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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湛东握住了头罩,猛地一拉,汪玮兰盯着他的手,看到那人露出了脸,一看她失声叫了出来:“钟少…”

钟褚眯了眼,瞪着他们,他嘴上贴了透明胶布,眼睛里全是红丝。

“你认识他?”陆湛东慢悠悠地转过来。

汪玮兰慌忙摇头:“不…不认识…”

看陆湛东明显不信的眼神,又赶紧添了一句:“我知道他,他和汪玮晴在过一起。真的,我没骗你!”

“哦,我就说你怎么可能认识他!”陆湛东撇了撇嘴,对钟褚偏了偏头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把他抓来吗?”

“不知道,他和你有仇吗?”汪玮兰心虚地避开了钟褚的视线,故作迷惑地问道。

“有仇,而且是刻骨铭心的仇恨!”陆湛东走到桌前,拿起了一把锃亮的匕首在手上刮了刮,就走向钟褚。

“东东,难道你想杀了他?”汪玮兰害怕的声音都颤抖了。

“一刀杀了他太便宜他了!我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

陆湛东咬牙切齿地说道,回头看汪玮兰,声音又变柔了:“玮兰,你知道他做了什么让我这么恨他吗?”

汪玮兰猛摇头:“不知道,他做了什么?”

陆湛东冷笑:“你还记得容容被绑架的事吗?还有之前容容养的狗葱花被杀的事吗?都是他指使人做的!如果不是他,我的孩子也不会没了,容容也不会走!我等了两年终于让他落到了我手上,你说我该放过他吗?”

汪玮兰的心沉了下去,原来陆湛东从来没放弃报仇,这两年没有钟褚的消息,她还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哪知道陆湛东一直在等这一天啊!

一时她后悔极了,早知道就不来了,这样说不定就能躲过这一关。

“东东,杀人是要偿命的,你把他交给警方算了吧!”她试图劝解,也许保住了钟褚的命,他就不会出卖自己了!

“交给警方?呵呵,有什么用?就算判了他十年又能怎么样?”

陆湛东冷冷一笑,拿刀背敲着钟褚的脸说:“他杀了我儿子,对我老婆做了那么多恶事,坐牢太便宜他了!钟褚,我曾经发过誓,抓到你一定会杀了你!你觉得我是开玩笑吗?”

钟褚瞪着陆湛东,那眼神就像要生吃了他似的。

陆湛东笑了,不屑地说:“怎么,想吃了我吗?可惜,一只没了爪子的狼再厉害也对我没有什么威胁力!嘿嘿,怎么样,被家里人出卖的感觉还不赖吧!平日你仗了钟家的势力耀武扬威,没想到和利益比,你根本什么都不算,这落差的滋味也不好受吧?”

钟褚扭动起来,陆湛东挑了挑眉,揶揄道:“是不是有什么遗言想说啊?行,我没你冷酷,这点机会还是会给你的!”

他拿刀挑开钟褚嘴上的胶带,刀尖刺破了钟褚的嘴也当没看见似的。

胶带一挑开,钟褚就破口大骂:“陆湛东,你有本事和老子一对一的干,这样阴人算什么?”

“啪…”陆湛东抡圆了手狠狠给了他一耳光,打得钟褚鼻子口中一起流出了血,汪玮兰失声叫了一声,又怕惊动他们似地慌忙捂住了嘴。

“任何人都有权利和我单挑,只有你没有…”

陆湛东甩了甩手,森冷地说:“因为是你犯规在前…你抓我老婆的时候怎么没想和我一对一的干?现在和我讲公平,你配吗?”

“陆湛东,我就没动过她,那些视频只是唬人而已,你犯得着为了这点小事两年来疯狗一样咬着我不放吗?”钟褚气恼地叫道。

毒品被警方截获后,他虽然逃走了却元气大伤,被父亲骂的狗头***不算,两个哥哥趁机抢了他的生意,A市回不去,他到处乱窜都没什么作为。

修整了一段时间好不容易弄到点门路,却被陆湛东搅合了,他放出话来谁敢和他做生意就是和他过不去,弄得钟家的生意也受损。

父亲一怒之下什么都不要他干了,将他撵到了意大利,他英语不好,在那边根本呆不下去。

陆湛东又让钟家交出他,父亲为了保他一条狗命硬抗着,到现在实在抗不下去才把他交出来。

钟褚还存了侥幸心,想着让陆湛东发泄一下也不至于要自己的命,毕竟他真的没做很过分的事,也没碰叶容锦,说清楚了罪不至死吧!

