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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股灵压的激荡下,我连连后退,差点连赫莉贝尔辛苦编的小辫子都给吹散了。本来是很想现场观摩一下虚圈两大杀神世纪之战,不过看架势一会儿打起来除了漫天的风沙和乱飚的虚闪什么都看不见。所以,这种雄性之间的无聊战争我就不参与了。二位,你们慢慢打,尽量别打脸就行。冲上去岔在中间泪流满面的叫嚣“不要打了”这种事情我才不干!经常战斗有利于促进感情,看我和螳螂兄,战斗友谊不就是这样建立起来的吗?以前他都扑上来肉搏,现在改成直接一个虚闪招呼过来,好感度升得多快啊。

于是我拍拍衣服上的沙子,冲着那边已经被灵压包裹完全看不见的两只虚大喊一声:“记得回来吃饭。”心安理得的就想离开——回去还可以和家里三只虚开盘赌上一赌,究竟是谁能赢得最终胜利。

回想没有穿越之前泡死神论坛讨论得最激烈的话题之一,无非就是无限虚闪的第一十刃和唯一能二段解放的第四十刃谁比较厉害。互喷口水丢板砖吵得不可开交。各位,这个答案今天就由虚子我来给出最权威的解答吧!

如果不是我突然看到远处的沙丘后面有道白色的影子一闪而逝,史塔克和乌尔奇奥拉谁厉害的疑问就可以得出结论了。那只疑似大型动物的虚好像也注意到我的视线,跑得飞快马上就要看不见。虚圈能在史塔克和西法同志战斗现场行走自如的虚可没几只,我下意识的拔腿就追,还不忘叫了一嗓子:“别打了!抓住那只虚。”

然后,我该高兴自己身为虚母的威严还是存在吗?话音未落,身后嗖的一下,黑色的细长激光枪擦着我的耳朵丢过去,一排银色光球紧随其后。遥远的地方就像原子 弹爆炸般腾起半天高的烟尘,发出惊天动地的巨响,脚下也抖动得跟地震没区别我没站稳差点摔倒。

嘴角抽搐,我瞪着那两只跑过来的虚:“你们是想把虚圈轰烂啊!故意在我这个没有必杀技的虚面前显摆什么!”

对,我嫉妒了。摔倒的一瞬间悲哀的发现,大家都有帅气又拉风的必杀技还会换装变身,我不会卍解不会归刃X的连打架都只会蒙头乱打,可恶,我也想未来和死神对决的时候大喊一声:看我的XXXX!没有必杀技的角色都是龙套命,我不想当龙套,就算是做个反派也比龙套好!

就在我自怨自艾的时候,史塔克已经提着那只被轰得破破烂烂的虚回来了。我无语的看着脚下还在冒烟已经不知道原来面目的虚,心中暗暗祈祷:“千万别是我知道的剧情角色!”

“它还没死。”乌尔奇奥拉看了一眼。

咦?吃了一记雷霆之枪挨了无数虚闪还活着,兄台你也是只牛虚啊。我蹲下戳戳它黑漆漆的脸,又观察了一下它的体型,不是豹子——还好,要是不小心把人气角色葛爷给毁容了,虚圈就真没几只还能摆得上台面见人。

它动了一下,发出低低的呻 吟,我立刻抓住它的面具一阵摇晃:“你叫什么名字!”

在史塔克的灵压下它显得很难受,战战兢兢的回答:“格、格兰兹。”

格兰兹?谁?没听说过。我兴趣缺缺的把它一丢。乌尔奇奥拉突然一脚把它踢开,冷冷的问:“你手上带的是什么。”

我立刻看向那只虚的手臂,上面果然有一个圆环状的东西。既然西法同志很重视那一定有问题:“对了,看你也不怎么厉害,躲在我身边这么久都没被发现,说,是不是搞了什么鬼!”

它连声音都在发抖:“别吃了我!这个是灵压隐藏装置,我只是对你很好奇想研究一下绝对没有其他意图!”

这种科学研究人员的口气在虚圈应该只有一只虚会用,居然还装蒜!我气冲冲的踩上它的腰:“你的全名是不是叫萨尔阿波罗·格兰兹!”

