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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找到了办公室,还好有人值班,陆湛东让叶容锦先打。

叶容锦也没客气,拨了疗养院的电.话,让人家帮叫一下母亲。

那边在开中秋晚会,隐隐听到音乐声,等了好一会,才有人接起电.话。

“喂…”柔柔的女音传来,叶容锦顿时眼睛就湿了,哽咽着叫道:“妈,中秋快乐!”

“你也快乐…”叶妈妈在那边很困惑,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是谁啊?为什么叫我妈?”

叶容锦的眼泪就扑刷刷地掉了下来,陆湛东一见心疼地上前从后面环住了她。

“我是小叶子…你不记得我没关系,我只想和你说一声节日快乐,希望你开开心心,平平安安就好!”叶容锦故作无谓地说。

“那我也希望你开开心心,平平安安就好!”叶妈妈礼貌地说。

“嗯,我们都会好好的!”叶容锦说不下去了,仓促地说了声:“我以后有时间再来看你,再见!”就挂了电.话。

“我出去等你吧!”她推开陆湛东跑了出去。

陆湛东担心地看看她,赶紧拨了电.话回家,电.话是许青芙接的,一听他的声音就压低了吼道:“陆湛东,你要死啊,大过节的给我玩失踪,如果我今天不回来,你是不是让两位老人家自己过节啊?”

“小姨,对不起啊,我是有事陷在外面回不来,帮我向姥爷阿婆解释一下,回来我亲自去请罪!”陆湛东讨好了她几句,就匆匆挂了电.话。

出来看到叶容锦背了手在踢石子,脸上已经没泪了,他稍微放下了心,过去牵了她的手说:“走,我们两过节去!”

两人回到土坎,又分吃了一个月饼,叶容锦就再也吃不下了。怕胃痛,她酒也不敢喝,看着陆湛东自己喝了大半瓶就笑道:“陆少放着好好的宴席不去赴,跑到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委屈地吃月饼充饥,有没有后悔啊?”

“后悔什么?比这苦的日子我也过了,这算得了什么啊!”陆湛东不以为然地说。

“哦,你还过过苦日子啊,说说,我们忆苦思甜!”叶容锦逗他。

陆湛东淡淡一笑说:“提那些事做什么啊!大过节的,我们说点高兴的!”

他想了想,说:“怕我委屈,那你给爷唱个小曲热闹热闹啊!”

几次去KTV都没听叶容锦唱过歌,兴致一来,硬逼着她唱歌。

叶容锦拗不过他,唱了一首邝美云的《堆积情感》,她的声音很清亮,虽然没有音乐的伴奏,也让陆湛东听得入了神,和着她的节奏给她拍着手。

“没法抗拒浓情蜜意,始终思念你,堆积起每分的爱思…情象细雨没法自持…好想给你知…只管跟你走,求能明白痴心的变奏…”

歌唱完了,陆湛东站起来,拿手机放了一首曲子,上前挽住她手:“我们跳舞吧!别辜负了这么美的月光!”

说着,他挽着她的腰舞动起来,地高高低低,两人跳得磕磕袢袢,叶容锦一会撞到他的下颚,一会撞到自己的鼻子,笑得不可抑制,推了他一下说:“别跳了,扭到脚我可背不动你!”

“我背得动你就行!”陆湛东说着就扭了她的手甩到自己背上,过去拣了手机笑道:“不跳我们就回家吧!两天没睡好,今晚我们就睡早点…免得再熬,你就真成大婶了…”

他背着叶容锦一路跑回休息室,进去将叶容锦往床上一丢,跟着就压上去吻她。

她唱歌时他就想吻她,怕吻出火才忍着,此时有床就什么顾忌都没了,一边吻,大手就无所顾忌地解开了她的发,让她柔软的发丝披泄在枕上。

火热的吻缠绵地吻过她的唇,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大手一路向下,势如破竹地解开她的衣服,叶容锦惊慌地按住了他的手,他顺从地移开,下一刻却抚上她的胸,隔着衣服轻轻刮擦她的美丽…