“唬人?哈哈…那容容母亲的死也是唬人吗?”

陆湛东一拳狠狠地打在他肚子上,吼道:“你害我老婆掉了孩子,逼得她走投无路,这些都是唬人吗?钟褚,你他妈做了这么多丧尽天良的事,以为一句唬人就能让我算了吗?你有多恨我你冲我来啊?欺负她算什么本事!”

钟褚被打得眼睛翻白,看陆湛东眼睛都被怒火烧红了,才慌乱起来,撑着叫道:“不是我出的主意,你要恨就恨那女人吧!汪玮兰,是她…这一切都是她主使的!”

汪玮兰一听赶紧叫道:“东东,你别听他的,我根本不认识他,我怎么主使他。一定是汪玮晴恨我,才伙同他一起陷害我,你别信他的话!”

“汪玮兰…你这恶毒的女人,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惹陆湛东呢!”

钟褚不甘地大叫起来:“陆湛东,你别被她的花言巧语蒙骗,我告诉你,她早就和我在一起了,她还为我怀了一个孩子…对了,她一定告诉你她还是处吧?你别信她,她做处.女膜修复都做出专家了…”

“钟褚,你够了!我和你有什么仇,你要这样恶意诽谤我!陷害我!”

汪玮兰大叫道,冲上来一巴掌就甩在了钟褚脸上,恶狠狠地叫道:“我不是汪玮晴,我才不是和你们一样的人,你再敢诽谤我,我割了你的舌头!”

钟褚被打得两眼冒星星,嘴里全是血,张嘴呸地往汪玮兰身上吐,汪玮兰避开了,一脚踢在他腿上,警告道:“你再乱说话我就亲手杀了你,免得你玷污我的名誉!”

“你这贱人…”钟褚挣扎着想扑上去,无奈被绑得死死的动不了,只愤恨地瞪着汪玮兰。

“行了,你去坐着吧!别为了这种人渣脏了手,交给我吧!”陆湛东拉开汪玮兰。

汪玮兰立刻眼泪汪汪地看着陆湛东说:“东东,你不会相信他说的话对吗?你要是不相信我,我死了算了!”

“我当然相信你!”陆湛东将她拉到椅子上坐下,不屑地说:“他这种人渣就只会胡说八道,他这是离间我们呢!我要相信他,我不是蠢到家了吗?你好好坐着,看我怎么收拾他!”

“陆湛东,你就是笨蛋混球白痴,活该你被人耍!”

钟褚不甘地叫起来:“她在骗你啊,你知道不知道!她做这一切都是为了逼走你老婆,好取代她,你还相信她,你真是没得救了!”

“有救没救我自己知道,你就不用费心了!”陆湛东提了刀过来,划开了钟褚的衣服。

钟褚吓得脸都白了,颤声叫道:“陆湛东…你…你要干什么?”

“钟褚,我说了我一定会杀了你!我还说过,我会一刀一刀割下你的肉…容容当时有多痛苦,我就要你百倍的痛苦,你好好记着,是我…陆湛东要你死,和其他人无关…你到阴曹地府或者轮回转世,别忘记了找我报仇!别找错了人!”

陆湛东说着,手起刀落,硬生生地割下了钟褚胸膛上的肉。

钟褚惨叫了一声痛得晕了过去,汪玮兰也被吓得花容失色,紧紧捂住了口,惊恐地看着陆湛东。

“这就晕过去了,真没用!”陆湛东风轻云淡地笑了笑,走出去,汪玮兰想站起来跟出去,可是脚都是软的,站也站不起来。

一会就见陆湛东提了一桶冰水进来,还牵进了一条藏獒,那藏獒一嗅到血腥味,就挣脱陆湛东跑过去,一口就把地上的肉吃了。

汪玮兰傻了眼,呆呆地看着,连跑都忘记了。

陆湛东把冰水倒在了钟褚身上,钟褚一机灵醒了过来,看着陆湛东一时是忘记了前面发生的事,目光有些茫然。

“痛吗?”陆湛东笑了笑说:“身体上的痛只是暂时的,心头上的痛却是永恒的,你知道这两年我都做什么梦吗?我每次都梦到我老婆血淋淋地躺在地上,每次梦醒我都想这样做…在你身上划一刀,让你感觉一下我有多痛!”

