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忽地传来一个声音:“是吗?听说尚书家的公子对苏太师家大小姐十分感兴趣啊,朕要不要指婚这对痴男怨女呢?”

宁子詹立刻严肃看向卫紫衣:“少当家,你要知道,艺术跟生活是两回事,所以我前面说的话请立刻忘记吧。”

叶迷夏不屑看他一眼:“叛徒。”

宁子詹忽地眼光发直,看向别处,且面露灿烂笑容:“啊。未来岳父大人…”十分摇摆地向着某位高权重的太师迅速移动过去。

春山哼了一声,说道:“叛徒。”

“皇上,恭喜了。”旁边有人说道。春山回头。望见卫紫衣笑的温文地脸,皱眉问道:“你怎么进来地?”

卫紫衣说道:“臣下虽然将离职,不过手续还没有办理齐全…于是趁机就混进来了,不过皇上不必担心,臣下是祝福而来。”

春山按捺心中不安:“那好,你就老老实实在这里呆着,哪里也不许去。”卫紫衣风度十足的躬身:“卫紫衣遵命。”

叶迷夏在一边看着这谐和场面,怅然发出不和谐之音,说道:“真可恶。我还以为你一辈子当花蝴蝶不会有真命天女。”

春山一听这醋味十足地话,却高兴起来:“你嫉妒朕。”

叶迷夏实在瞧不得某人快乐满溢的样子,沉思了一下说道:“对了,刚才才数了两个情敌,另外还有谁来着…啊是了,就是那个神秘的蓝色的怪家伙…”

春山毛发倒竖,就算是大热天,想到某小龙龙那张脸都觉得冷气十足。

叶迷夏一击即中,又说道:“不会只有这么几个吧。加上还没什么竞争力的靖太子…还有谁呢?不可能,怎么找不到啦…”

眼前多了一道端庄秀美的影子,用一双略带严肃的眼睛看着他。

“崔大人…”小叶神医眼前一亮,哈哈一笑。

崔护辰盯着他,说道:“叶御医干吗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还有,你地口吻太吓人了,本大人没不良癖好。”

叶迷夏笑声嘎然而止,望着跟前这个跟一块玉一样冷硬的男人,恨不得撒给他一堆珍稀药粉尝尝看。

春山满意地望着小叶神医对着崔大人狺狺做怒的样。这才觉得人生是有希望地。上天还是很关照他的,不能叫这些幸灾乐祸的家伙一直笑下去。

几个人正在彼此斗嘴。打发时间,忽地听到礼官一声格外亢奋的叫声:“吉时已到…”

春山第一时间僵硬起来,因为紧张。旁边,卫紫衣衣袖轻摆,崔护辰转身回望,叶迷夏忙着撩自己的头发,一边瞪着崔护辰英挺的身板,比划从哪个角度下药比较帅…

糊里糊涂的差点修改错了章节,点开了127章,看那个题目总觉得眼熟,冷汗,沉思了一会儿才醒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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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山爱笑 第二百二十八章 交杯酒

虽然再大再庄严的场面他也经历过,譬如登基,然而这次,仍旧紧张的手心冒汗,看着从銮驾上慢慢走下来的那个小小人影,重重的婚衣遮的她严严实实的,像是朵小红花一样移动着,头顶还盖着红盖头,他那么想看的脸都给遮住无法一睹,露出外面的只有小小的雪白的手,被红色衬得那么娇嫩,他的目光转来转去,自她出现便只落她一个人身上了,那小手,好想去握一握,可这也是奢望。

喜娘扶着她下了銮驾,他上前,喜娘交了长长的红色绸缎给他,他在前,牵引着她一步步地走过金銮殿那铺红的长路。

他在前,她在后,就仿佛那次他带她去凤藻宫,就当他牵着那头的她缓步向前走的时候,耳畔所有的喧嚣恍然的都不见了,唯一有的,是身后的她,她的小小新娘,妻子,皇后,今生至爱。

安静的,跟着他,亦步亦趋地向着前面走。

从此,就是一生一世了吧。

喜帕垫着的托盘上,是她的一缕发丝,他们坐定在婚床上,喜娘从他的发中分出一缕,剪下,并排放在盘中。将盘子托着端到他们跟前。

春山望着那并排乖乖躺着的两缕青丝,记起某一年他作弄她,将彼此的头发系在一起时候的情形。如今回首,皆是甜蜜。他微微一笑,伸手来,从旁边取了红色丝线,将那两束头发牢牢地扎在了一起。