“是、是。”

“哈哈哈哈!”仰天狂笑,此刻我一定很有反派的风范,被尾巴缠起来在半空摇晃的萨尔阿波罗吓得要口吐白沫了。

“找你好久了萨尔阿波罗,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要闯。”我充满慈爱的抚摸着他的脑袋,每拍一下他就跟着抖一次,“从今天起,我给予你随时随地研究的权利,开心吗?”

“开、开心。”他抖得和什么一样。这种久违的害怕反应极大的满足了我的自尊心,果然我还是一样牛!

“母亲?”史塔克看着我把那只虚丢到他手上,“您要把他带回去?但这只虚……”

我郑重的回答:“科技才是第一生产力。有了他我们从此就可以奔小康了。”

经过史塔克“和蔼”的询问,萨尔阿波罗乖乖招出了自己的老窝所在地,真是英雄所见略同,他也选择了地下,怪不得之前把虚圈翻了一个遍都找不到他。但这层次和我们那个山洞差得不是一点两点。我都开始怀疑他是不是专找科学家建筑师的灵魂吞噬,看这充满艺术气息的空间感和结构感,完全可以上建筑杂志封面!

“虚才啊,简直是虚才!萨尔阿波罗,放心,从今天起我会罩着你,谁敢欺负你就死定了!”坐在不知安了什么石头显得很明亮的室内,我终于有了贫农大翻身的喜悦感,顿时觉得萨尔阿波罗才是虚圈最可爱的虚。

吃掉了一只虚恢复本来面目,萨尔阿波罗的造型很像蝴蝶人妖,身后拖着翅膀,脸上的面具也全部是花纹。自己精心营造的地盘被我们这群土匪给占了也看不出不高兴的样子,谄媚的搓着两只爪子:“您喜欢就好,这是我的荣幸。”

就知道你这家伙贪生怕死不敢说个不字。我对着下面东看西看的几只虚豪迈的把手一挥:“我们就把根据地转移到这了!”

除了赫莉贝尔和牙密貌似很高兴,其余几只没有明显反应,特别是喜欢唱对台的螳螂兄不停的念叨讨厌有光的地方,我假装没看见。一切胆敢违抗的统统武力镇 压!在虚圈谁最能打谁就是老大!

满意的打量了一番新的根据地,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你不是还有个哥哥吗?叫什么来着……”

他恭敬的回答:“伊尔弗特。”

“对对对。在哪?”不知道这位原著里面长得很英俊的虚没破面之前是啥样?很感兴趣的盯着萨尔阿波罗,坐得最近的西法同志用他无神的双眼看过来,我干咳了一声。

“他和另一只虚离开已经很久了。”大概是看我没有杀他的意思,萨尔阿波罗也不像一开始那样吓得随时要晕倒,还大着胆子走过来了几步。

不可否认有点失望,也是,记得原著里面那位仁兄是和葛利姆乔混的。萨尔阿波罗你怎么搞的连自己哥哥都看不住。沉默一阵,我决定还是为他引见一下我方队友,毕竟之后都要一起生活,万一来个斗殴事件就头大了。

“那个,给你介绍一下,这是蒂雅·赫丽贝尔。”

金发姐姐冷淡点头。

“这是小、呃,诺伊特拉·吉尔加。”

螳螂兄用杀人的眼光瞪着我,哈哈哈,不痛不痒习以为常。

“牙密·里什么来着?”

“牙密·里亚尔戈!”他一声大叫。

“柯雅泰·史塔克。”

史塔克回以温和一笑。

“最后就是他,乌尔奇奥拉.西法。”我有点尴尬,虽说告诉自己不要在意不要在意,刚才被史塔克打了岔,现在冷静下来看到他的脸还是很不自在。

萨尔阿波罗很有礼貌的一一打过招呼,最后很期待的望向我:“敢问您的名字是——”

“虚子。”我一边回答一边不动声色的想离那个面瘫远一点。现在的我在他面前没有任何隐私可言,太没有安全感了。不知道萨尔阿波罗有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原来是虚子大人!”他眼中的光芒显得很狂热,一时连害怕都忘记了,“您的身体构造和灵压组成都和我们不一样,本来只是偶然路过看见您和您身边那位,立刻就被您深深吸引住,居然会有这样完美的生物……”

“等一下等一下。”我升起不好的预感,“你是说被发现之前一直在旁边偷看?”

