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素无力的抚头。

小丫头整个晚上就恨不得长在nakael身上了,易素可谓算是见识到什么叫粉了,真是可怕。

这么小的孩子从人家祖父祖母问道哥哥弟弟的,她就差没问人家一天上几次厕所了,易素第一次知道mini有做八婆的潜质,好吧,这个小八婆是她的女儿。

nakael在酒店中修养了两天,到了第三天他实在忍不住了,约着易素出去。

而parera不愧是做哥哥的,前些天还说自己必须将自己的工作做完,不然就连德国都不能回去,可是现在让自己给他弟弟做导游。

一大早nakael拿着两张球票交给易素,是在上海举办的大师赛。

两个人下了飞机,直接奔着球场奔去,看网球的人很多。

nakael带着严严实实的帽子和墨镜,别的人根本看不出谁是谁。

比赛开始,nakael的神情很专注,易素对网球其实了解的不多,她不明白的问题有很多,甚至连最基本的都不知道。

nakael倒是很耐心,一边看着,一边给她讲解着,易素听得半懂,然后在心里下了一个决定,下次一定要拜露西为老师,好好学英语,听不懂太难过了。

旁边有个小姑娘一直将视线探过来,易素有些警觉,将视线看过去,可是女孩儿马上有转开了视线。

女孩儿似乎转过头在和自己的同伴在说什么,没一会儿女孩儿的同伴也将视线看过开,然后慢慢地易素听见。

“是纳达尔吧?…”这是不确定的声音。

“好像是他…”有些确定。 “纳达尔…”这是试探的人。

nakael看球的时候,比较投入,所以别人虽然说得是中文,可是他还是习惯的转头,然后那几个女孩儿张着大嘴。

“我的老天爷啊…纳达尔…”

易素捂着眼睛,最讨厌的来了。

果然nakael马上拉过易素的手,就要离席,可是他们是坐在中间的,所以没办法,前面的人开始陆续的站起身,越来越多的叫喊声。

甚至连下面打球的球员都有些受了影响。

nakael的笑容很温和,很善意也很谦虚,他拉着易素的手,压低自己的帽檐,试着往外走,可是人实在太多了,有一些粉丝已经开始掏出笔和本子想让他签名。

nakael笑着拒绝。

情况越来越脱离正轨,人越来越多,看过开的人全部挤过来。

没一会儿保安进入坐席,将nakael和易素包围起来,nakael拉着易素往外走。

nakael不停的字啊和身边的人交谈着什么,因为人实在太多了,易素被人拉扯了好几下,nakael护住她,将易素圈在他的怀中,不停的说着对不起,请不要拍照。

大赛主委会的人胸前还挂着牌子跑了过来,脸上格外的高兴,和nakael说着什么,nakael的脸上的笑意已经越来越少,敷衍,不耐烦开始越来越多。

易素想试着和主委会的人说明一下情况,nakael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罩在易素的身上,将她的头盖住,贴在她的耳边:“不要拿下来,不要说话。”

易素点头,只能任由他牵着自己向外走。

很快,两个人被保护上了黑色的车子。

易素要拿下盖在头上的衣服,nakael按住她的手。

没一会儿易素就看见了电视中发生的事情,竟然有记者驱车在追赶。

简直太疯狂了。

车子在市区不停的打转,最后转了将近一个小时,好不容易将记者给甩掉了,两个人算是历尽千辛的上了飞机。

易素觉得这真是历尽千险的一天,下了飞机回到酒店,她也只剩半条命了,拖着疲惫的身体上网,果然,网上已经开始蔓延开。

易素叹口气,觉得自己似乎在走霉运。

和老板的弟弟闹绯闻,被parera知道一定会将自己给撕成碎片。

露西有些好奇的抢过电脑,指着里面的人:“易,她的裙子和你的是一样的…”

易素叹口气,何止是一样的,那根本就是她好不好。

不过nakael真的很警觉,所以她才没有被拍到正面,不然露西现在看见的就是自己的脸了。

房间的电话响起,露西拍着头:“老头,我忘了,我要去开会的…”说着冲向卫生间,没一会儿提着裙子就冲了出去。

易素叹口气接起电话。

“对不起易…”是nakael。

易素无声的笑笑:“没有关系,不怪你的,我的脸不是没人看见吗…”

挂了电话,易素换了衣服坐在床上继续工作。

晚上露西回来说,parera要请大家吃饭,明天是在中国的最后一天,案子完成了,圆满顺利。

易素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回去了。

mini和易母周阿姨先提前回了德国,易素换好了衣服下了楼,不过今天看他们的意思,好像并不是在酒店吃。

露西拉着易素的手,偷偷的说着:“光宇的老板要请我们吃饭,吃好吃的…”

