看看这份奏折。"西门凛冽递给他一份奏折。

凤鸣接过来打开一看,大概意思就是,南方大水,百姓受苦,请求朝廷拨款,如果,他没有记错,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合上奏折问道:"王的意思是.................。"

"凤鸣,我想让你带着救济款去处理这些事情,我怕有 人从中截留银两,否则,前两次的银子应该足够了。"西门凛冽直接的说到。

"好。"凤鸣点点头,他知道王是信任自己的,当然不能推辞。

"那你明天起程,等那里的灾情稳定了你在回来。"西门凛冽趁机的又吩咐道。

"恩,王,放心,我会处理的妥当的。"凤鸣保证似的说到。

"我当然相信你,就是因为相信你,所以才会让你去。"西门凛冽走过来,拍拍的肩膀,心中却在歉意,凤鸣,我是不得已才掉你出宫的。

"那王保重,我告辞了,回家去准备一些东西。"凤鸣拱手的说到,有些事情,心照不宣就好。

"你也保重。"西门凛冽到。

送走了凤鸣,他并未感觉到多少的轻松,他总不能这样的月月想办法去拖延,这不是最终的办法。

阮若溪坐在那里,用手托着下巴,她仔细的回想着三个月来发生的事情,第一次,是他打晕了她,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

第二次,是凌霄劫走了她,三天,他都没有找到她,她还记的那一次,只是一个晚上,他就找到了她,为什么这次是三天,难道他就是想躲过月圆之夜吗?

还有这一次,凤鸣已经默认是王故意的拖延时间,让她过了时间才醒过来。

难到自己被凌霄劫走,也是他的主意吗?不管是不是,但是至少可以肯定他是故意等到月圆之夜过后,才来找自己的。

他如此的煞费心思,阮若溪真的不知道是该欢喜,还是该悲哀。

想活不容易,没想到想死也这么难。

"娘娘,你在想什么?"小玉走进来问道。

"小玉,你过来,我正好想问问你,那次我被黑衣劫走了,王有没有去追我?"阮若溪问到,至少她要弄个明白。

"没有,王让我们跟着回宫了,一到皇宫,奴婢就回到了紫苑,不知道王后来是怎么找到你的?"小玉回想了下说到。

"我知道了。"阮若溪到,果然这里面有问题。

"娘娘,怎么了?"小玉疑惑的问道,她怎么突然间想起问这件事情。

"没什么、随便问问,你去忙吧。"阮若溪淡笑一下,吩咐道。

"恩,那奴婢先出去了。"小玉应道,退了出去。

阮若溪刚想起身躺倒chuang shang,就感觉有 人从身后把她抱住,凭着感觉,她知道不是西门凛冽。

"谁。"她立刻紧张的转过身去。除了王,谁敢在皇宫中撒野。

唇从一个柔软冰冷的唇上划过,随即就看到一张令她厌恶却妖孽一般的脸。

"宝贝,想不想我?"凌霄一下环住她的腰,一脸的暧昧。

"凌霄,你怎么进来的?放开我。"阮若溪大吃一惊,想要推开他,却奈何他纹丝不动。

"我可是专门来看你的,怎么会放开你?"凌霄的手抱的更紧了,让她紧紧的贴住自己的身体。

"凌霄,这里不是你的逍遥宫,这里是皇宫,你最好放开我,否则,你就等死吧。"阮若溪威胁到。

凌霄脸色未变,反而妖孽的一笑道:"宝贝,那你大可放心,我既然能进的来,我就出的去。"

"凌霄,你别太得意了,别忘了,这可是皇宫,放开我,在不放开,我叫 人了。"阮若溪微怒的说到。

"叫吧,正好让全皇宫的 人都知道,舞美 人私会qing ren,只是不知道到时候,西门凛冽的脸会是什么样子?"凌霄一副无所谓,甚至有些兴奋的说到。

"你...........。"阮若溪知道自己碰到他是毫无办法,只好转移话题到:"你来找我干什么?"

"想你了,所以来了,当然更想和你跳舞。"凌霄说完,手就带着她跳动起来。

阮若溪无奈的只好陪着他跳,看着他突然的问道:"上次,他和你做了什么交易,才劳你大驾劫走了我?"