他很正经的说:“当然,我也知道偷窥别人的【吡——】不太好,然而——”

我用力一拍桌子,桌子裂开了一条缝:“谁在【吡——】,你少胡说八道!”

“嘻嘻嘻嘻,原来你们之间是这种关系,怪不得天天在一起……”螳螂兄笑得好不猥 亵。

“母亲,你不会真的和他【吡——】了吧!”震惊的史塔克。

我想掀桌,没听说过虚也这么八卦!怒气冲冲的看着无动于衷的另一当事虚:你倒是说几句!

“没有。”

在一片嘈杂声中,乌尔奇奥拉的低沉压抑的声音显得特别突出,他一字一顿的说:“没有这种事。”

萨尔阿波罗显得很失望:“是我看错了吗?啊,真遗憾,还没见过大虚之间通过【吡——】自然生下的后代,有所谓兄弟的虚都是分裂产生出来的……”

“我们只是在舌 吻。”乌尔奇奥拉突然又冒出来这么一句。

拉着他的衣领我真想一道虚闪轰烂他的头:“就不能忘掉那个词吗!你故意的是不是!”

“其实我觉得你们很配,毕竟从体型上看其他的虚对你来说都太大了。”赫莉贝尔淡定的说。

“如果您真的有那种需要……”史塔克很烦恼的揉着额头,“我会装作没看见的。”

……原来整个虚圈真正纯洁的只有虚子我而已。XXX,是谁说破面都清心寡欲不食人间烟火?站出来我要他现在就去死一死!我看他们一个个都成熟老练得很搞不好背着我私底下看月亮都看了不知多少回了!

我想泪奔,我想大叫,但是此刻我最想做的就是杀掉这只皮子雪白里面黑透了的死蝙蝠!

第四十九章这种感情与爱无关

天作孽犹可恕虚作孽不可活。这是目前我最真实的心情写照。

搬家了,虚均占地面积变大了,生活水平提高了,但思想道德水平严重下降了!这群装纯洁的大虚破面,平时看起来都清心寡欲冷冷冰冰,似乎除了打架和吞噬之外对什么都没兴趣。结果这种事就无师自通,我、我不认识你们。

犹如满怀期待的去影碟店租最新的纯爱动画片,看了三十分钟正为其中的文艺气息伤感流泪,突然那个冷硬派的男主角开始一言不发的脱衣服,接下来的情节迅速朝着XXOO的方向发展。那种山崩地裂的错愕感岂是一个囧字可以形容?我太傻了,当初看到那段萝莉洗澡录像的时候就该明白,世界上没有真正纯洁的雄性,即使他看起来再虚无再面瘫也一样!

不知道现在尸魂界是什么状况?真圣母卯之花有没有上任做四番队队长。可以的话很想给她写信如下:尊敬的卯之花队长:您好!

感谢您在百忙之中抽空阅读此信。

最近很烦恼,一向很乖很面瘫的次子突然对异性表现出了极大兴趣。长子说这是青春期的正常现象,我本来也这样以为。可昨天打扫房间的时候,居然从他枕头下翻出了未成年少女洗澡无 码写 真。这已经和青春期无关根本是在向犯罪进军了吧?虽然我们一家都是贵方SSS级通缉犯但作为母亲,真的不想看到人气很高的次子犯下如此没品的罪行。

家里的人很多没一个能帮上忙。我到底应该怎么办?请您告诉我好吗?

