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干净?”他喃喃地,痴痴凝望她飞奔而去的身影,似乎要将这影子烙印入自己的双眼。

如果…她一个人能承受地话,就叫她一个人去么?

不必,再多一个人遭受这风吹雨淋么?

就如以前,诸人都忙着踩低她,她也只是默默无语而已,反一路相助,让那浪荡王爷终于乖乖成了英明帝王。

可是,事到如今。

他却忽地怀疑起自己当初的自以为是来,他忽地怀疑起了世俗的那些一致的所谓不看好来。

两年了,两年了。

两年的时间,足以发生许许多多巨变,沧海桑田,等候的可以放弃,原形的可以毕露,他们…他们。他们以前的那些拿来当拆散开他们两个理由的那些种种猜测,要发生地都该发生了吧。

然而不曾。

那贵为九五至尊地男人竟一如既往的洁身自好着。

而那看似柔弱的易折的花朵般的小姑娘也长成了能替他牢牢看管六宫的尚宫娘娘。

可是始终不改地,是他对她的一往情深。

也是她心底那份从开始到现在都始终如一地至善纯良。

崔护辰撑伞凝望她在雨中地小小身影,忽地缓缓吐出一口气。

他想大哭,又想大笑。

两年前,他走到她跟前。对她说那些表面上为了苏盛好的话地时候,也许他心底就存着一丝邪念吧。

如果说动了她抽身而退,让苏盛上位,那么他,那么他…总可以多看她几眼吧。

那个从始至终都不起眼的小女孩,却是从什么时候就进了他的心了的呢?

雨丝飘落,有一滴落在他地脸颊上。

恍然如泪。

而他生性何其淡泊,怎会等闲流泪。

他一直撑伞守望,望她消失在殿门口。才仰起头来,不出所料看到在二楼之处,有个昂藏身影。正傲然独立,一双璀璨光华的眸子,自他面上一扫而过,而后微微淡笑,似看穿他心底所想。

他大袖一挥,转身离去,头顶上的金冠烁烁发光,这是西越地皇,果然是凛然仿佛天神一般的真皇。

崔护辰漠漠浅笑。仰天想道:喂喂,我可不是能成为你对手的人啊。

单凭陛下这份苦心孤诣到让世间寡情男子尽为之羞愧的坚守,我就已经,甘拜下风了。

我凭什么同你争呢?

吾皇。

他一笑回身,手一松,油纸伞飘然落地,在雨中滚了几个圈,便一动不动了。而那向来淡泊宁静的崔大人,长长地吁一口气。黑色的靴子踩着满地的水,大踏步傲然向前走去。

原来,被雨淋湿的感觉是这样的。

这般冷,也这般快意,就算…哭出来都看不到,也看不出呢。

微宝匆匆地跑过大殿,向着自己地寝室跑去。

时间急促,她必须快些换了干净衣裳,而后去见君。

一路行来。侍立宫女见她如此狼狈模样。个个面露惊奇之色。

她也顾不上多说什么,刚掀开帘子跑进去。伸手便去解腰间衣带。

正开了一个扣子,便听到在那有些反常的静谧当中,某个声音浅浅的一声咳嗽,而后说:“虽然朕很想看你继续脱下去但…”

微宝吃了一惊,动作一僵,便想回头去看。

那人却很快地走到她的身边,她还未来得及去看,整个人便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她急忙挣扎,那人却说:“乖乖的别动。”

“皇上…”微宝反应过来,望见他围在自己腰间的手,问道,“您怎么会来这里,而且…臣下的衣裳是湿的,皇上您地龙袍…也会湿的。”

“是么…”熟悉的声音已经多了一丝魅惑,“那么宝尚宫就让他赶紧湿了吧,好么?”

她是单纯的无心之语,被他听来却别有一番深意。明知道她是无辜的,却不打算放过这个机会。

人靠过来,像是小火炉的温度,热的骇人。

将她牢牢地抱在怀中,他人是来了,等的不耐烦所以亲自来了,竟没想到望到她跟崔护辰那家伙…共撑着一把伞闲闲地踱步而来,不过是刚离开他身边片刻,便立刻有男人盯上来,可恶可恶,他还没有跟她同撑一把伞在雨中这么浪漫呢,却被那可恶的男人抢先,真是不把他堂堂皇帝放在眼里啊,真是叫他情何以堪又何以继续忍耐啊。

他低头,嗅着她发间微微地新鲜雨水地气息,还有她身上自带的特殊清香,忍不住心醉神迷,心突突地跳:“宝宝,宝宝…”轻声地唤着,在她地发间,脸颊边上,耳畔,印下一个又一个的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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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下一章很那啥哈。至于怎么样那啥,大家等看吧…

