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得不知自己何时如此备受众人关注了?

寻这只,连去皇陵都要带着那人,生怕她又惹出了什么事端,都说了他被那人迷住了,还死鸭子嘴硬,死不承认。因而得感叹自己交友不甚,这只临行前竟将我推下了那浑水,否则,现今我也不会站在这龙源京都的大街上了。

来接我的是位不可多遇的人,欣赏着眼前的这位人,我莞尔,似乎来这青龙国走一遭是件很不错的差。

龙源城与金碧城不能相比,规模相对来讲要小了许多,甚至在我看来,寻的瑞王府扩建扩建便可以与之相比。

到了这里,我被那些人们奉为了上宾,与其他男子的地位自是不同,缘由,我是来为她们尊贵的王医病的。我被安排在离王寝宫不远的延福宫一处别苑,此处宫苑的规模不大,却幽雅舒适,台、亭、阁处显雅致,富于诗意。最重要的是,那王似乎很了解我的心意,安排侍奉的也皆是赏心悦目的人儿。

稍做了片刻休息,便携着药箱觐见病危中的王东方慧。

初见东方慧,她正斜躺在中央塌垫之上,塌下,两旁立着一些医宫。最引人注目的便是跪在那塌前两位梨带泪的人儿,据说是最有可能做储君的长皇东方敏和最得宠的二皇东方瑞雪。一行人之中,还有一位让人注目的,便是身份显赫的安亲王东方蔚。

我耽了一眼东方慧,她的两眼窝陷,双唇泛白,而五脏荣于面上的气竟是青黑如死草,此乃死征。我微锁眉头,看来此番前行,路不明啊。

所幸,我是贵客,无须多礼,即刻为东方慧悬丝诊脉。不多时,我得出的结论,竞是她中了毒,而这种毒是通过男交合所中。此事有些棘手,看来这东方慧这后宫似乎不太干净,这身中奇毒一事,又要引出些什么事端。

我一向明哲保身,事不关已,自是不会插手。

以邪气入侵为塞搪,安抚了东方慧,开了药方,嘱咐了宫,明日再诊。临行前,我竟写了另一张处方单独呈给了东方慧,暗示她注意房事节制。

见着东方慧一脸愕然的表情,我微笑着,行了礼,便退下了。

(二)

屋内,四处飘散着白茫茫的雾气,我整个身体都浸在温泉池水中,浑身舒坦,我满足地闭着眼享受着这一切。

蓦地,屏风后的屋门被人推开了,我睁开了眼,不悦地挑了挑眉,是何人在我沐的时候闯进来?

当清风吹过,一阵悦耳的铃铛声响起,四周的白纱飞舞,气宜人,明珠光茫的映照下,霞光满屋,竟如仙境一般。那一阵轻微的脚步伴着铃声,使我转头望向来人。

是一个人。

这个人让我不微微眯起了眼,仔细地打量着她。她身着一袭淡绿的纱质长裙,摇拽拖地,梳着两个小小的发髻垂于两侧,左耳发间别着一朵粉的,其余乌黑亮丽的青丝则柔顺地垂于身后,耳垂处挂着两串细长的祖母绿石,与她的衣裙遥相辉映,娇媚迷人却又不失优雅娴熟,宛若坠入凡尘的仙子。

最让人注目的便是那精致的面容,一双黑白分明水汪汪的眼眸,明若秋水,姣白的粉脸白中透红,嫣红的樱唇,娇滴,让人忍不住想轻尝一口。

我轻轻地勾了勾唇,这等人间倒是不常见。

她怡然自若,手中挎着一个精致的蓝,里面装着清的鲜瓣,难怪适才闻着一阵浓郁的气。随着她轻盈的步调,那悦耳的铃铛声规律地响着,我才注意到她着一双玉足系着一对铃铛,足踝纤细,那纤秀柔、雪白细腻的脚前以及那五只可爱小巧的脚趾紧紧地并在一起,让我的目光不由地停驻了很久。