困扰的单身母亲H子

……

真这么干了,估计尸魂界的死神全部都会疯掉吧?哈哈,哈哈。不过也许能达到兵不血刃瓦解蓝某阴谋的目的。到底要不要这么来一下?我陷入了矛盾之中。

“轰”的一声巨响打断了我对未来战略计划的思考。不耐烦的想着难道又是那个无聊的拜老头在地面上把手下分两队操练,我懒洋洋的从一堆靠垫里爬起来,伸着懒腰推门出去。自从上次的看月亮事件之后,萨尔阿波罗很无奈的告诉我,短期之内和西法同志的绑定无法解除,深深郁闷到的我就一直窝在地下根据地最里面的屋子,打死不出门。史塔克过来几次我都不理他。哼,居然把纯洁的妈妈想象成寂寞难耐的XX,不揍你是因为懒得动。

外面的大厅里所有人都在,萨尔阿波罗正在解释着什么。看到我出来,螳螂兄第一个怪笑着丢过来一个虚弹,我轻车熟路的挡开。

牙密也兴高采烈的扑过来,再次熟练的一脚踢走。

“怎么了,上面在开舞会啊?”看到史塔克似乎想说什么,我立刻转移话题。求求你别再提那个了!

“实际上,这家伙的仇家找上门来了。”赫莉贝尔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件高领衣服挡住了自己的大半张脸。对于这个举动我倒是没什么异议,不过,赫姐,能不能把您的胸也一起包住?看着眼晕。

“把我们带到这里,是一开始就计划好的。”乌尔奇奥拉面无表情的盯着萨尔阿波罗,无形的压力让那家伙开始流汗。

萨尔阿波罗有点紧张的摇晃着两个翅膀:“不不不,一切都是巧合!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哼,之前怎样都找不到你,突然一下你又出现了。我看是没办法打过对手,不得不找靠山来帮忙。你的算盘打得可真好。”史塔克慢慢走近他。

“绝对没有!”萨尔阿波罗躲到我身边,激动得开始往外洒鳞粉:“虚子大人!”

“好啦好啦,别管他是故意还是无心,无所谓。”我满不在乎的说,示意史塔克别再吓唬他。“既然他主动让出了自己的地盘也算是有诚意,大家都是队友,有些事情就当没发生过。”

诺伊特拉阴沉沉的说:“那种阴阳怪气的家伙,哼。”

螳螂兄你没资格说别人,自己也有够怪的。打了个呵欠,我拍拍萨尔阿波罗的肩膀:“既然有仇人,我就勉为其难的帮你打发了,不过以后要再敢玩什么花招……”

“不敢不敢。”他用力摇头。

“我不喜欢他。”赫莉贝尔哼了一声。

赫姐,我也不见得有多喜欢这只大蝴蝶啊。不过看在知识分子的份上怎么也得留下他。咱们还指望以后他来研究崩玉建设虚圈呢。论打架十个他也不是你们的对手,可比起搞建设,我们全部加起来也比不过他一根指头。所以对他的小花招就睁一眼闭一眼算了。

正说着,外面又是一阵剧烈摇晃,我有点生气了,这家伙是想把好不容易得来的基地给毁了吗?正好活动活动筋骨。把外衣一脱,我摩拳擦掌的就往外跑,“唰唰”两下,诺伊特拉和乌尔奇奥拉已经抢在我前面消失了。

“站住!不许和我抢架打!”我大叫着追上去,憋了几天全身都要生锈了。史塔克也想跟上来,我瞪他一眼,他又乖乖退回去,还把牙密也拉住。

唉唉,养儿子还得养这样的虚!史塔克你永远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就算你伪纯洁还企图干涉我的私生活,我也只好默默忍了。

“我也一起去。”赫莉贝尔身形一晃追上来。

还没见过她打架有点好奇,再想想身为唯二的女性总是有特别的亲近感。于是我向她伸出一只手,她一把抓住把我抱起来展开响转跑得飞快。我又郁闷了,赫姐,咱们是去打架不是去郊游啊……您这样会让我很没面子的。

到了地面上,已经是打得热火朝天。螳螂兄兴奋的大叫着和几个奇形怪状的虚斗得难解难分。乌尔奇奥拉和另一只白色的虚跳上跳下,虚闪像在放烟花似的到处乱飞。赫莉贝尔正想上去围殴——即使不喜欢那两只可她一向护短,我拉住了她。

“别慌,我们看看再说。”

赫莉贝尔用谴责的眼神看着我,无非是说我想公报私仇趁机恶整一下乌尔奇奥拉。拜托,您不要这么充满慈爱行不行!到底妈妈是你还是我?先别说乌尔奇奥拉游刃有余不需要担心,就冲着做他对手的那只虚,我们也绝对不能出手!