"你想知道?"凌霄俊眉一挑。

"废话,不想知道,我会问吗?"阮若溪很生气的到,听他的口气,好像真的有交易,本来她只是随便猜测了一下。

"公主的神话。"凌霄并没有想隐瞒她,回到道。

"公主的神话?什么东西?"阮若溪一愣,不明白的问道。

"是一个很美的舞蹈。"凌霄又解释道。

"那一定是个不一样的舞蹈,或者说不一样的故事,说过我听听。"阮若溪突然有了兴趣,她相信如果是一般的东西,他不会那么的在乎。

"这是一个很美,很凄惨的故事。"凌霄一边跳着,一边才说道:"相传很就以前,有一个公主,公主不但 人长的美丽,舞跳的更是天下无双,可是就是这样的一个完美的 人,却机缘巧合的情况下,爱上了一个御膳房的小厨师,可是,身份和地位是他们不可能结合在一起的,公主注定要为国家的整治联姻而牺牲的,虽然明白,可是真的到了分别的那一刻,公主抵死不从,王就用小厨师xing命相威胁,公主只能妥协,就在离开国土边境的那一晚,公主无意中听见有 人偷偷的说,小厨师早就被王给杀了,公主顿时绝望了,她穿着一身大红的嫁衣,站在山顶上,用身体展示最美的,最纯真,却也最绝望的爱,所有的 人都被公主的舞姿震惊了,直到公主旋转着身体倒在地上,追随的 人才发觉不好,走过去的时候,就看见公主的xiong口插着一把匕首,被鲜血又染了一遍的大红嫁 人,分外的腥红,公主的眼睛一直睁着,遥望着皇城的方向,因为那里有她的爱...........后来看到公主舞蹈的一个 人,把公主的跳的舞,一幅幅的偷画了下来,这就是公主的神话。"

凌霄说完,眸中都带着向往。

真是够凄美的爱情故事,阮若溪盯着他,似乎真的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一个跳舞的女子。

"想不想看看?"凌霄回过神了,放开她,突然的说到。

"想,你戴在身上吗?"阮若溪点头,她当然想,她也是跳舞,对舞蹈更有一种特殊的感觉。

凌霄从怀中拿出那卷画像,放在桌子上慢慢的打开。

优美的身段和舞姿,大红的嫁衣,让那画面有一种说不出的美,和震撼 人心。

"好美。"她忍不住的赞叹道。

"是,很美,你想不想把它重新演绎一遍。"凌霄突然的提议道,这才是他来的目的,他想看真 人演绎这公主的神话,而她是他唯一能想到的 人。

"想,但是我不知道能不能跳出她那种心情。"阮若溪毫不犹豫的说到,她当然想演绎这最美的舞蹈。

"那我就把这画像交给你,一个月后,我来取,在看你的舞蹈,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凌霄扬起一个妖媚的笑容。

"你好走了。"阮若溪白他一眼,他以为她是为了他吗?

"好,宝贝,再见,我会想你的。"凌霄飞快的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没等她反应过来,转身就消失了。

阮若溪没有心思去理睬他,看着那画像,不由的照着她的样子,转动起身体,一个接一个,很快,她就泪流满面,她真的能感受到公主那种悲哀,那种无助,那种无奈.........

就算现在的自己,没有选择,爱他,注定就要为他牺牲。

122 同样痛苦

"凛冽,今天晚上,忙好了,早点回去,我要给你一个惊喜。"阮若溪用手搂住他的脖子说到。

"什么惊喜?"西门凛冽放下手中的奏折,转身抱住她。

"现在不能告诉你,是秘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阮若溪推开他,笑着跑出去,她会给他意外的惊喜。