他说着又割了钟褚一刀,许是冰水的作用,钟褚这次没昏过去,而是惊恐地看着陆湛东把刀尖上的肉送到了藏獒嘴边。

藏獒一口就吐了他的肉,钟褚看着就有些恍惚,觉得自己在做梦,一个有生以来最恐怖的梦!

只能是梦,如果不是梦,试问有谁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肉被藏獒吃下去啊!

“你疯了…还是我疯了?”他喃喃地问道。

这男人真是疯了!如果不是疯了,一个高干子弟,公子哥儿,怎么会做出这种比自己这个混黑道的人还残忍的事呢?

“我是疯了,你疯了!”陆湛东残忍地说道:“你不是告诉我玩.孕妇很爽吗?你对容容那么做时就该想到会有这样的事发生!钟褚…我从来就不是良善之辈,也不是手不染血的公子哥!只是从前我杀的都是敌人…而你,是什么让你自大地以为你有种做我的敌人呢?”

恐惧是无边的

更新时间:2014-2-7 8:31:59 本章字数:6290

陆湛东说着发狠地又割下了钟褚的一片肉,钟褚惨叫出来,吼道:“陆湛东,你不是人…你他妈恨我就一刀杀了我,这样折腾算什么本事!”

“我会如你所愿的,前提是我玩够了再说!”陆湛东好整以暇地喂藏獒,边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汪玮兰。睍莼璩晓

汪玮兰死死地捂住嘴,已经被这一幕吓得毛骨悚然,这样的陆湛东她从没见过。

这一面…她突然没了自豪的想法了,这一面陆湛东还是别给她荣幸,永远别让她见到为好!

这样她还能自欺欺人地赖在他身边熹!

而见了这一面,她无法想象自己还敢呆在他身边!

陆湛东的每一刀都像割在她身上,如果有勇气,她早就夺门跑了。

现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祈祷着陆湛东相信自己,从而逃过这一关虚!

此时,什么爱,什么地位她全不奢想了。

等回去,她一定要走,远远地离开A市,天涯海角,再也不回来!

钟褚又昏了过去,陆湛东这次没提冰水了,默默地看着他。

屋里就只有灯光摇曳,汪玮兰胆战心惊,大气都不敢出地看着他。

许久,陆湛东动了一下,汪玮兰的心顿时提了起来,随即感觉自己腿间尿流了出来,她羞愧地哭了起来,不顾一切地叫道:“东东,带我走吧!我再也受不了啦!”

她现在终于知道有一种恐惧比死更可怕!

死不过是一刀,而这种恐惧却是无边的。无穷无尽,像外面的黑夜,包裹着她,吞噬着她的信心,她的精神…她的一切!

如影随形,没完没了…

陆湛东转头看向她,汪玮兰可怜兮兮地叫道:“湛东,我害怕,我们走吧!他活不了了,就算了吧!”

陆湛东久久地看着她,许久,在汪玮兰要承受不住崩溃时,他终于恩赐地走了过来,柔声说:“吓到你了?”

汪玮兰赶紧点头,指望陆湛东怜悯自己。

陆湛东就伸手,在快摸到她脸的时候停住了,转身说:“你先出去吧,我吩咐他们几句就出来!”

汪玮兰这次鼓足了勇气往外冲去,连看一眼钟褚都不敢,一直冲到院子外,才噗通一声跪在了雪地上。

裤子都被尿弄湿了,被冷风一吹就冰冷地贴在身上,她浑身都在颤抖,半天都爬不起来。

好像等了一个世纪之久,陆湛东才走了出来,他还穿着衬衫,寒风似乎对他完全没作用似的。

他把大衣放在车上,才过来搀起她,有几分无奈又有几分嘲讽地说:“你也真没用,这就吓成这样,怎么做我陆湛东的女人呢!你还是学着适应一下吧,以后这样的事还会有的!”