露西和安德里他们走在前面,易素走的靠后,parera今天的神情还不错,可以认为他的身体很好。

“nakael麻烦你了…” 

易素摆手,算加班费没什么麻烦的,这样的钱赚的很轻松。 她没理由挑三拣四的。

易素觉得可能是因为母亲找的那些药起了作用,最近的睡眠好了很多,脸色也好了很多。

易素画了一个最近很流行的三色眼影,简单的牛字库和白衬衫。

进了包房,里面很热闹,明显光宇的人已经来了,parera、易素、安德鲁、露西坐在光宇的那一桌,高原的情绪很高,也不管人家听不听得懂让外面上白酒。

易素看着架势蹙眉,安德鲁在易素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易素的身体有些僵硬。

没一会儿茅侃侃从门外走进来,一脸的歉意,和parera握手。

包房里的声音很高,吵得易素的耳朵很疼。

茅侃侃像问外看着,没一会儿走进来一个女人,精致的妆容,精致的衣服晃疼了在场所有女人的眼睛。

因为她的穿着哪里像是来吃饭的简直是要想去参加国宾宴会的。

高原有些傻眼,现在是什么情况?

演戏嘛?

安德鲁和parera都不太明白,室内的气氛为什么马上降到了零点,可是他们不懂,光宇来的人懂啊。

大家心里想的都是,现在什么情况?

李丽的妆容有些刻意的张扬与华丽,对这大家笑笑。

茅侃侃拉着她坐下,简单的介绍着:“我女朋友。”

高原还在倒酒的手直接将酒全部贡献给安德鲁的衣服上了,安德鲁叫着,高原才缓过神,他直接拿起酒瓶子将剩下的酒喝了,他需要清醒一下,老板被人俯身了吗?

其他人都尴尬的看着地,看着上面,就是不看桌面。

易素倒是没多大的反应,在parera的耳边解释着:“现在进来的这位是茅先生未来的太太…”

高原一口酒噎在喉咙里,卡得不上不下的。

“高秘书你噎到了吧,我们赔你出去…”

几个光宇的人站起身拖着高原就往外冲。

高原翻着白眼,他又不是吃鱼扎到了,为什么要出去?

几个人在走廊一个个的叹着气。

“里面的气氛太难受了…”一个男人说着。

高原也点点头,是啊。

包房内李丽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给茅侃侃布着菜。

parera简单的说着这次合作的感想,易素面无表情的解释着。

露西夹菜的姿势有些僵硬,她就是觉得自从那个女人进来之后,屋内的空气就变得稀薄了。

易素不咸不淡的夹着菜。

不是她装淡定,而是她真的没有什么值得生气的,他找到了未来的人生伴侣,她替他开心,就这样。

茅侃侃也看不出表情,至少高原是觉得自己没看出来他有什么不对的,一切都太对了。

简直就是影帝啊。

看那一举手一投足只见带来的风采,一顿饭下来,高原竟看茅侃侃了。

李丽有些狐疑的看着高原,她怎么觉得这个特助对茅侃侃有不一样的感情呢?

是她想的太多还是…?露西和一些这些天共同做事的人说着,他们马上就要离开了,大家全部的目光都定在茅侃侃的脸上不说话。

“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茅侃侃眼眸一转,问着。

看向他的人同时将视线转开,装着吃饭。

“易小姐,能请你喝一杯吗?”茅侃侃端起酒杯。

李丽听见茅侃侃的称呼一愣,姓易?

她记得茅侃侃的前妻是姓易吧?

不会不会,她举得自己 绝对是想多了,茅侃侃的前妻怎么出来工作?还陪人喝酒?简直是天方夜谭。

他的眸子定格在她那头乌黑的直发上。

parera看着易素,易素简单的解释着,对方要请自己喝杯酒,parera问着她可以吗?

易素叹口气,不可以又能怎么样?他都点名自己了。

只好硬着头皮往上上。

易素站起身,头发垂在胸前,她的头发比离开的时候长了很多。

茅侃侃亲自拿过白酒的瓶子给易素倒满酒,易素接过。

茅侃侃打量着易素的穿着,很是简单得体,她一向都知道怎么穿才能显出自己的特点。

她和自己结婚之后,头发就剪短了,茅侃侃一晚上都憋着一口气。

他很想拿剪刀将她的头发都给剪了,原来嫁给他就是那么痛苦的事情,离开他,痛苦就结束了是吧?

他知道易素不会喝酒,如果她和自己服软的话,那么没问题,这个酒他自己喝了。

易素端起杯子,满满的一杯酒,高浓度的白酒,她面无表情的举起杯子:“我干了,您随意。”

说着一仰脖子就干光了一杯酒。

茅侃侃都想为她鼓掌了,她多本事啊。

他并没有起身,拿着杯子浅浅喝了一口,然后皱眉:“这个酒是假的吧,难喝死了…”

说着将酒杯送到李丽的唇边,李丽脸有些红,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四周,然后慢慢就这他刚才的位置喝了一口,心里想着,不知道这算不算是间接接吻?