“奴婢兰芷奉王之命,前来伺奉大人。”她的声音宛若莺啼。

她在池边优雅地坐了下来,伸出雪白的玉手在水面上轻轻地拨了几下,轻拈起蓝中的几片瓣,缓缓地撒进了池中。未久,温泉水池上浮着片片瓣,时而能闻着那阵迷人的。

我不以为然地看着她做的一切,无意中瞥见她嘴角处闪过一阵莫名的微笑。

“过来,帮我刷背。”我坐起身对她招了招手,轻笑着对她道。

她依言滑进温暖的泉水里,含笑走近我的身边,跪在水中,执起刷,在我的背上来回缓缓地轻扫。当她为刷洗至我的胸前,我不住惑地将她揽进我的怀中,双手握住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很满意她那一丝惊慌失措,可惜,只有一瞬间,她的神态又恢复了自然。

我轻笑,思虑着这可人儿是否别有用心。

我将脸埋在她的秀发间,深深地嗅了几下,然后又深深地吸了一口她身上那散发出淡淡的幽兰气,闭上了眼睛,轻声问道:“兰芷?”

“嗯,是兰芷。”她轻应。

我抬起头,对进她晶亮的黑眸,抬手轻触了她的粉颊,不停地摩挲着。

“你可知接下来我会做什么?”我笑问。

她的俏脸上一脸愕然,没料到我会如此直接地问她,一时间怔住了。未久,她的脸微颊微微泛热,轻轻地点了点头。

满以为她会摇头,我却失算了,心中竟有一丝惆怅失落。这里本来就是儿国,青龙国的儿家们与别国自是不同,一个人同时拥有几个男人是正常的事,不知为何对着她,我然想承认这样的现实。

盯着她娇好的容颜,我轻笑了起来,我清晨本也不是什男人,如若在意那么多,那便不是我清晨了。

伸手为她散开那两只发髻,瞬间,她那如丝缎的秀发在水中四下随意的漂荡,我的指尖顺着那一道一道发丝,从她的颈部到她的肩再到她的腰,一一慢慢滑过,这泉水虽温热,却引得她阵阵战栗。

我笑着望进她迷离的眼眸里,轻抬起她的下颚,很自然地吻上了她的樱唇,她竟愣住了,一时间不知如何回应我。她这一表涩的反应,让我欣慰。我圈紧她的腰,加深了那个吻,她的味道依如我幻想般地那样甜。

一声娇柔的呻吟从那柔软殷红的唇里溢出,竟让我一时间迷失了,我将她抱得更紧了,静静地滑入水中……

那几颗龙海明珠,散着晕黄的泽,将整个屋子点缀得如梦如幻,绚丽的充斥这水汽缭绕间……

软榻上,我望着怀中熟睡的曼妙可人儿,那简直像是玉雕成,体态优而生动,冰清玉洁的肌肤没有一点瑕疵,光滑而又亮泽……

让我愕然的,她竟是第一次。

想到这令我愉悦的事,我心中竟满是兴奋和满足。

原本一只手搁在她纤细的腰间轻轻地摩挲着,渐渐地,双手又不受控制的在她妙曼的上游走,我窃笑着,在她的肩上轻咬了一口,可人儿吃痛地嘤咛出口,正好给了我的机会。终究抵不住的惑,轻轻地拧过她的身体,忍不住地又将身体覆上她的……

兰芷是个极其聪慧的子,见着药材,总是习惯问这问那,学习起来也异常快,一些简单的药材医理一点便通。看似是位宫,却与其他的人不一样,不矫揉造作,尽显真情。她写了一手的好字,不经意间,发觉她竟是饱读诗书,对青龙国上下储事民俗风情更是侃侃而谈。