西门凛冽望着她的背影,眸中都是宠爱的笑容,有她的日子真好。

一用过了晚膳,阮若溪就吩咐小玉把紫苑的院子弄干净,在请皇宫的乐师来。

"娘娘,你要干什么?"小玉好奇的问道,今天好像很隆重。

"等下你就知道了,你快去吧。"阮若溪笑道,却并没有告诉她,

"是,不过看娘娘这么高兴,一定是好事。"小玉猜测到。

阮若溪笑而不语,转身回到房间。

穿上早就偷偷准备好的大红嫁衣,宽大的衣袖,后面的衣摆拖到地上,头上带着凤冠,她站在铜镜前,看着自己,宛如一个新娘,是,今晚做他的新娘。

十天,她都没想到十天,她居然学会了那公主的神话,而她只想跳给他看。

"娘娘,你好美。"小玉打开门,被眼睛的一切惊呆了,怪不得,娘娘前些日子要自己悄悄的定做这大红的嫁衣,是想要在嫁给王吗?

"外面都准备好了吗?"阮若溪轻笑一下,开口问道。

"恩,都准备好了。"小玉点头。

"那你去看看,王要是来了,你就让他坐在外面,然后让乐师奏乐,我就知道了。"阮若溪吩咐道。

"好,奴婢这就去。"小玉点头,还不忘了在看一眼她,今晚的娘娘的太惊艳了。

西门凛冽走到紫苑就发现这里的气氛不一样。

"参见王。"众人看见他进来,赶忙的行礼。

"起来吧。"西门凛冽吩咐道,看着一旁的乐师,中间大红的地毯,不知道她说的惊喜是什么?这才问道:"娘娘呢。"

"王,娘娘,马上就出来了,你先坐在这里,奴婢这就去请。"小玉按着她的交代说到。

西门凛冽坐了下来,他到很期待,她会给自己一个什么样的惊喜。

"可以奏乐了。"小玉吩咐一旁的乐师到。

"是。"乐师点点头,一首轻缓带着忧伤的乐曲慢慢的响起。

房间里的阮若溪知道他来了,这才打kai fang门,宽大的衣袖,遮住脸,做了一个优美的动作,走了出去..............

给他一个笑容,才转动舞步。

西门凛冽太震惊了,他不会忘记,也不会记错,这应该是公主的神话。

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动人心魄,特别是最后望着远方慢慢的倒在地上的那一幕。

他的心突然的犹如被震扎一般的痛,就仿佛自己失去的是她一样。

"若溪。"没有多想一下子抱起她,他不能失去她。

"好看吗?"阮若溪用手搂住他的脖子,她可是特意为他准备的。

"好看,舞美,人更美。"西门凛冽俯xia shen去亲了她一下。

"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今天想做你的新娘。"阮若溪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到,有了嫁衣,她可以当自己名正言顺的嫁了一次。

"好。"西门凛冽眸中射出一丝光芒,抱着她就走向房间。

把她放到床上,刚要动手褪去她的衣衫,她却阻止他到:"别动,我来。"

西门凛冽一愣,随后唇角扬起一个笑容,张开手臂站在那里不动。

阮若溪起身,轻轻的退去他的外衣,然后是nei yi,她的手,从他的锁骨处,慢慢的下滑着,移动着,她想要记住他身上的每一寸ji fu。

西门凌烈喉咙艰难的咽着口水,看着她留恋痴迷的样子,忍着自己的冲动,或许她不知道,她的手每到一处,他都会异常的亢奋.........

阮若溪好像似乎并未察觉,只手还不在不停的动着,下滑着,却停留在他的小腹上,用手指轻轻的按着他那强而有力的腹肌。

"若溪,你这是在折磨我。"西门凛冽声音嘶哑着,在也忍不住了,一把抱住她就滚到了床上。

"你干嘛?"阮若溪吓了一跳,但是看到他眸中那浓烈的,一下子明白过来,暧昧的用手搂住他的脖子到:"亲爱的,现在还你来折磨我。"

"折磨你,我可舍不得。"西门凛冽说完,就吻上她的香唇。

一切归于平静之后。

阮若溪靠在他的xiong前,脸上的还没完全的退去。

"若溪,你怎么会跳公主的神话?"西门凛冽这才问出心中的疑问。

"凌霄给我的,他说我比较适合跳这个舞蹈。"阮若溪没有丝毫的隐瞒。

"什么时候给你的?"西门凛冽眸光半眯着,上次接她回来的时候,那画像明明还在凌霄的手中,难到他来过,为什么自己不知道?