叶容锦浑身都颤抖起来,失声轻叫出来:“陆湛东,你…”

“我怎么?”陆湛东一手支撑着自己抬头看她情乱的样子,一手拉开她的衣服,感觉她小小的花蕊在自己手心里变硬挺翘起来。

“你…可恶…”叶容锦羞得想蜷起腿,陆湛东不客气地用膝盖分.开了她的腿,唇吻过她的锁骨,低笑道:“如果你想先洗澡再来,我不介意和你再来个鸳鸯浴…”

“去你的…谁想和你洗鸳鸯浴啊…”

叶容锦话还没落音,就被陆湛东一把抱了起来,他低笑道:“不说还不想,一说我就控制不住了,今天一定要和你洗鸳鸯浴…”

他霸道地剥光了她的衣服,就抱进了浴室,小小的浴室挤着两人,当热水打在两人身上时,那种难掩的燥热就席卷了陆湛东的理智,趁叶容锦被水淋得睁不开眼,他抱着她就抵在了墙壁上…

“容容…”他嘶哑着声音叫着,借着水的润滑就冲进了她的身体里,那天就想做的事现在如愿以偿,得到的却不是满足,而是更猛烈的饥渴。

体内就像一座待爆发的活火山,叫嚣的全是火热的***,他咬着她的唇瓣,更深地埋进她体内,只想狠狠地占有她…占有她…

水哗哗地流着,小小的浴室旖旎风光无限,男人的吼叫,女人的呻.吟,交织着水声,像刚才没跳完的旋律,舞动着另一支美丽的舞蹈…

一曲又一曲,最原始的动作竟然成了这个中秋之夜最豪华的大餐,让陆湛东不知疲倦地饕餮着…

于是,叶容锦又一次被做昏了过去,身上又留下了许多被某只小狗啃噬过的痕迹。

等到第二天昏昏沉沉地在他怀中醒过来时,她觉得自己连动动手指都费力,竟然有种不想再见到这个人的希望…

可恨的是某人还没有自知之明,一手支着头,用那张酷帅的脸做出一个饿的表情,一手卷着她的发丝可怜兮兮地说:“容大婶,我饿了,你想睡到几点才陪我去吃饭啊?”

叶容锦瞪了他一眼,看到满屋的阳光大惊:“现在几点了?”

“都快一点了!”某人笑得很贼:“你要真动不了,我去给你买吃的!不过要是别人问起,我是说你病了,还是说你被做得下不了床?”

“你去死…”叶容锦捶了他一下,挣扎着爬起来:“都睡到一点了你怎么不叫我,今天还有很多工作…还有,陆大少爷,你不用回去工作吗?”

陆湛东笑着把她的衣服拿过来,才说:“已经给安生打过电.话了,让他招呼着,我明天再回去吧!你也不用急,我已经帮你请过假了,老总也知道你忙了两天,让你好好休息,休息几天上班都没关系!”

叶容锦扶额,这下谁都知道她和陆湛东的关系了,她还要不要混啊!

“小容容,你今天就陪我吧!回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来…真想把你打包带回去啊!”

某只小狗一脸哀怨地搂住她,那模样倒和葱花要狗粮一模一样了!

吃了中午饭,叶容锦又去矿山办公室要了一些资料,才和陆湛东一起回城。中秋节才过,路上拉矿的车很少,所以虽然山路有些难走,倒也不是很无聊。

陆湛东有人陪着,比来时心情好多了,一路和叶容锦聊着,把许夫人给自己办的鸿门宴也口无遮拦地说了,只是隐去了汪玮兰的事。

叶容锦听了取笑道:“那不是很好,你阿婆都把全城的名门闺秀弄来给你挑拣,你就没看上一个?”

“看得上我还会在这吗?叶容锦,你到底有没有良心,我是真的在追求你啊,你别老给我装!”陆湛东不满地抱怨道。

“我哪有装…”叶容锦叹了口气说:“陆湛东,我和你明说了吧,就算我们有这样的关系,我们也是不可能的。既然没结果又何必开始呢!你还是去交你的女朋友吧!大家玩玩就算了,我不想误了你!”