曾一度让我认为她不仅仅是一名宫这么简单,但从其他宫的神以及对她的称谓,甚至从东方慧的言语中旁敲侧击,也一无所获。或许更多的是情不自,心中明了她有可能是包藏心,却越是见着她,越舍不得放开她,甚至荒唐到想将她带回金碧皇朝。

“兰芷,愿和我回金碧城么?”我拥着她,声音的浅浅的,在她的耳旁轻喃。

“大人……”她轻应。

“叫我清晨,或晨。”我抵着她的耳间呼出的热息,引得她不由得微微轻颤。我轻笑,我的兰芷与这儿国的子是不同的。

“清晨,兰芷只是名小小的宫。”她回应。

“这不是问题。”我抱着她,嗅着她身上那股幽的兰,或许青龙王要封赏我的那一天,我可以选一件特别的赏赐带走。

(三)

在青龙国算是轻闲的,除了每日为东方慧晒药配药,亲自煎药,亲眼见着她喝完,我医治的效果便成了一大半。未多时日,东方慧的身体也渐渐康复,脸日渐红润,恢复了健康的东方慧也是一位不可多遇的人,徐娘半老却风韵犹存。

夏之洛那个不值一提的人,竟给我起了一个什么“科专家”的外号,听似鄙夷,但明白这四个字的涵义,我却认为熟知人的身体,明白人的需要,这样才能更加了解人。

近几日,这小小的龙源城竟也发生了件大事,之前我暗自猜测东方慧的后宫之内必有一位擅用房中术的男宠,如今这事真得被验证了,主谋竟是东方慧最恩宠的二皇东方瑞雪和其安亲王东方蔚,一堑由皆因争储而起。

此事一出,东方慧勃然大怒,贬其二人为庶民。而这立储一事便转眼在即,让人意料之外的是,东方慧竟立了最不受宠,长年待在无人问津的别苑内的三皇东方芷。何以弃长皇东方敏不立而改立东方芷?据说是这位不得宠让世人差点忘却的三皇莫明的有了在身,而大皇却因争储而受其所害,有可能终身不孕。

东方慧赏赐我一事的安排在了储君大典,我竟有幸能得以观礼这青龙国的立储大典,孰不知正是这一场大典毁了我的所有希望。

东方芷便是兰芷!

她看我的眼神不再是当初那般清澈动明净,仿佛我根本就不曾在她的生命中出现过,除了冷漠还是冷漠。她遇刺了,星宿门的人守候了多时,为得就她手中的青龙石,青龙石是她接受储君之位的身份象征。我真想狠下心来,不管她的死活,却依然控制不住自己,还是出手救了她。

呵呵,起初,我便是知道她是别有用心,却没想到她竟是这般地富有心机,洞悉这龙源城皇宫的一切,甘愿忍辱多年,只待一个适宜的时机,便可翻身。而我,成了她的棋子,一个可以孕育孩子的工具。

利用我,只为有一个孩子,只为那个位子……

“你处心积虑地接近我,只为了那个位子?”我盯着她,冷冷的问道。

“大人,你对我青龙国的大恩大德,我青龙国的子民生生世世都将铭记于心。明日,您就要起程回金碧皇朝了,这是晰特有的龙海明珠,请大人收下。”她没有回答我的提问,仅以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敷衍我。

我冷哼一声,反问:“你要对我说的话就只是这些?”

她蹙了蹙眉,一脸不明所以的模样,一双明若秋水的眼眸正楚楚可怜地盯着我,反问:“大人,难道镶份礼薄了?”

“礼薄?”一时间心中涌起悲凉,她的冷血无情真是将人可以伤得不着痕迹,我嘴边不自觉地浮起一抹冷笑,冷声道:“区区两颗龙海明珠便能换来这储君的位子,殿下不觉得太廉价了么?”