“系发同心,恭祝皇上皇后恩爱千载,永不分离。”喜娘乐滋滋地说,宫人将同心发端下去,交给御司仔细存起来。

不一会自有宫人鱼贯进来,将交杯酒等物摆好,喜娘方要说话。春山说道:“好了,就到此,你们都下去吧。”

“可是皇上…”喜娘一愣,接下来的程序还未曾完成呢。

春山笑道:“忙了一天也累了,你们下去吃些东西早点休息吧,就算你们不累。朕的皇后也累坏了。”

方才他地眼睛一直在她身上。虽然看不清她地模样。却也能看出她地身子时不时地会晃一下。知道她是体力不支。早心疼地不得了。

喜娘见他如此说。倒也不敢再多嘴。只恭喜了几声。便退下了。

诸人都退下之后。房间内才空旷开来。春山呼出一口气。才转过身。望向微宝。

她头顶地盖头微微地歪了。露出半边白腻地小脸。朱红地嘴唇。她以前从来不曾擦过这么艳地唇红。红地娇艳欲滴。

他看地喜欢。歪过头去瞧。

微宝听不到动静。本来并排放在腿上地手微微地一动。还未曾见到他地面儿。那右手心地皇后玉圭好好地捏着呢。都捏出了汗来了。湿湿滑滑地。害得她要紧紧握着。累地整条胳膊都有些麻木了。却生怕一不小心会放手跌破了。于是咬牙忍着。

“我终于,等到这刻了。”耳边,是他的声音。

他伸出手来,将她头顶的盖头轻轻地掀下来。

红盖头云朵一般冉冉飘下,在他的手中。

她的脸在他面前。兀自不大敢抬头看他,只垂着眼皮,长睫毛丝丝的动。

他认真打量,这张他百看不厌的小脸,跟平日的素面清丽不同,是一种女性娇媚跟一丝孩子气综合地容颜,他爱极她略微丰润的双颊,跟饱满的樱唇,好想去尝一尝。她唇上地胭脂。定是入心的甜蜜。

见他没有动静,她飞快地抬眼看他一眼。不安眨动的眼睛里,露出一丝惶恐跟隐隐地羞涩。

“宝宝…”春山向着她身边坐下,伸手,抱到她腰间去,低低说道,“辛苦你了。”

轻轻地过去,在她粉白的脸上亲了一口,她也想看他,试着抬头,忽地“啊”一声叫出来,他急忙问:“怎么了?”她痛苦地哼了一声,说:“好沉,好沉,压得我动不了了。”

春山一惊,才反应她说的是凤冠,忙看,果然,那盏大大凤冠,光是珍珠就近百颗,个个还这么的大,他急忙抬手,小心翼翼地帮她将凤冠除下,将这光彩熠熠的重家伙卸下之后,微宝明显地松了口气,乌黑的头发随着慢慢披散下来,衬着一张小脸,才重出现几分昔日神采。

“居然弄这样重的,真是…”春山看着那凤冠一眼,又大又重,怪不得她会一动也不敢动,居然还忍了这么久,他叹一声,十分心疼,伸出手来轻轻地替她按摩脖子,“好点了么?”

她觉得痒,跺了跺,他捉住她地手,她又叫一声,他急忙相问,她抬头望着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好了好了,可见了你的面了,这个东西,我终于不用握了。”

春山看她手抬了抬,才伸手,将她的小手慢慢地掰开,里面握着的是已经被握的滚热了的皇后玉圭,被汗浸湿。他心一怔,这个东西的意义他自是知道的,见她地小手略显僵硬,便缓缓地将他取过来,轻轻地放在两人的枕头底下,才转过身来,呼一口气,不由分说将她抱在了怀中,将她小手握在手心,轻轻地揉搓,时不时地抬起来放在唇边,亲上一口。

她依偎他的怀中,带着甜甜笑容,他轻轻地亲吻她的手,看那精致的小手指,递到嘴里细细咬一口,她娇笑着要抽回来,说道:“你饿了么,这是做什么?”“我是饿了,一见到你就很饿很饿。”他的声音沉沉的,嘴唇贴上她手心,舔了一舔。目光亦看牢了她,又是一副想吃掉的神情。