“叶容锦,我不是玩,我是认真的…”

陆湛东怒道:“难道你真以为我闲的无聊,大老远地跑来找你玩?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叶容锦揉了揉太阳穴,耐心地说:“好吧,你没玩!可是认真更麻烦,首先我不可能爱上你,其次我更不想再结婚!你从我这里什么都得不到,还有什么继续的必要呢?继续下去我怕伤害你…我不否认对你有好感,所以我珍惜这种感情,我想更能长久地和你们一起工作,你懂吗?”

“叶容锦,什么叫不可能爱上我,我有什么不好?我难道比不上你前夫吗?”

陆湛东气恼地一拍方向盘,吼道:“你都不愿意接受我,怎么可能会爱上我呢?我就那么不值得你给我一次机会吗?”

叶容锦皱眉,淡淡地说:“给了又怎么样?陆湛东,我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少女了,嫁给关季琛就知道豪门的水深浅,你家人怎么样我不知道,可是想想也差不多。我没有豪门家世,还是离了婚的女人,你家里人肯接受我吗?陆湛东,谈恋爱可以,可是如果认了真,我没信心再去来一次。所以,这机会我给不起!”

她看看陆湛东阴沉的脸,叹了口气说:“我本来不想和你说这些,太现实…可是我怕你真的认真了才和你推心置腹的!湛东,现实很残酷,你年轻可以无所顾忌,我没你那么强,我只是个小女人,我害怕再次走投无路。这次我幸运地能遇到陆先生…下次…我不可能每次都这么幸运的,你懂吗?”

“我不懂你在害怕什么,叶容锦,你只要知道,我不会像关季琛的,我认准了的人,我不会让她受伤害的!”陆湛东烦躁地叫道。

叶容锦苦笑:“那是你还没遇到挫折!湛东,爱情如果遭遇了婚姻,就不是两个人的事了!你家人,周围的人组成的力量会摧毁这份爱。没有了爱,一切就变成累赘了。我真的不想走到那一步,所以,如果你对我有了一点心动的萌芽,就掐断它吧!认认真真找个女朋友,等回头看看,发现容大婶也不过如此…”

“够了,我要怎么做不用你教,说到底你就是不愿意接受我!叶容锦…你老实告诉我,你对关季琛是不是还有幻想?”陆湛东蛮不讲理地叫道。

叶容锦直接不想理他,这哪和哪啊!说两人的事,扯上关季琛干嘛!

她不说话,陆湛东就当她默认了,气得蹦紧了脸,很想抽自己几个耳光子,又不是没人要,赶着上贴还被人嫌弃,犯贱啊!

他一怒,脚下用力,将车开的飞快,车在山道上颠簸起来,一个转弯,也不知道碾到了什么,车开出一段路方向盘就重了起来。再遇到转弯,他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才把方向盘拉回来。

叶容锦吓得脸都白了,刚才要是没拉回方向盘,车就冲下山沟了。

“shi.t!”陆湛东不敢再开,停车下去检查,绕过车子,就看到轮胎瘪了,刚才也不知道碾到什么,车胎全漏光了气。

他赌气地踢了一脚轮胎,无奈地打开后车厢去拿工具换轮胎。

叶容锦坐在车上,探头看了看,又看看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山路,周围密密麻麻的树,她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想起上次被撞车的经验,就拿了手机跳下车打电.话。

手机才有一格信号,她转了一下方向,隐隐就看到树枝晃动,她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里面跳出了几个人,吓得她赶紧大叫:“湛东,快走…”