春山爱笑 第一百九十七章 共缠绵

窗外雨声淋漓,越发衬得室内一片静寂,静寂之中,是谁人难以忍耐的喘息之声。

春山拥着怀中人儿,不叫她离开分毫,自她身后,在她发间脸颊,耳畔颈间,一一亲吻下去,每一个吻,便点燃心头的欲火一分,一直到熊熊地燃烧起来,这热力透出来,赤…裸裸地,叫她都感觉到,因此而颤抖。

“皇…上…”她出声叫,却听到自己的声音低低地,弱弱地,仿佛被逼得无处可退的小动物。

“叫朕做什么?”他故意地靠在她的耳边,慢慢地问。热热的气息直直钻入她的耳朵中,她的身子忍不住刺激地一抖。

“别…放开我。”她咬着唇,羞的无地自容。

“原来…叫朕别放开你…”他笑着,笑得暧昧不怀好意,凑在她耳边不离开,说话的时候热乎乎的气息一直到了她的耳朵里去,而这还不是最坏…

“不是…”她想抗议他在曲解她的意思。

却忽地觉得一股炽热的气息自耳畔直直地传到了心底,他竟吻上她的耳垂,那舌尖灵蛇似的,探入她的耳中。

“啊!”她惊叫了一声,身子缩成一团,歪着头想躲开他这样的招数,身子却总是抖,有些不听自己的话。

湿漉漉的感觉,方才在外面被雨淋得浑身发冷,忽地受热的挑拨,引得她一阵阵的战栗:“皇上,别这样。”勉强说出这句话来,伸手抓住了他围在自己腰间的手。

“别怎样?”他停了吻,又问,问完了不等她回答,便亲上她细嫩的脖子,起初是轻微的,后来便开始用力了。亲的她一阵阵的疼,不由自主地跟着娇喘微微。

“朕冷清地宝宝啊。”他低低一笑。似乎看出她地不安。身子一转。已经放开她。她以为他已经结束放过了她。站住了身子便想后退。他却很快到了她地身前。一把又抱她回来。硬是拉着她。后退后退后退。一直到了她地床边上。才蓦地坐倒床畔。同时腿张开。手上用力。轻而易举地将她拉到他地双腿之间。牢牢地夹住。

“皇上!”她又羞又恼。脸红地不成样子。

他忍着心头欲火。贪婪地看她每个神情。羞涩地一转头。胆怯地偷看眼神。脸颊上地娇羞。被雨淋湿了地身子。处处春光美好。想到方才崔护辰那厮送她回来。恐怕也是饱览春光。他便心头怒火。然而望见她被雨水浸润地脸。长长地睫毛上甚至还带着星星雨丝。他却又在心底涌出无限热爱。

“朕地宝宝。真美啊。”他赞。

微宝不知怎么办是好。他伸手。握住她地手。将她们搭在自己肩上。仰头望着她窘迫羞涩地样子:“说…方才同崔护辰在一起。说什么了?”目光之中寒光一抹。是压着地怒火。

微宝没想到他居然会问这件事。呆了呆说:“回皇上。崔大人见我没有伞。就送我回来了。”

“他可真是懂得怜香惜玉啊。”他略带恨恨地说。伸手,自她的肩头慢慢地向下,顺着贴在身上的衣物,一直到她的纤细腰间。

她有些不自在,稍微地躲开他地动作,他打量她的身子。隔着单薄的衣料。想看到衣物地内里去,炽热的目光。仿佛要将她的湿衣裳烘干…微宝喉头涩涩的,鼓足勇气说:“皇上,请容我,将衣裳换掉。”

“怎么了,冷么?”他这才抬眸,望上她的脸。

“有点…不舒服,另外,也弄脏了…皇上的…”

“朕就喜欢被你弄…”他却色狼般的一笑,故意不讲话说完,手从她的腰间,磨人一样缓慢地滑到她的背部,从背上,到腰部,然后再意犹未尽地向下,让她毛骨悚然,扭动身子躲避他地动作,他却丝毫不打算放过她,动作越发变本加厉,起初是轻柔的抚摸,后来便用了力道,轻轻地揉捏起来,都是敏感地方,而她的身子…几时被人这般调弄过,忍不住低低地喘起来,他却如闻仙乐,恨不得她叫出声音,一边凝视她的双眸,一边下了狠力。微宝终于忍耐不住,在他的手向着腿上摸去的时候终于伸手,握住他的手臂,将他压住,一边哀求说:“皇上…别、别这样。”

她费了很大力气才说出这句话来。

他的喉头一动,咽了一口口水,微笑地看着她,人畜无害而光辉灿烂的容颜,仿佛会体恤她而打住,然手上却丝毫都不含糊,手一动,动作敏捷快速,将她地双手轻而易举地握住,固定在她的背后腰间。