而手心痒痒麻麻的,她急忙一缩身子,却抽不回来。

春山望着她一笑:“宝宝,喝交杯酒吧。”

“啊…”微宝答应一声。春山起身,走到桌边上,将两杯放好了地金杯端起,里面是透明地液体。他端着到床边,一杯递给微宝,说道:“想喝吗,不要喝醉了。”

“不怕。”她小声说。两人各端着一杯,互相对望一眼,春山手臂挽过来。挽住了她的,才将杯子凑在自己唇边,微宝学着他地样子,两个人相视微微一笑,仰头慢慢地将酒喝完。

是甜酒,不是烈酒,他笑了笑,将杯子接过去,扶她回到床边坐下。看她一会,才含笑说:“歇了吧。”

“嗯。”她答应一声。春山在她跟前蹲下身子,微宝惊问:“你做什么?”

他不答。抬手将她的鞋子慢慢地除下,露出着罗袜的小小地脚,他的手在她的脚上轻轻地捏了一会儿,弄得她又痒,忍不住笑着叫他住手,他才起身,复脱她的衣裳。

红烛高照,照出他慢慢的温柔动作,一层一层的重重宫衣被褪下来。微宝坐在床边上,听到自己地心跳突突地响动,起初还觉得紧张,后来就逐渐松弛下来。

春山将她的喜袍一一除去,在脱最后一层衣裳的时候,她的身子却倒下来,倒在了他的怀中,他一愣,低头去看。却见她闭着双眼,累的已经睡着了。

“你…”他呆了呆,随即苦笑,“怎么这时侯睡着了呢。”然而转念想,却也体谅她,早上起的那么大早,便忙着各色繁琐之事,然后大典之上,跪跪拜拜。各种礼节。她身上穿着这样重的喜服,又戴那样恐怖的凤冠。还要紧张不出错,玉圭不掉落下来,这一路熬到洞房,怕是早就精疲力竭支撑不住了吧。儿。她实在是太累了,于她地心底,并不喜欢这样盛大的场面,尤其主角是自己,却是一切都要听从别人的指挥,累地整个人如虚脱。

然而她自己说过,她想留下,就算是跟别人争也好,当皇后也罢,她都想留下在他身边,所以这些…也是应该做的是么。

他慢慢地解着她的衣裳,她带着小小羞涩跟不安,强打精神支撑着,春山的样子带一丝郑重,动作也慢慢的,她低着头,不敢看他,浓浓胭脂底下,脸也红的透了。然而就这样垂着头,周围又寂静无声,她不知不觉一点头,模模糊糊地竟睡着了。

她忽然看见自己,身着这样大红色的喜袍,在一条长长的路上走着,这条路没有尽头,路上也没有人,头顶太阳很热的照落下来,不知哪里传来了嘶哑地蝉声,她好似走了许久,又累又渴,手足无力。

仿佛是在找人,然而又心知找不到,找到了又不知干什么,可却隐隐感觉定是有重要的事。担忧害怕的感觉,却只能拼命地向前跑,就好像只要向前,就能看见人一样。

果然前方,有个人影飘摇地出现那里,微宝很高兴,依稀认出来是大坏人,她叫着:“我在这里…”大坏人回头看她一眼,面目冷淡而陌生:“你来干什么?”他问。

微宝呆呆地站着不动,旁边有人说:“皇后娘娘,吉时到了,皇上等的着急了。”

她迷迷噔噔被人拉着,大坏人也不拦她,反而说:“恭喜了…”似乎笑了笑,人便不见了。

微宝着急,叫道:“你去哪里?”

他说:“你去当你的皇后吧,我去告诉你的笨蛋爹娘。”

微宝心头光芒一闪,知道了自己要做什么,急忙甩开身边的人,追上大坏人问道:“我爹爹娘娘在哪里,你告诉我。”

他不语,只是笑。微宝急得拉住她不放,旁边的人却又追过来,叫着:“皇后娘娘,时候到了,时候到了。”生生将她拉开,微宝大惊,眼泪哗啦啦流出来,知道自此找不到爹爹娘娘下落了,一时心碎绝望,痛的难以忍受,忍不住哭出声来。来焦急地声音,“快醒醒,快醒醒!”

