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这么办?不过,你要给她一笔补偿。"阮若溪马上说道。

西门凛冽这才看着她,眸光半眯的到:"若溪,你恐怕早就想好了,故意来套我的吧。"

"干嘛说的这么难听,你应该说,我们心有灵犀,想到一起了。"阮若溪用手搂住他的脖子撒娇的说到。

"这句话,我喜欢。"西门凛冽用手捏捏她的鼻子。

"你不知道,你残害了一个少女,小云喜欢你,你知道吗?"阮若溪故意的撅着小嘴到。

"不知道。"西门凛冽飞快的说到,抱住她到:"我也不在意,我在意的女 人只有你一个。"

阮若溪望着他,感觉好温馨,好幸福,她好像定格在这一刻,但是她知道,她不能的,有他这句话就足够了。

413 解咒

西门凛冽下令,说云妃病逝,皇宫中也没有云妃这个 人,另外还给了小云一万两白银和一些珠宝首饰,当做对她的赔偿。

皇宫中。

"娘娘,你为什么要奴婢现在走,奴婢想伺候娘娘。"小云哭到,娘娘中毒了,她总想要陪着娘娘到最后。

"小云,你的心意我领了,走a,回家去吧,和亲 人在一起。"阮若溪安慰她到。

"奴婢谢谢娘娘。"小云跪在地上郑重的磕了三个响头,她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小云,起来。"阮若溪扶起她,眸中也含着泪水,其实她心里也不舍,毕竟她对小云有着不一样的感情。

"娘娘,一定要保重,小云会为你祈祷的。"小云抱住她,哽咽到。

"你也是,保重。"阮若溪放开她。

"娘娘,在见。"小云终于转身慢慢的往马车上走去,一步三回头,眸中都是不舍。

看着小云的马车越走越远,阮若溪才慢慢的往回走去,如妃走了,小云走了,接下来,她也该走了。

一个 人坐在房间里,用手拖着下巴,望着窗外发呆。

西门凛冽悄悄的走到她的身后,身后抱住她。"在想什么?小云走了吗?"

"恩,走了。"阮若溪回过身来,点头,静静的把头靠在他的xiong前,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

"若溪,想不想出去走走?"西门凛冽放开她,拉起她的手。

"好。"阮若溪点头,正好她有话跟他说。

御花园中。

阮若溪靠在他的怀中,望着那盛开的荷花,想着怎么和他开口。

"凛冽。"

"若溪。"两个 人居然拿同时开口。

"我先说。"这一次,她抢先说道,其实不用想,他们彼此也知道对方要说什么?所以,她要想先说。

"那我们谁也不要说了。"西门凛冽说到,他不想听,他怎么会猜不到她要说什么。

"凛冽,不要逃避。"阮若溪用手捧住他的脸。"其实,我们现在还在乎生死吗?还在乎天长地久吗?有爱,我们就活在彼此的心里,不是吗?"

"若溪........。"西门凛冽刚要说话,就被她用手捂住。

"不要说,听我说,我爱你,我希望你健康的活着,你知道吗?所以请你成全我,答应我。"

看着她如此真挚的目光,西门凛冽知道,自己无需在说什么,她说的对,现在他们还在乎生死吗?

"凛冽,不要拒绝我,为了你,我会很幸福。"阮若溪靠在他的xiong前。

"若溪。"西门凛冽抱紧她,他除了同意还能说些什么?