“皇上!”她惊了一跳,没想到他这次竟如此的铁了心似的,全然不顾她的请求,双手臂背在身后,她的身子便只得向前挺起来,胸前的蓓蕾,美好的形状全无掩饰,他的目光越发犀利,仿佛能看见那衣料之后,记忆之中诱人地粉红。

“朕…想…”他想说话,声音却忽地有些颤抖。

“皇上…”她涨红了脸,因为他在自己背后地手掌用力,无奈地半仰着头向后,身子微微地也跟着向后弓起。

他的目光在她地娇美身躯上一一流连,那修长的脖子,美丽的胸,因为身子绷紧而越发显得玲珑的身段,纤细优美的腰肢,被雨水湿了的衣裳很给面子地贴在身上,勾勒出了那圆润的双腿,就在他的双腿之间,还微微地扭动着,他似乎千百年都没有见过一样贪婪,一寸一毫,心头有个念头在叫嚣:他很想,真的很想就脱光了她的衣裳,看个饱看个足看一辈子。

终于不满足于只是看了。

他挺直了身子,红唇贴上了她半仰着的颈间,深深地亲吻,一直到那边留下一个专属于他的记号他才松开,在她背后的手用力将她向前一顶,她不由自主地惊呼一声,身子送上他的身前。他一手束缚她的双手,双腿微微松开,趁势将她更紧地夹住,紧贴着自己的敏感,身子也跟着向前一松,同她撞在一起。感觉她的轻盈娇软。

微宝气喘微微,不知该如何是好,耳畔只有春山急促地喘息声。合着窗外的雨点声,一切仿佛乱了,乱了。

她低下头来,试图寻找他的双眼,却迎上他正探寻过来的眸子,他望着她,就这么一笑。然后便埋头在她胸前,一点一点,隔着单薄的衣料。开始亲吻她的全身。

一寸一寸地占领,一点一滴都毫不遗漏,在胸前流连片刻,捕捉到她脆弱之处,几番亲吻,胸前便露出小小的突起形状,隔着衣物,分外情…色。

春山一笑,听到她似哭似呻吟的压抑低声。促狭一样,在那蓓蕾的顶端,一点小小的突起上轻轻地一咬。

“啊…”微宝叫出声音来,身子抖的几乎站不住,叫道,“皇上…求你…”

----放过我吧。

可是却说不出口,浑身的力气好像都不知跑到哪里去,若非被他双腿夹住,她或者早就倒在地上了。

他却仿佛没有玩够。放过这边,又到另一边去,轻舔蹂…躏,百般含弄,终于弄得她硬挺起来,小小的呈现在他的跟前,那顶端地湿润,已经不是雨水,而是他的口水。

“你可知。朕为你。忍了多久?”他轻声地问。

脸贴在她温暖的胸前,轻轻地蹭动。

“皇上…我知道错了。”她感觉泪水自眼角流出来。忍着羞涩告饶。

“你怎么错了?”他问。

“我不该…跟崔大人…”她说,意识混乱地回忆方才他那一瞬间地盛怒。可是就算她跟崔护辰共撑一把伞,他们又没有做什么,他何必这么折磨她啊。

“你是朕的。”他眯起眼睛,舌尖轻轻地挑动她的浑圆,“是朕的。”

“皇上…”

“给朕说一遍。”

“是…皇上的。”

“谁?”

“我…小宝是…皇上的。”她说。

他蓦地放开束缚住她的双手,张开双臂,将她搂入怀中,她头脑昏沉,不知该逃跑还是跪倒,他却将她横抱了怀中,低头过去,亲吻住她的嘴唇。

“嗯…”她惊了惊,想挣扎。

身子却被抱的牢牢地,他的亲吻如雨狂风骤,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温柔,而是进攻式的,灵活的舌头在她的嘴里,不顾一切地夺取她的甜蜜,一边绞住她的舌头厮磨缠绵,这个吻渐渐地不像是吻,而是借助这样的吻来发泄自己那忍耐了两年地欲望。

舌跟舌的纠缠,她渐渐地失去了呼吸,只觉得他噙着她,予取予求地刺探,退出,再深入,反反复复,乐此不疲,她觉得她仿佛要被他吸干了,他的舌头似乎有特殊的魔力,从她的嘴里,一直探到喉咙,探到她的心底去,弄得她的心底好像有一只小手在挠着,忽地开始痒痒的。