“那大人中意何物,尽管开口便是。”她微笑着颌首道。

“某中意什么殿下岂会不知?”我嗤笑着轻掬一束她的绣发。

她不语,稍稍往后退了一步,沉默以叮

“才不过三日不见,殿下便如此生疏,让某不怀疑那么多晚是梦是幻?殿下,你说呢?”我冷笑着,以指轻触她粉白的脸颊,不停地摩挲着。

这一次她没有避让,仰起面庞,对我微笑道:“三日之后,便是选储大典,大人若是有心,凭大人的身份与地位,以及在我青龙国的声誉,成为储侧并非难事。”

蓦地,我的手僵住了,渐渐地垂下,我不冷笑出声:“储侧?”。

“是的,一正一侧。”她微笑着道。

夏之洛说我总有一天会栽在人的手上,会遭报应的,呵呵,报应,这不就来了。

我深深地看她了一眼,在她的眸中找不到一丝闪烁的神情,最后,我淡淡地道:“青龙石,要送便送青龙石吧,若是不想送,那便什么都不必相送。”说完,我便甩袖离开了。

(四)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金碧皇朝的,只知道自己带了好些青龙国儿酒上了船,待到要下船的时候我一个踉跄被跌路海水里。

当被冰冷的海水包围时,我竞有种解脱的感觉……

当我再醒来的时候却已是在金碧皇朝的境内了,是一位身着紫衣带着面纱的小姑娘叫醒了我。我努力地睁开了自己的醉眼,发现自己竟躺在岸上,费力地挣扎了几下,起了身便要离开,却被那小姑娘抓住了我的衣袖。

“喂,你还没付银子呢?”她带着面纱,仰着头对我愠道。

我皱了皱眉,疑惑道:“什么银子?”

“我救了你,难道不用付银子吗?”她很理直气壮。

“自作多情,谁要你救。”我反讥她。

真是个疯子,救人只为和别人收钱。我看都没看她一眼,踉跄着步子便往前走去。岂料,那小姑娘却仍是不依不饶地揪住了我的衣摆。

“呀,你不识好歹,吃了我的大补丸,想赖账?门都没有!”她叫嚣着便拉扯着我的衣襟。

“放手!”我愠道。

“给钱就放!”她回道。

“放手!”我几乎是在吼。

“给钱!”她的声音比我的还要大。

“嘶”地一声,我的衣襟被她硬生生的撕扯下来,从中落出了一只手链,我定睛一看,竟是那条镶了青龙石的手链。

她眼明手快,刚想去捡,但我的速度比她更快。

将那块青龙石手链用力地握在自己的掌心,望着眼前这片蔚蓝的海水,想到那如梦如幻的一个多月,想到那海的中央存在着一个叫东方芷的人,我的心就如同撕裂了一般……

为了那个位子,为了这个块石头,竟然什么都愿意牺牲。东方芷,我会回来的,这笔账同样你也赖不掉,我一定会回来跟你讨的……

“给你。”

我将那青龙石手链抛给了那个纠缠不清的小姑娘,便转身走了。

下卷 惊变

四神石引动之后,出现的所有异象,不知为何只有我和寻看到了,其他人一概不知晓。当我费力地找到了白骨精,他一听到寻出事了,脸上的血一下子裉去,变得煞白。

在白骨精的医治下,寻服了他配制的药后,再度醒来时,整个人就完全变了。

若说他清醒的时候,只见他抱着自己的头嘶声桶,那声音就罕初我在皇陵时听到那些冥士们的痛苦哀嚎声一样。他甚至不愿我看到他毒发作的模样,独自一人将自己锁在其他屋内忍受着那无尽地痛。

若说他神智不清的时候,整个人如癫如狂,痛苦不堪,完全失去理智。无论是我,还是开心、追忆、白骨精,他通通都不认识。只要有任何生物的影子在他的眼前晃动,对那个生物来讲都是一个灾难,蝶宫的弟兄已经被他伤了无数。那一双原本清澈深情如水的黑眸,在那里,此时此刻除了看见杀戮还是杀戮,逼得白骨精不得不将他牢牢地捆住。