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快乐的相处着,不去想所有的事情,只珍惜现在的日子。

月圆之夜,还是如期的来临了。

"秋叶,把那件大红的嫁衣拿出来。"阮若溪吩咐道。

"是,娘娘,你今晚要跳舞吗?"秋叶问道。

"恩,跳舞,所以,你要把我打扮的最美。"阮若溪点头。

"娘娘放心,奴婢一定把你打扮的最美丽。"秋叶说到。

阮若溪站在铜镜前,看着自己,她要最美的时刻留给他,让他记住自己。

西门凛冽走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这样惊艳的她。

"凛冽,我美吗?"阮若溪转个圈故意轻松的问道。

"美,你最美。"西门凛冽紧紧的抱住她,想到还有几个时辰,她就要离开,他真的不能接受。

"你也是,你最帅,我们是英雄美 人。"阮若溪不想让气氛那么沉闷伤感,打趣的说到,掩饰内心的伤感。

"饿不饿?我们去用膳。"西门凛冽牵起她的手问道。

"好。"阮若溪看着他,他说什么都好,能跟他吃完这最后一顿饭,她也是幸福的。

夜色悄悄的爬了上来,暗室中。

"凤鸣,绑住我。"西门凛冽吩咐道,他怕自己受不了会伤 人。

"好,王。"凤鸣点头。

"不要,凛冽,我相信你,你能忍住。"阮若溪用手握住他的手,她不想看着他如此痛苦的被绑在那里。

"为了你,我会忍住。"西门凛冽看着她,眸中都是痛苦,这诅咒终于解除了,但是确是用最爱的 人来换来的。

"恩。"阮若溪点头,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就是忍不住的往下落。

"凤鸣,如果我不能克制,保护她。"西门凛冽吩咐道。

"放心,王,我会的。"凤鸣到,其实这样的吩咐是多余的,她就是来给他解除诅咒的。

四目相对,互相的望着,所有的感情都在这里面,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西门凛冽只感觉身体突然的一阵疼痛,他知道身体已经开始慢慢的变化了,但是忍住。

凤鸣算算时间,突然的睁开眼睛,他知道时间到了。

疼痛的变化原来越厉害,西门凛冽咬牙强忍着,不想让她看出异样。

但是阮若溪已经发现他头上豆大的汗珠一颗颗的滚落下来,脸色也开始难看,一下拉住他的手,他的手上已经长出长长的指甲,和浓密的棕色的毛发。

"让开。"西门凛冽艰难的说到。

"若溪,躲开,这个时候,他很难控制自己。"凤鸣拉开她。

"可是我该怎么办?他那么痛苦,我却帮不上忙。"阮若溪看着他,心疼的哭道,突然拉住他到:"凤鸣,那我现在用血给他解除诅咒好不好?他就可以少受些痛苦。"

"不行,必须等他变成狼,才可以,我们只有等。"凤鸣马上的说到。

"那我做些什么?他那么痛苦,你告诉我。"阮若溪看着西门凛冽双拳紧紧的握起,身体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头上都是冷汗,想着他承受这样的痛苦十几年,她就心痛。

"若溪,我们什么也不能做。"凤鸣无奈的说到,如果能做,他早就做了。

"a...........。"西门凛冽突然痛苦的大吼到,同时,身上的衣服都破碎开来,瞬间,他就已经变成一头狼。

"若溪,快。"凤鸣吩咐道。

阮若溪一下子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毫不犹豫的就往自己的手腕上狠狠的划去,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手放在他的身上。"凤鸣又吩咐道。

阮若溪赶忙的把手放在他的xiong口,让鲜血流到他的身上。

"a............。"西门凛冽痛苦的吼道。

"若溪,用你最爱的誓言对着他发誓。"凤鸣又吩咐道。

"最爱的誓言?"阮若溪一愣,却开口唱到:"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她深情的看着他,用心的唱着,看着自己手腕的鲜血一直不通的流着,从他的xiong前流到脚下。

"a.........。"变狼的西门凛冽还是痛苦的大吼着。

"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深。"她一边流着泪,一变的唱着,视线越来越模糊,但是她强忍住。

眼前出现了惊 人的变化,被鲜血流过的地方,慢慢的变了回来,而那鲜血瞬间都消失不见了。

阮若溪唇角带着笑容,依旧深情的唱着,凤鸣知道她有些撑不住了,走过去,在别后扶住她,拿起她的手臂往王的身上撒去。

"月亮...........代表..........我的...........心。"当她断断续续的唱完最后一句的时候,她只看见眼前有一个模糊的 人影,他解除诅咒了真好,失去知觉的时候,她只听到一个痛苦的喊声。

"若溪。"

"王,你怎么样?"凤鸣放下阮若溪,扶住脸色苍白的他。

"我没事。"西门凛冽一下子推开他,看着躺在地上,穿着大红的嫁衣的她,是那么的美,美的毫无声息,蹲下去声,抱起她,眼泪一滴滴的滴落在她的脸上。

"若溪。"痛苦深情的唤道,在她的额上不停的亲en着。

凤鸣在一旁眸中也含着泪水,不想去打扰他。

西门凛冽用手摸着她那么安详,没有一丝血丝,惨白的吓 人的脸上却都是幸福的笑容,在他眼里却是那么的美,美的让 人心疼。

"王,让若溪安息吧。"过了好久,凤鸣终于忍不住的说到。

西门凛冽这才起身抱起她,一步步的走出暗室,大红的嫁衣拖到地上,是那么的凄美................