白色的小豹子啊!期待了好久的葛爷啊!虚圈最性感最帅气的破面啊!要不是碍着目前大家打得很欢,我早就冲上去握手合影求签名了。经典一幕再现,乌尔奇奥拉大战葛利姆乔,可以看现场版我真是激动万分!干得好啊萨尔阿波罗,虽然不知道你和豹子兄有何仇恨,就冲你成功引得他自动上门,以后我也会罩着你的。

虽然葛爷现在还是一只走兽全身盖满了骨质严格的说很像变形金刚。就冲着未来他狂放不羁的造型和视觉系的打扮,我也觉得他真可爱!

那边还在缠斗的两只虚突然从一片狼藉中分开,白色的豹子满头是血发出低低咆哮,乌尔奇奥拉冷着脸举起一只手,指间慢慢闪现出暗绿的光芒。

“喂,别杀他!”我急忙大喊。

巨大的绿色闪光划破了夜空,激起巨大的气浪。赫莉贝尔帮我把飞来的石头全部挡开,我也顾不上那边还在不停爆裂的灵压就冲上去。飞舞的风沙中隐约可见那一条媲美东非大裂谷的深缝,我一边祈祷着葛爷福大命大一边就往下跳,他从后面抓住我的手腕。

“都说了别杀他!”这几天来我第一次和他说话,看见他那副永远无动于衷的死样子真恨不得一脚踢飞。

“你很在乎那只虚。”他淡淡的说。

“所以就要杀掉他?你有毛病!”

我真的搞不懂这只虚在想什么,我和他都知道,那种围绕在我们之间莫名其妙的感觉只是基于本能而已。一旦他体内属于我的部分被完全同化,这种感觉就会像没有存在过一般烟消云散。既然如此,为何不能像什么都没感觉到一样等待它结束。对于他来说,大概只是新奇陌生的体验,不会改变什么也不能改变什么。可惜我不是他,没有办法把这种类似于爱情或者欲 望的东西轻易抛在脑后。即使不再是人,我也不想沦落到在一只没有心的破面身上需找安慰的地步。

“我很讨厌,你老是想着其他东西。”他紧紧扣住就是不放开。

又来了,又是这种暧昧不明的话。我看着他什么情绪都没有的双眼——完全的空白虚无到可怕的程度,冰冷无机质的感觉根本不像是生物的眼睛。我突然冒出一股没理由的怒火,扮演着拥有灵魂的角色很有趣吗?还是把身体里对融合的渴望理解为了所谓的心?

用力甩开他,我压抑着满腔的怒火:“我也很讨厌你现在的行为,这算什么?别告诉我你突然领悟的心这种东西。乌尔奇奥拉.西法,你只是虚而已。”

“你也只是一只虚。”他无动于衷的回答。

“没错,所以一切都是幻觉。从一开始,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是吞噬和杀戮。”我昂起头说,回想之前被他差点咬断脖子吸光血液,再看到他的脸就有想杀人的冲动。

“除了血肉,我还想要其他东西。”他似乎只是指出了一件事实。

“滚开!你想要我就得给吗?”我暴跳如雷。“想看月亮去找其他哈密瓜!”

他不说话了,一副理解不能的样子。我突然觉得很疲倦。果然,和只靠本能生存的破面沟通不能啊。他纯粹只是感受到了本能的冲动想要把它付诸行动。而我对这种完全的生理反应接受不能。可要怎么对他说?难道要文艺的表白:对不起,你不爱我,所以不可以?

别搞笑了。无论他吃下多少属于我的部分,我也能真切感受到,他和我,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个体,永远也不会相融。

我们就在那里大眼瞪小眼,直到一个狂躁的声音打破了这份诡异。

“混蛋!老子还没死!”伤痕累累的豹子兄凶狠的发出阵阵低啸,蓝色眼睛充满狂暴的瞪着我们。

哎呀,我又不知不觉的文艺了,活见鬼!文艺不是病,得起来真要命。

“谈情说爱滚远点,老子和他还没打完!”