在蝶宫人的眼里,我已成了千古罪人,其实我一直就是。我到了今日我才知道,自我来了蝶宫之后,他淤吐过黑血,只不过都是一直瞒着我,若不是刚才他们一个个指着我的鼻子痛骂,我还会被蒙在鼓里。

每一日我都在数不尽的冷眼和唾骂中度过,甚至是刀剑相弋,而无怨无悔为我挡剑的总是霍无影和张木木,他们两人为了我与其他人纷争,我的心中更是苦不堪眩

我苦苦找寻的结果就是这样的,不仅仅是两个人的痛苦,甚至让整个蝶宫的人都跟受到无尽了折磨。我不停地在问自己,我后悔了吗?明知道这样的结局我还要来找寻,或许注定了我这一生就要寻爱,因为内心给予的回应是我从误悔过……

这一次,让我也再受不住了,追忆还小,不明状况地去找她的叔叔,阮点死在了挣脱绳索他的手上。所幸我一直离的不远,听到追忆的呼救声,我就飞奔了过去。追忆的脸因窒息而泛紫,人早已经昏厥过去。

我强行瓣开了寻的手指,却反被他给掐住。本来我还在挣扎着,但看着他这样疯狂的模样,一想到他会再次先离我而去,我就无法想象自己会陷入无尽伤痛的深渊之中,不如就让自己死在他的手上好了……

卡在脖子上的双手力道越来越紧,滚热的泪滴划过脸颊,灼热着我的肌肤,却更烧痛我的心……渐渐地,我只觉自己的意识在涣散,我要离开了吗?可我还有好多话没有对他说呢……

我用我那游离的一丝气息,艰难地一字一字地吐出:“上邪……我……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蓦地,他的手早已松开了,原来稀薄的空气一下子富裕起来,我不停地猛咳。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眼前这双朦胧迷茫的眼眸在那一刹恢复了清明,他的嘴里喃喃地轻语,接完了那首上邪。

“唔……”我还没有回过神,他却在吐出了口黑血再一次地晕倒在我的身上。

当白骨精面凝重地抱着昏迷不醒的寻进了那闭关密室,那一道厚重的青石门扉发出深重的声响,在我面前“轰”地一声关上了,仿佛要将我和寻永世隔绝一般地整个关上了,震得我浑身都在冰冷的颤抖。

寻绝然捏碎那四块石头的情景一直在我脑中不断地浮现,他之所以有此举,只为杜绝我回去的念头。我真的不是要弃他而去,我只是想回去一趟……

为什么?为什么他喝了我的血,那号称万能的凤凰血,还会再吐血?为什么?

我沮丧地抱着头,身体软软地沿着石门滑下,依坐在地上,目无焦距地发着呆,流着清泪。

这是一个漫长的等待,没有人知道结局是怎样。

开心和追忆并不知道寻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了不让他们小孩子知道,我只得请求木木代为照管,尽量不让这两个小家伙知晓太多的事。

这冰冷的石门一关就是三天三。今日我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恐惧,冲开了挡在我面前的那几个蝶宫弟子,跪趴在石门上嘶声哭喊着:“雨叔,你开门,雨叔,开开门!让我进去,当我求你了……”

“洛洛,你先起来,你急也没有用,你这样只会影响日使为岑疗伤的。”霍无影同样一脸焦虑,却仍是镇定地安慰着我,将我从石门前拉起。

“迷情蝶,到了今时今日,你还护着这个妖,若不是她,岑怎么会变成这样。你让开,我要杀了她。”我在衡敏的眼中看到了满满的冷漠、仇视与阴毒。

“衡敏,你不要仗着自己的身份,太过份了。”霍无影态度很坚绝地将我护在他身后,帮我挡开了衡敏直刺过来的剑。

霍无影此举无疑更加激怒了那些要杀我的人。

“都是这个妖害的,杀了她!”

“杀了这个妖!杀了这个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