娘娘走了,皇宫的 人都不敢相信,却不得不信,谁也不知道她究竟为什么走,却也没有敢去问为什么,因为她走之后,王整整在她的陵墓前守了三天三夜,才让她下葬,但是从那以后,却在没有 人能从王的脸上看到笑容,他经常一个 人呆在紫苑里。

阮若溪灵魂飘飘荡荡的飘在半空中,她知道,自己这次真的死了。

"阮若溪。"一个阴森的声音突然从头顶传来。

"谁。"她一抬头就看到黑白无常拖着很长的舌头站在那里,让她吓了一跳,这个世上还真有黑白无常,他们是来抓自己的吧。

"阮若溪,你本命不该绝,现在古代和现代都有一个适合你的身体,你自己选择回到哪里,我们就送你去。"黑无常直接的说到,似乎不想啰嗦。

"什么?"阮若溪愣住了。

"听不明白了,你就说你想留在古代,还是回现代?"白无常解释道。

"我可以留古代吗?那是不是还能遇到西门凛冽。"阮若溪有些狂喜,没想到她还能借尸还魂。

"阮若溪,我们本来不该透露天机,但是看到你爱的如此惨烈的份上,就告诉你一些,你可以遇到他,不过,你要留在古代,必须等到三年后才有机会借尸还魂。"黑无常又说道。

"三年,那么长,那我岂不是要在地狱里呆三年。"阮若溪不由的叫道,脑力出现那些阴森可怕的画面。

"呵呵。"白无常突然的笑了,到:"你放心,地狱三天, 人间三年。"

"我回古代。"阮若溪下定决心说到,就算真的是三年,她也会回到古代,回到他的身边。

"好,既然,你决定了,那就这么办吧。"黑无常说到。

"谢谢你们。"阮若溪唇角带着笑容,她真的感谢他们,让她又能回到他的身边,三年,西门凛冽,你可要等我,最好别让我看到你,妃嫔成群。

大结局

皇宫中,西门凛冽挺拔的身影站在紫苑的院子里,回忆着阮若溪的一颦一笑,她的一点一滴,还有她那优美绝世的舞姿。

"王,三年了,今年的选秀臣已经替王做主了,一个月后就进行。"凤鸣走到他的身后,叹口气说到。

"随便。"西门凛冽转过身来,一点也没放在心上。

"王答应了,那臣就去准备。"凤鸣说到,望着他那jimo的身影,自己都有些心疼,三年了,王从来没有宠幸过宫里的娘娘,更不要说选秀女,为此大臣们议论纷纷、,只有自己知道他是为了若溪。

"恩。"西门凛冽随意的点下头,心思根本没在那上面,三年了,若溪,你已经离开三年了,从你离开的那天起,我就发誓为你守身三年,没想到,三年的时间,是弹指一瞬间。

皇宫的告示已经出来了,所有的十五岁到十八岁的女子都成为待选秀女,更包括达官贵 人家的小姐。

其中舞家舞倾城的妹妹,舞倾颜更是凤鸣特意的交代的待选之 人,只因她和舞倾城有着五分相似的容貌,他希望,王能从若溪的悲痛中恢复过来。

舞家。

"我不要,我不要去选秀女。"一个容貌美丽的女子一脸的倔强不平的说到。

"颜儿,这怎么由得了你。"一旁的华贵的夫 人好言相劝。

"我不管,反正我不去。"舞倾颜依旧不肯。

"大胆,这有你说不的资格吗?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舞家的老爷发怒了,狠狠的拍着桌子说到。

"我就是不去,如果你非要我去,那就抬我的尸体去。"舞倾颜也狠狠的说到,没有丝毫的胆怯和退让。

"好,好。"舞老爷被她气的脸色通红,用手捂着xiong口。

"老爷。"夫 人赶忙的给他用手拍着xiong口,一边责怪的说到:"颜儿,你怎么可以这么大逆不道。"

"爹,娘。"舞倾颜突然的跪了下来,这才看着他们说到:"女儿不想去皇宫,大姐,二姐都死在了皇宫中,难道你们也想让女儿去送死吗?"