我顿时被雷得风中凌乱语言不能。不,你不是葛爷!葛爷你怎么能说出谈情说爱这四个字来!你的设定是完全战斗狂人对这种东西一无所知才对啊!结果你也看过月亮谈过理想吗——口胡到底还要在看月亮上面纠结多久啊我!

还在另一边尽情殴打的螳螂兄听到葛爷的咆哮,乐得差点笑岔了气。

“正好,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哪一点值得她另眼相看,低 贱的亚丘卡斯。”乌尔奇奥拉的手中再次出现了黑色的雷霆之枪,虽然没有表情,不过翻滚的灵压无疑透露出他现在杀气很重的事实。

“老子叫做葛力姆乔·贾卡杰克,你这白痴!”豹子兄真是条硬汉,愣是一点都不害怕。

“没有意义,反正

你马上就会死掉,垃圾而已。”

最近好像老看到这种世纪之战的场景来着,西法同志一打架话就会变多,这也是一种毛病,得改。

真要把这只豹子也归为我方队友吗?看着一虚一破面剑拔弩张的险恶气氛,我似乎看到了家宅不宁的未来……

第五十章事件突然朝着无法预料的方向行进

葛爷,曾经我是多么的仰慕你!眼看有机会可以与你朝夕相处,无情的命运就这样把我们分隔开来。要绑定的话和葛爷绑一起我绝对乐得要命,天天互殴那也是有爱的互殴。上天真他XX不公平!

因为怕化身杀神的西法同志真把葛爷干掉,那可就是罪人一只。默默旁观了一阵之后我果断出手,揪住葛利姆乔的尾巴把他丢给了赫莉贝尔。

“麻烦你把他带走好好教育教育,至少别把我们的根据地毁掉。”

在萨尔阿波罗和葛利姆乔之间好好衡量了一阵,我痛苦的选择科学放弃了美色。豹子兄一看就是个不服管的主儿,不用妄想他会和萨某人好好相处。战斗狂人有诺伊特拉就够头痛了,我也不想每天充当以暴制暴的角色。所以,葛爷,请你自由的……野放吧!我会默默关注你保护你不被蓝某人拐走的。

赫莉贝尔提着还在挣扎不休的豹子兄走了,希望他们不要发生一段美女与野兽的恋情才好。我看看还在和那几只虚斗殴的螳螂兄,估计一时半会儿他不会尽兴。也好,发泄一下省得又来找我,那种野兽派打法咱没兴趣。

“加油小诺,揍得那几只虚再也不敢上门!”还是得给点声援,我象征性的打过去一个虚弹,引得螳螂兄破口大骂,他还真是一如既往有活力。

我叹口气,想起无缘组队的葛爷,虚生不如意十之八九,真是充满酸楚哟。既然如此,还是走人算了。刚刚走了几步,呼啦啦一阵风响。扭头一看乌尔奇奥拉恢复了蝙蝠模样贴地飞过来,尾巴一卷缠住我的腰飞上了半空。

已经懒得和他再说什么,我被风吹得晃来晃去两脚不沾地这滋味真不好受。也好,不管是肉搏还是斗殴我都奉陪,一次性把这事儿给了结算了,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他不难受我还要脸。就让看月亮这个不纯洁的行为消失在滚滚时间长河里吧。

也不知道飞了多远他停在一个光秃秃的石堆上,自己站在高处松开尾巴。透过他胸口的大洞我看见了天上弯弯的月亮。他不说话我也不好开口,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千万别再谈论哲学话题,我现在彻底烦这个。

“很久之前我见过你。”他抬头看着月亮漠然的说。

啊咧?突然整出如此文艺的开场白我很不知所措,之前打好的腹稿全部作废,又觉得在别人回忆往事的时候不接话很没道德,只能敷衍的说:“是吗?”

他看着我,黑暗里因为回归原形变成金色的眼睛闪闪发亮:“看来你不记得了。”

我干笑两声:“给点提示好吗。”

他又沉默了,我傻站了起码十分钟,实在是搞不懂越发高深莫测的西法哥想做什么。虽说不怕冷可这风刮得呼呼的沙子打在脸上很不舒服。对不起我不想陪你发呆,特别是你现在的造型让我有很不愉快的回忆。话说总在虚圈横着走的我为什么要看你的脸色?蓝某我都敢打何况是他无缘的手下,哼,再玩这一手我真要不客气了!