"十天前,我也不知道他怎么进来的?"阮若溪又说道。

十天前?他来过,西门凛冽心里突然有些不舒服,但是马上就想到,他会不会告诉她他们之间的交易,想到这,装作不在意的问到:"他跟你说了什么吗?"

"说了。"阮若溪故意的回到道,知道他问的是什么?

"什么?"他心中一惊。

"还有能有什么?当然是给我这幅画,让我学会了跳给他看。"阮若溪回答道,她不会去揭穿他。

西门凛冽这才微微放心下来,却又盯着她,语气不善,带着酸气霸道的道:"他让你跳,你就跳吗?我不许。"

"吃醋了?"阮若溪扬起一个甜mi的笑容,才解释到:"这么美的舞蹈,我是为了跳给你看。"

"这还差不多。"西门凛冽用手抱紧她,又说道:"看来,我得加强皇宫的侍卫,居然这么轻而易举的就让他进来,还毫无察觉,太失败了。"

"是应该。"阮若溪点头,幸好凌霄没有恶意,如果是刺客怎么办?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西门凛冽有些气恼,她居然现在才说。

"生气了?人家是为了给你一个惊喜,这公主的神话,你不想看到这优美的故事吗?"阮若溪撒娇的说到。

"你知道这个故事?"西门凛冽又问到,凌霄告诉她的?

"什么故事?"阮若溪装傻的问道,她不会傻的告诉他。

"很凄美的故事?"西门凛冽这才说到。

"说给我听听。"阮若溪装作很感兴趣的问道。

于是西门凛冽又把这个故事跟她讲了一遍,她装作很认真的听着,眼泪却在一次的止不住的流下来,她能感受到公主失去爱人后的悲伤。

"若溪,失去爱人是最悲伤的事情。所以,不要让我体会那种心痛。"西门凛冽紧紧的拥着她,话中有话的说到。

"凛冽,看着爱人受苦,那种痛,我也不想承受。"阮若溪看着他认真的说到。

"可是,你别忘了为了爱,公主生死追随。"西门凛冽说到,话中另有深意,他也会和她生死相随。

"不,你不会,你会为了我,好好的活着,因为你的生命,也是我的延续。"阮若溪却微微一笑的说到,她相信,他不会。

"若溪........。"西门凛冽刚要在开口,就被她打断到。

"好了,我们不要在争辩了,睡吧,我累了。"她知道争论下去,也不会有结果。

"睡吧。"西门凛冽在她的额头上轻亲了一下。

几天后。

"小玉,这些日子,你看到国师了吗?"阮若溪随口的问道,毕竟在过几天,又是月圆之夜了。

"娘娘,国师出去了,听说是被王派去治水了,估计还没有回来。"小玉回答道。

"什么?他出去了。"阮若溪一愣,又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十几天以前,奴婢好像听到有人这么讲过。"小玉想了一下回答道。

十几天以前?阮若溪一愣,又问道:"那你知道他大概会什么时候回来吗?"

"娘娘,这些奴婢怎么会知道?"小玉说到。

阮若溪苦笑一下,真不知道这次是无意还是有意,看来她应该找他认真严肃的谈一次了。

走进御书房。

"若溪,你来了。"西门凛冽抬头看她一眼,又去看奏折。

阮若溪走去过,用手拿起奏折,合起来,放在一旁。

"有事?"西门凛冽诧异的望着她,她平时几乎不会打扰自己。

"有事,你认真的听我说。"阮若溪一脸的严肃。

"说。"西门凛冽心情一沉,他几乎能肯定她想要说什么?

"凛冽,其实我知道,我都知道,每一次都是你故意的让我躲过月圆之夜,说实话我很感动,你如此的煞费苦心,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当我看到你变成狼的那一刻,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就像现在,每一次想起,我都会心痛,我无法看着心爱的人受到这样的折磨,而我明明可以为你解除这种痛苦,却什么也不去做,这样我会痛恨自己,你知道吗?"阮若溪一字一句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