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十足把握…”叶迷夏叹息。

“真的那么难做?”

“嗯…如果只是毒性倒也罢了。容易解除,最烦人的就是她体内那几道诡异的真气,若是没有数十年的功力是不可能打出那样的真气来,可见都是难得一见地高手,最恐怖地还不是同一个人出手的,若是牵引不当,这样的真气互相冲撞,别说一个她,就算是一百个也死定了。”

“果然难办。”宁子詹呆呆地说。

“你说…”叶迷夏怔怔地望着桌上的药。忽然问。“他爱上这样一个人…不是别人,偏偏是她…究竟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鬼迷心窍。”宁子詹板起脸来说。

“是啊。鬼迷心窍…”叶迷夏咂了咂嘴,“命中注定,鬼迷心窍,逃无可逃。”

“小叶你…”宁子詹看着他。

叶迷夏摇摇头:“不过…不用担心,你且安稳着,不用插手也不要着急,一则,他心底有数,以他的手腕,若真的想护着一个人,天底下也难有人拦住的…除非…咳,另外,你以为他这样反常的举止,那个会看不到吗?若是担心,那个该是比我们更加担心才是…”

“其实我担心的也就是这个。”宁子詹脸色有些沮丧。

“嗯?”叶迷夏望着手指上沾着地一点粉末,轻轻问。

“那个迟早会动手的,早一步还好,现在这情态,越晚上一步,他就越陷得深,若真的是到了欲罢不能的境界,硬生生将他拉出来,纵然真地可以,对他来说,这一场深深地痛,是免不了了…”声音有些黯然不悦。

叶迷夏停了动作,整个人也僵住。

半晌才说:“你说的对…我原先只以为你是担心他,原来你竟想地这么远,的确,长痛不如短痛…然而…你拦得住吗?”

宁子詹望着他,那沉沉的眼眸,心底不由地一丝酸楚:“拦不住,拦不住。”

“咱们不行,那个一定可以,”叶迷夏咬了咬嘴唇,“那个的手段,…算了,想太多也无济于事,索性不要想了,对他来说,或者考虑更多也是无用,不如,且珍惜现在,起码对他来说,现在,是开心快乐的,不是么?”

宁子詹心头缩紧,不知要说什么。叶迷夏手指点落纸上,沾起一丝药草:“到时候,剐心掏肺,深渊地狱,自有他来接受,他不是糊涂的人,既然选择了,就知道会面对什么,我们…该信他。或者要做的,就只是…信他。”

他的声音淡淡。仿佛轻烟一阵,风吹吹就散,却带着一股默默的坚定,又仿佛是沉静地水流,缓缓地流淌过谁地心头,是抚慰人心的力量。

“是。”半晌,宁子詹才沉声回答。

他转过头,不再同叶迷夏对视,望向窗外沉沉夜色,竹子簌簌地摇动。发出令人心酸地萧瑟声音。他的目光透过重重屋宇,仿佛看向那人地居处,似能看到他璀璨的笑意。信他么?或者要做的,只是站在他的身边并且信他吧…

他悄然独立,借着一丝灯光,双眸之中隐隐约约有什么在波光粼粼地闪烁。颊。“你好热。”

春山喉头明显地一动:“是啊,今晚特别热。”喃喃地说,伸手,摸上微宝的脸。她的脸这么小,他一只手就能遮住。手指爱怜而缓慢地,抚摸过她的额头,眉毛,眼睛,鼻子,嘴巴,她水润的嘴唇,轻轻地摸了两下,嘴里说:“宝宝。我想…”

微宝轻轻地晃了晃头。躲开了他地手,将脸重靠向春山怀中。说:“王爷这里很美啊。”

春山脑中轰地一声响起来,不可置信地垂眸去看,怀中,微宝靠在胸前,而自自己胸前传来地那一阵阵叫人发疯的湿润,那是…

脑中好像有无数个声音在叫嚣。

弄得他整个人神魂颠倒,身子忽地从床上飘起来,在半空中浮游,一会却又重重落下,在泥地上辗转,他躲也不是,上也不是,手极快地向下,一把握在她的腰间,一动也不能动。

微宝咬住春山胸前一抹嫣红,起初是看着那诱人的粉红桃色,手指只是拨弄着好玩,后来不知怎地,就想靠过去,也舔一舔,舌尖一挑,他动了动,小小的挺立上面挂着晶莹的唾液,好似沾了露水的蓓蕾,微宝忽地觉得有点饿,情不自禁地靠过去,小嘴一张,已经将那粉红色含在了嘴里,停了停,便自发地开始了吸吮。