微宝惊得挺了挺身子,睁开眼睛来。

眼前,是春山晶莹闪亮的眸子,正急切看着她,双手握住她肩头,问道:“怎么了,做恶梦了吗?”

微宝怔了怔,伸手去蹭向眼角,果然,一手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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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山爱笑 第二百二十九章 新婚夜

“春山,春山。”微宝唤他的名字,紧紧靠在他胸前,伸手抓住他的衣裳,回想到方才的梦境,满心的痛跟绝望,却又恐他担心,叫了两声,又忍住,低着头无声地落泪。

“怎么了?”春山看出不对,紧紧抱住她小小的身子,低声哄着,“没事啊,我在这里呢,不要怕,不要怕啊宝宝。”

微宝咬着唇,答应一声:“嗯…嗯。”

春山看着她泪眼朦胧的样子,却又低着头不想叫他看到似的,不由皱了双眉。方才他又不曾睡着,只看着身边的她而已,惊啧她的美丽,好歹她终究是他的人了,他欢喜的难以入眠,就算不能碰,看着都心满意足。而她在梦中,叫的是什么,虽然含混,他也能听得到,她的神色毫无疑问是不安的痛苦的,可是这件事…该怎么办?他心里到底是…有些不放心的,就算她人在怀中,他牢牢抱着,他却仍怕,怕…

好怕失去她,好怕。

“宝宝…无论怎样,我都在你的身边,怎么也不会离开的,好么?”他只好沉声,这样说。给她安慰,也给他自己。

“春山,春山,春山。”她被梦惊到,此刻却又感动的心暖,抬起头来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喃喃地感激地叫,伸出手来,抱住他的腰。方才趁着她睡着,他已经奋力将彼此的衣裳都脱得差不多了,只剩下贴身的小衣,都是红色的,薄薄的披在身上。

她感觉到他热热的体温,存在的感觉是这么的真切,她莫名地高兴起来:是啊,就算大坏人不理自己了,就算爹爹娘娘都不在,还有他啊…还有他啊…

她将脸靠在他胸前,泪水慢慢地擦干了。他的胸前衣裳被她蹭的敞开,她转头过去,嫣红地唇轻轻印上去,亲了一口,顿时他白皙的胸前就多了个很好看的唇印。

他是属于她的了!这就是印记!

她呆呆地看着一会,窃窃地喜喜欢欢的笑。

他看出她地心情转好。却还不知为何。低头。不可置信地看过去。望见那枚爱地印记。双手亦将她抱紧了。笑眯眯问:“宝宝在做什么?”

“她们说…”微宝张口。却又停住。

“说什么?”他敏感地嗅到一丝喜悦。立刻抓住不放。

“没什么…”她摇了摇头。有些脸红。伺候她地资深大宫女。将一些侍寝地规矩都向她说了很多。她面红耳赤地拼命记。都没大记住。不过。有一条是最清楚地----要将皇上伺候地满意呢。

怎么才能叫他满意?

她记不住那些条规。不过却记得他最喜欢地是什么。

而他眼珠一转:“怎么欲言又止,我生气啦?”

她靠在他怀里,柔若无骨似的,仰头看他,长长的头发随着肩头滑落,轻薄的单衣挡不住身体地诱惑,从他的方向。若有若无可看到一些动人风光,见她仰头相望,借着外头红烛高照,他的宝宝竟是惊人地美,这般的可爱妩媚,明亮的眼,饱满的唇,丰润的双颊带着胭脂的艳,却遮不住她自然动人的脸上的晕红。让他爱怜。

她美眸流转,脉脉无语却似有千言万语,他一眼不眨的看仿佛能听得到她地心声,他的手抱在她的腰间,向上便能碰到她的娇软,她身上既带着女性的魅力,又流露孩子的天真,种种都叫他爱的发狂。

他的喉头一动,方才本想跟她好好亲热一下。不料她却累的睡着。他只好忍着,暗叹自己地人生唯一的洞房花烛夜居然要抱着美人度过。不料她自噩梦中醒来,莫非是老天听到了他的心声起了怜惜的心么?

“宝宝,”他的声音有些嘶哑,因为隐忍,啊,实在难以想象,他忍了两年,居然连洞房夜都要忍么?