听到舞倾国,舞倾城,舞老爷和舞夫 人,明显的一脸的悲伤,好久,舞老爷才叹口气到:"颜儿,现在不一样了,守护神已经不喝 人血了,你也不是血奴,你是去选妃。"

"不,不管是不是,女儿都不去。"舞倾颜一脸的倔强。

"颜儿,不是爹娘让你去,我们也舍不得,可是那时王的命令,我们没有办法违抗,否则就是抗命不尊,全家抄斩,颜儿,不是娘狠心。"舞夫 人说道这直落泪。

舞倾颜身子一僵,她不该这样逼爹娘,但是她也不想妥协,一句"我明白了。"转身就默默的往房间走去。

"她总算想通了。"舞老爷松口的说到。

舞夫 人却往着女儿的背影,脸色突然一变的到:"不好。"慌忙的就往房间走去。

"怎么了?夫 人。"舞老爷也追了出去。

碰的撞kai fang间门,夫 人就看见舞倾颜掉在屋里的房梁上,吓的一下子倒在地上,拼命的喊道:"来 人,救小姐。"

随后赶来的舞老爷也吓的呆在那里,知道仆 人把她救了下来,放到chuang shang。

舞夫 人,舞老爷,才跌跌撞撞的走到床前,拉住她的手,哭道:"颜儿,你怎么这么傻,颜儿,你醒醒,娘不能在失去你了,只要你醒过来,娘就不逼你。"

阮若溪倏的一下子睁开眼睛,就听到有 人在自己的耳边哭,该死的,黑白无常,也不肯透漏她到了什么地方,只说时间到了,就把她给推了下来。

"颜儿,你醒了。"看到她睁开眼睛,舞夫 人一怔,随后欢喜的说到:"太好了,太好了,老天保佑。"

阮若溪没有出声,只是静观其变,她总得慢慢的了解一下,这是哪里?自己怎么来的?

"颜儿,你怎么样?让娘看看。"舞夫 人仔细的看着她。

"让开。"舞老爷却一下子拉开她,脸色凶狠的对着阮若溪说到:"你就算是死,也要给进宫选秀。"

"老爷,你要逼死女儿吗?"舞夫 人质问着他。

"难道你想让我们舞家上下给她陪葬吗?"舞老爷吼道,他也不想这么狠心,但是他必须狠心。

选秀?舞家?阮若溪一愣,心里一阵狂喜,自己又回来了,赶忙的说到:"爹娘,女儿愿意选秀。"

一句话,让舞夫 人,舞老爷愣了半天。

"颜儿,你不要骗娘。"舞夫 人以为她还想自杀,小心翼翼的看着她。

"娘,女儿是真心的。"阮若溪赶忙的说到,她已经想到自己的这个身体一定是不肯选秀才自杀的。

"你真的想清楚了?你不是宁死也不肯去吗?"舞夫 人还是不放心。

"娘,女儿想清楚了,爹娘养大女儿不容易,在说进宫,也不一定就被王选中,如果选中了,女儿也一步登天了,爹娘脸上也有光。"阮若溪认真的说到。

"好,好,颜一下子长大了。"舞夫 人眸中含着泪光。

"颜儿,那你好好的休息,三天后,就进宫,爹娘先出去了。"舞也老爷眸中湿润的说到,真不敢相信,她突然之间就长大了。

"恩。"阮若溪点点头,"爹娘慢走。"

等着房间的门被关上,她才心情激动的难以自控,她真想马上的见到他,不知道,过了三年他好不好?突然想到他在选妃,眸光半眯着,西门凛冽你等着。

三天后。舞家门口。

阮若溪在舞夫 人千叮咛万嘱咐,依依不舍的目光下,坐进了进宫的马车,三天里,她也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命运如此的巧合,她居然又俯身到了舞倾城的妹妹身上,这算不算天意。

偷偷的掀开轿帘,往外张望着,三年了,这里的一切似乎都没变,只是不知道他变没变。

马车停住了,她知道皇宫到了,她离他只是咫尺天涯,一步之遥了,心可是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

"过来,过来,你们都排好,等会到大殿拜见王。"一个嬷嬷喊道,让走下马车的gu niang们都集中过来。

阮若溪奇怪的走在其中,难道不学礼仪,不学规矩吗?四处看看周围的那些小姐好像跟她有同样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