只是她才转过身,就看到陆湛东后面有两个人,轻手轻脚地走了过来,手上提了铁棒。

陆湛东听到她的叫声直起腰,身后的人见状不妙,一棒挥了过来,陆湛东听到风声赶紧一侧头,肩上就挨了重重一棒,他被打得一个踉跄,就撞到了车门上。

那人的铁棒又挥了过来,他赶紧一矮,铁棒打在了车玻璃上,顿时就敲碎裂了。

陆湛东屈身,一个后抬腿踢了过去,那人就被他踢倒了,另一个人冲了上来,拿铁棒砸到了他身上。

重重的闷响打得陆湛东腰骨疼痛,他脸色铁青,猛地抓住了铁棒一扯,那人也是狠角色,紧紧抓着铁棒不松手。

这时叶容锦那边传来杂乱声,陆湛东匆忙回头,看到有两个男人抓住了她的头发,对她拳踢手打。

陆湛东红了眼,猛地放开铁棒就冲了过去,一拳打在了其中一个男人的脸上,就一把抓住叶容锦的手扯了回来。

还没站稳,一人就挥着铁棒打了过来,陆湛东慌忙举手一挡,骨头都被震得生疼,他将叶容锦往身后一扯,屈身一个扫堂腿过去就踢翻了那人。

铁棒落在不远处,他冲过去拣起来,还没回身就听到叶容锦叫道:“湛东,小心!”

他一折头,就见明晃晃的刀锋伤过,贴着他的耳边刺到了他肩上,血顿时就流了出来。陆湛东发狠地一棒砸了过去,打得那人手立刻就咔嚓地断了,惨叫着退开。

另外几个人见他下手太狠,都冲了上来,其中两人都拔出了长刀,一人骂骂咧咧地叫道:“敢坏我们的好事,今天就做了他!”

几人围着陆湛东乱打乱捅,叶容锦见状急得冲了上来,拣起一人掉的铁棍就没头没脑地在人家后面打。

有两人回头一脚就把她踢倒在地,陆湛东吼道:“容锦,你走开!”

他用铁棍照着人家头上就猛打下去,那人惨叫一声,捂住头就滚翻了,血从头上哗哗流了下来。

陆湛东表情阴冷,也不顾忌会打死人,挥着铁棒对着另一人的腰腿猛击,脸上狰狞的表情很吓人。

一人见识不妙,扯住了叶容锦的头发给了她肚子上几脚,叶容锦咬牙滚到了一边。

陆湛东见状冲了过来,另一人举刀砍下去,陆湛东一避之下也不知道踢到什么,就跌倒了,眼看刀就要落下,叶容锦猛地爬起来,挥着铁棒就摔在了那人脸上。

也顾不上看他,赶紧伸手去拉陆湛东起来。

后面有人见状,就趁机砍了过来,陆湛东一把扯过叶容锦一推,感觉背上就被人砍了一刀。

叶容锦尖叫了一声,心跳得砰砰砰地,举着铁棍没头没脑地砸了过去。

陆湛东吼道:“你快走…别在这碍手碍脚的!”

他说着不要命地冲了上去,趁那人发愣,一把夺过了人家的刀就砍在了他腿上,反手拧着他的胳膊,一扭,只听咔嚓一声,骨头就被他扭断了。

陆湛东提了刀,目光暴戾,阴森地扫过那几人,那几人都被他脸上的狰狞的表情惊呆了,他们的狠劲比起这真正经历过生死的人,那是小巫见大巫,一时都面面相窥,不知道该不该继续…

正在这时,远处传来了车声,几人抬头一看,看到是辆卡车,上面拉了好多工人…

帮陆湛东找人的那工头坐在副驾上,老远就探头叫道:“陆少,我们来帮你…”

额…那几人一见车上的工人举着锄头铁棒刀,顿时吓得四下逃窜,只剩那几个被打伤了走不了的。

叶容锦一看救兵来了,慌忙跑上去看陆湛东,他仍顽强地站着,背上的衬衣全被血染红了,眼睛也血红血红的,看上去很狰狞。

“湛东…”叶容锦扶住了他,担心地叫道:“你怎么样?”

陆湛东这才脱手丢掉刀,反手搂住她,将她紧紧地拥在怀中。

叶容锦感觉到他激烈的心跳声,一时就说不出话来,如果刚才不是他护住自己,那一刀就落在了自己身上…

他这样用生命护着她,让她情以何堪呢?