“小宝…啊…”

春山哽咽,想说话,然而却不能完整地说出一句话,喉咙口发出身不由己的呻吟,手在她腰间握紧,却又怀着一份理智不肯用力,怕弄疼她,于是只有忍,浑身滚烫,胸前的异样,弄得他身子痒痒地,从净白泛出了绮丽的粉红色,他双腿并起,腹部缩紧,身子在她的身上,不自主地蹭动着,还要控制力道,发疯了一样的,忍。

“你干什么…你…”眼中水光潋滟,不知何时将落下泪来,是被“蹂躏”地忍不住的泪,刺激又难以言说,有一股不能开口地细细的痒,开始在全身上下游走遍布散发,仿佛要将他的人将他的思维都占领,春山低低地呻吟着,差些就很奇怪的哭出声来。

很想一把将她推开,很想深深将她拥入体内,又很想将她狠狠压在身下…然而这般多的选择,这般多的生路,他却统统都不能选择无法走下去,自虐般的咬着牙,感受她在胸前贪婪的吸吮,天…平常地正常地那种事情,这不都是他的拿手好戏吗?

是谁教给她地?是谁?哦不不…春山脑中昏昏地想:不是,不是有人教,是她,是她自己,是她喜欢这样,就好像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她是在…

微微地窘了下,脑中稍微清醒了些,春山咽一口口水,心想:在爆体身亡之前,应该做一些事吧。

死有轻于鸿毛,有重于泰山,他什么也不在乎,只是不想自己会死的这么窝囊。

微宝咬着春山,感觉自己的牙齿没怎么用力,为什么王爷的身体却更热了,还在一阵阵的颤抖,他怎么了?她享受现在这种感觉,享受这种奇奇怪怪又好玩的享受,一刻不想离开,挂在他的胸前,伸出手轻轻地抚摸他的背,仿佛要安抚他下来。

感觉王爷在自己腰间的手一紧,将她越发揽入怀中,她高兴起来,他也是喜欢这样的,一刹那心底只觉得很是安稳,咂了咂嘴,含住他,闭上眼睛。

春山靠上她身前,控制了又控制。才没有翻身爬上去,将她压下,手抱着摸着,她在亲着含着,却不能,不能…

他心底愤愤又苦笑,长长的腿紧紧地压着不能言的如铁欲望,不让他闯出去,作出什么什么来。

“宝宝…”他颤声地叫。要否同她商量一下?不要…不要这样嘛…

昭王爷他如个被调戏了的良家女子,欲拒还迎面对着调戏民女的宝大爷。

怀中的人却不动。他微微地低头去看她。伸手去抬她的下巴,她不满地动了下,重新含住他,闭着眼睛不讲话,撒赖似地,故意似的。

啊?睡着了?

春山哭笑不得,望着她恬静的样子,这坏孩子,生生地给他点了一把不能熄灭的火。就这样睡着了?而且,就算是睡着了,她都不打算饶了他么?

她不饶他,他怎么熄了这一身火?

春山望着她冰雪玲珑的小脸。她的脸热乎乎的,因为同自己的厮缠。也多了些红润,而他,自己不用照镜子也便知道,肯定是潮红一片不堪收拾,他咬了咬牙:“坏孩子…”望着她静静的样子,心底也跟着坏坏地动了念头。

手顺着她的下巴向下滑过去,长长地手指在她胸前,衣裳轻轻地一挑,将她未曾系紧地一根带子挑开来。他心头一喜。向内看了看,有些看不清。于是再试着解开一根,咬了咬嘴唇,越发觉得嘴里干的很,心底几经忐忑,终于轻轻地伸出手去。

手指探入她的领口,顺着向下。

娇娇的,软软的,小小的,这爱不释手的感觉…

他手指一探一动,感觉到娇软之中,亦有什么敏感挺立。

他心底有一丝惊喜,忍不住满口垂涎,情动极至。却又故作严肃地想:唉,小宝,你看…这么多日了,还不见大些,小宝,改天一定要多给你些有营养的补品吃。

明明是想要的要命,绮念泛滥地要命,却仍旧是坚持着这么想,仿佛只要这样,他的“偷窥感”跟“负疚感”就会小一些。

然而他不是君子…向来都不是,尤其是在这种事情上。

他不是想上就上的么…

现如今却是什么?