还会有?汪玮兰嘴唇都发紫了,哆哆嗦嗦说不出话,心里肠子都悔青了,这就是自己不择手段都要得到的男人?

如果早知道他有这一面,她还会这样不顾一切也要得到他吗?

不…她汪玮兰只是平凡的女人!她消受不起这样的恩宠…还是算了吧!

“裤子怎么湿了?你不会吓得尿裤子吧?”陆湛东也不知道怎么发现了她裤子上的湿痕,轻笑道。

汪玮兰脸都白了,说不出话来只能猛摇头,陆湛东也不强求她承认,惋惜似地说:“本来还想带你去过情人节的,这样,看来只能送你回家了!”

“送我回家吧!”汪玮兰终于憋出了这句话。

此时,就算陆湛东真的准备了浪漫的求婚,或者有几十克拉的钻戒等着她,她都不动心了!她只想回到自己家,爬到温暖的床上好好睡上一觉,也许等醒来就会发现今晚的一切只是一个恶梦。

陆湛东没再说什么,开车带她下山,当城市熟悉的灯光映进眼中,汪玮兰觉得自己活过来了,就像从地狱爬到了人间,连街边的垃圾桶都是亲切的!

到了楼下,陆湛东一停好车就过来帮她开车门,路灯照着他英俊的脸,宛然还是那个翩翩的公子哥,哪有山上的冷酷影子。

汪玮兰有些失神,是自己想多了吧!他不会对自己那么绝情的!

她下了车,身体还在微微地颤抖,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仰头对陆湛东说:“东东,你能抱抱我吗?就当送我情人节的礼物!”

自从确定关系以来,陆湛东都没抱过她,她一直很有耐心地等着,可是此刻,她觉得自己无法等了。

一个拥抱能证明什么?

或许能让她安心一点吧!

“当然可以!”陆湛东的回答让她一喜,果然是自己多想了吧!

陆湛东抬起手,她闭上了眼,一个拥抱要是能再有一个吻,那一定能让她睡个好觉!

陆湛东看着自己的手,没有急于拥抱她。手上的结婚戒指已经被他取下了,钟褚的血不配玷污他的婚戒。

他抬眼看了看仰头等着自己拥抱的女人,唇角闪过了一抹嘲讽,她也不配他的拥抱。

“还是改天吧!我手上沾了血,我不想让你做噩梦!”

他凉凉地退后了两步,说:“快上去吧,雪又大了,别一会弄感冒了!”

汪玮兰睁开眼,失望地看着陆湛东上了车,等他开车走了,她才突然想起,她刚才一直在颤抖,而他,大衣就放在车上都没给她披上。

是忘记了,还是根本不想给她呢?

汪玮兰傻傻地站着,心底的寒意一点点冒了出来。

是自己太自信了,还是太低估了陆湛东的智商。他今天真的只是想让她了解他这一面才带她去看钟褚的吗?

会不会自己做的一切他都知道了!

不…不…应该不会!否则他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放过自己呢?

汪玮兰心慌地摇头,她了解陆湛东,如果真知道自己做的事,他早就爆发了,决不会这样忍着。

只是,自己都能不知不觉地逼走叶容锦,他为什么就不能为了报仇忍着呢!

从他能执着地用两年找出钟褚这事来看,他的耐心好着呢!

汪玮兰越想越心慌,隐隐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陆湛东不会是在筹划着要对付自己吧!

钟褚都那么惨,自己这个始作俑者只会更惨吧!

汪玮兰一想到钟褚的样子就不寒而颤,她呆呆地站了好一会,决定了,她要走,马上就走。

汪玮兰跑回家,许阿婆已经睡了,她也不管了,慌忙收拾了行李,拿上自己的存折和护照就下楼,可是才走出小区,她就看到陆湛东的车停在了对面路上。

她心一慌,躲了起来,偷偷看去,陆湛东坐在车里好像在打电.话。

他怎么回来了?他不是走了吗?难道又回来监视自己?

汪玮兰心惊胆战的,这一走要是被他抓到,那不是证明钟褚说的是真的吗?到底走不走啊?