最初的反抗变了味,成了难以明说地呻吟。

春山抱紧了她,一手在她地身体上游走,摸到胸前,轻轻地抚摸拿捏,在那顶端一扫而过,引发她身子轻轻颤抖,她坐在他的双腿之上,紧紧地贴着地是他坚硬如铁的欲望。随着两人亲吻的加剧,两具躯体不能控制地轻颤着,刺激那热望不停地膨胀,快意阵阵地涌上心头,又在体内各处蔓延,火花四溅似的无以伦比的美。“你是我的,永远都是,知道吗?”松开她的间隙,他匆忙说。凝望底下通红的小脸,那双迷离的双眸,不等她回答,便又覆盖上去。

“皇上…”微宝捡回一丝清醒神智,刚叫一声,却又被他吻住。

舌尖勾住她的,吸吮的力道很大很大,他探入进来的时候她以为自己会窒息而死,可是在昏昏沉沉之际却又横生某种渴望,似乎走了很久的人渴了累了,而只能在这相交的地方寻到自己的生机跟甘甜,于是他的纠缠已经不是他单方面的纠缠,一直到两个人唇齿相交的地方全然分不清是谁地甜蜜。只剩下隐隐动人的水声。

她本来是不懂何为情…欲的,却不抵他百般挑逗。

身上的变化已经是某种风雨欲来的征兆。

只剩一丝残存的清醒还在苦苦挣扎。

春山一翻身,迫不及待地将她地身子抵在床柱上。

自己的身子也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她湿漉漉的身子竟有些迷人的娇媚,他覆在她的身子上,随着越发激烈的动作。喘息声渐渐地大了起来。

甚至盖过了窗外的雨声。

明显的喘息之声,传出了帘幕,传到了帘子之外众人地耳朵当中。

自然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的。

不过无人敢发声。

除了…

“禀告皇上,铁影流来急报…”有个声音,忽然镇定响起。

春山一惊,手上拥着微宝,略微停了停便不耐烦喝道:“出去!”

“皇上,是重要机密。”那边坚持,委实胆大。

微宝半睁开眼睛。望见他近在咫尺的俊脸,不由地惊呼一声,害羞地向后退了退。他慌忙拦住,将她紧紧地贴在身上。

“皇上…”她地神智缓缓回归,方才因为他的刻意引诱而泛起的情潮渐渐退去,眼中多了一丝惊慌。

“不要动。”他意犹未尽,哪里肯放过她?

“无论是什么事,此刻统统不听!再不退下,就赐死!”他扭头,厉声地对站在帘外的人喝。

“皇上…”那人好像是一心来送死的,斩钉截铁地说。“是紧急战事!”

战事!

春山身子一僵,停了动作。

微宝趁机推开他,自己向后退去,一边慌忙地伸手,将身上衣裳扯着,遮掩那因为方才激烈的动作而露出的肌肤。

他的目光依依不舍地自她身上掠过,痛苦又焦灼。

“皇上,请以国事为重。”那边还在坚守。

“皇上,”微宝听了这句话。顾不得羞涩,垂了双眸低声说,“皇上快些去…”

他狠狠地跺了跺脚,看着她脸上还没有褪去的晕红,终于忍不住扑上来,狠狠地咬住她地嘴唇,她发出一声惊呼,感觉他又闯进来,勾住她的。厮缠。折磨。

“皇上…”快要受不住的哭出来。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外面还有人…天。她好丢脸…

“先放过你…”他终于离开,嘶哑着声音说。

那灼人双目深深看她,看的她怕的缩成一团,他喉头动了动,才略整理了一下衣裳,转身,大踏步出去。

她不会武功,又那么弱小,他若想用强,多么容易,前戏都不用。

“中原之地发生大战”---这消息,来的是福是祸?

来的这么巧,他也不是没怀疑过,铁影流那位腹黑流主的用意…怎会偏偏选在这么巧地时候?究竟有意无意?

总之可恶。

可毕竟那消息是真的。中原之地舜跟凤大战,万一战火波及这边,可就不好了,需要早做计较。

唉,终究还是放过她了。

然而,回味起那个销魂之极的拥吻来,望着曾在她身上游走的双手,他仍旧觉得异常快乐。

那是唯一的一天,没有喝叶迷夏炮制的凉茶。

而总有一天,他不需要再喝。

他知道。

可是,从那一日,宫中便流传着奇怪的流言。

据说皇帝之所以不肯临幸六宫,原因是…

听宫人说,皇帝亲临尚宫居处,两人同处一室,发出奇怪声响,就好像…就好像是,你知道的。

六宫嫉妒的眼神,都投落她地身上。

议论纷纷四起。

然而这还不算什么,很快,便有更叫人“瞠目结舌”地新惊爆八卦横空出世,而且是有关新皇景元帝的超级秘辛,一瞬间,满朝骇然,西越骇然,天下骇然。

粉红350地加更奉上。咳咳,大家看的还满意么?

小飞子:这简直是没有吃掉,胜过吃掉啊

众人:殴飞!你完全在自说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