李丽的脸腾地红起来,易素的脸倒是刷地比一张纸还白。

parera问着她:“没事?”

易素点头:“没事。”

其实她的嗓子好疼,火烧火燎的疼,以前就算是喝也只是喝红酒,不像白酒劲儿来的这么快,直接就上头了。

李丽觉得茅侃侃有些失风度,她温柔的区握住茅侃侃放在桌面上的手,半晌,像是斥责茅侃侃,金额是可能是因为声音的原因,说出的话软软的,更让人觉得是在撒娇。

“侃侃,怎么能这样对易小姐呢…”她也吃不准易素是结婚了没有?

看样子不太像,总是觉得她和她的老板关系有些不正常,想到此,李丽会心的一笑,她懂的。

高原心里按叫道,糟了。

茅侃侃的个性就是人来疯的,越是有人给易素求情,他越是不会放过她的,高原想着原因,估计是和哪一个大版面的绯闻有关系吧?

易素身上的那条裙子,全光宇谁没印象?

“高原,叫他们给我上好酒,要好的…”茅侃侃大手一挥,挥开了李丽盖在他手背上的玉手,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

parera这回是看出来了,对方有意为难易素,和安德鲁交代了两句,安德鲁是不喜欢易素,因为易素差点弄死了parera,可是再怎么说,易素是他们这边的人,自然不会让茅侃侃欺负。

安德鲁抓着杯子站起身起敬茅侃侃,茅侃侃抓过杯看也不看就干掉。

光宇的人自然也不能让老外欺负他们老总,就这样,双方僵上了。

parera被灌了很多杯,他身体不适宜喝太多酒,在光宇的人再次敬他的时候,易素出乎意料的抢过他的酒杯,一口喝光,然后将杯子倒扣在桌面上。

高原等人自然是不可能去灌她的,只要转变了方向开始灌露西。

可是露西是谁啊,喝起酒来就是一男人,脱掉自己的小外套,什么气质的全部抛掉,抓起酒杯就和对方刚上起来。

屋内的气氛越来越怪,四周好像有火花在吱吱的闪着,仿佛见点光就会马上燃烧起来。

茅侃侃按着胃部,他喝了不少,可是头脑却出奇的冷静。

他还真不信,他在酒桌上打拼这么多年,还喝不过一个易素?

茅侃侃叫了十瓶茅台,全部交给高原启开盖子。

“你陪我喝,全部都喝光了,这次的费用我加倍。”

parera有些急,问着易素他在说什么,易素简单的说了一下,parera抓住易素的手,看向茅侃侃。

“我们不需要加倍,只要正常结算就好,对不起,我们要告退了…”

parera客气得体的等着易素翻译。

易素知道茅侃侃是什么个性,这话他要是真的原封不动的说出去,她干说,尾款不用说,光宇肯定至少会拖上一年。

虽然有合同能打官司,不过他的目的只是为了为难自己,犯不上连她公司一起拉上。

她也不愿意让外国人认为中国人就是这样的水平。

易素安抚着parera说自己和他们是熟悉的,在开玩笑,parera不理解,他们的表情看起来根本就不像开玩笑。易素的倔脾气也上来了,无论谁劝,她也僵上了。

两个人都红着眼睛。

李丽觉得茅侃侃状态很不对,就算对方哪里不得他心了,可是对方毕竟是个女人,这样闹下去双方都不愉快,他简直太冲动了,李丽心里只觉得易素得罪茅侃侃了。

她去拉茅侃侃的手,得体的劝着:“酒要少喝…”

茅侃侃本来和易素僵着,她突然来这么一句,茅侃侃差点骂出口,哪里跑来的疯女人?和她有什么关系?

看了半天才想起来,是自己带来的,试着压下自己的闷气。

李丽觉得茅侃侃给足了她面子,对着易素笑着:“对不起,他喝多了…”

易素放下杯子,不介意的笑笑:“没事。”

本来应该宾主尽欢的局面被茅侃侃搞得很糟。

parera出去吐了两次,易素不放心,跟着安德鲁出去,毕竟他的腿脚不太好。

安德鲁点了一根烟,给易素一根,易素结果,点上。

“你和他有仇?”安德鲁觉得只有这样的答案才能解释的通。

易素耸耸肩,她的过去,她和茅侃侃有关系,没必要拿出来说。

这是她自己的事情。

“也许吧。”

安德鲁见她不愿意多说,也就没追问。

茅侃侃阴狠着脸,看着他们离开的门,恨不得将那门板烧出两个窟窿。 露西喝多了,还在那边说着。

“知道吗…parera对素素感觉很不一样的,别看他的腿不好,可是他是天才…”

高原的脸有些黑,这个外国娘们喝多了怎么还不闭上嘴?