汪玮兰正纠结着,听到了自己包里手机响,她拿出来,看到是陆湛东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迟疑了半天才接起电.话。

“喂…东东,有什么事吗?”汪玮兰强迫自己镇定,可是轻颤的声音还是出卖了她。

“玮兰,我是想起一件事忘记和你说。你这两天小心点吧,我对付了钟褚,钟家的人可能不会罢休,你现在是我女朋友,我怕他们对付你。这样吧,我找两个人保护你,你尽量呆在家里别出门啊!”陆湛东好心地说。

“啊…”汪玮兰这时才想起这事,欲哭无泪,钟家那些人的手段她已经见识过,要是落到他们手上,自己别想有什么好果子吃。

“对不起啊,连累你了!不过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决不会让你有事的!”陆湛东歉意地说:“你听我的话,别乱跑就不会有事了!好了,就这样,我回去休息了,晚安!”

“晚安…”汪玮兰闷闷地说。

陆湛东挂了电.话就开车走了,汪玮兰看着他走远,却没了逃跑的勇气,谁知道自己走出去会不会落到钟家人手中呢!

她站了半天,自己安慰自己,不会有事的,钟褚死了,只要自己不说,谁也不会知道自己做过那些事,就留下吧!

她提了行李上楼,暗处有人拿出了手机打了个电.话:“陆少,她又回去了!”

陆湛东嘲讽地一笑说:“知道了,让你们的人盯紧点,别让她跑了,不时吓吓她是可以的,只要不把她弄死,我允许你们随便玩!”

“知道了,陆少你放心,一定会让你满意的!”那人挂了电.话,走了回去,打开了汪玮兰楼下的住房,里面还有两个人,一人守在监控器前,一人在吃夜宵。

看见他进来,监控器前的男人笑道:“这女人还想跑路,真蠢,陆哥一个电.话就把她吓回来了,这样的胆量还敢做坏事,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行了,你守着吧,我去睡觉!”

那男人打了个哈欠说:“真无聊,监视这样的女人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真搞不懂陆哥为什么不直接解决她算了!”

先前的男人摸了摸下颚说:“我倒很喜欢陆少这样的手段,这女人想让她死太容易了,折腾她才是最好的报复手段,咱们就看看这女人终日惶惶不安的丑样吧!看她能顶到什么时候才崩溃!”

吃夜宵的男人就笑起来:“陆少今晚把她吓得够呛吧!不过我也真佩服这女人,家里有个老太婆一天唠唠叨叨,外面还要被陆少变着法子折磨,换了一般女人早就受不了了,她还能忍,真是女汉子!”

“对了,她把那老太婆的药换了,你们换回来了没有?别把老太婆弄出事了陆少那边不好交待!”

“早换回来了!拿了陆哥那么多钱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我还怎么出来混啊!”男人往沙发上一躺,又打了个哈欠才说:“我还是希望这女人弄出点什么事来,这样我们也可以早日解脱!”

“还有的磨呢!这不是才开始吗?你就等着看好戏吧!”那男人说着走进了卧室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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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湛东开车回到了家,进门打开灯,一屋子的冷寂让他站在门口就不想进去。

屋里一切摆设都和叶容锦走前一模一样,只有水晶花瓶里的向日葵多了,他走过去,把手中才买的向日葵插进了花瓶里。

这是容容最喜欢的花,每年情人节他都记得给她买六枝,如今花瓶里的向日葵已经变成了一大束,灿烂的金黄色给了这冷寂的屋子一抹阳光,让他觉得寒冷也不是那么容易忍受了。

“容容…这花好看吗?你去的地方有向日葵吗?你就不想回来看看这么美丽的花吗?”

他抚摸着花瓣,心酸酸的,报仇的快感仅仅持续了一瞬间,比起这无穷无尽的孤独,那根本算不了什么!

“呵呵…今晚你要在,那该是多么美的一个夜晚啊!你不会怪我残忍的,对不?尽管我不会让你知道我最残忍的一面,可是我知道,你会理解我的!”

“容容…我帮你和你母亲报了仇,你如果知道,就原谅我吧!回来吧…我已经等你很久了…不要对我这么残忍…这么久的分别还不够你消气吗?只要你回来,要我做什么都可以!要不,以后的家务我都包了,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