“嗯。”她歪头贴在他的胸前,手在他的腰上摸着,隔着衣物划拉了一会,终于回到胸前,自那敞开的怀里探了进去。感觉他真实的体温,肌肤地细腻。她想知道他地存在,近距离的感知。

他却吸了一口冷气,她地宝宝是越来越懂事了,虽然嘴上不说一句。他若是任凭这样的小手抚摸来去仍不动心,他就不是男人了…

感觉她的手在他的腰间摸摸捏捏,故意折磨他一样,他忍着浑身战栗,低头望着她,目光中有探寻意思。

她陶醉在他的身体的触感里,手掌变成手指,手指在他身上一点点划过,打着圈儿,又摸回他胸前,就好像调皮的孩子故意挑战他的耐心。

他终于忍无可忍:“宝宝,我想,我想…”他嗫嚅着。

“什么啊?”她抬头看他,是天真的眼睛,眨啊眨的。如此纯真无邪。

“我…”他心一惊,莫非她只是无意?衬得他多龌龊…

“怎么了?”她嘟起嘴来,小嘴红红的,亮闪闪。

“呃,没什么…”他败退了…她方才心情不好,他还是不要趁机…欺负她了,何况她的身体…他又不是大色狼,呃…有时候会是好了,不过只是因为面对她。

“可是…”她嫣然一笑,斜睨了他一眼。

“嗯?”轮到他疑惑了,“什么?”

“我想…”她咬住嘴唇,仍旧是斜着眼睛含笑看他。

他的心有点跳乱,喉头又是明显的一动,问:“你想什么?”

“我想…”微宝娇羞一笑,又看他一眼,忽然挺身略略起来,凑到他耳畔说,“想你抱我啊…”她的调子,为什么这么暧昧!

而他本就是在抱着她的,还不敢乱动。

她说这样的要求,分明就是…

春山怀疑自己听错,瞪着她:“你…真是…学坏了。”是的,她学坏了。被他教坏的,居然学会调戏他了。

“我要…”他盯着她,目光中燃起两簇火苗来。

她看着,忽然有些害怕,“呃…怎么了?”

他一把将她的身子抱起来,叫他坐在自己的双腿上。

她吓了一惊。明显地察觉身后的人某处已经发生了惊人变化。

她略略一动,他按的她死死地。

人低头过来,在她脖子上舔了舔,她打了个哆嗦,他沉沉地声音说:“我要吃了你!”

“啊!”她惊起来,笑着躲开。他一把搂回她去,伸手去扯她的衣裳。

“不要啊…”她又怕又笑,微微躲开。

“这可是你自找的。”他扬眉,“今晚上一定要好好地…”咬牙切齿的。他忍了这么久,这坏孩子却故意折磨他。

将她按倒在床上,她的身子微微扭动。腰肢弯成诱人的弧度,身下是大红地锦绣床单,她的头发衬在背后,越发显得肌肤如玉眉目如画,他从上俯视着她,她伸出手来,将他腰间的带子轻轻地拉住,向着自己的方向一扯,带子解开。他的里衣也随之敞开了,她满面红晕,目光如水看着他,春山随着她的动作向下覆盖她的身上,仍怕她撑不住,双臂将自己上身撑起来,长腿跨开,将她束缚自己的包围之内。

“今晚要…”他低低说,亲上她额头。“好好地…”亲上她脸颊,“伺候宝宝…”亲上她嘴唇。

她早已经恋上他的吻了,舌尖彼此相交,感觉那份甜美甘醇,她用力回应他地热烈,他一手抚摸她的身子,小小的身体在他地开发之下,早就敏感十分,不一会儿她就受不了了。发出了难耐的呻吟。他却离开了她,嘴角还带着一缕透明的银丝。轻轻地望着她一笑,说道:“宝宝不要动。”

“嗯…”她的目光已经不复方才清澈,带着期待的迷离色,他伏着身子在她之上,手抚摸过她的脖子,她的胸,滑出高低起伏的弧线,又到了腹部,大手覆盖住她,而手经过之处,双唇亦吻上去,从上,到下,从艳美动人的蓓蕾,到低平地小腹,而大手继续向下,划过她至敏感的地方,微微刺探,那边已经是甘泉涌涌,带着一股叫人心动的淡淡香气,他微微一笑,将她略略张开的双腿微微拉开更大距离,俯身过去。