陆湛东…为什么要对她这样好呢?

陆湛东被送到了医院,那些工人报了警,警察把人带走了,事情迅速传到了矿业公司老总的耳中,他立刻带人就赶到了医院。

陆家少爷差点被人杀了,这事闹大了,老总怕担责任,赶紧通知了陆湛东的父亲陆俞文。陆俞文没敢惊动老爷子,当晚就带人赶到了B市。

陆湛东肩上背上被缝了二十多针,长长的伤口让叶容锦看得触目惊心,心疼地看着他爬在病床上昏昏沉沉地睡着。

陆俞文听说他没有生命危险,就先去了趟警局,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后勒令警方一定要尽快抓到幕后的凶手。

警方根据遗留在现场的伤者,判定是矿山被撤职的负责人所主使的,立刻带人前往抓捕。去到那人已经跑了,连带原来的一个女会计也跟着跑了。

陆俞文立刻命令矿业公司查账,初步一查,那负责人携带跑的资金多达五千万,这消息一报到警方,警方就迅速发出了通缉令,到处搜捕两人。

为防止对方狗急跳墙,陆俞文派了四个保镖来保护侍候陆湛东,叶容锦被挤得无处容身,只好在病房外守着。

陆俞文来看陆湛东,看见她脸色就很难看,叶容锦讪讪地站起来,惶惶不安地叫了声:“陆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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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权力爱

更新时间:2013-10-23 8:55:52 本章字数:6272

陆俞文点了下头就走了进去,叶容锦苦笑,连累人家的宝贝儿子伤得那么重,还敢期望人家有什么好脸色啊!

陆俞文察看了陆湛东的伤势,决定第二天就把陆湛东带回A市,他出来脸色缓和了许多,看了一眼叶容锦说:“叶小姐,我不知道你和湛东是什么关系,也不想知道。睍莼璩晓我只想告诉叶小姐一句话,要留在陆氏,就安分守己点,不该想的就别想,否则我可不管你是谁请来的,照样叫你走人!”

叶容锦垂头道:“知道了,陆总!”

陆俞文看了看保镖,说:“你们好好守着少爷,闲杂人等一律不准进去打扰他!”

“是!”几个保镖异口同声地回答轹。

叶容锦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嘴里很苦涩,敢情自己成了闲杂人等了!站在门外看看沉睡着的陆湛东,她捂着痛得抽搐在一起的胃拖着沉重的脚步走了。

惦念着陆湛东,她一晚没睡好,早早就来到了医院,才出电梯就看到保镖将陆湛东扶进了另一架电梯。

叶容锦看电梯是上去顶楼的,就赶紧乘另一架电梯上去,跑到顶楼,看到陆湛东已经被扶上直升机,陆俞文为了让陆湛东减少痛苦,出动了陆氏的私人飞机篑。

叶容锦看着飞机旋转着飞上天,越来越远,她痛苦地蹲下去抱住了自己。他们两的距离就像直升机拉开的距离,她就算有心,又怎么追得上呢?

湛东…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不可能爱你,而是没有权力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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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湛东一回到A市,就被陆俞文强行地接回家养伤,家庭医生按时上.门换药,进出都有保镖跟着,让他烦躁得想撞墙。

陆伟良回来知道这事,也赞成陆俞文的做法,私下责令陆俞文好好整顿矿业公司,该查该撤的决不手软,以前放着他们就罢了,这次敢动他的宝贝孙子,他决不会留情的。

而许姥爷一得知这事,就不依不饶地闹上.门来,非要把陆湛东带走。他不留情面地骂陆俞文说:“当年你们家就差点毁了我的宝贝女儿,现在还想毁掉我的宝贝孙子吗?我告诉你,你们家有千亿财产我也不稀罕,东东是我养大的,我决不会让他再被你毁掉的!你们陆家不吉利,我今天一定要带走我孙子!”

