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拍了拍开心的手以示安慰,对他道:“去找你木木姨和追忆。”

“哦,老妈,要是他们欺负你,你就用降龙十八掌劈了他们,你那招很厉害的哦。过年时,茅厕都被你打塌了。”开心临走之前,拉下我,轻轻地对我说了这句。

什么降龙十八掌?为什么开心也跟我提这个降龙十八掌?我什么时候会降龙十八掌了?啊?那茅厕是被我给毁的,还是用降龙十八掌给毁的?难道我……也有像使过司神剑一样打出过降龙十八掌……

打发走了开心,终是要面对这几个难缠的家伙,若今日不解决,日后定不得安宁,而我也不想为了这事让寻烦心。

“说吧,你们到底想怎样?”这几个臭家伙不找我单挑一架是不会罢手的,不知道他们是想群挑我一个,还是一个个单挑我一个。

“请你离开蝶宫,离开使。”吹萧人,他叫水蝶,貌似算是五行蝶之中最有风度的了。

“凭什么?我是他的,你们凭什么要我离开我倦开?论相识,论感情,你们凭什么让我离开?”我恼道。

“凭什么?就凭你会毁了他,你会害死他,这还不够么?”金蝶,这人叫金蝶。五行之首,口气都比其他几人来的要重些。

望着他白晃晃的头发,我笑了起来,而且笑得很大声,嗬:“真是天大的笑话。你们这群自以为很忠心的属下,说好听点是为了他好,不想他死,说难听点你们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蝶宫名震江湖的盛名。你们有没有为他考虑过,他是怎么想的?他有什么样的打算?他想过的日子是怎样的?有没有想过?”

“你……”木蝶强压着火气,道:“早就听闻你能说会道,今日我们几个不是来跟你比口才的,再问你一次,走还是不走?”

我斩钉截铁地道:“想我现在离开这里,离开他,我也是三个字:不可能。”

“不用再和她废话,先斩后奏,逼不得已,那就杀了她。若是使怪罪下来,我火蝶一人承担。”说话的是在竹林就说要杀我的的那个火蝶,他目光一转,已拔剑向我冲来,道:“拔剑吧。”

这家伙难怪叫火蝶,脾气真够火的,说动手就动手。这几只蝴蝶不是衡敏,更何况今日百战百胜的将军不在身边,我只不过才学了一两天的皮毛,话说连剑的正确舞法还没搞清呢,若是我和他硬拼,这对我来说,无疑是以卵击石。

在他的几剑攻势下,我没有应战,而是往后节节退去,连避数招,没想到这几日的功夫终也不算白练的。但我却没料到此举反而激怒了火蝶,我眼睛轻眨,他的剑已指向我的罩门,害得我个踉跄,往后栽去,千钧一发之际,我被人给接住,又窝在一个男的怀抱里,与此同时,眼前多出一支剑横空而出,将火蝶的剑挑向他处。

我好容易正了正身,刚想说声“谢谢”,却在看清他的相貌之后收了口,又是他,那个小帅哥衡成。

“似乎你习惯往后倒,而且都算准了会有人接你,两次了。”他嘴角轻抬,勾出一个妖媚的笑容。

望着他的笑容,瞬间我有点恍惚,他刚才说的那是什么意思,调戏大我啊?

衡成一剑平平刺出,使出了蝶影剑的第一式“清风蝶影”。衡成出手狠、准,且奇诡见长,在火蝶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已经落败在他的“蝶影双飞”下,方才的几战皆是如此。我没料到这家伙只不过双十年华,功夫竟却如此了得。

在火蝶挫败之后,双方住了手,便听见齐刷刷地五声响起:“属下五行蝶拜见宫主。”

衡成厉声道:“意图伤害使夫人,你们可知罪?”

五人皆不吭气,沉默以对,想必不想与衡成正面起冲突。衡成望了我一眼之后,便冷眼扫视他们,再度开口:“你们先下去吧,此事使自会定夺。”

仍是齐刷刷地五声响起:“属下遵命。”

五只蝴蝶走了,现场只剩下我和那小帅哥。瞧见这五只蝴蝶藐视小帅哥的行径,我倒有些同情他,替他打抱不平,人长得帅,功夫又了得,而不得势的狗屁理由竟是年纪太轻,难以服众。

小帅哥挑了挑眉,道:“使夫人一直盯着我看,莫非我脸上有东西?”