茅侃侃知道自己今天太操蛋了,他豁出去了,推开椅子,高原的心跟着一抖。

他走出包房的门,远远就看见拐角的卫生间处,易素和安德鲁在吸烟。

看看她多本事?

每天穿的那样招摇的,露着两条腿,她想给谁看?

自己给她的离婚瞻仰费不够她花吗?

那是她老公还是她老板?

他记得自己当她老公那会儿,她也没那么柔顺来着,他承认自己喝多了,脑子嗡嗡的响,他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总之现在心脏的位置难受死了,他捂着胸口。

易素变独立了,她成了女性,多本事,离开他只会变得越来越好,可他呢?

他就永远是她看不上的那个,现实张扬,又是什么网球明星的,现在又搞出一个瘸子?

他就连一个瘸子都赶不上了是吧?

心头的熊火烧到了头顶。

两年,就两年的时间,她是吃了强大饲料还是怎样?

他心里不舒服,他不舒服就要所有的人都不舒服。

其实心底更多的是害怕吧,易素懂得化妆了,懂得将自己的优点全部展现给别人看,不在是他的,不在是他一个人的,他心里发慌,她变得有魅力,举手投足间已经成长到让让任何男人魂牵梦绕,他能怎么样?

想起自己前两天还给她洗…

想到这里,茅侃侃就恨不得将自己的双手给剁了。

他就是犯贱。

他这辈子跟谁说过爱?

可是她呢,觉得他的爱诗廉价的,他挖心挖肺的对她好,可是换来了什么?

女儿是自己的命,他连命都不要了,可是她呢?

想着在桌子上看着她光洁的手指头,茅侃侃就恨不得将她的脸给撕碎,因为看见他就能让自己想起,他过去时怎么犯贱来着。

parera走出卫生间,脸色很难看,安德鲁跟易素说着要送他前回去,易素点头。

易素将烟熄灭,然后才转身就被人风一般的给推进了女卫生间。

易素的鞋子跟很高,被他这么一推,脚下一别,脚踝的位置传来一阵穿心的疼,她本来也喝多了,脑子里都是浆糊,被他这么一推,想吐。

可是茅侃侃死死的箍着她,一双手将她按在墙上,有几个女人听见响声,从单间里面出来,哇哇叫着,茅侃侃回过头阴狠狠的看着他们:“滚…”

然后将门锁死,将她推倒门板上。

熟悉的气味儿充满的她的鼻间。

两年的生活,他脑子里在想什么,易素怎么可能不清楚呢,只是她没有想到,他还是一点都没有长大,还是这样的孩子气,她不是以前的易素,不会任由他这对待自己。

茅侃侃将她按到门板上,两条腿别着抵着她只穿着丝袜的腿,他用了很大的力气,几乎要将她肺里的空气全部给挤出来,易素很难受,她想吐,可是被他这样按着,不能动。

她的长发就仿佛是一把火,彻底点染了他全部的戾气,胸口有把火在烧,烧得他昏头昏脑。

茅侃侃迷惘了,熟悉的气味,身下是熟悉的女人。

他的手指几乎是在颤抖,大手游走在她的后背上,他的手很凉,易素的背部细细麻麻的起了很多的鸡皮疙瘩。

“你放开我…”易素开始挣扎。

他总是这样,总是这样逼迫自己,想起自己掉的那个孩子,就是这样来的,易素的眼睛恨得红红的。

茅侃侃看着她的脖子,唇颤抖着,吻了上去,他的唇有些湿湿的。

他告诉自己,只是不想看见她这么好,可是身体一挨上她的,味道就全变了。

说恨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他妈的挖心挖肺恨不得将自己的心挖出来给她穿成项链挂在她脖子上,终究是不甘啊,不甘…

他一口气重重吐在素素的而后,易素有些晕,她强忍住想吐的欲望。

她的胃部像是在海上被海水来回的拍打,好难受。

当他的手指拉下她的内衣,易素疯了,她往后重重一撞,用自己的后脑去撞他的头。

那一次就是在另一个女人的世界她被他强,现在又是一样的情况,她不要,她不要…

茅侃侃本来也是喝多了,被她这么一撞,眼前只觉得眼冒金花。

易素想要跑,可是茅侃侃自然不放过她,一把拉住她,按住她的手,别住她的脚,像是吸血鬼看见了血一样,就去吻她的唇。

易素去咬他的唇:“你给我滚开…”

茅侃侃怒极反笑,吐掉口中的血水。

“我就是搞不明白,我是看上你哪里了啊?素素你告诉告诉我?告诉告诉我…”茅侃侃吼着。

他的一颗心被人揉来揉去踩在地上,不断的践踏。