陆俞文被骂得灰头灰脸,还不敢反驳。当年的事让他在许姥爷面前抬不起头,就算老人家要打他,他也只能受着,更别说他只是把陆湛东带走。

陆伟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他和许姥爷多年的交情就因为陆俞文有了隔阂,这些年疼爱的孙子被他抢走亲自带着,他只能偶尔关心一下,现在孙子受伤了,他正想好好和陆湛东亲近亲近,哪肯这么容易让许姥爷带走呢!

两个年龄加起来都超过一百岁的老人就像孩子一样吵了起来,什么芝麻大的事都翻出来说,弄得跟来的许青芙都头疼不已,也不知道该劝谁,只好偷偷地溜上楼把陆湛东请下来。

陆湛东正嫌这拘禁似的生活难受,闻言就不顾保镖的阻止跟着许青芙下楼,两个老头一见就停止了争吵,跑上来一边一个抓着他叫道:“东东你伤怎么样?…东东你怎么不好好躺着,下来干嘛?”

陆湛东苦笑:“一点小伤而已,爷爷,姥爷你们别大惊小怪了!”

“什么小伤,都快去了半条命了还叫小伤吗?看这脸色白的,走,跟姥爷回去,让你阿婆给你做好吃的!”许姥爷一把扯住陆湛东就往外拖。

陆伟良不干了,抓住陆湛东的另一只手对许姥爷吼道:“姓许的,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在我家我还能饿着东东啊!不行,东东你快上去躺着,要吃什么和爷爷说,我让你奶奶给你做!”

许姥爷瞪了他一眼,瞟了一眼站在一边默默看着的陆俞文的夫人,冷笑道:“在你们家有碍眼的人,就算做龙肉给东东吃,他也不见得能咽下去,今天东东必须跟我走!”

陆湛东被两人一拉一扯,背上的伤被牵动,疼得冷汗就掉了下来。

陆俞文一见急了,上前叫道:“爸,许叔,湛东身上有伤,你们就别这样拉扯他了,让他自己决定吧!”

两位老人一见陆湛东疼苦的样子,都不约而同地放了手,陆湛东一屁股坐在楼梯上,缓过气来看着两位老人担心的样子,叹了口气说:“姥爷,你先回去吧!我在这住两天再过去大院住吧,我没事,你让阿婆别担心,我过两天就过去看他!”

陆湛东都这样说了,许姥爷不肯罢休也只能罢休,上去扶了他将他送上楼,才说:“我也不是非要和那老头吵,就是怕你在这受委屈,你既然这样决定,姥爷也只能尊重你,毕竟你长大了,有自己的思想,再不是那个被吓傻的孩子。哎,东东…你自己保重吧!”

许姥爷摸了摸他的头,大步走了出去。

许青芙看他眼睛都湿了,回头瞪了一眼陆湛东,骂道:“你做事也有点分寸,别每次都弄得就像天要塌下来,让大家都跟着担心!璐璐走了,姥爷已经够伤心了,你要再出点什么事,你还让不让他活啊?”

陆湛东内疚地垂了眼:“对不起…下次不会了!小姨,你帮我多照顾他们点!”

“这还用你交待啊!自己保重吧,过两天我来接你!”许青芙又瞪了他一眼,赶紧下去追父亲。

陆湛东沮丧地爬到了床上,呆了一会,摸出手机,手机里有姜立元他们发的各种慰问短信,也有顾安弈和部里职员的,可是翻遍了,也没有叶容锦的。

那小女人真无情啊!自己受了伤,她连问都不问一句,不打电.话,好歹也发几条慰问短信啊!

陆湛东手贱地打了一行字:“容容,背疼,你来摸摸就不疼了!”

可是看着那熟悉的号码,他又一个字一个字地删了,示弱不是他的性格,那小女人既然这么无情,他才不要她可怜呢!

他赌气地将手机塞回了枕下,大睁着眼继续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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矿业公司整顿,上上下下一片混乱,叶容锦忙得一塌糊涂还不落好,上上下下都对她有意见,都觉得是她惹出了这些麻烦事,没几个人给她好脸色看。

她有苦无法说,只能尽心做好自己的事,在公司忙到七点多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自己临时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