我尴尬地一笑:“多谢宫主相救。”

小帅哥一脸诡笑地望着我,道:“哦?那你想怎么谢我?”

啊?小帅哥好道貎岸然。想到那晚我的失礼以及刚才的落难,貌似展现在他面前的都是很弱的一面。

“这个……”我语结。

“这一两天,听说了你的丰功伟绩,昨日,又若敏难堪了?不过她那子的确是要收敛收敛。”他笑道。

“井水不犯河水,是她们先挑衅的,有时候做人不能太乌龟,该反击的时候就要反击。更何况我和之间的事,任何人也无权插手。”我低着头,脚下不停地蹭着石子。

“是吗?”他剑眉紧锁,言语中有所无耐,道:“按你的说法,我这并非是救你,而是为了我自己。”

望着衡成脸上那抹无奈的苦笑,我心中猛然收缩,他说得这是残酷的事实,他再度提醒了我,我的存在只会让寻加速死亡,而寻死了,对他是利大余弊。我只觉脸部肌肉一僵,我想我此刻的表情一定很难看,死灰。

“你还好吧?方才,他们有没有伤到哪里?”他关心道。

我轻轻摇了摇头,道:“你多虑了,对你的忠诚,在整个蝶宫内没有人比你更清楚,更明白,不是吗?”

他侧头望着我,一言未发,眼眸幽深。

半晌,他的嘴角微微牵动,只听他深呼一口气,道:“你很特别,我很羡慕他。请帮我带句话给他,下个月的武林大会,武林盟主一位,我定会全力以赴。”

武林大会?对哦,神剑山庄的陆青侯死于情杀,那武林盟主一位虚席以待,寻是想他以此扬名,打开如今的僵局,不为是个好计策,看来他要狠下功夫了。

“好,加油,祝你心想事成,马到成功。”

他咧了一个倾倒众生的邪恶笑容,道:“嗯,下次无论走路还是被人追赶,都要小心了,我可能不会再像之前一样托住你了。”

“……”

这……他这说的是什么话,又调戏大龄已婚青年。

我将衡成的话转告给了寻,寻的脸上绽放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

尔后,类似于这几日的麻烦锁事很多很多,貌似寻在蝶宫受欢迎的程度真的不亚于当年在京城。以前,寻对每个人都是冷脸一张,但自从遇上了白骨精之后,可是学会了风抚面的笑脸迎人,你说他那种杀伤力的笑容,有几个人能得住惑?放眼整个蝶宫也就是木木一个人,那厮眼里除了钱还是钱。

对于诸多琐事,我采取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让他们知道这蝶宫内会搞怪的不只白骨精一人,还有一个人名叫洛宝,一条狗叫将军。胆大的要么你就来试试,胆小的你就能躲多远躲多远。寻对于我背地里的这些小动作,心知肚明,总是阴险的不说破。

更奇怪的是,每一天,越来越多的人找我打架斗殴,有男有,有老有少,害得我不得不使出自己所学到的三脚猫武功,长此下去,若是突然某一日无人到我门前滋事,我还颇不习惯。而寻对于此种情形,皆以视而不见的态度,而我又不想他为此事而挂心。最终,以我万年不死无敌小强的生存手则,对他们一一还击。有些人就像衡敏对我唱的那首征服一样,已经臣服于我的脚下,而有些人,例如五行蝶,实在是食古不化,打也打不过,所以也就这么算了。

整日的操劳,某日却换来了寻戏谑地一句话,差点没让我吐血。

“洛,你可曾发现你近几日武功大增?比如,逃跑的速度越来越快……”