潇洒一甩头,纵身跳下高高的石堆,脚才离地腰上又是一紧,看似在发呆的西法同志硬把我缠着拖回去。我真怒了,仗着自己尾巴长就不得了么?

他无声无息的从上面飘下来,是错觉?破面之后他的蝙蝠姿态总有点不同,我看了半天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虽然身高输了但气势不能输!我正考虑着先打脸还是先打头,眼前的蝙蝠不见了,一晃出现在我身后。心里猛的一惊,X的,忘记那该死的读心术,现在距离靠得这么近,我的想法岂不是全部被他看光光?作弊,无耻的作弊!知道比拼武力打不过就弄出这种逆天技能来针对我!

“别动。”他贴在我耳朵后面轻声说,吹出的气息冷得像冰,相处这么久还是头一回听出他声音里带出一丝焦躁。我情不自禁的别过头,随即被他的下一个动作弄得目瞪口呆。

附满鳞片长着黑色尖爪的手指轻易的划开我的衣服伸进来,直接摸到了胸口的虚洞上。我的手刚刚一动他的尾巴马上就将我的两只手臂紧紧缠住。尖利的指甲沿着小小的虚洞边缘滑动,我开始无法控制的发抖。

“喂喂喂,不要乱摸这个地方……”虚洞被触摸的感觉激起本能的反应。很久都没有的巨大空虚感全部涌上来,我感到强烈到快要发疯的饥饿感,迫切的想要吞噬,不管什么都可以。身后紧贴的身体虽然没有温度,可失去的那一部分在呼唤,我死死咬住牙忍耐着,不能被激起本能的欲 望,对于我想要的东西下场只有一个——化作灵子被我活活吃掉!

“你在害怕什么。我们是虚,顺从自己的本能才是唯一的生存方式。过去我想吞噬你,现在你想吃掉我,都是一样。”

即使我的虚洞已经开始漏出不祥的灵压,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静。如果不是被他的尖爪紧紧按住胸口,我都以为他只是单纯的在叙述一个事实而已。

脑袋开始发胀眼前一片血红,我知道,那是每一次因为本能而失控的前兆。双腿发软站立不住,我顺着他的胸口往下滑:“放开……我不想吃掉你!”

他的声音一向很冷没有感情,此刻却变得很暴躁:“我也一样。”

已经半跪在凹凸不平的石地上,被体内乱窜的灵力冲击得失去了大部分感觉,隐隐约约听到自己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嚎叫,我最讨厌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乌尔奇奥拉你不想活了吗!这种状态下的我是绝对无敌六亲不认,真要被吃掉别怪我那是你自找的。

苦苦压抑的灵压爆裂开,我挣开了身后的禁锢,最后的记忆停留在黑色的夜空,残缺的弯月,以及,他没有一丝波动的金色双瞳。

……

然后呢?然后就是我呆呆坐在地下大本营的那堆靠垫里发愣。

所有的回忆都很清楚除了失去理性暴走的那一段,干净得和洗掉的录像带一样,什么时候灵力失控还兼具醉酒效果?抖抖索索的站起来双脚一软又跌回去,我吃惊的摸着自己软得面条似的大腿。自从拥有这个逆天无比的小强身体以来,第一次有四肢酸软的感觉。难道是我和乌尔奇奥拉生死搏斗一场的结果?

“你醒了。”门推来那个应该被我吃掉的蝙蝠同志恢复人形衣冠整齐的进来,连头发都没少一根。我张着嘴指着他说不出话来。

“醒了就出来。”一直以来隐隐感受到的那种焦躁不安从他身上消失了,乌尔奇奥拉没有表情的说。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是怎么回来的?为什么觉得你全身都散发出满足的气息一定是错觉对不对?喂你没有对我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吧这个身体还是萝莉经不起折腾啊啊啊啊!

心里有无数疑问像暴风疾雨般电闪雷鸣,我酝酿了半天最后挤出可怜巴巴的四个字:“……站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