怜香惜玉,不是到自虐的程度上地。

春山发呆,而微宝忽然一动,仿佛有些不舒服,他立刻将手抽回来,惊慌地看着她,她嘴唇动了动,便又低头,向着他胸前自发地寻了过去。

他立刻窘然,不不不,他不要做“奶娘”,他是她的…更何况这种事情本该是他来做地,是他要吸她…呃,他心一狠,将她的小脸扳住,一躬身,一低头,将嘴唇向着她探索的唇上靠了过去。

啊…满意的叹息,跟更多不满足的索求。

天啊天啊,盼了一晚上,厮缠了一晚上,都没有求得这一泓甘泉来解渴,他容易么他?

双唇贴上的瞬间,似乎有一道白光自眼前闪过,说不出的安慰跟欣喜,他大胆地扣住她的腰,让她紧紧靠上他的身。他地唇也紧紧压着她地唇,细细地咬着舔着那两瓣柔美香软的唇,不敢用力也不想放弃,含了又含,尝了又尝,才轻启舌尖,细细轻轻地探入她双唇之间,仿佛是入了桃源之境,一切如此地甘美叫人喜悦,他勾住她的舌尖,做抵死不舍的缠绵,纠缠,反复,压倒,刺探,双唇之间从悄无声息的交接到发出了细微的水声,伴随他脸上心动情动的潮红,情形是多么的旖旎淫靡他一概都不知,闭着眼睛靠着本能地缠着她不放,她在睡梦中发出了低低的呻吟,仿佛责怪,仿佛不适,他只觉得那微弱的叫声实在是销魂之极,渴望地吸吮她的双唇,全心全意品尝她的甘美汁液,脊背酥软,浑身发麻,先前那种痒已经无法控制,紧紧并着的双腿也缓缓地松开,一只长腿毫不客气地攀上了她的腰,下身向前一送,已经是半压住了她,蓄势待发的姿态。

粉红快些过200,明日我来更一万字…嘿嘿…大家一起加油…群摸…

其实我很口水滴望着小春子…谁还口水了…请举手…

春山带笑 第一百三十八章 火辣辣

仿佛一切是场叫人迷醉不醒的春梦。

而这春风扑面的夜,毫无疑问是春山活到现在,最为难熬最为难忘同时最为欢喜的一个春夜。

货真价实的,春,夜。

迷茫朦胧的星眸半睁,望着跟前睡着的小脸。

好似在做梦一样,却又这般的真实,他的喘息声渐大,在耳畔,而她这么安静,茫然不知发生的一切。

春山艰难地将手探下去,轻轻地碰到自己的欲望。

压抑着喘息,他轻轻地叹。

长腿压住了她,将她半个身子带的有些平躺床上,这小小的身子,领口因为他的轻薄而微微地敞开,依稀可见未曾长大饱满的小小蓓蕾,他伸手至为怜惜地隔着衣物轻轻地爱抚一下,叹了一声,重又深吻过去,感受她的嘴唇已经被他亲吻的有些肿胀,才克制地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唇,低头深深凝望着这张脸。

并非绝色的容颜,她还是未长成的年纪,只得清秀的脸,丝丝毫毫,却都是他最爱。

他的目光一寸一寸下移,望见她甜美睡容,那小小的樱唇,因为他的蹂躏而泛出了极艳丽的红色,不似平日安稳的粉红,而微微地肿到稍微鼓起,红艳艳亮晶晶的,上面不知是他的口水还是她的甘美,更加诱人地在他的注视中。他忍不住又压下去,深深地一个长吻。

简直无法自拔。

而。明知不能如此。

他控制不了的。

就好像饥饿已久地人,面对上好美味,却只能看不能动,不能尽情快意大口大口的吃,连小口小口的品尝都是奢望。

春山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离开她的唇,仿佛有吸引力一样那樱唇,引他凑上去,再凑上去。黏住不放,他只好极力将目光移开,残忍地拒绝那无声的诱惑。

再分开时候,目光却情不自禁地顺着她的脖子向下,压过那幼嫩的肌肤,到了胸前,他衣裳半敞开。眼光一瞥时候看到自己被她亲过地樱红,也泛出了兴奋的不正常的色彩,心底有了一丝正当的理由:你先来欺负我的…我可以…报复回来哦。