呃?我说大哥,那有你说的那么轻松好不?什么叫逃跑?就算你把白骨精当偶像,也不致于以这种方法来训练你老婆成为功武林高手吧……

下卷 凤凰血

渐渐地,白日里见到寻的次数是越来越少,除了蝶宫内的一些事务,他的精力全部放在陪衡成练功上面,为了是下个月的武林大会。

得浮生半日闲。

我刚坐下猛灌了一口水,就听身后有脚步声。我回头一望,一惊,口中的水幸亏及时咽了下去,否则定会被呛着。是寻,不过今日他很奇怪,居然易成了寻欢的面容。

我会心一笑,大声道:“怎么突然有空,不用陪衡成了?你不哟监视我,我很用功的。”

他朝我灿烂地一笑,走过来拥住我,那瞬间,我闻到了一种气。

秘,我从头上拔下了一根簪子,迅速抵住他的咽喉,凶神恶煞地道:“死,你又皮在痒?”

“唉,想尽法子只为抱你一下而已,都那么难?你怎么看出来的,前一会还把我当成他的,我以为你会思念这张脸的,见到这张脸会开心的。”他哀声连连。

我当然会思念这张脸,寻有时为了逗我开心也会易成那张平凡的脸,而今这事换成霍无影这么做,我却觉得有些仓惶。

“你去死。下次,要再让我瞧见你易成寻欢,小心我劈了你。”我伸手从他脸上揪下那块人皮面具,嗬:“技术是不错,但是注意下你身上的追蝶吧。”

“啊!这样啊,难怪日使说你的鼻子赛过将军。”他笑道。

“你丫的找抽是不是?”说着,我右腿横扫出去。

他嘻笑着,身手敏捷地往后跳了几步,躲过我的“无影脚”。随即他的笑脸又消失地无影无踪,低目垂眉,叹息:“果然还是他对你最了解,就连教你武功也与众不同。他们还在找你麻烦么?你们真的打算要离开这里?”

“嗯,还好。等他的事解决完了,我们会离开这里。”我微笑着应道:“咦,你怎没去盯着你徒弟方起?”

说到当日那方起,还真得正来了。不过呢,霍无影训练他的方式也与众不同,对他这个徒弟也颇为满意。而开心与他呢,时常也会因为追忆两人大大出手,为了防止两个小屁孩真得搞出什么事,都是隔的远远的,要想见一面,难。

“今日轮到他习字。”他答道。

“哦……”

望着霍无影那十分俊面容,宛如雕琢过一般,而此刻却一脸失落,我心底竟泛起了一阵涟漪。这些日子以来,霍无影对我的态度与初识早已不同,至于他对我是否有心,我想我不是瞎子,寻也不是瞎子,我一直竭力地逃避去触碰这类敏感话题,我只希望他永远不要跨越我们还是朋友这条鸿沟。

气氛凝结,我正考虑如何打破这僵局,门外传来了追忆稚嫩的声音:“大叔,日使爷爷请你过去一趟,有急事找。”

白骨精找我?唉,最怕见他了,真是个让人头疼的家伙。

“日使他找我什么事?”我蹲在追忆的面前,抚了抚她粉嫩的脸颊,小东西真是个拗子,明知道应该叫我一声洛姨,便为了不要做开心的老婆,却始终坚持等她长大,等我变回男装,娶她做老婆。

“追忆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为了寻哥哥身上的那块血凤凰。”追忆回道。

寻哥哥?要命,这小东西为什么要叫开心寻哥哥,听到这声寻哥哥,我满脑子里充斥地都是童年白映雪这样叫寻的景象。

“开心身上的血凤凰?怎么回事?”好好的白骨精为什么会找我问关于血凤凰的事?

“方才寻哥哥非要将这个送给人家,说是给人家的定情信物,可人家不喜欢这个,我喜欢他身上的那块血凤凰,可是他死活都不肯给我,真是个小气的男人,和大叔你根本就没法比。后来,我们两人在抢夺那条血凤凰的时候,被日使爷爷看到了,就问寻哥哥这块玉哪来的,然后就说到大叔你了。”追忆从颈间掏出那条项链,我定睛一看,正是我送给笑笑的朱雀石。