“啊…”她尖叫一声,迷蒙的双眼瞪大,有些受到突然刺激无法适从,而身下传来的巨大莫名的快感却让她无法控制自己,又是难受又是快意的感觉让她失去主张,手抓着大红的床单,想后退,避开他地侵袭折磨,又想前进,让他的轻怜密爱更深入一些。着眉,无意识地轻声。一手抓着床面,一手却转回来,咬着手指,呆呆地望着帐顶,身体的奇异感觉让她脑中一片空白。他究竟在做什么,为什么要亲她的那里…感觉好奇怪,好想让他停住,可是又觉得…

“啊…皇上,春山…嗯…不、不要那样…”她低低地,快要哭出来似的,试着扭动身子,想避开他。

春山察觉她欲逃避,一手按住她的细腰,一手握着她的腿,温柔说道:“宝宝别怕…”

她的双眼合起来又睁开,小脸更红。

他舌尖轻挑,如亲吻一般,试探过后便逐渐深入,察觉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一缩,他微微地笑,她地宝宝反应真是可爱,真是敏感,耳畔听着她呜呜咽咽地声音,仿佛是难以忍受发出地呻吟,又好像是极其享受发出的请求,他伸手轻轻按住那点微微突起,舌尖推开花瓣,直闯进去。

“嗯…春山…春山…”她地叫声都变了调子,好像是走失了的小猫,细细地嘶哑地叫着,让他有更加心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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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山爱笑 第二百三十章 要人命

景元帝新婚之夜,龙床上传来的那**声音让外面侍立的宫人们个个都面红耳赤。

面红耳赤之余便想象究竟皇上是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才让向来温柔羞怯,性子淡淡,说话都不会大声的宝尚宫发出那么失控的叫声…

那种低低的细细的呻吟,听得人的心都痒痒的。

以及那些…皇上隐忍的低吼声,身子交缠发出的欢好声,以及尚宫…呃…皇后娘娘呜咽着的不停的告饶…那怎么算是告饶呢,那如泣如欢乐的声音,柔柔弱弱的,断断续续的,叫着皇帝的名字求着,换作是自己,听了这种声音,也只会更加卖力更加冲动而已。

何况是皇上…

竟然为了她等待了整整的两年。自从他决心迎娶她立她为后的时候宫内就全传开了,真相原来如此,不是皇上有断袖之癖,更加不是他那啥冷淡,而是因为,自从他遇见了当时还是昭王府小丫头的宝尚宫的时候,他就喜欢上了她,并且一直一直的都在等着她长大。

真相是如此的震撼,让诸多的宫人流着哈喇子想:苍天,谁能相信那以前风流不羁的昭王爷居然会作出这种叫世人震撼叫男人愤怒的守身如玉坚贞如玉的事情来?

他不是有名的花蝴蝶吗,这样忽然坚定改吃素实在是太人神共愤了呢。然而见了宝尚宫的人,却都释然了。

如果是宝尚宫的话…那么温柔良善的个性,偶尔单纯天真的小小举止格外可爱,对待六宫谦和的态度,据说当初皇帝本为了她之故不想继位,是她劝说皇帝皇帝才乖乖地听了话,虽然单纯听这传说觉得未免有些太匪夷所思,不过只要是见过这两个,就不会怀疑这事情的真实度的了,更何况。这件事可是从向来刚正不阿的崔太傅嘴里说出来的。

皇上大婚那日,喝地酩酊大醉的有好几个人。

据说其中就有向来不肯贪杯的崔太傅,太傅的名言就是:“贪杯误事!”可是那天,他喝的站都站不稳,嘴里一直念叨什么:“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文人果然是文人,醉了还不忘记文绉绉,而后就是什么…“一醉解千愁,我…祝你…白头到…呃…”胡言乱语的,没说完就倒下去,幸亏旁边有人,于是他就一直都靠在旁边地叶御医身上。

叶御医不愧是行医地。起初喝地趴在桌上一动不动。仿佛半死地模样。不知为何猛地直起身来。在袖子里摸来摸去。摸出一物。急忙塞在嘴里。不一会儿那大红脸就渐渐地褪了色。他有些小得意。说:“幸亏我早有准备。哼哼。怎么会为那小丫头而借酒浇愁。切。我要好好想想。要不要去他们地寝宫送点毒蝎子啊毒蛇啊之类地让他们增加点情趣…”

美丽地脸上全是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