于是手一挥,将她的领口弄的开了一些,这才压下去,颤颤地,欢喜地,浑身酥软地亲上那小小地花蕾。

嫣红色的。轻粉的嫩嫩的颜色,他亲一口,又小心翼翼地轻轻地含住,舌尖横扫来去,一直引诱她也跟着颤巍巍地挺了起来,他觉得十分销魂。下身亦忍不住地开始厮磨,在她的身上。

“王爷…”微宝模模糊糊地叫一声。长长的睫毛一动。

这几日,他没睡好,她也是。

太师府牵肠挂肚的,弄得精疲力竭,闲言碎语压在她的心上,终日虽不言,心底到底是抑郁地,又加上离了他,满是被丢弃的感觉。哪里会开心安神休息?

白日又跟他打马出外。原野上站了许久且跑的疲累,她身子弱。没他这么龙精虎猛好精神,仗着回来他身边的满心欢悦,厮缠了他一会儿,跟在他身边抱着他是这么的安稳叫她觉得静好,困意袭来,于是靠着他便沉沉睡了。

“嗯…”春山含糊答应一声,也不怕了,放任自己,趴在她胸口应着,便继续去挑拨她的娇嫩。

微宝地眉微微地皱了皱,似乎觉得不妥:“王爷…”纵然是睡中,慵懒的声音亦有些儿颤抖。

春山骨头都麻了,这宛如是同他迎合着调情一般,他一手向上,抹上她地唇,轻柔地蹭着,好不容易松开她的娇软,叫一声“宝宝”,微宝睡梦中听得他温柔万种地呼唤,又察觉有什么凑到唇边来,心头一喜,还以为是先前吸吮之物,嘴巴顺从地一张,已经含住了他的手指,还啧啧有声地吸吮了两下,身子一动似乎想翻向他靠过去,然而偏被他压住,却是动不了。不过现在得了他的手指,于是吸了一会儿之后,又咬着那指头,满意地沉沉睡去。

春山手指一动,感觉被那娇嫩湿润包围住的体验,有一种快感,仿佛砰然有声,从头顶到遍身每个角落。

身子一颤,感觉是品尝着一种极美的食物,自微宝身上亲吻着,尽量控制着力道,终究有些冲动,一时控制不好,吸吮的狠了,她在满意之余觉得痛吧,模模糊糊地呻吟几声,却更是火上浇油。

不知不觉在她的身子上留下了几朵鲜艳的吻痕。

他亲来亲去,抓心挠肺样地,只是渴望更多,手在她领口一拨,却拨不开,他半睨星眸去看,才望见她地里衣只不过开了两个带子。

很想很想,见到一览无余的美景,然而…

手指在她地衣裳一侧颤抖着不前,若是他愿意,这薄薄一袭衣裳何足惧,以前同姬妾们游戏之时更多结实的也撕烂过,粗暴的技巧的,他样样精通,然而现在,是去,或者不去?他犯了难。

而身下,他的长腿隔开她的双腿,她仿佛觉得异样了,并起腿来将他的腿厮缠住,春山感觉自己的炙热贴在她娇软的身上,无限渴望释放跟爆发。

“宝宝。”他难抑春情的唤,将脸贴在她胸前,倾听她小小的心跳跟盈盈的娇软,喃喃地声音,不知是渴求她的同意,还是寻求某种救赎。

他的呼吸沉重,相比她的瞌睡,他是这样的精神抖擞,仿佛能够闹腾几百个日夜不困倦,手在她身上拥着,如抱着整个世界。抖抖簌簌向下摸过去,拂过她细细的腰身,手指一弹,顺着她地腰间衣裳擦了进去。