“走。”我让追忆在前面带路,示意霍无影一齐跟去瞧瞧怎么回事。

这一次,我以为白骨精会易成一个不男不的人妖,让我惊愕的是,坐在眼前的竟是一位中年大叔,待他自我介绍了后,我方知他便是白骨精的真身。俗话说:“男人四十一枝”,多岁的男人,正处人生黄金年龄段,当初夏仲堂那成熟、稳重、安定的气质,让我仰慕了很久。望着眼前这位同样成熟、稳重、气定的男子,我轻挑了左眉,再次感叹,这个时空下的极品真是多,无论老的少的。

“坐。”白骨精一改往日嘻哈风格,眉头深锁。

我坐下,恭敬道:“雨叔召洛宝前阑知所谓何事?”由于和白骨精混的比较熟,我又不是蝶宫的人,对他的尊称则是一声雨叔。

“这可是你的东西?”白骨精表情凝重,手上握的正是夏之洛娘的遗物,那块血凤凰。

“正是。”我轻点头。

“你打哪荡的?是原本就是你的,还是从何处荡的?”他又问。

我不也蹙起了眉头,暗纣:记得当年夏仲讨留之际,一直唤我凤,还说什么要凭这血凤凰去找她,而那日碰到的那几个怪人也叫我凤千吟,今日白骨精又一反常态,向我询问这块血玉的来历。这块血凤凰究竟有什么奇特之处?貌似这血凤凰有什么来头,或是隐藏了些什么秘密?否则何以白骨精这么重视?

白骨精见我沉默不语,又道:“你不要随口搪塞我,这块血玉是你捡来的。”

“不,这块血玉并不是我的东西,是我一个逝去的朋友在临终之前相赠。”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东西,若说它是我的,其实非也,若说它不是,我这具身体又如何作解。

“哦,原阑是你的东西,可惜了,可惜了。”白骨精将那块血玉对天仰望,叹声连连,一脸失落的神情,既而又道:“那你可知它的来历?你那位朋友既然能将如此贵重的东西在临终之送于你,你和他的关系非浅,他是否告知你这块血玉的来历。”

我的眉头蹙地更深,摇了摇头,道:“不曾,雨叔有话不妨直说。”

“唉,这块血玉,我也是曾听我的师尊有提及过。当时我还很小,他说这世上有一个神秘的族人叫做凤凰族,最令人不可思议的是,据说喝了他们的血可以延年益寿,百毒不侵,世人将他们的血称为凤凰血。无论是朝庭亦或是江湖中人,都想找到那个族人,只为尝一口他们的血。历朝历代,人们寻找凤凰族人足迹的热情甚至超过了那四块神兽之石,毕竟皇家之物难求,这族人尚是可寻。可惜多少年来,终是无果。渐渐地,有些人认为这只是一个传说,这样的族人并不存在于世。”白骨精深叹了一口气,道:“这听起来又好笑,又匪夷所思,原本我也不相信,但今日见了这块名为血凤凰的血玉,我才相信,那个传说是真的。我的师尊说,他也是曾听说,凤凰族身份极为崇高的人才会拥有一块这样的血玉,红似血,里面有一个凤凰,透着光,从不同的角度看,那只凤凰便犹如活地一般,昂首直冲九宵。你看,你这块血玉……”

望着那鲜活的凤凰,我心中咯噔一下,现在心中所想与白骨精的意思不谋而合。这血玉何以什没好叫,偏偏叫血凤凰?为了求证,我便开口道:“雨叔的意思可是说,拥有这块血玉的主人有可能就是凤凰族的人,而且身份极为高贵?”

“正是此意。虽说我不能确定如何解岑儿身上的血影之毒,但若是找到他,借他的血姑且试一试,可惜你说他已经死了。唉,这也许便是天命。”白骨精深深一声叹息。

听完白骨精的话,一股寒意从我的脚底直往上蹿。

血玉是夏之洛她娘洛吟心的,如果说洛吟心是凤凰族的人,那么夏之洛的血也就是凤凰血,那么我的血也就是凤凰血……

刹那间,脑中骤然浮现了洛吟心对童年的夏之洛所说的话:“洛儿,你要记住,无论是何人,你千万莫要让他尝你的血。”