他罗裳半开,微微仰头。

星眸微闭,长长睫毛间光芒迷离闪烁。

好看的唇瓣略略地张开,似乎无声诉说,似乎难耐地渴望更多。

肩头微微地动着。一手拥着她在怀中,一手握着她的手。

喉头一动,他喘息片刻,微微地定了定,低头去亲吻她的脸。

“宝宝…”喉咙里呢喃低低吼着。

搂在她腰间的手蓦地加重了力道。

自她的腰下向上,捂上她的胸前,手指捻着那敏感的樱红微微用力。他故意地。

“王爷…嗯…”果然果然,睡梦中她呜咽一声。

他听得她那呜呜咽咽的一声,顿时察觉好像有什么自腹部飞速窜流发散开来。

春山双眸一闭,沉沉喘了一阵,头无力地垂落,长发散乱身侧,随着微微地喘息而小小地抖动,似纠结的妩媚图案。

他缓缓地定神下来。

床帐内逐渐地恢复了安静。

辗转反侧他天人交战了大半夜。

过了许久。才睁开双眸,柔情万种地望着面前人一会儿,凑过去,在她微红的脸上轻轻吻了几下。

微微地起身,自床头的衣架上将自己的汗斤取来。

将她的小手握在手中,定定看了半晌。星眸闪闪脸颊是未退地潮红,嘴角压不住笑。眼底不知是惆怅还是略略的羞赧。

终究抬手过去,细细地将她擦了起来。

又将自己的也略略清理了一下,才又将汗斤子搭回去。

握住了她的手,放在嘴唇边上,轻轻地亲了亲。

“宝宝…原谅我…”低低地在她手心,他说,“现在,还不是时候,委屈你啦。”

明知她听不到。

望着她里衣有些凌乱。他又略微羞涩地浅笑。伸手好好替她整理了一下,这才重新将她抱入怀中。

她获得安稳。立刻钻入他怀中,人事不知轻车熟路地。

嘴里还喃喃地唤他王爷。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就算是如此的同她在一起,他也甘愿。

他可以等待她慢慢地接受他,他可以。

若是别个王公贵族的府中…如她这样的年纪,丫鬟或者小妾,被摧残被占有的也大有。

然而是他,然而对她,他却始终存着一份珍爱地疼惜。

他不是不能要她,以他的身份,只需要一个授意,她这样年纪的孩子,要多少有多少,只管下手不用忌讳,亦不会有什么流言之虞,官宦人家,王孙府中,这样的侍妾丫鬟,一度春风或者收了房的事,惯常都有的。

然而但在遇上她之前,他总是没兴趣。

十二三岁地少女,人事不知,那些蠢男人又是极少体贴人的,强行上了,疼也疼地半死,甚至有因为手段太过而当场死了的。

若是为了一时的兽欲,他轩辕春山,不屑也没趣儿做那种事。

更何况他身边原来是不缺善解人意多才多艺又娇媚又绝色的女子的。

八房美妾,环肥燕瘦,色艺双绝。

他向来是西越皇朝男人们羡慕的对象。

如今遇见她,不知为何…他竟然是极有兴趣的,却偏偏想要又无法动手,只是怕伤了她。

然而凭着他的手段…愿意的话,可以再加上那种种地情趣地药,略略调教一番,若说他真的要对她下手,也不至于会害到她。

可是他不愿。

在她懂事之前,身心都能好好接受他之前…他只想认真而好好地守着她,看她安稳平静地成长,一直到…

横竖,在那之前,他有很多种办法,如果实在是忍不住地话。

然而转念来想,不由地苦笑,跟这个磨人的小家伙在一起,还真是大大地考验他的自控力。

唉。说不定啊,这样几次,他地坚守也许会…破戒也不一定吧。

春山微笑。

低头看看依偎怀中的她,伸手摸摸她的头发,低头轻轻地嗅,这独特的香深入骨髓。

刚才的感觉…

望着她偎在自己怀中的小手,想到刚才被她握住时候的震颤酥麻快意甘美的种种感觉,心中忍不住鬼鬼地想:下次不要她睡。如果这样好好教一教地话…就不需要自己亲自…咳。

情不自禁又靠过去,在她额头上亲了亲,低低地说:“宝宝,宝宝…喜欢你,真的很喜欢…要长大,快点快点…”心满意足全是喜悦地呼唤两声,手在她背上轻轻地抚摸。跟着闭上眼睛,嘴角仍旧是上挑的笑的弧度。

微宝怔怔地坐在床边。

低头看看自己整齐的衣裳,双眉轻轻地皱了皱,模模糊糊好像记得有些不同寻常的事情,昨晚…

她伸手,试探着探向自己胸前,想拉开衣裳。

一只大手自身后过来,及时捂住她的手。有人凑过来,在她耳畔低低地问:“怎么啦,这么早起来璀璨地目光斜睨她的颈间向下,醒目的红莓朵朵开,可惜她无法解衣观看。

春山握着微宝的手,一边不以为意似的将她的衣裳又整理了一下。

他眼中喜悦。嘴角也是一抹耀眼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