莫要让他尝你的血……

笑笑有尝过我的血,司行风有尝过我的血……难怪呢?难怪管焰城没有出现黑寡的异状。难怪曾经我和寻住进黑店,遇到迷,我却一点事也没有。寻不是因为黑寡的毒被血影吞噬了,而是我根本就是百毒不侵,我根本就不曾中过黑寡……

我应该高兴才对的,寻有救了,世人找寻了那么久的神奇凤凰血,竟然就是自己的血,为什么我现在只觉得浑身冷颤,以及无尽的恐惧?为什么?以前我总是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何以凤凰族的人那么难寻?如果我说了我的血就是凤凰血,这无非是向世人昭告了我是稀世之宝,等着他们一脸贪婪的寻来,只为了尝一口我的血,届时蝶宫大乱,我和寻,开心,追忆,我们一家人为了躲避这些人而四处颠沛流离……

我一阵恍惚,要怎么办才好?

“老妈,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难看?”开心用手在我眼前探了探。

我回过神,正了正,道:“没事,我只是突然有些失望而已,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丫头,也不必太失望,今日凭这块血玉得已证实,那族人尚存活于世,这就已是希望。唔,等成儿的事过了之后,老夫也准备动身去寻一寻,这块血玉可否借老夫一用?”白骨精道。

“雨叔尽管拿去便是。”我顿了顿,又道:“洛宝还有一事想请教雨叔,假若你寻得了凤凰血,你会怎么做呢?”

白骨精沉思了片刻,道:“喂血!这是最直接,也是最好的方法,尽管不一定有用,但试总是要试一剩”

喂血……

以练武为由,我带着开心和追忆,与霍无影一同告别了白骨精。回屋的路上,我一直思纣要找什么样的理由,才能让寻去喝我的血。

蓦地,追忆叫了起来:“寻哥哥,你那块玉被大叔送给日使爷爷了,我身上的这块你就不能再要回去,不然你就是小狗耍无赖。”

这句寻哥哥终于让我回了神,我对开心道:“你什么时候让她这么肉麻的叫你?不是让你改姓了吗?”

“老妈,最可怜的就是我了,一会姓这一会姓那,你自己听听,心哥哥,开心哥哥,哪个不更肉麻,听得我心一跳一跳的。哥哥,野哥哥,这听了象是在叫我吗?野哥哥,我又不会像你一样,到处乱劈腿。”开心回道。

“你个死小子,敢这样说老娘我,你又皮痒了,欠修理?”我给了开心一记爆粟。

“劈腿?什么叫劈腿?”霍又来求知了。

“劈腿就是……唔唔唔……”开心真是个长舌的家伙,我一把捂住他的嘴,省得他乱说了什么话,让霍无影有所误会。

打发了开心和追忆,我给了霍一个解释:“劈腿就是劈腿,没什么的,你练武的时候多劈几下,就是那样而已。”

“是吗?”霍不大相信。

“信不信由你。哎哟,打坐时间到了,我先闪了。”勿勿话别霍,因为我得留点时间回去想想怎么让寻不起疑心喝下我的血。

幕降临,寻回来了。

我忍着左臂上伤口的疼痛,将我好不容易搞得一碗血端至他面前,嘻笑道:“来来,先生,快把这个喝了。”

他望着这碗鲜血,眉头深锁,抿了抿感的薄唇,疑惑道:“夫人,能否解释一下,这是什么东西?”

“血啊,先生。”我仍是保持着微笑。

“什么血?夫人。”寻又问。

“鹿血,先生。”我哂笑。

“鹿血?夫人意何为?”寻挑着剑眉再问。

我往寻的腿上一坐,在他俊的脸颊上以指尖轻轻滑过,道:“先生,这俗话说,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而我现在就是如狼似虎。来嘛,喝掉它。”

喝吧,不管有没有用,只要你喝了我心里就踏实了。

此时,寻一脸怒气,宛如黑云罩顶,我知道我这个烂法子实在是有够烂,而且这样很容易折伤男人的自尊,但是除了这样,我还能找什么借口可以让他廊血的?只要他喝了,他男人的自尊之后我给他慢慢地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